哥哥(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种一棵多肉
她白皙纤细的手指伴随着水流轻柔地抚过他的胸腹,他浑身紧绷,最后看到她握住了自己。
黑丛丛的毛发下,他的性器怒张,被她包在手心里摩挲,他咬着后槽牙忍了一阵,感觉就快要忍不住。
哥哥(H) 第四十一章反正早晚都会湿(H)
霍时祎曾经做过一些很见不得人的事儿。
前两年有人用ai换脸犯罪,他在调查过程中摸透了软件,回家后将梁婳的脸往情色主播身上换。
对着屏幕纾解欲望无疑是可悲的,而且技术限制,换了脸的人表情也确实不太配合,他在每次射之后都感到自己很可耻,充满负罪感。
这太恶心了,他开始找女人。
做刑警这行因为工作性质其实并不好找女朋友,他也无意耽误别人,前后接触过几个炮友是真的,性这件事因为这种流程化的仿佛动物一样的行为而变得更加空虚。
重逢时第一眼看到梁婳他其实就已经认出她,当时有那么几秒,非常短暂的时间他在迟疑,要不要当做不认识就这么算了。
可能还是不甘心,他走了回去,问她是不是梁婳。
而现在,一切他暌违已久,梦寐以求的,都好像近在咫尺。
他念念不忘的人就站在他面前。
水流之下,梁婳的发丝湿漉漉地粘在脸颊肩头,有些垂落在胸口,红嫩的乳尖若隐若现,被他捻在手指间,俏生生地挺立着,白皙柔嫩的整团都在他掌心。
她浑身肌肤光滑,肩头圆润,腰肢纤细,小腹平坦,这具身体既透着青涩,却又不失女体的柔美。
再往下,他的目光顺着水流来到她紧闭着的腿缝,一点修过的毛发遮挡了他的视线。
他想着底下的光景,身体不受控,肉刃在她掌心跳了下。
梁婳被吓到了,立刻就回手。
她没见过这状况,这玩意儿自己还能动?
她惊愕地抬头看他,脸潮红一片,霍时祎笑着去吻她的唇,含混地说:“别停啊。”
手又带着她的手去握住,来回套弄。
梁婳再没心思分神了,她猜测霍时祎算是这个领域的个中高手,他亲得她头脑空白,把她的舌头勾出去,引到他嘴里,又细细含吮。
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掌心被熨烫,心跳如擂鼓。
霍时祎在她手里泄了一回,速度比他想象中快,他不太满意地皱眉。
粘稠的液射到了梁婳小腹上,又被水流带下去,她自然没心思计较时间,她还有些茫然,手腕也是麻的。
霍时祎低着头,搂着她的手从她后腰下去,掌住她两瓣臀,抓揉着,身子一转,脱离花洒下,他低头吮吻她的耳朵,咬着她耳垂。
梁婳有些艰难地喘着气,男人的手从她臀缝里往前,手指开始在花缝里来回磨蹭。
她勾住他的脖子仰起脸,任他的手在穴口做试探。
霍时祎手指从后插进去一点,深深吐气。
太紧了。
他手拿出来,指尖捻了两下,亲了亲她的脸,“去床上。”
他用浴巾包起她,草草擦了两下就将人往外面带。
梁婳身上还有水,被他抱着放到床上,她紧张地抓住床单,在黑暗中睁大眼,“床单会湿的……”
“反正早晚都要湿。”
霍时祎不甚在意,直接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双腿分开,自己欺身覆上去,目标准地叼住她左边乳尖,舔了下。
梁婳浑身战栗,酥麻的感觉从胸尖袭满全身。
霍时祎用牙齿磨她乳尖,又咬着轻轻扯弄,梁婳再次感觉到那种她无法控制的热潮,汇聚在小腹处,随着他用舌尖逗弄她乳尖的动作,腿心也痒起来。
哥哥(H) 第四十二章你好紧(H)
梁婳想夹紧腿,但是不行,男人的身体在中间,这导致她双腿大开无法合拢。
霍时祎的手往下,先在她臀部大腿来回抚摸,他还吮咬着她的胸部,她仰着脸深深呼吸,感觉到他的手来到她腿心,她又觉得很羞耻。
她还是湿了,虽然不多,但她自己感觉得到。
原来她是可以对别的男人打开身体的,原来这具身体真的就这么淫荡。
霍时祎却不满意,擦干身体之后他捻到她穴口,花液很少,他试探着将手指慢慢插入。
梁婳的身体想要弓起,但被男人压制,只是不适地扭动了下。
这个地方她自己也没碰过,第一次被人侵入。
她感觉自己好像脱水的鱼,要竭尽全力呼吸才不会窒息。
霍时祎的动作并不快,一根手指一点一点埋进去,他感受着她的甬道,那里温软而湿润,紧得不可思议,层层软肉好像在抗议他的入侵,推挤着他的手指。
可当他抽出手指时,它们又在挽留他,吸附着他。
他头皮发麻,很想不管不顾换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但仍旧努力克制,吻着她的唇,手指再插进去,安抚说:“放松点,你咬得太紧了……”
梁婳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她呜咽了声,“霍时祎。”
他“嗯”了一声,“我在。”
“我……我有些难受……”梁婳不安,浴室的灯没关,有小束光照进,斜斜一道打在床边,她的手去触碰他,摸到了男人布满水痕的胸肌,不知是他出来时没擦还是汗水。
霍时祎的手指还在进出花穴,他的拇指往上,蹭开阴唇,在里面揉弄着,又寻到阴蒂,重重一按。
梁婳“啊”地叫了一声。
他不说话,俯身吻住她,将她苦闷的低吟吞进嘴里,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来回抽插着水液逐渐丰沛的阴道。
梁婳无法思考,胸口剧烈起伏,两腿间那根抽插的手指有时会微微屈起,在花穴内探索抠弄,她无法形容这是什么感觉,然而在静谧的空间里,除却交缠的急促呼吸声中,她听见了水声。
是她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搅弄着发出的水声。
她闭上眼,霍时祎顺着她胸口吻下去,过了小腹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她的手去摸他,只触到硬而短的头发,她声音带了一丝颤,“霍时祎,你别……”
他这会儿哪里还会听她说话,低头就吻住了沾染着水意的花瓣。
梁婳双腿屈起,无所适从,好像触电一般,她有些战栗,男人的舌尖抵着花蒂,而他的手指还在她花穴里更快速地进出,她咬着唇,手抓皱了床单,浑身紧绷。
下一瞬,霍时祎的指腹按揉着花穴里的某处,舔弄花蒂的动作更加狂野,梁婳觉得小腹酸胀难忍,身体要缩,被他按住腿,她难耐地蹙眉闷哼,脑海空茫,甬道里忽如其来一阵剧烈的抽搐。
这感觉极其陌生,梁婳张着嘴,圆睁着双眼,剧烈地喘息着,有大股热液从身体里流出。
霍时祎手指被嫩肉裹挟,自然感觉到她里面忽然咬紧,他等了会儿抽出手指,起身来亲她冒汗的鼻尖,哑声问:“你好紧,多久没做过了?”
虽然他不觉得她有她伪装的那么会玩,但也没考虑过她是雏的可能性,他相信她不是随便的人,然而她和她喜欢的那个哥哥同一屋檐下住了这么久,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觉得足够湿润,没打算再做扩张。
梁婳神思涣散,有些发抖,没听清他的话,他也没再问,他忍太久了。
炽热的肉刃抵住了穴口,来回磨蹭两下,沾染上属于她的湿意,他扶了下,对准了便沉腰推进。
哥哥(H) 第四十三章第一次?(H)
梁婳察觉到身体一点一点被撑开,她呼吸越发急促。
霍时祎动作却越来越慢。
进入比想象中更艰难,他听见她痛苦的呻吟,也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束得寸步难行,阻力很大,他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她胸口。
手又探下去,揉着花瓣里的嫩芽,他哄着她,“你放松一点……”
梁婳只觉得疼,也不知道他进去了多少,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这种事和她想的完全不同,哪怕做过心理准备,她依旧觉得太痛了。
她是想找乐子,没想着找罪受,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小声说:“霍时祎,好疼……你别动,别动了,出去行吗?我真的特别疼。”
霍时祎没法子继续装傻,沉了口气问她,“第一次?”
梁婳痛得不停倒抽气,缓慢地点点头,也不知道他在黑暗中能不能看到,又说:“我……我没想到会这么疼的。”
霍时祎:“……难道怕疼你这辈子就不做了?”
梁婳求饶:“真的好痛,我受不了,求你出去吧……”
他现在想杀人。
哪个男人有能耐卡在这里就不做了?
他按着她的胯骨,沉默着又往进去顶了一点,梁婳疼得哭叫了一声,“霍时祎!”
霍时祎咬咬牙,试图迂回,先退出去一点然后再往里插,梁婳的手在他胸口胡乱地抓,好像被抓破了,火辣辣地疼。
抓人的那个反而哭出了声,软软又叫了一声“霍时祎”。
霍时祎暴躁极了,“梁婳,你是不是耍我?”
梁婳不说话,小声抽泣。
“操!”
霍时祎火大,退了出来。
其实今天确实不是什么好时机,首先没套。
他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以前从来不会无套干这事儿,但是今天她有意勾他,他心底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就都冒了出来——
插进去,全都射到她身体里,让她怀孕最好,生下来,一大一小他都带回去,那就是家。
能娶她最好不过。
但现在,她哭得他都快软了。
霍时祎靠住床头,一腔郁气无处发泄,梁婳还在抽泣,他想抽烟,衣服被脱在浴室,于是直起身打算去拿烟。
身体还裸着,身下那根硬邦邦地翘着,随着他的动作一晃。
梁婳拉住他的手,“霍时祎。”
“干嘛?”他语气不善。
梁婳起身凑过来,伸手摸他的性器。
霍时祎一愣,刚想爆粗,就见梁婳俯身低头,眼看是要凑上去。
他拦住了她,捏着她下巴,“你做什么?”
“礼尚往来。”她答得言简意赅。
他用嘴为她服务,她觉得作为回报她也得这么做。
霍时祎不语,两人僵持几秒,有泪珠从她眼角滚下来,滴落在他大腿上。
霍时祎跟被烫了似的,皱眉用手擦她眼角,“你还哭?老子都快被你哭软了。”
梁婳说:“真的好疼啊。”到这会儿腿心还火辣辣的,她怀疑那层膜已经破了。
“是不是已经破了?”他也想到这个,手往她腿心摸,“我看看。”
他想要是破了更好,破了可以顺理成章继续。
梁婳按住他的手,“破不破都不行,太疼了。”
“妈的,”霍时祎快被她气死,“真是个娇气包。”
梁婳心里确实也有些过意不去,“我可以学着用嘴给你……”
她声音越来越小。
霍时祎抬起另一只手,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将人往起来带了些,“你不需要做这个。”
“没人能让你做这个,”霍时祎语气忽然郑重了些,“梁婳,你永远不要做为任何人做这些。”
梁婳呆了呆,“可你为我做了啊。”
“我可以为你做,但你不必为我做,”霍时祎在一室黑暗中凝视着她,“你没必要取悦任何人,包括我。”
哥哥(H) 第四十四章只有你(微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哥哥(H) 第四十五章你的第一次高潮就是我舔的
同一屋檐下居住,房间就在隔壁,加上梁婳喜欢陈之墨,霍时祎是真的觉得他们做过也是理所当然。
男人嘛,就算不喜欢,送上门的八成都会上。
梁婳纹丝不动,就像没听到似的。
她倒贴上门,被人推开了,这事儿她不想提。
隔了几秒他抬头看他,问:“事后烟什么感觉?”
霍时祎将烟递她唇边,“试试?”
梁婳还真吸了一口,但是她显然不懂抽烟,没往深了吸,烟在嘴里囫囵一转,又从嘴里吐出去了。
霍时祎被逗笑,“烟不是这么抽的。”
“那怎么抽?”
他没打算教她,“别学了,就是女士烟也有味,你身上干干净净挺好闻,嘴里也是。”
没拿烟的手往她腿心戳,“这里也是。”
梁婳身子一动,赶紧躲开,“流氓!”
霍时祎心情很好地笑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梁婳居然还是雏儿,他心念一动,又问她:“你以前没男人,那自慰过没有?”
梁婳实在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又把脸埋进枕头。
“有,还是没有?”
霍时祎来了劲儿,手指在她裸露在被子外的肩头轻戳好几下。
梁婳闷声:“你怎么那么烦啊……”
“那我默认没有,”他得意的样子好像还是高中时候那个大男孩,唇角上扬着,“那你的第一次高潮就是我给你舔的。”
梁婳闭眼装死,只是因着男人这句话,不可避地想到之前那种陌生的感觉以及身体发生的那种诡异变化。
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像一个荡妇,无意识地低喃了一句:“为什么我觉得我还是输了?”
霍时祎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
陈之墨看到她被霍时祎压在身下亲吻抚摸也很冷静,面不改色,而她呢。
只是看到陈之墨和白璐接吻,她就变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泼妇。
这里没有烟灰缸,霍时祎去洗手间熄灭烟,回到床上。
这会儿梁婳看起来是有些累了,侧着脸闭着眼,他在她肩头吻了吻,“梁婳,不要把世界局限在一个人的身上,也别觉得人生只有爱情。”
梁婳睁开眼,“你也觉得我这样很没用是吗?”
霍时祎侧躺,抱着她,“没有,但我不想看你这样,你的第一次很珍贵,不该被用来做发泄工具。”顿了下又笑,双标地道:“不过给我就另说。”
他的手理了理她的发丝,听见她委屈的声音:“我也觉得我很没用,不就是一个男人,不值得我这么痛苦,可我还是控制不住,我好难受啊。”
“时间会改变一切,”他摸了摸她的脸,“你要等,但前提是你不能做任何伤害自己,让自己后悔的事,那种聚会别再参加了,实在难受的时候就找我。”
梁婳眼眶湿润,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霍时祎话出口其实有些后悔。
他的职业其实很特殊,忙起来没个时间,刑警队的人都是找对象困难户也有这个原因,他自然不例外,过去不交女友也是觉得自己很难做到陪伴和时时刻刻照顾对方。
但他觉得这些扫兴的话暂时还是别提了。
这一晚两个人挤了半张床,就这么相拥着睡着了。
*
好了,章可以唠了~评论我有看,对于剧情的猜测有的是对的有的是错的,至于哪些对哪些错我肯定不会说哈哈,都剧透了看起来还有啥意思?走向的话别的说不上,虐是肯定要的,我来po就是看够了大堆小甜文,为了放飞虐~
至于书名,我一开始是想起个更有辨识度的名字,就连我基友都说po有一大堆哥哥,但我想来想去觉得哥哥最合适,至于原因,你们到最后也会明白的。
文很冷,所以在为爱发电,不光婳婳需要关爱,我也需要啊,继续求珠珠和留言~
哥哥(H) 第四十六章让哥看看你这张不耐操的小嘴
梁婳难得睡了个好觉。
霍时祎却醒得很早,他凑近挠她耳朵,被她一把挥开。
“别烦我……我还要睡。”
语气惺忪,他觉得新鲜,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一阵才起床去浴室穿衣服。
在浴室里翻找一番,只找到一支新牙刷,他凑合着洗漱完毕,脸上还是水珠,见梁婳没醒,自己开门出去,凭借记忆去了二楼客厅,拿着梁婳杯子接水喝过,又接一杯热水,才往回走。
也是很不巧,在楼道遇到陈之墨。
陈之墨一边走路一边系袖扣,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对比之下霍时祎就太过随意了,西裤还好,上身的衬衣没塞,扣子也只随意系了几颗,露出小片胸肌,上面还有一道血痕,那是昨夜梁婳那猫爪子挠的。
两个男人目光对上,脚步不约而同停住。
气氛是诡异的静默。
陈之墨系袖扣的动作也顿住,盯着霍时祎的目光森冷。
霍时祎倒是一点不心虚,拿着梁婳杯子冲陈之墨笑了下,然后迈步往前,与陈之墨擦肩而过,最后进了梁婳房间。
陈之墨站在原地,反复回想,霍时祎那个笑容,好像得意,好像讥笑。
他最近已经很少回来,很少见到梁婳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梁婳会带男人回来,甚至还留宿了。
时间感变得有些模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久,最后身体似不受控,先于理智转身,往梁婳房间走去。
他在门口停步。
这屋子的隔音很好,所以在隔壁的他昨夜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但站在门口则不同,里面的说话声隐约能听到一些。
霍时祎的语气是带着笑的,“你怎么那么娇气,来来来,让哥看看你这张不耐操的小嘴……”
梁婳的声音则因为羞愤而大很多,“你放开……别,霍时祎,你别看!”
陈之墨无法思考,手握住门把转动,居然顺利推开了门。
屋内床上,梁婳正死死扯着被子,被子下半部隆起一块,看得出霍时祎往里钻到一半,听见门声身子一动,后退探头出来。
他的手握着梁婳纤细的脚踝,将她双腿分开,刚才似乎是在被子里看她。
梁婳光裸的,露在被子外面的肩颈上有深深浅浅的吻痕,发丝散乱,脸颊酡红,水汪汪的眼眸里是不可置信。
她一把扯起被子将自己裹严实,霍时祎本来抓她的手下意识松了力道,她赶紧把腿缩回去,整个人也往床头缩。
随着她的动作,被子覆着的床中间,单子上一块已经成了暗褐色的血迹赫然呈现出来。
梁婳没注意到,她还在冲霍时祎叫:“你怎么总不锁门!”
霍时祎粗枝大叶,确实是忘了锁门,他挠头,从床上下去站起身,视线这才落到床单的血迹上。
他这时还分神想了一下,原来确实是破了,早知道破了,昨晚真该毫不留情,做到底才对。
梁婳脑子一团浆糊,以前她确实有过用和霍时祎亲热来刺激和报复陈之墨的幼稚想法,但已经很早就没这个打算了。
她和陈之墨都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见面了,话也没说几句,现在被他看到这一幕,她只觉得难堪。
陈之墨视线定格在那块血迹上,一直没有动。
哥哥(H) 第四十七章你在生气什么?
梁婳直到这时候才循着陈之墨目光看到床单上那块血迹。
房间安静,最后是霍时祎先打破沉默,他朝着门口走,也没想好怎么称呼陈之墨,直接说:“你要是有事找梁婳,怎么也等她穿好衣服吧……”
他话音未落,毫无预兆,陈之墨的拳头直接冲着他的脸挥了过来。
事情发生得太快,其实以霍时祎的经验按理说躲开陈之墨的攻击并不难,但他丝毫没有防备,整个人状态十分松散,就这么被陈之墨一拳打得脚步踉跄一下,险些摔倒。
床上的梁婳也被惊了一下,浑身一抖,反应过来才叫:“陈之墨,你干什么?!”
她实在有些狼狈,因为没穿衣服,只能用被子裹紧自己,仓皇地下床去看霍时祎的情况,“你没事吧……”
陈之墨拳头还是攥得很紧,说话的语调却平静:“梁婳,梁叔叫我照顾你,我有义务告诉你,不是什么东西你都能带回家留着过夜的。”
梁婳被气到了,仰头看着他冷笑,“你还有没有点自知之明?这里是我家,我想带什么人回家过夜是我自己说了算,我爸看你可怜才养你,这不代表我也会包容你,陈之墨,你要是再干涉我的事,我会告诉我爸让你搬出去。”
陈之墨没说话。
霍时祎擦擦嘴角,听见梁婳还在问陈之墨:“你觉得我爸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她此刻的模样其实有些可笑。
用夏凉被裹着身体,长发散乱,脸颊因为气愤而涨红,白皙的脖颈上深红的吻痕清晰可见,却偏偏一脸激愤,像个面对敌人的战士似的。
一个保护霍时祎的战士。
陈之墨发觉自己就是那个敌人。
他很想反击,可脑海空白,许久居然没想出还能说些什么。
梁婳冷声对他道:“你给我出去。”
他听到自己的话,好像完全脱缰,变成丝毫没有道理的攻击:“梁婳,如果梁叔知道你变成这种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荡妇,应该会很失望。”
“你嘴巴放干净点!”
一直观战的霍时祎终于听不下去,握紧拳头想要上前,梁婳却对着他摇了摇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