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林晚(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客至
那弹力十足的触感瞬间完全扰乱了他的心神,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秀颜,脑中一片空白。
更尴尬的是,他那处硬邦邦地正抵着她的下身。
“月儿,你,你醒了?”
“你要去哪儿?”她微微睁眼,鼻音浓重地呢哝。
“我……”他吞咽了下,不知该作何回答。
“你又要走了么?”她鼻头红红,声音娇气委屈,听得他心疼,慌忙道:“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月儿乖,不哭。”
“月儿……你醒了?”他试探地问。
她只是望着他,水光潋滟的眼中是令他锥心的脆弱。
“在梦里,你也不愿意要我么?”
原来是把他当作了梦。
胡凌一时不知是悲是喜,忙宽慰她道:“怎么会!从今以后,我只守在你身边。只要你还愿意要我……”
胡凌说着说着,唉,越说越觉得自己没出息。
从来觉得女人如衣服的胡小侯爷也有这么一天!说出去怕是丢人。
可是现在只要能哄好她,他再没出息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你难不难受?口渴么?我去给你倒杯茶。”他说着想撑起身,主要是下身实在太尴尬,他生怕把她果真顶得清醒了,再赶他出去。
谁知她竟纤臂一展,圈住了他的颈项,女妖一般轻轻在他耳畔呢喃:“凌哥哥,别走。”
那股噬人心魂的浓烈艳香喷到他脸上,自七窍大肆涌入,钻入他脑中,轻而易举消灭了他最后一丝自制力。
而后唇上一点柔软的湿润感,仿佛心头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是她微微抬头,伸出红艳艳的小舌舔了舔他干燥的嘴唇。
——引爆了欲火。
……
他终于如这些年有过的无数次梦境中,与她唇舌交缠。她还十分青涩,都是他在主导,而她热情配合。如此竟让胡凌这久经风月的老手情潮澎湃,光是热吻便让他有了射意。
剥落她中衣的双手因为激荡的情欲而发颤,而后终于——
他陶醉地抚上那一对挺翘的硕乳,难耐地旋转揉捏。她娇滴滴地嘤咛一声,脸上腾起红云,觉得害羞,却又觉得他揉得她好舒服。
“月儿……”
唇齿相接之间,他叹息着唤她,饱含爱怜,轻易抚平了她的伤痛与慌乱。
他是一流的调情高手,灵活的双手所到之处,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火苗,一点点消磨尽她的忐忑与羞涩,全身心沉入与他的情事中。
不知不觉,两人衣衫除尽,赤裸相拥。他一手搂住纤腰,另一手抚摸揉弄她的娇臀,自后向前,摸上她的私密。
几缕稀疏的毛发早已被蜜液浸湿,他的手摸着那片泥泞湿地,害她敏感地一抖,万般惹人怜地嘤嘤唤他:“凌哥哥……”
“月儿不怕。”他眼角眉梢都染上欲色,深邃的眼眸盯着她,令她心颤,“月儿要不要凌哥哥?”
她因为身下他的挑逗抚弄而忍不住抬起臀,渴求更多。
“要……要……”她失神地呢喃,“凌哥哥,我变得好奇怪。”
“乖,那是因为你喜欢凌哥哥。”他再次吻上她的唇,“月儿出了那么多水,都是因为喜欢凌哥哥,知道吗?”
“喜欢,唔,喜欢凌哥哥。”她已然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顺从他。
“我的乖宝贝!”他气息粗噶地夸赞,然后握住她的腰身,缓缓将早已硬挺如铁的肉茎沉入她体内。
“啊!好胀……”
因为有胡凌耐心扩张,令她足够湿润,月娥的初次并未受太多苦楚。过了不久,交欢的极致快感自两人交合之处弥漫开来,荡漾至全身。
许久未有的情事,而且是与他思念已久的她,胡凌抽插数十下,便有些控制不住。
她太过紧致湿热,滋味太好。他努力告诫自己,她是初次,他当尽力轻柔怜爱。
可是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他无法控制力道,一下一下,直撞进两人的内心深处。她几乎受不住,只能婉转呻吟,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般的爱欲。
……
喘息声与呻吟声彻夜不绝。守在门外的绵心早已双颊通红,抬头望向夜空中的明月,心中感叹道:虽然迟了些,可是到底还是圆满了。
***
一夜狂欢,月娥直睡到日上叁竿还不见转醒。
“砰砰砰——”
迷糊中好像听到谁在敲门,急促得让人心烦。
“砰砰砰——”
“主子,主子!大事不好了!”
月娥皱起眉,嘟囔:“谁啊?”
身旁有人起身穿衣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还未反应过来,而后听到“吱呀”一声,门开了,一道熟悉的低沉男音问:“何事慌张?”
侍女绵心的声音,十分焦急:“侯爷……请侯爷恕罪,奴婢并非故意打扰侯爷与主子安眠,乃是重华宫宸修容出事了。”
胡凌道:“出了什么事?”
“淑妃娘娘向皇上告发宸修容在宫内行巫蛊之事,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淑妃娘娘邀请各宫嫔妃齐去重华宫作证,要皇上严惩宸修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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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林晚(高h) 77.巫蛊(上)
事态紧急,月娥火急火燎地穿衣洗漱,一边嘴里还不住地催绵心:“快点快点!”
胡凌在一旁安慰:“不过一时半会儿的事,你不必太过着急。”
月娥连个白眼都不施舍予他,故作未闻,只低头忙自己的事。
昨晚之事,其实她并未完全喝醉,亦有她顺势为之的缘故,甚至是……蓄意勾引。
思及此,她不由一阵懊恼,只怪男色误人,瞧着他便加倍地来气,更不想理了!
胡凌被无视也不恼,心情还非常不错,怡然道:“你想,有皇上在,他能让他心爱之人吃亏吗?皇上那浑身都是心眼儿的人精,能让一个小小淑妃玩弄于股掌之上?自然不必咱们操心,你只管慢慢的,到场观戏即可。”
说得有理。
月娥冷静一想,也是。不过,嘴上她是不可能承认的!
她还是当他不存在,只是不知不觉的,手上动作没那么急了,也没再催促绵心。
胡凌瞧在眼里,眼中含笑,也不逼她回应。收拾好自己,便在一边等着她一起去重华宫。
月娥出了缀霞宫的宫门,轿撵早已候在宫门外。
胡凌伸手扶她,月娥视若无睹,本想像往常一般,长腿一跨就能上桥。然而今日这腿一迈,便是一阵要命的酸软,腿心私密更是处一阵疼。
胡凌蹙眉,要去扶她,被月娥恨恨瞪在原地,不敢动作;然后只能睁眼看着她扶着绵心的手,慢腾腾上了轿撵,无情地命轿夫起轿,将他抛弃在原地。
胡凌愣了愣,笑得无奈又宠溺,认命地摇摇头,乖乖地大步追赶上去。
……
二人赶到重华宫时,气氛比她想象的还要凝重些。两人命内侍不必通传,先在外静听局势再说。
主殿内,皇帝高坐主位,淑妃身着一袭烟青纱裙跪于下首,而她此次状告的对象,宸修容林意芙,坐在左首位。
“启禀皇上,臣妾自入宫以来,便知宸修容是最得圣上宠爱的可人儿。臣妾与宸妹妹交往,更知妹妹知书达礼,才貌双全,明白了妹妹缘何在佳丽如云的后宫中独得恩宠。然而,正是见宸妹妹这样出色的一个可人儿,臣妾素来对她也是颇多喜爱,才不忍心见她误入歧途,一错再错……”
淑妃抬起盈盈双眸,眼中有心痛之色,更有毅然决心,似乎是下了什么艰难无比的决定。
“我大兴自开国以来,后宫便鲜少有此等有损阴德的肮脏之事。今日,臣妾斗胆向皇上揭发实情,实是冒死为之。若能正宫闱之气,灭歪门邪道的阴邪之风,臣妾舍弃自身又有何惧!”
一番陈词倒是慷慨激昂。殿中众人却是形色各异。
殿门外,月娥听着生气,当即便想冲进去,却被胡凌拦住。
“不忙,你时机合适之时再进去也不迟。”
月娥不解,胡凌以眼神安慰她,让她稍安勿躁。
殿内,皇帝面色平静,听完她这番话,不喜不怒,连眼色都未变。
倒是被状告的主角宸修容,此刻垂着头,很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听淑妃说了这么多,也不见她站起来辩驳两句,似乎不战自溃……打算就这么束手就擒了?
其他嫔妃,有的眼观鼻,鼻观心,全当自己是局外人,不打算掺和;有的视线四处逡巡,察言观色……没人敢表态。
这位淑妃娘娘,入宫还不满叁月,就这么不安分,急着想动圣眷正隆的宸修容。虽则她母家势大,太后都得给几分薄面,令皇上再不愿意也还是把她娶进宫了。
可是,也仅此而已。
她今日突然发难,把整个皇宫都惊动了,结果太后只遣人来说了一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便顺理成章地不来参加淑妃娘娘攒的“茶话会”了。
淑妃等了半天,没等来什么动静,心里发虚,清了清嗓子,又道:“此事并非只有臣妾一人知晓,陈昭仪与何美人也有了解,二人皆可作证。”
她这么说完,那两名被点名的嫔妃才磨磨蹭蹭地离座,跪到她身后。
皇帝却在此时看了一眼意芙,皱了皱眉,又看向跪着的叁人,淡淡道:“你们二人又有何说的?”
皇帝的一言一行自然是众人关注的焦点,他看意芙的一言和随后皱眉的动作,众人理所当然地理解为:皇上对宸修容起疑心了!
那陈昭仪与何美人本来是迫于淑妃压力,才答允来助她一臂之力。
陈昭仪之父早年是廖国公府幕僚,得老廖国公提拔,才得居正叁品官职;何美人则是当时淑妃进宫时,何家顺势硬塞进来的,出身何家旁支的嫡女,身份不贵不贱,皇帝瞧着都不认识。
眼下见皇帝隐隐有被说服的趋势,二人心下暗感奇异:宸修容在皇上心目中地位也不过如此吗?叁言两语便可起疑?
现在若是帮着淑妃说话,没准儿真能成事?
在场其他嫔妃有的也与她二人是相同的想法,不过大多还是打算再观望一会儿,局势远未明了。
“启禀皇上,大约半月前的一日夜里,姐姐神色惊惶地来到臣妾住处,称是有不得了的发现,吓坏了姐姐。因是大事,姐姐心中慌乱,不知怎么才好,故来先来与臣妾讨论,希望能有个妥当主意。”何美人率先道。
她长着一张圆脸,五官十分清秀,身量纤细,气质沉静,也是个标致人物。
“臣妾幼时与淑妃姐姐同在学堂读书,自小相伴长大,自然知道姐姐脾性。淑妃姐姐虽年岁不大,却自来是个极谨慎稳妥的人,断断不是那等听风就是雨的无知妇人,所以便请姐姐入内说话。臣妾虽愚钝,却也希望能为姐姐宽慰一二。”
瞧不出,这何美人倒也是个能说会道的。怪不得廖国公府非得跟着一起塞进来呢。
皇帝眼皮都未抬,道:“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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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林晚(高h) 78.巫蛊(中)
“其实那日姐姐所说,臣妾也早有耳闻,只是事关重大,臣妾不敢妄言。”
“皇上可知,宫中早有传言……”何美人眼睛往意芙身上瞟了一下,似有畏惧,“宸修容不满自己如此得宠,位分却还如此低微,尤其是见到姐姐入宫即是妃位,远在她之上,便心生嫉妒,在宫中暗行巫蛊禁术!”
话一挑明,四周顿时哗然。
何家人胆子就是大。这巫蛊自前朝始便是灭九族的大罪,历朝历代凡与巫蛊相关,即使其中有冤,也从无被轻纵的,沾到就是个死。
原来廖国公府打的是这个算盘,仗着林家无人,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
这时,意芙才抬起头来,一双妙目此刻又红又肿,像是才大哭过,声音也有些沙哑,不过听起来还算平稳。
“你们既说我行巫蛊邪术,又说此事事关重大,何美人也说自己先前不敢妄言,怎的和淑妃娘娘稍加议论,你便觉得可以妄言了呢?”
意芙明显心情不佳,远不似以往对着谁都以和为贵的好脾气,斜斜睨她一眼,威慑力十足。
那何美人一凛,不过心里还有底气,答道:“自然是淑妃姐姐拿到了证据。淑妃姐姐乃是世家嫡女,人品贵重,怎么可能信口开河,平白污人清白?”
“淑妃给你看的证据,你又知道她是怎么拿到的?凭她一言你便信,敢问何美人与陈昭仪可有自己查证过?”
何美人硬着头皮道:“自然,自然是查证过!”
“如何查证,是否可以详述?不然也不能服众啊。”意芙慢条斯理道。
眼见何美人支支吾吾,有点招架不住,淑妃连忙支援:“宸修容不必心急,这些稍后自会一一呈现。倒是宸修容你自己,不想想如何向皇上与诸位姐妹做交代吗?”
意芙今天全然没了往日的温和脾气,盛怒之下终于露出了她一直隐藏的牙尖嘴利,针锋相对道:“我心急?我看,急的倒是你们吧?要是证据模棱两可,甚至有伪造之嫌,该给大家做交代的就不是我了吧?”
她一歪头:“淑妃娘娘,我说的是不是?”
淑妃被她说得有一瞬心慌,面上冷笑道:“本宫行得正坐得直!怎么可能伪造证据?宸修容你可莫要贼喊捉贼!”
意芙轻笑:“行,那我拭目以待。”
皇帝此时又看了意芙一眼,意芙却只望着别处,根本不看他。
皇帝咳了咳,道:“如此说来,你们是证据确凿了?”
淑妃道:“皇上,臣妾斗胆。因为臣妾也万万不想污了宸修容清名,更不想无故惊扰皇上与太后,还有各宫姐妹,所以擅自暗中调查。”
淑妃一脸正气:“臣妾自入宫,便认定了自己是皇上的女人,维护后宫祥和,令皇上与太后放心,是臣妾身为后妃的职责……”
“我看淑妃娘娘不是履行身为后妃的职责,是着急越俎代庖,履行后宫主人的权力吧?”
月娥一脸讽刺地走进来,胡凌没拦住人,此时事关皇帝后宫,他不方便出面,只能一脸无奈地候在殿外。
皇帝挑眉道:“你怎么来了?”
月娥冷笑道:“淑妃娘娘那么大的阵仗,唱这一出好戏,臣妾怎会不来?”
月娥毫不客气地对着淑妃讥讽:“不过淑妃娘娘这戏词唱来唱去就这么几句,我在外头听得都腻得慌!”
淑妃气得脸色铁青:“欣妃,你!”
皇帝朝她身后看了看,倒没说什么,道:“赐座吧。”
“多谢皇上。”
淑妃很快恢复冷静,解释道:“欣妃娘娘此言差矣,本宫一心只为皇上着想,为后宫着想。后宫不宁,则前朝不宁。”
“淑妃娘娘还真是瞧得起自己啊。这么说,你是在拯救整个大兴于水火?且不说宸修容这巫蛊之罪到底是不是莫须有,一个小小后妃竟有威胁前朝之能,更何况宸修容父兄早已远离朝堂……不知是不是淑妃娘娘给自己垫的台阶太高了,小心爬上去,下不来啊……”
淑妃脸色微青,不过及时稳住了。
“多谢欣妃娘娘关心。本宫从不说胡话。”
意芙这时道:“行了,铺垫了这么久,淑妃娘娘也不必藏着掖着了。不妨把证据拿出来,否则一直空谈,也难以服众啊。”
淑妃见她这不慌不忙的样子,心中疑窦丛生,愈发心虚——难道她知道她要做什么?
可是明明她们再叁确认过,没有打草惊蛇啊……
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已退无可退,只能咬牙继续往前走。
“阿楠。”
侍女闻声应道:“是,娘娘。”转身出去带了一个面容极普通、瘦瘦小小的宫婢进来。
阿楠道:“皇上,此宫女叫金翠,是重华宫的宫女。那日她抱着宸修容的衣物去浣衣局的路上,不慎撞到了我们娘娘,掉出了一个扎满银针的人偶。奴婢眼疾手快,抢在金翠之前捡起了那个人偶,才发现那上面竟写着我们娘娘的闺名和生辰八字!”
“娘娘心善,即使此事危及自身安危,第一反应却是息事宁人。娘娘知道此事不宜立即宣扬,便让金翠把东西悄悄带回去烧掉,然后告诫宸修容,以后莫再如此,以免招来灭族之祸。可是几日后,娘娘私下里再招金翠来毓秀宫问话,金翠却说宸修容根本不听劝诫,还重罚了她,从此再也不让她入内殿伺候。”
阿楠表情凝重,带了点儿痛心疾首,道:“宸修容甚至因为此事对我们娘娘心生不满,后来娘娘诏她前去毓秀宫,想再好心劝说几句,宸修容也总是托故不来!”
皇帝沉吟了一下,命那宫婢:“抬起头来。”
那宫婢战战兢兢地抬头,眼眸已然往下,怯生生不敢直视天颜。
“宸修容,这可果然是你宫里的人?”
意芙起身,屈膝道:“回皇上,确实是臣妾宫里的人没错。”
她也眼睛看着地上,就是不看他。
皇帝“嗯”一声,有些讪讪,实在有些忍不住,真想把这宫里的人都踹出去,他能好好哄她别再生气了。
可惜,美人压根儿不搭理他。
“皇上,金翠还悄悄偷出了那只人偶,据说上面的字都是宸修容亲笔所写。”淑妃道,“虽然此物极阴鸷晦气,可是为了不冤枉宸修容,还请皇上派人仔细检查,确认无虞。”
皇帝面色不佳,沉声道:“王集,让人好好看看,是不是正如淑妃所言,是宸修容所写,而且还是写的她的姓名、生辰八字。”
“是。”
少顷,王集回禀道:“回皇上,这人偶上确实写着淑妃娘娘的闺名与生辰八字,也可看出这人偶确实就是为了诅咒淑妃娘娘而制。”
听了这话,淑妃心头的大石头一下就放下了,通体舒泰。陈昭仪与何美人也忍不住泄露了几分喜色。
阿楠也是心头一松,庆幸事情竟比想象的顺利!回去可以和国公夫人报喜了!
淑妃面上却作出痛心之色,快哭出来似的,膝行向前抓着皇帝的御鞋,悲惨道:“皇上!皇上!臣妾不知何时宸修容,竟会遭此恶毒诅咒!皇上,各宫姐妹也都可见证,臣妾冤枉啊!”
王集却适时微笑着制止了她声泪俱下的表演,道:“娘娘莫急,虽然这上头确实写着娘娘的名字与生辰不错,但这字不是宸修容写的呀!”
淑妃面色剧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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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来晚了来晚了!
宫林晚(高h) 79.巫蛊(下)
怎么可能?!
王集好心将意芙的字帖与人偶放到淑妃眼前,说:“娘娘可以自己对比,这人偶上的字虽然写得还不错,可是明显与宸修容所写的并不相似。想是……娘娘搞错了?”
淑妃不敢置信地夺过两样东西,反复仔细对比,却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不是阿楠准备的那个人偶!
怎么会这样?!
她努力镇定,道:“皇上,兴许是臣妾之前一时眼花,看错了。”
她摸着心口,楚楚道:“臣妾看到这人偶,只觉得头晕心悸,所以未能看清。想来是这东西邪气太重,毕竟本就是诅咒臣妾的东西……”
皇帝没管她,沉沉唤道:“金翠。”
那匍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宫女忙应道:“奴婢在。”
“你这人偶果真是从重华宫中偷来的?”
那宫女舌头都打结:“似……是……奴婢……”
皇帝微微蹙眉,不耐烦道:“是还是不是啊?”
阿楠瞧着心急,忍不住斥她:“你哆嗦什么?!皇上跟前要利索回话,当初在娘娘跟前怎么说的,如今就怎么一五一十地告诉皇上,可不能有一点儿遗漏!”
素蕊讥讽道:“金翠说不利索,不如阿楠姑姑代为回话如何?免得金翠说的不能让姑姑满意!”
阿楠悻悻闭上嘴。
金翠道:“回皇上,是,是奴婢从重华宫偷出来的……”
“你这蹄子,满口胡言!娘娘宫里何时有过这等秽物!”素蕊厉声呵斥。
阿楠见状,又来劲儿了。“素蕊姑娘别急啊,让金翠把话说完呐。”
素蕊神色愤懑,走到殿中间跪下,语气铿锵道:“皇上明鉴,奴婢日日伺候主子日常起居,主子的东西里有什么,没有什么,奴婢一清二楚。这人偶,奴婢从未见过!必是有人栽赃陷害!”
何美人道:“素蕊姑娘身为宸修容的贴身侍婢,自然是向着自己主子说话。皇上,素蕊姑娘的话不可听信。”
意芙问金翠:“你是在我宫里何处寻得此物的?”
“回娘娘的话,奴婢自然是……”她说着话,却往淑妃的方向看了一眼,才继续道,“自然是从娘娘的床上寻到此物。”
“你总瞧着淑妃做什么?”意芙毫不客气地指出。
金翠被唬了一跳,支支吾吾:“奴婢,奴婢……”
淑妃心头也是一跳,“宸修容,你这是什么意思?!”
欣妃在这时冷笑一声,朗声道:“淑妃娘娘,你请的这是什么证人呐?胆小如鼠,在皇上面前话都说不明白。我就不信,她还能偷偷向你告发宸修容巫蛊之事?”
淑妃脸色难看。
“我看,你们还是教她把话说明白再到皇上面前来掰扯吧,否则便是在浪费各宫嫔妃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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