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春晓刚做好心理准备,沉大已经掀开被子,将自己钻进去,压在了春晓的身上。
春晓摩拳擦掌,“只这一次,哥哥可不要反悔!”
沉大鼻息渐重:“自然。”
说着,春晓准备往下探的手被他拉住,反而压在上方,沉大温热的唇吻过春晓的脖颈,跟着覆上了她的唇,轻轻摩挲后,便探舌进去。
单薄的里衣被扯开腰带,露出少年精悍有力的胸膛,春晓的睡裙被很利落地推到了她的头顶,沉大娴熟地将它丢去一边,继续捧着春晓的唇吻着含着,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
当感到哥哥赤裸的身子挨上她赤裸的身子,春晓终于发现这一次有些不对了。
“哥哥,我用手帮你,你将我的手放开。”春晓扭着脸,躲了躲沉大的唇。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这两天没有更的原因就是,我怎么也登不上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妹妹,最好不要骗我(10)h
沉大却没有依言松开她的手,反倒是直接贴住了春晓温热的肌肤。
在夏夜反倒有些玉质凉意的沉大的肌肤覆盖上春晓的皮肤,春晓心底忽然涌上了一丝惶恐,然后双腿被沉大的膝盖微微分开,男人修长的双腿置身其中。
沉大的指尖描摹着春晓的脸颊,嗓音此时带着含混的哑意:“这是,我在那稻草垛见到的新游戏。”
春晓听完差点想要抽自己,就不该把那个地方透露给单纯的哥哥,还不知道他在那野战高发地看到了什么东西。
“我见到,两人如你我这般,在做着仿佛很高兴的事。”沉大耐心地亲吻着春晓,鼻尖滑过她的肌肤,“那男人说,做了这事,便是他的女人。一辈子,也离不开他了。”
沉大咬住了春晓乳尖的细肉,下身灼热的硬物抵在了春晓的腿心:“我想到妹妹总是不乖,离家出走之心不死,便将那男人对女人所做之事,都学下了。”
春晓终于有些恐惧,想要说话,她感到沉大角色有些不对了。
仿佛也莫名觉得自己现下的行为,有微妙的不正常,沉大一只手捂住了春晓的嘴巴,而后一指在春晓的下身摸索,寻找着那夜看到了会流水的小口,而后将自己勃起许久的男根压过去。
“小二,你是我的。一辈子也不许离开我。”
粗长的肉茎直直捅入了那从未人事的穴道,即便嘴唇被捂住,春晓喉间也溢出了悲鸣,高高扬起的脖颈,仿佛受戮的天鹅。
夜色遮挡住了春晓痛苦的神情,但沉大捕捉到了她痛苦的呻吟,他也觉得这穴道太过狭窄,夹得他实在难受。
沉大松了手,吻上了春晓的唇,搂住她的身子,学着那天看到的动作,绷着肌肉,缓缓开始抽送。
应该是天赋异禀,或者说是春晓对于情事本能的承受力,她下意识放松自己,去最大程度包容侵略者,降低自己的痛苦,寻找快感,便有丝丝缕缕的快慰从那里缓缓散步到四肢百骸。
沉大托住她的臀,满头是汗,一声不吭地任由春晓狠狠地在他背上挠下一道道血痕。
“今日在路口遇到了李婆,她要为你说亲,被我赶走了。我很讨厌她们,总要为你,为我说亲,将我们说给别人。”
“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来将你说给我,将我说给你呢?”
“小二,你说,我说得对吗?”
沉大摸到春晓额间的汗水,和她汗湿的头发,埋在她的脖颈里,听到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只觉得一股股强烈的刺激感从身下,从脊髓直冲脑海,仿佛无穷多的快乐都从春晓的身体里,过渡到了他的身上。
春晓紧紧夹着他横冲直撞的男根,沉大觉得自己似乎是一束烟花,一只爆竹,春晓就是那一点明火,自己整个都粉碎在她的身子里。
春晓摇着头想要否认,却说不出话,已经到达顶端的哥哥开始射精,直直捅入了子宫口,满满的热液被灌了进去。
沉大摸到春晓眼角边湿漉漉的,凑过去舔了舔,又感到自己脸颊上划过什么,可能是汗水,又或是泪水。
再次勃起的男根又埋了进去,不知疲倦地开始冲刺撞击,整张老床发出了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呻吟,帘帐开始猛烈地晃动着,更遑论直面冲击的娇小的女人。
春晓终于开始求饶,初次承欢,她真的受不了了,高潮来得太过密集与强烈,她几乎连脑子都要懵过去。
沉大一开始激动得仿佛只知发情的欲兽,后面发泄了几轮,终于怜惜了春晓不堪承受的身子,放满了动作,轻轻地安抚着她。
直到天色泛白,才用被子将她裹好,也没有抽出自己的肉茎。
……
那一夜贪欢严重,第二天沉大爷还能精神奕奕去干活,春晓却像被榨干的小花一样,抱着一兜子铜板,萎靡不振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晚间,沉大带回了一只兔子,亲了亲春晓的小脸,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自从两人关系突破性发展,沉大对于下厨房也没有那么排斥了,反而开始钻研一些给女孩补身子的食谱。
春晓白天只觉得有点鼻塞,晚上洗完澡,灌下一碗姜汤,果不其然感冒了。
受了风寒,春晓大夏天裹着被子赖在床上。
沉大应该也觉得自己要担责任,便任劳任怨地掏出给春晓准备的一匹布,坐在床边,抿着唇,十分贤惠地开始给春晓缝制新衣裳。
春晓鼻头红红的,用帕子擤鼻涕,然后恨恨地丢在沉大身上。
沉大也不恼,接过脏帕子,递上新帕子,“明日带你去城里的医馆瞧一瞧,今晚先喝些姜汤看看。你那只小车我学会了,后座垫了棉垫很软和,不会咯你。”
春晓的自行车到家没两天就被她嫌弃地丢去吃灰,倒是沉大闲下来便会试着骑一骑,一两次就掌握了要领。
有道是灯下观美人,不美也美,更何况本就清润如玉山雪的大美人,春晓用视线描摹着沉大乌黑浓密的头发,又看过他凛冽精致的眉眼,优越的鼻梁,厚薄适宜的唇,利落漂亮的下颌线,最终忍不住道:“我要一面镜子,明天一道买来。”
大美人放下针线,看向裹成一个粽子靠在床上的春晓,抿了抿唇:“镜子要十文钱,可以买半斤猪肉,用来包饺子吃。”
真是个勤俭持家的抠门精!
春晓别过头,不要理他。
沉大却似乎很好说话,“家里银钱如今都在你手里。是要拿钱买猪肉,还是买镜子,都随你。”
春晓沉吟一会,哼了哼,颇为享受这种身为一家之主的感觉。
伸出两根手指头:“那我要买半斤猪肉,还要一盒桃酥。”
沉大点点头,看了眼窗外,目测了时间,将手里的针线篮子放下来,下床吹了灯,再爬上床,躺在春晓旁边。
春晓一点也不担心自己风寒会过给他,她倒是恨不得这个罪魁祸首跟着她一块鼻涕拖拖呢!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沉大就把春晓从床上挖了起来,给迷迷糊糊的她洗脸漱口,穿衣服套鞋子,然后拉到自行车后座上。
夏天的早上还是有一点凉意,春晓被沉大穿得有点多,闭了闭眼,才有点清醒。
“抱住我的腰。”沉大指令了一声,然后脚一蹬,自行车驶出去了。
春晓看着蒙蒙亮的天色,远处的山峦还围绕着一层晨间雾气,抱着沉大的腰,脸颊贴在了他的背上。
农家每次上街,都得要早起,一方面是村子里城镇远,另一方面就是早点买完东西,回来还能去田里干农活。
春晓在沉大的背后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在医馆,老大夫摸着胡子给她把了脉,然后开了好多包中药。
春晓看着这个小气鬼,付钱的时候竟然眼也不眨。
回去的路上,车头的篮筐里放着八包中药、半斤猪肉和桃酥,春晓附在沉大的背后,还在打着呵欠,迷迷糊糊的。
半途,春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惊醒:“你哪里来的钱?”
前面人蹬自行车的脚一空,又迅速蹬稳。
春晓气歪了嘴,“好哇沉大,背着我藏私房钱?”
沉大抿着唇,一声不吭地踩着自行车,载着春晓往家去。
春晓在后面扯沉大的头发,掏他的脖子,“好哇沉大,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小秘密,统统交待出来!”
沉大被拽得头后仰,却还是不说话,只努力把稳着车头。
春晓就气他石头一样的性子,该说话的时候一句话没有,“你不说,今天别想我给你送饭!”
现在天色还早,村里有些人家才刚吃完早饭,扛着锄头去田里干活,沉大回来也要去山上干活,山路远,午饭肯定要春晓给送过去。
无奈地叹了口气,沉大终于开口:“还在看书,明年预备去考童生,再考秀才举人,考状元。”
春晓讶异地道:“你计划到这么远呀?”
春晓都没什么计划,她觉得计划都没用,反正最后总归要去修真界发展的。
沉大将自己头发慢慢解救出来,嗓音平稳:“士农工商,待我入仕,便能挣一个好前程。届时,你就能过上随心所欲的好生活了。”
可能开了话头,沉大便继续说:“中考后,也许我会被分去做一个小官,但是我会慢慢往上爬,最迟十年,便能当京官,再过十年,在京城给你买座大宅子,到时候我们应该会有四五个小孩,都在京城生活。等到我们老了,你若是倦了京城,我便辞官,陪你游山玩水。”
春晓有些惊讶,想不到沉大的人生规划这么长远,竟然还都带着她。
“可是,爹爹说我们都是仙胎,日后是要去天上享用大造化的。”春晓忍不住提醒。
沉大皱了眉, 车子从几个石子上碾过去,颠了颠春晓的屁股,“你还信他的鬼话?”
“怎么能对爹爹不敬!”春晓戳了戳沉大的后背。
沉大不说话了,停下车来,已经到家门口了。
将东西都搬进去,沉大给春晓煎好了药,盯着她喝完,才拿起草帽,拎着锄头走出去,边走边说:“别忘了给我送饭。”
就知道吃!
春晓被苦得皱巴着脸,抱着一盒桃酥慢慢吃,“中午给你煮饺子吃!”才不呢,给你吃窝窝头就不错了!
(怎么越来越难登的感觉qaq)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妹妹,最好不要骗我(11)
村里人的田地大多是在村前的水田,顶多也是坡地,只有外迁来的沉家分到的地是山地,在山腰里头,光是开垦就花了沉大半个月,现在种庄稼,浇水,除草,都是大工程。
午间升上来的日头很烈,热辣辣的,田地都被晒得滚烫,沉大扶着草帽,从山脚挑了一担水,正在慢慢地浇水,突然心脏猛缩了一下,脑中仿佛有根弦断掉了。
明明是在距村子好几里地的山里,沉大却似乎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是沉二!
沉大不顾是不是错觉,一把丢下了农具,疯狂地往山下狂奔。
熟悉的山路却将他绊了好几跤,几乎是连心跳都仿佛要跳出来了,难以言喻的惊慌涌上心头。
——
春晓拎着篮子,里面是几只窝窝头,还有一竹筒的凉开水,一边吃着桃酥,一边走出门。
要是沉大知道她不吃午饭,只吃桃酥,一定会罚她!可惜她偷偷吃,沉大也看不着。
春晓美滋滋地锁上门,叼着桃酥转身过去,就看见隔壁的冯婶抱着嚎啕大哭的小孙子冲过来。
冯婶风一样擦过春晓,只留一句充满恐惧的:“快跑啊!”
春晓的眼睛瞪大了。
她看到不远处的村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门,不知链接到哪里,此刻涌出了一群漆黑狰狞的怪物,浑身覆盖着一层带着黏液一样硬壳,有的像是房子一样高大,有的却如成年人差不多大,有的像是巨大站立起来的眼镜蛇,满口锋利的獠牙……
春晓还在愣神,就听到它们发出的嘶吼,整片土地都似乎随着那咆哮震动,像是摄入人灵魂深处的恐怖的怒吼,春晓嘴里的桃酥一下子掉了,嘴巴颤抖地,转头就跑。
这一刻她完全想不到自己是任务者,完全被本能的恐惧笼罩,面对狰狞丑恶的巨兽,拔腿狂奔。
春晓不知道自己选了什么方向,但抬头一看,这是去自家田地方向的山路,咬了咬牙,便硬是转了头,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整片视线被模糊,春晓不小心被脚下绊了一下,一下子摔在地上。
狠狠地抹去眼泪,春晓发现地上竟然是一截残肢,还有一地鲜血。
这是村长家附近,村民比较多,春晓看到好几头怪物在房子里肆虐,那些熟悉的村民嚎哭着奔逃。
春晓看到那只像是巨型眼镜蛇一样的怪物嘶吼着伸出了长长的蛇信子,接着迅雷不及掩耳地咬住了正在逃跑的一个男人,一口咬断了男人的腰腹,男人惨叫着看到自己的肠子淌了出来,可惜他没惨叫多久,又被一口咬下了头颅,接着是另一头恶兽撕下了他的大腿……
春晓几欲作呕,这个男人她认识,隔壁冯婶的小孙子叫他七叔。
春晓浑身发软,几乎站不起来,她努力撑着身子,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这个世界一直被沉大捧着娇养的姑娘,哪里有什么逆境生存能力,春晓呜咽着却爬不动,狠狠将嘴巴咬破了才站起来。
站起来,还没走几步,就看到朱珠珠被他娘拉着跑,身后是一个被房子那么大巨兽缓缓吞下的男人,朱珠珠似乎也看到了春晓,惊惶的眼睛一瞬间瞪大。
“小二子!你身后!!”
春晓也感受到了粗重冰凉的鼻息,自身后传来。
她僵硬着转过头,瞳孔骤然缩小,不可抑制地发出了尖叫……
朱珠珠被她母亲捂住眼睛,迅速地跑走。
——
沉大跌跌撞撞从山上狂奔下来时,村子里已经没有了那些狰狞的怪物,诡异的寂静中,传出凄凄哀哀的哭泣。
满村都是血腥味,混杂着恶臭,地面叁五步便有还未被泥土吸收完的血泊。
仿佛方才遭过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
是有强盗,还是土匪来洗劫了吗?
沉大仿佛失了魂,快速穿过村庄,来到自己家门前。
门锁严严实实的,地上掉落着一个篮子,此时几颗窝窝头从里面滚了出来,还有半块沉二最喜欢吃的桃酥也沾满了泥土。
沉大张了张嘴,仿佛哑了一般。
忽然大喊,奔跑着大喊:“沉二!沉二!”
行至一个猪圈处,忽然滚出了一个小姑娘,是朱珠珠。
朱珠珠眼里含着一泡眼泪:“大哥!”
沉大停下脚步,快步走到她面前,“有没有看到我家沉二?有没有看到我家小二?她躲在哪里了?”
朱珠珠哭着,看到这个她一直在心里默默仰望的俊美的大哥,“小二子死了,她被怪物一口吞下去了!”
朱珠珠恐惧得哭着,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瘦小的沉二站在血泊里傻傻地看着她,身后那只庞大的恶兽瞪着黄色的眼珠,一口吞下去的模样。
沉大后退了几步,“不可能,不可能……”
朱珠珠看到大哥脸上不知什么时候爬满了泪水,一双眼睛还睁得大大的,似乎不愿意相信她的话,“是真的,我看到她站在那里,她那么小,还不够怪物塞牙缝。”
满地散落的断肢和器官,以及那些鲜血与恶臭,暴力坍塌的房屋,都在诉说着这是一场怪兽单方面的肆虐与屠杀。
朱珠珠的眼泪被擦了擦,一个妇人抱住了她,是她的娘亲。
妇人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像是被抽了魂的少年,“小二确实没了,她被吃掉了。我,我当时带着珠珠,她爹也被吃了,实在来不及救她,你……你不要怨娘,娘也就是一个凡人……”
“那些怪物呢?那只怪物在哪。”
少年束发的布带在途上被树枝勾去了,此时满肩墨发披散,缓缓抬眸,嗓音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妇人没有说话,反倒是朱珠珠大声道:“是一群踩着剑飞过来的仙人!他们施法把怪兽都杀了!是仙人!真的有仙人!”
沉大握紧的拳头里溢出鲜血,滴落在脚下,“尸体呢?”
妇人皱了皱眉:“沉大,小二走了就走了,难不成你还要刨开怪兽的肚子?找不到的。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又能干,没有小二拖累你,以后一定能……”
“我问你!尸体呢?”沉大猛地抬起眸。
妇人惊惧地看那双眼睛,竟然是一双血染般的红眸。
朱珠珠急忙回答哥哥的问题:”没有尸体了,仙人们说他们会侵害一方土地,都被毁灭啦!一下子毁灭掉了,消失不见啦!可干净了!“
妇人捂住了小姑娘的嘴巴,忽然抱起她,转身跑走了。
天空忽然暗了下来,有惊雷响起,仿佛预示着什么变化。
少年沉默良久,缓缓勾起了唇,似嘲似讽。
“仙人?”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妹妹,最好不要骗我(12)
陆思明御剑过凡俗界,忽然察觉脚下一处魔气涌动,立即调转方向赶去。
待他落到那地,才发现是座才经魔族侵略过的村庄,看这景象,显然是有仙门已经处理过了,魔族尸首也都已经归置完,只剩下一些留给凡人百废待兴的建筑。
陆思明失去兴趣,正要离去,忽然发现一个蹲在家门口吃东西的身影。
看身形应该是一个瘦长的成年男子,而引起陆思明兴趣的却是那男子边吃东西,似乎一边有眼泪掉落。
他知道凡俗界有句话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却不知这男人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如果亲人遭魔族杀害,怎么还能吃得下东西?
而当男人抬起头,陆思明愣住了。
凡俗界气浊,是以凡人大多容貌普通,面有土色,而修真界气清灵蕴,相貌出众者比比皆是。
而眼前这说是男子,大概还是个少年的人,却是有一副连走南闯北的陆思明都不禁惊叹的好相貌。
与他相比,不仅是凡俗界众人,就是修真界那些所谓的美人,都要被比进了泥土里。
仿佛是山巅雪砌,仿佛是日月光顾,仿佛玉山将崩……
陆思明忍不住探查一番这人的根骨——他想要将他带回修真界,让他拜入自己宗门。
——
“仙人?”
沉大微微眯起眸子,墨瞳黝黑,缓缓咽下了口中的窝窝头,脸上的泪痕无损冷冽的气质。
陆思明急忙点头:“是的,我是修真界第一宗门万和宗第九峰的思明道人,少年你的根骨很好,万年难得一遇啊!快跟我一起去修仙吧!”
陆思明看他像是漠不关心一样,继续慢吞吞吃着他手里那几个窝窝头,不禁更急了:“你不知道吗?对于你们凡俗界来说,修真界无比美好!那里可没有什么将相王侯,完全以强者为尊,你若努力,日后定也能成为一代大能,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不要啃泥巴了,跟我去修仙吧!”
少年慢吞吞吃完了一个,低低地反问:“无所不能?”
“那当然!不说别的宗门,单说我们第九峰的那些长老,哪个不能随心所欲。世上没有不敢去的地方,所有人尊着敬着,灵植法宝功法声望,应有尽有!”陆思明说着说着,忍不住羡慕的口吻,“你小子也是运气好,被我发现了你的根骨,不然窝在这凡俗界一辈子,可真真糟蹋了!”
“倘若,逆转轮回呢……”
陆思明耳朵一动,拍胸脯:“你是说起死回生?不算难事。若只是肉身死了,只要寻回魂魄,便能重塑肉身,复活过来。倘若魂魄被灭,那就棘手了,不过在藏书峰找一找,说不定也有办法。”这完全就是在说大话了,至少他暂时只有话本看到的知识,还没遇到能有重塑肉身能力的大能……
吃完了最后一颗窝窝头,少年站起身,扫落满身尘土,检查了一下屋门的锁,然后将地上的桃酥拾起来拍了拍灰,放入袖袋里,转过脸来,微微笑了。
从遇到这个人起,就一直看他波澜不惊地冷着脸,乍看到这如云破日出般的笑容,陆思明整个呆住了,好半晌才找回神志。
“那便劳烦仙人,领我仙道了。”
沉大捡起装水的竹筒。
陆思明大大咧咧地笑,收了剑,转而取了一只小舟一样的飞行法器,邀请沉大上去。
“剑太窄,不好做二人共乘,这只飞舟刚好合适。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沉大垂眸,像是没有看到陆思明递来的手,走了上去,“姓沉。”
“沉小兄弟呀……婚配了吗?我有一个妹妹,根骨也不错……”
“婚配了。”
“她呀……啊?啊?啊?婚配了?”陆思明差点把飞舟操控翻下去。他可是打了心思,顺便拐这个少年,去改善他们老陆家颜值的。
沉大坐在飞舟前,空中的风撩起他的披散的长发,仿佛风中长成的精怪,眉眼淡淡。
“那……”陆思明眼珠一转,“方才我见你那般伤心,小兄弟的妻子,可是……”
沉大默默捏紧了手中的竹筒,垂下了眼睛,“万和宗是什么样子?”
“哦哦万和宗啊!”陆思明被转移了注意力,眉飞色舞起来:“万和宗可是修真界第一大宗门,占据山脉极多,宗内有二百六十一峰,峰上有许多长老管事,我就是第九峰的一个小管事……下面附属宗门数不胜数,各自占据着延边的一些中小型山脉,待你和我回宗,我会带你去见我们峰的叁长老,你以后会是万和宗的弟子,和那些小宗门的人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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