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春晓越说,眼泪越停不下来,她真是太娇气了,吃不了苦,这辈子的苦,都被沉大扛过去吃了。
春晓觉得自己太对不起沉大了。
春晓哭得最后,扭开了沉大的手,一头扎到了床上,用枕头盖着头,隔着枕头揍自己出气。
沉大伸手去拦她,抽了抽枕头,最后废了些劲,才将春晓从被子里挖出来。
春晓被挖出来,脸上哭得通红,不停地抽噎。
沉大是个冷淡的性子,但这些年却在哄她这方面,无师自通。
沉大从床头摸了块花生糖,塞进春晓嘴里:“小二,我不怪你。你很好。”
沉二,也就是春晓嘴巴里含着甜甜的花生糖,吸了吸鼻子,“要是,要是没有我,你可以生活得好多了。”
沉大把手松了,脸一下子黑了。
春晓还在自怨自艾,渐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
抬头,泪眼朦胧看到沉大沉下来的脸。
春晓活了十一年,从未见过沉大这么生气的样子。
春晓哭都不敢哭了,花生糖也不敢吃了,傻傻地愣在那里。
沉大运着气,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勉强忍着怒:“倘若觉得我辛苦,日后便多关怀我,不要再说这些分开的话。没有那些如果!”
平时沉大和春晓说话,即便嗓音质冷,也是含着几分温柔的,此刻却带着全然的锐利。
沉大的怒意最终还是舍不得发出来,最终,将似乎吓到的春晓一把揽进了怀里,又拍了拍,以示安抚,“哥哥愿意的。”
沉大这个动作是没有问题的,但他可能忘记了自己此刻是处于赤裸的状态。
以至于,春晓往他怀里一埋,就撞到了他的胸口上。
柔软的唇瓣,压在了那粉红色的男性小点点上。
春晓察觉到那小点点,慢慢地立了起来,一小颗让人有吸吮的欲望。
像是突然被电击了一样,沉大一下子放开了春晓。
春晓茫然地抬起头,看见了哥哥通红的耳后根。
好诱人……
有点点尴尬,春晓没话找话,“咱家今年的粮食产量怎么样呀?”
“还,还可以。”
“咱家房顶是不是好请人修一修了,今年冬天别又压塌了。”
“嗯。”
“今年多的存粮,够不够吃?我想要做件新衣裳,要带小花的料子。”
“好,给你买。”
“那个,该睡觉了。哥哥,你是趴着睡吗?”
沉大穿上了单衣,依旧背对着春晓,“侧着睡就好了。”
“哥哥,我脚臭不臭?”春晓看着睡在床头的沉大,她一直觉得这种一人睡床头一人睡床尾的姿势,睡觉闻着另一个的脚脚,感觉整个晚上的空气都不美丽。
沉大摇摇头:“不臭。”
春晓忍不住道:“那你抱着亲一口。”
沉大沉默了,好半天,转过来,拍了一下春晓的小脚丫:“别闹。”
春晓摸了摸自己脚丫子,“哥哥,我们一头睡吧。”
沉大顿了顿:“我的脚臭?”
春晓眨了眨眼睛,沉大很爱干净,可能洗得多了,整个人还有股体香,但此刻:“是的呀,哥哥你都不知道,每天晚上给我臭得嘞,我都以为在茅坑里睡觉。”
沉大的脸更红了,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你早说就好了,滚过来!”
春晓便麻溜地带着自己的小枕头滚过去,将自己的小枕头和沉大的并排放着,然后拽着自己的暖和的被子,将自己塞进去,朝着沉大的方向侧着睡。
“哥哥,你转过身,看着我呀。”春晓戳了戳沉大背对她的肩膀,“这个样子好新奇的。”
沉大转了过来,这个姿势,两个人的脑袋离得特别近,似乎呼吸都是在彼此交换。
沉大心头莫名堵了堵,伸手盖住了春晓亮晶晶的眼睛:“别乱动,快睡觉。”
闻言,春晓将腿,架在沉大的腿上,往他凑了凑,才不动了。
沉大身上有股森林深处,那种带着几分冰凉的雾气的味道,特别清新,虽然闻起来有点冷,但是少年身上和火炉似的,春晓滚啊滚,就把自己填进沉大的怀里。
沉大掰了掰她的脑袋:“把头伸出来睡觉。”
春晓不乐意,外面冷,哥哥怀里暖。
沉大又呵斥了几声,春晓便佯作打起了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最终沉大只能无奈地,将春晓那边空置的棉被盖在了两个人身上,抱着一个球一样,带着自家妹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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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妹妹,最好不要骗我(6)
春晓今年十四岁了。
在春晓十一岁那年,救了一个老爷爷,那个老爷爷承诺说,日后必有重谢。
春晓满怀期待等了叁年,等了个狗屁。
她现在就是祈祷,就是希望那个食言而肥的老头子,最好是死在魔族屠刀下了!
春晓坐在门口纳凉,沉大也在门口,他在修补着竹椅子,这椅子用了十几年了,比春晓年纪都大,现在终于撑不住,瘸了条腿。
“别修了,就让它寿终正寝吧。”春晓用蒲扇赶了赶蚊子,夏天就是蚊子多,尤其是草木旺盛的乡下,一咬一个包,最气人的是,就爱咬春晓,沉大从来不见困扰的。
春晓在脸上摸了摸,蚊子在她脸上也咬了,好几个大包,她这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啊!真是气死她了!
沉大还在兢兢业业地修着竹椅子。
虽然说如今家境没有刚死爹的时候窘迫,家里也有存粮了,屋里还有好长一截腊肠,但是沉大节俭惯了,凡是能解决的困难都不叫困难,凡是能够尽量不用钱的困难,沉大都会迎难而上。
竹椅子修好了,沉大让春晓来试一试。
春晓一屁股坐上去,“很结实呢!哥哥手艺真好,以后不做农夫,还可以当个木匠!”
沉大一言不发地弯下腰,将春晓连着竹椅子,一把端起,转身往屋里走。
十二岁就能打死老虎的少年,今年十五岁了,力气更大,人也更高更强了,当然,脸蛋张开了,也更俊美了,是一旦不蒙面走在街上,就会看呆所有路人,引发交通事故的绝世颜值。
春晓像个大爷一样,被端到了屋里,手脚快速地爬上了床,赶紧把床帘拉起来,“又咬了我几个包,山里蚊子就是毒!沉大,快进来给我挠挠!”
关了门,沉大洗了手,也来到床上。
春晓叁两下脱得只剩下小背心,将自己往沉大怀里送,“就在后背,给我挠挠。”
沉大伸出手,也不挠,就用手在她手背摸一摸,手心里因为干各种农活重活摸出来的一层厚厚的粗糙茧子,便能够起到给春晓挠痒痒的目的。
春晓哼哼:“我的脸上,也痒痒的。”
沉大拉了一旁的薄被,给春晓盖了盖肚子,然后顺势在她脸上也摸了摸。
天气这么热,春晓蹬着腿,要把被子蹬下去,被沉大不由分说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上个月,春晓的月事突然来了,可把沉大吓了一跳。
妹妹突然血流不止,向来冷静的沉大急的差点掉了眼泪,连忙拿上家里全部的钱,背起春晓就要带她去看大夫。
春晓也不好解释自己是月经来了,毕竟她也没途径知道这些生理常识,便只能看着哥哥惊慌带着她借了牛车,几乎是飞到了城里,当时医馆都要打烊了,沉大硬是撞开了门,冲了进去。
因为春晓和沉大从来都是睡在一张床上,春晓又喜欢凑着沉大睡,以至于春晓血崩的时候,沉大也跟着染上不少血的风采。
大夫看到少年一身血跑进来还以为他怎么了,直到少年手足无措地将一个小姑娘,抱到他面前,用几乎绝望地语气说,他妹妹忽然下身血流不止……
老大夫这辈子没受过这刺激,没见过这种大场面,足足梗住了半刻钟。
而从那,沉大才知道,女人成熟了,便会每个月来一次月事,也讨教了许多来月事方面的知识。
大概男女有别,就是别在女人会来月事吧?
沉大想着,兴许爹爹从前不许春晓和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只是担心妹妹来月事会弄脏他们的床吧?不过不要紧,沉大不嫌弃。
好不容易伺候完了春晓这趟经期,沉大以后就格外注意春晓的身体。
不管大夫怎么说,沉大还是觉得,每个月都要流这么多血,自家妹妹实在是太辛苦了,需要小心照料,再好好补一补。
给春晓挠完了痒痒,沉大拉开帘子,端进来一碗晾得不那么烫的汤水,“喝完了睡觉。”
又是补血汤,春晓嘴一苦,都要喝吐了。
春晓试图装睡,被沉大挠着脚心弄醒来,又试图哭闹,被沉大眼神压制下来,只能委委屈屈喝了汤。
不知道修仙女人会不会来月经,春晓觉得再这样下去,她要补吐了。
“这材料这么贵,咱家虽然现在日子好了一点,但也不能这么花费了……这就是在烧钱。”春晓试图曲线救国。
沉大却不听她的话:“该花,还是得花。”
一把破椅子用十几年,一只缺口瓢用十几年,一身破袄子穿十来年,这可真不像扣扣搜搜的沉大说出来的话。
看到了自家妹妹怀疑的眼神,沉大在她脸上捏了捏,“哪里该省,哪里该花,哥哥心里清楚。”
喝完汤,吹了灯,春晓躺在床上睡不着了。
一天天的汤水补下来,补得春晓浑身火燥,躺在床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
沉大平平地躺在那,任由春晓钻来钻去,折腾地趴在他身上,腿架在他肚子上。
沉大是个神奇的冬暖夏凉的体质,冬天是个暖呼呼的小伙子,夏天都和他气质一样,像凉凉的玉,春晓掀了他的单衣,将脚脚放进去蹭啊蹭,又摸黑,将脑袋也伸进去蹭啊蹭。
今天天气实在有点热,沉大也闷了一声。
春晓从沉大的怀里钻出来,没了灯光的屋内一片漆黑,春晓直接伸出手,准确摸到了刚才咯到她的东西。
好家伙。
硬硬热热的一根棍子。
沉大一下子被一把握住,立即挺起了腰,陌生的感觉从下面冲上脑海,“别。”
春晓却像找到了好玩的东西,“哥哥,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沉大当然知道,这是他用来排出尿液的器官,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又涨又痛。
以往也有好些天醒来,发现身下这个棍子直直竖起来,但是只要等一等,又会主动平息下去。
沉大曾以为自己莫不是生了什么怪病,便打算这些年再攒一攒钱,再去医馆看一看,却没想到,如今被妹妹握在手里,竟然会给他带来这样热烈的感觉。
“小二,你动一动,用些力气。”沉大的眼前一片迷茫,只有本能的未知的渴望,在驱使着他。
春晓手底下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裤子,在她的手心顶了顶,微微的一点潮意在她手心晕开。
春晓眯了眯眼睛,趴在床上,凑到沉大面前瞧着他染上红潮的脸颊,雪肤粉唇,骨相优美,越看越诱人。
“哥哥这是怎么了?”
沉大眉头紧锁,从未有过的快感和痛苦糅杂成一团,仿佛一把烈火在骨血里烧着了,他忍不住咬紧了牙关,偏眸看到妹妹贼兮兮的笑,又不由有些恼意浮上心头。
沉大翻了个身便将春晓压在身下,嗓音有些粗,“松手。”
这种被人把持住的感觉令沉大有些不自在,将手伸下去去掰春晓的手。
春晓却更紧的握住了,不让他掰开,“沉大你太重了,快从我身上下去,我要透不过气了!”
少年虽然才十五岁,但是勤劳又肯干,一身结结实实的肌肉,个头高力气大,密度也大,重得要命。
沉大被春晓扭得更加难捱,胸膛贴住春晓的地方,在摩擦中忽然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两粒,似软似硬,慢慢隔着他。
这个位置,沉大一下子就想到那是什么了。
从前家里穷,春晓也不讲究,穷有穷的活法,现在家里条件好了一点,那些好逸恶劳骄奢淫逸的性子都在冒头,从前睡觉鞋子一甩就能滚上床,现在都要穿上软软的干净的睡衣,夏天穿的自然是睡裙。
春晓的手艺也不会什么,肚兜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她画了图纸正打算过几天让哥哥给她做一套内衣内裤,是以现下睡裙里面都是空空荡荡的。
沉大也顾不得身下的困境了,连忙摆脱了春晓,下床点了灯,然后皱着眉回到床上,不顾春晓的挣扎,将她的睡裙从下往上,一整个撸了起来,直接盖住了她的小脑袋。
春晓被沉大这生猛的动作惊呆了,这小子不会突然开窍,要强暴了她吧?
春晓拱啊拱要把自己的脑袋从睡裙里面拽出来,胸前却忽然一凉。
沉大的手指抚摸上那两粒直直挺起的红点,仔细地打量着:“你的这里,这些日子隆得好快,是不是长得太快,撑到了这点东西。”沉大小心地捏了捏春晓的小笼包,又戳了戳乳头。
春晓猛地烧红了脸,总算将睡裙拔下来:“我总不能一直是小丫头。”
春晓伸手害羞地想要挡住乳头,却被沉大拦住了,沉大直接宽衣下来,赤裸裸地将自己的肉体袒露在春晓面前。
沉大握住春晓的手,指着自己的红点,“你的这里,长得太大了。”
春晓简直要爆炸了,她该怎么解释这是女性正常的生理构造,女性乳头就是会比男性要大!毕竟以她的生活环境,她应该也和沉大一样懵懂。
春晓还在头脑风暴,沉大却已经下了结论:“难道发育得太快,内里脓肿了?”
说着沉大拧住眉,低头含住了那里,试着吮吸了起来。
春晓一开始还有挣扎的力气 ,这下子被刺激得,直接软到了脚,呜呜地挠着沉大。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妹妹,最好不要骗我(7)
沉大细细地吮吸,顺通了半天,也没有含出一丝脓液,便放弃了。
“小二,你不要叫。”沉大颇为无奈,似是平生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沉大无奈地低头看着自己两腿间像是消退不下去的硬物,“你叫得哥哥很难受。”
春晓的乳头被他裹得湿漉漉的,本来经期前后就是会性欲旺盛,如今他简简单单一撩拨,春晓身下简直小溪潺潺一样水汪汪的。
沉大动了动身子,发觉春晓的双腿并得很紧,便伸手去将它们掰开:“可是又不舒服了?让我看看有没有流血出来。”
春晓觉得前半辈子的尴尬都没有今晚来得强烈,捂住了脸。
“这是?”沉大摸到了一手黏滑的水液,在鼻尖闻了闻,又尝了尝,百思不得其解。
怕沉大再傻乎乎地带她去医馆,春晓蹬着腿想着理由:“这是正常的,女孩子没吃饱都会这样,你不懂!”
“哦。”沉大放下手,低下头看着春晓那流着水的粉穴处,眼也不眨,“你白天吃了许多饭,还有那么多零嘴,夜里竟还饿成这样……”
因为沉大灼灼的目光,春晓控制不住地又吐了一口蜜液,整个身子泛着情欲的红色,想要并上双腿,却因为沉大就在她双腿间,怎么也合不拢。
“你走开,我擦擦干净。”春晓拽过睡裙,撑着身子去赶沉大。
推了几下没有推动,最后那只手反而被他捉住,少年的嗓音喑哑:“我来帮你。”
说着,丝滑的黑发扫过她的腿间,接着便有柔软微凉的唇瓣落在那粉嫩的隐私处,唇瓣微启,便一口含住了那吐露的穴口,舌尖试探了一下,便舔钻了进去。
“啊…嗯…不行…你快走开…”春晓一下子弓起腰,倒吸了一口冷气,猛地倒在床上,双腿几乎下意识夹紧了沉大的头颅。
沉大被夹得有些不舒服,强行用手再次掰开了她的双腿,令她就以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被他一点点吮干净了那些黏滑的液体,甚至在最后,那狡猾的舌尖还插入了极深,似乎想要讨出更多的蜜液来。
沉大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说话间鼻尖擦着那道裂缝尖的阴蒂:“为什么,越来越多了。”
春晓哭了起来。
沉大含住许多液体,喉结滑动便咽了下去,舌尖被那穴肉紧紧地裹住,“看来饿狠了。”
春晓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眶整个红红的:“那里脏…沉大…沉大你不要碰了…好不好…呜呜……”
那些洁癖似乎毫不影响源自本能的欲望,沉大一言不发地顶在那里,直到将女孩弄得尖尖得凄惨地长叫了一声,在她昏了过去后,他才像是突然醒了过来。
沉大茫然地坐在床上,挺拔的鼻尖还留有湿滑的蜜液,瘦削矫健的身体赤裸着。
最后沉大压了压自己的眼睛,才缓缓动了。
捡起春晓怪模怪样的睡裙,给她套上去,又拉着被单被她盖住了小肚肚,才一个人下了床,走到屋外,拎了一桶冷水……
总觉得,似乎有什么轨迹,乱掉了。
第二天,春晓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做好了。
日头已经很高了,墙角的锄头和镰刀都不在了,沉大应该下地去了。
春晓没滋没味地吃着熬得稠稠的红薯粥,沉大应该是熬了一大锅,春晓吃了一碗就吃不动了。
春晓知道,沉大这是在讨好她。
要知道,家里的饭,几乎都是春晓来做的。像是严格奉行沉秀才那套君子远庖厨的言论,所以沉大在这方面有着奇怪的大男子坚持,哪怕是缝衣服纳鞋底,沉大都能干,就只有做饭,除非是春晓真的干不了,不然沉大都是能不干就不干的!
沉大是一个宁可饿着,也不要下厨房的男子汉。
为数不多的几次下厨房,要么是春晓累得不想动直哭,要么是春晓切菜伤了手,要么是春晓把他哄得找不到北……
所以这次沉大一声不吭给春晓做了一顿,敦敦实实的早饭,示好意思,很明显了。
可是春晓却有点发愁,她在思考哥哥的人设,害怕自己好感度刷过头,到时候哥哥太喜欢她,也是件麻烦事。
毕竟在剧情线里,春晓后期是要被兄长厌弃,砍了一条手臂的……
想到以后的结局,春晓摸摸自己的两条手,作者没写究竟是砍得哪条手,所以春晓挨个抚摸了下自己的胳膊,然后从枕头下面摸出了几块花生糖吃了压压惊。
这几年,沉大陆陆续续给了春晓不少零花钱,她用钱在隔壁冯婶那买了颗大西瓜,吸溜着口水,在家里劈开来,一半冰进缸里,一半抱在怀里,坐在门槛上,看着远处的梧桐树,用勺子舀着吃。
当沉大扛着锄头,满腿泥,握着镰刀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今早迷迷糊糊还蹬了他一脚的妹妹,精神抖擞地坐在门槛上,抱着大西瓜,撅着嘴巴,噗噗噗地朝远处发射西瓜籽。
沉大:“……”
春晓的西瓜籽发射了一半,看到了沉大的身影,鼻子一哼,将最后一粒西瓜籽吐到他的方向,然后闷头继续吃自己的瓜。
沉大也不恼,迈着长腿绕过春晓,将农具都放下来,走到灶台边一看,锅里果然还是他早上煮的粥。
春晓没做午饭。
好在沉大机智,非常了解自家妹妹的小肚鸡肠,昨晚被他欺负成那样,今天中午肯定不会来给他送饭,所以他就赶回来吃饭了。
沉大瞧见了水缸里冰着半个西瓜。
难道沉二也没有那么生气,还是想着他的?
春晓唏哩呼噜吃着瓜,余光一直扫着自家哥哥,当看到他的魔爪伸向自己的瓜,一下子就坐起来:“不要动我的瓜!”
沉大顿了顿,收回手,看着春晓一脸护食的神情,嘴边的西瓜籽还沾着。
春晓几步跑过去,将水缸护在身后,“吃你自家冷冰冰的红薯粥,别打我家大西瓜的主意!”
春晓凶巴巴地,一点也没有昨晚被他弄得哭哭唧唧的样子。
沉大眼睫扇了扇,“是的么?”
然后转身走出了门。
春晓舔了舔嘴巴,看着沉大不明不白的背影,到底还是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可没一会,就看到沉大回来了。
沉大个子极高,进门的时候还要低低头,此时手里捧着两个大西瓜,身后还跟着隔壁冯家的小孙子,也搬着一个小西瓜,屁颠屁颠跟进来。
沉大看着圆溜溜叁颗瓜,又看了一眼春晓手上半个瓜,抬手摸刀,直接切了一个瓜,切成一瓣一瓣,然后和冯家小子两个人坐在桌子前,吃得香。
春晓傻眼了,傻傻地看着冯家那臭小子香喷喷地啃着瓜,半晌反应不过来。
一颗瓜很快被消灭,沉大眼也没抬,冯家小子吃得挺着肚皮,春晓终于憋不住了,哭唧唧地蹭到沉大旁边,“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沉大面无表情地将最后一瓣西瓜递给冯家男孩子。
春晓直接截胡,叁两口塞到自己嘴巴里,把西瓜皮丢给冯家的黄毛小子:“给老娘滚你的蛋!”
冯家的小子也吃饱了,这时候被吓了一下,挺着肚皮一顿一顿跳下板凳,捣着小短腿赶紧地跑了。
沉大一点反应没有,春晓难受得不行,“你把瓜都给了别人吃!”
“那是我家的瓜,你家的在水缸里呢。”沉大慢慢悠悠地道。
春晓不假思索:“咱俩还不是一家的!”
沉大站起来收拾狼藉的桌面,头顶束发的布段子晃了晃,“你还知道我俩是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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