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斯暖
沉大站起来比春晓要高了一个头还多好多,一身一家之主说一不二的气势,春晓瘪着嘴,一句话反驳不出来,最终低下头,萎萎的。
“以后还和不和我发脾气?”沉大将抹布拧干,将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春晓抱着西瓜,摇了摇头。财政大权都掌握在沉大手里,一个瓜算什么,就是今年零花钱都给春晓断了,春晓也没辙,春晓还想攒钱找李木匠给自己做一辆自行车呢……
“知道乖了?”
春晓点了点头。
“去烧火,把粥热一热,吃完饭和我一起出去。”沉大吩咐。
春晓开始还点了点头,后面就苦着脸了,她是真的不想下地干活。
沉大无奈敲了敲她的脑袋:“你那个自行车的图纸我喝李木匠研究过了,今天应该就能做出来,下午去拿货。”
春晓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感情好!
春晓美滋滋地拼命塞柴,迅速烧起来火,将粥搅热了,殷切地盛了一大碗,恨不得一碗一下子给沉大倒进嘴里,盯着他快快吃完,火烧屁股一样挽着他,往李木匠家里冲。
沉大慢吞吞地消受着妹妹难得的热情,还有闲工夫从墙角上摘下草帽,扣在春晓的脑袋上,春晓怕晒黑,沉大便给她编了这个草帽子。
一路高高兴兴的,却不想碰到个晦气的人。
“哟呀,这不是小二子,你要去哪里?有啥好事呢,瞧你笑得像狗尾巴花似的!”一个皮肤黑黑塌鼻子的姑娘拎着一个篮子,恰好迎面走来。
(哥哥长得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但本质是春晓的贤妻良母哆啦a梦属性……)
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妹妹,最好不要骗我(8)
前面说过,沉秀才是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而兄妹俩的娘去了哪里呢?
她们的娘嫌弃秀才又穷又抠还迷信,觉得跟着他实在没前途,于是跟别的男人跑了,这几年才回到牧牛村,带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还有一个臭丫头,算是春晓同母异父的妹妹,名字叫朱珠珠,春晓恨死她了。
朱珠珠其貌不扬,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说话特别不中听!特特别别不中听!
是那种春晓觉得一旦自己修了仙,不辞万里也要赶回来将朱珠珠的嘴给下十八层封印死死缝上的那种不中听!
春晓想要装作没有看到她绕过去,朱珠珠却闪了一下,又拦过来:“小二子,你要去哪,快点告诉我?你要去做什么好事?有什么好东西不准不让我得一份呀!我跟你一块去吧!”
春晓瞪着她:“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和哥哥做什么都和你们老朱家没有关系,大肥猪,给我滚开!”
朱珠珠皱眉不乐意:“你讲话好难听,是不是因为上次我捡到你的钱没有还给你,就生我的气?”
“你那是偷,不叫捡!”要不是沉大拉着,春晓就要扑上去咬她一口,她辛辛苦苦攒了两年的私房钱,被这坏丫头压在草堆里强行玩玩闹闹,然后统统摸走了!
朱珠珠拉下脸:“丑八怪,你嘴巴放干净!”
要不怎么说这丫头说话不中听,春晓平生最讨厌别人诋毁她的美貌,她就偏要逆着老虎尾巴摸。
春晓一脚就飞踢出去。
朱珠珠连忙后退半步,然后眼一狠,也要斗上来。
小姑娘俩的口角,沉大从来是沉默的,只有进展到了她们要打架了,沉大才会出现存在感,一手制住春晓,一手拎着朱珠珠,将她丢到一边的草堆堆里,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沉大揽着怀里怒发冲冠的春晓,叹了口气:“都十四岁了,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要是沉大知道,春晓实际年龄还能在十四后面加个零,估计要叹更大的气吧……
春晓平生没见过这么可恶的丫头:“她骂我丑八怪?这是对我盛世美颜的侮辱!”
沉大瞧了她一眼,给她拉了拉草帽,没有说话。
春晓抑郁:“这几年我是愈发不敢进城了,生怕以我这倾国倾城的容貌,万一展露在人前,哥哥你是肯定护不住我的。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肯定要开始疯狂地争夺我,甚至开始打仗,到时候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唉,自古以来,美貌都是原罪……”
春晓前两辈子都算不得顶尖的大美人,这辈子有沉大这欺霜赛雪的绝世容颜打底,从两岁起,她便以暗自以盛世大美人自居。
沉大偶尔也会配合她,淡淡道:“是,所以以后还是多多在家待着,少些出门,想要什么,都交给我。”
春晓点点头,又看向沉大在日光下精致得不像是真人的面孔,“哥哥,你也要小心一点,万一有哪些好南风的……”说着春晓顿住了,这似乎不是她应该知道的东西。
沉大微微低下眉:“什么南风?”
“额……我是说,我们俩都这么好看,怎么那头猪就那么丑呢?”春晓纳闷了,沉秀才长得尖嘴猴腮的,朱珠珠和她妈也是普普通通农妇的相貌,怎么他们两兄妹就这么出类拔萃呢?
沉大沉默了许久,他似乎也回答不上这个问题。
春晓下了结论,语重心长:“大概这就是,歹竹出好笋吧。”
沉大:“……”
在李木匠那,春晓见到了木质的自行车,有模有样的,链条齿轮的部件是铁的,还上了润滑油,一看就是下了心思的,春晓蹭上去,脚一蹬,竟然摇摇摆摆,真的骑起来了。
我的天呐,神了!
春晓哼哧哼哧蹬了两圈,最后在李木匠惊叹的目光下,停在沉大的脚边:“走,小沉,本小姐带你兜风!”
春晓拍拍自行车后面的坐人的位置,沉大结好了钱,便拧着眉,找了个姿势,别扭地侧坐在春晓的车后座,在春晓猛蹬起来的时候,跟着晃了晃。
春晓一脚两脚叁脚,最终哭丧着脸,回过头:“小沉,你好重啊……”
沉大抿了抿唇,最终无奈地走下来,“你在前面骑,我跟着你。”
这感情好,春晓便不客气地蹬起来,自行车的轮子不大,但是骑得飞快,后面沉大几乎是迈着长腿跟着跑起来,才能追得上春晓。
烈日下,春晓蹬得一身劲,虽然新奇劲上来,骑得很爽,但是因为自行车的轮子是木质的,减震很差很差,加上乡下的泥巴路全是坑坑洼洼,所以春晓的屁股渐渐就受不了了。
沉大几步跟上来,看着春晓将自行车停在一边,龇牙咧嘴地揉屁股。
“不骑了?”沉大跟在后面跑了好一会,头上有层薄薄的汗。
春晓摇摇头,太颠了,“屁股要颠成八瓣了。”
沉大便将自行车推着,春晓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慢吞吞地往家里面走。
沉大漫不经心地问:“很疼?”
春晓点点头,尾椎骨估计顶到了几下,又酸又疼。
“回家我给你看看,药酒也涂一涂。”沉大淡淡地道。
因为沉大起初干农活不熟悉,又不懂怎么省力,所以一开始总是将自己弄得这里青一块那里紫一块的,家里便总是备着一瓶跌打酒。
春晓抚了抚头顶有些歪的草帽,看了看沉大似乎怎么样也晒不黑的雪白皮肤,蔫蔫地应了一声:“你轻一点。”
而等到回到了家,沉大拿着药酒来扒春晓的裤子时,春晓终于又想起来昨晚被沉大支配的恐惧,裤子脱到一半,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蹭地钻到床里头。
“我想了想,也不是很痛,还是不要擦了吧。”
沉大的目光从春晓的屁股,落到她的脸上,“不要了?”
春晓连忙点点头。
沉大便将药酒放了回去,走到墙角拎着锄头,又走了出去。
天气还早,现在去田里,还能赶得上把玉米摘下来,再给菜园浇一浇水,顺便采一些回来,可以烧一道菜。
春晓穿好裤子,戴上帽子,继续去屋外玩自己的新车,却不敢再骑了。
傍晚将沉大带回来的菜炒了,煮了两碗白米饭,蒸了几片腊肠,一顿晚饭就结束了。
天色一暗,外面就全是蚊子,也没什么好纳凉的,春晓抱着蒲扇就早早钻到了床上,将纱帐塞得好好的。
沉大吃晚饭又收拾了一下屋子,打了水将春晓喊下来洗一洗才放回去,然后自己也洗了个澡,最后将全部的脏衣服在门外搓干净,晾在了院子里,才回身准备睡觉。
沉大刚洗完澡,墨黑的长发还有些湿气,凑在灯前,那纤长的眼睫毛似乎也带着几分朦胧的水汽,似乎忽然想起来什么,“晚上吃饱了吗?”
春晓燥热地摇着蒲扇,晚饭时候又喝了一碗补血汤,可是一点缝缝都没有:“撑死啦。”
沉大垂下眼,像是有些失望应了一声,将灯吹灭了。
兄妹俩躺着床上,春晓悄咪咪蹭着哥哥身上的凉意,偷偷摸摸将小被子拽掉,被沉大发现,又盖回到春晓的肚子上,还拍了拍她不安分的小手手。
“明天的晚饭,我来做。”沉大突然说。
春晓愣了愣,不明就以地哦了声。
直到第二天晚上,看着一碟小青菜,一碗可以数出米粒的清粥,春晓惊呆了。
“就吃这个?”春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在虐待小孩!
沉大点点头,拿起筷子:“快些吃,吃完了早些睡。”
春晓拍拍桌子,重申:“吃不饱的!”
沉大:“哦。”
然后一副不会管你死活的样子。
春晓只能忍着不满喝了粥,然后抢过来全部的几根青菜吃掉了。
当天晚上,饿得在床上直哼哼,睡不着。
“饿狠了?”沉大今天洗澡洗得很慢,这时候灯还没吹。
春晓又热又饿,不满地哼了一声:“前胸贴后背了!”
沉大点点头,没有吹灯,而是直接上了床,“是不是又要流水了,我给你看看。”
说着一把掀起了春晓的睡裙,又是那个从下往上将春晓脑袋套住的姿势,沉大不容拒绝地掰开了春晓的两腿,微微皱起眉:“怎么还没有流水?你不饿?”
春晓正在挣扎,猛然想起自己那天晚上忽悠哥哥的话,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沉大的指头在那粉粉的地方戳了戳,甚至拨开了两瓣嫩肉,去摩挲那会流出黏液的小口。
春晓叁两下将睡裙拽下来,连忙坐起来,推着沉大的手:“不要碰了。”
沉大微微凝眸,看着春晓。
春晓张了张嘴巴,不知道怎么说话。
没有人给两兄妹做性教育,也没人和沉大说过这个不对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终:“我最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哥哥我和你玩吧。”春晓最终决定转移话题,转移沉大的注意力,不要再探索她的身体了,还是探索他自己吧。
春晓在沉大的不反抗下,将他的单衣脱了下来,然后看着他胯下已经微微勃起的男根,咽了咽口水。
那天晚上没有细看,这时候才发现自家哥哥这根玩意,真是……又粗又大……又长啊……
春晓别过眼,一把握上去:“这是一个,会让你很舒服的游戏。”
那阵陌生又刺激的感觉再次占据了沉大的身体,他的眼睛微微发红,下意识捏住了春晓的手,还存有的理智问道:“你从哪学来的?”
“有一天在外面溜达,看到稻草垛那里,有人在玩这个游戏……”春晓确实在那边看过好几场活春宫,那可真是个风水宝地……
春晓有所隐瞒,便显得特别好说话,不但温柔地揉捏套弄着沉大的男根,甚至还低头去试着舔了舔,因为沉大非常爱干净,所以春晓也并不抗拒。
就在春晓舔上去的时候,似乎刺激达到了巅峰,少年终于憋不住,一股强烈的白液狠狠射到了春晓的嘴上,在她愣神中,一股又一股又接着喷洒在她的脸上。
春晓舌尖舔了舔,忽然舌尖一酥,仿佛一道暖流融入了身体?
春晓茫然地用手指在脸上勾了一抹,整个塞进了嘴里,果然不是错觉,似乎充满力量的暖流融入了春晓的身体,慢慢涌向她的丹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天灵根元阳的威力吗?
春晓立马一滴不剩地全部吃完,又在沉大的那处舔了舔。
沉大被妹妹懵懂又热情的动作刺激得又挺立了起来,那白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何物,喷射出来时竟会带来那么强烈的快慰感,而在看着春晓一点点都吃下去时,心里膨胀狰狞的不明欲望,又仿佛洪啸般袭来。
这天晚上,春晓的嘴巴差点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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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 妹妹,最好不要骗我(9)
自从和沉大玩过那个游戏,向来没什么兴趣爱好的少年,似乎痴迷上这个活动,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暗示春晓再来几回。
春晓也发现了,似乎并不需要初次元阳,几乎每一次吃下沉大的精液,都会有那些暖融融的力量流入丹田,以至于她开始怀疑,若是用距离丹田最近的地方双修吃下哥哥的阳根,会有什么效果呢?
想归想,但是春晓现下还是被沉大旺盛的精力吓怕了,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装死。
十分过分的是,沉大这些天下工都很早,春晓还来不及做晚饭,就被这个从来不沾厨房的哥哥接过菜刀,赶到门口去蹬她的自行车了。
春晓看着烟囱里袅袅的炊烟,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纵欲伤身啊。
沉大今天的晚饭还是做的一点点,好在春晓学聪明了,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只西瓜,吃完晚饭就抱着西瓜坐在院子里,硬是在沉大的目光下将西瓜吃光,挺着肚皮进屋了。
天气比较热,沉大现在洗澡用得都是凉水,洗完澡,便打了热水来给春晓洗。
春晓泡着脚,看着沉大靠在床上看着书,一脸不高兴。
春晓忍不住撩骚他,“怎么看起来不大开心呢,谁惹我们家大哥了?”
沉大瞥了她一眼,又转过身,面朝着灯盏翻书。
春晓看着沉大沉默的背影,摸了摸鼻子,用毛巾擦干脚,“哥哥,我洗好了。”
沉大一点反应也没有的。
春晓只能乖乖穿好鞋子,去把洗脚水倒了,然后放好盆,脱鞋爬上床,又认真塞好床帐。
“我要睡觉了,你把灯吹了。”春晓盖着小被子,偷偷去瞧沉大。
沉大现在的个头已经很高了,长长的腿在床上要放不下,一只腿曲着,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闻声又翻了一页书,“不许吵我看书。”
春晓闭了嘴巴,半晌又忍不住慢吞吞地把被子掀开,晾着肚皮。
实在是吃得太撑了,感觉肚皮都硬邦邦的,春晓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砰砰响,换了几个姿势都睡不着。
“哥哥,我好撑啊。”春晓小脸皱起来,难受得蹬了蹬脚。
沉大总算分来一丝目光,在她肚子上绕一圈,将小被子盖回去,凤眼微挑,冷声:“撑死你。”
春晓不开心了:“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都不舒服了,你还不安慰我!”
沉大将书合上,下床放回到书架上,吹灭了灯火爬上床,毫不犹豫从春晓身上跨过去,在另一头睡下了,只剩一双大脚对着春晓的脑袋。
春晓闷闷地哼了一声,扭过身背朝他,小气鬼,不就是不肯给他撸管了,瞧这男人小气成什么样子?还不理她了?
春晓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过了一会,还打起了轻轻的鼾声。
一片寂静的夏夜有些燥热,往常妹妹总要蹭到他怀里贪凉,沉大规规矩矩地躺了好一会,不见她再说话,反倒听到了她打呼,顿时有些小脾气了。
春晓正在装睡,突然感到肩膀一歪。
他娘的,沉大竟然踢了她一脚!竟然趁她睡着,踢了她一脚!
沉大看着一片漆黑,忍不住踢了床头的妹妹一脚后,又气不过,抬手在小姑娘侧睡撅起来的屁股上,也甩了一巴掌。
好家伙,春晓一屁股就坐起来,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你过分了!”春晓瞪着黑暗中沉大的方向,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轮廓。
沉大一动不动,像是刚刚的动作都不是他干的。
春晓爬将过去,抬起脚丫子就往哥哥的脸上塞,先是踩歪到他的下巴,然后踩上他的脸颊,然后就把脚丫子往他的嘴里戳。
这下子这个狗男人终于睡不住了,掐住春晓的脚,跟着坐了起来:“不想睡了?”
春晓的脚没怎么走过路,比较嫩,被沉大干惯了农活的手捏得有点痛,便挣扎起来:“你竟然趁我睡着偷偷打我!我都发现了,我跟你拼了!”
春晓脚丫飞踢,整个人扑过去,摸黑咆哮着冲向沉大,挥着拳头和指甲。
长手长脚的沉大叁两下接招,然后将春晓一整个抱在自己怀里,手攥成拳在春晓吃撑的肚皮上碾了碾,春晓就一下子泄了力,差点呕出来。
顺势将春晓趴伏在他的大腿上,沉大几巴掌就拍上春晓的屁股:“闹什么?”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春晓一口咬在沉大的大腿上,沉大的肌肉瞬间绷紧了,春晓隔着裤子,下了一半力气,又松口,“你这是欺负人!”
春晓太难过了,她眼里的沉大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会因为她不给他服务,就半夜起来打妹妹呢?这是有家暴倾向吗?春晓不由想起了以后要失去的一条胳膊,忍不住生出一股怒气。
沉大说是打,其实就是随手在她屁股上揉了几下,却被一口咬住了腿肉。
咬完还不够,沉大看着她淅淅索索地从他身上爬下去,然后一把拽着她的小枕头,拉开了帘帐,就要下床。
沉大此时也觉得自己因为一点小孩子脾气,迁怒了妹妹,太过幼稚,忍不住道:“怎么刚上床就要起夜?”
春晓头也不回,恶狠狠地:“才不是起夜,我要离开你,家暴男!”
春晓蹦下了床,垫着脚套上鞋子,就要离家出走。
太伤自尊了,必须给沉大一个教训,春晓委屈得不行,白天是百依百顺的好哥哥,晚上就偷偷揍她屁股,这是人干事?
没走两步,身后一阵风吹来,春晓便被一只手拎着后颈的衣服,拎甩到了床上。
并不是个好动的姿势,春晓趴在床上,后背被一只腿抵着,脸颊压着床上,全身能动的只有嘴,“敢做不敢认,你就是这么照顾妹妹的吗?”
沉大的动作本带着气势汹汹的煞意,躁郁地掐着春晓的后脖颈,但在伸手摸到她脸上湿漉漉的之后,又猛地缩回了手。
……
“我错了。”
春晓听到上方沉大这么说了一声,然后自己的两只鞋子被拽了下去,小枕头也被夺走,一条被子盖上来,隔着被子,她像一个春卷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好好睡觉。”
春晓用脸在被子上滚了滚,沉大很爱干净,经常洗衣服洗被套晒被子,所以被子上除了他的味道,就是阳光的味道,此时春晓用力将自己眼泪鼻涕糊上去,给他增加工作量。
“不许把腿架在我身上!”春晓拱了拱,她睡觉很喜欢把腿翘在旁人身上,但是不乐意被别人翘在自己身上。
牧牛村是一个依山的小山村,夜里除了草丛里的虫鸣,偶尔还有鸟飞过扑打翅膀的身影,从床边这个窗户看出去,隐隐绰绰可以看到一些光,轮廓是月光下的村舍,在远处看不清的是层峦迭嶂的山林。
沉大垂下眸子,看着春晓唯一露在外面的一丛黑发,高挺的鼻梁凑过去,蹭过一丝淡淡的香气,将腿放下来,胳膊依旧圈住这个大春卷。
“前几夜,是我不对。不该劳累你做那些事。”沉大缓缓地呼吸,感受着怀里这团的呼吸与起伏,“晚饭,也不该只做那一点点,饿着了你。”
沉大说完后,裹着春晓的被子动了动,又不动了。
好久的沉默后,春晓的声音才传出来:“知错就好。”
沉大低低地嗯了一声。
春晓在被子又拱了拱,“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沉大:“……”
春晓嚣张地把头钻出来,一下子就和垂眸的沉大面对面,眼睛亮晶晶地:“我的零花钱要涨一涨了!”
沉大看着她的眼睛,眼睫动了动,缓缓开口,呼吸便同样撒在她脸上,“你长大了,零花钱自然要涨一涨了。你要多少?”
春晓咧开嘴:“叁倍!”说着,又摇摇头,“不行,我要五倍!”
春晓现在每个月的零花钱是八个铜板,可以买两根糖葫芦和一只叁斤重的西瓜!
涨五倍,就是四十个铜板,不可谓不黑心!
沉大沉默了一下,抿紧了唇,“你哥种一年的地,每个月才得四十叁个铜板。”
春晓眉头皱起了来,种地不赚钱啊,她还以为沉大种得这么起劲,是很暴利呢……
春晓还在纠结,忽然小耳朵被人咬住了。
咬住了她耳朵的沉大,低低沉沉地开口:“今晚,你再依我一回,往后每月四十叁个铜板都给你。”
春晓被他咬得脖子一酥,脸庞紧跟着就红了,心里小算盘忍不住打起来。
“就一回?”春晓向他确认。
“就一回,往后再不劳烦你。”沉大松了松春晓的被子,摸到了她揣出来的脚丫子,握在手里捏了捏,“四十叁个铜板,就是四盒桃酥,二十一串糖葫芦,十叁个西瓜,还可以让李木匠给你做五个木匣子,扯了布给你做两身裙子。“
春晓心动了,这就相当于将沉家的财政大权都交到了她的手里呀,以后就不用了受沉大的经济制裁了!不就是一晚嘛,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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