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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瓜瓜甜
边磊和皇帝对视了一眼,眼神一交锋,这两人都知道自己是不想吃亏的那个。
而江懿越过她爹,和叁公主木琪交换了个眼神。
木琪眼睛放光,看着眼前这个塞北使者,就在刚刚,江懿入座前先拉着她的手说,自己待会儿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还说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她遇到了心爱的人。
江懿说,她对那个塞北使者一见钟情,此生非他不嫁。
心思单纯如叁公主,面对着多年好友情窦初开,好奇心加仗义感让她恨不得现在就使出浑身解数,让这桩亲事就这么成了。
她才不管什么朝堂权谋,大国外交,也不管江懿这一动,牵着丞相,皇帝和塞北叁条线交织缠乱,她只要自己的好朋友过得开心,其他的都不重要。
皇帝不好意思提和亲,边磊就自己先说出了口。
那一番话说着真烫嘴,明明是塞北的好公主,不能和亲就成了个拖累。
边磊尽量不走弯路,实事求是。
大意就是公主年幼,患有旧疾,还是等成年后再送来木朝。
意思是那时候木朝和戎族一战大概也快出结果了,对双方都公平。
皇帝明显不是很满意这个结果,因为塞北这样做,木朝很吃亏,一个空头协议,和亲的人还要战后作为战利品多不划算。要是按照他的计划,塞北要是求和,那也该是木朝的炮灰,等戎族进犯的时候,为木朝挡上一挡,才不算是亏。可是这等心思想想罢了,说出来有损木朝大国威仪,显得居心叵测。
皇帝假客气了一番,便说,公主之疾,吾心甚忧,木朝若说还有什么宝,那当数医术,尤其是丞相之女,瑞阳郡主江懿,自小天赋异禀,医术超凡,小小年纪就冠有妙手回春之名。不如……
早点把公主送来,让瑞阳郡主医治几年?
这话还没说出口。
边磊就抢了先:不如,陛下让瑞阳郡主随我回塞北吧。等公主成年后,和公主一起回木朝。
满朝皆寂。文武百官皆纳罕,心说塞北现如今发展该是多么迅速,才有这等勇气向木朝讨好处?
皇帝一下子愣得差点咬着舌头,眯着眼似乎还没听清边磊说了什么。
边磊勾勾嘴角,终是说了一句回报:自然,作为回报,塞北会成为木朝抵御戎族最坚实的屏障。
这话一说,满朝皆松气。
包括皇帝都找回了点神。
唯一丢了魂的,是江懿身边的江明。
什么?说的不是塞北公主,塞北王的女儿吗?怎么换成江懿了?怎么赌注就变成了自己的女儿了???
江懿倒是笑得更欢更甜。
这……瑞阳郡主是丞相之女,朕很喜欢,一直视同己出……这……
这样仓促就把瑞阳郡主送去塞北,江明说不定会恨死他。
皇帝犹犹豫豫,不敢答应。
后来只得问江懿是否愿意去塞北。
江懿答得响亮:不愿意。
江明松了口气,江懿这答得好。
边磊不惊讶,淡淡地看了一眼缓缓走到殿上来的江懿。
江懿行了礼,高昂起头对皇帝说:皇叔叔!塞北苦寒之地,我去了肯定是要吃苦的,还要去服侍公主,多不划算!而且,我今年二十有二,再等六年,怕是要人老珠黄,更嫁不出去了。
皇帝皱眉抿嘴角,似乎也觉得江懿去了就是吃亏。
可是去塞北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是木朝子民,若是能为木朝抵御戎族入侵做哪怕一点点贡献,也是应该的。不该这样小家子气。
接着,江懿就话锋一转,说得皇帝以为还有希望。
所以,若是使者大人真心要我去塞北,今日便娶了我!
边磊惊得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
江明和皇帝同时愣了。
江明怒不可遏,好啊,原来这丫头在这儿等着他呢!
只要你愿意娶我,我就和你一起去塞北。





欺负 3.就是要亲你
直到边磊回到来福客栈,他都还是有些神志不清。
他是怎么答应这场莫名其妙的婚事的?
就因为叁公主现场助攻江懿?,要皇帝尊重江懿的意愿?
就因为江懿不按照说好的套路出牌,本以为她的激将法是用给皇上的,谁知道竟然是用来给他逼婚的?
就因为江懿那副料定了一定能救小公主的骄傲神色?
不对劲,而他明明是被逼的,为什么现在心里的感受不是憋屈也不是为难,反而是激动?不对,这绝对不是兴奋,而是一种愤怒,因为他最后还是被江懿给算计了,江懿把他耍得团团转,最后赢家只有江懿一人!
而最后赢家江懿此刻正跪在秦怡牌位前,江明站在一边,气得面无表情。
秦怡是江懿她娘,走得早。
你到底在想什么?朝堂上闹那么一出,是担心自己嫁不出去还是怎么的?搅和塞北这一趟干什么!
江懿跪着,背却挺得直。
我就是想嫁给他。
他是谁?你知道他是谁吗?!你才见他几次?一次还是两次?这么儿戏自己的婚姻?
我知道,他是谁。
江懿低下头,肩膀往下一塌。
江明心中一咯噔。
你知道什么?
反正该知道的,我差不多都知道了,就算还有些细节不清,按爹从前的教导,我想查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儿。
你!你!你倒是有能耐了啊?那你倒是告诉我,他到底是谁,值得你这么做?
不能说。这种政治敏感事件你还是不知道为好,不然以后办事会被拖累的。
哟,这时候还心疼我呢?
总之,我这么做,我愿意。我能负起责任来。
你负个头责任!别以为有点儿天赋就能上天!这才刚认识一个男人就敢逼婚了?你很嚣张啊!是不是我平时把你惯坏了?嗯?
爹!
江懿抬起头,瞳仁一颤,眼泪在倔强地打转。
我就是,真的,不想再一次失去他了。
我爱他。
江明两手一摊,重重地点了几下头。
好啊!好!长大了的女儿,就是这么回报爹的是不是?好!你要去塞北,就这么嫁过去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反正那苦寒之地蛮荒之众,你是死是活也和我没关系!我把你养这么大,够本了!这一次你嫁到塞北去,我们两个就两不相欠!
江懿抖了一下,咬咬嘴唇,忍了下眼泪。
江明说完,气鼓鼓一挥袖走了。
江懿一直跪着,到傍晚晚饭时分,御风才过来把她扶起来。
江懿腿软了,整张脸耷拉下来,御风转背把她背回了屋。
郡主,相爷说他忘了一件事,若是您嫁到塞北,必须把这个戴上。
御风拿出摇风铃,套到了江懿的手腕上,一只银铃停在镶金红绳中央,轻轻一响。
是你们影子部落的召唤铃?爹竟然给了我?
是。当今世上唯此一只。
那爹今天还说要和我断绝关系。转头又给我送这个。
相爷一向嘴硬心软,对郡主你尤为如此。
江懿撅了撅嘴。
御风,爹放不放你跟我一起去塞北啊?
御风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
何用相爷来放?我们影子效忠于为我们滴血解封的人,如影随形。郡主去哪儿,御风就在哪儿。
那太好了。有御风在,也就不怕塞北人生地不熟有其他人欺负我了。
江懿笑得眉眼一弯。
叁日后,边磊使团回塞北,马车停在了相府前。
江明先出来见过边磊,面色严峻纠结,眼神里也装着不情愿。
边磊神色恭敬,不敢多言。他知道江叔叔不开心。
江明转身要走,没走几步,又愤愤一甩袖,回身上前一把抓住边磊的手。
护好她!
这叁个字沉闷有力,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但凡是江懿的决心有那么几丝动摇,他也不会由着她这么胡来。可是跪了她娘一天,还是不思悔改,这就不是她一贯来朝令夕改的样子了。是真的下定了决心。
边磊点了一下头。只一下。干脆利落,不容辩驳。
江明转身走了。
江懿带着御风出来之前,边磊坐进了轿子里。已经等得有些久。
他最终还是有些不耐的。因为他有点担心,江懿是不是反悔了。
江懿心思善变难测,谁知道她在想什么呢?
边磊抬手掀开了帘子。
江懿正好跟御风一起出府,还是一副清秀小公子的装扮。看到边磊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笑,可是那双桃花眼里却全是掩藏不住的笑意神采。
边磊本想下来迎一迎她。
刚起身去掀帘子,江懿就咚咚几声踩着车辙闯了进来。
夫君!
江懿叫得清脆,轿子边的一众使者都听到了,都垂目忍笑不表。
边磊被噎得不知说什么好。
只得对马夫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可以出发了。
边磊刚想挪挪位置,给江懿让个地方。
江懿就唰得一下扑到了他身上。
两人滚做一团,边磊向后一倒,头重重砸在轿子横栏上,眼前就金星一片。
你!
啊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
江懿笑得花枝乱颤,趴在边磊身上,一手伸到他脑后,抚摸着他刚刚被砸疼的地方。
她咬着嘴唇,额头对着他的额头,贪婪地看着他的脸。
边磊哥哥,你长得可真好看。她的指尖摸过来,眼神温柔如水,笑靥如花。
她曲起手指,碰了碰边磊的胡子,又捉摸不出情绪地说:要是没有胡子的话,也许更好看呢!
话音刚落,江懿就揪起胡须一角狠狠一拉,呲啦一声,黏上去的胡子被迫和脸皮撕离,疼得边磊一坐而起,嘶嘶抽气。
江懿一鼓作气,把胡子拉了下来。边磊被力道一扯,疼得撇过脸。
再怒气冲冲地转过面,一张清秀致的脸就显露无遗,下巴一圈渐渐升起撕破的小血点,看得让人心疼。
边磊气得想骂人,要开口的时候,他突然愣了一下。
是他看错了吗?眼前的江懿,刚刚是,红了眼眶?
江懿坐在他身上,凑近他,最后在他一肚子气无处撒的时候,抬头狠狠地吻住了他。
边磊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唔……唔唔……
他徒劳地试探性地,挣扎了几下。
江懿不理,捧住他的脸,舌头探了进去,她起初还睁着眼,后来随着边磊呼吸越来越重,也渐渐被那种缠绵的感觉纠缠得浑身酥软,慢慢闭上了眼睛。
边磊被她压得往下一倒,她咬住了他的舌头,在不顾一切地吮吸,边磊舌根发酸,为了缓解只好伸手捂住了江懿的后脑,借力想扭头,可是江懿就是不松口,像是带着某种怒气在惩罚他。
边磊挣不脱她。
从小到大,他十分困惑地发现,他就是挣不脱她。
江懿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四处游走,乱摸乱捏,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从衣服里环住了他的背,她的掌心狠狠地吸在他背上。
边磊一阵颤栗。
江懿才放开嘴,抬起身,看着此时一脸窘迫,双颊绯红跟个受辱大姑娘一样的边磊。
江懿舔舔嘴唇,一脸坏笑,凑到他耳边说,原来边磊哥哥的敏感区在背上啊~
说着,江懿环在边磊背上的手又抚摸揉捏起来。
边磊嗯的一声轻轻叫出来,浑身又是一颤。
江懿很小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那次江明不在府中,把照顾江懿的责任交给他,他那一周几乎都没合眼,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危险期过了,有天晚上,实在是太困,就躺在她身边睡着了。
半夜惊醒过来的时候,因病神志不清的江懿正从他背后环了过来,小手围在他胸口,而他背后抵着的一团绵软,瞬间让他清醒。他感觉小腹一紧,背后的绵软又压了来,他体内骤然升起了一团火。
他克制不住地对那么小的江懿生出了一种萌动的心思,江懿缠住他的大腿的时候,他浑身颤抖,双腿间某东西达到了顶峰,让他额头冷汗直冒。
江懿,摸他的背,碰他的腿。
这叁样任意结合就足够让他敏感到尖叫了。
而此刻的江懿更是变本加厉地揉捏他的背和腰。
别……别这样……郡主……别!江懿!
边磊知道自己这样很狼狈。
而这么狼狈的源头,都是因为江懿。她永远是这么调皮任性,让人无可奈何。
边磊哥哥。你真可爱。
她每次做完坏事,都还要这样一副无辜天真的样子,就是让人生不起来气。
别……别碰我了,求求你。
边磊深呼吸了几下,握住了江懿的手。
江懿坐起来,压低声音笑了几下。马车早就开动,沿路颠颠簸簸,江懿感到坐着的胯下有一个微烫的东西在悄悄抬头。
边磊哥哥,你想不想要?
边磊气急败坏,坐起来把江懿往旁边一推,江懿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就势缩到了他怀里。
你别招我!
江懿紧紧搂住他的腰,笑得幸福。
我就招你怎么了?你是我夫君,就要让夫君心跳脸红加冲动,做点人前不好意思的事儿。不然夫妻间的情趣在哪里呀?
边磊不知该回什么,住了嘴不理她。
他强压下冲动,呼吸的时候,江懿的脸贴在他心口 跟着他一起一伏。
两人就这么相拥,随着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静默地待着。
江懿抱着他,松了口气。
昨日嫁衣到了,特别好看,我穿到半夜就不舍得换下来。
边磊低下头,唇尖轻轻擦过江懿的额心。她伏在边磊的胸口,弯起嘴角,恬静一笑。
你这样做,当真不后悔?
不后悔。
你听清我真正想问什么吗?
我说我不后悔,嫁给你我不后悔,去塞北我不后悔,在塞北无依无靠前路凶险我亦不后悔。今生今世和你在一起,刀山火海沧海桑田我绝不后悔。
边磊心头一跳。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啊,你是边磊,是塞北使者,长得又这样好看。
没有别的了?
没有啊。别的,你得亲自告诉我,我的夫君。
边磊皱眉,他觉得江懿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长得好看的人那么多……
但是我只喜欢你啊。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你。
这样很莫名其妙。
傻瓜,这明明叫一见钟情。
我不信。
那我以后会用实际行动让你相信。
两人拌嘴一般你来我往,后来江懿说累了。打了个小哈欠。
手摸上边磊的胸口,眼睛就缓缓闭上了。
边磊把她搂紧,让她放松了一点。
使团一路西行,马车吱嘎吱嘎走了许久。
边磊怀里的江懿睡熟了,砸吧了下嘴,脸蹭了蹭边磊的脖子又垂回了胸口。
边磊勾起嘴角,低头看着江懿,她还是安静下来的时候最可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像小时候那样。
他抬手抚了抚江懿的头发,一下一下地顺着,感受着江懿在心口的呼吸。
黑亮的发丝从他修长的指间落下,他的目光也在一抚一息间变得温柔。
轿里轿外,仿佛两个世界。
那一刻,边磊心里很静,他突然什么不想想了,江懿在他怀里安睡,马车往前走,一切都相安无事,日子可以这样宁静。
过了一小会儿,江懿醒过来。揉了揉眼睛。
边磊哥哥,到哪里了呀。
已经出了木朝国界,大概还有叁五天时间到塞北。
江懿听着懒懒地点点头,半眯着眼,抬起脸看着边磊。
边磊突然就想到了一只粉白的猫,用来形容她再贴切不过。
江懿伸了个懒腰,刚定下神,边磊就低头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她的唇。
她甜甜一笑。
回应了几下,又抱住了他。
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
江懿傲娇地说。
边磊这下没想反驳。但是他现在确实有一件事情要和江懿开口。
没等他说话,江懿撑起上半身,掀了掀帘子,外面已经没什么木朝地界的风光。
边磊哥哥,是不是应该让七公主进来了呀?出了木朝地界,怕是没什么人会看见了。让一个女孩子家骑马风吹日晒的多不好,你出去把她换下来吧。
边磊一口气堵在那里,看着她愣了好一会儿。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说什么?
我怎么能不知道我夫君想说的话呢。快去吧。别让你师姐在外面受苦受累的。
竟然还知道那是他师姐?
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我哪里知道我还知道什么?你这问题好奇怪!不过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你在夸我聪明。嘻嘻。
边磊无语地扫了她一眼。
再亲我一下。我再放你下去。江懿凑近他求吻。
边磊听话地低头,捂着她后脑,深吻了一记,两人头转了两个来回,才不舍地分开。
边磊临走的时候又亲了亲她额头。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邪。竟然会觉得那个时刻是如此幸福。他好像从未体会过那么强烈的幸福感,因为有江懿。
江懿继续坐着。边磊出去后,没一会儿,车帘又是一掀。
江懿对着丹彤嫣然一笑。




欺负 4.就是要圆房
师姐!
江懿对着丹彤嫣然一笑。
丹彤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清淡的微笑。
郡主真美。
丹彤坐在江懿身边,目光里全是欣羡和惊艳。
师姐也美。
江懿坐在轿子的左侧,掀开轿帘,贴了胡子的边磊骑在马上,正从窗外路过。
江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边磊想想刚刚被她扒下胡子的惨痛经历,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诶呀,你戴不戴胡子都好看行了吧。
江懿说着,胳膊就着窗柾,下巴歇在胳膊上,就那么肆无忌惮地看他。
看着看着看着,又睡着了。
边磊再回头,看她睡得鼾声浅浅,忍不住笑了出来,目光柔软得能滴出水。
丹彤看着边磊的眼神,突然心疼了一下。
一行人到塞北之后,八公主流苏带着塞北王族在相望坡迎接了使团一众人。
江懿睡得迷迷糊糊,下了轿子的时候还被丹彤扶了一把。
她一醒就伸头找边磊。
边磊带着她站到了丹彤身后。
丹彤是七公主,来迎接的人是比她地位低一些的八公主,而八公主又是个出了名邀功求赏的殷勤八卦妖,跟在成熟稳重识大体的七公主身后,是最正确的选择了。
如何?木朝可答应了?
流苏一见丹彤,便忍不住问。
丹彤便把求和成功,木朝神医来塞北的消息缩减了几番对她说了。
流苏高兴地拍手,实则前几日她还担心过,若是木朝不答应,塞北必须要和亲,九妹重疾染身,那这远嫁木朝的苦命很可能就降在她身上了。
江懿打量了一下八公主流苏,也点点头暗想,塞北盛产这样的异域美女啊~
这时,有几个塞北的侍女过来,告知今晚塞北王族为欢迎江懿举办的接亲宴。之所以叫接亲宴,是因为边磊被塞北王为了义子。那江懿嫁过来,也可以称作是塞北王的儿媳。
一个长相水灵的小侍女过来对江懿说:医仙,我们为您准备了新帐。
塞北人不喜欢住屋殿,因为天气和战争时常需要赶路换位置,移动房帐,简洁干净,最为合适。
可江懿却疑惑:为何要我单独准备?我是他的夫人,他住在哪里,我就住在哪里!
江懿勾住边磊的胳膊。
小侍女眼睛眨了眨,天真地问了句:
什么是夫人?
江懿笑了,这个……连夫人是什么都需要问吗?
把郡主的东西放到我的帐子里吧。
边磊忍笑对小侍女说。
小侍女恭恭敬敬地照做。
在塞北,是没有夫妻结合这一说的。只有塞北王和王后算是公认的夫妻。其他的嘛,都是视情况可以自由选择的。因为塞北人烟稀落,更希望人们自由结合,关系亲密,生子多多益善。
边磊向江懿解释。
什么?!塞北是那种开放式部落?
边磊点了点头。看着江懿那惊讶到说不出话来的小表情,实在是好笑。
那那那那……我要是嫁给你了,也不就是说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我也可以和别的男人搞一块儿?!
边磊听得微微皱眉,这话听着不舒服。但是她说得对。
对。
那……那那那那……那怎么行!
难怪爹说塞北蛮荒之众。这都是哪个原始部落的陋习啊。
不过,这也必须是你同意,和那个人同意才行。你们两个想在一起,都不用我同意。是不是很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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