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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月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洁洁还在
许望舒轻轻拉过他的手,桎梏在沙发上,柔声道:“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男人就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那灵活的舌头在敏感处的肆意妄为简直要了叶博的命。压抑的□□在包间里回荡,胸口不可抑制地上下起伏,不经意地配合着对方。
许望舒受到鼓舞,大胆地伸手去脱他的裤子,叶博整个人都迟钝了起来,也就由着他了。
男人灵活的唇舌一路从胸口向下,舔了舔敏感的小腹,叶博身体猛地一躬,又痒又难耐。还没来得及排解腹部痒痒的感觉,他深吸一口凉气,发现许望舒的头已经埋在了他的双leg之间,吮吸着他的腿根。
“我艹,你要干什么!”他慌了似的把人往外推,许望舒不退反进,一口含住小博博。
平时那个一本正经的大学老师,那个附庸风雅的文弱书生,那个弹着古琴、读着莎士比亚的文艺青年,就这样毫无廉耻地跪在他的面前,含着他。
太刺激了,叶博情不自禁骂道:“混蛋……”
男人吸得更用力了些,叶博憋不住往喉咙深处顶了顶,脑子里一道白光闪过,电流般强烈的满足像龙卷风一样席卷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喘息声和抽泣声有多大,就这样崩溃着交了货。
叶博四肢大张着瘫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看着金碧辉煌的墙壁,既是舒服后的恍惚,又是对于这么“神速”的戚戚然。
许望舒拿纸巾帮他擦拭干净,穿好裤子,凑到他耳边,“喜欢吗?”
叶博抬手按了按男人红肿的嘴角,不知道是刚才于小裴打得那一耳光所致,还是“伺候”自己的时候太尽心尽力。
“疼吗?”他问。
许望舒拉过他的手包在掌心,“没你上次打得疼。”
叶博笑道:“敢背着我跟别人乱来,我照样打得你满地找牙。”
许望舒挑眉,“刚才是谁让我和姜宁在一起的?”
“……”
男人突然含住他的耳垂,操着他那惯有的、要人命的磁性声音说:“刚才那姑娘是怎么回事?”
“我女人。”叶博晃荡着腿,悠然道。
“我不信。”
“要真是的呢?”
“那我就一辈子不原谅你。”许望舒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特严肃。
叶博看着他,“够狠的。”
许望舒又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抱着他侧躺下来,叹息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保护你啊。”
“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可是我想要保护你。”
叶博往男人的胸膛靠了靠,“嗯,在你怀里是挺安心的。”
叶博说两个人不在一起反而安全,暂时先分开一段时间,等他处理完手头的麻烦再说。许望舒没有硬来,这些事情他不懂,只能听叶博的。
表姐打电话过来说奶奶生病了。妈妈瞒着他,根本没跟他说。许望舒是奶奶一手带大的,妈妈是护士经常上夜班,他连睡觉都是奶奶带着。
许望舒一听就急了,连夜买了机票回家。
爸爸是奶奶的独子,上面还有个姐姐。老爸是个妻管严,老妈说什么是什么,说奶奶岁数大了,保守治疗得了,做手术几十万,做了也不一定能治好。
许爸只是唉声叹气不说话。姑姑在一旁不吭声,她家里也不富裕,表姐又刚刚生了二胎,哪儿都要用钱。
许望舒知道老妈肯定不让他掺和这事儿,他也没多嘴,只在病床边陪着奶奶说笑后,买了机票回来,立刻找中介卖房子。
他孤身一人,叶博也不需要他养着,那房子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自己租房子一样过一辈子,可是奶奶如果不做手术,就是等死。
一周后,他拿着买家的首付款,去医院交了钱。妈妈对于他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气个半死,无可奈何之后,骂了他几句也就算了。
奶奶的手术很成功,术后十多个小时也就醒了。可开膛破肚毕竟伤元气,她老人家眼见着越来越瘦,许望舒又请假,陪着奶奶在医院照顾了一个多月。
等回去时,银行的贷款下来,他也不得不交房了。
许望舒给自己留了几万,把信用卡的欠款还清,剩下的钱直接打给妈妈,就打包住到了姜陈家。
姜陈怎么说也是个球馆小老板,虽没大富大贵,也算是货真价实的中产阶级,房子不小,三室两厅。他占了好哥们的便宜,每个月只交个一千的租金,蹭吃蹭住。
姜陈经营球馆离不开身,许望舒毕竟清闲点儿,就负责起家里打扫卫生、做饭的活儿。他干得特别勤快,至少心理上让自己过意得去。
下班回来,远远地看到小区门口停着那辆熟悉的捷豹,许望舒一激动,提着电脑包飞奔过去,“啪啪啪”地敲着车窗。
叶博能来找他,一定是麻烦解决了。
车窗缓缓拉下来,许望舒高兴得快飞起来了,迎面看到的却是来人一张臭得不能再臭的脸。
“上车。”青年冷冷道。
许望舒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招他了,耷拉着耳朵坐到副驾驶上,不敢多话。
“谁让你卖房子的?没钱不会找我吗?你他妈的谁让你跟姜陈同居的!”叶博劈头盖脸一番质问,那眼神能喷火了。
许望舒忙辩解:“没有同居!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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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没跟他住一起?啊?”叶博气急败坏地问。
“这……这不是同居啊,只是合租罢了。”许望舒被咄咄逼人的架势逼得一直往后退,后脑勺“啪”地一下撞在车窗上。
他抱着头“哎呦”一声,叶博一把拉过他,厉声道:“你小心点!”
“我真没跟姜陈同居啊,你会跟程远同居吗?这不是扯淡吗?”许望舒心虚地解释。其实他还是有点要面子加大男子主义的,怎么能跟喜欢的人伸手要钱呢?他宁愿住露宿街头也张不了这口。
青年还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看着他直冒冷汗。
叶博冷笑一声,“那也用不着天天给他当保姆买菜做饭吧?”
“这话说的,朋友之前互相帮衬着怎么被你说得这么难听呢?我本来闲着也是闲着啊。”许望舒微撅着嘴,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又觉着不对劲儿,他疑惑地反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叶博眉峰一抖,一把拉住他的衣领,“你别避重就轻!”
到底是谁避重就轻?许望舒特别小声地问:“你是不是跟踪我啊,这样不太好吧?这不是侵犯我隐私吗?”
叶博抿了抿嘴,松了手,语气终于缓和,“我只是怕你有危险。”
许望舒拉住青年的手,笑道:“你跟踪我,我背着你卖了房子,这下扯平了吧?”
叶博这才弯起眉眼,“算是吧。”
“哎呀,你这个人,老吃这飞醋有意思吗?姜陈好得很嘞,我回去做鱼汤给你喝,宝贝儿?嗯?”
“宝……宝贝儿?”叶博露出嫌弃的样子,“别肉麻了行不?”
许望舒一看他已经不怎么不生气了,更是下了车,死皮赖脸地拉着人的胳膊往外拖,嘴上抹了蜜似的,“乖啊,听话撒,乖博儿,好博儿……乖乖乖……”
叶博显然震惊了,瞪大了眼睛,涨得满脸通红,招架不住地吼道:“你丫闭嘴!我现在去停车行了吧!”
“好嘞!”
叶博被许望舒一拐二骗地去了姜陈家。姜陈不在,许望舒住的书房,只有一张小床。那人一米八多的大个儿也不知道每天晚上是怎么凑合的,心里又不舒服起来。
许望舒倒是无所谓,系个围裙,就在厨房忙碌,一派女主人的姿态,叶博更加不爽。
叶博走到厨房,“今天就搬到我那里去。”
许望舒无所谓地笑道:“这边离学校近啊,周末我去你那里,好不好?”
丫还真当他在商量!叶博厉声道:“不行。”
许望舒那粗粗的眉毛突然纠结起来,怯怯的眼睛躲在厚厚的镜片后面,好像还挺委屈,可怜巴巴地耷拉着,却还是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叶博没由来地心一软,叹气道:“那……周末就周末吧。”
男人刚刚还委屈得不行的眼角立刻发光发亮,“我们家博儿最通情达理了。”
“一边去。”
许望舒坚决要等姜陈回来吃晚饭这件事情就够叶博气上个三天三夜了。
那人八点多姗姗来迟,居然还带着樊文杰和林未。
真热闹,嘿!
叶博许久没见樊文杰,那小子又抽条了,大小伙样子了。他心头一热,不禁多看了两眼。再看一眼林未,他就知道许望舒那个时候拉下脸来是帮谁打听消息的了,那三天三夜的气又延时为一周。
也不知道林未和姜陈是什么鬼,叶博只是替程远默默捏了把汗。
“博哥!”林未见到他更意外,“陈哥跟我是老相识,想不到你们也认识!”
“也就认识而已。”叶博没好气地说。
许望舒笑眯眯跟大伙儿打招呼,还暗中拉了他的衣袖。叶博咬着牙翻了个白眼,坐到沙发上一言不发。
许望舒又多做了几样菜,九点多总算吃到了嘴。
吃差不多的时候,许望舒把衬衫挽到手肘,拾碗筷就要去洗碗。这一系列动作太自然了,太特么顺理成章了。叶博再扫一眼其余三人,嗯,很好,聊得很开心嘛,敢情买菜、做饭、洗碗都是他男人分内的事咯?他咳嗽一声,“林未,你去洗碗。”
林未腾地起身,二话不说,就去接许望舒手里的碗筷,“许老师,我来吧。”
“别啊,手脏了多麻烦。”
“你丫手不会脏啊!”叶博呵斥道。
许望舒撇撇嘴,把碗放到厨房。姜陈和樊文杰对视了一眼,麻利地拾起桌子。
许望舒笑眯眯地搂住叶博,“本来气氛好好的,你干嘛呢这……”
叶博不爽地说:“以后不许再做这些琐事了。”
“这有啥啊,我喜欢。”
叶博揪着许望舒的耳朵,“当自己是田螺姑娘呢?”
“这不好吗?劳动最光荣了。”
叶博目不转睛地看着许望舒,而后“啧”了一声,含笑说:“你怎么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啊?”
许望舒揉了揉他的头发,“对你是最好的。”
第19章 第十九章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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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云珂离开后,叶博不得不参与一些生意上,甚至是道上的应酬。他一个不喝酒的人,竟被各种应酬灌得酒量大增。一开始也是各种不适应,强撑着回家后,没有一次不吐的,渐渐的也就习惯了,除非遇到那几个特别爱灌他的重量级老板,他已经能当白水一样红白啤应付自如了。
身边的妖艳贱货当然蜂拥而至,美少男、蛇脸要什么有什么,一个个拼了命地往他身上贴。叶博总算明白张云珂为啥能一眼相中邱柠那小子了,那正气、那清纯、那干净得不带一丝杂质的大眼睛,又岂是这些狂蜂浪蝶可比的?
“博哥……来,抽根烟。”一个眨巴着大眼睛,瘦得跟竹竿子一样的少年,雪白的纤手上夹着一根点燃的烟,说着就往他嘴上送。
叶博和程远一直想涉足演艺圈这一块,做电影什么的容易赚钱是一方面,当然了,最主要的是更容易洗钱。
今天这个局是国内娱乐圈最重量级的余老板——余江摆的,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叶博能被邀请有些意外,毕竟他们博远娱乐刚成立没多久,只拍了几部小成本的文艺片,旗下也只有几个摆不上台面的偶像小明星。
少年是余老板指定过来陪他的,说白了,就是来灌酒伺候的,叶博拒绝不了。细细的一根,他以为会是薄荷味的女烟,想不到劲头足得很,吸在嘴里酥麻酥麻。他眯着眼睛看了少年一眼,一把将人抓在身旁。
会所包间的沙发极大,他们这些人魔狗样的老板们跟一群小明星,还有想成为明星的莺莺燕燕们,在迷幻的灯红酒绿之中,一小簇一小簇地躺着,有些人因为这小细烟的爽快劲儿,已经开始忘我地宽衣解带了。
“胆子不小啊。”他靠着少年的耳朵,“敢给老子供毒。”
“博哥……”少年虽然浓妆艳抹,但也是个未经事的半大小子,当即吓得浑身发抖。
叶博轻笑一声,“晚上就留你伺候我了。”
少年见他不追究,一个劲儿地点头。
又过来几个前凸后翘的女人,端着酒杯,娇嗔不已地要敬他酒,这几个人哪个不是大佬身边的红人,他只得笑纳,一杯一杯地灌。
末了,叶博拽着一直伺候他的少年,跟那帮家伙告辞,“江哥,这小子不错,会疼人儿,我今天借用一晚啊。”
余江爽快地大笑一声,“咱兄弟谁跟谁,想用多久用多久。”
叶博搂着少年,步履不稳地摆摆手,“试一晚再说。”
他命手下在会所开了房,一进房间,便一把推开黏在身上的少年,冲到洗手间,抱着马桶又吐了个昏天暗地。等吐无可吐之际,他整个人一歪,疲力尽地侧躺在一层不染的地砖上,喘着粗气。
少年贴心地端了杯水递到他嘴边,“博哥……你没事吧。”
叶博累得一句话都懒得说,只闭目养神般躺在地上,侧脸贴着冷冰冰的地面。
一双手开始不规矩地在他身上游走,叶博猛地按住,一脚把人蹬到门边。少年后背撞到门框上,“哎呦”一声,再也不敢靠近。
叶博踉跄着起身,从外套里找出钱包,掏出所有的钱扔到少年脸上,“拿着钱在这里睡上一晚,跟余老板该怎么说,心里也该有数吧?”
少年拾起散落了一地钱,惊喜地连连答应,“明白,明白,谢谢博哥。”
说罢,叶博看了一眼手机里许望舒的未接来电,深吸了一口气,在水池上冲了几分钟凉水,稍微清醒后,便穿上外套,跟着手下两个保镖离开。
强行在车上闭目养神了片刻之后,他才打开手机,回拨了许望舒的电话。
刚响一下,那边就接通了。
“你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最近怎么老是没人影啊?博儿?人呢?”
叶博缓了缓,平静道:“刚才谈生意的,你也知道的,我跟程远想在演艺圈这块儿试试水,所以比较忙。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不是还有课吗?”
那头顿了顿,“博儿,我在公寓,都好几天不见了。”
叶博一愣,“你这人,要来提前说一声,我不就早点回家了么?”
“我就是突然想见你了。上周末你没空,都没见成……”声音听着还挺委屈的。
叶博笑了笑,“好了好了,我这就快到了。”
车开到楼下,叶博上楼的腿突然一停,转头问手下:“我看上去还好吧?”
手下一愣,“博哥……您一直都好好的。”
“看不出饮酒过度?”
“额……”手下十分为难,“应该……看不出……吧。”
叶博摆摆手,揉了揉有点发涨的太阳穴,吩咐道:“好好守着,别让许望舒看见。”说罢,他在电梯里,对着镜子,仔细整理了下发型。
门刚打开,许望舒一个猛扑上来,将他离地抱起。叶博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眼前直冒星星。他连连道:“你这家伙,放我下来,抱这么紧要命的……我艹……别乱啃了……混蛋,混蛋……”
许望舒在他脸上、脖子上吻够了,才抱着他,放在沙发上。男人戴着眼镜,x光扫描仪一样上下左右看来看去,然后眉头紧锁。
“怎么了?”叶博小心问道。
“博儿……”许望舒手指抚着他的脸,“你脸色好差。”
“是吗?”叶博故作轻松,“可能灯光太白了。”
许望舒揪了揪他的脸颊,更忧愁了,“脸上都没肉了。”
“那是,小爷我天天健身,就是为了去掉那团肉。”叶博保持笑容。
“别骗我了,都瘦脱相了,跟健身有什么关系。”许望舒轻轻揉着他的头发,“做生意真要这么拼吗?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你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太不爱惜自己了。”
叶博抓住男人的手,放在胸口,“你爱惜我不就行了。”
“可我也不能时时盯着你啊,还得你自己上心才是。”
“嗯,我知道了。”他伸了伸懒腰,“我去洗澡了,你先睡吧,不还得早起吗?”
故作麻利地起身,叶博大步向洗手间走去。
蓦地,他眼前一黑,只觉得身体不断地下沉。听得见许望舒焦急的声音一遍遍在耳边回响,他却如溺水一样,挣扎着,如何努力都做不出任何回应。终了,他无能为力地沉入河底,完全失去了意识。
叶博在眼前倒下的那个瞬间,许望舒心头一沉,那身体在他的怀里痉挛抽搐不停,吓得他双手都开始不听使唤地僵硬发抖。
叶博向来不爱惜自己,受伤什么的简直家常便饭,但是头疼脑热却跟中□□一样难得。而这次,青年的身体明确发出了警告。
许望舒在急诊室的病床边,看着打着吊瓶的苍白手臂,进行深刻的自我反省。
他没有照顾好叶博:叶博烟不离手,抽得食指中指发黄,他没有严厉制止;叶博应酬很多,什么酒都喝,他也只是不上心地劝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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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就没有正视这个人正在一点一滴地耗尽自己身体的那点能量。
许望舒把脸深深埋入掌心,因为自己是个不称职的伴侣而自责不已。
金色的晨光洒在叶博苍白的脸上,给这张毫无血色的脸添了几分暖意。青年的睫毛微微抖动,手指被许望舒攥在手心,虚弱地动了动。
许望舒一个激灵,猛地直起身,惊喜道:“你醒了!”
“嗯,我晕倒了?”叶博的声音有点哑。
“是的,酒中毒加慢性胃炎。”许望舒抿着嘴,“你再糟蹋自己,我真要生气了。”
叶博浅浅笑着,“几点了。”
许望舒看了看表,“十点多了。”
“那你不是‘逃课’了?”
“你还有工夫管我,我请假了,放心吧。”
抽不开身亲自煮饭,许望舒只得外卖了一份粥,一勺子一勺子地喂。
叶博无奈道:“我只是挂水,又不是断手断脚,你让我自己来,这样难受死了。”
许望舒把碗往旁边一挪,坚决道:“不行,你只准给我躺着,不把你养圆了,我都不准你乱动的。”
叶博看了他一眼,立刻拔掉手上的针,夺过碗自己吃起来。
许望舒咬着牙没发作,安静地盯着他三两下喝完粥,才叹气地说:“逞这个强干什么?”说着,他起身按了下铃,请护士重新扎针。
叶博应该认识到自己的过激了,一直低着头。
许望舒灌了个热水袋,将吊瓶的管子在热水袋上饶了一圈,轻轻放在叶博手下,“你看你手冷的,身体不好就得时时注意着。”
青年一直低着头,许望舒听见他软糯着嗓子,很委屈地反驳道:“谁说我身体不好的?”
许望舒“噗嗤”一笑,伸手勾着叶博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身体好还往医院跑啊。”
叶博不服气地噘着嘴,“是人哪有不生病的?”
许望舒也就顺着他,“是是是,我们家叶博也就偶尔光顾一下,为了证明自己是个血肉之躯。”
叶博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别阴阳怪气的。”
叶博挂完水就不听劝地打包回家。许望舒也没拦着,但是去姜陈那儿拾了两件衣服,住了过来。
叶博倒意外,之前不准许望舒住姜陈那儿,他别扭着不肯离开,现在不用自己唇舌,他倒主动搬过来了。
“现在不嫌上班远了?”他敲着二郎腿,嘚瑟地抖动。
许望舒眯着眼睛,伸手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酷炫狂拽的亮光,“哼,我是来管你的,别高兴得太早。”
“你敢管我?”叶博勾勾手指,“来啊,谁怕谁。”
许望舒二话不说,一把将他扛在肩上。
“你这混蛋。”叶博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晕乎乎的,脸贴着男人宽厚的背,嗅着羊毛线衫上好闻的味道,下意识地蹭了蹭软和的毛衣,到低没做反抗。
许望舒把他丢在床上,欺身而上,低哑着嗓子,“先喂饱我再说。”
男人平时喜欢穿格子衬衫,纯色毛衣,外加牛角扣毛呢外套,一副日系文艺暖男的样子,还架着斯文败类的小眼镜儿,更是一本正经到无懈可击。可这人一发qing,就瞬间混蛋流氓附体,什么下流的话都说得出口,而且面不改色。
叶博在心里默默骂了句“道貌岸然”,小舒舒已经亟不可待地挤了进来。
事后,许望舒抱着他,做了清理,还耐心地全身按摩了一遍,俨然又是一副二十四孝男朋友的嘴脸。叶博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傍晚的时候,他是被喷香的粥味儿引诱醒的。
许望舒围着围裙,终于是在自家厨房里忙碌了。叶博十分有成就感,从后面抱着男人,下意识地喊了声“老婆”。
许望舒浑身一震,扭头看他的脸惨白,话都说不利索了,“博儿,不……不应该是叫‘老公’吗?”
叶博挑眉,“老子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许望舒撇撇嘴,“行行行,都依着你。不过你才休息几个小时啊,赶快给我回床上躺着,等会儿我伺候你在床上‘用膳’,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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