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禽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ca平尾鱼
“来这洗。”
魏皎动作顿了,两手撑在洗手池边,头发遮着,贺沁看不清她表情,就听她细弱的声音问着:“我应该离他远点吗?”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决定。”
“应该吧。”她身体微微打着颤,看上去前所未有的单薄,声音也跟着颤:“我也期待过有人能帮我做这个决定,离我远点,别找我,别对我笑。”
贺沁大概知道她指的是谁,但没有接话,沉默半晌,她高高扬起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道:“他那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接了是不是都会不一样?我明明对他有过想法……”
她没指望贺沁会答,可他很快冷冷说道:“现在也可以不一样,问题是你想不想。”
被贺沁戳中痛点,她不自觉地转移话题:“我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
那东西还在贺沁腿间高举着,他第一次经历这么怪诞的场景,硬着阴茎陪兄弟在乎的女人谈心。
“可能是因为……你不够在意他。就像你不在意我,需要时又是信息又是电话又是‘只能是你’,不需要了,我都顶在门前了还逼我刹车,这样的肉体摆在你面前,你呢,自我中心地沉浸在自己情绪里。魏皎,说实话,我对你的心情毫不在意,我但凡在意一点,被你忽近忽远吊得不上不下,我也有可能掉坑里,人都是贱的。”
她看了看他下身,“我帮你弄出来。”
“不用。”贺沁站起来,到卧房拿了件t恤给她。“凑合穿,随便你怎么处理,不用还我,以后别见了。”
她没接,一脸茫然地问:“为什么?”
他把衣服放到毛巾架上,一面往外走一面说:“没兴趣了。”
没想到她以极其执拗的语气在他身后说:“我不要。”
贺沁跨间的火窜到了头顶,回首怒视,“这由得了你吗?”
“由不了,但我说不要,我想说,这也由不了你。”
他被她的厚脸皮和蛮不讲理气笑了,看她像看个灭绝动物,有些嘲讽地问:“我又有什么值得你在意的?”
魏皎难过地垂下头去,说:“只有你既不让我委屈,也不用我小心翼翼丈量分寸,和你一起很轻松。”
贺沁觉得这是自己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懂分寸?”
她咬咬唇,逞强道:“我……我有做,只是做得不好。”
他嗤笑一声,“说我无赖,你也不遑多让。”
魏皎不理会他的讽刺,紧攥着洗手池边缘下了决心:“我还是不能替沈时元做决定,我应该和他开诚布公聊聊。”
又走到他跟前,手伸进他已经套上的裤子,再次说:“我帮你弄出来。”
贺沁不置可否,由着她服务,其实他已经有点软了,她假装不知道,又把他摸硬。
被撸了半天,贺沁发现异常了,她动作拙劣得像第一次给男人撸管,频率机械力道单一,还不碰龟头,摆明在吊他的欲望。
他一把捞着她膝窝把人抱起,扔麻袋似的扔到床上,欺身压上去。
电梯里跟人暗示他性功能有问题,一声不吭中止性爱,还跟他耍心机,新账旧账一起算。魏皎把嗓子叫沙哑的时候,才后悔惹他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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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肉沫不少,但还是当做全剧情章了,毕竟是工具肉,不香。以及,褚筝小可爱在回来的路上了!!
全员禽兽(NPH) んāitāngsんuwu,com 第58章 迷惘
穿高跟鞋站得笔挺的女人,眼睛直直地遥望着楼房某一层。
她气质太出众了,又一动不动地定在那,很难不惹人注目。魏皎循着她目光走,落到的位置大约是沈时元的窗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虚,绕了大半圈才走到楼门口。
这是打贺沁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沈时元看着魏皎,满脑子都是她被贺沁压在床上干的样子,尤其是两人床上的模样他都很熟悉。明明以前不会。
噢,也会,有时她身上留了江暮施虐的痕迹,他会想象那个画面,然后一边气恼一边暗地里产生快感。但从江暮把她扔到他家门口之后,有什么东西变了。那混蛋让他有了独占魏皎的短暂错觉,像喂他吸了口毒品。
现在那混蛋又回来,甚至贺沁都和她亲密起来,他没办法,可她怎么能把贺沁看那么特殊?
魏皎站到窗边,鬼鬼祟祟向下偷瞄,女人还在。“那人是不是找你的?”
沈时元收回目光,不以为意道:“是吧。”
她在他边上坐下,摸摸他大臂肌肉,好言相劝:“去见见吧。”
他瞥了眼窗户,又看回魏皎,“见她干嘛?”
“她在等你。”
“她等我我就得理?”
魏皎无言以对,往常那些诸如“想到她在下面看我就投入不了”的哄他的话,现在都说不出口。贺沁嘲讽她不懂分寸,她反思了下确实如此,总是挑逗得开心就忘了身份。
更何况今天是来和沈时元交心的。
可应该怎么开口呢?还是做完再说?Π2qq.c◇m
正想着,一只手已经滑进了她腰间,沈时元脱了她上衣,就没了下一步动作。魏皎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就见他手指滑过她身上的红印,问:“他弄疼你了?”
这话问得魏皎心
看書僦捯roushuЩu(禸書屋)奌xγz里很不舒服,不是感动或心疼他,而是觉得沉重。她抓过衣服遮挡了前胸,说:“我又不是被他强奸,只是做得激烈了,我也弄伤了他。”
沈时元愣了下,“你喜欢这样激烈的?”
她看着他欲言又止,心中烦躁得很,套了上衣起身走人。她觉得太憋了,她要求自己善良,不伤害人,但原来善良是这么重的东西。做坏人好,一身轻松,痛快自在。
沈时元捞着她腰把她抓回来,扒了她的裤子,让她背对着跨坐在他腿上,手顺势滑过大腿内侧来到私处。
魏皎在他胳膊的桎梏下挣扎,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放手!我不想做。”
这话刺激了沈时元,他把她箍得更紧,中指从穴口刺入,一点水都没有,他强行插进了两个指节就很难深入了,手指被穴口紧咬着执着地抽插,也出不来水,他只好放开困着她的手去按揉阴核,才总算感觉到一点湿润,可等第二根手指并入,水就又不够了。
“我说了我不想做。”魏皎看出他的狼狈,试图用解释阴道的干涩来安慰他,可效果适得其反。
他抽出手指,急躁地刺激她的阴蒂和阴唇,本来情绪就不高,他这么一通粗暴揉捏,她更没兴致了。
沈时元耐心耗尽,气急败坏地把她甩到沙发上,干脆放出阴茎直接顶入,魏皎拧紧了眉头,不停喊疼。她喊第五声的时候他不动了,撑在她身上神色黯淡,问:“你对我湿不起来了是吗?”
魏皎鼻头发酸,看着他这幅样子,她又不觉得直面他的感情是件沉重的事了。可他不说,她也不能确定他是哪种感情,倘若正在占有欲与真心喜欢之间摆动,她主动问起,会否给他不该有的暗示?
忽然想起那个女人,她是喜欢他的吧,那个有痴有嗔但没有怨气的目光,她现在很熟悉。轻轻扳过他的脸,她细声道:“你去把那个女生劝走好不好?回来我们做。”
“她是个无关紧要的……”沈时元还想坚持,可见她神色不容置喙,犹豫片刻就倏地提起裤子拿了手机下楼。
女人看见沈时元先是呆怔,然后喜极而泣扑上去抱他。
沈时元抓住她环在他腰间的手腕,温柔又不失强硬地将她推离。“你回去吧。”
“我不,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新住址,以前在普兴我好歹还能见到你面,现在看不着你,也说不上话……”
沈时元打断她喋喋不休的衷肠:“你看上我什么?我现在不是沈家少爷也不是普兴的总监了,我和你也很久没睡过了。”
“那就不能喜欢你吗?”她凝视他半晌,不用他推阻就自己站开一步远。“我要辞职,我要投你新公司的简历。”
沈时元头疼得要命,连忙劝道:“别,别,我们庙小。”
她执拗得很:“我不嫌。”
沈时元开始怀疑魏皎打发他下来,是想让他被这牛皮糖一样又粘又固执的女人缠到软,他摆摆手,“随你,反正也供不起你一月三个名牌包,我们也不会有同事以外的关系。”
没料想这女人笑了,笑得还很甜很开心,离去的时候心满意足。
沈时元跌坐到沙发上,喃喃道:“她原来这么喜欢我。”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跟魏皎说的。
他不明白,那女人学位高能力强,履历光鲜薪水丰厚,要胸有胸要脸有脸,身边不缺好看的肉体,既然不是图豪门太太的身份,那她图什么?
沈时元在那发着呆,魏皎溜到了阳台接电话。
明明显示着褚筝的名字,电话那头却是个陌生的男声:“小筝发烧了,我有事要出门,你能不能来帮忙照顾下?”
“喂?”见她没回音,那边催促一声,魏皎这才想起来:“褚筝哥哥!”
她刚想问地址,可转头看了眼沈时元,犹豫再三才说:“我现在也有事走不开,我给你个电话,是我朋友的,让她帮忙照看下,我晚点再去接班。”
也许她不该急于让沈时元理清思绪,毕竟就连她也难以辨清对江暮的情感,景仰、肉欲、迷恋、依赖、不甘……它们能混合成爱吗?
她和沈时元总有一个人会想明白,在这之前,她或许可以多陪他一段。
全员禽兽(NPH) んāitāngsんuwu,com 第59章 傻白
从沈时元家出来已经十点多,魏皎打了车赶去褚箫提供的地址,褚筝在那休息。这人脑子不正常,住的地方也不同凡响,房子在五环外一片未开发区,两公里外的环路另一侧,是繁华商区、连栋高楼,这边活像穿越到乡下,沙土地扬着飞尘,飘着油花的棕黄汁水在土道边墙根下汇成小河,破败平房群中不时传出狗叫。
路灯都没有,魏皎拿手机电筒照路,这些房子长得都差不多,还没有门牌,只能按褚箫说的,找着佩奇窗帘那家之后一间间数。院门口坐门槛上听评书的中年男人,从魏皎出现在路口就在打量,魏皎心里直打鼓。
“啊!”
不远处一间民居里响起程芮芮的惊叫,魏皎循声跑过去,还没到地方就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那听评书的大叔在追她。魏皎吓疯了,喊着程芮芮名字往院门里冲刺。
看见程芮芮把着门框往外探头的一瞬间,魏皎心踏实了,回头一瞧大叔快速迫近了,她赶紧颤着声音说:“关门!快关门!有怪……”
话没说完,程芮芮已经一脚迈出去,跟大叔打招呼。
大叔问:“咋了?”
程芮芮摆摆手,“没大事,我朋友来了,有她帮手就好了。”
“行吧,有事喊一嗓啊。”
魏皎一脸懵逼地被程芮芮带进厨房,只见小锅倒在地上,白花花的米粥洒满地砖。
“哎,做饭真难。”程芮芮拿了扫帚生疏地清理,说:“刚才那大叔教我半天,好不容易煮熟了,又被我摔了。”
魏皎抢过扫帚,一边收拾一边念叨:“你怎么一点都不防人,这地方脏乱差,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就去找陌生人帮忙?”
程芮芮夸张地干笑,“防人?我比你懂多了。褚筝他哥跟这片人都很熟,他走之前说的,有事找他们帮忙。”
“都熟?就没一个能照顾褚筝的?”
“是褚筝要你来的。”程芮芮从米袋里盛出干净新米,沉默半天才补一句:“魏魏,我觉得他比江暮好。”
魏皎沉着脸看她一眼,把粥锅接水上灶,不接她的话。“褚筝呢?”
程芮芮翻个白眼,撇着嘴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原以为厨房已经很不讲究了,没想到卧室更不讲究。一个仿佛从工地活动房里搬过来铁架床,孤零零躺在房间一角,另一角是个老旧大斗柜,底下两层的抽屉都拉开着,衣服胡乱地堆在上面。除此之外,房间里别无陈设。
宿舍环境都比这好一万倍,魏
看書僦捯roushuЩu(禸書屋)奌xγz皎觉得褚箫简直脑子有坑。
褚筝脸色惨白中带着高烧的潮红,看上去虚弱极了。她坐到他边上,铁架床跟着嘎吱一响。察觉到动静的褚筝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魏皎微微一笑,像在安慰她,仿佛生病的是她。
她给他往上拉拉被子,问:“为什么不回宿舍,你实验室也比这强啊。”Π2qq.c◇m
他酝酿了很久力气才开口:“不方便。”
声音哑得不像话,魏皎一下火了,她站起来,一边敲着手机一边怒冲冲说:“你哥这个神经病!都这样了还不送去医院,他常识被狗吃了吗?”
她忙着查最近的医院,都没注意到褚筝极力阻拦,直到听见咣当一声,是褚筝挣扎着起床拉她,碰倒了地上的水壶。
魏皎赶忙责备着按他躺回去,碰到他背上时,他明显抖了下。
“你后背怎么了?为什么不去医院?”等他小心翼翼避开右后侧斜斜躺下,她才意识到不对劲,满脸狐疑。
褚筝只说:“哥找医生来看过了,不用去。”
他摆明不想多说,魏皎也不好刨根问底。不过有医生看过让人放心不少,仔细一瞧,斗柜上头放着的除了泰诺林一类寻常药物,还有个别处方药,总算褚箫还没有太离谱。
但要说一点不在意是假的,魏皎尽量让语气温和了,说:“把人叫来陪你,看着你难受,还要求人什么都不问,你们男人都够可恶的。”
褚筝笑了,额头还因为病痛渗着汗,他轻握了魏皎的手,安抚道:“哥不让我去医院,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跟我说。”
魏皎细眉一竖,“他不让你就不去?”
褚筝很认真地点头:“嗯,不去。”
魏皎目瞪口呆,半晌又换了个问法:“你从学校消失一个月,是因为你哥?”
“嗯。”
“发生什么事?”
褚筝低头不语,魏皎以为他不会说了,正要起身去厨房看程芮芮的情况,褚筝开口了:“我跟你说,我哥进过监狱,你知道因为什么吗?”
魏皎摇头,她怎么会知道。
“强奸。”
听见这俩字,魏皎眼睛瞪得贼圆,比见褚筝忠犬似的听褚箫的话还惊讶。褚箫强奸?那男人绝对是行走的荷尔蒙吧,用得着强奸?
褚筝猜到她在想什么,说:“很难相信吧。但他私生活一直很放荡,行事也强横,那女的说他喝醉了,两人以前发生过关系,只有那次……判得不算重,但也回不去报社工作了,那之后他变得更乖张……”
魏皎听着他羸弱的声音实在心疼,忙按了他躺好,“行了,你这铺垫太长了,我不乐意听了。我去看看粥,你歇会,待会儿喝了就睡觉。”
她走出几步,褚筝就在后面说:“谢谢你过来。”
犹豫了一下,她转过身。“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非要我来?”她实在不想再多一份感情牵扯了,这事一定得问明白。
褚筝的目光温柔又暖意盎然,像冬天晴空里和煦不刺眼的阳光。
“我有点累,想有人陪,最想见的那个人,哥不答应,叫你来他没意见。”他垂下眼帘,长睫像乌云遮盖了暖阳,他目光暗淡了。“你会生气吗?”
魏皎摇摇头,“不会。”
纠结半天,她还是忍不住又问一个问题:“为什么我来他就没意见?”
“呃……”褚筝面露难色,像在尴尬又像在偷笑。“他说你是傻白甜。”
“哈?!”
全员禽兽(NPH) 第60章 低俗小说与撒娇
地方太偏,魏皎不放心程芮芮一个人回校,而且褚筝的情况到底如何她也不确定,夜里万一严重了还得有人帮忙,两个人就一起窝在客厅破沙发上睡。
她怀疑这房子里的老鼠都比家具多,偌大的客厅只有一张中间凹陷的沙发和一个木茶几。夜里有恼人的蛙叫和虫鸣,偶尔还有咯吱咯吱的奇怪声响,黑暗像无形的手攥着她心脏。
程芮芮也睡不着,她躺在沙发里侧,面朝魏皎的背,目光停留在白皙纤细的鹅颈上。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窥到后颈那一块深印,覆手摸了上去。
“是江暮?”
“贺沁。”
“什么感觉?”程芮芮声音很轻,这房间太空,一点声音就如巨石砸入水潭,褚筝就在隔壁睡觉,不能吵醒他。
魏皎小心翼翼在狭窄的空间里翻身,面向程芮芮,问:“你指什么?”
“都有。他这么大力……和这么多人保持关系。”
魏皎看着程芮芮浅笑,“你没做过这么激烈的?”
程芮芮避开她的目光,沉默半晌才摇头。
魏皎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微妙的神情好久,才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没做过?”
程芮芮有点羞恼,“不行嘛?”
“噗……”被她瞪了一眼,魏皎才收敛了笑,牵她的手到后颈那块深红,说:“他留下这个印的时候,我跪在床上,他在我身后做,一手按着我额头,一手掐着我胸。你觉得什么感觉?”
程芮芮大概是脸红了,犹豫半天,才忍不住问道:“跟没有感情的人做,也有感觉吗?”
“有,但和有感情那种,感觉不一样。”
“有感情的……是江暮?”
魏皎不说话了,程芮芮权当默认,接着问:“和江暮什么感觉?”
这问题很复杂,魏皎不知道怎么形容,到嘴边的答案一变再变,最后就两个字:“活过。”
往日里听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说这种故作老成的大话,程芮芮是要笑的,但对魏皎她莫名地笑不出来,反而连她也五味陈杂起来,说不好是伤感,还是羡慕。
“你觉得我应该试试吗?”
魏皎答:“有想做的对象就试,没有就不试。”
两人正对着,程芮芮目光又穿过衣领的缝隙落到她胸前朵朵红梅,犹疑着说:“我能看看吗?”
魏皎顺着她目光低头才明白过来,静谧的夜里响起衣物脱落的窸窣声。指着一个个吻痕与掐痕,魏皎给程芮芮讲与贺沁做爱的姿势、感受,像部第一人称视角的情色小说。
程芮芮被当作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养大,学校里她是众人夸赞却敬而远之的大小姐,没人会和她聊性这种被视为低俗的话题,遑论赤身裸体,落落大方地讲述性爱细节。
褚筝因喉咙干渴转醒的时候,听到动静轻轻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程芮芮捂着嘴笑,和他肉体交缠过的魏皎裸露着雪白的胸脯,描绘她与其他男人的做爱过程。
他悄悄退到床上,眼前晃动着那对乳房。
夜半,也不知道是几点,魏皎和程芮芮才嘴角挂着笑睡去。
朦胧中,魏皎感觉有人摸自己,那只手先是隔着衣服
看書僦捯roushuЩu(禸書屋)奌xγz揉捏她的胸,然后缓缓下滑,来到私处,手指向阴蒂施加压力。下体逐渐变得粘糊糊的,那个人也察觉到了,手指摩擦着缝隙,一个用力,内裤和轻薄的麻布裤都被按进了肉缝里,随着那根手指的动作不断深入。比肉体更粗糙的触感,磨得魏皎扭着腰臀忍不住呻吟,声音还没穿破喉咙,就又有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以为自己做了春梦,直到感到呼吸窒塞,才意识到她在现实中被人指奸。
眼睛适应黑暗后,她看清了蹲在沙发旁那人的轮廓,熟悉的自来卷,熟悉的下颌角,熟悉的喉结。
“你不烧了?”她的气音从他指间传出。
褚筝没有回答,移开手俯下身吻她,额头相触,魏皎感觉他体温还是不低,只是 分不清是因为生病还是情欲。
在她腿间揉捏顶弄的手,更加快速地捅进捅出,两层布料被手指的动作带动着,一下下摩擦、勒挤紧贴的肉核与阴唇。他嘴唇滑过她脖子时,她才发现他应该有一阵没刮胡子了,冒出头的胡茬扎得她痒痒的麻麻的。乳头已经硬了,她睡觉前把内衣脱在了一边,他舌尖稍一挑弄,穴口就随着她的颤抖冒出一股水。
水流逐渐汹涌,她高潮时,他又死死捂住了她的嘴,脑中烟火窜升的迷幻与几近窒息的缺氧感,不同于以往的褚筝和身旁熟睡的程芮芮,这一切让她如同被从高崖扔入深水,极致又狂野的快感侵入了她身体每一寸。
等她没有叫的冲动了,褚筝抱起了她,带回卧室那张铁架床上。
“你是不是还在烧?”她按住他脱裤子的手,那手冰冰凉凉,和额头有明显的温差。
褚筝攥牢了她手腕,压到床上,不稳固的铁架床立刻响起危险的嘎吱声。
他沙哑的声音比往常更加低沉:“别动,让我快点做完。”
魏皎看出了褚筝今晚的强硬,不敢再磨蹭,自己脱了裤子勾上他的腰。她已经高潮过了,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褚筝没有多余的调情动作,找准入口挺身直入,一下就插到了底,完全不似以前会照顾魏皎的感觉,只像个色欲当头用充气娃娃自慰的男人,频率机械但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地打桩。
但魏皎高潮余韵未褪,阴道还轻微地收缩着,他的龟头不断擦过脆弱的a点,肉体的拍打声和铁床的晃动声响都在刺激着她,怕程芮芮听到的担心,与这破败的环境都让她有一种没来由的快感,如同在尘土飞扬的工地与人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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