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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禽兽(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Orca平尾鱼
心里对罗承是一边骂一边谢,迎面就走过来个熟悉的娇小身影。
“何师兄!”
刚认出是魏皎,身后的门开了,罗承动作急躁地拉了她进去,何春雷先是听到一声带着惊讶的娇喘,然后是门合上的声音,紧接着咣地一声,人被撞在了门板上。办公室隔音,虽然后面的动静都听不到了,但也能想象是怎样一番光景。
“等……啊……”魏皎身体抵在门上,罗承高举着手按捏她的胸,蹲在地上,舔弄她下体的缝隙,内裤卡在脚腕上。
他抬起头看着她笑,说:“对不起,忍不了了。”
这段时间精神压力太大了。
他在办公室的那晚反复想江暮的事。会对魏皎动粗还能理解,可要真是为这么点小事,宁肯坐牢也要实施报复,江暮作为一个人灵魂已经病入膏肓。
他可以告诉江暮木马的存在,在事情发生前就制止他犯大错。
也可以更极端一些,不用木马,不告发江暮,自己承担全责,小孩子总要见了恶的后果才懂害怕。财富和地位,都没有一个人的灵魂重要。
那天半夜三点,才赶完方案下班的下属敲开他的门跟他说再见,还叮嘱他早点休息。他才想起,除了江暮,还有无数个需要他考虑的人。
大学的时候,他可以为了素不相识的同校女同学,冒被退学的风险实名举报教授性侵未果,只是个未果,学校让他息事宁人,他把事情闹上了报纸。现在不一样了,他不能再为贯彻自己的人生美学而一意孤行,侠客之所以是侠客,不在勇而在孤,如今他背负了很多人的生存,他必须做个商人。
纠结半晚,第三个选择出现了:准备好木马诓江暮,看江暮怎么选。顺便捎上何春雷,赌赢了以后多个人用,赌输了就直接推他上位。
机密不被泄露最好,否则,他会引爆木马,团队利益一旦得到保障,他就出头替江暮揽下责任。补救及时,有多年的功劳在,老板不会告他,只会让他主动辞职。他这半生想要的都有了,换江暮的人生没什么可惜的。
只是做一个无私的人,比想象的还难。
幸好那混球只是作弄他。
魏皎被罗承压上沙发,他满脸歉意,问:“可以不管你了吗?”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想象得到和江暮给的压力有关,于是点点头张开腿,让他进去。
“我能不能在这时候问,江暮……”
他机械地进出着,听见她的话吻了下她唇角,抚慰道:“没事了,他只是在拿我取乐。”
说着他动作停下来,这才反应过来,那个av根本不是回击,只是江暮一时兴起和魏皎之间的游戏,这半个月来的精神折磨才是。
虽然如果不是他对江暮关心过度,凭借木马的存在,他根本犯不着寝食难安,可从结果看江暮还是报复成功了。
这个混蛋!
【叨逼叨专区】
名词超简单注解:
引擎你们可以理解为发动机,一个游戏需要引擎+内容(图像文案之类的),可以想像引擎是很重要的核心组成部分。
mm:大型多人在线角色扮演游戏。魔兽世界就算。因为中文太长了所以正文直接用英文缩写。
顺便说下春雷哥的t7,别问我最高是t几,想象一下在技术工种里算高的就可以了,没必要为一句台词编一整套华悦员工晋升体系是吧~就是表达下罗承在非统一考核时期给他提职级了(这不单纯等同于涨工资,还有包含期权等一系列待遇的提升与增加,一般会有统一评估时间,需要经过考核和对应培训啥的)。
关于收费:这章信息量很大,而且罗承和江暮的故事线也正式展开了(我tm前面到底在拖什么……),v章不能修改,为了方便以后如果出现bug我来得及补救,这章就免费了,以后再有类似操作就不多说明了。顺便吐槽po这点真的恶心,jj啥的只要修改后字数更多就可以改v章……
其他无主题想到哪说到哪叨逼叨:
1、我在解释女配出现的时候说过,人的关系是复杂多样的,每个人人生里有很多重要的人,起着不同作用,如今罗承和江暮这两章应该把这点表现出来了吧?罗承做了个一眼看上去为了魏皎牺牲,后来看上去是为江暮着想的选择,但其实为的是自己内心的坚守,当然魏皎和江暮他也有考虑进去,三个因素再加上身份背负的责任,都占了不同比重,这才是我们人类做选择的模式,而不是“我爱她我要帮她脱离苦海”就完事的。
2、这两章之所以同一天发,是因为集中表现了罗承和江暮两个人性格中的很多面,尤其是江暮,希望大家不要囫囵吞枣地理解。
3、对江暮我有意地先抑后扬,所以刻意不表现他的心理活动,但以后应该会增多,还请不要不习惯。
4、罗承说“我爱她”那句,真的很庆幸评论区没反应过度,看来你们已经都很熟悉我的尿性了哈哈哈哈……爱有时候可以很沉重,也可以很平淡,我们每个寻常人内心都会有爱,我如今爱的人也有很多,有男人有女人,但都与性无关,不轰轰烈烈不寻死觅活,简单,但一起构成我心灵的支柱。祝你们的爱都是平淡却温暖的。
5、尽管如此,我还是劝大家在阅读本文时,不要把“爱”这个字看得太轻易,比如江暮被语音直播之后的怒火,并不是因为爱魏皎,单纯就是被那俩人作为“提升情趣”的工具人他不爽了,他很高傲,不会喜欢任何人这样利用他、出其不意害他狼狈无措(听着这么香艳的直播真的没办法好好做会议发言的好吗)。罗承为了江暮愿意牺牲自己,也不会是什么同性恋,之前办公室play那次,罗承只是很简单地关心了下江暮的情绪,关注了下魏皎和江暮的关系,就有人立刻非常恐慌地怀疑他们有爱人关系,说实话我内心真的挺无语的,我写的的确是言情小说,但不代表所有角色都是恋爱脑,所有行为出发点只有感情那点屁事啊。出于这种恐惧,我原本写下了“罗承对江暮没有过深的感情”这种迫于无奈的话,但从审美角度我非常不喜欢这样过于直白的描写,而且我反应过来,朋友的感情是感情,惜才的感情也是感情,罗承对江暮有没有感情,怎样的感情,还是用行为与心理活动来表达的好,而不应该是我直接在正文里评判,于是我删掉了这句。所以,以后凡是我判断了含蓄比直白好的,我都不会再强行直白,也不会再专门解释,希望大家理解,也不要太过,呃……你们懂。
6、不知突然加快的节奏有没有让你们头大……
对了,我不是做游戏的也不是程序员,要是专业层面闹了笑话,请温和指出= =





全员禽兽(NPH) 第67章快乐阈值
平坦开阔的训练场上,程芮芮正在沈时元指导下反复练习单脚控板直滑,魏皎和贺沁坐在场外台阶边旁观。
“你上次说的更擅长的人就是他?”
“不是,偶然让他知道了要学滑板的是你朋友,他就闹着要顶替。”
魏皎叹着气翻了个白眼,两个小时前她和程芮芮上的贺沁的车,看见副座坐着的沈时元吓了一跳。
“他行吗?”
“这你倒不用担心,他还玩纨绔游戏那两年,不是跟女人鬼混就是在这打枪射箭玩滑板。”
魏皎闻言打量起四周,这是家极限运动俱乐部,地处郊区,进了大门还要开好一阵车才到滑板区,中途还路过了靶场和攀岩墙。
“你也经常来玩吗?”
贺沁往右前方一指,说:“那边是我的练习场。”
滑板区的护栏外是一片地势更低更开阔的场地,有支持各种高难度摩托运动的地形与设施,魏皎恍惚记得,很久以前沈时元讲过,贺沁是玩极限摩托的。
“我过去看看,你来不来?”
干坐着也没劲,魏皎对滑板也没有兴趣,点了点头。两个人拐出去,下了个陡峭的楼梯才是摩托运动场,站在墙根抬头看,离上面的滑板区少说有三层楼高度。
工作人员在对设施和器材做日常护理,看见贺沁对他打招呼,迎了上来。
“你让改的都弄好了。”
贺沁点头回道:“谢谢,看见信息了,今天不练,周一过来。”
场地里最显眼的莫过于两座小丘似的高台,中间是s形不断起伏的土地,海浪般凹凸不平的地面上还摆着各类障碍物,其中有那种连接平面轨道的小悬崖,一面是坡道,一面是竖直的截面。
魏皎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那玩意不会是要骑车冲上去的吧?”
“怎么不是?不然还有什么用?”
“骑着摩托?那最高点有两米吧?”
“有两米的有两米五的。”贺沁看着魏皎瞠目结舌的表情,掐住她下巴笑道:“瞧你嘴张的,可以直接操进去。”
“流氓!”她剜了他一眼,四下探看,不同于滑板区和攀岩区的热闹,摩托训练场偌大的场地除了她和贺沁就是工作人员,说:“只有这儿一个顾客都没有诶。”
工作人员拿了合尺给贺沁,他接过来到一个上坡道前蹲下来测量,跟魏皎说:“这是我专用的。”
那人问:“车你检查下不?”
贺沁刚要说不用,就见魏皎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你想看?”
魏皎忙捣头。
场地边缘一排小房,有器材库,有车库,有更衣室。车库外表平平无奇,却门锁重重,拉开的时候能从轰隆巨响中听出门板不同凡响的厚重。
按亮照明后,灯管闪了两下,一辆看上去特别瘦小单薄的摩托被地锁困在水泥地面,像捕兽夹里饿得皮包骨头的耗子。魏皎想象里专业车手的摩托,是蝙蝠侠骑的那种体量巨大、威风凛凛的,怎么也想不到如此枯瘦,大失所望。
贺沁看出来她的想法,拍拍它看似细小的筋骨,说:“花式摩托空中动作占很大比重,你想象那种,冲上坡就得掉下来。我们讲究轻便、灵活的同时还要有速度、冲力上的高性能,这台车的价格,你可能都想象不了。现在看着弱小,等到了比赛现场,你就会尖叫了。”
魏皎撇撇嘴,说:“那你现在让我叫一个。”
他把她按在车座上,“我让你叫得少?”
工作人员还站在一旁,魏皎红了脸,扭过头去躲闪他迫近的脸,窘迫着嗔道:“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叫!”
贺沁笑了,在宽阔胸背遮挡下捏了把她的胸,说:“我下个月有重要比赛,不能冒任何受伤的风险,你有兴趣到时候可以去现场看。”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魏皎脸色却更怪异了,贺沁看了眼包着她胸脯的手,又看看她尴尬中带着羞涩的神情,在她耳边低声问:“你不会是湿了吧?”
魏皎咬着嘴唇,心虚地瞟了眼杵在门口的陌生人,那人也察觉出气氛的旖旎,打个哈哈说:“对了贺总,我还没吃午饭呢,既然你在这看着,我就先吃个饭去哈。”
“他为什么叫你贺总?”
灯泡走了,贺沁却反而和魏皎拉开距离,把她扒拉到一边,俯身检视起车子。
“因为我是他老板。”
魏皎一头雾水,“他不是这家俱乐部的场地维护?”
“是啊,这家俱乐部是我的。”看書僦捯roushuЩu(禸書屋)奌xγz
“哈?”魏皎搞不懂,问:“你有这么大的俱乐部,还用做这么危险的运动?还跑野外无人区玩命?”
贺沁粗略检查一遍车轮,就跨上车座转动车把,似乎是在看转向的流畅度,听了她的话嗤笑一声:“什么逻辑?开俱乐部是为了赚钱,摩托和野外生存是为了玩,不矛盾吧。”
魏皎能理解赚钱和事业是两码事,但……
“不是理想不是事业,是玩?”
“是啊。”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她握住车把上的手,盯着他正色道:“有生命危险。”
“你觉得有几个玩极限运动的,是缺钱花,不得已?”
魏皎不认识这样的人,但也能想象,大约都是为了某种生命体验。
贺沁问:“你活着为了什么?”
这问题问的,她才二十出头,压根没想过,何况这种事想了也没意义。
他说:“你打游戏,知道游戏是在不断提升人的快乐阈值的,小时候翻绳橡皮筋就能让我们快乐,后来有新鲜感的视觉刺激,再后来要第一视角的射击游戏才行,现在要vr,要强代入感。从生到死这么长一段时间,想开开心心的打发掉,就得对抗不断提升的阈值。”
魏皎惊讶地看着贺沁那张无喜也无悲的脸,意识到一个人的行为模式是成系统的,他最初对她穷追不舍,到手后又迅速失去兴趣,大概也是因为,她偶然成为他顺遂的性爱经历里新的阈值高峰,而他很快又需要更高的刺激了。
她跨坐上摩托与他面对面,双腿勾上他的腰,问:“做吗?”
贺沁回头看了眼大开的车库门,再远一点就是滑板的练习场地。
“阿元在那边。”
“他不在的话,做吗?”
“什么意思?”
魏皎摸上他胯间鼓囊囊的一块,哧一声拉下了裤链。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在,你做了,为什么现在不要?我不会故意让他看我和别人做,但我想做的时候,也不会为了他忍耐。”
贺沁深深看她一眼,手指隔着内裤按进缝隙,感叹说:“你们女人真有意思,一个个的年纪不大,却比某些男人成熟多了。”




全员禽兽(NPH) 第68章减分项
沈时元一直专注程芮芮脚下动作,刚上车时,魏皎就隐晦地表达了对他的不放心,所以虽是一时兴起,现在却也打起精神努力做个好教练。
结果一抬头人没了,贺沁也不见了,他妈的。
“你先练着。”甩下这句,他就往离摩托训练场最近的出口走。程芮芮在后面问:“你去找魏魏?”
“是。”
“这地方这么大上哪找?先给她发个信息吧,十二点多了,叫她一起吃饭。”
沈时元话里带着气说:“她恐怕正吃着呢。”
“她怎么会一声不吭自己吃,你问问嘛。”程芮芮注意力都在脚下,说着身子往后一倾,用后轮滑行了一小段,兴高采烈叫他看,却发现他脸色灰暗,问:“怎么了?”
沈时元盯了她半天才确信她没在故意装傻,摆出个“懒得解释”的臭脸就自顾自走了。左右也要找魏皎一起吃饭,程芮芮干脆收起滑板跟上去。
“你别过来。”
“为什么?不是去找魏魏?”
他定住脚步,回头打量程芮芮。她脸蛋和身材真的无可挑剔,素面朝天反而突出了脸型与五官的天然优越,运动套装都藏不住曼妙曲线。可他在学校里见她的第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与性感无关的女生。
少经人事的小男孩会被这细腰丰臀大长腿迷惑,可能还会有眼红的女生暗地里泼脏水吧,但他和贺沁这种人,能感受到她身上没有浓烈的欲念。
贺沁谈过一次恋爱,为沈时元所知道的就那一次。那个女人长得与美无缘,平板身材,但她只是在他身边坐下叫了杯酒,他就迷上她了。
他说:“她刷新了我对性感的认知,但我不会拿她当标尺找女人,那我直接出家算了。”
从那以后他就更不挑食,只要新鲜感,因为“都一个味儿”。
魏皎所有男人里,沈时元最不怕的就是贺沁,谁都可能迷上她,唯独贺沁不会。而魏皎眼里只有江暮。他们俩就像磁铁的同极。
然而贺沁以他没想到的方式被她看重了,而贺沁求而不得的那几个月,让他由洋洋得意变成了噩梦之源。仔细一算,他们两个纠缠半年以上了,这在贺沁身上算新纪录。
他此时不是想去破坏好事,而是想亲眼看看,他们是怎样相处的。
他跟程芮芮说:“我想一个人去找她,行吗?”
“行是行,但她和贺沁一起走的吧?”说完程芮芮反应过来了,发着愣的工夫,沈时元走远了。
贺沁抱着胳膊靠站在墙边,魏皎面朝贺沁横坐在他的车上,手在大张的腿间有节奏地动着。
“真的不想进来?”
“真用不着我的手?”贺沁不为所动,声音平稳。
魏皎手速变快了,手掌在阴户拍打出声,黏腻的淫水在手指搅动下滋滋作响,她身体在微微发颤,臀部一阵抖动,紧紧夹着腿不动了。
贺沁轻笑,“到了吗?没力气了?”
魏皎喘息着呻吟一声,抬起头来,腿张得更开,三根手指并拢给他看。“这个是你。”她把象征他阴茎的手指,缓慢而艰难地插进下体,张口轻吟。
从她腿间喷出了几滴晶亮的液体,她没有趁机用最方便潮吹的手法加大刺激,而是仍然用三根手指徐徐进出。
她举起手给他看喷出的水,轻喘着说:“我不需要力气,我在想象你操我。性很有意思是不是?脑子里想的东西也能刺激生理。”
贺沁沉默了片刻,从敞口的裤链中掏出硬挺挺的粗长阴茎向她走近。
他抬高她一条腿要插入,被她跨过另一只腿来挡。
贺沁声音很不满,说:“又作?”
魏皎蘸满淫液那只手握住他的阴茎,撸动着问:“你见不着我的时候,会幻想和我做爱的画面吗?”
贺沁攥住她那碍事的腿,一个用力就掰开了,任她怎么挣扎,下半身都在他桎梏下纹丝不动。他两手从脚腕一路不松劲地挪到大腿,向下猛地一压,把两条腿开到最大,魏皎痛叫出声,还在筋被抻痛的晃神中没反应过来,腿心就感到一热,洞口被一下子撑开。
火热的大粗肉棍在小穴里肆虐进出,摩擦得穴口和内壁都越发地烫,魏皎颤抖着,叫得又舒爽又煎熬。
她一手扶着车,一手去推贺沁,“你好霸道啊!”
贺沁把她一只腿抬上肩,伸手去按她的后脑。“看,你要的。”
她腿拗不过他的力气,总还能闭上眼,一面叫一面说:“不看!啊……我哪句话惹你了?”
他放下她的腿,抓牢了她的腰,魏皎知道他要干嘛,急切地说:“别,现在是在外面。”贺沁不听,从穴口开始发力,狠狠撞到了底,魏皎觉得这一下快把她顶散架了,麻麻的感觉从甬道一路传到四肢,腿软得夹不动他。
他一直在蛮横地撞,她声音听起来难受极了,过了好久他才停下来,问她:“爽吗?”
魏皎心跳快得要命,大脑缺氧,深呼吸好久,说:“爽……”
贺沁笑了声,“这也能爽?”
“和高潮喷水不是一种爽。”她娇喘着撑起上身,勾上他脖子。“去把我压墙边干。”
她全身皮肤都泛起红色,贺沁拉下她领子露出半个胸脯,舔了一下,声音低沉:“别再说那种话,不然这是最后一次。”
魏皎嘲讽地一笑,“你都多少个最后一次了?”乳头被他毫无挑逗意味地一咬,她才正经起来,问:“哪种话?想不想我那种?”
“嗯。”
“怎么,你害怕我啊?”
贺沁抬起头凝视她,语气冷淡:“应该害怕的是你,别总等到人家动真心了才想起保持距离,你开始躲阿元之前,也是这样勾引他的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那些替他着想的行为都很伪善?我现在操你操得很舒服,但分开了我想不起你,回答给你了,满意吗?别拿你对阿元那套对我,你会后悔。”
魏皎看着他怔了好久,在他的抽插中本能地作出生理反应,好一会才悠悠问道:“要是我想看你怎么让我后悔呢?”
对上贺沁锋利的眼神,她嚣张一笑。“你要是说这是最后一次,你就是逃了。”
贺沁愣了下,笑了:“你是喜欢刺激还是无知无畏?”
他说完就抱起她调整了个姿势,让她在车上躺得更平,托着后背维持平衡。
裹着淫水的阴茎带着粉红嫩肉在浅处进出,拉扯阴唇和g点附近的壁肉,他同时拨揉肉核,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在下体堆积,穴口翕动的一瞬间,他抽出阴茎站到一旁,手保持着对肉核的刺激,几道水柱射到地上,还有一些喷溅到了裙角。
等水喷完了,他才重新进入,拉起魏皎让她看。
“你衣服上都是你喷的水,我身上可没有。溅我身上也没关系,我用本来面目示人,来往的人都知道我什么样,你呢,你同学和家人知道你陪朋友出来玩,都忍不住抠起逼勾引人干你吗?”他说着拍拍阴蒂,魏皎一阵轻颤,就又飞出几滴水到他裤子上,阴道受到刺激,紧紧夹着阴茎不放。“看,你骚穴还在往里吸我。”
“你威胁我吗?”
贺沁吮吸着她的耳垂,说:“不是,是告诉你,你这样虚伪注定玩不过我,我敢做的事比你多多了。”
“比如……”
“别的不说,现在把门打开怎么样?”
他作势就要退出去开门,魏皎赶忙拉住他制止,“不要!”
贺沁轻哼一声,朝里顶了顶,在魏皎的呻吟中嘲笑道:“看吧,这就是你,张牙舞爪的小奶猫。”
魏皎无话可说,只能由着他一边操干一边教训她。
他说:“小奶猫,你走的是好好学习将来进个大公司踏实晋升那条体面路,我们就图个一时开心,以后你还得走你的康庄大道,别被短暂的刺激冲昏头脑。我可以和你继续玩,但别认真挑衅我,知道吗?”
“放开,我不做了。”魏皎扭动腰臀,要把他甩出去。
贺沁抱起她,把她抵在了最近的一面墙上,她四肢都挂在他身上,挣扎都无处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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