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欲欲仙途(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幕幕心
楚若婷认真地盯着玉简,好像只是随口问了问。
况寒臣缓了口气,瞥向楚若婷,淡声道:“有好的功法,谁会练这个。”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楚若婷如果不是好运气碰到《媚圣诀》,搞不好也会想法走捷径。只是,她会仔细权衡,为了复仇而葬送自己,这桩买卖到底值不值?
她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楚若婷没有反驳,况寒臣心头生出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南宫允对他厌恶至极,怎么可能教他功法。八岁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怎样引气入体。
其实,刚被带进南宫家的时候,况寒臣人缘很好。
他长得好嘴巴甜,左右逢源,南宫家的下人都跟他玩得不错。
南宫允的庶弟南宫良,是个刻薄小人。他得知况寒臣是南宫允的私生子,故意刁难,顺便再借着骂况寒臣,阴阳怪气地挖苦一番南宫允。
况寒臣看得明白,却无可奈何。
南宫家的下人每个月都要进行考核,况寒臣便仗着自己精灵,帮其他人过考,以此赚取灵石。后来这事被管事发现,狠狠打了他一顿,并扬言道:“从今以后,谁也不准跟况寒臣私下接触!”
踩高捧低是常事,况寒臣逐渐被孤立。
以前那些总和他玩的伙伴,反过来指着他鼻子骂:“都不要理他!他是个没爹没娘的小野种!”
“谁说他没娘?他娘是出了名的妓女!”
有人踹倒他,用脚狠狠踩着他的脸,“况寒臣,你娘不是妓女吗?你应该也会弹琴吹曲儿吧?”
“我这儿有琵琶,你来给大伙儿弹首《十八摸》呗!”
众人围着他哄然大笑。
况寒臣的脸被狠碾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是那些讥嘲者的鞋面。他不甘又愤怒地流下眼泪,那应该,是他最后一次哭。
南宫家的管事酷爱听曲儿,经常坐在椅子上,半阖着眼,命他整天站着吹笛、弹琴、鼓瑟……况寒臣恨到极点,却不得不挖空心思去讨好。
年岁渐长,他在南宫家的深宅大院里,懂得事也越来越多。
人们想看到他是什么样子,他就装作什么样子;人们喜欢听什么话,他就说什么话。
直到某天,他外出挖灵草,在山洞里捡到了一枚记载邪功的玉简。邪功以乐入道,控人神魂,还能让他易容千变,哪怕邪功会带来反噬,他还是毫不犹豫选择修炼。
精通功法后,他立刻杀了欺压他多年的管事。
管事坐在那张躺椅上双目圆睁,七孔流血。
况寒臣转着墨玉笛,对他附耳低笑,“你不是喜欢听曲吗?九泉之下,听个够吧。”
管事到死都没想明白,这个野种怎么就能悄无声息地杀了自己。
况寒臣杀了管事没有立刻离开南宫家。
而是将以前那些欺负、侮辱、谩骂他的,控了他们的神智,让他们自相残杀、互相揭露那些肮脏见不得光的老底。
南宫家的后院,被他搅成一团乱麻。
况寒臣潜伏在暗处,突然觉得畅快极了。
原来,旁观别人痛苦、悲惨、折磨、垂死挣扎……才是世间最有趣的事。
“……宋据?宋据?”楚若婷抬手推了推他胳膊,“我刚才说的话,你有没有听见?”
况寒臣从过去抽离,回过神,“什么话?”
楚若婷叹了口气,指了下他腰间的香囊,“我那张符画的不是很好,作用也就小半年。等什么时候我熟练了,再给你重新画一道。”
她语气稀松,却让况寒臣疑惑不解。
他知晓她的过去。如今她有多辉煌,过去就有多凄惨。
可她似乎没有因为被命运践踏就误入歧途。
她好像不会陷入迷茫,明确的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像一束火焰迎风而立,永不熄灭。
“圣女。”况寒臣凝视她的眉眼,“离开无念宫以后,你打算做什么?”
楚若婷翻阅着炼器玉简,如今她只差赛息壤、伏羲玉、紫阳珠叁样东西,想必很快就要思考这个问题。
“当然是无休止的修炼。”楚若婷对自己还挺自信,她展望未来,笑了起来,“说不定百千年后,你会看见上界的接引之光……那光,就是来接我的!”
况寒臣生硬地扯了扯嘴角。
他还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如今的他,每过一天,就少一天。
况寒臣扭过头,目光静静落在被光芒包裹的荆陌身上,讲出来的话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酸慕,“荆陌能认识圣女,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楚若婷这点却不赞同。
无念宫里很多人,都觉得荆陌走运才能入她的眼。其实他们不知道,荆陌是在她对一切都不信任的时候,用他的赤诚,一点点敲开她冰冷的心门。如果她是溺水的人,那荆陌就是她的浮木,专属于她的救赎。
楚若婷脑海里这般想着,无意识便说了出来。
况寒臣忍不住反问,“圣女难道没想过,荆陌故意装出纯良算计你吗?”
如果是他,在荆陌追来之时,他就会杀了荆陌,永除后患。
“当然想过,我还使了好多手段测他。”楚若婷回忆起渔村的日子,嘴角轻弯,小小的庆幸,“所以,就算人生历遍坎坷,不如再多信一次。”
多信一次,多给自己一次机会,多让自己看见一缕光明。
况寒臣僵坐着,神色怔忪。
他娘临死前,流着血泪,撕心裂肺地告诉他,这辈子永远都不要相信别人。
可如今,又有个人对他说,不如……再多信一次。
况寒臣抬起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楚若婷的侧脸,眸光微微闪烁。
她说完话,又专心地看起玉简。长睫纤纤,如停歇着振翅欲飞的蝴蝶,云淡风轻,干净美好。
任谁被一直瞧都不舒服,楚若婷头也不抬,提醒道:“宋据,你在看什么?”
况寒臣面不改色地回答:“我刚才发现,圣女的左鬓发里,藏着一颗痣。”
“都是爹生娘养,长颗痣有什么好奇怪?”楚若婷抬手指了指他额间青色胎记,轻笑道:“你不也长着一坨‘痣’呢!”
她语气并无厌恶嫌弃,但她的神态,让况寒臣倏然回忆起被她抢走骨牌的那天。
楚若婷将他困在大坑里,搜刮走他的骨牌和灵石。那时候,她也像这样挑起眉毛,容貌鲜活又生动。
况寒臣指腹轻抚额间伪装出来的胎记,低低笑了起来。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九十三章附魂(微h)
赫连幽痕没有出关,楚若婷也不敢擅自离开。
她只能守着赫连幽痕的宫殿,焦灼等待。
几天下来,荆陌都被她给关在皇极阵盘里。毕竟这个阵盘以后要还给雁千山,现在荆陌能多用用就多用用,也算是占到便宜了。
宋据倒是经常来玄霜宫。
自从那天短暂的聊了一会儿后,宋据对她不那么拘谨了,两人有时候还能坐在树下一起说说话。
他这人确实很有意思,无怪荆陌和黛瑛喜欢跟他混一块儿。
但楚若婷心里压着很多事,她在想谢溯星的元神、在想怎么偷蕴魂灯、在想怎么药倒魔君……宋据讲了些无念宫趣闻,她都没认真听,只敷衍地笑下。
况寒臣察言观色,如何不知道她在搪塞自己,暗暗挫败。
他想讨好一个人,还从来没失手过。
况寒臣重新打起精神,从储物袋里拿出陶埙,沉声道:“圣女,我给你吹首曲子吧。”
楚若婷记得他吹埙吹得很好,便笑说:“成啊,来首欢快点的。”
况寒臣把陶埙移到薄唇边,低垂下眼帘,如竹玉般的指节轻按音孔,悠扬的小调从陶埙中散发,绮迭萦散,如一副灵动清新的山水画卷。
音乐的确能打动人心。
楚若婷顿时便心境开阔,不那么沉闷了。
一曲终了,楚若婷朝他道谢,“谢谢你宋据,曲子很好听。”
“圣女喜欢就好。”况寒臣微微一笑,状似无意地问:“我记得圣女也会吹笛?”
楚若婷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就会吹两首曲子。”
两首曲子都是为了糊弄赫连幽痕,这些年把魔君都快听吐了。
况寒臣知道那两首曲子是什么,恰恰是他当年所教。他心底微动,“在下多嘴问一句,圣女不是乐修,笛子是跟谁学的呢?”
楚若婷愣了下。
好久都不曾想起的名字,蓦地出现在脑海里。
她抬眼,看向旁边深灰色的宫墙,语气很平静地说:“一个不重要的人,你不问,我都快忘记他是谁了。”
况寒臣闻言,心好像沉到了深渊谷底,酸涩、发闷。
他宁愿听到她说,是仇人,是所恨的人,而不是……被她扔在角落遗忘。
况寒臣内心苦得要命,表面滴水不漏,还朗笑着打趣:“听圣女的语气,我还以为你恨他。”
“曾经是挺恨的。”楚若婷手指轻轻叩着石桌的桌面。
那个人挖出她痛苦的记忆摆在世人眼前,搅乱了她对付王瑾乔荞的布局,上辈子还骗走她唯一宝贵的苍云鞭。
楚若婷轻叹了口气,“不过经历的事情越多,就越发现某些遭遇微不足道。至于那个人……他一身罪孽,说不定早就死在哪个犄角,这辈子也不会再见。”
按照原书剧情,况寒臣推进了乔荞和南宫轩的爱情发展,没多久就被南宫轩弄死。就算他如今没死,想必四处被追杀,过得也不怎样。
况寒臣缄默无言。
他在她心里……还真是无足轻重啊。
目光落在被阵盘光芒笼罩的荆陌身上,况寒臣不禁酸溜溜道:“圣女对荆陌真好。”
“因为他对我好。”楚若婷一口接道。
她侧目睨这宋据,面容普普通通,还总爱穿着灰扑扑的衣衫,就像个毫无存在感的隐形人。但许多时候,楚若婷能感到他的孤独和寂寥。
“你以前一定没有朋友吧?”
况寒臣愣了愣。
他僵硬地弯了弯嘴角,“圣女真是目光如炬,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他幼时跟着鹂娘在花楼里苟活,后来在南宫家低声下气当奴才,长大了修习邪术,满肚阴谋诡计,眼里只剩利益和仇恨。
朋友,那是什么东西?搞不好还会背后捅他一刀。
楚若婷莞尔,说:“要想别人对你好,那么你就得先付出。”她指了下荆陌,“看起来你这段时间付出的不错,荆陌真心实意把你当朋友。”
荆陌每次见到她,也不爱说别的,就爱在她耳畔唠叨“宋据宋据”,楚若婷想无视都难。
况寒臣想到荆陌平时的样子,扯扯嘴角,默念了一句“荆大傻子”。
他想到了什么,转动眸光,凝视着楚若婷明艳姣好的脸庞,鬼使神差地问:“那圣女呢?”
“什么?”
“圣女把我当朋友吗?”
楚若婷觉得他这话有点突兀。
宋据来历不明的,还修邪门歪道。她又不是天真少女,跟人说几句话相谈甚欢,就能互相引为知己。
之前她还听黛瑛说,宋据初来无念宫时,那欺负他的那两个魔修,后来都被宋据使计杀了,这等睚眦必报的性子,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该有的防备心始终不减。
楚若婷从怀里掏出一把阵旗给他,绕过这个问题,“走,先随我去布今天的聚灵阵。”
楚若婷与他擦肩离开。
况寒臣握着阵旗,遥望着那抹红衣倩影,默然站立了许久。
*
黄天不负,第七日的时候,赫连幽痕总算出关了。
他出关之时,无念宫上空竟然引来的劫云。
不是修为突破的劫云,是有逆天法宝出世的劫云!
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无念宫上空,滚滚翻涌,闪电如蛇在云层中穿梭,好多魔修都离开无念宫外出躲避去了。
楚若婷正迟疑要不要带荆陌暂时离开,结果劫云渐渐消散。
她不再迟疑,快步赶到赫连幽痕的宫殿,单膝跪在门口求见。
宫殿之内,赫连幽痕躺在光洁坚硬的地板上喘息。
他披头散发,身上的衣袍被器火灼烧斑驳,冷酷的眉眼因为消耗神识精气太多,而显得木讷涣散。
……好在,成功了。
虽然没能炼制出真的魔神之器,但炼出了一个半魔器已经很不错。此时,半魔器“附魂链”,正紧紧绞绕着他的魔骨和渡劫期元神。
疼,却让他觉得满意。
这样一来,他不会在月圆之夜失去理智发狂,可以忍住不让自己散功,并且倚靠附魂链,扛住阳毒带来的折磨。
楚若婷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非常高兴吧?
她此时就跪在宫门外。
赫连幽痕忽然又不想让她知道了。
他堂堂隰海魔君,为了个散功的工具,炼制出一件半魔器锁住自己渡劫期的元神和魔骨……太没面子!历任魔君,都没有谁为了个散功圣女做到这个地步,他要是打破这个传统,会不会跌份儿?
楚若婷久久得不到回应,不禁有些急了,“魔君,我能进来吗?”
雁千山给的符箓,她已经化开了。
良久,屋中人冷声道:“进来。”
楚若婷推开宫门,一眼就看见赫连幽痕坐在高高的宝座上,单手支颐,闭目养神。俊朗锋锐的面孔,有些惨白失去血色。
她心如擂鼓。
“魔君,珑玉精铁我已经找到了,请你过目。”
楚若婷将珑玉精铁双手呈上。
这是一件大好事,可赫连幽痕心头发沉。
他摆摆手,“稍后扔炼器室去吧。”
“是。”
楚若婷惴惴不安,道:“魔君,林城子他邀请天下修士,准备讨伐……”
“无妨。”赫连幽痕全然不在意,“无念宫每过千八百年都要被讨伐一次,本座会怕他们?光是无念宫外的法器,他们都对付不了。”
隰海,是魔君的主场。
那些正道修士只敢在周围盘旋,都快一个月了,没人敢踏入海域范围半步。
楚若婷心头稍定。
她悄然呼出一口气,抬起皎若秋月的脸,朝赫连幽痕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魔君,好些日子不见,我真是想你。”
赫连幽痕掐指算了算日子,“很久么?好像也没几天吧。”
不过他也的确想楚若婷了。
赫连幽痕被她笑容撩拨得心里发痒,他忍了一会儿没忍住,让楚若婷过来。
楚若婷提裙走到宝座跟前,还没站定,就被他捉住她手腕,拉入怀里。
楚若婷仰躺在赫连幽痕怀中,柔柔微笑。
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侧呵气如兰,“魔君,前些日子我教你的字,你还记得几个?”
楚若婷偶尔会教赫连幽痕认字,但努力这么久,赫连幽痕还是一叁五不分。
赫连幽痕抿着薄唇,俊脸紧绷,“……全忘了。”
“忘就忘了吧。”楚若婷无所谓地笑笑。
她交领衣襟微微散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肤光。赫连幽痕顺手从衣襟里探进去,隔着薄薄的肚兜,去揉捏那团挺翘的绵软。
“魔君,别……”
她欲拒还迎,短促地嘤咛两声。叫声从嗓子里溢出,又软又媚,赫连幽痕本没那打算,这会儿也不禁起了反应。
赫连幽痕越想越不对劲儿,问她:“你是不是又想央求我伪造留影石?”
楚若婷笑容僵住,赶紧埋头在他脖颈间轻轻吹气,“怎会,我只是想魔君了。”
她黏人起来别有一番可爱娇憨,赫连幽痕格外喜欢。
软玉温香在怀,缠绕在魔骨和元神上的附魂链,也不是令他那么难以忍受。
他下身顶着楚若婷臀缝,楚若婷抬手绕过他束拢在脑后的长发,搂住他的脖颈,舌根下饱含着一口化开符箓的津液,凑近吻上薄唇。
气息交缠,彼此厮磨。
赫连幽痕舌头放肆地钻入她软濡的口中,擭取她的芬芳。楚若婷也极尽配合,互相搅动的口齿,在唇上牵出暧昧的细丝。
赫连幽痕内心思忖,要不还是告诉她吧。
他为了不让她受阳毒之苦,炼制了半魔器,将自己元神和魔骨通通禁锢。
楚若婷包含符箓的津液全哺到他嘴里,心底松了半口气,眯眼笑道:“魔君,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东西好不好?”
赫连幽痕回过神,“玩什么?”
楚若婷从背后摸来一根黄色的两指宽丝带,一边袒露酥胸,轻蹭他的坚实平坦胸口,飞快将他双手给紧绑起来。
赫连幽痕看着自己手上的蝴蝶结,一脸懵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丝带夹层里绘制了阵法图,可以保证赫连幽痕昏睡的时间更长一些。
楚若婷狐疑。
不是说用了符箓会昏迷吗?怎么赫连幽痕还没晕过去,还十分清明?
她迟疑着问,“魔君,你难道不想睡觉吗?”
赫连幽痕回过味儿来,懂她意思了。小腹顶顶她的臀缝,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是挺想的。”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九十四章情话(h)
楚若婷发现赫连幽痕会错意了。
可她又不能拒绝,只能干笑着迎合。
赫连幽痕双手想挣脱黄色缎带,楚若婷忙制止道:“魔君,别……别动,我来。”
说完,楚若婷伸手,缓缓去拉下他的裤子。
她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很,拉个裤子拉了半天,赫连幽痕急的额头上全是汗,“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不快坐上来。”
楚若婷听他中气十足,疑窦丛生。
赫连幽痕胯下阳物早已狰狞坚硬,楚若婷伸出双手,心不在焉地扶着阳物撸动。
怎么还不睡,怎么还不睡……
赫连幽痕举起被绑住的双手,脸色阴沉要命,“本座要挣开了。”
楚若婷吓了一跳。
符文带她可是绘制了整整叁天的东西!待赫连幽痕昏迷,符文带可以模糊他之前的记忆,并在六个时辰后自动消失,不留痕迹。
“魔君,莫急。”楚若婷无奈,只得撩开裙摆,褪下袭裤,双手掌着宝座的扶手,两腿大大张开,将花户贴上赫连幽痕的坚硬滚烫。
肉茎与软嫩的花瓣紧贴,赫连幽痕舒服地微微仰头。
楚若婷心里藏着事,身下干涩。
她怕赫连幽痕起疑,悄悄运转《媚圣诀》,坐在他硬挺的阳物上,用花核来回轻轻磨蹭肉茎,逐渐分泌出的透明蜜液,将两人的贴合之处弄得粘腻一片。
赫连幽痕被她撩拨,想伸手抱住她亲吻揉搓,却被符文带捆着,真真儿心痒难耐,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勾勒出清晰流畅的线条。
他忍不住顶胯,去寻找那片濡湿花瓣中藏着的幽径。
阳物在花瓣上乱戳,滑来滑去,楚若婷忍不住轻吟。
她抬臀,找到他的阳物上端的硕大圆头,小小的穴口主动贴上。
贴合处滑滑腻腻,赫连幽痕一下就找准位置,用力挤了进去。
狭窄的小穴猛然被填满,楚若婷忍不住夹紧内壁,前倾着身子,扣住赫连幽痕的肩头,微微动了动腰肢。
宝座虽然宽阔,但动起来不方便。楚若婷暗暗观察赫连幽痕脸色的情况,他眼角泛着情欲中的艳靡微红,看起来挺清醒的。
楚若婷想着事,每一下动作幅度都很小。
这可把赫连幽痕给急得发狂,像是拿了个绳子吊得不上不下。
他想掐一把楚若婷的嫩臀,可双手被绑着,只能咬紧牙关,沙哑道:“你倒是动啊。”
楚若婷嘴上说着好好好,实际上坐在他胯间,神游天外。
赫连幽痕也不求她能主动伺候好了,向上一顶,破开花径里的褶皱,整根进入,在那温暖紧致的地方狠狠地撞击起来。
猛然动作带来的快感,让楚若婷不禁娇呼出声。
双手牢牢把住座椅扶手,娇躯依附在赫连幽痕宽阔坚实的胸膛上,随着他摇晃,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身下花穴被那粗胀的肉茎彻底撑开,捣出泥泞一片,她不由自主地咬着唇瓣,脸色憋得潮红,轻轻呻吟。
随着腿间阳物的狂野地顶弄,楚若婷渐渐动了情,被撑满的穴口一片水光淋淋。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小腹流窜各处,又渐渐聚合在了敏感的顶峰,楚若婷颤栗着,快慰于脑海中炸为一片烟火。
她松开扶手,抱紧了赫连幽痕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沉浸在泄身的余韵中,有片刻失神。
赫连幽痕埋在她身体的阳物,感觉到她泄身带来的痉挛,被夹紧了一收益缩。手臂肌肉鼓鼓隆起,浑身紧绷。
他脑袋埋在她饱满的乳沟间,双手绑着,只能用嘴叼开她的衣襟,在软嫩雪白的乳儿上大口啜咬舔舐,舌尖在她茱萸上灵敏地画圈。
楚若婷轻轻颤抖,“魔君,别……别咬了。”
赫连幽痕反而更欢快地啮她乳尖。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真的很喜欢和楚若婷做这样的事。
没认识她以前,圣女都是散功的工具,这是无念宫历任魔君流传下来的传统,他也不例外。但如今,他只想要她,其他女人……都不行。
至于为什么,赫连幽痕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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