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欲欲仙途(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幕幕心
莫大的空虚感袭来。雁千山既不舍她离去,又陷入道德理智的挣扎。
哪知下刻,楚若婷开始抬手解自己的腰带。
雁千山下意识摁住她的手。
够了。
能被她舐过分身,已经够了。
楚若婷不懂他为什么叁番两次制止,她伸手,握住了他炽热滚烫的粗长阳物,顺着茎身凸起的青筋纹路缓缓摩挲,“不要忍耐了,你看你,硬得不像话。”
雁千山浑身肌肉绷紧,眼眶微红。
楚若婷掀起了红裙,蹬掉袭裤,将空无一物的花户贴了上来。她舔过他左侧的耳廓,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拂过心头,酥酥痒痒,“来,帮我治伤。”
……她受伤了。
雁千山像是突然就想通什么。
她的《媚圣诀》,凭借双修是最好的疗伤功法。他帮她疗伤,也就不算乘人之危?
不行。
他怎么能为自己宣泄欲望找借口。
正犹豫不决,楚若婷的手臂已然攀上了他的脖颈,像一只勾魂摄魄的妖,在他耳边催促:“快呀。”
短短两个字,沙哑动听,媚到骨子里。
雁千山脑海里一片混乱,看着眼前衣衫凌乱、双颊酡红的心爱女人,慢慢定住心神。
他自幼熟读四书五经,恪守伦理纲常。虽知男女情爱如过眼烟云,但仍忍不住沦陷其中。哪怕楚若婷是一杯鸩毒,他亦要饮。
雁千山伸出食指,抚摸过她流畅的侧脸轮廓线条,一路顺着雪白纤细的脖颈,来至她迷人精致的锁骨。
克制了上千年的情愫,理智被欲望支配,便偷偷……偷偷放纵一回。
楚若婷陡觉身子一轻,被人打横抱起。
封闭的静谧黑暗里,她明白了他的意图。紧紧攥住了衣袖,小声告诫:“别在草庐里,雁前辈会知道的。”
雁千山步履一顿。
他怔怔地望着草庐洞开的房门,自言自语地说:“……已经知道了。”
楚若婷拦不住,便由他去。
她感觉自己被平放在雁前辈经常打坐调息的矮榻上,硬硬的床板,有些硌背。
一双手伸了过来,生涩地解开她的腰带,然后脱下外衫、中衣、里衣……像是在拆锦盒礼物,一点一点,仔仔细细,极为小心。
楚若婷被他剥得一丝不挂,虽看不见,可曝露在寒冷空气中的肌肤不由自主地起了层鸡皮疙瘩。
无形的视线正在凝视她的赤裸的身躯。
从她的脸,一路往下,经过乳峰璎珞、婀娜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直至那双修长的腿。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一百零八章尘寰(h)
雁千山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抚摸那双腿了。
光滑、细腻,像抚摸一页笔墨横姿的干燥纸张。
握惯书笔的手,此时握住女子纤细曼妙的脚踝。他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抬起,拢在怀里反反复复的游走。
微微冰凉的指尖轻轻按捏她紧致的腿肚,在膝窝最柔软的地方画圈。他低下头,去亲吻她圆圆小巧的膝盖。
唇瓣柔软,楚若婷被弄得痒酥酥的。她蜷缩着腿,低声笑道:“别那样,好痒。”
雁千山揉着她的脚,把玩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他迟疑了一下,将自己青衫褪去,露出精壮的体魄,胆怯地覆上她玲珑有致的玉白身躯。
楚若婷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将她笼罩,他坚硬滚烫的阳物硌在她大腿之间。
身子早已化成一汪水,连带着腿心也湿漉漉了。
她揽住他的脖子,嘴唇顺着脖颈间凸起的喉结,慢慢往上找寻他的唇。
薄薄的两片。冰冷、清隽。
楚若婷的鼻尖与他的鼻尖紧紧挨碰。
她张嘴,咬了咬他柔软的唇瓣。
雁千山被激得浑身一颤,理智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原还克制着,可此时却顾不得其它。僵硬了一瞬,手掌穿插进她顺滑的发间,反客为主,张嘴去衔她的殷红唇瓣,舌尖用力地撬开她的贝齿,伸进口中搅动缠绵,含吮追逐。
草庐里,已分不清是谁是谁的喘息。他们拥吻在一处,楚若婷赶紧自己的唇都快被他啜破了。
这个时候,他伸手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那片泛着潋滟水光的花户暴露。
雁千山眼底染上暗色。
虽然搜过她很多次魂,但那些淫色的记忆他从来都没有详看。此时,借着窗外泠泠雪光,恰好可以将那处欣赏的一览无余。
美到惊心动魄,他都忘了呼吸。
雁千山胸膛里的心怦怦狂跳。
他端正地跪在她身前,哪怕这种时候,仍挺直了脊背,隐忍抑制着情欲。
如玉的指节拨开湿淋淋的粉肉,轻轻拨弄藏在夹缝里的嫩核,引得女子雪白的身体战栗,泛起浅浅虾色。
她细细地媚哼。
雁千山满眼烟花绚烂,他本能地扶住自己硬疼的阳物,流连过楚若婷纤细洁白的腿,眼端分泌出的液体在她腿侧拖出一条黏黏的水痕。
楚若婷感觉到那灼烫在花缝上来回磨磨蹭蹭。
摩擦带来的滑腻感觉,让她敏感的身子春水横流。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肢,努力张开了双腿,促使他快些进来。
一身媚骨,妍姿妖艳,逼着他步步沦陷。
雁千山心底喟叹,湿滑的龟头破开窄窄花缝,挤入穴口,将自己的粗硕的分身,一寸一寸沉了进去。
腰窝传来酥麻的战栗,此般滋味,是再多的文人骚客都无法吟咏出的销魂诗章。
好撑,好胀……楚若婷难耐地抬高了腿。
幽径被他的滚烫占据、填满、每一个褶皱都被剐蹭到,酥麻到了极点。
雁千山亦是痛苦。
他没有想到那销魂处会那样的紧。
他呼吸逐渐粗重,尝试着缓缓退出一截,再狠狠撞入。陌生的快感如滔滔奔流江水席卷,他仰着头,露出清晰的颌线,喉结无声滚动,克制着抽送的速度,努力遏抑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望。
雪光自轩窗映照进来,照在赤身纠缠的二人身上。
雁千山仔细盯着她粉嫩的花穴。
那里明明很小很窄,却硬是被他粗硕丑恶的阳物撑开,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吞吞吐吐,进进出出,循环往复。
身下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慰。
她的双乳被他大掌握在手中,不停的揉搓到微微发烫。花穴被狠狠侵占,每一下都要撞得她魂飞魄散。
楚若婷闭上了眼。
黑暗中,被胀满的感觉愈发仔细,细细密密缠绕住她的四肢百骸。她实在没有忍住,嘤咛了一声,小腹一阵紧缩,绷直了脚尖,泄了回身。
雁千山差些被她绞射了。
他咬住牙关,定住不动。待紧绞的花穴逐渐放松,他才敢继续动作。
“我好像看得见了……”
楚若婷运转功法,努力眨了眨眼睛,隐约看见了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大致轮廓。他赤裸着清健的上身,大腿、肩头、小腹上的肌肉都紧实流畅。
他的脸一团模糊,可楚若婷却顿觉不对。还想仔细看,但对方却将她从矮榻上捞了起来,翻身摁在旁边的书案之上。
雁千山一颗心差些跳出来。
她刚才说,她好像看得见了?
他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牢牢扣住楚若婷的双肩,禁锢着她不能乱动。
雁千山将胀硬的阳物,由她饱满雪白的臀缝挤入甬道,一下又一下的研磨狠捣。
楚若婷几乎被他深深地捅到了花蕊里面。
太深了。
深得她小腿不住地颤抖,丰沛的汁水从花心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流在地上。
她无力地趴在书案上,摇晃的胳膊,不慎将雁千山累牍竹简全部拂落。
“先、先捡书……”楚若婷紧张起来。
要是雁前辈回来发现这里被她弄得一淫乱,那也太羞窘了。
雁千山不知道如何开口。
墙壁上挂着太极八卦图,却丝毫不能让他清心寡欲,反倒恨不能从此沉沦于她给予的欢愉里。
林城子让他不要动情。
可她那么好。
朝夕相处,他怎能不动情?
她对他毫无保留,全心全意的信任。
但他在做什么?
他冒充另一个男人,将她按在曾经讲道授业的书案上,让她婉转呻吟,入了个彻彻底底。
楚若婷娇喘着又被他弄泄了一次。
这样一来,她的听觉、嗅觉、视觉,恢复了不少。
她甚至听见了淫靡的啪啪水声,嗅到了草庐内清冽霜雪气息。
楚若婷趴在书案上,身子随着身后人的顶撞摇晃。她努力扭头,想确认一眼身后激烈侵犯的模糊人影。
好巧不巧,窗外吹来一阵寒凉雪风,掀起草庐里漫卷诗书。纸张纷纷扬扬,缭乱地隔绝了她窥探的视线。
雁千山意乱情迷。
他在她身体反复抽送,殷红的花户被他捣得泥泞不堪。内里甬道濡湿紧软,他一时收不住力道,用力太猛,发髻一下松散开。
“叮——”
莹绿剔透的玉簪掉落在书案上,发出清脆声响。
楚若婷目光怔然。
她颤抖地伸出手,将玉簪紧紧握在掌心。
沁骨寒凉。
是……伏羲玉。
空气似乎凝固,激情交缠的两人,双双僵住。
楚若婷眼睛立时圆睁,鼻尖嗅到了丝丝缕缕的竹叶幽香,终明白了与她交欢的人是谁。
怎么会?
怎么可能!
“雁……”
“楚若婷!”
雁千山惊怕地伸手,捂住她的双眼。
他不要她看,更不要她继续说。
浓密的睫毛泛着湿意,在他掌心里轻颤。
雁千山清俊的容颜惶然,万语不知从何言起。
良久。
他俯在她光裸窈窕的脊背上,喑哑的嗓音哽咽着,似在哀叹似在埋怨,“楚若婷,是你……是你偏要闯进昆仑墟,将我从高高的九重山巅,拉下万丈尘寰。”
金无足赤,人非圣贤。
尘寰纷扰迷乱,他亦不能幸免。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一百零九章跑掉(h)
楚若婷不敢睁眼。
雁千山什么意思?怪她闯进昆仑墟吗?
楚若婷不禁回忆起与他初见的那天。
雁千山骑着白鹿,潇潇青衫,霏霏细雪落在他谪仙般的眉间,超凡而孤高。
一开始,她接近他另有所图。天长日久,她发现雁千山虽然内敛淡泊,却仍心系苍生,悲悯着世间苦难。
她敬重他、感激他、庆幸他是迷途中指引方向的明灯。
此际,他却将她按在冷硬的书案,狠狠地贯入着。
“雁前辈……”
楚若婷觉得其中有误会,她应该跟雁千山说点什么。
她强压下心中的窘迫和张皇,紧张地问:“雁前辈,你是不是想靠双修增加修为?如果能帮你飞升,我……我可以。”
或许雁千山是觉得修炼速度太慢,想试试别的法子?
雁千山定腰不动。
他愣了一下,松开捂住她双眼的手掌,反问她:“你不怨我吗?我犯错了。”
嗓音尤带情欲十分沙哑。
他没能控制住自己,明知不可为而为。乘虚而入,将楚若婷稀里糊涂抱上了床,真真切切侵占了她的身子。
四周万籁寂静。
楚若婷能清晰感觉到身下的花穴里,他硬挺的阳物在轻微跳动。
她不讨厌,不怨愤。
只是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雁千山竟然会与她紧密赤裸的交合。
“我怎会怨你呢?”
楚若婷垂下浓睫,盯着自己饱满的胸脯因书案挤压,显现出浑圆的轮廓。
她认真地道:“雁前辈,我之前说过,你的恩情……我无以为报。”
如果双修能帮助他飞升,她愿意。
雁千山心底溢满苦涩。
他掐着她如杨柳的细腰,缓缓地将粗硬的阳物挺送进蕊心,“楚若婷,我不要你报恩。”
再多情深意切的诗词歌赋,也无法将他心中想法表达。他一生风骨冷清,和光同尘,此时却低垂着眼,可怜地央浼道:“我想让你给我捏雪人……捏一辈子的雪人。”
楚若婷瞳仁里泛起震惊的波光,有什么不明了的灰暗,豁然大悟。
“你明白了吗?”
“雁前辈……”
雁千山强健的手臂收紧她的腰肢,俯首贴近了她绯红的颊畔,沉声说:“……叫我千山。”
不要再叫前辈了。
他要做她的道侣。之死靡它,不离不弃的道侣。
楚若婷脑里乱成一团浆糊。
她怎么敢叫他“千山”呢?
她摩挲着掌心的伏羲玉,久久不能回神。
身下花穴被他深深浅浅地抽插,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慰。雁千山伸出右手食指,顺着湿漉漉的交合处往上,寻找到她敏感的小蒂,揉搓轻按。
刺激轰然升腾,楚若婷小腹一阵发颤,水流不止。
雁千山的手,可以绘符箓、布玄阵,书诗文、弈残棋……怎能在她穴户上肆意作乱。
光是这般想了想,楚若婷便莫名有种淫靡的负罪感。
她好像无意间做了错事,将不染纤尘的雁千山,硬生生给拖进了肮脏的滚滚泥潭。
她感念雁千山,不会在这个时候推开他,令他难堪。
她必须尽量适应。
楚若婷缓了一缓情绪,手掌撑在书案边缘,声如蚊呐:“雁前辈,我这样趴着不太舒服。”
硬邦邦的木板,将她双乳压得难受。
雁千山闻言一怔,阳物退出她狭窄的花穴。拖着她的软臀,一下抱起。
身子失重,楚若婷下意识攀附住他的脖颈。
彼此呼吸灼热,靠得极近,木兰幽香与竹叶青苦混合,好似钩织成一副绮丽幻影。
雁千山抬手拂落矮几上的棋盘,黑白错落的棋子哗啦啦撒了一地。
楚若婷被他放坐在矮几上,背靠着柔软的大迎枕。
雁千山将她胸前缠绕乳珠的发丝撩开,温言问:“这样好些么?”
楚若婷不敢与他对视,撇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她分岔开腿心,雁千山立在她身前,挺身再次入进来。
残留淋漓爱液的湿滑的花心,猛然被他塞满。那肉茎在她身休里一下又一下冲撞,顶到了花蕊深处,酸酸软软。
楚若婷微扬起尖尖的下巴,舒服地眯起眼。
面对着面,楚若婷不好意思直愣愣去打量,便挑着眼梢,悄悄去觑雁千山的神色。
他双手分着她的腿根,俊颜紧绷。山河作的眉眼,此时因情欲染上横秋烟水,落霞斜阳。
仍是好看的。
像遥不可及的的月亮,被她给摘进手中。
楚若婷细细呻吟,还是没明白雁千山怎么就对她上心了。
这时候她不好多问,只想让他快些释放,尽早结束这场醉生梦死。
楚若婷双腿环在他劲瘦的腰际,雁千山抬着她的膝弯,不断挺身。他始终箝制约束力道,不乱分寸。
她偏开脑袋,看向窗外簌簌飘落的白雪。
雪重压折了竹枝,“咔嚓”轻响,转瞬又被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掩盖。
下身被灼热硬烫的重重捣弄,刮擦温濡的内壁,春水泛滥成灾,将交合处弄得淫靡殷红,水光淋淋。他狠狠地入了进来,楚若婷只觉快意上涌,望着草庐清简的房顶,妩媚呻吟。
雁千山听到她销魂婉转的嗓音,心神一慌,差些守不住精关。
他右掌一摊,祭出本命法宝判官笔,顺势往她檀口里一塞,“……若婷,别叫。”
再叫他要忍不住了。
“唔?”楚若婷瞪大水莹莹的双眼,牙关衔着冰凉的笔杆,莫名其妙。
雁千山双掌拢住她胸前晃荡的乳波,用力索求她的身体。
随着他迅速顶撞,楚若婷快意逐渐攀升,她想叫,却叼着笔杆叫不出来,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蜿蜒流淌至下颌。
雁千山眸光一暗,俯下身来,张唇悉数将她津液卷入口中吞咽。
清清甜甜,果然与他想象的一模一样。
穴内传来的剧烈的快感,楚若婷手掌死死扣住矮几边沿,呼吸越来越急促,随着腿肚一阵抽搐,到达了这场欢爱的彼岸。
她这幅样子太过勾人,雁千山只觉分身被她痉挛的花穴不停收缩夹紧,他又往前顶弄了数十下,蚀骨的快感袭来,脑中紧绷的弦猝然断掉。雁千山闭上眼,发出一声闷哼。他伏在楚若婷薄红的身上,嵌在她体内的阳物,喷射出股股浓稠,射了好一会儿才罢休。
楚若婷心在神魂颠倒,还不忘运转功法,将他射出的白色稠浊吸收。
这可是雁千山的元阳,千万不能浪费了。
一场欢爱酣畅淋漓,冗长的余韵退潮,雁千山和楚若婷都逐渐回神。
屋中静谧,唯有二人粗重的呼吸羼杂。
楚若婷僵着不敢动。
少顷,雁千山依依不舍从她体内退出,还未软下的肉茎上沾染着二人亮莹的体液。他脸上好似烧了起来,倏然背过身,长长青丝墨发垂下,遮住他的大片背肌窄腰。
楚若婷双腿略酸软。她撑着矮几站起,拾起地上的红裙,犹疑着不知说什么。
“那个,雁前辈,我……我伤已经恢复了,多谢你。”
雁千山悄然握拳,容颜染上绯色。
他声音不再沙哑,又恢复了从前的清冷。强装从容道:“我有话同你说。”
“哈。”
楚若婷摸摸鼻子,用干笑掩饰尴尬,“等会儿再说,我先看下青青在做什么,它、它说不定在到处找我。”
语毕,楚若婷不等雁千山回答,急急忙忙推开房门,边跑,边穿衣服、系腰带、蹬鞋子,一路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雁千山颓然坐在床边,望向雪地里凌乱的脚印,颇为受伤。
……她跑了。
她竟然就这么跑了。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一百一十章吵架
青青好喜欢阿竹。
他脑袋圆圆的,眼睛亮亮的,发髻里还长出了一片叶子。
“哥哥,哥哥。”
青青在阿竹脚边窜来窜去。
阿竹差些不小心踩到它。他皱起眉头,叉腰道:“别叫我哥哥!”
青青坐在雪地里,疑惑歪头,问:“你不是我娘亲和那位前辈生出来的孩子吗?”
“呸呸呸!”阿竹暴跳,“那是我师尊!”
“噢。”
青青不太懂“师尊”是什么,应该是和“爹爹”意思差不多吧。想起爹爹,它又问阿竹:“哥哥,我爹爹什么时候醒过来啊?”
“不知道。”阿竹哼了哼,警告它,“再说一次,别叫我哥哥。”
“好的,哥哥。”
阿竹正要生气,青青便朝他眨巴眨巴眼。天真无邪,让他顿时没了脾气。
青青顺着他裤腿爬上他肩头,好奇地伸出爪子,去摸他发髻上的竹叶,“哥哥,你为什么会长叶子啊?”
阿竹洋洋得意:“因为我本体是竹子。”
“我能看看吗?”
阿竹弹了下它如树杈的两只小角,拽道:“行吧,就给你看!一般人我可不给他看呢。”
语毕,他默念法咒。只听“唰”的一声响,阿竹凭空消失,变成了一丛青绿翠竹。
青青惊喜极了,它绕着阿竹的本体兴奋转了两转。努力抻直自己,立在竹子旁边做对比,都是长长的、绿绿的一条诶!
青青恍然大悟,抱着竹子吧唧一口:“哥哥,我们果然是失散多年的亲生兄弟。”
娘亲离开的这十年,就是在跟师尊生哥哥吧。
阿竹拗不过它,让步道:“好嘛好嘛,我允许你叫我哥哥了……”
恰时,青青嗅了嗅冷冽的空气,抬起头来:“娘亲!你来啦!”阿竹跟着望去,只见楚若婷红衣醒目,神游天外,没什么精神。
楚若婷接住跑来的青青,暂时敛神。
她摸了摸青青已经复原的鳞片,轻声问:“月明醒了吗?”
青青摇头,“爹爹还在阵法里。”
“嗯,你玩会儿吧,我去看看他。”
楚若婷将青青托给阿竹,走进了雪峰山洞。
游月明闭合双目,平静地躺在石床上,被天然养元阵法笼罩。
楚若婷坐在他身边,心乱如麻。
无论是因为刚才跟雁千山阴差阳错的欢爱,抑或是连日来遭遇的事情,都让她十分无措。
游月明似乎感受到了她淡淡的木兰香,眼皮下的眼珠转了转,从昏睡中转醒。
“……若婷?你没事了?”
游月明伸手想摸她的脸,但手臂刚抬起来,就无力垂下。
楚若婷握住他手,从怀里掏出折扇,“刚才你晕过去,扇子掉了。”
游月明心念一动,折扇便回到他的识海。
他目光热烈,说:“扇子掉了没关系,你还在就好。”他害怕睁开眼,楚若婷消失不见,让他寻寻觅觅十年又十年。
楚若婷叹息道:“月明,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我不会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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