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欲欲仙途(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幕幕心
每个人的感情都无法辜负,他们想要留在她身边,必须得明白这点。
游月明闻言愣了愣,瞬间想到许多事。
谁也不愿分享所爱,可所爱是楚若婷,他又有什么办法?爱慕的女人太优秀,难免会跟其他人产生竞争,如果就此轻言放弃,他就不是游月明了!
游月明语气不太高兴,饱含无奈和妥协,“……大不了我以后少揍谢溯星几次。”
楚若婷有些心虚。
她清咳两声,斟酌着开口:“不止谢溯星。”
游月明瞪大眼睛,倏然抬头,“是不是还有那位昆仑老祖?”
楚若婷想反驳“怎么可能”。
但刚才雁千山的话言犹在耳,她一时犹豫。
游月明醋海翻波。
他捏着折扇,让心绪冷静。
这十年间,楚若婷能有此番造化,说不定多亏了昆仑老祖。老祖看样子虽冷清了些,到底是对楚若婷关心备至。人家是浮光界的巅峰强者,他反对有用吗?再者,老祖方才还救了他和楚若婷的命。
“算了,其他人我也不管。反正我得在你身边。”游月明握着她柔腻的手,恳求道:“若婷,我如今不是游氏的少主,我无家可归……你总得让我和青青留下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楚若婷还能怎办。
她弯弯嘴角,朝他点了下头。
游月明笑了起来。
他问:“除了我、谢溯星、雁前辈,到底还有谁?”
楚若婷现在不好解释。
她干脆把搪塞谢溯星的说辞又拿来搪塞游月明,“以后你自然会见到他,到时候,须多让着他一些。”
他们都比荆陌修为高,当然得让着了。
游月明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突然之间,他觉得脑子晕晕乎乎。张了张嘴,脑袋一偏就栽倒在石床上。
“月明!”
楚若婷以为他怎么了,刚想仔细看看,耳畔蓦地响起雁千山不带烟火气的清润音色,“他没事,你先过来。”
楚若婷:“……”
昆仑墟一切尽在雁千山掌握。
他要让游月明睡觉,只需动动手指。
楚若婷将脸埋在掌心,哀嚎一声。
过得片刻,她想通了。霍然站起,大步朝草庐走去。
*
游月明搞不懂自己怎么好端端又睡过去了。
他用折扇敲了敲额头,迟钝的神智慢慢恢复清醒。
刚才楚若婷说什么来着?她终于接受了他的爱意,同意他留下。想到这点,游月明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奔走相告。
他翻身跳下石床,束好发髻。还不忘给自己掐了个净尘诀,将并不存在的灰尘清理干净。
楚若婷和青青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游月明喊了半天没一个人搭理他。
夜晚的昆仑墟,只有延绵不绝的巍峨雪山,以及呼啸的寒风,漫天的飞雪。
游月明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走。
忽然间,他远远看见一个瑰丽玄妙的半弧形阵法,里面好像保护什么东西。
“若婷?青青?你们在里面吗?”
游月明走进去,没受到任何阻挠。
阵法里没有人,只有一方清澈的水池。水池里,盛开着一朵洁白的雪莲,莲上悬着一盏灯。
雪莲里隐约有团东西在发光。
游月明心中好奇,走到连池边,想要探个究竟。
他用折扇轻轻拨了下雪莲花瓣,岂料那朵花动了一动,把他吓一大跳。
“这什么玩意儿!怎么还蜇人?”
紧接着花瓣里响起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谁啊,大清早打扰小爷睡觉?小竹子精,是你吗?”
音色清亮,怪熟悉的。
游月明微微眯起眼睛,小心试探地问:“你是……谢溯星?”
楚若婷不在昆仑墟,谢溯星这几天快思念成疾了,每天不是睡觉就是睡觉,元神越来越强壮。
他元神蹦出雪莲,见池边立着一名矜贵公子,惊讶地脱口而出:“花孔雀!你怎跑这里来了?”
游月明脸色一变,用折扇指着他,怒气冲冲,“你骂谁花孔雀?”
“……谁应声我骂谁。”
“你有种再说一遍!”
“嘁,有什么不敢说的。花孔雀花孔雀花孔雀!”
“谢溯星,我掐死你——”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一百十一章效仿(微h)
雁千山不在草庐,他在残阵里参悟劫数。
楚若婷磨磨蹭蹭来到残阵外,原地站了半晌,才走进去。
银河斜落,晓星低沉,无数璀璨的星子弥漫上空,如流萤飞舞。
雁千山袖手而立,侧影清濯。头上伏羲玉不在,他便随意折了一截竹枝代替。他下颚处浅浅红印尚未消失,是楚若婷与他拥吻时太过用力,嘬出来的痕迹。
楚若婷窘迫地摸了摸鼻尖,“……雁前辈。”
她轻柔的声音响起,在静谧阵法中尤为清晰。
雁千山藏在广袖中的右手,指腹紧张地摩挲。他颔首道:“……你来了。”
彼此无话,又是一阵静默。
楚若婷踌躇了一霎,随即开门见山道:“雁前辈,之前那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叁感封闭,将你误认为是……”
“不怪你误认为。”雁千山打断她,转过身来,与她莹莹目光相接,“怪我,未能禁绝邪欲。”
他明明可以用别的方式治愈她,却放纵自己,选择了最荒唐的一种。
雁千山薄红了脸颊,微微垂首。
楚若婷看他这幅样子,莫名内疚,她一迭声儿道:“不不不,还是怪我好了!怪我怪我。”她将来时想好的心声吐露,“雁前辈,等小谢和月明伤愈,我会带他们离开,不会再来打扰你的清修。”
雁千山霍然抬头,“你说什么?”
楚若婷组织了下腹稿,由衷道:“正如前辈此前所说,是我闯进昆仑墟,害你跌落污秽红尘。这一切本不该发生,在昆仑墟叨扰这么久,我心中万分惭愧。至于五年后的比试,届时让阿竹知会一声,我定全力以赴……”
她喋喋不休口若悬河,将一切都安排妥帖。
但雁千山一个字也听不下去。
他凝望着她的脸,淡淡道:“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楚若婷结舌。
雁千山一眼就看穿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叹了口气,为难道:“雁前辈,人海千万,你为何钟意我呢?”
雁千山举步来到她身边,随手摘下幻阵中的一颗星子,捏在指尖端详。
“我活了上千年,见识过天地之大,领悟过世事无常。尽管如此,可我还是参不透天机玄妙,不能摆脱纷扰凡尘。”他语气顿住,“喜欢便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何’?”
他不像林城子野心昭彰,也不像赫连幽痕狂妄肆意。
修习道家功法,注定让他本性淡泊内敛。
他是人,既非草木,岂能斩断六欲?他知道浮世名利匆匆如过眼烟云,也想知道何为生死相依情义相许。
雁千山牵起她的手,将那颗星子放在她的掌心,定定地说:“所以,请你不要逃避。”
星子乃幻象,转瞬在她洁白的手心化为荧荧碎光,从指缝流逝。
楚若婷有瞬间错愕。
话说开了,楚若婷不禁扪心自问,陷入思考。
她讨厌雁千山么?
当然不。
那喜欢么?
雁前辈风骨无双,对她无微不至,授她功法,增她学识,挑不出一丝错事。
她怎能不喜欢?
“雁前辈,能被你喜欢,是我叁生有幸。”楚若婷进退失据,难以为颜,“但是,我身边有荆陌、谢溯星、游月明,你的情意……我恐怕无力消受。”
无力消受是委婉的说辞,言下之意,她怕委屈了他。
雁千山听闻此话,浅浅一笑。
他问:“若婷,你可听闻过女襄的名字?”
楚若婷点头:“浮光界谁人不知女襄、公子赟、岐仙真君?”
浮光界存在多少年已不可考,但数万年来,有史书记载飞升上界的仅这寥寥叁人。叁人的故事浓墨重彩,流传各种版本,楚若婷小时候就听她娘讲述过许许多多。
雁千山语速不疾不徐,沉声道:“一妻多夫,并非先河。万年前,女襄作为浮光界首位飞升女修,身边亦有数名道侣,如太子伏宿、道君尤义。他们皆立下过不世之功,各自雄踞一方,地位超然,声名赫赫。即便如此,他们为了能与女襄永结为好,在这段情爱中,各自迁就,协调让步。”
语毕,他面朝楚若婷微微躬身,拢拳行了一礼,“千山……愿效仿太子伏宿、道君尤义,直伴你踏莲曳波,破碎虚空。”
楚若婷震惊地瞪大眼睛,她立刻扶住雁千山的胳膊,慌忙道:“我怎能与女襄并论?”
“若婷。”雁千山冷然截断她的话语,肃容道:“女襄四岁筑基,八岁结丹,十六岁成婴,叁十七岁以渡劫期修为将天魔余孽镇压,不到四十岁飞升,此后保全了浮光界万年太平。”
楚若婷不禁对比自己的骨龄,两辈子加起来,她还不到五十。
内心某种抱负志向即将破土而出。
楚若婷压抑住激动,仍在犹疑,“那可是女襄。她是浮光界的传奇,我恐怕不能……”
“那你就成为另一个传奇!”
雁千山清寒的眸子灼灼地凝视着她。
楚若婷蓦地怔住。
久违的道心豁然开朗,楚若婷抓住那一丝体会,忙道:“雁前辈,我要悟道!”
“悟。”
楚若婷原地盘膝打坐,进入冥想。
《媚圣诀》以情欲入道,第叁卷九层,她很久都没有领悟了。这一次跟雁千山谈话,反倒让她隐约顿悟了什么。女襄作为古往今来第一女修,她强大,她博爱,应也有七情六欲和心中坚持的道义。
没有人生来就是强者。谁不曾在父母的庇护中成长,依赖过亲朋好友的帮扶。路踩在脚下,命运握在自己手中,她能懂得爱人而多情豁达,亦能被人所爱而幸福。
恍惚中,楚若婷似乎又回到了死后的虚空。虚空中,她耳畔听见了奇怪的诵经声……
楚若婷打坐了整整叁天。
第四日暮晚,她才睁开了清亮的双眼。
雁千山一直守候在她身边,见状,轻声问:“可有开悟?”
楚若婷用力点了下头,“我之道心,坚不可摧。”
雁千山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眼神看似平静,却酝酿焦急的星火燎原。
“那……之前我所说,你能否做出决定?”
楚若婷愣了下,明白他是指效仿太子伏宿、道君尤义跟随女襄的典故。
楚若婷心微微一慌。
她踟蹰说:“雁前辈,我能否成为女襄那样的传奇,其实还不太能确定。”
万一跟错人了岂不是很对不起他。
雁千山无奈喟叹。
他上前半步,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入怀中。声音温和,却不失笃定,“我相信你有那个实力。”
鼻尖萦绕着他衣襟上沾染的竹叶清香,楚若婷回过神。
她身子紧绷一瞬,旋即放松。
雁千山这般肯定,那说明,她真有实力成为女襄那样的传奇。正因她足够优秀,才能让这些同样优秀的男人死心塌地追随。
楚若婷不再犹豫和纠结。
喜欢,就要。
她深呼吸一口气,抬手,环上他的腰。
雁千山偷偷喜悦。
楚若婷将脸枕在他平坦坚实的胸膛上,笑了一笑,“雁前辈,我也相信自己。”
雁千山下巴轻抵着她柔软的发顶,终是得偿所愿。
他想起一事,忍羞问她:“对了,你运转《媚圣诀》应吸收了我的元阳,如今修为可有提升?”
楚若婷抿唇笑道:“升了好大一截!估计小半年就能迈入分神期。”
“半年还是太久了。”
雁千山顺顺她凌乱的鬓发,音色如流风回雪,平静清冽,“《媚圣诀》的功法其实很不错。”
楚若婷轻一颔首,也想快点进阶。
她思忖少间,颇为不好意思地询问他:“雁前辈,你……你能再与我双修几次么?”
他乃渡劫后期,拥半仙骨,元阳精纯,正是双修突破修为的最佳人选。
雁千山耳垂微红,征询她的意见:“你想在什么地方?”
哪有事前一本正经问这个的。
楚若婷又好笑又感动,“随便,这里就挺好。”
天天在这残阵下参悟这个参悟那个,倒不如来试试双修。
雁千山点了下头。
楚若婷等着他来主动,结果等了一会儿雁千山仿佛老僧入定,原地静站。
楚若婷疑惑地看去,雁千山双颊染霞,偏还目不斜视,俊秀的脸上一派冰清皎月。
“……你来。”
楚若婷左右一看,指着自己鼻尖,“我来啊?”
雁千山拢手不语。
……行吧。
雁前辈没啥经验,她来就她来!
楚若婷上前,抬手勾住他浅青色的素纹腰带,踮脚先吻他的唇。
他的唇平时总紧闭着,绝不会扬起过分的弧度。只有在讲道授业时,淡泊的声线才会从薄削的两瓣里轻轻吐露。
楚若婷轻咬他的下唇,舌尖在他嘴角舔舐辗转。
女子温热的幽香在嘴上流连,雁千山愣了愣,顺势搂住她柔软的腰。她亲吻的动作很轻,雁千山渐渐不满于此。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彼此紧贴,无师自通地去啄她的额头、眼睫、鼻梁,继而吻住她的唇瓣。
他非常隐忍,但楚若婷却在想……雁前辈怎如此急不可耐。
她微张开牙齿,放纵他微冷的舌滑入口中,吮吸咬噬。
雁千山并不擅长接吻,他动作生疏滞涩。但楚若婷却沉溺在他清冽的气息里,滑腻舌尖纠缠,互相吞咽,酥软半边身体。
雁千山的手掌顺着她的纤腰上移至交领,迟钝了一刻。然后才拨开衣襟探入进来,壮胆握住左侧那团绵软。
他呼吸急促起来。指尖触碰着挺立的小巧茱萸,像摩挲光洁的棋子那样,捻扯揉捏,惹得楚若婷不住喘息,“等、等一下。”
雁千山眸光微黯,“怎么了?”
楚若婷知道这时候说话很扫兴,但是她必须得问:“月明和小谢没事吧?我离开的时候,他们还晕着。”
“没事。”雁千山敛目掩饰不悦,堵住她嫣粉的唇,“他们受了伤,在阵法中休息静养,最好不要去打扰。”
“真的?”
“……真的。”
*
此时。
延阳冲虚阵里一片鸡飞狗跳。
“分筋错骨手!”
“八方风雨掌!”
“野马分鬃!”
“鱼跃于渊!”
阿竹狠狠跺脚:“喂喂喂!你们两个能不能别打了!”青青东蹿西跳,大声劝架,“爹爹,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啊!”
雪莲池边。
谢溯星一身黑衣劲装,左手锁着游月明的喉,右脚踩着他的折扇;游月明锦袍脏污,单膝半跪在地,反手扣住谢溯星脉门,五指揪拽他的马尾。
一个心高气傲骄矜自负,一个乖戾嚣张毒舌恶劣。
两人争得脸红脖子粗,谁也不让谁。
“谢溯星,给我松手!”
“那你别扯我头发!”
“你先松手!”
“你先!”
“……”
毕竟在昆仑老祖的地盘,二人怕闹出动静,又顾及楚若婷,单纯在比招式。
青青和阿竹好不容易将二人拉开,谢溯星还不依不饶,“花孔雀!来啊!再跟小爷打一场!”
游月明气呼呼地摇着折扇,“来就来!本公子会怕你?”
刚才那小竹子精说,谢溯星自爆元神,肉身还未复原,一直依靠雪莲和魂灯蕴养,不能离开阵法。
他掐诀整理干净衣摆,眼珠一转,“我不跟你这条疯狗玩儿了,我去找若婷,你就留在这儿干看着吧!”
“你敢!”
“我怎么不敢?”游月明冷哼一声,倨傲地抬起头,转身欲走,忽觉一阵天旋地转。
他身子摇摇晃晃,折扇指着谢溯星,“你好歹毒啊,竟然暗算我?”
谢溯星眼前发花,他扶着额,声音逐渐低弱,“明明……是你暗算我……”
话没说完,“噗通”一声,双双栽倒。
阿竹和青青同时松了口气,坐地擦汗,“可算消停了。”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一百十二章改口(h)
楚若婷与雁千山亲吻。
彼此情投意合,呼吸缠绕,她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眼睛往上看,幻阵宛如银纱织就的薄雾,缀满熠熠闪亮的星辰,柔和绮丽的光芒映在雁千山俊脸上,像做梦一样。
唇角在被轻柔地吮吸。
不是梦。
是雁前辈在吻她。
意识到这点,楚若婷心底没由来一阵紧张。
她扯落雁千山的腰带后,右手悬空,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若婷。”
雁千山松开她的唇,凝眸看她,眼神清明柔和。但……裤里已高高支起了。
“啊?”
楚若婷神游回来。
雁千山取来一只褐色的储物袋,塞进她手心,沉声说:“纳征聘礼。”
楚若婷怔怔地看着储物袋,“……什么东西?”
她听都没有听过。
雁千山贴近她的身子,掌心覆上她胸前绵软,不轻不重、不急不慢地揉搓。
“《仪礼》有云,昏有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指尖一件件剥落她层迭的衣衫,游弋至纤阿的腰处,“但你我皆为修道之人,世俗礼仪繁缛可免,但该有的形式却不能少。”
雁千山坐回蒲团,将她抱在怀里,说:“回头我再给你写一封迎书。”
楚若婷知他儒修在意这些,不解地问:“我是不是也该给你回礼?”
小时候看过的那些话本子是这样写的。
雁千山拢过她胸前的发,笑问:“储物袋里,是我毕生钻研出的阵法符箓。你想给我回什么礼?”
她的胸一掌拢不住,雁千山便伸出两只手,新奇地往里挤出沟壑山峰,又用力抓捏,将她雪白柔嫩的乳肉在他骨节分明的指缝间溢出。
楚若婷白皙的双乳被他揉得发红。
她浑身发烫,清晰地感觉他愈发硬烫的阳物。
楚若婷难耐地动了动,仔细一想,自己拿出手的也就炼器了。她问道:“雁前辈,你不是喜欢下棋吗?我用玄冰玉给你炼一套上等的棋具好不好?”
雁千山将裤腰往下腹拉出一点儿,撩开衣袍,露出他的蓬勃胀疼的欲望。
明明是自己的分身,他却觉得罪恶,移开视线,赶紧将它藏在楚若婷的臀缝间。
“……好。”
无论她送什么,他都觉得好。
楚若婷坐在他大腿上,闭拢了腿,反倒将他的粗硕给夹紧了些。
雁千山隐忍着,将楚若婷抱转过来,拨开遮挡乳珠的青丝,俯首含住左侧的乳尖,浅尝辄止。
殷红一点,冰肌莹莹,雪腻酥香。
于是,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那饱满挺翘乳肉,牙关轻碾,舌尖顺着乳晕勾勒出茱萸挺立的形状。
刺激的滋味令楚若婷下意识抱紧他的脑袋,顺手取出他固定发髻的竹枝,将墨发打散。
她五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喘息:“雁前辈,伏羲玉……伏羲玉我就拿走了?”
雁千山舔过她左胸,又移到右侧,舔吮的同时还不忘颔首,“已经是你的了。”他双膝顶开她的柔嫩的腿根,将硬疼的阳物在她春潮带雨的缝隙上研磨,清莹如玉的音色染上喑哑,“不仅伏羲玉,这昆仑墟中的山峦流雾、雨雪草木,全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雁千山难得说一次讨人欢欣的奉承话,却惹来楚若婷浅浅发笑。
他费解问:“笑什么?”
楚若婷去亲吻他泛红的耳垂,轻啮啜吸,偷偷莞尔,“我想起有一次,你命我叁天内绘制出无极阵法,我没做到。你站在檐下,眼神冷冰冰的,可凶了。”她一边说,一边将腿岔开了些,花缝主动去磨蹭他滑润的龟头,“那时候我怕……怕你嫌我驽钝,将我赶出昆仑墟。”
酥酥麻麻的爽意自下身传遍脊梁骨。
雁千山一僵,“有吗?”
“有。”
他不承认,“……是你记错了。”
楚若婷正要反驳,他扶着她的腰,昂扬的阳物划过滑腻腻的两片蚌肉,抵住嵌合的穴口,猛地向上一挤,整根而入。
暖热的甬道将他悉数包裹,雁千山难耐地蹙紧眉头,去吻舔她的肩窝。
楚若婷堪堪咬住唇瓣,没浪叫出声。
雁千山不想让她回忆那些,搂住她的娇躯,开始缓缓顶弄。
浴火蔓延,雁千山微阖双目,仔细去感受陌生的、奇妙的蚀骨销魂。
这只能是心悦女子才能给他带来的快慰。原来,世间真乐地,乾坤覆载,亦不比与她得趣朝朝,燕酣晨钟。
雁千山情意萌动,在她身上胡乱亲吻。亲也亲不够,摸也不摸够,她仿佛是世上最精彩绝伦的书籍,让他沉在无垠的渴求里,疯狂索取,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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