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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欲欲仙途(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幕幕心
楚若婷陷入回忆,“有一次宗门大考我没参加,王瑾来向我爹娘告状,说我目无尊长狂妄无礼……后来没法子,我在戒律堂挨了十个手板心。”
“嗯,你手肿了,哭了好久。”荀慈接话。
楚若婷转过头来,盯着他被锦带蒙住的眼,“你记得你当时怎么安慰我的吗?你说,‘二师妹,别哭了,我把最喜欢的一本剑谱送给你’。”楚若婷哑然失笑,“我当时就想,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迂腐死板的人啊?谁稀罕你的剑谱,还不如两串糖葫芦呢。”
荀慈羞惭地垂首。
“你明明对那本剑谱舍不得,但还是送给我了。”
“没有舍不得。”
楚若婷冷冷瞥他,“你每次情绪不对,就喜欢垂下眼,目光看向西边。”
虽然荀慈失去双目,看不见他的眼神。但楚若婷知道,他肯定是这样。一如前世她死的时候,他不忍心又失望,只能垂眼不看。
无论过去了多久,她对荀慈的小动作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荀慈一怔,“什么?”
楚若婷抬手,拔下他束拢的鬓间,一根早生的华发。
“王瑾那一掌,让你金丹碎了十年,为何不告诉我?”
荀慈心慌意乱,他一阵剧咳,嘶哑着嗓子道:“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徐媛,她……”
“荀慈!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楚若婷她只是想确定,确定是不是他为她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荀慈无可奈何。
他低下头,指节握紧了轮椅的扶手,温吞道:“虽然金丹碎了再也无法修炼,但这并不重要。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我不想因这件事,给你徒增负担。”
昏迷的那几年,他像在黑暗里做梦。
梦里他的人生早已定好,年少爱慕着天真的乔荞,共同飞升。至于另一个走上歪路而早逝的师妹,则成为心底的遗憾。他昏睡中看着自己的人生重演,可中途出了岔子,有一股不可抗力让他偏离命运的轨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他遍寻不到答案。
他不懂。
他也想不通。
他就那样浑浑噩噩,得过且过,独自尝遍所有的苦。
彼此静默,谁也没有言语,愈发显得天地寂寥,仅剩沙沙雨声如蚕食桑叶。
楚若婷心中百转千回。
她有时候非常羡慕南宫良之流。
他们是真小人,但至少一直在为自己谋利,不会多为旁人考虑半分,也不会让自己有任何为难。
杀伐果断,没心没肺。
雁千山说得对,生在修真界,重情重义是坏事。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做不到对别人给予的好漠然不理,无论是谢溯星或是况寒臣还是荀慈……别人的恩情沉重压在她脊背上喘不过气。
她也想凶残冷酷,但她不行,就是不行。
从小被身怀侠义心肠的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有师弟师妹一起玩耍嬉戏。在乔荞出现以前,她每天都无忧无虑。
哪怕遭遇挫折,她也没想过主动去害人,仍对世界抱有期望。
她没有崇高的理想,也没有扶危济困的雄心壮志,她只希望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千百年后回想起来,无愧于心。
“荀慈,我问你。如果当年在玄华山,需要你负责的人是乔荞,你会对她一心一意吗?”
荀慈嗓子发紧。
她还是问了。
问了这个让他胆战心惊夜不能寐的问题。
良久,他才低促地答道:“会。”
他不会撒谎。
根深蒂固的思想就是这样。有了肌肤之亲,就应该负责,就应该倾注真心,无论从前将来,眼里都只能是他的道侣。哪怕那日在玄华山上,让他解毒的人不是乔荞不是楚若婷,而是某个无盐女修寻常村妇……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对其负责,从一而终。
楚若婷轻轻一笑。
这个答案毫不意外。
就像上一世,荀慈也是这个样子,只要是他认定的人,对的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
事实上,又岂止是他?
游月明也好谢溯星也罢,他们都先认识乔荞。
偏偏况寒臣的那句话又点醒了她。
上辈子,他根本都不知道楚若婷是谁。在《乔荞修真记》里,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边缘人物。
这辈子他们一个个爱她爱得死去活来,说不定下辈子,在《张叁修真记》《李四修真记》里面又去追求张叁李四……谁能未卜先知,预料来世?
荀慈满嘴苦涩,他扶住轮椅,狼狈又慌张:“你因此……很怨恨我吧?”
“那倒没有。”
比起他的沉重,楚若婷语气轻快。
她的确有怨,但怪他不得。
设身处地,若当时中毒的人是荀慈和荆陌,她肯定会救后者。
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私心,每个人也都随着时间在成长。
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楚若婷望着窗外斜风细雨,目光沉寂而悠远,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他闲谈:“荀慈,你知道吗?小时候我爹告诉我,说我的性格和你很像。我当时立刻反驳,‘我怎么可能像那个像老古板,你说我像他,不是在骂人么?’”楚若婷叹息一笑,“后来经历的事多了,还真觉得有点像。总是犹犹豫豫,放不下这儿放不下那儿,希望对谁都不辜负,希望把什么事都做好。”
注定心累。
但是,她能自我调节,荀慈不能。
楚若婷转过身来,视线落在轮椅上单薄病弱的白衣男子脸上,虽蒙着眼,但也瞧得出他满面风霜,不复记忆中年少了。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荀慈缄默不答。
楚若婷扬眉,恶劣地骂道:“如果你现在能看得见,我真想给你一面镜子让你仔细瞧瞧!仔细瞧瞧镜子里的人,画地为牢,自己给自己戴上枷锁,消沉颓废!软弱窝囊!丑得要命!”
荀慈无地自容。
他在她眼里竟是这样子?
他哽咽摇头,“我此生已尽人事,听天命。”语气温软无力,“……水波往何处流,荀慈往何处走。”
万事之来,顺其自然,不愿拂逆旁人之意,宁可舍己从人。
这就是他的本性。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荀慈少时也温润斯文,但那会儿,他仍有铮铮傲骨和男儿侠气。励志悟出自己的无上剑意,仗剑天地,斩妖除魔,行侠济世。
绝不像现在,仿佛死物,说出什么水往哪里流人往哪里走的蠢话!
荀慈当然知道自己不是这样的。
但他不能修炼,在修真界就是废物。曾经的凌云壮志早就被岁月侵蚀的千疮百孔,如他破败残漏的身躯,难以挽回。
楚若婷深吸一口气。走到多宝阁旁边,随手抽出一本书。
她抖了抖书上厚厚的灰尘,翻开其中一页,漠然考问:“《乘风剑典》第叁卷第七章第四句是什么?”
荀慈多年没碰剑,但镌刻在骨子里的剑道,仍让他脱口而出:“无形无影,无声无响,鹤惊游龙,吾意乘风。”
“《松雪剑章》第十六节第六段。”
“心不可浊,人不可怠,身不可倦,而置智慧于阔处,磨练智和心是也。”
楚若婷合上书页。
她又问:“《象传》第一句是什么?”
荀慈怔住。
“说啊!”
荀慈缓缓抬头,眼睛有些发痛,忍声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话音甫落,死寂的心好似被风轻轻吹去灰尘。
楚若婷手腕一转,刚从剑池打捞上来的太和剑还带着几滴水渍。
她抬起下巴,冷冷命令:“荀慈,握住你的剑!”
虽无修为了,但荀慈一片黑暗中,仍感受到了太和剑的凌厉嗡鸣。
那是佩剑与主人久别重逢的热切呜咽。
他的剑,一直在等他回来。
荀慈搁在轮椅扶手上的指节轻颤,迟迟不敢伸手。
……拿不住的。
他胆怯孱弱,不愿再迈出一步,生怕被楚若婷看穿他的残废无能,始终隐忍,克制分寸。
楚若婷黝黑的瞳仁静静地凝望着他,眸底泛着微光。
她将太和剑横在掌心,往前一递,“握剑!”又沉声说,“……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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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问剑道引用《五轮书》
万事之来……舍己从人,出自哪本名着我忘辣,写到这里突然想到就随手引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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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一百三九章正视(微h)
荀慈震惊地抬头。
明明满目灰暗,可他似乎从泥沼里窥见了一缕日光。
“……你叫我什么?”
楚若婷眉目间坦坦荡荡。
“师兄。”她说。
这十年来,荀慈不能离药,他以病弱之躯担起了青剑宗的责任。他为她沦落至此,她也要负起治好他的责任。
荀慈覆盖双眼的锦带,再次被泪润湿。
他能感觉到太和剑就在面前。
少顷,他颤巍巍地伸出手,轻轻抚过冰凉薄窄的剑身,像是在抚慰暌别多年的朋友。
荀慈伸张蜷缩起的手指,用尽全身力气,握住剑柄。
太和剑重八斤四两。
不重,但他单手举不起来。
荀慈迫不得已伸出两只手,寸断的筋脉令他手腕无力,不停发颤。
“哐当——”
太和剑摔在地上。
荀慈无颜以对。
他弓起脊背一阵咳嗽,咳了好长时间,苍白如雪的脸颊都泛起了薄红。他此时庆幸眼睛看不见,看不见楚若婷脸上嫌弃的神色。
“对不起……我做不到。”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楚若婷捡起长剑,再次递到他跟前,“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对不起他少年时的鸿鹄之志,对不起一身正气的朗月清风,更对不起这柄主动择主的太和剑。
荀慈枯木般的心似乎有嫩芽东西破土而出。
他要振作起来,不负余生剩下的时光,不让楚若婷轻看,不让同门失望。
荀慈咬着牙关,紧握剑柄,指节用力而泛白。
这一次,坚持了几息,长剑才跌落在地。
不等楚若婷帮忙,他便弯腰去摸索捡起。
楚若婷倚靠着窗沿,静静地盯着太和剑一次次落在地上,荀慈一次次重复拾剑。
她知道,荀慈不是在拾剑,是在拾他遗落的信念。
耳畔听着沙沙雨声,脑海里回溯起年少过往,和荀慈的之间的点点滴滴,都愈发清晰。
他们一起长大,一起修炼,一起经历过青涩时的烂漫夷悦。
她不禁正视自己。
应是对师兄上过心的,否则,何来沉积两世的怨?
她想,他怎么都不该是现在这幅样子。
当剑又一次落地,荀慈半扶轮椅,在地上四处摸索。
地面干净粗粝,指尖没有摸到剑,却摸到肌肤细腻柔软的手背皮肤。
仿佛被烫了烫,他正要退缩,下一刻,便被那只手捉住了手腕。
楚若婷搭住他的脉搏。
筋脉受损的程度,比起况寒臣竟还要好点儿。只是金丹尽碎,沉疴难愈,需要更多的时间去调理。
“……若婷,我无碍的。”荀慈尝试着抽回手,却挣脱不开。
黑暗中,他听见女子不咸不淡地问:“你还能硬吗?”
荀慈以为听岔了,“你刚说什么?”
楚若婷顺手点了下他胯间,“我问你还硬不硬得起来。”
这、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荀慈浑身一僵,苍白消瘦的脸颊轰的一下烧了起来,耳垂红的像滴血。
楚若婷见状,莫名找回了一些年少时捉弄古板大师兄的乐趣。
她提醒道:“你别忘了,我如今可是无念宫的魔修。”
“知道我在外的称号吗?”
“浮光界第一老淫魔。”
荀慈果然变了脸色。
楚若婷伸出食指,在他凸起的喉结上游移,阴森森地恫吓:“我先找长得俊的男修采阳补阴,把他们吸干精气后,再将尸体抹点酱撒点盐腌起来。什么时候灵气不足,什么时候就炖一截胳膊,煮一条大腿……把人全部吃掉,养生补气。”
荀慈难掩震惊。
他一直都知道楚若婷修炼的功法邪门,但没想到会这般丧心病狂。
他心底不信楚若婷会做出这等事,可她修为实在太高了,高到他想不通除了邪功还有什么捷径。
楚若婷知他信了。
她故意啧了一啧,“大师兄,你懂我的意思吧?”
荀慈自然懂。
他侧过脸,忽略她指腹在脖颈上的撩逗,叹息道:“……你吃了我吧。”
他已是病体残躯,苟延残喘。如果能让楚若婷增长修为,反倒物尽其用,还能换得与她短暂温存。
屋里很安静。
片刻后,一双手袭上衣袂,灵巧地解开他的衣衫。
窗外雨落不停。
带着草叶泥土的芬芳冷风顺着窗户吹进来,让荀慈曝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阵阵发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荀慈不知道楚若婷此时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像传闻中那些的茹毛饮血的魔修一样,使用邪功,就会长出锋利的尖牙之类……想到会被她活生生吃掉,他有点害怕,但更多的却是释然。
荀慈无力地靠在轮椅上,视死如归。
楚若婷无声憋笑,脸都酸了。
她目光落在他平坦消瘦的胸膛,苍白的皮肤上缀着两点尖尖的浅粉。
荀慈呼吸乱了。
他还是忍不住苦口婆心地劝诫:“邪魔功法令人修炼神速,到底非方正之道。人事无捷径,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楚若婷指腹碾他的乳尖,“你再说教试试?”
荀慈浑身一颤,红着脸住嘴。
楚若婷手指下移,探入他脐下卷曲的毛发中,准确地握住那物玩弄。
还未胀大起来的阳物摸起来软乎乎的透着温热,手感奇特。楚若婷一边揉捏一边琢磨,荀慈坐轮椅,她应该怎么上他?
荀慈太久没被抚慰过了。
这些年来,他甚至没有心思去自我纾解。
乍然被楚若婷握住隐秘,不可抑制地颤抖,随着欲望的攀升,呼吸越来越重。
他绷紧了全身。
叁指宽的灰色锦带蒙着双眼,衬得鼻梁高挺,俊秀的下颌轮廓明显。他不经意喘了几声,也是温温和和的。
楚若婷撩开裙摆,正面跨坐在他双腿上,脚蹬着椅子两旁的木轮,掌着轮椅扶手,把荀慈给框在中间。
这什么姿势?
奇奇怪怪的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大蜘蛛。
楚若婷不舒服,又起身试了其它几个姿势,怎么弄都很别扭。
荀慈只听见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响声。
失明带来的黑暗让他陷入紧张。
他轻轻咳嗽,问:“若婷,你在干什么?为何……”
话没说完,忽然一阵木兰幽香笼罩,整张脸被埋进了波涛汹涌间。
楚若婷正因找不到合适的姿势而烦躁。
她摁住荀慈脑袋,丰乳堵住他毫无血色的唇,冷冷地说:“你吃你的!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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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双更,我快点过一下剧情,感觉年前完结有点悬了~(*^▽^*)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第一百四十章心上(h)
荀慈被软腻柔滑的乳肉堵住唇鼻,一时间呼吸不过来。
楚若婷用力摁住他脑袋。
他身子骨弱,徒劳挣扎了两下,脸都憋红了。气血翻涌,喉咙发痒,弯起脊背一阵剧咳。
荀慈咳得嗓子刺痛,慌忙从怀里掏出药瓶,颤抖着倒出一大把在嘴里吞下。
楚若婷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她轻拍他的背,希望能让他好受一些。
那只手落在脊背上,黑暗里能仔细感受到她掌心的余温。
荀慈胸腔里的心脏怦怦狂跳。
她竟在关心自己?
……就算被她采补后吃掉,此生也无憾了。
荀慈鼻尖泛酸,他嗅到熟悉的幽香。心头一热,嘴唇凑上前,贴住女子胸前细腻的肌肤。
楚若婷微微一愣。
荀慈看不见,他只能用唇在她身体上找寻。他的唇瓣干燥,摩擦过柔嫩的乳晕,然后衔住了一粒樱蕊,湿润的舌尖舔舐,含在唇中小心吮吸。
酥麻的痒意透过前胸蔓延到小腹,楚若婷腿心一阵阵发紧。
就在楚若婷觉得他动作太轻的时候,荀慈忽然想通了什么,大口大口饥渴吞咽乳肉,将两边都舔得湿润饱挺。
他胯下高高支起。
楚若婷想快些试试《媚圣诀》的功效。一把拉下他裤腰,放出胀硕粗长的阳物。岔开双腿,后背贴着他前胸,水淋淋的花缝在他硕大的龟头上来回蹭了蹭,待性器都被水润泽了,才缓缓坐了下去。
荀慈只觉分身被温暖濡湿的穴口寸寸吞噬,紧绞着他的一切。
舒服的让他想叫。
荀慈不知道可不可以抱她,他只好双手死死扣住轮椅的扶把。
楚若婷空落落的甬道被他粗长的阳物撑满。
她靠坐在荀慈怀里,踩住轮椅的木制踏板,双手覆上了荀慈苍白的手背,指尖缠绕。
这个姿势倒还可以。
楚若婷在他身上抬动了起来,粉穴吞吐着他的肉茎。她一边低喘一边威胁:“我教你一段口诀,如果你记不住,我立刻把你脑袋开瓢,生吃了你脑子!”
荀慈微微一抖。
好在他记性不错,楚若婷教的每一句他都学会了。
楚若婷挺着腰扭动,提醒他必须时刻背诵口诀。她发现她很喜欢在上把控,速度深浅都由自己来主导。花径与坚硬的棍身摩擦,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凸起的龟头正好可以戳到她深处的敏感。楚若婷迷离着双眼,听着身后男人压抑的喘息,灼热的呼吸喷在后颈,粗使她前后抬臀的速度快了起来。
轮椅吱呀吱呀地摇晃。
黑暗里,荀慈恍如回到了十年前。他与她在玄华山小水潭边,在青剑宗的瀑布山洞,紧密的结合仿佛是一场春梦。他忍不住去幻想,那粉嫩紧窄的穴口是怎样容纳进他的狰狞,是怎样退出来,再怎样整根没进去……实在太过淫靡。
又挺腰了十数次,楚若婷受不了刺激,蜷缩起脚趾,靠坐在荀慈身上流出汩汩水液。
荀慈久未经事,阳物被痉挛的甬道紧紧夹住,瞬时守不住精关,战栗着在她体内射出。
他语无伦次地念着楚若婷教的口诀,不知道楚若婷会采补他几次,又会在什么时候杀了他。奇异的是,被采补后,他没觉得虚弱,反而一股细细的暖流透过二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汇聚到他腐朽的丹田,像一根丝线,慢慢缝补着他破碎的筋脉。
楚若婷抬手诊他的脉搏。
双修功法果然奏效。
不仅能让她提升修为,也能治疗对方的身体。
楚若婷暗暗高兴的同时,再次对《媚圣诀》产生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着出如此逆天的功法?
“若婷……”
“干嘛?”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荀慈右手握拳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我感觉自己恢复了很多力量。”
楚若婷起身,插在花穴里的阳物粘黏着二人交合的体液滑了出来。
她扭头看荀慈苍白的面孔透着事后酡红,心底一动,存心捉弄他:“是啊,你在产幻。让我多采补两次,你会产幻更厉害。”
荀慈一愣。
楚若婷被他这幅呆样逗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静静打量。
他眼眸里总带着温润和端方,此时被灰色锦带蒙覆,倒显得鼻梁下的薄唇格外诱人。
楚若婷纳闷了,和他相处多年,怎么以前没这样觉得?
荀慈不知所措。
难道采补一次就要被她杀了腌起来?
他嗫嚅唇瓣,正要说话,嘴上忽然覆上一片温软。
荀慈登时僵住,连呼吸都停滞了。
楚若婷舔上他的唇,心想,自己这辈子重生回来,亲吻过的第一个人,也是师兄。
他嘴里弥漫着止咳药的苦涩,楚若婷并不排斥。她重新骑回他腿上,探出舌,攀附住他的肩膀,主动去吮吸他舌尖。
窗外雨声淅沥,他的唇冰冰凉凉,一如潮湿的梅雨季,被寒冷浸透的破败又孱弱。
楚若婷时不时咬一咬他的唇瓣,他的下巴。
目光凝在锦带上。
楚若婷抬手捏住带子尾稍,想掀起来看看他失去眼珠的眼睛。
荀慈侧过脸,捉住她的手腕,恳求着,“……不要。”
楚若婷终究给他留了一丝自尊。
她无声一叹,隔着锦带去吻他的眉眼。
荀慈不住地往轮椅后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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