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进屋定睛一看,林清容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只见坐在中间的她媚眼如丝,一袭白锦金线绣花的上衣在身边四五个男子的映衬下格外扎眼,他们痴痴看着容颜姣好的她,若不是身份和外人的目光束缚着他们,恐怕此时林清容早已一丝不挂的夹在他们中间挣脱无能。
孟昭平眼中带了戾气,燕行首见状举了一杯酒凑过来,“王爷莫气,这种席面上他们不敢的。”
扭头看她,接过她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你看的倒是明白。”
燕行首依偎在孟昭平身边,“怎么说也是行首了,这再看不明白,可真就对不起行首的名头了。”
“容妹妹是新人,这里面的门道还没摸着,你看看那张脸喝的,酒量是真不错,换了旁人啊,这么一通喝,早就倒了。”
许是下身穿的红裙的缘故,林清容一张脸红扑扑的,微醺的她两眼含露,一颦一笑都带着说不尽道不明的风情万种。
“对了,玉妹妹呢?怎么没跟王爷一起来前面?”
孟昭平往燕行首身上一靠,“她在后面弹筝呢,等走的时候过去一起接着她。”
燕行首叹道,“作孽啊。”伸手用小银叉子签了一块果子送到孟昭平嘴边。“今儿若不是王爷,我们可得受罪了。”
张口吃了那果子,孟昭平摇摇头,“她是无辜受累,我倒应该谢你,你不来后面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呢。”
往外看了一眼,月亮西斜,一轮明月悬在树梢上,再看那边的林清容,眼神迷离媚眼如丝,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搭在徐叁郎身上,竟是一副说不尽的酥媚景象。
燕行首静静看了一会,低头附在孟昭平耳边,“王爷,时辰差不多了,该散了。”
听她如此说,双眼微阖的孟昭平睁开眼看看四周,方才热闹的酒席已有人离席,再看林清容那边,徐叁公子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腰上,似要拥到怀里。
孟昭平坐直身子对燕行首说,“你让婢女去后面请璇珠,咱们叁个先往外走,在门口那儿等她。”
说完由燕行首扶着起来,与盛徐二位寒暄之后,从人堆中把林清容扒拉出来,一左一右,左拥右抱的走了出去。
后院也渐渐散了,谢夫人被盛夫人劝走,玉璇珠如释重负,让婢女收拾了东西,自己则是慢慢的往外走。
盛府在长安城中不算特别大,加上来过几次,玉璇珠还算记得路,慢慢的沿着墙往大门处去。过了穿堂,绕过一处走廊,在过一个小花园就是大门了。
弹了一晚的筝,手指早就肿了,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进了小花园,因花园里没有灯,玉璇珠走的磕磕绊绊,就在她被石子绊了一下将要摔倒之际,一双手拦住了她。
“多谢。”
“不必谢我,是我对不起你。”
玉璇珠闻声抬头,花园里的石桌上放着一盏油灯,谢琦就在这一片昏暗的光里。
“玉璇珠谢过谢大人。”说话间向后退了一步。
“我来不为别的,是向你道歉的。”
玉璇珠扭头看向别处,“今晚之事玉璇珠并未放在心上,还请谢大人让让,我要回去了。”
“璇珠!”谢琦上前一步,“你不要这样。”
“谢大人,您定亲那日璇珠就同您说过了,从此以后你我便是路人,璇珠一直记得,也是这般做的。还请谢大人不要让璇珠难做。”
谢琦伸手想握住她的手,又怕伤到她,“从始至终都是我对不起你。你怨我恨我都是应该的。”
“您从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资格恨你怨你,大人老家的弟媳才是有资格恨你入骨的人。”玉璇珠故意捡刺心的话激他。
“你不要这样。”看她对自己这般敌视,谢琦不再向前,而是往后退了一步,“我只是不甘心。”
“我不甘心!”被母亲劝回房中的谢夫人悲愤的向父母发泄。
“我不甘心,我不服。她不过是一个妓子,凭什么得宁王抬爱,得夫君喜欢。我比她差在哪儿,是我生的不够美,字写得不够好,还是琴弹的不如她玉璇珠好?她为什么要抢走我的喜欢的东西。”
盛夫人看着对孟昭平念念不忘的女儿,心中又气又痛,“混账,这种话岂是你能说的。”
“我为什么不能说,娘,别人都说全长安没有比我更好的姑娘,我既如此,为什么不能嫁给我喜欢的人。”
当年皇后见孟昭平迟迟不肯议亲事,自作主张借赏花宴叫了长安城中勋爵官宦之家的适龄姑娘入宫让孟昭平相看,谁知这一见就让那时还未定亲事的盛家姑娘恋上了孟昭平。
这场赏花宴也让许多侯爵夫人王府王妃看中了盛家姑娘,这边想娶那边不想嫁,盛氏夫妇对自己女儿素来是宠的厉害,盛大人也有意嫁女拉拢宁王,便推了许多求上门的好亲事。
直到去年,甄瑚自尽,宁王与林家走的近,盛大人不愿再由着女儿闹。在新科进士里左挑右选,相中了寒门出身的谢琦。
盛夫人见女儿如此,扭头对夫君说,“知道谢琦对姓玉那贱人念念不忘时我就说花钱把她赎出来给姑爷做妾,这会几番折腾姑爷也就断了那心思,到时候一碗药弄死了抬出去就是了,你偏不听。如今当着宁王闹了这么一出,可如何收场。”
盛大人气不打一处来,“我去问过,胡妈妈咬死了不松口,仗着宁王给她重译楼撑腰,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肯。”见女儿还在哭,心软下来正要哄,谢夫人开口说,
“爹,你救救女儿吧,每天与夫君躺在一处,一想起他的心里有姓玉的那贱人,想到他俩曾在重译楼有过什么,女儿就恶心,就睡不着。夫君也因为她不肯碰女儿,这么下去,女儿该怎么活。”
“花钱给他从青楼里买了个弹筝弹的好的,谁知他竟然放了那女子让她去外头过安生日子。他的心从来都是在那玉行首身上,便是元宵订花灯,还忘不了那个贱人。”一句接一句,说的盛家夫妇越听越难受,说的谢夫人也呜呜呜的哭起来。
“娘!”哽着嗓子的一声娘,里面是谢夫人的无尽酸楚。“就是因为那贱人,女儿如今就是长安城里最大的笑话,夫君一直忘不了她,得了个红瓷瓶也巴巴送到重译楼去讨人欢心。这么下去,我可怎么办啊。”
若是官爵前程,盛家自是有办法拿捏女婿,可是这夫妻男女之事,岳丈岳母把架子端的再高,又能如何。
难道把刀架在谢琦的脖子上逼着俩人圆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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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惦记,而且谁不喜欢大帅逼呢
官妓 重译楼——缱绻
往回走的马车上,孟昭平昏昏沉沉的睡着,林清容在旁缩着,两眼却不住地看他。
车中只一盏灯,将灯挪的离他近些,凑近了看,只见他两眼微阖,酒气涌上来,脸看着红红的,剑眉斜飞入鬓,林清容伸手欲抚。
谁知指尖刚碰上眉梢,整个人就被他搂到怀中。
“不好好坐着醒酒,摸我的脸干嘛?”食指轻挑她的下巴,看她眼中掩饰不住的惊慌失措,孟昭平玩心大起,低头飞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
“我哪有。”林清容不自然把视线移到别处,推着他的肩膀想坐起来。
孟昭平一只手抓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稳稳的将她扣在自己怀里。
“方才在席上,王爷怎么出去了?”这样被他搂在怀里,林清容不得不抬头正视他。
“后面女宾席上有点事,我去看看。”
马车稳稳的向前走着,只是偶尔会颠一下,外面的喧嚣声传进来,走商贩走卒的说笑声,有马蹄声。林清容索性埋首在他胸前,“可是玉姐姐在后面出事了?”
孟昭平想了想,说,“算是吧。”
惊讶抬起头,“豪门宅院里还有这种事?”
抚过她满头的珠翠,触手冰凉且生硬,手指轻轻碾揉着簪头上的花,“盛家的女婿,谢琦曾爱慕璇珠。做了高门大户的女婿,一颗心却还在璇珠身上。今儿,那谢夫人借着由头撒泼欺负璇珠。”
林清容不知那谢琦与玉璇珠曾有怎样的情缘,听到那句高门大户的女婿,她轻笑一声,说,“都说高门大户的媳妇难当,没想到女婿也是这般难过。有喜欢的人还得忍着。”
“他一寒门出身,能攀上盛家这桩亲事委实不易,只是那谢夫人再温柔一些,说不定也不至于如此。”
低头抠着他的衣襟,“话是这么说,可是换做王爷你,你愿意吗?”
孟昭平一愣,伸手捏捏她的脸,“我是先帝之子,当今陛下的弟弟,难道我还要仰岳丈鼻息?”
“真的不会吗?王爷就没有有求于人的时候?”林清容没有想那么多,天真问道。
看她芙蓉秀脸,想起她早亡的父亲,手交迭放在她的背上,“以前曾有过,只不过那人不在了。”
听闻此言,林清容两眼中的光亮渐渐没落,“也不知是哪家姑娘能嫁王爷这般的男子。”
手指爱怜的在她面上轻抚,不知不觉脱口而出,“像你这样的我就很喜欢。”
他的话宛如一道惊雷,劈的林清容不敢去想这里面其中深意。
孟昭平自知失言,想开口圆回来外面突然响起茂吉的声音。
“爷,到了。”
茂吉的声音让车中俩人如逢大赦,林清容从孟昭平身上起来,理理衣裙就要往外走,孟昭平率先推门出去下了马车。
马车正好停在重译楼的后门处,后面是玉璇珠坐的那辆车。孟昭平看了看,正巧林清容从车里出来扶着琴儿的手要下车,孟昭平站在一旁,伸手将她打横抱了下来。
“王爷。”林清容小声唤他,在后门这儿人来人往,若是被人看到……
刚要开口,后面马车也有了动静,玉璇珠勉强从车里出来,想扶着婢女下车竟成了难事。
孟昭平放下怀中的林清容,转身走到后面马车跟前,一手抓了她的手腕另一首揽着她的腿,双手一个用力就将玉璇珠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的直往玉璇珠的居所而去。
在家的胡妈妈早已听说了在盛府的事,看到孟昭平扛着玉璇珠进来,以为自己如珠似宝养大的女儿受了天大的委屈。
“药都备下了吗?”将她交给胡妈妈后,孟昭平拉过一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
指挥人扶了玉璇珠去沐浴更衣,胡妈妈在坐到孟昭平身边,“这是出什么事了?”
“盛家是鸿门宴,请了璇珠过去,在席上不知怎的闹起来,燕行首溜出来跑到前面去搬救兵,我去了只知道谢琦的夫人闹着逼着璇珠弹一夜的筝,老远看着好像还动了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璇珠退了一步,就一直弹到散了席。”
“这……”胡妈妈一时气结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盛家果然没安好心。”
自斟自饮的孟昭平看了胡妈妈一眼,“怎么回事?”
“去年的事,一直没跟王爷说。盛谢两家定了婚事之后,盛家可能知道了谢琦与璇珠的事,便上门说要把璇珠赎出去给谢琦做妾。好话歹话他们都说了,我一直没松口。”
孟昭平冷哼一声,“本以为盛家那姑娘是个知书达理的,没想到也是个被她爹娘宠坏了的。”
胡妈妈悄悄瞟了他一眼,心想这要是往前算还有你的事呢,到嘴边的话最终咽了回去。
四下看看,见这里由胡妈妈照应,孟昭平起身去了林清容处。
一身酒气的他一进去就看见沐浴后的林清容,长发散在肩上,只有头顶一缕用红绳系了,身上穿着长到脚踝的对襟白色睡褛,隔着轻薄的寝衣能看到里面鹅黄绣绿梅的裹胸。
抬头看见孟昭平站在堂中,林清容吓了一跳,扶着琴儿的手走上前,“玉姐姐怎么样了?”
伸手圈住她的腰,出浴后的她身上抹了润肤的膏脂,搂近了,鼻尖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胡妈妈在那儿。”
林清容点点头,离他这么近,她能感觉到他的一呼一吸,手放在肩上,“这么晚了,王爷你”
还要再说,孟昭平就将她打横抱起来进了寝室。
琴儿珠儿一愣,就要跟过去,谁知孟昭平抬脚一脚将门关上,俩人在外面一时不知道怎么做。
与她脸对脸躺在床上,孟昭平疲惫的闭上双眼,在里面的林清容静静看着眼前人,屋里妆台上放着两盏灯,昏暗的灯反而让寝室里有了几分旖旎。
这是林清容第叁次细细的端详孟昭平,他的脸上没有江南公子的温润,高挺笔直的鼻子,宽阔的肩膀,还有手上骑马握缰绳磨出的茧子。
可他身上却不仅仅有这些粗狂的东西,林清容喜欢他的眼睛,犹如夜星一般的眸子,看着看着就让人不自觉的溺了进去。
手指轻轻拂过他的眉,他的脸颊,最终停在他的唇上,以前在身边的嬷嬷曾说薄唇是薄情之人,那他呢?
会是负心薄幸之人吗?
想到这些,林清容微微倾身凑得更近了一些,仰头慢慢靠过去,就在将要吻上他时,又躺了回去。
原本闭眼睡觉的孟昭平突然笑了出来,睁眼看着林清容,“你就这么喜欢本王?”
林清容一时语塞,低下头不去看他,“王爷想多了。”
抓了她的手放在衣领处,“给本王宽衣。”
看看他的身量,林清容缩回手,“你不起来我弄不了。”
“就这么弄,脱得下来。”
林清容涨红了脸,伸手磨磨蹭蹭解了他的腰带,扒下外袍,解了衣服的衣带,一层一层解开,直到最里面的亵衣,林清容无论如何也不想伸手了。
抬脚一踢,被一对金钩勾住的鲛绡帐子从床榻两侧落下来,将床上二人笼在这堆迭如云似雪的帘幔中。
越过孟昭平向帘外看去,一切都好像蒙上了一层烟,帘外有什么都看不真切。
将手臂伸过去让她枕着,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今晚喝了那么多酒,回来可喝过醒酒汤?”
林清容摇摇头,“沐浴后已好了许多。王爷可是难受?”
手臂一动,将她往自己怀里推了一下,“睡了一会,已经好多了。”
从林清容的视角看去,男人微微敞开的衣领下,隐约能见到他厚实的胸膛,合体的亵衣因为在床上的动作,已经有点捉襟见肘。
眼见露出越来越多,她似乎能在脑中勾勒出这个男人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
见她目光闪躲,再看她松松套在身上的睡褛和寝衣,唯有碍事的裹胸紧紧缠在她身上。
想起她初来的那日晚上,那对被裹胸紧紧束住的绵乳曾被自己握在手中揉捏,孟昭平只觉得胯下一紧,不等他冷静他整个人就朝她压了下去。
嘴唇相贴的那一瞬间,林清容隐约听见孟昭平说,“你就是克我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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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躺在自己身边当然是要多看几眼的
下章吃肉
官妓 重译楼——交合(h)
手情不自禁伸进她的发间,孟昭平覆在林清容身上,肆意勾了她的唇舌与她痴缠。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她的唇软软的,灵巧的舌被他含在口中,这是他想了多日的亲昵,每次见她,他多么的想一亲芳泽,如今得偿所愿,自是不会轻易结束。
一呼一吸,闻到的都是他身上散发的淡淡酒气,虽已散了大半,可是还让林清容吃不消。
“王爷……”痴缠间模糊的吐出两个字,扭头想从这个漫长的吻中抽离,“王爷……”
“嗯。”放过她的唇,孟昭平低头俯视她。
“不若先浸会汤,浴房那儿有温泉。”自知这么说有些扫兴,林清容稍稍往里躲了躲。
刚才吻得太深,她有些喘不过气,说话时胸脯一上一下,把孟昭平的视线都引了过去。
手从她的面庞一直抚到胸口,整个人又压了下去,轻轻蹭着她的鼻尖说,“等会一起洗。”
说完低头又要吻她,林清容娇笑着扭头想躲,躲了几下没躲过,男人的舌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拥着她的双手寻到她的裹胸,就在林清容专心于与男人唇舌纠缠时,胸上的锦帛越来越松,当林清容察觉时,一对绵乳已经彻底摆脱了裹胸的舒服。
脱了她的睡褛,解了她的寝衣,扯下绕在身上的裹胸,他第一次看清这让他夜不能寐的娇躯。
林清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捂着胸要去扯被子,手还没摸到被子,整个人就落进了一个火热的胸膛里。
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她满心欢喜,察觉到抵在下身的是什么后,林清容突然觉得腿间一热。
在女人胸前流连的孟昭平痴迷女人娇嫩的肌肤与乳香,张口吮咬女人的乳尖,将自己细长的手指喂进了她娇美的蜜穴内。
在媚穴里的手指被甬道紧紧吸住,丝丝缕缕淫水顺着手指落在男人的手掌中。女人纤细的手指渐渐攥紧,花径痉挛的厉害,林清容低头不语,努力不让自己浪叫出声。
胸前是他热切地唇舌,小腹里似有一团火在烧灼,腿间是他的手指,他的手指无所顾忌的在里面肆意搅弄,不停地玩弄挤压。
睁开眼,眼泪从林清容眼中流出,“停下!”小腹里痉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所有的一切都像开了闸的洪水,抑制不住的想要挣脱,“王爷,放开我!”
猛地将她压住,林清容一怔,孟昭平抽出手指欺身上前,握住她的腰将她拉到自己胯下,扶住自己的分身重重抵住她的媚穴,强硬的撑开两片带着水光的花瓣。
伸手温柔的扶上她的脸颊,眸色深沉的看着许蜜,灼热粗壮的肉棒强悍的撞入了那销魂的蜜径内。
进入的同时,早已被手指撩拨的敏感至极的媚肉因为大力的撞击,瞬间倾泄出了一大团蜜汁,紧接着从身体深处流出了大量的热液。
淫水湿润了紧卡在蜜径内的肉棒,堵在蜜穴内的水液顺着男人的分身争先恐后的向外流着。
蓬勃的肉柱撑开了女人蜜径的每一处,积压在一起的肉褶悉数被欲根抻开,紧紧包裹住青筋暴起的肉棒。
即使没有静心去感觉,只是这样被他按在床上,都能感觉到小腹里炽热地烧灼,软嫩的媚肉下意识的缠绕在肉棒上不断的挤压。
“嗯!”屋里渐渐暗下来,林清容伸手抚着他结实的胳膊,下身的销魂让这妖媚的身子情动。
被鲛绡笼住这四方天地里,只有自己和他,那雪白的绡闪着点点银光,就像夏日里天上的星子,也像此时伏在自己身上的他的眼睛。
林清容攀着他的脖子挺腰坐起来主动献上自己的樱唇,这或许就是喜欢他吧。
因为喜欢他,所以与他行这羞人的情事也是愿意的。
湿热的媚穴吞吃着青筋勃起的欲根,他不仅脸生的比表哥好看,就连这阳物,也是个让人腰软穴湿的。
秋露散的药劲儿渐渐上来,林清容只觉得交合处又痒又麻,好像有人在她耳边低语,鼓舞她主动将腰胯送过去。
贪婪的挺腰深入,抓了她的脚踝将她往身下拉,低头看向她的腿间,细嫩的媚穴奋力咬着肉棒,吸力越来越大,恨不能让欲根彻底进去再也不出来。
“王爷……”双手在他的胳膊上游走,涌上来的欲望让她抑制不住的娇喘。
低头埋首在她的双乳间,两眼看到的都是他白嫩诱人的乳,一呼一吸,女子的乳香如线一般萦绕在他口鼻间。
下意识的伸手去抱他的头,却无意间将他到了自己的乳上,男人顺势张口轻咬挺翘的乳尖,红红的小小巧巧的一粒,含进嘴里反复吸吮,直到听见她忍不住娇哼,他才得意地放开唇,改用湿滑的舌尖挑逗那娇挺的红梅儿,逗得双乳粉嫩嫩地娇颤,他才放过她诱人的白嫩胸脯,转而向上吻住她甜美的唇。
就在她因为下身从不停歇的抽送而难耐时,突然地缠吻更让她无措,放肆的亲吻配合下身渐渐勇猛的贯穿,被迫垫高的下身迎合着男人的抽送,双腿为了减缓冲击甚至主动抬起缠上了男人的腰。
“嗯……”扭头逃开他的唇舌,“王……爷”话还未说完,他又缠了过来,模糊的词句淹没在漫长的拥吻中。
听到寝室里的动静,在外间的茂吉打了个哈欠,让惴惴不安的琴儿和珠儿收拾了干净衣服放到浴房,自己则慢悠悠的骑马回王府拿自家王爷用的东西。
颠鸾倒凤的两个人不知道外面的事,交合的欢愉让人上瘾,林清容却渐渐吃受不住了,两眼微睁,只看到了屋里有淡淡的几点光,渐渐找到焦点,面前是孟昭平那张看的她痴迷的脸庞,现在的他身上有一层薄汗,视线下移,他的胯间有明显的水光。
听到他撞上自己的胯时有水声,开始还不明所以,直到他拉着自己的手摸到二人的交合处,林清容面上一红,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好意思了?”凑近了看她,女人饱满的双乳随着自己的动作不住地颤动,凑到她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弄,不一会孟昭平就觉得蜜穴越来越紧。
“放松,这么紧,你会受罪的。”抱起她坐在自己胯上,手在在她身后不住地轻抚。
伸手捂着摇动不止的胸,林清容涨红了脸不敢说一句话,那卧在她腿间的肉柱越来越粗,好像要在里面生根一般,敏感的软肉被它勾的沁出一股股春水。
滑腻的春液顺着男人昂扬的肉棒从娇穴里往外流,流的交合处湿漉漉,腻满了两人的腿窝。
孟昭平看向她的眼眸愈发深不可测,那里吞吃的越来越深,绞弄的越来越用力,本来还有轻轻弹动的肉刃此刻竟然动也动不得。
拥着她不由得轻叹,“可恨我不知,真是便宜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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