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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姑娘可是碰上她了?”
林清容抬头看着琴儿,“那晚我在盛家等玉姐姐时,她在门口拦住了我,问我还记不记得她,她说了我的生辰与父亲的官职,还说她曾教我念书。”
“可是杨夫人不是被老爷辞了吗?”珠儿放下绣花绷子也凑了过来,“还有杨先生,他们夫妻是一起走的。”
那就是她了,她没有骗自己。
琴儿转身去关了屋门,珠儿问道,“姑娘是遇到杨夫人了吗?”
林清容点点头,“她好像有事想问我,可是见到宁王之后就不再说了。”
琴儿默默回到林清容身边,她本就比林清容大两岁,或许林清容不记得,可她记得清清楚楚。太太病重时将自家姑娘托给杨夫人教养,后来太太亡故,杨夫人与太太留下的妈妈因为姑娘的饮食起居起了好几次争执。再后来杨先生被老爷请走,杨夫人也只得一起走,妈妈们知道了喜得跟什么似的。
珠儿不知以前的事,听到林清容说杨夫人是在盛家大宴上碰见的,以为杨夫人的夫君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既然杨夫人能被请去赴宴,姑娘何不想办法走杨先生的门路,从这里出去?”
林清容摇摇头,那晚见她时她虽身穿锦衣,可看起来并不是这一两年新做的,衣料也不是时兴的。
有心打听甄家的事,那次宴上除了知道徐家老爷的大女儿是二舅舅家大表哥的媳妇外,也没打听到有用的东西。
但是盛徐两家关系还不错,如果没记错,那盛家就是舅母的娘家,还得想办法从徐叁公子嘴里套些东西出来。
只是林清容没想到,还没等到她主动出击,猎物就送上门了。
自孟昭平离了重译楼进宫到今天,刑部、户部、吏部叁部的朝臣已在宫里脚不沾地的忙了整整四日,徐叁公子虽是户部一个小文官,却被调拨去了刑部帮忙。
两脚虚浮一脸菜色的从宫里出来,骑着马慢悠悠的往家走,谁知走着走着就往城东去了。
直到站在重译楼的门前,他才反应过来。就在他一拉缰绳准备回去时,一辆马车停在了重译楼门口。
驾车的小厮从车上下来开了车门,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从车上下来,伸手去扶头戴帏帽的女子。
雪白的纱从帽上垂下一直落到她的肩膀,鹅黄的衣裙看得人眼前一亮。
徐叁郎在旁看着,想若是此时有一阵风,便可看清这姑娘的面容。
然而暮春已近初夏,哪来的大风呢。
心灰意冷的他拍拍马脖子,“走吧,今儿是见不着人了。”
“叁公子?”
听到这日思夜盼的声音,徐叁郎欣喜的回头,只见林清容掀起了帏帽上的纱帘,一脸俏皮的看着他,“原来真的是徐公子!”
“容姑娘。”连滚带爬的从马上下来,看一眼身边两个侍女抱着的东西,“姑娘这是去买东西了?”
林清容回头看了一眼珠儿怀里的盒子,笑着说,“去铺子里买了两刀泥金纸抄经用。”
徐叁郎上前走到林清容身边,“若是抄经,我那儿有南方送来的善琏笔,我这就回去取。”
林清容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今儿晚上胡妈妈要开一坛埋了二十年的陈酒,公子是留下品酒呢?还是回府拿笔呢?玉姐姐说胡妈妈轻易不拿出来的。”
想到这多年的好酒,盘算了一遍,今晚父亲还要在部里忙,留下饮一杯好像也不算什么。
看他心有所动,林清容继续说,“公子可还要回去吗?”
经不住诱惑,徐叁郎还是坐到了重译楼的厅里。
厅里左右五间,中间挑空搭了个台子,台子周围摆了一圈矮桌,台上有舞姬跳舞,还有乐姬奏乐唱曲。
让下人搬了屏风一围,屏风之内小小的地方既方听曲也不耽误俩人说话。
看着身边一身蓝衣的林清容,许是喝了两口酒的原因, 脸上眉不画而翠,唇不点儿丹。徐叁郎拿起桌上的青瓷梅花酒杯呷了一口,把玩着手上的杯子,“这杯子不像是这重译楼的东西。”
“公子好眼力,这是从胡妈妈央人从查抄的有爵之家的家产里弄出来的。”说着拿起手边的梅花锡壶往他的杯子里倒满酒,入口辛辣刺鼻,细品却又是说不尽的香味。
徐叁郎惬意的叹了口气,“关了这么多天,总算喝点人喝的东西了。”
林清容眼中藏了一缕笑意,提壶斟了杯酒,“这可不是人喝的,”拿起杯子碰了一下徐叁郎的酒杯,“是公子这般的神仙才能喝的。”
美人的话哄得徐叁郎心里十分高兴,藏了二十余年的酒香醇又冷冽,几杯下肚,徐叁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台上丝竹声声,台下林清容看似娇柔的眼眸,其实里面藏了心思。
“这几日,重译楼可冷清了,叁公子都去忙什么了?”
叁公子摆摆手,夹了一筷子菜慢慢吃了,“别提了,那忠敬侯的案子快要审结了,这会刑部、大理寺,连带着户部吏部都跟着忙,我一个在户部誊抄文书的都被叫了去忙了整整四天。”
林清容一听赶忙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揉,“那清容给你揉揉。”
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徐叁郎叹了口气,反手抓着她的手,“清容姑娘,你是不知道,在宫里这么脚不沾地的忙,吃不好,睡不好。”想起在部里打地铺的夜晚,徐叁郎就觉得浑身难受,胳膊疼腿疼后背疼。
林清容这边话在嘴边绕了好几个弯,谁承想徐叁郎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拉着她没完没了的诉苦。
“这忠敬侯犯了什么,弄得你们这样忙?”林清容低垂着眼睛,夹了一点青菜放到徐叁郎的碗里。
“还能是什么,贪呗。”打了个嗝,身子一斜歪在林清容身边,“他跟他弟弟,也就是我大姐姐的公公,俩人贪了几千万两银子。我在户部跟着宁王殿下誊抄单子的时候,看着那单子上的财物,我都惊了。”
饮了半杯果酒,林清容觉得嘴里苦苦的,吃两块糕也压不下去这份苦,“忠敬侯嘛,家大业大,也不一定都是贪的。”
徐叁郎摇摇头,“清容姑娘,你小看甄家了。便是几世积累,也没有这般的家私。那甄家是什么人,是连亲家都算计的。”
“前几年我大姐姐回长安,说甄侯爷把扬州林家的东西弄了回去。其中还有宫里的绿绮琴,那绿绮琴是宫里的东西,在宫里那么多年,从宫里去了林家,什么好东西只要被甄侯爷瞧上了,不管过几道手,都要落进他的手里。”
绿绮琴,绿绮琴,那是先帝赏给自己的,到了舅父家后说琴坏了拿去修,没几日舅母说修琴师傅弄坏了,琴毁了没法弹了。
忍了好几次终于忍下心中的怒火,林清容又往他的杯子里倒了半杯酒,“公子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叁公子左右看看,都是长安城里的熟人,挪挪屁股与林清容紧挨着,“没事,陛下这会恨不能全天下都知道甄家做了什么恶,我便是说了也没人说什么。”
“哦?是嘛!”
徐叁郎向后一靠,倚着身后的几个靠垫,“对啊,当年忠敬侯做事狠辣,开罪了不少人,这教坊司里多少人都是因为他没了爹娘父兄被罚了进来。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能把他踩下去,谁不想办法让他再也不能翻身。”
林清容脸上是没有丝毫起伏的微笑,好像这些事都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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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裙下臣——望佳人
将酒壶递给琴儿,“换一壶梅花香来。”林清容侧身微微向后一靠,“那甄家如今倒成这个样子,甄家的姑娘们可要惨了。”
徐叁郎点点头,接过林清容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那是自然,我爹为了保住我大姐姐,花了海量的银子,就是这般,我姐姐以后是再也回不来长安了。”
说话间徐叁郎看看坐在自己面前的佳人,两眼含情脉脉,尽是说不尽的柔情。“这长安城里跟甄家有亲的人那么多,刑部大理寺上下这次是吃饱了!”
“哦?”
徐叁郎点点头,“我爹为了我大姐姐花了这个数,”说着伸手比了个数,“当初她出阁的时候,认识的都说她结了门好亲事,”
想起往事不胜唏嘘,看他怔怔的样子,林清容夹了一点小菜用手托着要喂他吃。“只要人没事,以后的事从长计议。”
两眼飞快的瞟了他一眼,将桌上的灯不着痕迹的往旁挪了挪,“这嫁过去的,还有娘家可依仗。甄家那些姑娘小姐,估计是逃不过了。”
林清容的话提醒了徐叁郎,有些醉意的他立时清醒了许多,“上月我去澹烟阁吃酒,在那儿见了甄家大小姐,叫什么……”徐叁郎绞尽脑汁苦想,那个名字就在嘴边,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哦,对了,慧月。甄慧月!”想起来美人的名字徐叁郎脸上写满了兴奋,拉着林清容说道,“那模样生的,虽不如姑娘你好看,可也是个花容月貌的美人。那身段,那姿容”
想起那晚陪在孟昭桀身边的甄慧月,徐叁郎是实打实的喜欢,月白外裳,樱粉色的抹胸,长发堆迭起一个光滑的髻,髻上满头珠翠,顾盼神飞间,抹胸露出浅浅的酥胸,细细的金链搭着那平直的锁骨……徐叁郎回味着那晚见到的春色,而在他身边的林清容心中却是寥落,昔日高高在上的甄家嫡女,如今也是这般的境地。
“忠敬侯府金玉堆出来的人,”拿起酒壶自斟自饮了两杯,回头看了一眼琴儿,琴儿摇摇头。“那自然是好的。”
林清容叹了口气,仍将酒壶递给了她。徐叁郎砸吧了砸吧杯中的酒,“这酒是梅花香?”
“公子若不喜欢,我让人再去跟胡妈妈讨一些。”
台上的舞乐声渐大,徐叁郎也不计较杯子里的酒,斜倒着看台上的舞姬。
林清容心知今儿是问不出更多的了,正好此时琴儿捧了酒壶过来,林清容倒了一杯送到他的嘴边。
这般灌了半壶酒,徐叁郎已是一身酒气。等台上舞乐暂歇,林清容凑近了看他,只见他倒在软垫堆里,两眼迷蒙,一手托着腮,一手握着空了的酒杯,整个人似睡非睡的。
玉璇珠从屏风后面出来,看看徐叁郎,又看看林清容,似是在说这位爷还没伺候好?
起身轻手轻脚出来,林清容回头对小厮说,“给喝碗醒酒汤,送叁公子回去。”
玉璇珠扶了林清容往回走,藏了二十多年的酒,林清容喝的虽然不多,可是被夜风一吹,反而头疼了起来。
“难受了?”孟昭平背着手从后门走了进来。
突然响起来的声音吓了她们一跳,玉璇珠抚着胸口回头横了孟昭平一眼,“大晚上的,可没有王爷这么吓人的。”
“这藏了二十年的酒,可给我留了?”上前走到俩人中间,孟昭平伸手一左一右拥了二人往前走。
林清容扭头低声说,“王爷来的不巧,好酒已被别人喝了。”
玉璇珠只觉得肩膀一疼,无奈的看着他们两个,过了竹林走了几步,玉璇珠实在受不了掐在肩膀上的力道,轻轻挣脱了出来。
踮脚附到孟昭平耳边,“王爷既然生气,那何不趁人之危呢。”
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比了比,“一壶望佳人两户梅花香,都是好酒。”说完轻轻在孟昭平耳边呵了一口气。
说完玉璇珠不等孟昭平伸手抓她,扭着身子逃开回了自己屋。
怀里的林清容软软的靠着自己,头倚着肩膀,手勾着腰带不肯松手。
孟昭平低头闻了闻,口鼻间全是望佳人的香味。孟昭平心里一动,打横将她抱起来慢悠悠往她的住处走,“难受?”
林清容摇摇头,手勾着他的脖子,“这会好多了。”
一路过来,院里没有旁人,林清容喜欢他这样抱着自己,又怕他累着。
“这几天我在宫里,陛下赏了我一道菜,我吃着好吃,等过几日也让你尝尝。”
“王爷公务繁忙,怎么还想着这些小事。”月色朦胧,照在他身上的月光好似给他蒙了一层薄纱。
这般近看他,好像那凌厉的下巴都柔和不少。
“不见你的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走到院门口,依偎在他怀中的林清容突然说,“这几天,除了这些,你想我吗?”
抱着她站在海棠花下,小风吹过,花圃间的花香袭来,孟昭平身形一顿,低头看着她。
“我想你了。”
话说出口林清容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这样,这么直接就说出来了。
孟昭平心里却高兴地欣喜若狂,眼中有一点和煦的笑意,抱着她进了屋。站在门口左右看看,林清容勾着他的脖子说,“去西面罗汉床那儿,”抬头凑到他耳边说,“我头疼,王爷心疼心疼我,给我揉揉。”
孟昭平也低声说,“我这几天上火,你替我泻泻火?”
林清容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面上突然就红了。“王爷,你……”
“陛下倒是给我拨过宫女,可我就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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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外衣枕着他的腿躺在罗汉床上,头上轻轻重重的按捏弄得林清容很舒服,加之涌上来的酒气,她渐渐有了睡意。
孟昭平看着枕在腿上的这个脑袋,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伸手揉着揉着就觉得不对了。
从他的视角来看,毛茸茸的脑袋伏在他不断隆起的地方,轻薄的寝衣勾出她玲珑的曲线。
手慢慢停了下来,不自觉的越过她的身子往前摸过去。
察觉到他的手伸过来,林清容睁开眼握住他的手,“王爷怎么不揉了?”
指尖在她胸前轻轻一划,孟昭平低头轻声说,“抹胸还没做好?”
“那是穿给王爷看的。”
“我今天来了。”挣开她的手,指尖在裹胸上轻轻划了几下。
林清容摇摇头,“前几天你没来。”
喜她冲自己撒娇,也开心她那句“我想你”,这种女儿家的娇羞,或许从未在她那可恶的表哥前流露过吧。
孟昭平心里高兴,手上渐渐放肆,摸到那软软的乳肉,手隔着衣服就揉了上去。
“那下次我再被关在宫里的时候,我就让茂吉去接你。你打扮成宫女进宫陪我。”一想到可能会有的旖旎,挑开那碍事的长绢,嫩滑的触感告诉他指尖摸到的就是他想了好几日的绵乳。
“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孟昭平觉得好笑,抱起她搂在怀里,“不去部里,晚上我在东宫睡,你跟我在那儿没人知道。”
林清容想了想,摇摇头,“便是东宫,那也不是我能去的。”
不着痕迹的解了她的衣带,白色长绢紧紧的缠在她的绵乳上,孟昭平伸手解开系在她背后的结,把长绢扯开了些,被裹胸勒的有些喘不过气的林清容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
一点点把长绢扯下来,藏在里面的酥胸渐渐露了出来。
这样面面对面坐在腿上的姿势方便了孟昭平,先是雪般的肌肤,慢慢是深深地一条沟,两乳紧贴在一起,再往下便是樱桃般可爱的两点嫣红。
林清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伸手去捂孟昭平的眼睛。只是孟昭平并没有反对,而是有着她捂着自己的眼睛,他反而双手托着她的背,附身低头去亲吻那高耸。
“王爷,”林清容轻呼,后仰身子想躲开,就在男人那张脸要离开时,她惊叫出声,“呀!”。
牙齿咬着乳尖,湿热的舌试探的轻轻扫过,深吸一口气,闻到的是女人身上的香味和她乳香。
托着她的后背向自己靠近,孟昭平张口舔弄怀中人的乳肉,等她稳稳跨坐在自己腿上后,空出一只手抚上另一侧没有被占据的绵乳。
隔着衣服感受到他全然勃起的昂扬,林清容吸了口气,放软腰肢轻轻靠上去。
娇穴和玉茎就这么隔着衣服贴在了一起。
醉心于她的绵乳的孟昭平并没有感觉到下身的异样,直到欲根前端有点点湿润,耳边是女人压抑的呻吟时,他才发现,那让他欲罢不能的美穴此时已是流水潺潺,就等君至。
“殿下!”拿开捂在他眼睛的手,林清容身上的裹胸早已不知所踪,寝衣挂在身上,腰间的裙腰也已散开。
解开她的衣服向后一扯,她的两只手便被衣物缚住,“那壶望佳人,清容想同王爷一起喝。”说着主动凑上前吻他,孟昭平有心逗她,并不与她深吻,“佳酿当与倾慕之人共饮。”
“姑娘倾慕于孤?”
薄唇反复在她唇上轻碰熨帖,就是不肯想上次那样攻城略地,缠了她的舌同她深吻。
林清容倾身向前,与他双唇轻碰时,找准机会轻轻咬住,又飞速放开。
见她如此,孟昭平索性避开,正色道,“本王还有公务在身,就”
林清容被他撩的浑身难受,当然不肯放他走,不等他说完,她就主动亲了上去。
学着他的样子,轻轻用舌尖扫过他的双唇,一点点舔过他的唇珠。
再往前,就能探进他的口中……
林清容这般想着,心里好像被小猫挠一样,又想又不想。
知道她的别扭与小心思,两眼睁开条缝偷偷看她,小鹿般的眼中竟然有点焦急!
孟昭平心里一乐,决定故意为难她,感觉到她的舌在自己唇间徘徊,一会轻舔上面,一会碰碰下唇,犹犹豫豫的往他的口中探。
双手挣了挣,身后的衣服把她绑的很紧,林清容坐直了身子看着眼前这个俊朗的男人。
心一横凑上去,柔软的唇轻轻擦过他的脸颊,缓缓慢慢的向下。
感觉到喉结上的,怀中人佳人的唇擦过的地方,那里有酥酥麻麻的痒意。
深深吸一口气,闻到她发间的茉莉花水的味道,孟昭平双手攥成拳又松开,让他忍住了将要爆发的欲火。
“王爷~”看到他不动如山,林清容娇嗔着看他,整个人委屈的跟什么似的。
睁眼看她,“你再不好,我就走了。”
林清容挺腰往上挪了挪,双手摸到他的膝盖撑着上半身,整个人向后软软一倒,一对圆乳在孟昭平眼前明晃晃的,两点嫣红一左一右的轻动。“王爷这个样子,我是没招了。”
挑眉将她拥到怀里,“把你这样留在这儿,”手滑到她两股之间,抬手举到她眼前,指尖湿漉漉的,微弱的光下还有些亮。“真走了,以后我再来你就不理我了吧。”
看到他双唇微启,林清容一个发狠亲了上去,孟昭平被她突然冲上来的力道吓了一跳,差点被她撞倒。刚坐直了身子,她的小舌就在他的齿上轻轻滑过,寻着机会就吻了下去。
双手摸到她伸手,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放出来,“你刚才那一下……”想到刚才她差点磕到自己的牙,孟昭平止不住的想笑。
感觉到他抖动的双肩,林清容伸手锤他,“都怪王爷。”
“是,是,是”孟昭平随手拿了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是我不对。是我主动往你的牙上嗑的。”
听到他没有丝毫悔意,林清容气的要从他身上起来,“王爷不说有公务要忙嘛,快去吧,不留王爷了。”
“唉?”孟昭平伸手把她拉回来,“我什么时候说要走了!”说着就扯了她身上的衣服,俩人衣衫不整的进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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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司机与新手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官妓 裙下臣——泄火(h)
脱了衣袍,被他摁在床上,林清容回头看去,只看见男人光裸的大腿,还想看的更多,他就附身压了下来,腿间又是自己习惯的畅快。
林清容低头埋在枕头里,想念多日的阳物终于进了自己身子,这种隐隐的满足感让她浑身疏散。
“嗯……”
微凉的手指伸过来握住胸前两团丰盈,孟昭平一边亲她的后背,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摸到小巧的乳尖,两指一上一下的捻,然后又夹在两指中间握住乳团开始揉捏。
低头从她的背上来来回回的轻蹭,挺腰缓缓抽动,裹了黏腻花液的欲根不轻不重的磨着娇嫩的软肉。
几天没有认真梳洗的下巴碰在她的背上,冒出的胡茬扎在女人细腻的肌肤上,扎的她痒的不住地扭动身子。
看到搭在衣架上的抹胸,孟昭平俯身凑到她耳边,“我在城郊有个园子,等天热了陪我住几天?”说完含住女人小巧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颈后,林清容就觉得自己从耳后一直热到腿心,热乎乎的,又热又难受。
“那要问胡妈妈,要是别人来找我,寻不到人是要闹得。”敏感的地方与他紧密相连,扭头看他,刚转过去,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徐家那小子?”在她唇上轻啄,挺腰轻动,手向下去摸她的小腹。“他要去户部当值,没功夫来找你。”
深入的肉柱在蜜穴的深处辗转碾动,紧嫩的花肉被欲根磨得发痒,从交合处蔓延开的快感直冲胸口,林清容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在宫里想这一刻想了几日,拥着她的双手不自觉的用力,好像她会离开一样。
顶在里面的硬物越来越硬,进的越深,她的身子就越软。
“王爷,”快感堆积的越来越多,他的吻从自己唇上擦过,林清容扭头娇声唤他。
“怎么了?”落了一吻在她面上,孟昭平俯身趴在她身上,腰胯间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娇穴用力夹紧却抵不过他的狂猛深入。
“嗯……”林清容闷声轻呼,“我……”蜜穴里的灼热充实弄得她很舒服,这舒服里又带着点折磨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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