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孟昭平抬头凑近了看她,就在他的鼻子将要碰到她的鼻尖时,林清容突然抬头亲了上去。
美人的主动让孟昭平微微一惊,接着便是满心的欢喜,含着她的唇便与她唇齿厮磨起来。
令人情动的深吻并没有满足拥在一起的二人,一只手在她的乳上揉捏,直揉的乳涨肉软,另一只手则捞着她情热的身子,摸着她藏了自己欲根的小腹。
浑身皮肤被这缠绵逼出了汗,腰后浅浅痉挛,心火窜至四肢百骸,林清容两手不知该放在何处,两腿向两边张得越发的开,腿心处传来隐隐的痛意。
一吻结束,孟昭平稍稍抬起身子,一缕银丝连在二人的唇边。
伸手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看到她红唇轻颤,水一般的眸子似是含了泪一样,孟昭平爱怜的亲了亲她。
“可好些了?”从她身子里退出来,孟昭平忍着难受将她翻过来,俩人拥在一起盖了一床薄被子。
“我要的王爷给我了,可王爷,”腿上抵着一个硬物,不用看也知道什么,林清容翻身趴在他的胸口,粗壮的硬物顶着她的大腿。
林清容想了想,抬腿将那东西含在两腿之间,堪堪卡在湿润的花唇上。
孟昭平微微皱眉,手往下探去,将要摸到那里时林清容拦住了他。
双手从他的胸口向上滑到他的肩膀,林清容闭着眼睛小声说,“让我缓缓,等会就帮王爷泄火。”
她柔弱无骨的手刚刚从胸口摸到肩膀,摸得孟昭平心里痒的不行,掌心擦过胸膛时,抚过他的锁骨时,她就是这么简单的撩拨自己,自己就跟那第一次与妓子交欢时的愣头青一般,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两手触抚她,手摸到她的臀,还不等他揉捏,她的一条腿就已搭在自己腰上。
这样趴在他的身上,枕着他的胸膛,林清容闭眼回味着刚才掌心传来的感觉。
皮肉不似表哥那般松垮,锦衣之下,自己摸到的竟然是这般精壮结实,上次与他缠绵时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个。
扭头看到床里面,迭好的被子里露出一截红色的带子,孟昭平伸手去拉,一件红底绣花的抹胸就被他翻了出来。
抖开看了看,绣的花针脚细密,颜色也好,活灵活现的。再看她肌肤似雪,配上这红艳的抹胸,闭上眼睛仿佛能看到她穿着这红色抹胸,外面用白色睡褛一遮,行动摇曳间,一抹红若有似无的看不真切,勾的一颗心痒的难受。
拿着这件抹胸玩了一会,刚想让她穿上给自己看,孟昭平突然眯起了眼睛。
硬挺的阳物被她的花唇含着,上面青筋凸起,刺激着那软嫩湿热的娇穴,就在他看着抹胸出神的功夫,滑腻的湿液越来越多,渐渐流出来落在了阳物上。
这会那阳物上已是淫水横流,甚至被花唇勾的,竟然轻轻的颤动起来。
林清容挪了挪身子,一脸无辜的看向他,“王爷。”
孟昭平掀了被子把她抱在怀里,低头轻咬她的唇,“你这那是给我泄火……”
说着抓过她的两条腿往两边一开,扶着自己的分身抵嫣红湿漉的穴口,顺势尽根没入她的蜜洞里。
肉柱进出,带的蜜液也丝丝缕缕的往外流,弄的俩人胯下又湿又黏。
握着她的腰,肉柱整根没入又尽数而出,绞弄的穴里发了疯似的去绞缠。
他要恨,开始时吃受不住,可是这会已经品出了其中滋味。
高潮将至,林清容只觉得那欲根进的越来越深,有几下还弄的她疼的难受。
不等她惊呼出声,自交合处腾起的快感席卷全身,林清容只觉得那里穴里痒的难受,非要从那欲根里弄些什么才过瘾。
汹涌的情潮裹挟着两个人,让她们看不见其他,只想纵情。
捱过了那一阵疯狂紧缩,孟昭平挺腰再她胯间顶弄了不知多久,终究忍不住射意,抵着一处软肉激射出了忍了许久的精液。
官妓 裙下臣——修眉
在床上折腾完了的俩人抱在一起,谁也不说话,林清容枕着他的肩窝,手指抠着薄被,指甲轻轻在上面划,整个人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而被她当做枕头的孟昭平已经沉沉睡去,听到头顶上那沉稳悠长的呼吸声,林清容悄悄支起身子看他。
她很想从他这里打听些什么,陛下的弟弟,天子近臣,知道肯定会比那徐叁公子多。
可是她,有些说不出口。
面对他,可能自己还未做什么就被他发现了,到那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呢?什么样的局面呢?
林清容不敢去想。
带着这重重忧思还有身上的疲乏,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两个人拥在一起一直睡到了天明,便是屋里挂了重重帘幔,还是能看到照进来的日光。
听听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昨晚喝了酒,这会林清容觉得口干舌燥,想喝点水润润喉。
可是……抬头看孟昭平,他还沉沉睡着,放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一直扣在背上不曾拿开。
“王爷,”抬头轻声唤他,“王爷。”
这样唤了几声,看他没有反应,林清容顿时泄了气。
想躺回枕头上又因为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而作罢,整个人趴在他的胸口,两眼在屋里四处瞄。
瞄到衣架上他那身衣服时,林清容的视线被腰带上玉佩吸引了视线。
青玉玉佩坠了一个褐色的络子,好像以前在别人身上也看过这样的搭配,也是这样一条腰带,只是坠的络子不如这个长,还要短一些,挂在一个小孩子身上。
想到这些,林清容又觉得不可能。家里只有自己一个女儿,舅父家里小孩子倒是多些,只是五六岁的年级,不见表嫂舅母给孩子弄这些东西。
感觉到胸口上有些痒,孟昭平睁开眼去看,“醒了?”
“王爷?”听到他说话,林清容抬头看他,却觉的他的眼神好像在看自己,又好像看的不是自己。
仿佛在自己身上看到另一人。
孟昭平回过神,尴尬的坐起身。“前几天没睡好,昨儿晚上睡得有些沉。”
林清容低头掩饰好情绪,“王爷可是要起了?”
“嗯!”孟昭平点点头,掀了被子下床。看到他不着寸缕下了床,走到衣架前翻找自己的衣服,林清容缩在被子里低着头不敢看,尽管已有肌肤之亲,可是这样看到他,林清容还是羞得不敢抬头。
可是闭着眼也没有用,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他迈腿下床的画面,两条腿上皮肉结实,更要命的是那胯间的阳物,又粗又长,随着他走动而摇晃。
不过是在自己眼前晃了那么几下,那画面就好像在自己脑中扎根了一样,
林清容顺了顺气,摸到用来裹胸的长绢,抬手就要往身上缠,一件玉色抹胸落到了床上。
“今儿我在你这儿歇着。”
说完孟昭平随意裹了一件衣服推门出去,珠儿琴儿见孟昭平直奔浴房而去,赶忙进来服侍林清容更衣。
简单擦洗过,琴儿抖开洗净熨烫过的里衣,一层一层穿戴整齐,揽镜自照,林清容瞬时明白为何孟昭平要自己穿这件玉色抹胸。
玉色绣花抹胸遮住女子盈盈两团绵乳,只是包的并不如束胸那般严实,袒露处能看到挤在一起的乳。
便是外面穿了罩衫,两人相对时,什么都看的清楚了。
琴儿在旁看她照镜时脸上竟飞起两团红晕,再看那被抹胸遮住的丰乳,又想想这两次宁王殿下在这儿与自家姑娘的情形,她一个下人也跟着臊了起来。
穿好衣服从寝室出来,孟昭平还在浴房的浴桶里浸汤,茂吉抱着一摞衣服从外面进来,见到林清容已收拾妥当,配着小心说王爷请姑娘过去。
林清容不知孟昭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茂吉一副她不去他就要被揍的模样,林清容想了想,吩咐让琴儿准备些吃食后自己跟着茂吉去了浴房。
推门进去,孟昭平坐在盛满热水的大浴桶里,肩上横着搭了一条热巾子。
看他闭眼向后倒着,茂吉小声说,“王爷在宫里那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这会身上乏的很。”
乏的很?昨儿晚上可不是这样。林清容将嘴角的笑意忍下去,挽起袖子走上前,伸手隔着热巾子在他肩上轻轻揉捏起来。“王爷这几日可是累着了?”
听见她的声音,孟昭平睁开眼,转身看着她,见她穿戴整齐,没法与她共浴,打了好一会的小算盘彻底落空。孟昭平转回去闷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
手继续在他的肩上轻按,“我让丫鬟准备些吃的,等会我去叫璇珠姐姐来,咱们一起用点吧。”
孟昭平摇摇头,“她这几天烦得很,别找她了。”
微凉的指尖按在他结实的肩颈上,林清容胡乱的揉弄着,她并不会推拿按摩,只是学着以前琴儿给自己揉胳膊时的动作,笨拙的一会轻一会重的在他身上使力。
“是为了谢大人吗?”想起那晚在玉璇珠院里听到他们的争吵,林清容低垂着眼眸,两眼看向浴桶中他挺直的后背。“谢大人的外放,是王爷安排的吧。”
“是陛下的意思。”孟昭平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陛下喜欢他的才气。”
拿下肩上的巾子,顺手在浴桶中漂洗浣净,拧干之后套在手上轻轻的擦,“那如果谢大人不能体恤陛下这番苦心呢?”
“飞黄腾达皆因迎娶盛家女,便是在外面又岂是容易脱离掌控的。”林清容自顾自的说,并没有注意到孟昭平僵直的身体。
“想来是我低估了你。”转身看着她,“我不过漏了这么一两句你就这么明白了。”
林清容低垂着眼眸,眼神不自觉的落到了浴桶里。男人曲腿坐着,那给她欢愉的阳物在水里若隐若现,再往里看就是两颗硕大的卵蛋,情不自禁控制不住力道时,就是那个打在自己腿间的花唇上,一下一下,相碰的时候声音响亮,打的还疼。
想到那些旖旎之事,林清容就觉得自己脸上一阵阵发烫,不自然的挪开视线,却看到孟昭平眼中的揶揄。
“你……”林清容转身背对着他,两眼不住的在浴房里四处看,“清容给王爷修眉吧。”
哎???
孟昭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林清容就从案子上拿了一把小刀走了过来。等到她一板着自己的头,一手拿着刀,冰凉的刀刃抵在眉上时,孟昭平才知道她是真的要给自己修眉。
这样凑近了,脸正对着她的胸口,圆润的乳从抹胸下露出来,白嫩嫩的一片,想到握在手上时的感觉,孟昭平只想伸手去戳一戳。
抬眸往她面上看去,没了刚才的羞涩,此时她的眼神认真、专注,手拿着小刀轻轻在眉上刮着。
“王爷,闭一下眼睛。”依言闭上眼睛,只是刚闭上眼,孟昭平就觉得眉上一疼。
“你!”孟昭平睁眼捂着眉毛,看见她手上拿着个小镊子。
林清容知道自己刚才拔眉毛弄疼了他,伸手握住他捂住眉毛的手,“疼了?”
孟昭平不说话,只抬头瞪她。
他不说话,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他,以前都是表哥哄自己,自己哪儿哄过别人。
林清容为难的看着他,孟昭平还是瞪她,没辙,林清容小声说,“你把手拿开,我给你吹吹?”
“这还差不多。”孟昭平小声嘀咕着拿开手,林清容伸手捧着他的脸,低头轻轻的吹被她拔毛拔红了的眉尾。
从她口中呼出的风吹在脸上,轻轻的,柔柔的,孟昭平张开眼睛看她,只见她的胸口随着呼气而一起一伏。
手伸过去刚要把她拉进浴桶里,林清容站直了身子,“还疼吗?”
孟昭平呆了一会,说,“不疼了。”说完就见自己面前出现了一镜子,“王爷看看,看着比昨天精神多了。”
一时间孟昭平竟不知是自己成了色中饿鬼还是她装傻充愣,只得听她的看看她把自己的眉毛修成了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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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忙着过节,家里要准备的东西比较多,暂时没时间写文,会努力更新的!
放假该吃的肉一口都不会少
官妓 裙下臣——公文
等两个人从浴房出来,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
伺候的叁个人因为谁去厨房把饭再热一遍而聚在一起猜拳抓阄,孟昭平看着兴致勃勃的茂吉,林清容在旁边则是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于是这么多年,林清容第一次冲琴儿珠儿发了火。
就着院子里林清容压低声音的训斥声,孟昭平比往常多吃了一碗饭。
“差不多就行了,”斜眼看了她一眼,脸上因为生气而红扑扑的,方才柳眉倒竖的样子看孟昭平心里痒痒的。
自从到了长安,她一直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与自己在一起倒是有女儿家的娇媚,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但是今天是他第一次见她生气,孟昭平觉得好奇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这里不是豪门宅院,大规矩不错就行了。”
林清容重重的搁下筷子,抬眸看了琴儿一眼,琴儿宛如惊弓之鸟,赶忙上前收拾饭桌。
孟昭平心下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多此一举,她一心要这么规矩下人,自己多说哪门子话。
再想这背后的缘由,想必是她们主仆叁人寄居侯府,行差踏错一步便是被人耻笑的把柄。
从小到大,她估计没少听那些风言风语,所以才对两个丫头如此严厉。
这么想着,孟昭平忽的想起来皇后娘娘小时候,娘娘不过是个乡野秀才的女儿,是外祖母回乡时觉得娘娘模样好小小年纪知书达礼,便带到了宫里给母后看。
正巧被父皇碰上,父皇也觉得娘娘好,就让母后留在身边学规矩,只是学着学着,竟然一来二去与皇兄好上了。
想着想着,两眼看到林清容,孟昭平不禁想,若是那时,消息再灵通一点,娘娘把她接到宫里,或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吧。
撤了饭桌,茂吉从王府搬来等着自家主子看的公文,两大摞奏疏整整齐齐码在桌上,茂吉十分殷勤的开始研墨。“爷,这些都是陛下吩咐让您仔细看的,过几天要进宫回话的。”
在外间沏茶的林清容听了,扭头去看桌上那些公文,心里不能明说的念头开始疯长。
“知道了,你退下吧。”孟昭平挥挥手,无奈的拿起最上面奏疏。
小泥炉子上,黑色的铁壶笃笃笃的烧着水,林清容看着从壶嘴升腾出来的蒸汽,又看看博古架后,在桌旁看公文的男人。
她想去看看那些东西,说不定就能找到蛛丝马迹。
昨天徐叁公子说舅父抢了属于她的家产,抢了多少,都抢了什么,还剩多少,这些她都想知道。
想着想着,林清容想起来以前在舅舅家的日子,便是院子里洒扫干粗活的婆子,出了侯府也是体面的,那些管事家里的女人,穿金戴银的。
更不用说府上的清客们,那吃穿用度,这些事越想越难受,以前困于后宅,有些东西她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可是如今她离了那四方的天地。
想到舅舅府上那挥金如土的排场,花的金银可能从父亲那儿搜刮来的之后,对舅父对舅母对外祖母的感激之情,竟然淡了一些。
“爷。”茂吉一阵小风似的进来,林清容伸头看去,只见茂吉端了一壶酒进来,小小巧巧一个瓷壶,还有一个青瓷斗型杯。
跟在孟昭平身边,茂吉最清楚自己主子看奏疏看得心气不顺时要喝两杯。所以特地从王府地窖里搬了一坛子陈年好酒出来,巴巴的送到重译楼。
闻到酒香,林清容皱了皱眉,这人怎么……
忍着头疼端了清茶走上前,“王爷。”没有多说话,只把盘上的茶杯放到桌上。
孟昭平看着桌上的两个杯子,一边是自己爱喝的陈酿,一边是心爱之人沏的茶。
挥挥手让茂吉下去,等屋里只有自己与她时,伸手将她拉到怀里。
“王爷!”林清容惊呼。
“别动。”让她坐到自己膝上,抱孩子一般的将她抱在怀里,低头下巴搁在她的头发上,孟昭平一手翻看桌上的公文,一手在她身上轻抚。
见他并不避讳,林清容安静的倚着他的肩窝在他的怀里。
孟昭平熟门熟路的抱着她,手也熟门熟路往她脸上摸,以前弘儿躲着师傅不肯读书就跑到户部去找他玩,那时候自己就是这样,抱着孩子一边捏捏小孩软糯的脸蛋一边看低头公文。
林清容被孟昭平捏的有点烦,两眼随意的往桌上的公文你撇了一眼,是扬州一名官员递上来的,因事关扬州,林清容两眼一亮,也跟着看他手上的这份公文。
在看到林衍递上来的奏疏后,孟昭平渐渐没了逗她的心思,反而沉下心来仔细的看。
看到最后,林清容的视线被末尾的名字吸引了去。
林衍
这位大人的名字与父亲同音不同字,如此看着竟然倍感亲切。
合上奏疏,孟昭平猛然想起来,这是林衍呈上来的奏疏,而她就坐在自己怀里。
低头看她,面上并无异样,也看不出高兴还是其他的情绪。
轻轻拆了她头上的簪子,低头在她面上啄了一下,“想什么呢?”
“呈上这份奏疏的大人,他的名字与家父同音不同字。”林清容无意识的说了出来,说出之后她就后悔了,这般借机偷看公文,他,会怎么想!
两眼悄悄地往他脸上瞄,从脖子一点点看到他的下巴,再往上林清容就不敢看了,她怕。
虽然与他欢好时流露出喜欢是真的,可是其他事呢?一颗心紧张的怦怦直跳,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衣服。
孟昭平并不知林清容在惧怕偷看公文一事,他也在猜,她是否还记林衍这个叔叔。
“爷。”茂吉没头没脑的闯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俩人抱在一起坐在椅上,话也不说,各怀心思。
看到茂吉手上的果盘,二人心想救兵来了。林清容两腿一伸要从孟昭平怀里下来去接那果盘,孟昭平却搂着她不让动。
“这是庄子上送来的杏”还要再说,看到孟昭平冷冰冰的眼神,茂吉脚底抹油的溜了出去。
官妓 裙下臣——香杏(微h)
从盘子里拿了一个杏剥了皮送到她嘴边,“城郊庄子上送来的,尝尝。”
林清容看看她,又看看眼前的杏子,不知他是何用意,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半,满口酸甜的汁水,果香浓郁,齿颊生香。
看她吃的眉开眼笑,孟昭平把剩下的一半送到她嘴边,林清容张口要吃剩下,孟昭平却拿开。
躬身去咬,靠近了他的手就多开,靠近了他的手就躲开。这么闹了两次,林清容撅了噘嘴不愿意了。
见她鼓着腮不高兴,孟昭平赶忙把手上的杏送了过来,林清容两眼盯着他的手,伸过来的瞬间,两手紧抓住他的手腕,张口就把他手上的杏吃到了嘴里。
坐在椅上的孟昭平挑了眉,顾不上手指被她咬了一口,扣着她的脑后就亲了下去。
吻着她的唇熟门熟路的撬开,檀口中还有未咬开的果肉,唇齿间尽是杏子的香甜。
“嗯……王……”林清容两手拍打他的肩,盘子里那么多杏,偏偏来吃自己嘴里的。
放过她的唇,孟昭平咽下从她嘴里抢来的杏,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怨我抢你的东西?”
林清容推了他一把,气呼呼的说,“那么多杏,怎么非要来抢我的。”
搂着她的肩向后一掰,她就半躺在自己怀里,“那你咬我的手,这笔账该怎么算?”
林清容涨红了脸说不出话,不肯这样躺在他怀里。
看她要起来,两手搂的更紧了些,“别闹。”
她看着他,他看着她,两个人这么挤在一张椅子上,林清容闻到他衣服上的熏香,是淡淡的栀子香。
“王爷很喜欢栀子吗?衣服是这个味道,香袋也是这个味道。”
孟昭平眸色一暗,“是母后喜欢,以前母后宫里都是这个味道。”说话时眼中带了几分哀伤,“闻得久,慢慢就喜欢了。”
低头看她面上有愧,胳膊稍稍使劲让她坐起来一点,“你呢?你喜欢什么?”
他这么问,林清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我也是喜欢栀子。”
双手微微一紧,孟昭平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将她搂的紧了些,“竟然这么巧,你也喜欢栀子。”
“小时候母亲院里有株栀子,开花的时候,风一吹满院子都是栀子香。”不知怎的,自从存了查出真相的心思之后,以前那些细枝末节的事,现在慢慢的又有印象了。
她一说孟昭平也想起来,跟着父皇去扬州那次,在林大人府上,几个孩子玩着玩着就跑到了后院女眷那儿,那里确实有一株高大的栀子树。
栀子花开的时节,满园清香。
想着想着两眼落到桌上的公文,伸手拿了一份铺开看了起来。
见他忙起了公务,林清容也不开口扰他,屋中只听见更漏的滴水声与书页翻动的声音。
扭头往他怀里靠了靠,他手臂有力,这样被他托着半躺在他怀里,竟让她觉得惬意舒坦。
合上从北边来的奏疏,再打开一本新的,是谢琦从泉州送来的。细细的看过,孟昭平心里宽慰,当初担心他从长安发到泉州,心中颇有愤懑,可是看他奏疏,看的出来他想好好做一方地方父母官的人。
翻了几份奏疏,抬头四下看去,只见风吹帘动,叁个下人也识趣的躲了起来。
感觉到衣服前襟上好像小猫挠,低头去看那只“小猫”,她正笑着抠衣袍上的刺绣。“是我不好,让你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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