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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看到他低头看自己,他的声音低低的,林清容坐起来,手指绕着他的衣带玩,“清容有一事想问王爷。”
这样坐近了,她的酥胸隔着抹胸便怼到了脸上,衣服上的熏香混着他喜欢的乳香,闻得孟昭平有些心醉。“你说。”
“王爷俊朗,可曾有女子表述自己倾慕王爷?”
说完两眼直直看着他,林清容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份,可是他这般对自己,谁不会动心呢。
可她并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想撒娇再问,谁知孟昭平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这次有十足的耐心,舌尖沿着她的唇轻轻的描过,几下之后便撬开了她的贝齿,勾了她与自己唇齿交缠。
林清容两手下意识的勾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膝上方便与他这般亲昵。
原本束起的长发随着钗环的掉落而披散开,拨开落到两人之间的长发,孟昭平捧着她的脸,刚想开口同她说话,她却主动了起来。
“你并未饮酒,这是……”
林清容也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她试着轻轻扫过他的唇齿,学着他曾做过的吸吮他的厚舌。
以前,与表哥一起时,再多的欢愉也从未让她有这般的缠绵悱恻之心。
林清容心里既是欢喜又有伤心,恐他对自己只为男女欢爱,可自己对他的喜欢,一日胜过一日。
恋恋不舍的结束这个吻,孟昭平挑了一缕她的头发,“姑娘这是”
林清容伸了一根手指挡住他的唇,“我听闻,谢夫人出阁前仰慕王爷,可见王爷是多少姑娘的春闺梦里人,人那么多,王爷可有意中人?”
孟昭平盯着她的眼神似是灼火,炽热的眼神照进了她的心底。“那人,自相遇之后便一直在我心里。我至今未娶,也是因为她。”
林清容呼吸一滞,眼睛顿时湿了,平复呼吸之后轻轻印上他的唇,两唇相贴时,孟昭平隐约听见,“是清容冒昧了。”
看她这样,知道她伤心,孟昭平本就聪明,话里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明白。
在屋外廊下猫着的叁人听见里面有动静,齐齐抻着脖子往里看,只看见帘子后面影影绰绰的人影和暧昧的声响,风一吹,委地的白色纱帘飘起来,两个人坐在椅上拥在一起,吻得如火如荼。
茂吉心里暗暗咋舌,琴儿珠儿则傻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她们俩曾几次撞见自家姑娘与甄舫欢好,从未见过自己姑娘这般主动。
叁个人知道非礼勿视,刚想把头扭到一边,就听见屋里“哗啦”一声,似是有东西掉地上了。
再去看,只见原本在桌上的公文被人推到了地上,一双绣鞋东一只西一只的掉在地上。
茂吉大着胆子悄悄上前,轻轻掩上房门,独留他们二人在里面。
衣衫尽褪,上身只穿了那件玉色抹胸,林清容躺在桌上,仰头接受他的索吻。
不经撩拨的她被他勾的身乏腰软,舌齿渐渐招架不住他的深吻,只觉得他的舌探到自己喉间。
林清容忍不住轻叫,那叫声,在孟昭平听来就是小猫的爪子在轻轻挠他的心,又好像是一桶油,没一会就他心头的火苗烧了起来。
火越烧越旺,手摸到她的胸上,隔着堆绣重重的抹胸都能摸到微微发颤的乳尖。
细细的丝线摩擦着乳尖,他的手胡乱的揉着,很快林清容就觉得双乳难受的要命。
他没穿正经见客的衣服,隔着层层衣料,腿心那儿顶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林清容睁眼看去,孟昭平一件一件脱了衣裳,她极为配合的夹着他的腰坐了起来,双手圈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
伸手撕开她的抹胸,握住挺拔的绵乳,雪白的乳在他手心里被他揉按挤捏,红艳艳的乳尖在他的掌中颤动,不多时,两腿之间肿胀的孟昭平头皮发麻。
明明昨晚已经有过,怎么这会又被她撩拨成了这个样子。
怪道那浪荡的甄二郎功课也不念了,除夕大宴的时候也要把她拐到床上。
若她当年被接来住在宫里,恐怕自己与她尚未完婚王府里就有婴孩哭声了。
想到这些,孟昭平更觉得欲火烧的更胜,解了她的裙腰,抱着她往罗汉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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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着墙放的罗汉床并不宽,这样行敦伦之事却另有一番滋味。
林清容只觉得下身比往常都要湿润,痒过之后便是不住的酸麻,男人微凉的指尖从后背滑到股间,一会揉捏,一会轻按,一会戳刺,弄得那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
狰狞的欲根随着他的动作一下接一下顶进那火热的蜜穴里,沉甸甸两颗卵蛋撞在腿心那儿,因为从那儿流出来的蜜露,不仅有隐隐的痛意,还有渐响的动静。
畅快恣意的欢愉让林清容浑身都浸在欣喜中,被他抱上罗汉床那一瞬间她竟然觉得她是胜过外面那些爱慕他的姑娘的。
喜欢她的人那么多,又有几人能与他有这般亲昵,与他共享这床笫之欢。
低头看向交合处,那阳物已粗到自己单手握不住,每进一下,自己的腿都会禁不住的抖动,后腰浅浅痉挛,交合的快感窜至四肢百骸,烧的心魂难持,又一路燃至身下,烫意惊心。
伸手欲摸他的脸,本来伏在她胸前舔弄的孟昭平骤然抬头,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方才你哭什么,我都知道。我也问你一句。”
“什么?”
说话间,他的舌又回到了她的乳上,舌尖卷着翘立的乳尖,乳香,膏脂的香气,衣服上的熏香,混在一起萦绕在他的鼻尖。
深吸一口气,附身细细的吻她。
断断续续的吻从绵乳上落到腰肢,很快就让她感到了一阵难捱的麻痒。
“在你心里,我同外面那些爱慕你的男人,一样吗?”
蚀骨的快感让她眼前升起一片水雾,双手胡乱的摸着,寻到椅背与床沿之后,两手无序的抠着精致的雕花。
“我……”水雾凝成了泪盈在眼眶里,说话时,阳物撞到了那最柔软的地方,顿时蜜穴里一片汪洋。
猛然的快感袭来,原本抠着雕花的手突然紧紧抓着椅背床沿,林清容只觉得水液止不住的往外流。
高潮的娇穴紧咬着欲根,咬的孟昭平头皮发麻,“你什么?”
敏感的花径紧紧包裹着阳物,恨不能让这逞凶的玩意彻底留在里面。
双手摸到他的肩,林清容浑身一颤,抚过他紧绷的肩胛,整个人往他身上缠,“你和他们不一样……你”
温热的大掌略过她的丰乳嫩尖,抓了她水葱一般细嫩的手指,拉着她的手越过头顶。
睁开水雾朦胧的双眼,他头发半散着,伸手在落到地上的衣服里摩挲着找什么,林清容不解其意,只觉得咬了那阳物的地方烧的难受,大着胆子抬腿勾撩他。
寻到那被他撕了的抹胸,伸手抓了她的双手,几下就把她的手腕缠住。
“王爷?”
两个人挤在这不宽的床上,伸手将她往里挪了挪,又把刚才没来得及收的衣服拿开。
不过是被他掐着腰往墙那边靠了靠,林清容就觉得那陷在腿心里的阳物,在蜜穴里不轻不重的滑了一下,往外动了动,又深深地往里探进去。
这么简单一下,下腹里好像千蚁噬咬一般,身下比刚才湿的更加厉害。
腿上渐渐粘了起来,伸手摸了一把,只觉得手指掌心湿润,孟昭平看着那盈光水亮的腿窝,眼中喜怒难辨。
她因那秋露散成了这般的尤物,床笫交欢时,他自是爱的厉害。可一想到她好好一人成了这模样,心里又恨又气。
这般纠结,心绪自然难平。
林清容不知这些,看他突然兴致寥寥,阳物却抵着软肉一动不动,而自己双手被束,只得抬腿勾上他的腰,嗲着嗓子软软的唤他。
娇声入耳,孟昭平回过神来,伸手托着她的软臀,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小腹里又酸又涨,男人的分身并未挺动,却在里面搅的林清容口干舌燥,丝丝缕缕的痒意缠在身上让她挣脱不能。
两手抓着身下的褥垫,以前与表哥欢好时他也曾这般,可是却从没有这样让她抓心挠肝的难受过。
烧着了心头却似被他放了把火,细苗簇燃成焰,烧得她浑身通红,被他紧压在身前的乳尖竟也微微发颤。
朱唇微启,林清容娇喘着唤他,“王爷,王爷。”
自己两腿大开被他压住胯,小腹里又涨又痛,乳头挺立被他咬着,舌头不住地逗弄,胸前酥酥麻麻的,没有一个地方使得上劲,整个人只能这样由他压在床上需索。
床吱呀吱呀的响起来,声音不大不小,昭示着俩人是怎样的缠绵。
孟昭平进的越深,林清容就难受越厉害。
肉柱次次撞到那让她尖叫泄身的软肉,次次都让她扭着腰往前探,嘴上明明叫着轻一些,那要命的销魂地却恨不能连打在花唇上卵蛋都含了进去。
“嗯……嗯……”身上热得厉害,可是双手绑的这么紧,挣动的时候一对乳晃得她难受,“松开。”
孟昭平对她的要求充耳不闻,只腰间用力挺退,尽心尽力地去满足她。
情潮滚滚,来势汹汹。
以前母后还在时,面对自己儿子与养在身边的女孩的春情,母后只叮嘱二人要小心。
那时他不知为何哥哥尚未成亲,就与未婚妻日日厮磨在一处。
现在有了她,孟昭平懂了那时陛下的心思。
托住她腰胯开始大动,肉柱随着孟昭平的动作不断地进出胯下女人的蜜穴,次次都是快速的尽根没入。
“嗯,重一点。”媚穴吞吐着巨龙,“啪!啪!啪!”湿漉漉的花唇勉强含着男人的欲根,粗硬的肉柱不断地抽送,林清容闭上眼睛细品腿间强悍的挺动。
丰腴的绵乳落在掌心,胸膛摩擦着她滑腻的肌肤,咬着耳垂的唇舌不由自主蜿蜒落在她细嫩的脖颈上,握着女人酥胸的手也开始动了起来。
唇上的触感让孟昭平心醉,怀里这身子,每一处他都喜欢,不管是纤秾合度的腰肢,还是这软嫩的绵乳,他恨不能让她一丝不挂,日日轻纱裹身,无限春情只给自己。
想到这些,仿佛眼前的她已在王府之中,仅着纱衣,卧在海棠树下的榻上。
混着这不可言说的念头,孟昭平抱起她搂在怀中深吻,而尽根而入阳物也在女人的小穴里尽情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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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直闹到下午太阳西斜,屋里渐黑,没有掌灯。
欢爱过去,裸露在外的肌肤微凉,地上,床上一片狼藉,下身湿腻腻的,想找个干爽点舒服的地方都寻不出来。
抱着她回了寝室,俩人拥在一起,身上搭了一床薄被子。
依偎在他的臂弯里,没想到那不宽敞的地方,还能被他折腾的浑身瘫软如泥。
听到他低沉的喘息声,娇穴还咬着那阳物,林清容只觉得情潮将起,下身又烧的难受起来。
挣扎着支起身子,他看起来好像并未睡过去,林清容凑近了缩在他怀里,“王爷在想什么?”
孟昭平睁眼看她,他其实一直都想问她,问她与甄舫的事。只是他一直没想好什么时候开口,怎么开口。
他不语,身下却蜜露滚滚,没在里面的肉柱微微挺动。
林清容咬唇不语,这人,明明还没尽兴,怎么能忍得住。
察觉到怀中人娇躯轻颤,孟昭平也觉得分钟胀痛难忍,在那销魂地里似有意识了一般。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埋首在她身上。
张开双腿以便男人的动作,可他只是伏在自己身上,任由两人被情欲折磨。
过了不知多久,有灯笼的微光从外面泄进来,连带着寝室里也亮堂了一点。
这样张着腿由着那欲根肆意膨胀,到底让林清容也难受起来,两腿又酸又乏,被他抵着的那处软肉还痒的要命。
“王爷,”一开口,声音里竟有几分酥媚。“若是难受……”
趴在她身上的孟昭平低低笑了起来,手肘支起身子看着她,“你这是忍不住了?”
女儿家到底脸皮薄,被他点破后林清容也不好意思起来,“还不是因为你。”
“你以为我就好受嘛。”说着,男人的唇亲上了她的脸,细碎的吻一点一点蔓延到她的鼻尖、眼角、耳垂。
“那你还不……”
“这种事贪多伤身,”从她体内出来,孟昭平侧躺在她身边,手指沿着她的身子往下滑,一直滑到胸口停下。“何况这里地方小,束手束脚的不方便。”
不方便?那是谁一把推了公文把自己放到桌上,还撕了自己衣服的。想到白日里在桌上的事,林清容脸上一红,小声说,“白天的时候,王爷可不是这样的。”
听到她的碎碎念,孟昭平心中莞尔,再看屋里没点灯,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将她整个人闷在自己怀里,扭头对外高喊,“茂吉。”
在外面点灯的茂吉听见孟昭平的声音,端着一盏灯就推门进去,“爷。”
“灯留下,你出去。”
茂吉不知道自家王爷是何用意,只得把等放在妆台上,又悄悄退了出去。
在罗汉床那儿轻手轻脚收拾的琴儿看见茂吉出来,小声问道,“里面如何了?”
茂吉摇摇头,“王爷醒了,”看到那一地的衣服和公文,他过去把公文找了出来,“别说了,赶紧收拾了。”
外面没了动静,林清容从被子里露出脸,想到地上的东西,林清容又觉得不自在起来。
若是传出去让外人知道,自己跟宁王这样放荡,哪怕自己如今是妓子,那风言风语,也是够受的。
看她若有所思,孟昭平搂了她躺下,“这两天在你这儿歇歇,明儿我又得进宫去。”说着看了她一眼,“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
一听他可能又要好几天不来,林清容顿时有些不乐意,枕着他的肩窝不说话。
“不高兴了?”
忍了又忍,林清容轻轻说了俩字,“不敢。”
“后天你和璇珠陪我出去一趟,陛下在雁鸣湖的行宫办马球。”
想到那日他赢了彩头要把簪子簪到玉璇珠的发上,心中顿时无名火起,翻身不再理他。
孟昭平不知那日她看到了什么,见她这样突然翻身,整个人靠过去,“怎么了?”
身后贴上来一个热乎乎的胸膛,暮春初夏时候,已经有了一点燥热,他这样离得近了,林清容更觉得烧的难受。“清容有事,不便出城。”
“那日城中勋贵朝臣都会去,你在城里能有什么事,”说着两手把她搂在怀里,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我!”林清容一时语塞,想不出话来堵他。
孟昭平将她箍在怀里,一点也不在乎身上黏腻难受不舒服,“只是打马球,晚上随我去园子里,过了端午,天儿就热了。你怕热,随我去园子里住下可好?”
林清容心中一惊,她从小畏寒怕热,每到冬夏两季就十分的难熬,冬天还好些,夏天便是难熬,本就体弱的她再遇上苦夏,每年夏天她都要瘦一大圈,然而这种事他怎么会知道!
回头看他,只见他两眼微阖,整个人昏昏欲睡,似是累极了。
然而这只是看起来如此,孟昭平心中想的却是如何哄她随自己去园子里。陛下此番去行宫,不仅是为了办场马球,还为了暑日里在行宫避暑消夏,他跟着去了城郊,飞马一来一回虽是方便,可她不在身边,这日子便是无趣。
屋外天已彻底黑了下来,屋里一盏灯亮的刺眼,便是背对着,林清容仍觉得屋里忒亮了些。
想下床去熄灯,谁知脚还没落地,整个人就把他又拉回了床上。“王爷没睡?”
两眼睁开条缝看着她,“你没点头,我当然不睡。”
不着痕迹的看了那盏灯一眼,孟昭平也觉得灯光刺眼,从不习惯屋里一片亮堂的睡觉。
只是他莫名有些害怕,他不想让她知道,那晚与她颠鸾倒凤、趁人之危的人,是自己。
看他眼中隐隐有了哀恳之意,林清容抵受不住,隐约猜到他这般是为了什么,趴在他的胸口,不再说话。
勾了她的头发绕在指上转了两圈,孟昭平抚着她的肩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林清容想了想,赌气抬头看他,“这一次,王爷若是赢了彩头,可不能偏心。”
孟昭平不解,他何时偏心过?上一次马球上赢回来的东西他还未理出头绪,怎么就偏心了?




官妓 裙下臣——挑拨
到了出城那日,林清容换上新做的新衣服,玉璇珠一改前几日的颓态,穿了十分鲜艳的红衣。
马车吱呀吱呀的走着,林清容撩起帘子往外看,看到后面还有一辆重译楼的马车,心里奇怪,问道玉璇珠,“楼里还有别的姐妹也被请了去马球会?”
玉璇珠看了林清容一眼,神色暧昧的说,“是你我常用的东西,王爷说要在园子里多住几天。”
林清容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正巧天也开始热了,王爷那园子盖得好,前临水后靠山的,正好去凉快凉快。”
林清容淡淡说道,“这端午还没过。哪儿就热了。”说着手上轻轻摇着扇子,一下一下,扇子扇起的风解了她的燥热。
玉璇珠口中的园子正是孟昭平在城郊名叫玉堂园的别苑,是前朝皇帝一处行宫,当今皇帝看重自己这个弟弟,特地把这处地方赐给了孟昭平。
以前玉璇珠跟着孟昭平来过几次,雕梁画栋,亭台水榭,无一不精致,无一不精巧。
当然更妙的是园子里的正堂,会客的前厅后面便是书房,与书房以门扇相隔的是休息的寝室。
想到那正堂的布置,再想想重译楼里,林清容居所的样子,恐怕她见了定会立时明白自己屋子是谁准备的。
“姐姐与王爷相交甚久,那园子,姐姐常去吧。”
侧眼看她,脸上是一片的淡然,可是手里攥紧的绢子……
“以前去过几次,”玉璇珠面上一派的云淡风气,“现在,王府去的更多一点。”
林清容慢慢的,静静地深吸一口气,又慢慢的,安静的吐出来。循环几次,勉强把玉璇珠拱起来的火灭了下去。就在她以为这火不会再烧起来的时候,玉璇珠又开口了。
“只是跟王爷相熟的姐妹那么多,我去的少,说不准其他人常跟着王爷出去。”
想到那些可能与孟昭平有的亲昵,林清容顿时无名火起,对自己答应他来马球会这件事悔的肠子都青了。
看到林清容在那儿两眼盯着外面生闷气,一个人闷闷不乐的不说话,玉璇珠瞬间心情好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今天一整天都不缺乐子看了。
马车到了行宫外被圈出来的马球场,茂吉早就迎着太阳等着了。
打起帘子扶了玉璇珠下来,茂吉在旁边十分殷勤的说,“王爷已经到了,这会就等行首和容姑娘过去呢。”
“哦?”回头看了林清容一眼,玉璇珠问,“王爷干什么呢?”
“娘娘招呼了一大群未出阁的姑娘,”看到玉璇珠往后瞟的眼神,茂吉大声说,“这会叫了王爷在跟前陪着说话呢。”
林清容呼吸一滞,这会不仅肠子悔青了,连心肝肺腑都变了颜色。
走到凉棚处,老远就看见正中那里黑压压好多人,被皇后打发来迎人的高内监看到茂吉与玉璇珠后,恭敬上前,“玉行首。”
玉璇珠十分客气的福了福身,“高内监。”侧身引了林清容上前,“容妹妹,这位是高内监。”
见到从后面出来得林清容,高内监两眼一亮,他在先帝身边服侍多年,诸多陈年往事他都知道。
见过无数美人的他,一看到林清容整个人也有点控不住,赶忙恭敬的低了头,引了她们二人往皇后跟前去。
“娘娘,这头局很快就要开了,臣弟还要上场,就不在这儿陪娘娘说话了。”
宫里办的马球会,哪怕是搭的凉棚也是比民间要大出许多,摆上十把椅子十个凳子,再站上二叁十个人这里面也不见得有多挤。
可是孟昭平不想在这儿继续待了,以前皇后也干过这种事,招呼了一大群人,那一下午简直度日如年,还是皇兄听说之后借口公务把他叫走,他才逃出生天。
今天皇后又来这一出,若是等会被她看见,今儿晚上可甭想好好松快松快了。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
皇后还没发话,高内监已经领着人过来了,“娘娘,玉行首,容姑娘来了。”
话音落下,一群人齐齐看去,只见玉璇珠林清容站在高内监身后,两人一红一蓝,缓缓走到皇后近前。
“民女见过皇后娘娘。”
“快起来,快起来。”皇后示意玉璇珠往前站,“前些日子本宫见你在场上马球打的好,今儿可还上场?可愿跟本宫切磋切磋?”
玉璇珠笑说,“能与娘娘切磋技艺是民女的福气,民女求之不得。”
皇后刚要说话,看见孟昭平俩眼不住地往林清容身上飘,再看坐在下首的老王妃与杨荀氏,对孟昭平说,“这头局也要开了,你也去准备准备,今儿你哥哥可是备足了彩头。”
孟昭平如逢大赦,谢恩之后麻利的溜了出去。
而刚刚被孟昭平迷住心的姑娘们见孟昭平已走,都想去看这宁王爷在场上是何等英姿,这样抓心挠肝的想着,在皇后跟前竟然叁心二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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