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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花径里的软肉被他的手指勾起了兴致,主动与之缠弄。
抓过她握着酒壶的手,孟昭平将壶里最后的酒灌了下去,掰过她的下巴扔了手上的锡壶。
还来不及吞咽,林清容就被他压倒在床上,“给我。”
男人的吻落了下来,强势的撬开她紧闭的唇齿,肆无忌惮的掠夺她口中的残酒。
两人一呼一吸间都带了浓浓的酒气,不知怎的,林清容觉得自己看东西有了重影。
男人结实分明的胸膛与她柔软的娇躯紧密相贴,丝毫不在意流到她身上的酒会沾到自己身上。
林清容仰头接受他的缠吻,许是美酒作祟,这个吻好像比往日更让人留恋。
含着她柔软的唇瓣,舌尖轻轻滑过她口中的每一处,最后勾缠了她的舌忘情的吮。
深夜的风带着湖上的水汽吹了进来,浑身燥热,身上浮着好看的粉色的林清容却不觉得冷。
明明不是多么烈的酒,整个人却暖暖的,甚至浑身浮了一层薄汗。
“嗯……嗯……”酒意上头,想唤他,词句到嘴边可是都被他的吻吞吃了去,胸口被他压得憋闷难受,感官无法集中在一点,四肢百骸悬着一丝微不可觉的麻痒。
林清容来不及去想这麻痒从何而来,男人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肉棒抵上花唇的瞬间,她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下腹处的胀痛唆使着孟昭平沉腰将分身往她身下送去,可是他又舍不得她微启的樱唇。
然而,他终究抵不过自己的欲望与对她渴望,勃起的欲根顶开层层迭迭的软肉,尽根没入林清容的腿间,彻底埋在女人湿热的花径里。
粗硕炽热的阳物让她的娇穴顿时兴奋了起来,明明分开没有多久,经好像久别重逢一样。
挺腰摆胯,女人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早已是汪洋的娇穴里,疯狂的媚肉腻在一片蜜露中,碰到了青筋暴起的阳物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
先前留在里面的黏白之物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带了出来,一点点从花唇溢到腿窝。
香艳的一幕刺激着他,看到点点白浊流在摩擦的发红的肌肤上,孟昭平瞬间明白了为何小时候,陛下总爱挑着白天与娘娘厮混。
谁看这番景象会不爱,尤其是与自己交合的自己的心爱之人。
拼着这一瞬,先前的纠结与犹豫如今都已烟消云散。
与他相连的下体在不住地抽搐,这种感觉林清容很熟悉,以前在甄家的时候,晚上一人独寝时,就是这般的滋味。
抽搐过后,丰沛的水液倾泻而出,林清容明白过来了。
那些湿了的亵裤,上面就是这些东西吧。
肉棒一进一出间带出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相连的下身,腿窝处,小腹上湿漉漉的都是女人花穴中沁出的水液。
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响,林清容面红耳赤的倒在床上,想抓着他的手臂寻一个支点,可是看油灯里的火苗都带着重影。
用力撞开紧闭的花径,挺进娇嫩的花宫,每次进入这个销魂诱人的地方,孟昭平心中都是得意的。
敏感的内壁被欲望彻底撑开,青筋的跳动之下是女人从不曾平息的欲火。翻涌的春潮再次涌来
抓着枕头企图抵御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孟昭平给她的也只是轻咬她敏感的乳头,刺激她的感官,让女人彻底沦陷在男女欢爱中。
大开大合的动作带给了男人无尽的肉欲享受,女人一头长发散在枕头上,从交合处升腾起的快感让她难以承受,不停的扭动试图摆脱做爱带给自己的折磨。
柔软的媚肉包裹着男人的分身,连续的彻底的贯穿后,林清容尖叫着泄出了男人喜欢的花蜜,高潮过去,得不到满足的花径依然在收缩,吮吸火热的前端。
摇动的乳波看的男人迷醉,撞进花宫的欲根痛痛快快泄出了大股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从肉棒前端射出,溢满了花径的每一处褶皱,娇软的媚肉也浸在浓白的精液中,喂满了相连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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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是继续吃肉呢?还是调节一下换换口味呢?





官妓 裙下臣——如夫人
睡了一觉醒来,孟昭平倒在床上觉得头疼的厉害。
昨夜屋里浓重的酒香这会已散的差不多干净了。
看看四周,还是长窗大敞着,外面树上的画眉叽叽喳喳叫的正欢。
伸手想从地上摸一件衣服,拿了一件,衣上满是酒味。
连着摸了四五件,都是这个样子。慢慢将胳膊从她枕下抽出来,孟昭平走到窗下的矮柜前往外找衣服。
玉璇珠掐着时间让人置办了吃食摆在正堂的偏厅里,套了件衣服随意一遮,孟昭平推开门扇从寝室里出去。
“都准备了什么?”
持勺添了一碗粥,玉璇珠立在桌边,这么看着好似画上的仕女一般。“不过就是些平日里早点吃的,王爷尝尝吧。”
圆桌上摆了七八样吃食,一个大瓷碗里是放了肉丝银芽的米粥。
低头尝了两口,孟昭平点点头,“这粥煮的不错,是你做的?”
夹了一点咸菜放到他眼前的碟中,“起得早无事做,就煮点东西吃。”
往书房瞄了一眼,书案上早已摞满了从宫里拿来的公文和自己素日里常看的书。
孟昭平不由得苦笑,“皇兄这是一日都不肯让我闲着。”
“王爷昨儿与徐叁公子争风,这会长安城里都议论着呢。陛下也是想让王爷静静心吧。”
想起昨天的事,此时的孟昭平心里多少有些后悔。这样闹了一场,估计大家都知道自己与她走的近了。
玉璇珠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东西,夹起一个花卷咬了两口,慢慢说,“前些日子澹烟阁出了桩事,王爷可知道?”
“什么?”咽下口中的糕饼,孟昭平又夹起来一个包子。
“有贵人看上了甄侯爷的嫡女,想梳笼了,谁知那姑娘不愿意,把自己的幼妹推了出去。她的幼妹是个美人胚子,澹烟阁的妈妈花了重金聘了师傅好生教养,就想将来能卖个好价钱,况且才八九岁的年级,哪能服侍人了。澹烟阁里众人轮番劝了,谁知甄姑娘听不进去。这会正闹着呢。”
听了玉璇珠所说,孟昭平停了手上的动作,“这事我倒是有所耳闻,按照澹烟阁往日的手腕,如此这般,下狠手管教便是了。这是舍不得?”
玉璇珠淡淡一笑,“十叁娘说等了了她心事,便要赎身走了。这会下狠手管教,将来撕破脸便不好办了。”
孟昭平愣了愣,旋即明白其中的关键。
“那她的姐姐呢?”
“这也是她央我的事。”两眼偷偷在他脸上来回的看,小心翼翼的说,“十叁娘听说扬州萧老爷子在给他的长房孙子物色如夫人,想求王爷帮个忙。”
教坊司的官妓因与朝臣往来,对长安之外的事或多或少知道些,像十叁娘这般才貌双全的行首,与其相交的朝臣更是多的数不胜数。
那萧家几世积累,又因扬州的富商多纳瘦马为妾,如今在扬州寻不到好的便想到了长安教坊司的人,能知道这个消息,孟昭平自认小瞧了这十叁娘。
“她倒是给她姐姐寻了个好去处,”将碗递给玉璇珠,又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王爷的意思是?”
喝了两口粥,孟昭平摇摇头,“嫁到商贾人家自是不愁吃穿,可是一去扬州,她们姐妹二人此生便是再难相见了。”
玉璇珠听得浑身冒冷汗,不敢再往他身上看。孟昭平也知她这会的心思,也不去吓她。
“她若是放心,我自会央人替她相看。”
暗暗舒了一口气,玉璇珠行动之间带了几分奉承之意,“那改明儿我就回长安跟她说这事。”
孟昭平对她说的不置可否,低头专心吃饭。
寝室里,林清容这一觉睡得很沉,睁开眼时外面已是正午太阳当空。
窗扇合上了大半,身下的被褥早已换过,干净好像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那个被她捧在手里的锡壶,这会安安稳稳的放在窗下的矮柜上。
林清容想了想又躺了回去。
昨天明明不愿意,不过是被他撕了衣服,怎么就滚到床上去了呢。
一路上一丝不挂的被他抱着,在马车里挨打的时候还被下人们听见。
昨天的一桩桩一件件跟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转,想起第一件就紧跟着就是第二件,不去想都不行。
一想到昨晚上屋里明晃晃,又是灯光又是月光,他干什么看的一清二楚。
低头看自己身上,两侧的乳上,红红的全是印子,细细分辨,只隐约能看来哪些是手指印子。
林清容想起来昨晚亲昵时,他张口就舔流了自己身上的酒。
看起来正儿八经的人,怎么到了床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那酒,就那么好喝吗?
“醒了?”孟昭平端着个碗走进来,把床上的被子往里堆了堆,空出个地方后坐下。“这是璇珠熬的醒酒汤,管用的很,快喝吧。”
林清容想坐起来接过碗,想到自己还没穿衣服,这会要是坐起来被他看见……
怕了的女人缩在被子里,看着那碗醒酒汤摇了摇头。
“这会酒醒了,就不喝了吧。”
看到床尾放着整齐的衣服,手伸到被子寻摸。
一番寻找之后,摸到她不着寸缕的腿,拉着她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拉,“你要是不想喝,那我喂你喝?”
昨天他喂自己酒那一幕还历历在目,林清容心里一阵后怕,刚忙用被子挡在胸前坐起来,伸手接过他手里的瓷碗。
玉璇珠熬的醒酒汤浓淡适宜,尝着清淡中有一股淡淡的甜香。
喝完了汤,孟昭平在身后摸了摸,拿起一个淡绿色的抹胸递过去,“快把衣裳穿了,外面正堂摆午饭,吃了饭歇歇咱俩去园子里转转。”
接过他递来的抹胸,林清容不敢在他跟前穿衣,又不敢袒胸露乳的从被子里出来。
哼哧哼哧了半天,林清容嗫嚅着说,“你出去。”
“这是我的屋子,我为什么出去?”孟昭平的话到了林清容耳朵里,她只觉得这人无赖到了极点。
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在重译楼,一定要把这话还给他。




官妓 裙下臣——交易
好不容易套好衣服,坐到饭桌前的时候,桌上的饭菜都凉了。
因早些时候吃了些,孟昭平简单吃了一点就没有了胃口。
抬头看她吃的正香,将眼前的羊肉往她面前推了推,“尝尝这个。”
林清容握着筷子有所踌躇,她自小生在江南,饮食清淡,这浓油赤酱的烩羊肉,以前在金陵时,她吃了几次着实吃不惯。
来到长安后,厨房送来的也多是江南的菜色。
如今让她吃这个,林清容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孟昭平见她犹豫,夹了一小块放到她的碗中,“这个肉比你在金陵吃到的都好。”
听他这么说,林清容拨弄着碗里的肉,说出了她一直想问的,“王爷对清容以前的事,都知道吧。”
对上她看向自己的目光,孟昭平点了点头。“你的事,我都知道。”
林清容呼吸一滞,手不自觉的握紧了筷子,脸上不知该笑还是什么,连做表情都不会了。
伸手斟了一杯茶,“你的父母,你的外祖家,很多事情我都知道。”
“想来我那个表嫂,之所以能被徐家弄出来也是王爷给开的门路吧。”不知怎的,林清容第一时间就想到那个此生再也不能与父母团聚的徐家大小姐,她的表嫂。
把玩着手上的瓷杯,孟昭平淡淡说,“若不是不想自己女儿受辱,徐家也不想与我扯上关系。”
感觉到自己双手微微发颤,林清容放下筷子,整个人说话不自觉的带了颤音,“除了表嫂,王爷还问过何人?”
拿起布帕抱着铁壶的壶柄,孟昭平将热水徐徐倒进瓷壶中,借着倒水的空隙,孟昭平做了一个决定。“我只问过她,其他的,都是你的舅母和外祖母主动跟我说的。”
怎会!!!
林清容不可置信的看向孟昭平,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说的……可是真的?”
挥挥手让茂吉进来收拾了桌子,孟昭平看着门外,“许是知道了那日我带了你和璇珠去老王爷的马球会,想着也许能像徐家那样把人捞出来,她们找到了我,说要用你换你甄家几个姐妹。”
扭头看着林清容,“还有你的表哥。”
表哥!
虽然已对表哥渐渐没了那份心思,可是听到这里,林清容心中难免起了波澜。“王爷答应了?”
孟昭平眼神微动,脸色从刚才的无波无澜渐渐有了几分动容,“若是旁人,说不定还能捞出来。你舅舅的案子,朝廷百官都看着,甄珉兄弟俩贪墨了千万两银子,若是轻轻放过,律法威严何在。”
贪墨了千万两银子……林清容知道二舅舅甄瑚接任了父亲的官职,她依稀记得小时候在扬州时,每到年节都有人来走动,那时父亲都会把送来的东西退回去。
哪怕是这样,还是有很多不得不收的人情往来。
那些被舅舅挪用的父亲的积攒,便是这么来的。
“外祖母与舅母都说了什么?”每说一个字,林清容都觉得是在用刀子割自己的心。
“就是说了说你的喜好,读过那些书,素日里喜欢吃什么菜,喜欢喝哪种茶,当年怎么接你去的金陵,”自斟自饮了两杯,孟昭平又给她续上茶,“还有,”
“还有什么?”旁的也就罢了,不过是她的喜好,她小时候的事,除了这些,关于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还有你的婚事!”
林清容心中一惊。
“难为她们,为了你的姐妹们,为了你的表哥,事无巨细的,把那些事全都说了出来。你的外祖母也是真的疼你,怕你嫁去别家受委屈,想你嫁给与你青梅竹马的表哥。”屋外清风吹过,看着随风而动的柳枝,孟昭平言语中竟有淡淡的怅惘,“若不是甄家被抄,恐怕这个时候,你已是甄家妇了。”
说出这些,孟昭平顿时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其实那日甄老夫人与甄夫人在自己面前并不是他说的这般,恩怨往事,叁个人都知道。
甄老夫人只想换甄舫出来,甄夫人求得多了些,想让自己的女儿们逃出生天。
可是生意不是这么做的,他不会放过诱奸林清容的甄舫,也不会让甄家姑娘齐齐离了青楼。
自己只给了她们一个选择,要么是甄夫人的孙子,要么是甄夫人的幼女。
思及表哥与姐妹们,林清容的心情很复杂。
对表哥,那时自己是真的爱慕,哪怕不情不愿的将处子之身给了他,事后他哄了哄,这事变过去了。
对姐妹们,虽然大姐姐几次给她难堪,可是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她们遭难,自己也是难过的。
“想不到,我得王爷垂怜竟成了别人交换的筹码。”
林清容自嘲的笑笑,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孟昭平神色复杂的看向她,抬手给她斟了杯酒,“若是难受,就哭吧。”
“人都有私心,外祖母有这般选择,”凝视着杯中物,林清容酸涩开口,“我无话可说。”
现在回想,说不定从抄家那日起,外祖母就恨上了自己。
以前没少听那些风言风语的东西,外祖母虽然极力约束下人,可是总有管不到的地方。
这么多年了,林清容渐渐也有些习惯。翻来覆去的也不过是说自己是灾星,克死了父母,再难听的话也不会传到自己耳朵里。
从金陵来长安的路上,被羁押的甄家众人将怒火、不满全都倾泻在了自己身上,很多她不想听的话都被迫灌到耳朵里。
而素来疼爱她的外祖母,从来没有为她说过话,甚至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冷的。
孟昭平看她整个人呆呆地,脸上看不出悲喜,向茂吉挥了挥手。
起身扶了她往书房去,“看你这个样子,我反而后悔了。”
林清容黯然,“王爷何错之有,要后悔也该是我后悔。我不该多嘴问这个。”
掀开桌上的白纸,铺在桌上的宣纸上画了一个圆圆的纹样。“是我忘了你是个爱多想的人,这事又牵扯你的亲人。如今已经不再与她们往来,也不必再为她们伤神。”
话虽这么说,可是过去十余年的亲情,岂是这么容易断下的。
林清容还欲再说,孟昭平指着纸上的纹样说道,“你帮我看看,这个雕成玉佩如何?”




官妓 裙下臣——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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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裙下臣——温泉(h)
“哥,你们怎么来了?”孟昭平从书案前起来走到门口。
皇帝一听就不乐意了,“你不进宫,还不能让我来找你?”
茂吉在皇帝身后,两眼偷偷摸摸往屋里瞄,西面那两间屋,没人。东面梢间里的屏风合着,没人!
再看东次间那儿,唉?这画怎么掉地上了?
再一想,茂吉明白了,合着容姑娘是躲桌子底下了。
抬眼去看自家王爷,孟昭平这会正拿眼死命的剜他。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茂吉两条腿立时就软了,知道王爷事后肯定要跟他算账。
孟昭平的眼神飞刀悉数落在了皇后眼中,她瞪了皇帝一眼,然后起身走到书案边去拿桌上的茶壶。
看到皇后往书案那儿去,孟昭平一颗心提到了胸口,生怕皇后再往前多走一步。
离得越近,就越容易发现桌子下面藏了一个人。
不行,要赶快把他们夫妻俩支出去。
偏偏这会了璇珠午睡还没起,再去叫歌姬也寻不着人,孟昭平一时还真想不出来怎么把他们弄出去。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这玉堂园比不上行宫宽敞,伺候的人也少,来我这儿这不是不方便嘛。”
皇帝微微皱眉,两眼上下打量了孟昭平一遍,衣袍松松垮垮穿身上,前襟好像还蹭上了胭脂膏子。
四下看看,这书房里也不像是有女人。
躲在书案底下的林清容大气不敢出,缩成一团动都不敢动。
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男人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过来,隔着垂下的卷轴,她能看到皇后在桌边站着。
渐渐地,屋里说话的声音低了下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林清容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
一直到琴儿和珠儿寻了过来,在桌子下面找到了她,“姑娘,姑娘。”
林清容被两个丫头摇醒,她们俩人搬开了椅子,蹲在桌子跟前,一人捧着盏温茶,一人拿着衣服。
忘了自己还在桌子下面猫着,一抬头就撞了桌子上。疼的林清容两眼直冒金星,半天说不出话。
扶着她从桌子下面出来,林清容只觉得自己头昏脑涨,脚底虚乏。
来送吃食的茂吉看到林清容这个样子,小心翼翼的说,“容姑娘若是难受,这后院有一处温泉池子,不如那儿泡泡。”
“这会王爷脱不开身,那里轻易没人过去。”茂吉话中意有所指,提了一壶热水倒进茶壶里。
捡了一根青菜送到嘴里,林清容食不甘味的嚼着,抬眼去看茂吉,小厮打扮,瘪着嘴低着头,好像自己躲桌子底是因为他搞得一样。
看他实在可怜,林清容也不跟他生气,让珠儿跟他去温泉池子那儿收拾收拾,吃完了饭就过去泡会汤。
水汽氤氲,被热水裹了全身的林清容歪在池边的一块光滑的大石上。
珠儿挽了袖子在一边给她揉肩膀,“姑娘何不把衣服脱了?这么穿着衣服在水里,怪难受的。”
林清容闭着眼睛享受珠儿的按摩,“这一片黑灯瞎火的,我是怕被人瞧见。”说完指着右肩下面一点的位置,“这个地方,多用点力。”
“嗯!”
好不容易送走了自己亲哥哥,孟昭平揉着太阳穴往回走,茂吉提着灯笼一溜小跑的上前。
“爷,爷。”
孟昭平抬头冷眼瞧他,“你小子还好意思往我跟前凑,皇兄来了你怎么不早点禀报!”
茂吉都快哭出来了,“爷,陛下不让我提前通报,我有几个脑袋够陛下砍得。”
孟昭平气结,抬脚就要把他往水里踢,“快到书房了你吆喝那一嗓子就不怕被砍头了?”
茂吉一脸狗腿样,“这到跟前了,再不跟爷说,让陛下看见不该看见的,那真是白跟着爷了。”
孟昭平点点头,可是走了没几步他回过味来了,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你这还编排上我了!”
陪自己哥哥喝了一夜的酒,孟昭平心里还是惦记林清容的,正要开口问,茂吉为数不多的机灵用在了正道上,“这会容姑娘正在后面温泉那儿浸汤呢。”
喝的微醺的孟昭平听到这个后,酒立时就醒了。
打发了茂吉自己往后院温泉那边去。
夜风微凉,林清容换了一块石头歪着,似睡非睡的她大半身子都在水里,可是衣服却是湿透了。
一双大手撩着水抚在她的身上,身后贴上了一个宽厚炽热的胸膛,轻轻抚摸她细软的腰,顺着腰侧一路向上,摸到乳团的边缘,伸手想把这绵软的胸握在手里,却被碍事抹胸的拦住。
睡得迷糊的林清容突然觉得没了身上的累赘,身后有个温暖所在,下意识的向后仰去,松开的系带从身上滑落,大半的娇躯已是一丝不挂,女人光裸的身子被男人箍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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