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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白嫩的奶团因女人呼吸而上下起伏,随水波摇晃,水池边凉榻旁的灯给整个泳池笼上一层暧昧的光。
揽住她的手臂向下放了放,女人身子向后仰,胸上的两点娇嫩红蕊被水波浸润撩拨。
林清容下意识往孟昭平怀里靠过去,男人抬头看看四周,不远处的凉榻是个好地方,只是现在还不到去那里的程度。
搂了她挪到被树荫笼罩水浅的那里,池边绿植挡出了外人的视线,女人依然无知无觉的睡着,丝毫不知自己胸前背后已经没有半分遮挡,轻纱做的衣服已被男人褪去一半,堆在她的小腹和腿间。
男人细长的手指挑起身上剩余的衣料,在她平摊的小腹上摩挲一阵之后,继续往下伸,寻到那紧闭的花穴,男人起了兴致,揉捏着女人娇嫩的花唇。
玩的差不多了,两根手指拨开被男人勾撩的充血的花唇,不容女人抗拒的将手指探了进去。
甬道早已湿润,另一只手拖住林清容的翘臀,专心一致的搅弄湿热的花穴,肆虐的手指勾出了女人阴道里最隐秘的秘密,黏腻的淫水越流越多,顺着男人的手指潺潺而流。
“嗯……”腿间的挑弄让她发出动人的呻吟声,盛满情欲的销魂处,男人给了她若有似无的舒爽,手指上越来越多的湿滑告诉孟昭平,怀中的女人已身热情动。
剥下她仅有的遮挡,女人娇嫩的花穴彻底暴露在水中,一丝不挂的倒在孟昭平的怀里。
抱住她微微直起身,刚坐好,一阵凉风吹过,林清容浑身一个激灵从梦中醒来。抬眸只看见四周茂密的绿植和若有似无的灯光,暧昧的气氛,还有熟悉的,浑身酥软的感觉。
“醒了?”不等林清容说什么男人就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两腿向两边彻底分开,男人的欲根对准了女人腿间的蜜穴慢慢的磨蹭,蜜穴里的淫水湿哒哒的往外流,悉数落在了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柱上。
“别在这里。”林清容伸手推搡面前的男人,但是腰臀始终被他双手牢牢控着,拨开的花唇夹吸着青筋跳动的肉棒,如此亲密的距离烧的林清容大脑发昏。
被水湿润的长发散在女人雪白的身上,拖住她的臀挪到往水池边的台阶上,离开了池水,两人的性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林清容不安的挪动,生怕被人看到浑身赤裸的自己。
花唇轻轻的含住男人的欲根,扭动间不经意的摩擦给了两人美妙的快感,林清容只觉得自己腿窝处湿漉漉的,孟昭平却清楚地感受到从蜜穴里喷涌出的春潮悉数洒在自己胯间的肉榜上。





官妓 裙下臣——凉榻h(投珠满150加更)
已是半夜,泉池子里欢爱正浓。
男人勾住女小巧的下巴,密密的亲吻她微启的樱唇,被小腹里欲根折磨的头脑发昏的林清容无意识的回应着男人,孟昭平含住她香甜软腻的舌,如饥似渴的吮吸起来。
两个人吻得天昏地暗,让林清容如坠梦里,偏偏下身的交合让她腰软腿酸,根本招架不住。小腹里的欲根炽热的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入得深,进的猛,只是这么插着就能让她高潮迭起,抽送了几下,林清容就只有窝在男人怀里被迫承欢。
汹涌的快感毫不留情碾过,林清容趴在男人的胸口,腿间的抽送还在继续,开始还能咬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是没有多久,拥吻时能听见林清容破碎断断续续的呻吟。
“唔……慢……”蜜穴里泄处出的春液被肉棒带出了许多,紧贴在一起的小腹之间是黏腻湿滑的淫水,男人又狠又深的顶弄,不住地翻搅裹住肉棒的媚肉。“我……”
林清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粗长的欲根次次都撞上甬道的最深处,怀里被顶弄的娇躯酥麻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在水边放不开手脚,做了没多久孟昭平想起在池边的凉榻,揽了她的腰重新回到水里,林清容以为这一切要结束,想从男人身上下来,环住男人肩膀的手刚松开,放在自己臀上的手握着臀瓣向上一送,嵌在女人腿间的欲根又往里进了一点。
“不在这儿做了,换个地方。”
园子里伺候的人少,加之温泉这边只亮了几盏灯,远远看这边只觉得影影绰绰的,有人也只能看个大概。
这样的灯光方便了泳池里逞凶的男人,粼粼水光之下,女人双腿大开,男人粗长的肉柱蛮横的插在令人流连忘返的销魂处,紧密贴合的两个人,林清容勾着他的脖子,一呼一吸间都是他的气息。
最敏感紧致的地方被男人的肉柱重重的抵着,他每走一步肉棒就往里送一点,辗转碾磨之下,整个阴道早就痒的难受,软肉轻轻浅浅的夹着棒身,没让林清容好过一点反而把孟昭平逼的头皮发麻,脸上额头全是汗。
身下这人只是被自己操弄了几次,但是她的表现却让孟昭平爱的不行,两人的性器极尽缠绵的厮磨在一起,怀里的娇躯微微的发抖,欲根却被她咬的越来越紧。
捏了捏她的臀肉,孟昭平快步往岸边走去。
走到池边,两人赤身裸体的从水里出来,孟昭平手里抓着两人的衣服,几步就从泳池走到垂落了帐幔的凉榻边。
撩起轻薄的纱帐,林清容倒在软绵绵的垫子上,浑身不着寸缕,衣物随意扔在地上,小腹里空落落的,蠕动的媚肉叫嚣着要肉棒进来逞凶。
欺身上前,微凉的双手擒住身下赤裸的娇躯,滑嫩的肌肤,向腿心处抚去竟然有一些黏腻,握住她的细腰抵到胯下,又粗又长的肉柱轻轻的磨蹭着泛了水光的蜜穴。
当初为着有朝一日放浪形骸时准备的凉榻这一次终于排上了用场,四面落地的纱帐里,凉榻上的男女精光赤裸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下体昂扬直挺的牢牢嵌在蜜洞里,林清容双腿大开,垫在臀下的靠垫抬高了下身更加方便肉柱的出入。
“不要在这里。”饱满的花唇严丝合缝的包裹着蓬勃的肉棒,里面柔软的媚肉层层迭迭的缠住作恶的凶棍,强势的挺入抽插没几下就让林清容瞬间没了力气。
“乖,你会喜欢的。”从她的胸乳间抬起头,唇舌从乳头流连至林清容好看的樱唇。
炽热的欲根撑满了女人的花穴,一股一股的淫水肆意的流着,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带出又被捣入。
孟昭平不住地贯穿林清容的嫩穴,本就非人的尺寸因男人的亢奋又大了一圈,每次进去都让林清容觉得有些微微的胀痛,但是抽出之后她又想肉棒插在里面再也别出来。
男人富有技巧的顶弄之下,女人浑身酥软乏力,蜜穴吸肉柱吸的也越来越紧,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渐渐淹没女人的神志。
“嗯……”小腹里的肉刃,胸前的大掌,林清容的呻吟断断续续,“慢……慢……”敏感至极的花径宛如第二层肌肤般贴合在肆意进出的肉棍上,男人突然撞上了一处软肉,林清容再也克制不住,“啊……不要!”
不要两个字还未喊出来,女人的唇就被男人彻彻底底的封住,纠缠的唇舌,彻底交合的下体,林清容柔弱无骨的被孟昭平箍怀里,困在身下,有力的双手一手按住肩一手扣住臀,林清容就这样被他彻底张开身子,插进了她的子宫。
青筋缠绕的欲根狠狠的进出,从甬道深处的湿液顺着肉柱流出,沾湿了凉榻上的床单。
但是林清容察觉不到胯下的黏腻,她只记得在自己被迫与他缠吻的时候,小腹里强有力的冲击。
“你……”林清容抬头看向孟昭平,只看到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
两个人抱坐在一起的姿势,女人的胯稳稳当当的落在男人的肉柱上,高潮迭起的身子咬着男的肉根,精关大开,忍了一天的精水肆无忌惮的喷涌而出,灌入林清容的子宫。
孟昭平轻轻浅浅的吻着林清容,可是林清容却十分难受,男人的射精还在继续,在那个自己都不知道的已经满是他的精水。
双手扶着他的肩,小腹里肉柱下意识的跳动,自己只是轻微动了动,想窝在他的怀里,一大股精水就从肉柱前端射了出来。
低头看向两个人交合处,抽动时还能见到自己老二的轮廓,现在已经光滑平坦,她僵在自己怀里,不敢动不敢有任何动作。
但是只是这么看着她,看着她绵软饱满的酥胸,看着她纤秾合度的身子,孟昭平就觉得下腹一紧。随手拿了一件浴袍披了,无尾熊一样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就这么一路插着一路走着从凉榻回了寝室。




官妓 裙下臣——夜行(h)
被抱在怀里的林清容从未受过这些,那巨物顶在腿心里,每走一步就往里狠戳一下。
没走出去多远她就酸软了身子,两眼迷离的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下身淋淋漓漓湿的一塌糊涂。
孟昭平深吸了一口气,欲根被娇穴箍的发疼,险些泄了出来。
泉池距离寝室不近也不远,这会后院里连树上的鸟都睡了,自是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慢慢往回走,胯下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往里戳,搅动着被堵在娇穴里的体液。
湖上的风吹过来,披了一件薄衣的林清容浑身一个激灵,咬着欲根的蜜穴也绞紧那巨物。
“王爷放我下来吧。”
伸手在她身上轻抚,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孟昭平低声哄她,“等会揪到了。”
“可是……”走动时,那欲根次次都顶上了一处的软肉,每走一步都惹得林清容呼吸急促,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可是什么?”孟昭平故作不明所以,这幅样子让林清容羞得满脸通红。
“嗯……嗯……”这样哼哧哼哧半天说不出话,又怕开口声音大了再把别人吵起来。
初夏的夜有隐隐的燥热,还有淡淡的凉意。
俩人离了凉榻往回走这一路,没有人来打扰,偌大的园子,只有他们两个这样衣衫不整的行着淫靡之事。
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哪怕从泉池子那儿过来时身上披了干净的衣服,这会下摆已经沾了不少水液。
想到今晚这一切,林清容羞得说不出话。
以前与表哥混闹时也曾不管不顾过,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看她脸上含羞带怯,孟昭平嘴角弯了弯,低头在她耳边慢慢吐口气,“可还舒服?”
林清容觉得耳边热热的,他的唇轻轻擦过自己的耳廓,惹得她耳根一酥,整个人都颤了起来,“这个样子……嗯……”
刚一开口,本来停下的男人往前走了几步,下身又开始绞弄起来,话说到一半就被涌上来娇吟顶了回去。
两手在她身上轻抚,身下则是翻着花样的撩拨她。
粗硕的肉柱勾起了秋露散的药性,惹得嫩穴不住地吞吃,走到树林这儿,竟然咬的肉柱一动都动不得。
孟昭平深深吸了口气,滑到她腿上臀上的手又慢慢挪回去紧紧拥着她。
腿心里的紧绷让林清容也跟着不好受,就好像放了一把火一样,烧的难受。
“王爷……”手不自觉的抓紧了他的衣襟,林清容只觉得自己慢慢被这个男人勾的失了心魂。“让我下来吧。”
在她臀上狠捏了一把,林清容吃痛轻呼出声,孟昭平邪气的笑说,“这妙穴吃的这么香,你当真愿意下来?”
他的话说的孟浪极了,好像真的在调戏花娘一样,林清容伸手捶他,“王爷!”
抱着她慢悠悠往前走,硬挺的欲根堵在里面,每走一步,就往里伸一下,每动一下,就磨一下那含着阳物的花唇。
窝在男人怀里的佳人渐渐吃受不住,便是有秋露散助兴,这名器也顶不住阳物这般用力厮磨。
攥着他的衣服,林清容不自觉的深呼吸,企图借此抵御汹涌的情潮。
他那东西,怎么会进出如此费力,动一下都是这般的难。
与表哥初尝情事那晚,好像也是这样。
抱着她的孟昭平其实并不好过,刚刚确实顺畅了些,这会又咬的更紧了,竟然动都动不得。
下身难捱,额头上也有了薄薄一层汗珠。
心中几番忍耐,孟昭平还是说了出来,“可惜啊。”
“什么?”咬唇艰难吐出俩字,这俩字就已经用了林清容全部力气,再多,恐怕开口就是能把下人们都招来的浪叫。
“方才本王在想,你的初次,是何种滋味。”
话出说来,孟昭平有些后悔,抚着她僵直的背安慰道,“每次与你这般亲昵,我都羡慕那个破了你身子的人。”
“他竟有这般福气,让你曾倾心相待,以身相许。”看到不远处的寝室,托着她大步往寝室而去。
林清容努力顺了顺气,“清容也好奇,是何等绝色,能让王爷舍了童子之身。”
抱着她进了屋,那性器一直插在里头,热铁一般顶得她极不好受。
直奔窗台而去,将她放在窗台上,孟昭平随手抓了一个厚厚的靠垫塞到她的臀下。
月光下,她身上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垂眸细细欣赏光下的娇柔胴体。
而满身月辉的孟昭平在林清容眼中也如谪仙一般,衣服敞怀穿在身上,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和腰腹,再往下便是……
虽已共浴共寝有了肌肤之亲,可是她仍不好意思去看给自己带来欢愉的阳物。
藏了男人阳物的娇穴此时湿的过分,抓了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
女人腿间轻易见不得的风景便展现在孟昭平眼前,看着还有一半在外面的欲根,看看被肉柱彻底撑开的花唇。
欲根上突起的青筋好像在告诉他们二人,这欢爱,还没尽兴
他缓缓呼了一口气,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
酸意,痒意从腿间蔓延开来,每多看一眼那阳物,林清容就觉得交合处的酸麻重一分。
伸手摸着她的绵乳,掌心里软绵的触感让这梦一般的场景有了几分真实,低头凑上去,不等她拒绝,另一侧的椒乳就落到了他的口中。
她明明已经在自己身边,唇舌在乳上流连的孟昭平心里依然满是不安。
好像她会离开自己一样。
这样别扭着不知过了多久,林清容实在受不住这临水靠窗的“好地方”,就在她一声,“放开我……”小声地抗议说出口时,
他忽然一个猛地贯入,让整根龙阳重回她温暖紧窒的体内!
“呃啊!”她的嗓音已经近乎沙哑。
林清容并不知道,自知道了这男欢女爱是何滋味后,孟昭平身边鲜少有女人。
便是看着那身姿曼妙的舞姬宫女,他脑中想的也是那心心念念的林家姑娘如今会出落成什么样子。
不知见到她是这般风流袅娜后,他比往日更觉得公务扰人。
更不知道,在凉榻上翻云覆雨是他想了许久想出来的妙地!




官妓 裙下臣——闲话
两个人在正堂寝室里正是情浓,玉璇珠却被一封信搅得难以入眠。
她离家多年的哥哥,来信了。
披衣而起,推开窗扇,玉璇珠倚着窗框坐在窗台上,这么多年她四处打听,还未打听到什么,哥哥先寻到了自己。
下月他就要回长安述职,到时候与他在哪儿见呢?
约在重译楼是不妥当的,可是她又没有别的去处。
以前十叁娘劝自己趁着胡妈妈好说话,偷偷在外面置办宅子。那时候觉得没必要,现在反而后悔了。
在玉堂园,这里是个好地方,可是这里是宁王的。
这般思来想去,玉璇珠想了一夜,还是没能想出一个合适的地方。
晨起更衣用饭时,婢女桃香看她食不甘味,知道主子心思的她悄悄说,“姑娘若是愁这个,何不叫了十叁娘问问。奴婢听说岑姑娘在外面置了宅子。”
捡了一枚渍梅子慢慢吃了,玉璇珠摇摇头,“请她来一同商量是可以,去她的宅子那儿,不妥。”
“愁什么呢?”屋外孟昭平人未至,声先到。
见他往自己这儿来,玉璇珠赶忙起身相迎。
进了屋,孟昭平一眼就看到桌上的吃食,对桃香说,“给我也来一碗粥。”
重新坐回椅上,玉璇珠握着勺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粥,心里盘算着怎么跟孟昭平开口。
饿坏了的孟昭平以两口一个包子的频率吃了半盘,缓缓之后,看到玉璇珠似有心事,漫不经心说道,“下月你哥哥回长安述职,到时候你们兄妹两个便能团聚了。”
桃香一惊,偷偷去看自己主子,玉璇珠脸上倒是淡淡。
“我也在想这事,只是没想好在哪儿见。”玉璇珠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孟昭平看了她一眼,“这个不用你去想,你哥哥自会安排。”
抬眼悄悄打量坐在身边的宁王殿下,整个人倒是神清气爽的,只是不知为何,眼下却有淡淡的乌青。
再想昨晚在园子里闲逛时听到的动静,这两片乌青是从何而来,不用说玉璇珠也很明白。
将手边的参汤往前推了推,“这参汤里放了枸杞,王爷喝了补补身子。”
孟昭平一愣,茂吉已经偷笑出声。“昨晚上,你都知道了?”
玉璇珠笑而不语,心想你把我俩都弄出来不就是拿我当幌子嘛,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啊。正欲开口,外面来人禀告,说是宫里的内监来了,请宁王进宫议事。
孟昭平来不及跟玉璇珠算账,只得换了衣服跟着内监进宫。
他前脚出了玉堂园,玉璇珠后脚就遣人去澹烟阁请了十叁娘。
林清容也是今天见到了长安城里大名鼎鼎的岑十叁娘。
叁人在一处凉亭里坐着,桌上摆了茶果点心,桌边支了小炉子烧水,陶砂壶里是后山一处泉眼的泉水,笃笃笃的烧着,热气腾腾的从壶嘴往外冒。
林清容与她并不熟,也不怎么跟她说话。
她曾听人说过,这十叁娘也是正经官家小姐,父兄落难,无奈进了澹烟阁为妓。
谁知她竟把妓子做的风生水起,不仅初夜卖了高价,还最先坐上了行首之位,诸多达官显贵都与她有来往。
就连舅父,也曾是她的座上宾。
林清容自问无法像十叁娘那般,与能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共赴云雨。
更舍不下脸面,去放纵自己。
这么想着想着,林清容整个人渐渐呆了,没有仔细去听玉璇珠和十叁娘说了什么,连玉璇珠起身去更衣都不知道。
直到十叁娘连着叫了她好几声,林清容才回过神来。“姐姐何事?”
十叁娘摇着扇子打量她,“容姑娘可认识甄珉?”
林清容怔了怔,努力装作若无其事说道,“那是我舅舅。”
放下手上的扇子,给林清容斟了一杯茶,“说起来跟你家还真是缘分。”
“哦?”林清容故作不解其意。
“甄侯爷在长安时常去我那儿,如今在这儿碰上了你。”十叁娘顿了顿,“回去还要好好劝劝你表姐。”
林清容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抬头去看琴儿,琴儿也一脸茫然。
“说是甄家的大小姐,”用帕子包了壶柄拎起陶砂壶重新泡了茶,十叁娘给她一杯新茶。
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茶,林清容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慢慢喝,趁机想想该如何开口。
“不知这甄家小姐做了什么,要劳烦岑姐姐劝解。”思来想去,林清容只想出了这么一句。
“也没什么,就是盛老太太五月十八过生日,盛家下了帖子想请甄家小姐过去。也不知道她怎么了,说什么也不肯去。”
林清容默然,十叁娘口中的大小姐想必是慧月表姐。如今这般身份,再被舅父家请去赴宴献艺,这对于表姐来说堪称是奇耻大辱。
她怎么可能会答应。
见林清容不说话,十叁娘也不再继续试探。心里的小算盘却没断下的打,想了想决定说的再多一点。
“也不仅为着盛家大宴的事,”挪挪凳子坐的离林清容更近些,“有位王爷看上了她,从春天到现在,那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了嘴里怕化了。”
“月初,王爷漏了口风想梳笼买她初次,”说话间伸手在林清容面前比了一个数,“这么多银子,全长安可没有比这更贵的了。”
不远处的树后,玉璇珠看着十叁娘凑在林清容跟前说话,扭头跟婢女说,“你说,十叁娘会说什么呢?”
婢女摇摇头,玉璇珠看了她一眼,摇着扇子说道,“我猜是甄家大小姐的事,她也太积极了些。”
桃香认真想了想,斟酌着开口,“岑行首忍了这么多年,也是不容易。”
“咱俩是知道内情,她说了咱们也不会给她漏出去。可是她跟清容说,她就不怕王爷知道?”
玉璇珠觉得这话说了就跟没说一样,“唉,我瞎操什么心,她敢说自然是不怕王爷追究的。”
桃香低声劝道,“只是姑娘还是劝劝的好,容姑娘是个多思的,就怕惹出别的事。”
婢女的话在玉璇珠听来算是有几分道理,从树后出来走到亭子里,“这我不在你们说什么呢?”
十叁娘坐直了身子,挪了椅子坐到方才的位置,“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我们澹烟阁的事了。”
“哦?你们澹烟阁又有什么新鲜事了?”
一时间林清容只觉得亭子里一片电光火石,十叁娘和玉璇珠两个人都在试探彼此。
你一言我一语,话全都绕着弯子说,说着说着十叁娘就把话头引到了自己身上,“说起来还是容妹妹好命,这来长安没多久就跟王爷来了玉堂园。我认识王爷叁五年了,来这儿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林清容笑笑,还没想好说辞玉璇珠就把话接了过去。“你要是重译楼的姐妹,这玉堂园说不定也能多来几次,可你不是在澹烟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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