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乖,把话说完了,咱们回床上去。”将她抱在怀里,两人胸乳相贴,空气中的暧昧交欢气息渐浓。
一呼一吸洒在她的额头发间,沾了清凉的水气的娇躯摸着有一点凉意。
林清容觉得自己背上凉凉的,面对着他的胸膛却热燥燥的。
呻吟声渐大,宽敞的寝室里有了两人交欢的回响声。
“我不。”说着双手攀着她的脖子,整个人试着挂在他身上。视线越过他的身后,落到那张矮床上。
追-更:rougou1 (woo13)





官妓 裙下臣——妒(h)
看她脸皮这么薄,孟昭平心知不好再惹她,要是惹得她生气,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将她从窗台上抱下来,关了长窗,慢悠悠的一点一点往床上挪。
窗台离床不远,这么走过去,娇穴一下接一下吞吐着男人粗硕的肉柱。
俩人上了床,孟昭平摸着她的大腿,低声说,“冷吗?”
林清容怔了怔,刚才在窗户那儿,风确实吹得后背凉凉的,这种时候他竟然想得起来问这个。
勾着他的脖子的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的颈后,“王爷体贴,这会清容身上暖的很。”
轻轻呵了口气,孟昭平慢条斯理的轻抚她的娇躯,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
这样的动作让林清容的一颗心也跟着不安,一会轻轻擦过她的腿,一会滑过她的乳,弄得她总是想不到下一瞬,他的手会摸向何处。
销魂的交合处随着他的动作开始翻涌起来,软到极致的甬道和硬到无以复加的阳物,一软一硬。
欲根贪恋那要命的吸裹,层层迭迭,一重又一重,这般静静的卧在里面,被花径彻底吞下,丝丝缕缕的春液往外溢,不一会就是一片汪洋。
娇穴喜欢这极致的阳物,情欲渐起,软肉吸嘬蠕动,凸起的青筋好像口沫交换时这个男人那灵巧的舌,配着那不自觉的挺动,竟有一点难舍难分的滋味。
长于内廷的孟昭平小时候无意见到父皇与母妃交欢,也曾看过当今陛下与皇后年少时偷欢的活春宫。
大了之后,这长城里宗亲之中,放荡纵情之人更是不少,男欢女爱,敦伦交合一事,于他而言并不陌生。
可是每每想起林清容,哪怕现在已将当年对她的绮念化作了宣泄不尽的爱欲,可是如现在这样,自己吻着她白玉般的身子,一呼一吸间都是她的盈盈体香,明知这世上不会再有自己之外的男人能与她这般亲密,孟昭平心里依然无法放下那块石头。
越是情浓,他心里越是害怕。
夜凉如水,暗香浮动,月夜之下,屋中灯火闪烁。
林清容惬意的仰倒在床,闭眼感受来自孟昭平的爱抚。
这样躺着,将林清容的感官放大了数倍,男人的一举一动都比平时要明显许多,感受到男人的唇舌从脖颈锁骨慢慢落到挺拔的绵乳上,舌尖触到红蕊那一瞬,林清容不自觉的轻吟出声。
自从身姿渐显,林清容便常用上等的膏脂涂抹在身上滋润肌肤,而从去年破身到如今,这两团丰盈更甚以往。
唇齿挑逗那坚硬的乳尖时,孟昭平也不忘另一侧,伸手抚上,将那点嫣红按在掌心里,五指张开肆意揉捏。
“嗯……嗯……”双手不自觉的去摸男人的双臂、肩膀,“王爷,”十指滑入他的发间,女人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
这样被他逗弄了不知多久,林清容突然睁开眼睛,下身那种异样的感觉……
孟昭平抬起身子低头看去,交合处无波无澜,看出其他。
可是在里面的欲根却清楚地感觉到,在那深不可知的花径,一大股的春潮正汹涌而来。
伴着越来越强烈的感觉,林清容挣扎起来,腰肢不自觉的扭动。
“王爷,王爷,”这种异样从来没有过,与孟昭平的欢好总让林清容有不一样的经历。
擒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里撞,那热穴愈发紧致,箍在欲根上的软肉也愈发的紧,不是这般的顶弄,孟昭平几乎被她绞的泄了出来。
“乖,放松一点。”抱起她搂在怀里轻声诱哄她,手一下接一下,从她的背一直抚到她的臀。
不过来回几次,一双手就停在她的臀上不肯走了。
当那指上有茧的大手开始揉捏自己的臀时,林清容先是吃惊,紧接着便是难言。
那丝丝缕缕的痒意随着他的动作从交合处窜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麻痒让她控制不住自己。
好看的樱唇下意识吐出孟昭平最喜欢的呻吟声。
拨开她脸上碍事的碎发,不知何时身下人两眼迷离,好似离了魂一般。
这样面对面坐在他胯上,他一只手在前揉摸自己的胸乳,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腰,双腿大辣辣的向两边敞着,热烫的欲望毫不费力的将自己送上了欲海浪尖。
放纵的情事与她过去十数年里所接受的一切是相悖,女子应端庄持重,不得做烟视媚行之态。
可是情欲这二字,经历这食髓知味的欢好,哪能说放就放下。
每当自己在他身下失控,林清容都觉得这样的自己是陌生的,她想克制,清醒。
可是,他,生来就是克自己的。
攀着他的肩膀紧紧缠着她,娇软的身子窝在他怀里,她不想再让其他女子与宁王有床笫之欢。
知道他曾给别的女子这般极致的享受,她是生气的。
这般滋味,世上仅有自己知道便足够了。
孟昭平不知她心中这份小小的妒意,他拥着她,享受着胸乳相贴,挺动时乳尖在自己胸膛上滑弄的异样滋味。
积蓄了一晚的阳精渐渐忍不住了,于她而言,这场欢爱也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再次将胯下燥热的欲根送入她的体内,耳边响起她的不断呻吟,诱的孟昭平不自觉的去亲吻她的耳垂。
黏腻热燥的舌尖刻意舔弄自己的耳垂时,林清容再也忍不住了。
双手推搡着他,两腿挣扎着要起来,与此同时,娇穴里却是欲流滚滚。
“啊!”怀中人因为汹涌而至的高潮尖叫出声。
几乎是同时,粗硕的阳物尽根没入,阴囊狠狠撞上女人的花唇,前端熟稔的抵着一处最为柔软的地方。
浓白的阳精倾泻而出。
男人的动作让林清容顿时明白他做了什么,高潮过去,她四肢酸软,除了躺在床上,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小腹里的冲击力却没有停下,喷薄而出的黏白之物渐渐盈满了她的私密处。
林清容心里奇怪,他今晚留在自己体内的,为何比往日都要多。
见她面上似有疑惑,孟昭平并未多言,只挺腰将阳精往里送的更深一些,这一晚,两人再未多言。
追-更:regou2 (woo18)




官妓 裙下臣——躺椅
端午将至,在玉堂园里住了这些日子,林清容觉得应回重译楼一趟,可是探了探玉璇珠的口风,她好像并不急着回去。
而胡妈妈也一直没有派人递消息来,长安城里如何,那徐叁郎有没有找自己,林清容全然不知。
这样数着日子到了端午节下,宫里送来了节礼。东西给了不少,可是看着却不像只给孟昭平一人的,比往年多了两张芙蓉箪、两串红玛瑙珠串、两匣子绢花还有四匹裁衣服的料子。
捡了一颗粽子糖放嘴里嚼着吃了,林清容扭头去看那个倒在躺椅上哈气连天的人,再看外面刺眼的太阳,搁下手上的笔坐到他身边的小凳上,“这还不到午睡的时候,王爷怎么就困了?”
孟昭平两眼睁开条缝看她,扯了扯衣领,“昨儿跟皇兄喝了一夜的酒。”
听他这么说,林清容起身拿了一条薄毯盖在他身上,“王爷若是困了就睡会吧,等到用午膳的时候我再叫你。”
眼看着被子就要盖在自己身上,孟昭平身上拉了她坐到自己腿上,手贴在她的腰后,手指勾着裙腰,指尖在绸料轻滑,“打发我睡觉,你干什么去?”
???
林清容不太懂他的脑回路,这让他睡觉休息怎么还成了自己要躲懒了?
腰后传来的触感让林清容警铃大作,孟昭平被皇帝叫进行宫住了四五日,这会他的手这么不老实……想到这些,林清容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
挣扎着要起来,说是桌上的那副字还没写完。
孟昭平把她拽到怀里,手指勾了她衣上的系带,“我说什么了你就要跑。”说话时孟昭平的唇就贴在她耳边,一呼一吸,热热的气息激得林清容耳根养的要命。
“哪有,是那副字还没写完。”侧身躺在他身上,承载了两个人的摇椅响声渐大,吱呀吱呀的声音刺耳极了。
夏日的衣服又薄又透,隔着轻罗衣衫,她的手臂如嫩藕一般,两手拥着她,手触到的地方每一处都是软的,这样佳人在怀,本来孟昭平还只是哈欠连天,这会已经有了困意。
林清容倒在他身上一动都不敢动,枕着他的肩膀半趴在他胸前,抬眸看他,两眼微阖,似是睡着了一样,想起来又怕扰了他休息。
如此左右为难的时候,孟昭平突然说话了,“我让茂吉和琴儿回城去拿你的琴了。”
“王爷可是想听清容抚琴了?”
将她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小手握住,孟昭平一边同她说话,指尖掌心一边感觉她细嫩的皮肉,“过两日有个朋友要来园子里,我想本王与他说话时,你能在别处抚琴。”
林清容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气,这几日孟昭平不在园中,她从十叁娘那儿听来了许多其他青楼的事。
最多的便是心仪的恩客将人接走,扭头就将妓子送上上司的床榻。有几个还未开苞的姑娘就是这般没了清白,连那肯为自己赎身的恩客也不见了踪影。
桩桩件件,听得林清容心惊胆战,想到当初表哥的行径,更觉得世间这男子是凉薄的。
可是见了孟昭平,心里又暖了些许,但是自己知道他多少呢?可能对他而言,自己与他不过是露水相逢。
伸手拿起桌上的扇子塞到她手里,“扇扇,怪热的。”
放下心里的思虑,摇着扇子细细端详起来,极轻巧的的一柄扇子,上面绘了淡淡的荷花,看着极秀气扇的风却不小。这么黏黏腻腻的挤在一起,林清容小声说,“王爷若是嫌热,换身轻薄衣裳就好了,炎天暑日的,这么挤了一张椅子上,哪能不热。”
说完抬眸看他,他闭着眼睛似是睡了,想从他身上起来,可是手却不曾松开,仍箍着自己不松手。
中午厨房做了一锅粽子,玉璇珠按着几人的口味选了一些,手上拿了盘子进来,绕过屏风就看见俩人腻在一起,林清容背对着外面窝在他身上。
缓步走到近前,看到孟昭平闭眼睡着,小声笑说,“这人也真是的,他倒是舒服了。”
林清容笑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看到玉璇珠捧着的盘子里的粽子,问道,“这粽子可是热的?”
剥了一个粽子放到碗里,玉璇珠在桌边张罗着饭桌,“刚出锅的,等会还有菜送过来。我们这儿惯于吃甜的,珠儿说你喜欢吃咸一些滋味足的,”说话间朝孟昭平努了努嘴,“这不就让厨房准备了两样。”
知道他的这份心思,林清容心中一暖,其实她甜咸都吃的,与他在一起时,不管是吃茶还是用膳,他都是顺着自己的口味来。
林清容想着那粽子,可是看他好容易睡得踏实,又不想起身闹醒他。
玉璇珠在旁看孟昭平睡得沉,而林清容又想起来,便伸手去扶她,小心翼翼从孟昭平身上起来,俩人坐到桌边一起吃粽子。
“看王爷这样子,昨晚上定是喝了不少酒。”一人盛了一勺汤后,林清容拿了盖子把大汤碗盖住。
玉璇珠瞥了一眼,轻叹道,“自打过了年,王爷的酒比往年少多了,也不像从前似的心思重重,整日愁眉不展的。”
听她说这些,林清容并不开心也不接话,开口说起了别的。“那日十叁姐姐说盛家老太太过寿,妈妈那儿可有消息?”
咽下嘴里的粽子,玉璇珠小声说,“正要跟你说这事。昨儿盛家去妈妈那儿下了帖子,说要请你过去。”
握着筷子的手一顿,旋即装出一副淡淡的样子,低头用勺子轻轻搅动碗里的汤,玉璇珠看了只做没看见。“我听茂吉说,盛家还给王爷下了帖子。说不定到时候王爷会接了你一起去。”
“若是跟着王爷同去,倒是省了不少麻烦。这次,姐姐不去吗?”
玉璇珠看了她一眼,正要开口回她,躺椅上孟昭平不自在的动了动,吓得她把话咽了下去,两眼往孟昭平身上撇去,林清容了然,也不再追问。




官妓 裙下臣——飞白
到了下午,宫里的高内监又来传召,说陛下召宁王去行宫。
孟昭平一听是高内监来,都没出来露脸,打发了茂吉去跟高内监说自己中暑,这会正难受。
茂吉哆嗦着说完,不敢抬头去看高内监那锅底一样的脸。
瞅着茂吉那胆小的样,高内监往屏风后面瞥了一眼,隐约看见有个美人斜倚着,手上似是摇着什么东西。
“如此奴便回去了。”高内监侧身往里间行了个礼。
孟昭平听了外面的动静,挥挥手让茂吉送客。待外检的人都走了,林清容拢了拢衣服坐好了,“王爷明明好好的,怎么寻了这么个理由。”
伸手捏了她的衣襟抓在手里玩,孟昭平翻身看着她,“外面日头那么大,又热的难受,陛下叫了我去除了喝酒也想不出来能有什么事,我还不如在家里歇着。”
“今天初二,等初五那天行宫里还有的热闹。”想到往年端午的时候,在行宫里那一通喝酒,孟昭平觉得还要再装段时间的病。
眼巴巴等着自己弟弟来行宫陪自己喝酒的皇帝听了高内监的奏报,握着杯子想了又想,到底把火压了下去往后面寻皇后去。
“你说说老九,这才什么时候就中暑。”
皇后拿了茶杯徐徐喝了两口茶,“九弟如今在自家园子里乐的自在,有心仪之人相陪,难得有这种逍遥日子,陛下何必把人叫到跟前来坏了九弟的好事。”
狠狠喝了两盅酒,皇帝长长叹了口气,“这会不来,端午那顿酒估计更叫不来了。”
皇后让婢女将桌上的酒食端走,自己挨着皇帝坐下,“我倒是觉得九弟这样挺好的,这会与那林家姑娘一起,解了他的心病,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放着舒坦清闲日子不过,一门心思扑在户部的公务上。”
“将来与那姑娘有了一儿半女,咱们再想办法给她寻个好身份,难道陛下就不想做这成人之美的好事?”
想想孟昭平这几年的样子,除了流连青楼就是忙于公务,也确实不太像个样子。
但是一想到自己亲弟弟不来陪自己喝酒,皇帝还是有些气不顺。皇后在旁察觉到皇帝的情绪,宽慰道,“陛下若是想见九弟,不如过了端午,咱俩再去一趟?”
皇帝立刻就否决了皇后的建议,“免了,到时候让那些言官知道,喋喋不休的,还有什么安生日子。”
那边皇帝因为无人共饮而烦心,在玉堂园里的孟昭平此时却惬意逍遥。
玉璇珠端了清茶进来时,只见他们两个人站在桌前,男人的大掌握住女人的纤纤玉手,认认真真的教她写飞白体。
孟昭平擅书的飞白体,林清容幼时也曾跟着师傅练过,可是刚学了个入门,林琰就亡故了。等到在甄家安顿好,甄家的女先生多教导她们研读诗书琴棋,书画一事,个人钻研罢了。
玉璇珠放下托盘走到近前看了一会,林清容学的认真,孟昭平教的专注,一直到玉璇珠轻轻咳了两声,俩人才回过神来。
“这是厨房做出来的新花样,用母鸡荷叶一起熬的汤,里面放了一些糯米圆子。”说着将托盘里的瓷盅端出来放在桌上,“王爷和容妹妹可要尝尝?”
林清容不自在的正了正衣服,走到圆桌边同玉璇珠说话,孟昭平则在书桌后面收桌上的东西。
翻开铺在桌上的宣纸,刚才二人共书的那张纸下面隔了四五张纸,还有一张写了字的纸,纸上是以前孟昭平在玉堂园消夏时写的《闲情赋》
那时,自己对她的情意无处可去,皆凝在笔尖化作留在纸上的词句。
从往事中回过神,抬头看到她与璇珠聊的正欢,再想那日宫里送来的端午节礼,孟昭平不由得琢磨宫里是怎样的意思。
皇兄对宫外的事心里跟明镜似的,那多出来的芙蓉箪、衣料,有一份是给她的。
在行宫的马球会上娘娘已经见过了她相见的人,他们夫妻背后肯定讨论过自己的事。
所以,宫里是什么态度呢?
孟昭平琢磨不明白,也不好去探口风。
自从弘儿珊儿失足落水夭亡后,皇兄夫妻二人再无子嗣,朝堂上对皇嗣一事分成两派,一派希望皇兄过继宗室子,一派上书催促皇兄选秀女充盈后宫。
但是皇兄谁的话都没有听,由着那群人吵得天翻地覆。
不少人都找过自己,希望自己能去游说皇兄,解决一下皇嗣的问题。
前几天在行宫时自己曾想去开口,可是遇到刘太医之后孟昭平不由得多想了几层。
刘太医说皇后知道宫里有太医曾给清容诊治,所以特地召了刘太医去问话。
除了不方便说的,刘太医近乎和盘托出。
宫里那对夫妻打的主意,孟昭平觉得自己似乎猜到了,他甚至觉得,不可控的东西越来越多。
好像有的东西要超出他的掌控了。
慢吞吞收起写了一半的《闲情赋》,刚刚弄好,林清容轻声唤他。
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笑容,孟昭平想起茂吉从重译楼回来时跟自己说的,盛家去重译楼下帖子请她赴宴。
如果没记错,盛家还下帖子请了澹烟阁的甄家大小姐。
想到其中联系,又想想将要公布的名册,孟昭平不由得冷笑,盛家的盘算还真是妙,这甄老夫人还真是给甄家选了个好亲家。




官妓 裙下臣——欲(h)
被关在行宫那几天里,孟昭平想林清容想的厉害。这种压抑,等俩人到了床上时,积攒了几日的心绪都发泄了出来。
寝室里还如往常那般四面大敞着窗户,烛台上的红烛又长又粗,照的屋里灯火通明。
这样的光亮让孟昭平将怀里人看的十分清楚,两个人前胸贴后背的抱在一起,一条胳膊枕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从后面绕上去揉着她的丰乳。
口鼻间是自己魂牵梦萦的体香,深深吸一口气,孟昭平闭着眼睛低头吻上她的肩头。
侧躺在他怀里的林清容觉得肩上痒痒的,只是肩上的触感并没有分走她太多的注意力。
她的心思全都被卧在娇穴里的欲根勾走,那种熟悉的,胀满的感觉让她心头发慌,好像还有着若有似无的顶弄。
男人灼热的呼气声响在而后,胸前的蹂躏还在继续,林清容握住在身前作乱的手。娇声唤她,“王爷~”
“嗯?”干燥的唇在雪肤上轻轻擦过,孟昭平闭上眼睛感受怀中人给她带来的每一寸柔软。
从上了床到现在,他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这么从后面抱着自己,可是不知怎的,自己那里就好像被烧着了一样。
湿热的媚肉裹着他的阳物,环环相扣,圈圈相绕,一点一点,一下一下将它往娇穴深处拖去。
手指不自觉的抓紧身下的被褥,林清容觉得自己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他粗粝的指尖磨过乳尖时那奇妙的触感,他的欲根在自己腿心生龙活虎的弹动,还有肉柱上凸起的青筋……
明明还没开始,激烈的男欢女爱就好像已经发生过一样。
“往日里王爷不是这样,”林清容顺顺气,樱唇微启,口中有了浅浅的娇吟,“唔……怎么今天……”
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反手抚上他的脸,“不似以往。”
偏头躲开她的手,孟昭平微微起身低头看着她,在她绵乳上的手却没有停下动作,“那你,倒是说说,与往常有什么不一样!”
说完,孟昭平两手掰过她的身子,低头张口含住那挺翘的乳尖,湿濡的舌在她滑软的乳肉扫过,舌尖似是玩一样的逗弄舌下的嫣红,来回不住地逗弄。
两手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则往下滑,直奔俩人的交合之处而去。
欲望层层堆迭,蛮横的欲根随着男人的动作顶上最深处的花心,被撩拨的林清容此时敏感极了,硬挺的前端堵着那儿,没有任何动作,身体深处就涌起了一股莫名的酥麻。
“明明是王爷,”痒意渐浓,那处被欲根抵着的地方被迫嘬弄男人的阳物,这猛然的一下让俩人俱是一愣。
这极品的娇穴突然给了他新的惊喜,孟昭平将她搂的更紧,手指摸到充血的花唇,微凉的指尖触到情欲正炽的性器,激得林清容浑身一个激灵。
骤然的凉意让她有了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原本还要继续说的话下意识的咽了回去,再次吐出的只有低低的呜咽声。
“嗯……”手指不自觉的伸进他的发间,他的唇舌从一侧移到了另一侧,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乳上舔弄轻咬,好像玩不够一样。
这样让她感到羞耻的亲密令林清容十分别扭,她想推开伏在胸前的头颅,又下意识的想拥住她。
她从没有这样纠结过,胸前是男人宽阔的肩背,乳上是他流连的唇舌,而腿间是他硬挺的阳物。
那个没有任何动作就已经撩拨的她下身湿漉漉的阳物……
1...1920212223...4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