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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十叁娘娇笑着挥扇打她。“就你长了张嘴!这要是被我家妈妈听了去,可是跟你没完的。”
“这会就咱们叁个在,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我还怕被别人听了去不成?”
“那要是被本王听了呢?”孟昭平的声音隔着水面就传了过来,抬头去看时,他已从桥上走了过来。
“王爷。”叁人同时起身向他行礼。
桃香在林清容身旁放了张椅子,孟昭平径直走到林清容与十叁娘中间,挨着林清容坐下,“都别站着了。”
看到孟昭平与林清容两人椅子的距离,抬头碰上玉璇珠戏谑的眼神,心中了然,看来这容姑娘手腕了得。
“王爷回来的可真巧,方才我们叁个在想这玉堂园风景好,等七夕时正好在这儿好好玩一玩。”林清容睁着俩眼说瞎话,都成了妓子了,还过哪门子七夕。只是这会她也顾不上这事合不合理了。
“过七夕?”孟昭平俩眼不住地往林清容身上瞄,没有继续搭理七夕这茬,拿起林清容面前的茶杯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璇珠,上午走的时候我嘱咐了厨房晚上要多弄几个菜,你去看看准备的如何了。茂吉那小子做事毛躁,我不放心。”
在一边的十叁娘一听就乐了,这撵人撵的也太明晃晃了。正要开口,玉璇珠已经把她拉了起来,“那我就跟岑姐姐一同去看看。”
孟昭平不置可否,挥挥手让她俩下去,十叁娘甚至连个音都没出就被玉璇珠拖了出去。





官妓 裙下臣——独处
看着孟昭平把她们二人打发走,林清容只觉得好笑,“王爷平常也是这么生硬的赶人吗?”
被皇帝叫进宫之后孟昭平就在想她,想她在做什么,想什么,中午吃了什么。
在树后面看到她们叁个闹成一团,他先是宽慰,后来又别扭。
等到这么坐在一起,见她一身素净衣裙,唯有抹胸上用亮色的丝线绣了花草,清雅中又带着那么几分艳丽。
看他莫名直冒邪火,只想把她箍了怀里伸手好好揉揉那两团乳。
“改天你问问茂吉,我跟他说的最多的一个字是什么。”
取了一个没有用过的茶杯倒了大半杯茶,刚才他毫无顾忌的喝了自己杯子里的残茶,十叁娘走时脸上那一分惊讶二分好奇叁分揶揄四分打趣的模样,林清容都看在眼里。
她可不想再在别人脸上看见那么多丰富的表情了。
握着杯子送到他眼前,“王爷请用。”
孟昭平并没有接过杯子,而是握着她的手将杯子转送到她的嘴边。“茶有点烫,你帮我吹吹。”
林清容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怎么也不肯为他把茶吹凉了。“又不是小孩子,喝个茶还要人给吹凉了再喝。”
整个人往前挪了挪,手上依旧不肯松手,“那你就把我当小孩子,快给我吹吹,我都快渴死了。”
“王爷~”林清容娇嗔着不愿意,虽然四周无人,亭子里只有琴儿和茂吉,可是她还是丢不起这个人。
“出了宫我就往回赶,你就当心疼心疼我?”孟昭平耐着心思哄她。
茂吉不自然的把头扭到一边,腹诽道,有这个功夫,这茶早就凉了。
林清容执拗不过,只得张口一下一下吹。看她吹的差不多了,就着她的手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这么喝了两杯茶,总算不那么渴了,茂吉适时地端走碍事的小泥炉子,琴儿也借口说去茶房看有没有新做好的点心,俩人齐齐溜了出去。
孟昭平对茂吉的聪明十分满意,侧身将手肘放在桌上,托着下巴看着林清容,“过来时看你们聊的开心,都聊什么了?”
林清容将桌上的盘子茶具清了清,手上一边忙一边说,“跟你说了呀,过七夕。”
鼻子哼了一声,抬手在她鼻子上重重点了一下,“撒谎都不会撒。”
摸摸被他弄疼的鼻子,林清容委屈说道,“动嘴就算了,还动手欺负人。”
孟昭平愕然,不对啊,以前陛下这么欺负娘娘的时候,娘娘可不是这个反应。坐直了凑近看她,“刚才弄疼你了?”
林清容捂着鼻子点点头,“可疼了。”
“把手拿开我瞅瞅。”说着孟昭平就伸手去拉她捂着的鼻子的手。
就在抓着她的手腕那一瞬间,林清容手一松,整个人倾上前去,鼻子好巧不巧的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孟昭平惨叫一声,揉着下巴低头看歪在他膝上的林清容。
揉了好一会,觉得好些了,孟昭平伸手去抱她,“起来吧。”
林清容摇摇头,趴在他的膝头不肯起来。
拍拍她的背,“我不怪你,你快起来。”
“我不。”
她的声音闷闷的,不愿意就算了,还在不停地摇头。
丢死人了,想抬头去撞他的鼻子,怎么就撞了下巴上了,还撞的自己鼻子疼。
女人的长发与他的衣服轻轻摩擦,沙沙的声音听得孟昭平心里痒痒,手不自觉的将她背上的头发拂开,摸着柔滑的衣料,从上往下轻抚,渐渐地,指尖摸到了一个衣结。
会是什么呢?
孟昭平慢慢的想那个衣结是哪件衣服上的。
今天她穿的是齐腰的裙子,里外几层褂子,那这个在背上的衣结会是哪件衣服呢?
他的动作让附身趴在他膝上的林清容即无语又觉得好笑,不就是抹胸带子系的结嘛,至于这样来回摸弄嘛。
从厨房出来的玉璇珠和十叁娘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往回走,老远就看见亭子里孟昭平抓着林清容的胳膊,两个人紧挨着闹成一团。
看到平常惯于调戏美娇娘的宁王仿佛话本里的情郎那般,对着林清容情意绵绵。十叁娘感叹道,“若是让别的姐妹们看见,估计要吓死了。”
玉璇珠淡淡说道,“不说她们,有时候我都觉得稀奇。”
“哦?”感觉到有八卦可听,十叁娘立刻感兴趣了。
“昨儿晚上,”玉璇珠神秘兮兮的说,“在后院的泉池子那儿,他俩闹了半宿。”
“你看见了?”十叁娘贱兮兮的问。
玉璇珠点点头,“没看见,听见了。”
“切!”十叁娘不屑的撇撇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谁还没在泉池子闹过。”
玉璇珠立刻就急眼了,“不仅在泉池里,来这儿之前,在重译楼里,他俩白天就急不可耐滚一起去了。”
白日宣淫???
十叁娘看看远处亭子里坐在孟昭平腿上的林清容,又看看玉璇珠,“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还有假,我当时去找她做针线,结果被丫鬟小厮挡在外面,说不方便见我。”
“这要是好好说话,有什么不能见人的。”说着手拿扇子往亭子那儿一指,“你看,咱俩不在,这会不就亲上了。”
一看不要紧,等十叁娘看清亭子里俩人在干什么时,她赶忙退到一边,“这容姑娘手腕可以啊,看把王爷迷得,我可从没见过王爷这个样子。”
两个人猫在一株高大的月季后面,见他们耳鬓厮磨,玉璇珠小声说,“感觉以前王爷那片叶不沾身的风流样是装出来的。”
“嗯,”十叁娘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亭子里,林清容攥着衣领,说什么也不肯让孟昭平把自己的衣服揭了去。
手指勾着她的衣带,孟昭平琢磨着怎么把衣服撕了,林清容两眼睁的大大的,像只受了惊的小鹿一样。
伸手去拉他手里的衣带,“王爷就可怜可怜我吧,统共没带多少衣服过来,王爷再撕,清容可就没衣服穿了。”
两手用力抱着她,她衣服上的茉莉香气钻进自己的鼻中,“王府库房里衣料多,反正放那儿也是生虫,你要是没衣服穿了你就带着人挑一些。都是些颜色好的料子,攒了这么多年,做成衣服给你穿了也不算是辜负。”
斟了一杯茶送到他嘴边,林清容刚要开口,孟昭平问她,“方才你说过七夕的事,你要是真的想找人陪你一起闹闹,我就让人提前准备。只是女儿家的东西,王府里不怎么齐全。”
“随口说了哄王爷的,你怎么还当真了。”自己与那十叁娘并不相熟,七夕这事当然不可能同她一起过。
“既然那是谎话,那你们都说了什么?”
心里几番犹豫,林清容还是跟他说了实话,“十叁娘说盛家老太太生日,下帖子请了我的表姐。可我那表姐不愿意去。”
听了她说的,孟昭平想起来一些事,问她,“这事我知道,盛家也给你和璇珠下了帖子。你可愿意去?”
这盛家与甄家是姻亲,盛家几位夫人也曾在甄家见过自己,这次若是去了,恐怕便要与那几位夫人碰上。
虽说逼自己横下心来安心做一个妓子,可是有些事,她还是做不到。
“我——”林清容犹豫着开口,两眼看向他,后面的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若是想去,我便和你一起去,到时候你我在前面,后院就别过去了。”
慧月表姐不想去,是不想在外祖家没了脸面,可是他为了拦着自己与盛家少来往呢?
孟昭平的这般体贴反而让林清容感到奇怪,伸手整了整他的衣领,“清容奇怪,王爷为何如此。”
“你的外祖母与两位舅母还在长安,都是盛家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供养着。”
话说到这里,孟昭平不再多说。甄慧月有甄慧月的打算,甄家那些人想必已经知道林清容这会在长安城里是怎么样子,见了她会说什么做什么,便是用脚指头想也能猜出来。




官妓 裙下臣——浸汤
知道外祖母如今过得还好,林清容不知怎的竟然觉得庆幸,庆幸外祖母一把年纪没有流落街头。
只是人们素来拜高踩低,如今由盛家供养,便是盛家对她敦厚,一辈子心高气傲的外祖母听了那些下人嘴里的风言风语,那日子又岂是好过的。
林清容不知自己的心绪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孟昭平看了隐隐猜着了一些,反而庆幸她没有想其他的。
甄家的事几近板上钉钉了,再过几日,流徙的名单就出来了。
再等月余,就该有人头落地了。
想到这些事,孟昭平渐渐没了与她寻欢作乐的兴致。
正巧玉璇珠和十叁娘寻过来,说晚饭已好,问自己在哪儿用膳。
一顿饭吃的食不甘味,玉璇珠看他这般样子,饭后拽了林清容和十叁娘去了后院泉池子浸温泉。
站在池边看着这一池温水,林清容脸上一红,之前还曾与他在这里那般行事,这会又要和两位姐姐一起。
十叁娘不知这池子里曾有过那般香艳的一幕,抬头问她,“妹妹怎么了?”
玉璇珠看着林清容笑而不语,鞠了一捧水泼到林清容身上,“想来是容妹妹脸皮薄,不好意思吧。”
她这么一说,林清容脸更红了。
听了这番话,十叁娘眼珠一转,看见她裹身的大绒线巾子湿了大半,隔着水汽从池子半跪着起来,“都是女儿家,容妹妹就比不好意思了。”
说完伸手去扯她裹身的巾子,孟昭平饭后在园子里散步消食,转到后院这便时听见有动静,在树后看到这里的风光。
隔着朦胧的水气,水中叁人不知为何闹成了一团,十叁娘笑的最大声,驻足听了一会,再看那影影绰绰的影子,孟昭平微微一笑,转身回了书房。
闹的差不多了,看玉璇珠缩到另一边由婢女给揉捏肩膀,十叁娘滑到林清容身边,“容妹妹。”
林清容头发全部编成一根长长的辫子盘在头顶,用拧干水的热巾子包着,肩膀以下浸在水里,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岑姐姐。”听见十叁娘叫自己,林清容睁眼看向她。
“有件事一直想问妹妹。不知妹妹是否方便?”
林清容不解,却依然温和答道,“姐姐请说。”
整个人凑到她近前,“甄家虽然被抄家,可是在长安城里还是有些关系在的。可曾有人给妹妹递过消息?”
夜风吹开温泉池这儿的水气,林清容定定神,“姐姐这么问,可是有人往澹烟阁递消息被姐姐知道了?”
望着无一丝波澜的池水,十叁娘神色莫辨,看不明白是什么。“澹烟阁没福气,还来了一位祖宗,这会乱的狠。”
没福气?林清容不太懂。
“王爷虽说管着教坊司这六处妓馆,只是到底一碗水端不平,重译楼严实的什么都渗不进去,不像澹烟阁,什么样的都有。”
说到这里,林清容明白了。有心之人想用慧月表姐传话,而重译楼,若不是因为孟昭平常来,传递消息的人怕被孟昭平抓到反而坏了事,所以避开了这里。
林清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今年刚来,不懂这些。”
看她似是明白这背后的缘由,十叁娘说道,“我也不是没劝过你姐姐,可是她不听。正经该做的事不去费心思,反而为了这指望不上的娘家屡屡犯禁。”
说起这些,十叁娘忽然觉得自己对甄慧月是不是苛刻了些,明明都是同类人……
“可能是那人应允了慧月姐姐什么吧,”以己推人,林清容很理解甄慧月的所作所为,因为下大狱的是舅父一家,自己与他们到底隔了一层,又因为父亲的事,这会若是有人找上门央她为甄家奔走,她会袖手旁观。
可是甄慧月不会,只要有一点希望,她都会努力去奔走。
“就是不知道她这般忙活,最后会落得一个什么结果。”
十叁娘默然,这些话她都说给甄慧月听过,纵使自己与她隔着仇恨,可是这般被人利用,万一东窗事发,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看似在闭目养神的玉璇珠听到俩人这几句话,睁开眼睛看过去,林清容低头鞠了水泼在面上,十叁娘则懒懒的窝在别处,一头青丝湿漉漉的贴在头上肩上,飘在水上。
叁人这般无言,林清容也无意继续浸汤。
从水里出来简单收拾后往回走,离汤泉远了些,琴儿看看左右,小声说,“这十叁娘好端端的提大小姐做什么。”
扶着她过了桥,俩人走到了一处花圃前,就着月色,林清容附身摘了一朵芍药。“我也想不通。”
回想今天自从她来之后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林清容都觉得不舒服,“可能有事要发生。”
“咦?”琴儿不解。
林清容拉着她的手往前走,想到等会进了寝室可能会碰上宁王,主仆俩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
“有人给慧月姐姐递消息,慧月姐姐不肯去盛家赴宴,王爷不想我去盛家赴宴。”
“姑娘的意思是这事与盛家有关系?”
林清容摇摇头,“王爷说外祖母与舅母是盛家供养,既然是盛家下帖子,到时候去了随便寻个理由,便可借机与她们团聚,表姐与舅母外祖母亲厚,怎么可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可能大小姐是怕被盛家那些夫人们瞧见吧。”
手指捻着花茎来回转动,随手将手上的芍药递给琴儿,“这事奇怪,十叁娘好像是故意在我跟前说起这些的,我一时半会竟然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何居心。”
琴儿点点头,想起一事小声问道,“若是盛家给姑娘下帖子,姑娘去吗?若是有机会能见到老太太和太太,老爷和侯爷的事姑娘就不用了费心费力去查了。”
上了桥,林清容看着水上那无尽的翠绿荷叶陷入了沉思。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甄家人,到时候开了口,外祖母会说吗?
那些陈年旧事,她们又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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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裙下臣——哄(h)
主仆二人在桥上临水赏月时,茂吉一溜小跑的找了过来。
“容姑娘,容姑娘。”跑到近前,茂吉躬身行了个礼,“有个事想求姑娘。”
这茂吉是孟昭平的长随,找她能有什么事呢?林清容示意他往下说,茂吉说孟昭平晚饭用得少,这会宵夜也不肯吃,想请她过去劝劝。
听了茂吉的来意,林清容笑了出来,“王爷有你这么一个人跟着还真是有福。”
“姑娘,您就别拿我打趣了。”茂吉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叁人下了桥,再往前走不远就是这两日林清容所居的地方。
进了寝室,只见屋里那扇紧闭着的门扇大敞着,看到那熟悉的书桌和书架,林清容才明白过来,这寝室与书房前厅正堂都是通着的,只用门扇隔开。
而孟昭平,此时正坐在次间的圆桌旁边,手拿着小瓷勺有一搭无一搭的拨弄碗里的粥。
撩起珠帘,林清容款步上前,端起桌上的瓷碗,“王爷这么弄,这粥就不好喝了。”
孟昭平回过神,拉着她的衣袖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安顿好十叁娘了?”
碗里的粥还冒着热气,舀了一勺轻轻吹凉送到他嘴边,“璇珠姐姐都张罗好了。”
看到伸过来的勺子,孟昭平一扭头拿了一卷书躲开,“你吃吧。”
想想饭桌上他吃的那一点东西,林清容端着碗追着他,“多少吃些嘛。”
“我不饿,”接过勺子要喂她,“这燕窝粥最是补气,你吃。”说着勺子往前伸了伸,林清容躲不开,只好张嘴吃了下去。
“可我吃了,王爷你也得吃。”说话间舀了一勺要喂他。
“我不饿。”
两眼四下打量了一遍,林清容耐着心哄他,“这会不吃些,到了晚上饿了没东西吃,难受的还是王爷。”
茂吉端着一壶酒躲着门扇后面,跟琴儿珠儿一起贼头贼脑的往里看。
隐约看到珠帘后面两个人影,林清容王爷长王爷短的叫着,偶尔有孟昭平的调笑声传出来。
珠儿小声说,“茂吉哥,这酒菜咱们还送进去吗?”
茂吉撇撇嘴,“我也不知道啊,”按照高内监传授的经验,一般主子在屋里出这种打闹的动静,一时半会是不需要人进去伺候的。
琴儿胆子大些,悄默默的往里走了两步,缩在架子旁边,抻长了脖子往里看,隐约看见自家姑娘被王爷勾着腰,两人坐的很近,还想再往前挪两步,就听见瓷碗放在桌子上的声音,琴儿一惊,赶忙退了回去。
“怎么样?怎么样?”看到琴儿回来,茂吉赶忙上前问她。
“估计是用不着咱们进去了。”想到刚才看见的那一幕,琴儿觉得自家姑娘遇到宁王后好像移情别恋的太快了些。
便是有林老爷的事隔着,对甄家有了厌恶之心,怎么就这么快把二公子抛诸脑后了呢。
当孟昭平解了自己的衣衫时,林清容也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变得太快了。
拥着她走到窗边,孟昭平顺手将床上的枕头垫在她的臀下,林清容受不了这种刺激,推着他的肩膀要下去。
“乖,”大手抚上她的软胸,软绵绵的满在掌心里,五指张开往上托了托,不知怎的竟有淡淡的香气。
下身交合处涨得隐隐有些发酸,林清容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说不定能舒服一点。
可是这小小的动作,竟然让那阳物在里面不轻不重的前后滑了一下。
轻缓的撞击,让早就深入的肉柱更加毫无遗漏的占据了这紧致的花径。
“额!”蹙眉轻吟,佳人下意识的去看自己的私密处。
月色下,只见自己双腿大开,男人站在自己面前,那蓬勃的昂扬直挺挺的没在自己腿心里。
许是林清容眼花看错了,也可能是真的,那尚未进去的肉柱上,似乎有盈盈水光。
想到那黏腻的水液是从何处而来,人还没羞得抬不起头,湿热的花穴已有了反应。
蔓延上来的快感裹挟着大团的水液从身体深处齐齐涌向在娇穴里作恶的欲根。
坐在窗框上纤腰被男人箍着的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孟昭平眸色一暗,下身的力道比刚才大了两分。
林清容被他撞得前后晃动,身摇乳动,两团绵乳在月光下荡出勾人心魄的乳波。
“王爷,王爷!”这样前后无着落的姿势让她心里发慌。
她不知自己在心仪的宁王殿下眼中是怎样的,更不知此时自己已有了勾人心魄的媚态。
两手尽力抓着他的手臂,大腿使力去缠他。身后空落落的,若不是这个样子,就以他的力道,自己早晚要被他撞到窗外去。
以前与表哥一起时,也不曾有这般的事。这么肆无忌惮的,在这四面敞亮无遮无拦的地方……
透润腻滑的娇穴勉强承受着欲根冲撞带来的欢愉,软柔的媚肉一松一紧的吸裹。
从次间到这儿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淋淋漓漓,透亮的水液顺着她白嫩嫩的玉腿往下流。
湖上的风吹进屋里,林清容突然觉得腿上一凉,孟昭平看到她大腿上的水痕,手指轻轻揩去,伸到她眼前,“你看,这是什么?”
天上明月高悬,月色之下男人手指上的水液清晰可见,林清容刚刚从灭顶的快感里缓过来,看到他手上的光亮,张着嘴咿呀了半天,刚要说话,孟昭平掐着她的腰用力往前一顶。
“呃!”林清容闷哼出声,孟昭平将她往怀里拉近了一点,“来,说出来。”
男人的动作暂歇,林清容顺顺气,“是——嗯”正要说第二个字,那欲根又是猛地往里送去。
“你——”
男人故技重施,她说一个字自己就往里狠命的用力。
来回这么几次,林清容不肯再说了,无论孟昭平怎么逗她,撩拨她,她都不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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