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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夏日衣衫轻薄,里外两层,交迭的领口之下能看到素色绣花裹胸,林清容不过刚抬了腰,孟昭平伸手拉住她将她拽进了水里。
这般整个人头朝下扎进水里,林清容呛得喝了好多水,孟昭平赶忙将她从水里捞出来。
落水的她从头到脚都湿了,本来梳好的发髻七零八落的散开,除了绑头发的红绳,头上的花饰掉了个七七八八。





官妓 裙下臣——亲戚旧事(4)
“咳,咳,咳,”林清容两手扶着他的胳膊,整个人不住地咳嗦,孟昭平伸手拨开糊在她脸上的头发,摘掉头上残余的绢花。
等林清容从呛水的不适中缓了过来,她才发现自己是到不了人前去了。
“王爷,你!”林清容气结,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遮了绵乳的裹胸在往下坠,孟昭平不用剥了她的衣服就能看到她胸前的两点凸起。
“昨儿喝的多了些,这会酒没醒,”两手搂着她将她困在自己与大石之间,她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系着带子,却偏偏在往两边滑。倚着石头的时候,背上已无任何遮挡。“还请姑娘见谅。”
衣领向两边敞开,肩颈、上臂和胸前都露了出来,裹胸擦着红晕的边缘浮在水上,林清容伸手捞了衣服欲遮挡一下。“这酒到现在还未醒,王爷,”抓着衣服挡住胸前,抬头往前凑了凑,“再有宴饮,您可得少喝了。”
原本撑在石头上的手移到她身上,顺着她的背慢慢向下摸,孟昭平往前将她逼的无路可退,一双手摸到她的臀时,怀中人的下身早已无遮无拦,只一双玉腿向两边打开,腿心的娇花处隐隐往外吐着什么。
日落时分,玉璇珠从外面回来,多年的心事,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终于拿开了。
大伯一家搬回了旧宅子,哥哥雇了人重新翻修房子,而自己则去长安城里定了家里要用的家什。
人逢喜事精神爽,回来的路上,玉璇珠特地让人拐了一下,买了一个胖胖的酱肘子。
让茂吉将肘子送去厨房,自己带了丫鬟往后院去寻林清容。
看到泉池附近用布围了起来,另一处凉棚下,林清容身边的两个丫鬟准备了东西在那儿候着。
看看西斜的太阳,从围挡里传来若有似无的声响,玉璇珠微微一怔,桃香上前一步,扶了她往住处走。
从树荫下往回走,玉璇珠脸上阴晴莫辨,桃香小声说,“姑娘,听琴儿说胡妈妈那儿有从泉州送来的东西。”
玉璇珠随意的应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别的。
跟在玉璇珠身边,桃香鲜少见玉璇珠这个样子,她一直很好奇,玉璇珠对宁王殿下是否有男女之情。
“桃香,你觉得容姑娘如何?”
桃香绞尽脑汁的想了想,说道,“容貌才情都是好的,就是心性差了些。还有,”
“还有什么?”
桃香自知要说的话不合适,低下头小声说,“容姑娘运好,一来重译楼就被王爷看上了。”
玉璇珠看了她一眼,林清容平日里待下是宽和的,无人时常坐在廊下看着天空出神,让人觉得一言一行间有那么一点孤僻。
“那不是她运气好,”看着孟昭平对林清容的样子,认识宁王这么多年,从未听说他曾与谁有过男欢女爱。
今天,听到他们在水边,不顾体面,不顾身份,有这般行径……
“王爷心里一直都有她。”
孟昭平有心上人这件事,玉璇珠是偶然间知道的。
那年皇后邀了一群贵家女子入宫赏花,王爷晚上从宫里出来,直奔重译楼。睡到了自己的卧床上,玉璇珠让茂吉换下他身上的衣服,翻迭衣服时,从袖袋里掉出了一个普通无任何纹样的荷包。
好奇心驱使下,玉璇珠解开那个荷包,藏在香料里的是一个巴掌大的纸片,上面寥寥数笔勾了一个美人的模样。
所以见到林清容时,她便知道,那个荷包里的美人,不是孟昭平的一时涂鸦之作。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在宁王心里的。
“那姑娘呢?”
接过桃香递来的冰碗,玉璇珠执勺缓缓地搅动浸在糖水中的瓜果,“你这丫头!”
桃香四下看看,伏在玉璇珠膝头,“姑娘您对王爷,不也是这样吗?”
碎冰在瓷勺的搅动下撞到莹白的瓷碗,发出细碎的,叮叮泠泠的声音。
玉璇珠看着那细碎的冰碴,搁下碗低声说,“我怎会对王爷有这般的情愫。”
桃香看她如此,猜她恐是想起了在泉州的谢公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再接她的话。
这样主仆二人皆是无言,过了一会,碗里的碎冰都化了个干净,玉璇珠将瓷碗放回桌上,“你去厨房看看饭食怎么样了,若是好了就让茂吉去请王爷。”
落霞已去,天渐渐黑了,孟昭平与林清容依旧在池边的榻上。
枕着她的腿,看着太阳一点一点西落,孟昭平不知怎的又有点想睡觉。
看他两眼皮上下打架,林清容拿了扇子轻轻拍他,“王爷,可不能睡了,这会睡过去,后半宿就醒了。”
睁开眼偏了偏身,看到她松散的衣服,微微敞开的衣领,绯色绣蔷薇抹胸就那么露在自己眼前,抬手在嫩绿的叶上点了点,指尖隔着薄薄的丝绢戳在她的绵乳上,“这不是还有你呢。”
林清容敛容用扇子打他,“王爷怎么也跟那登徒子一般。”
孟昭平坐起来拿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从凉榻下摸出一个锦盒,“登徒子可会送给你花冠?”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嵌了无数珠玉的精美冠子。
“时辰不早了,等会璇珠就找咱们来用晚膳。”手指勾了一缕她乌黑柔亮的长发,“让你那俩丫鬟给你把头发梳起来,戴上这冠子让我看看。”
摸着盒子里的金冠,林清容看看冠上嵌的红宝石,心中有一点不舍又有点高兴,“这冠子未免太贵重了些,王爷还是拿回去吧。”
伸手把冠子从盒子里拿出来,两手捧着这沉甸甸的金冠,“这东西在我身边好几年了,我看着也就你戴着好看。”
好几年?林清容眼中的欣喜淡了几分,从他手里接过金冠,只是拿着也不说话。
这顶金冠是那一年皇上喝醉了酒,不知怎的就赏了这么一个女子戴的金冠给他,这么几年,孟昭平竟没找到比这顶冠更为精巧富丽的。
从他手中拿出自己的头发,憋了一整日的话还是犹豫着说了出来,“妈妈派人来说,盛家下帖子请我十八那天去赴宴。”还要继续往下说,孟昭平坐直了身子看着她。
“无事,既然请了你,你就去。在重译楼住一晚我自会让人去接你。”
听他这么说,林清容暗暗舒了一口气,还要再说,她就被孟昭平撵着去梳头更衣。




官妓 裙下臣——亲戚旧事(5)h
这边饭菜刚刚上桌,外面孟昭平就领着林清容走了进来。
寻声看过去,玉璇珠微微一愣,眼前只觉得金光一片,定睛细看,竟然是那顶孟昭平珍藏的金冠。
震惊之余,玉璇珠又觉得这事没什么,脸上也没了一见时的震惊。
林清容并没有忽视掉玉璇珠脸色的变化,她正想开口旁敲侧击的问她可知孟昭平是为谁准备的这顶金冠,孟昭平却先问起了玉璇珠的家事。
挂在心头多年的一桩心事有了圆满的结果,玉璇珠自然是高兴地,孟昭平问起来,只喝了两杯酒脸上就有了红晕的玉璇珠借着酒劲,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竹筒倒豆子般的说了个干净,玉璇珠只觉得压了胸口的石头终于挪开了,那些半夜惊醒的晚上,她一直都在哭,她哭自己无法为父母讨回公道,不能让大伯一家匍匐在自己脚下求自己原谅。
如今,她都做到了。
王爷羽翼已成,哥哥也回来了,她终于可以让大伯一家吐出原本属于她与哥哥的东西。
举起斟满酒的酒杯,灯火映衬下,微醺的玉璇珠眉眼因着身上的一袭娇艳衣裙而平添几分娇媚,“这么多年,璇珠在此谢过王爷。”
举着酒杯往孟昭平跟前凑时,手微微一抖,眼看着杯子里的酒要洒到孟昭平身上,茂吉在旁边手疾眼快,立时将她稳稳扶住。
从她手里拿过酒杯一饮而尽,挥挥手让茂吉下去,自己伸手扶着她,“你我之间,这声谢就不必了。”
玉璇珠抬起头,看着林清容笑说,“王爷这么说,容姑娘要吃味了。”
林清容曾偶然听说过玉璇珠的事,只是她更好奇玉璇珠那个离家投军的哥哥,原来那日王爷一早起来更衣去见的人便是功成归来的玉将军。
想来,那玉将军也是王爷人吧。
望着俨然有些微醺的玉璇珠,她因家事而欣喜,林清容虽不能明白她这么多年的委屈,却看得出来她今天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拿了酒壶给他们各倒了杯酒,“我哪有那么小心眼,”扭头看着孟昭平,“王爷,你说是不是?”
孟昭平点点头,伸手去搂玉璇珠的腰,怀里的玉璇珠顺手将杯子送到孟昭平嘴边,手一抬,杯中清冽的酒已滑入孟昭平口中。
酒确实好喝,但是孟昭平很快就后悔了。
晚上洗了澡换了衣服,上了床就看见林清容侧躺在里面,身上素白的寝衣不知怎的,怎么解也解不开。
揪着衣带往两边拽了拽,手腕上使了劲也弄不开。
“你这衣服,怎么解不开啊。”紧挨着她躺下,手拎着她的后衣领。
正正被他弄乱的衣服,林清容扯了一个枕头抱在怀里,“解不开便解不开了。”
手在她的衣服下摆那儿游走,抓着衣边捏在手里不住地揉搓,“这天这么热,你捂得这般严实,”低头凑在她耳后,“还抱着个这玩意,”抽掉她怀里填了丝棉的枕头,“真的一点都不热吗?”
没有枕头在她怀里挤着,隔着衣服摸上去,里面不知何时换成了紧包着的裹胸,孟昭平心里不乐意,手又从下面伸进去。
“你去盛家赴宴,一去一回就要两日功夫,我明儿还要去行宫,”说话间孟昭平整个人已彻底压了上来,“你跟我说说,这衣服怎么解。”
林清容拨开垂下的碎发,抬眸看着呼吸渐渐粗重的孟昭平,“宫中娇娥美婢那么多,王爷如此好艳福,与我有何相关。”
抠着着素绢想伸进去碰一碰那软软的绵乳,低头吻她的脸颊,“那你是想旁人也跟你一样?”
孟昭平这句话刚落地,林清容就变了脸,扯着衣服要从他身下挣开。
看她突然冷了一张脸,孟昭平知道自己又惹她不高兴了,揪着她上衣的下摆往两边撕。
两个人在床上闹了一会,里面突然传出来一声极响的,布料撕开的声音,在外面睡得人事不知的琴儿听见响亮的声音,立时就醒了过来。
屋里,林清容死命的抓着被撕下来的衣服,嘴上娇娇的朝孟昭平撒娇,“王爷耍赖!”
撕了一只袖子把她双手捆的十分结实,孟昭平气吁吁的说,“耍赖也是你先的,”抖了抖被自己撕烂的衣服,两指捏着被她用线缝起来的衣带,“我说怎么这玩意怎么拉都弄不开,被你封缝起来了。”
林清容双手被缚,扭动着躲他,一对乳虽说被紧紧裹着,可是到了孟昭平看得他热血直涌,白天两个人在水池那儿闹了一起,这会自己又被她勾起了火。
脱了其余的衣服,手不自觉的摸到她双腿间,掌心竟是一片湿漉,手指往那销魂处里探,不过只进去了一点,情潮就已汹涌而至。
抬头对上他暧昧不明的眼神,看到他嘴角那揶揄的笑意,林清容羞得说不出话,虽然长安天热的比金陵晚些,可是端午已过,暑日炎炎,还未到伏天的盛夏时,林清容就觉得比往年难捱。
夜夜都被下身起来的邪火烧的难受,身下的黏腻,湿的衣服,也比去年时更多。
这样的异样,自然是瞒不过孟昭平,借着请平安脉的机会,孟昭平叫了刘太医给她诊治。
他以为这是多么了不得的症候,刘太医说是秋露散的遗毒,加上天热,慢慢调养着把药劲散了就没事了。
想起她曾误饮秋露散,平时孟昭平觉得甄家可恨,可是两人情浓时,看她妖媚的样子和下身的刺激,孟昭平又觉得受用。
抬腿攀上他的腰,借机扭着腰臀往那粗硕的物什上靠,深深浅浅的刺激让她抑制不住腿心里的欲火。
他顶弄的力道弄得她不住地往床头撞,胸前又涨又痒,手想挣开去解裹胸,可是他把她捆的那么紧,越是挣扎,越是弄不开那个绳结。
“你跟我说,这个,”隔着细绢抓弄两团被紧裹着绵乳,“怎么解?”
“嗯……”林清容喘着气,两条胳膊细细嫩嫩的,无助挣扎的样子 勾的孟昭平淫欲大炽。“这个……解不开。”
晚饭时她气孟昭平揽着玉璇珠,还吃了她喂的酒,为了折腾他,特地让琴儿把裹胸缝了起来,要想解开,除非用剪子把裹胸剪开。
听她这么说,孟昭平一张脸霎时绿成了菜色,心里哼了一声,掐着她的纤腰大力的顶弄起来,也不去管那被紧锢住的绵乳。




官妓 裙下臣——亲戚旧事(6)
为了一件女儿家穿的裹胸,两个人你求我闹的折腾了一夜,终于在林清容受不住将昏过去的时候,孟昭平大发善心,从她放了针线绣绷子的小箩筐里拿了剪子出来。
擦拭干净的剪子贴着她的肌肤,慢慢剪开她身上的裹胸,欢爱后的她身上红红的,剪刀碰上的时候,凉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个激灵,回头朝他看去。
还未开口,孟昭平就抽走了被她压着的裹胸,两手大辣辣的摸了过去。“这会又有精神了?”
俯身趴在她身上,埋首在她发间,两只手也没空着,两团绵乳被他握在掌心里,他身上的汗因着这般亲昵全弄到了她身上。
林清容歪着头,扭头低声求道,“王爷别闹了,让我睡会吧。”
想到两人以后有的是功夫说话,与自己这般亲昵欢愉,孟昭平搂着她翻了个身,两个人腻在一起睡了过去。
到了十八那天,林清容从玉堂园走时,孟昭平并不在园子里,而是被皇帝召去行宫议事。
坐车到了盛府,掀起帘子从车上下来,迎面就碰上了徐叁公子。
看到打扮的如夏日里芙蓉花一般的林清容,叁公子立时被她勾走了叁魂七魄,极为主动的引着林清容往里走。“几日未见姑娘,姑娘越发的清丽动人了。”
“公子谬赞了,”林清容低头宛然一笑,“倒是公子看着比往日精干了许多,怪道见不着公子,想来是忙于公务。”
“哪里的话,”徐叁公子笑笑,“我不过刑部一个不起眼的书令史,哪里就忙了。”引着她过了两道门,穿过后院花园,看到早已候在门边的婢女,“再往前便是更衣之处了,我不便往前去,还请姑娘见谅。”
见到迎出来的婢女,林清容看向徐叁公子的眼神里突然有了几分了然,脸上依旧言笑晏晏的,与他寒暄几句后施了一礼送了送他。
“容姑娘。”从门边出来的婢女走上前,跟在林清容身后的琴儿认得这个人,是甄家太太身边的二等丫鬟,不常在太太身边近身伺候。
对于盛家特意下帖请她赴宴,林清容心中一直有所猜测。舅父的案子迟迟没有一个说法,舅父一家男丁都被关押在狱。
来时她便在想盛家为何好端端的在这大暑日里摆酒宴饮,看到前来迎接的婢女,再想想舅父,对于自己将要见到的人,林清容心里已经有了准备。
“容姑娘。”在甄夫人身边服侍的几个给力丫鬟都被发卖,唯独她被流了下来。依着以前在甄府的规矩给林清容施了个礼,转身为林清容推开了身后紧闭的屋门。
被拦在门外的琴儿环顾四周,看起来是盛府里极为僻静的宅院,院子里是一棵极为高大的花木,墙角下种了一排绣球花,这个时候颜色开的正好。
两个人在甄家也算是相熟,看屋里没什么动静,俩人四下瞅瞅,坐到了树荫下的圆凳上说话。
“如今只有你自己陪在夫人身边?”听了甄家老太太与太太的遭际,琴儿诧异问道,
“姑娘们被接走之后没几天就有人去了城南那个宅子,说老太太与太太是罪妇,念祖上功勋,准许身边留两人伺候,其余人皆要发卖。那些官差先是抓了几位妈妈,又把其他姐妹们都带了出去,正巧那几日我染了风寒不敢往太太跟前去,就一直跪在后面。他们数着还剩四个,我就侥幸留了下来。”见琴儿的穿戴比往日在甄家时更为清丽,想想以前在甄家时,琴儿虽说也是一等丫鬟,每月领一两银子的月钱,因着是虽容姑娘来的,甄府家生的丫头与她并不相熟,更有甚者因林清容是客居,鲜少给琴儿好脸色看。
如今琴儿虽然与林清容在青楼,说出去难听,总好过那些被发卖了姐妹,好歹还能跟自己的主子一起,不至于落得被人揉搓折磨。
想到那些不知所踪的姐妹和妈妈们,两个人一时无言,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屋里,林清容端坐在椅上,听着外祖母所说之事,她低声说,“外祖母说的,容儿做不到。”
甄老太太并不意外林清容的回答,坐到林清容身边,握着她的手说道,“我知道这事难为你,可是现下我们没办法啊!救出他,甄家在这世上还有一分骨血。以前在金陵时,他那般喜欢你,围着你,叫你姑姑,容儿,明哥儿才四岁啊。”
上月底从宫里传出消息,说甄家一案事以明晰,处置不日就要下来,因犯了大事,甄家在押的男丁恐要皆被处斩。
盛家几番奔走,发现所有的门路都走不通,徐叁郎也在此时打听到,甄家最小的孩子明哥儿,或许也在处斩的名单上。
得知甄舫救不出来,曾孙子明哥儿也保不住,甄老太太病了好几日,与甄夫人婆媳二人在家哭了许久,就在一家人一筹莫展之际,徐叁郎说或许林清容能有办法。
进屋之后祖孙叁人抱头哭了一番,虽然林清容心中忐忑,可是这么多年对外祖母的孺慕之情是真的,她也相信外祖母对自己的疼爱也是真的,看到外祖母脸上的病容与憔悴,她十分心疼。
可是心中升起的这几分伤心,在听到外祖母所说所求,竟然慢慢的消减了许多。
“容儿,以前在侯府是我对不住你,舅母我对不起你,”甄夫人说着就要跪下,“可是如今我们不求别的,只想你跟宁王说说,求他抬抬手,放明哥儿出来。”
“容儿,舅母求求你了,想法子救救明哥儿吧。”甄夫人说着就要给林清容跪下。
舅母说的话,一个字不落的进了林清容的耳朵,以前在侯府的事,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舅母对自己说不上有多么的慈爱,可也不曾薄待。
伸手扶起几欲跪下的甄夫人,林清容缓缓道,“舅母,不是我不肯,是我实在无能为力。”
“怎会!”甄慧月从外面推门而入,两眼紧紧盯着弯腰扶着甄夫人的林清容。




官妓 裙下臣——亲戚旧事(7)
看着走到甄夫人身边的甄慧月,她锦衣华服,脸上的娇纵之色比往日更甚。林清容侧身微微屈膝,“慧月姐姐。”
“母亲,”甄慧月坐到甄夫人身边,“容妹妹如今深得宁王喜欢,她的一句话,说不定比玉行首还管用。”
自那日从城南宅子分开后,林清容已经小半年没有见过甄慧月,偶尔会从重译楼处别的姐妹那儿听来表姐的消息,她没想到表姐会知道自己与宁王的事。
掩饰好心中的惊讶,林清容神情自若的拢拢头发,在离她们叁人远一些的凳上坐下,“表姐说的是哪儿的话,王爷待我是好,只是这种事,恐怕是玉行首开口,都是没得转圜。”
甄慧月想出言讥讽,却被林清容开口抢了先,“何况要是走皇亲近臣的门路,慧月表姐那儿岂不比我更好,听闻东平王爷对表姐也是极好的。”
被林清容戳中痛点的甄慧月脸色霎时变了,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开口反驳。“我……”甄慧月张了张嘴,当初盛家托人找到她,看到母亲写的书信,她犹豫了许久没有开口。
自从进了澹烟阁,甄慧月吃了很多苦头,生怕自己为了侄子开口而招来不必要的灾祸,况且她摸不准东平王爷的脾气,不知开口之后会不会牵连到自己。
女儿不肯尽心,将事情推给了林清容,而林清容的态度又让人心生绝望。甄夫人看着互相推诿的两个人,心冷的好似冰坨一般,想到自己的孙子也要命丧黄泉,她坐在椅上不住地哭,一边哭一边指责甄慧月与林清容。
“如今咱家不如以前,遇了事求了人,若不是实在无法了,我岂会向你们开口。你们求求王爷,不过是他们抬抬手的事,我们只求把明哥儿接出来,我们不要别的,你们是明哥儿的姑姑,便是不念着我,不念着家里,你们想想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你们当真狠得下心看着自己的侄儿去死吗?”
说罢甄夫人抬头看向林清容,试着伸手去拉她的手,刚伸过去手又缩了回来,“容丫头,宁王疼你,舅妈求你,你跟宁王说说,求求他,饶了明哥儿吧。”
见林清容不说话,低头不语,手攥着手绢不松手,甄夫人不知该怎么说下去,拾裙就要给林清容跪下,在旁的甄慧月见状连忙拦住了自己母亲,“娘,她不是咱家的人,你求她她也未必肯去啊。”
“月儿!”甄夫人大怒,拉着甄慧月要她一起跪,“你若是肯开口去求东平王爷,早点开口,事情何以落到如今的田地。”
甄夫人说的甄老太太心里难受,坐到林清容身边,“容儿,我知道你舅舅对不起你,甄林两家的恩怨便是你舅舅死了也是算不清的,也怪我和你舅母太过纵容舫儿,害的你还未出阁就与他有了那般丑事。可是外祖母求你了,这些恩恩怨怨,与明哥儿无关,你便是恨,也恨不到明哥儿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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