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林清容抬头看着外祖母,苦痛折磨着这位本应享受荣华的老妪,有一瞬间,狠下的心肠似乎软了那么一点。
可是外祖母说舅舅对不起自己,那就是当年父亲的事,是真的了。
“那当年的事,外祖母,舅妈,你们知道多少?”林清容抬眸望向她们二人,“当年,我爹为什么会壮年崩逝?为什么我爹还未下葬就将我从扬州接来金陵?为什么林家的积攒全都进了甄家的腰包?”
甄慧月一听就勃然大怒,“你什么意思?当年你爹过世,是我爹我叔叔给你爹料理身后事,如今你说这些是做什么?”
“慧月姐姐不知其中详情,那外祖母与舅母呢?你们也不知道吗?”林清容眼中含泪看着她们二人。
“容儿。”林清容眼中的冷意让甄老夫人浑身一震,心知藏了这么多年,终究要瞒不住了。“这些,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面对外祖母,林清容并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来长安后见过何人,“重译楼人来人往,总有说漏嘴的人。何况,只要有心探查,总会有所收获。”
“容儿,这些陈年旧事,与明哥儿无关啊,现在不是算旧账的时候。”甄夫人对于林清容所说之事只是有所耳闻,并不知道其中详情,看她执着于不相关的事,甄夫人急的眼泪直流。
甄老夫人坐在椅上,脸上没了刚才的从容镇定,原本一丝不乱的发髻,鬓角处也有些许松散。
两眼看向昔日乖巧的外孙女,老夫人心中五味杂陈,一张嘴张了张,说不出一个字。
甄慧月见林清容如此,怒从心头起,正要开口训她,甄老夫人却说话了。
“当年,你舅舅受先帝之命辅佐当今陛下,手上握着天下大权,久而久之为群臣所不容。那时我不知你舅舅与林家已是势同水火,后来你母亲病重,我挂念你母亲,让人从家里寻了药材送到扬州,后来是你二舅舅在我跟前说漏嘴,我才知道就是那次,你舅舅趁机在林家安排下了人。”
说话时甄老夫人抬眸偷偷看她,见林清容脸上没什么表示,沉声继续说,“一直到把你从扬州接到侯府,我才知道你爹因为查了你舅舅,被你舅舅抢先下手,派人暗自加害你父亲。”
“舅舅要做什么?”听了外祖母所说,林清容立刻就找到了关键,舅舅有所密谋,而且他所谋划的事一定不是小事,不然不会下这般狠手。
两个儿子在外谋求的事,甄老夫人开始只是隐隐有所察觉,具体是什么却是最近想明白。
话到嘴边就要说出去了,再一看外孙女身上华丽的衣饰,想起这锦衣华服背后的主人是宁王,甄老夫人说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舅舅入朝为官之后,朝堂之事他甚少与我说,我也不问他。”
“那舅舅为什么急吼吼把我从扬州接来金陵?我家的东西为什么都进了甄家的库房?”若不是孟昭平从抄没来的甄家家产中找到自己的绿绮琴,林清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好多东西都成了甄家的。
“你舅舅说你爹留下的东西太多,你那时还小,诸事不能料理,不如把你和家里的东西都接来金陵。我觉得你舅舅说的在理,便答应了。至于那些财物,许是账房上弄混了。”
账房上弄混了?林清容心中冷笑叁声,若是以前,她恐怕真的就信外祖母说的话了,可是现在……
能在金陵忠敬侯府上领月例银子的人都不傻子,里外账房先生都是舅舅舅母的心腹,算账更是一把好手,怎么把这么简单的东西弄混了。





官妓 裙下臣——亲戚旧事(8)
扭头看向不说话的舅母,林清容轻声问道,“外祖母说的这些,舅妈知道吗?”
甄夫人曾经听夫君说起几句,她本就聪慧,不过只言片语,再看府里账上的变化,库房里堆积如山的财物,她怎会不知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我……”甄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神闪躲,口中嗫嚅,含糊不清几句之后,羞愧的低下头,“你舅舅虽未曾明言,可我隐约猜到些,家里的一些东西,来路不明。”
心生疑窦,林清容对外祖母与舅母的话无法完全相信,却知道这会再问不出其他的东西。
自幼养在深闺的人便是在青楼这个染缸里,时日尚短,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力还是欠了些。甄老夫人趁机问道,“你要问的,我都已经告诉你,明哥儿的事,你可愿意?”
“她不愿意也得去做!”在旁的甄慧月终于开口了,她无法相信疼爱自己的父亲竟有这般不堪的一面,外面的事也有所耳闻,对于祖母与母亲所说,她将信将疑,但她能恼怒不肯为自家出力的林清容。“甄家养了她这么多年,所求不过是她开口求求情,这也算是报了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表姐的话让林清容缓过神来,拢拢鬓角的碎发,定定神道,“明哥儿的事,表姐也能办到,怎么一定要我去做?”
想起从城南宅中被带走时的情景,林清容言语中满是讥讽,“想来表姐是知道这事难做,便要把我往前推。以前不知表姐这般行事,这几个月,清容领教了。”
甄慧月听后大怒,“我自是有我不得已的苦衷,如今祖母与母亲央求到你这里,你却这般推脱,你自幼读的书,明白的道理便是让你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忘恩负义?
林清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与她们费过多口舌,况且她并没有想好要不要救明哥儿,现下自己已经知道了当年父亲一事的真相,也不想在这里做过多纠缠。
打定主意后,她起身推门而出,全然不顾甄慧月的阻拦与身后外祖母的呼唤。
离了外祖母所居的小院,林清容迎面碰上在树下的徐叁公子,他提着一盏灯笼,似是早就知道会在这里遇到自己。
“姑娘,”徐叁郎往林清容身后看了一眼,再看林清容,装作一副懵然无知的样子,“可是要回重译楼?”
这个曾在自己面前赤诚的徐叁郎,今天,是他引自己到外祖母跟前,林清容勉强忍下心头的怒气,含笑点了点头。
两人一左一右一同往外走,出了盛府花园,再过两道门便是乘车的角门了。
徐叁郎心中万分纠结,犹豫了一路,终究还是开口同林清容说话,“姑娘心中定是恼恨我吧。”
顺了顺气,林清容轻声说,“想来这些事情,公子都是知道的。”
徐叁郎叹了口气,借着夜色掩饰心中的无奈,“端午后刑部里传出消息说盛家男子要全被处斩,盛伯伯与我爹寻了好多门路,都无法把明哥儿弄出来。不是万不得已,我们也不会求你。”
林清容自嘲的笑笑,脑中却飞快的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理顺了一边,淡淡说,“盛大人徐大人为官这么多年,就没想过这个消息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吗?”
此言一出,徐叁郎没有立刻接话,林清容也没有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拐了弯,许是离摆酒宴客的地方近,隐约能听到墙那边的舞乐声。
林清容隔着墙听了一耳朵,正欲开口,徐叁郎悄声说,“他们做官这么多年,其中蹊跷他们都知道,我也曾劝过,可是……架不住甄家太太哭求。”
“毕竟,谁也不想这么小的孩子就没了性命。”说话间抬头看向林清容,“姑娘人美心慈,想必也是这样吧。”
灯笼映照之下,林清容看着他眼中凄苦的笑容,心里五味杂陈,嘴里又苦又涩,说不出一个字。
上了马车回到重译楼,胡妈妈已经派人将她的居所打扫干净,更衣后,林清容看到窗下的桌上放着帖子,拿起看了一遍,是孟昭平派人送来的,说明儿会派人来接自己。
看着帖子上的字,林清容从寝室慢慢踱步出来,临窗寻了个位置坐下。
重译楼里丝竹阵阵,这么远远听着,更是多了几分朦胧的滋味。
琴儿看她心事重重,知道今天与甄老夫人相见定有不愉,倒了一杯蜜水送过去,“姑娘,喝点润润喉咙吧。”
“嗯,放那儿吧。”对于琴儿端上的蜜水,林清容兴致缺缺,她心里全都是今晚的事。
自己虽然从外祖母口中问出了所谓的真相,可是又好像没有全问明白,外祖母似乎依然有事瞒着自己。
而她们要求的,明哥儿!
到底要不要为了明哥儿去铤而走险呢?林清容心里十分犹豫,她不知道要不要去做,不做,外祖母与舅母恐怕还会想方设法找自己,到时候该如何推脱?
那么做呢?想了一圈,林清容发现自己只能去找宁王,可是该怎么跟他开口,可是不婉言相求,她又能怎么办呢?
还有那个徐叁郎,看起来蠢笨憨直,可是今晚的他,看起来好像又不是这么一回事。
所有的人,都带着算计,背后都是有所图谋。
今晚的一切把林清容搅得心烦意乱,一想到明日见了孟昭平,他要是问起今晚,自己要费尽心思遮遮掩掩,林清容更觉得心烦。
琴儿在一边站着,又把蜜水往她跟前凑了凑,“姑娘,你这一晚上水米未打牙,多少喝点吧。”
顺势接过琴儿手里的茶盏,喝了一口之后想起来今晚琴儿是在外面的,随口问道,“今晚上你在外面,可听到见到什么?”
琴儿想了想,摇摇头,“姑娘进屋后一直到出来前,除了慧月小姐,都没人过来。”看一眼在另一边整理书案的珠儿,琴儿低声问道,“姑娘可跟老太太和太太问明白了?”
林清容摇摇头,“说了一些,只是我不太信,总觉得老太太没全告诉我。”
一时间琴儿也不知该说什么,反倒是珠儿上前,说床铺都已弄好,问林清容可要歇息。
郁烦了许久的林清容不想再去细思今晚的事,梳洗一番上床睡去。




官妓 裙下臣——宫女
快要入伏的天,便是屋里用了冰,孟昭平仍觉得身上火烧火燎的,动一动就是一身的汗。
几次想偷偷溜回玉堂园都被皇帝抓个正着,只能老老实实在行宫里看大理寺和刑部报上来的公文。
屋外大树上的知了叫声刺耳,桌上的公文堆迭成山,刚看了大半,又有新的送了进来。想脱了衣衫,只穿里衣松快松快,偏偏外间还坐了刑部大理寺的同僚,若是传出去,恐怕又要被御史狠狠地参一本。
这会也不过巳时初刻,外头的毒太阳就晒得人睁不开眼睛,照的地上的青石板也明晃晃的看得人头脑发晕。
孟昭平顺顺气,伸手去拿桌上的茶盏,送到嘴边一看,一杯花茶沏的浓浓的,热气混着花香,不说提神与否,热气早就熏得人没了饮茶的心情。
一口茶都喝不舒服,压在心头的火立时烧了起来,扬着嗓子就冲外面吆喝,“茂吉!”
外面没人应声,反而进来了几个宫女,端着托盘,托盘上是茶杯和摆了果子点心的盘子。
抬手松松紧卡脖子的衣领,烦躁的将手中的公文往桌上一丢,整个人向后靠去。
“茶房新制的菊花茶,放了些冰糖最适合伏天喝。”不知何时里间进来了一个宫女,端着一盏茶送到孟昭平眼前。
“出去!”孟昭平倒在椅上,扯着身上的衣服热得难受。
宫女抿了抿嘴,将茶盏放下,端起托盘里盛了藕粉的瓷碗,“加了果子蜜饯的藕粉,王爷可要用些?”
宫女的声音听着舒心顺耳,又有些熟悉,孟昭平睁眼寻声看过去,林清容穿着夏日宫女穿的粉色衣裳,下身是一条月白裙子,衣服上装饰不多,耳垂上一对银镶玉耳坠子。
与往日不同的装扮,虽然素净了些,却把她衬的如塘里的芙蕖花一般。
孟昭平心中一喜,腾地一下坐起身,伸手就要把她拉到怀里,“你怎么这会进来了?”
林清容往后退了一步,侧身站到桌边,刚要开口,茂吉提着一壶茶进来,林清容见状赶忙拿起托盘退了出去。
捧着茶壶的茂吉原以为主子会嘉奖自己的小聪明,抬头一看孟昭平,那恨不能把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吓得他立刻将茶壶放在桌上溜了出去。
等到中午用午膳,因这处是孟昭平在行宫坐卧起居之处,在外间的朝臣挪去了别处。林清容提着食盒悄悄进来,看里面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而孟昭平早已解了衣带,敞怀倒在榻上,榻边挨着盛了冰块的大瓷缸。
放下食盒,林清容挨着榻沿儿坐下,低头悄悄瞅他,坐了不多一会,踢了脚上的鞋整个人猫到孟昭平身边。
“刚才怎么出去了?”孟昭平两眼睁开条缝眯着眼看她,侧身与她面对面一起歪着。
“原想着进来跟王爷说句话再出去,可谁承想外面那么多人,”看到榻里面还有个枕头,林清容直起身子,伸直了胳膊去捞那个枕头。
“那你可知道,你走了之后,这本书本王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说着指指靠墙那边,榻上摊开的《太平广记》
林清容看了一眼,又躺回去,“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扯着他敞开的衣衫,“明明是你热得静不下心,反倒推了我头上。”
坐起来索性彻底脱了外衫,坦胸倒回床上,手不安分的放在她身上,“炎天暑日的,你就不热?”
男人身上火旺,方才躺下时林清容就觉得自己挨着个大暖炉,这会他的手搁了自己身上,被他捂着的地方更觉得热燥燥的。
“这屋里放了这么多的冰,王爷抱着这缸冰块,说不定能凉快些。”说完就要给孟昭平腾地方,屁股还没离开床,她就被孟昭平拽了回去。
伸过去胳膊让她枕着,另一只手则摸到了她衣服里系在身后的衣带,一边解一边说,“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别去外头。”
身后做乱的手不仅松了腰上裙子的带子,还解了上衣和里衣抹胸的带子,不一会,林清容就觉得身上的衣服只是松松的挂在身上,稍微动一动,胸前就会无遮无拦。
给她解了衣服的累赘,孟昭平搂着她往里挪了挪,低声问她,“在盛家没人难为你吧。”
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这样躺着说话,林清容正了正衣服,侧身看着他,“我没往席上去。”
“哦,”眼睛飞快的瞄了她一眼,“那你可见到你外祖母与舅母了?她们在盛家可好?”
林清容不意他会问这个,翻身平躺着看向房顶,想了想,淡淡说,“看着与往日,倒也没什么区别。”
孟昭平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弯出了个弧,很快又变成往常波澜不惊的样子,“看来盛家对你舅母还是顾念往日情分的。”
林清容不想让他知道外祖母的请托之事,顺着他的话说道,“盛大人与舅母是兄妹手足,想来盛大人也不想舅母流落街头。”
“是啊,兄妹到底是一家人。”孟昭平思及往事,整个人的心绪又低了下去,被她枕着的手臂轻轻一动,将她整个人勾到怀里,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摸到她的背上。
后背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男人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面,两相夹击之下,林清容突然觉得不自在起来,想支起身子躲开,孟昭平好像会读心术一样,整个人压了下来。
“这大中午的,下午外面……还要!”看到眼前赤裸的胸膛,林清容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干什么,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了回去。
茂吉在外间听到里面的动静,四面寂静之下,屋里床架摇动的声音便格外明显。
屋外树上的蝉都被捕干净了,暑日的中午,连一声蝉鸣都没有,林清容能听见的只有他的喘息和下身交合的声音。
孟昭平伏在她身上,手拨开她面上的头发,下身陷在她湿热的穴里,自那日与她在池子里放浪形骸,已经有些日子未曾与她这般。
忍了几日的欲根堵在她湿热的娇穴里,叫嚣着要在里面逞凶。
林清容挺腰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要往他的怀里拱。
顺势搂着她的腰,一只手往上摸到紧贴在自己胸前的绵乳,裹胸的锦缎没有完全从她身上脱下,仍半脱半缠的绕在她身上,沉甸甸的乳,隔着雪色的素绢,半遮半掩的在他手心里,握都握不过来,指缝间都是溢出的乳肉。
下身的力道渐重,孟昭平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了她,以前她不在时,一年到头床上没有女人他也不觉得怎样,可是如今连半年都没有,自己离了她,一日便觉得十分难捱。
这样分开了四五日,孟昭平只觉得自己有泄不完的火。




官妓 裙下臣——偷欢(h)
勾着他的脖子,林清容朱唇轻启,“这几日王爷就这么难捱嘛?”
虽然穿了宫女的衣服,可她扑在身上止汗的香粉却不是普通宫女用得起的。埋首在她乳间,除了乳香,还有栀子香粉的味道,指尖在臀上轻轻划过,男人突然的动作让林清容不自在的扭了扭。
嵌在娇穴里的欲根随着她的动作在里面前后滑了一下,孟昭平还未说什么,林清容脸上两弯细眉却皱了起来。
林清容虽是身热,可是情却未动,这样的异样,让肉柱戳得香径一阵哆嗦,下意识的套弄起来。
“难道你便好过?”握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牢牢困在怀里,不住地挺腰向上,在娇穴的重重挤压之下,早已硬挺的欲根上暴起清晰的青筋,抽动之时磨着刮着女子敏感的花穴。
两臂抱着他的肩膀,两个人头颈相依,林清容被他逼得下身又痒又麻,他抽送时的力道很大,次次都顶到里面,内壁上传来的感觉让她十分吃不消。
“都这样了,王爷难道看出来了吗?”忍着从交合处窜上来的快感,捧着他的脸看着他。
这具身子馋到现在,孟昭平多少也品出了点东西,这会试着腿间湿漉漉的,湿黏黏的腻人,知道这是下头又泛滥了起来。
再看她脸上,两颊处升起团团红云,拥在怀里的绵乳,两粒红蕊碰着自己的胸膛,引得他不由自觉的伸手去摸。
两指一夹,手腕轻轻使力,一侧绵乳又落回了自己手心里。
欲根耸动之间,就着媚穴里的湿液,两人耳畔皆是“咕咕”的水声,玩够了掌心里酥胸,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下一瞬就亲上了她的红唇。
对她的万千情绪都化在了与她的痴缠一吻里,小时候躲在兄长书桌下时,看着兄长与当今皇后俩人厮混缠绵,那时候自己不知他们二人如此缠绵于痴吻之中,如今孟昭平多少明白了些。
敦伦之乐再销魂,可是心中那些对彼此的种种情愫唯有在缠吻时才得以倾泻。
林清容不知他的心事,只被迫与他吻在一起,张口接受他在自己口中攻城略地。
更过分的是,缠吻时,下身的阳物也不曾停下。
跨坐在那硬物上,唇舌交缠更让下身烧的不行,不由自主的前后摇动起身子,让他的分身在腿心里进的更深些。
外面一阵风起,吹起了委地的绣了青竹的纱帘,吹进来几丝屋外的暑热,沉溺于欢爱的林清容浑身一震,下身不由得狠狠绞弄了一下那粗硕的阳物。
孟昭平顿时拧紧了眉头,抱着她停下腰胯的动作,忍了好一会才继续。
“怎么了?”方才她那一缩倒不要紧,差点把自己逼得射了出去。还未尽兴的他怎么舍得这会就泄了出去。
“外面吹进风来。”说着两眼向外看去,只见隔在寝室与外间书房的纱帘被刚才的一阵风吹开,原本只是看个模糊的书案虽然被屏风挡了大半,但是能看到案上那堆迭如山的公文奏疏。
抚着她情热的身子,怕她着凉,长臂一伸,从床的一头捞了一件薄衫披在她的肩上。
唇一点点的落在她的脖子与肩膀,扑在她乳上的香粉这会已是只余粉香不见粉痕,这会香汗淋漓,乳上的味道竟然勾的孟昭平欲罢不能。
将她放倒在床上,看她两眼没有看自己,调笑问道,“还有什么是比本王更好看的?”
林清容回过神,“王爷的脸皮也忒厚了。”
“本王要是脸皮薄,哪敢这会就要你。”说着孟昭平腰胯大动,擒了她的两条腿向两边拉开,欲根重重的进到了花穴,抵着那又软又湿的地方一下接一下的磨。
林清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他那阳物生的又粗又长,每每这样折腾她,那就是从花唇一直到最里面都被那物什磨着。
充血涨起的花唇磨着他贴在那儿的卵蛋,娇穴里咕咕的吐着淫水,每动一下就汨汨的往外流,里面紧包着那东西,找不出一丝空隙来,他要的又急又猛,次次都是彻底的进出,摩擦的距离变长,产生的快感就越强烈。
交合处的疯狂唆使着林清容扭腰迎合他,配合着他的节奏,让那欲根在肚里来回倒腾。
因为交合的快感,林清容觉得胸口涨得难受,乳尖硬的好像有人蹂躏一番。孟昭平好像会读心术一样,下一瞬他的唇齿就咬了上去。
当他湿热的舌在红蕊上缓缓刮过时,胸乳上敏感让她收紧了小腹,本就紧咬着孟昭平分身的娇穴更是吸紧了嵌在里面的巨物,每往里送一下都是步履维艰。
林清容眼中含泪看着床顶的帐子,青紫色的帐子与侯府里表哥床上的十分相似,就连帐子上绣的青莲都有几分像。
恍惚间,她觉得又好像回到了侯府里。
也是夏天的时候,她与表哥一起读书写字,入夜便在表哥的床上与他云翻雨覆。
与表哥的欢好自是没有与宁王这般酣畅淋漓,那时她只会求表哥饶了她,放过她,全然不知男欢女爱竟然还有这般蚀骨销魂的滋味。
有一次他们差点被明哥儿“捉奸在床”,得亏穗香机灵,不等明哥儿进屋就把那孩子带去了别处。
还未开蒙的明哥儿啊……
“清容,清容。”看着怀中人的失神,孟昭平缓了动作低声唤她。
林清容渐渐回过神来,看清伏在自己身上的孟昭平,弓腰坐起紧紧抱着他的肩,“王爷!”
1...2223242526...4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