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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孟昭平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停了下来抱着她在她背上轻抚,“没事,没事,是我不好。”
又是一阵风进来,书案上的公文从桌上掉下来了许多,林清容看着掉在地上的公文,一滴泪落在男人的肩上。
抱着她孟昭平觉得肩上有东西掉落,板着她的脸想看她是不是哭了,却没想到她主动亲了上来。
女人柔软的舌生涩的在自己唇上描摹,下身的扭动却是火热又销魂,孟昭平无暇顾及其他,拥了她倒在床上继续与她交媾。





官妓 裙下臣——午后
日头落了落,皇帝在书房召了诸臣议事,去请宁王的内监迟迟没来,皇帝也不知自己弟弟出了何事,让高内监去看看,自己则与召来的臣工要事。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高内监从外面回来,悄没声的端了一盏茶进来给皇帝换掉。
“老九呢?怎么还不过来?”
高内监脸不红心不跳,低眉耷拉眼的说,“太医说宁王殿下得了伤风,不宜到人前来。”
“可派人过去伺候了?”
高内监低声说,“王爷有人伺候,还请陛下与娘娘不必烦心。”
有人伺候?
皇帝从公文里抬起头看向高内监,再看坐在下首的诸臣,知道这会不是细细盘问的时候,挥挥手让高内监出去,自己继续与朝臣议事。
碍着这会晴天白日的,孟昭平不敢放开手脚折腾林清容,稍稍泄了泄火,抱着她继续赖在床上。
林清容扯了一床夏日的薄被子搭在身上,枕着他的肩窝,想着刚才欢好时看到,侧身背对着他,两眼看着窗下那张摞满了公文的书案上,手指轻轻在他胳膊上摩挲,“来的时候外面好些模样周正的姐姐妹妹,想来王爷这些日子,艳福不浅。”
孟昭平哼了一声,侧身低头看她,手摸上圆润的绵乳,“莺莺燕燕是不少,可惜啊,她们不是你。”
话音落下,整个人就压了过来,结实的胸膛靠在她无暇的背上,手掌试着将她胸前的乳握在掌心。
“我可不信,玉姐姐说王爷惯会哄人的。”指尖划到他的掌心,摸到他的手上有茧子,手指不自觉的在那茧子上停了停。“这些茧子,可是握剑磨出来的?”
紧紧梳起来的发髻稍有些松散,孟昭平微微直起身子,“你不知道我习武?”
林清容摇摇头,“王爷以前的事我从哪儿知道去。”
他的手,握笔有好文章,握鞭是马球场上的常胜将军,握剑呢?
想到外祖母与舅母央求的事,再看桌上堆迭的公文奏疏,林清容心里一沉,只觉得胸口闷得好像堵了一块大石头。
两眼不自觉的瞄向桌案,潜藏在心里的念头不可言喻的肆意疯长。
孟昭平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分神,而是埋首在她肩颈之间,她梳头时喜欢用蘸着茉莉水梳头,嗅着发丝间淡淡的茉莉香,享受着佳人在怀的闲暇惬意。
瓷缸里的冰块慢慢融了,屋里没了方才的清凉,两个人这样腻在一起,林清容又觉得有些热了。
想了林清容想了好几日的孟昭平刚刚不过是稍稍发泄,这会软玉在怀,下身贴着她的腿根,竟然又有些抬头。
打定主意,林清容翻身拱到孟昭平怀里,只有这一次,最后一次,这件事了了,就彻底过去了。
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背,孟昭平心有所觉,也知这事不能明说,她不言,自己也不多问。
其实他很想知道,她会怎么做。
让茂吉在后院浴房里备好热水,孟昭平随便从地上扯了件衣服将她一裹,抱着她便去后面沐浴更衣。
虽是行宫,却比孟昭平的玉堂园更为奢靡。不过是一处浸汤池,四面各有一个龙首,从龙首里淌出来的是从后山引来的温泉水,池边是一块极大的民间遍寻不着的热石。
平常孟昭平自己在这儿时,不觉得半浸在池水里倚着热石歇息是件多舒服的事,这会两个人半躺在这热石上,一条浸了热水的巾子盖在两人身上,手摸着她软软的腰腹,孟昭平忽然有了心情逗她,“这里摸着比春天时软和了点。”
热热的泉水极是解乏,枕着他的胳膊半梦半醒间,听了他这句话,林清容立时醒了过来,“王爷是嫌弃我胖了?”
手在她腿上胳膊上捏了捏,将她搂的更紧一些,“胖点好,以前太瘦了,这样抱着舒服。”
“哪有这样哄人的,”想到平日里他送来的吃食,生怕自己会饿死一样,这么想着,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把,“哄人都不会哄。”
孟昭平哑然失笑,手从她软软的小肚子摸到勾人的绵乳,指缝夹着红红的乳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词句在他喉咙里模糊不清,“疼你都来不及,惹你生气我是疯魔了不成。”
林清容脸上一红,伸手又要拧他,“说的好像我能把你怎么着似的。”
孟昭平抓着她的胳膊往一边躲,“你要整我还不容易。”将她箍在怀里低头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两句,林清容错愕的看着他,抬手又要打他。
“看着正经一人,脑袋里怎么全是这些……”他说的混账话让林清容说不出口,只能坐直了追着他打。
两个人你来我往,孟昭平只顾着躲她的粉拳,下盘不稳猛地就歪进了水里。
在外面等候的茂吉被高内监催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试了几次,实在没那个胆子进去把自家主子请出来,只能陪笑着请高内监回去,自己再另想办法。
就在他又一次忍着高内监的白眼,试图开口请高内监回去时,孟昭平浑身湿哒哒的随便套了件衣服从里面出来,也不在意外间还有宫内太监。
茂吉赶忙上前服侍主子穿衣,高内监则在屏风外面,说陛下请王爷去书房议事。
嘴上这么说着,两眼却不住地往汤池那儿瞟,想里面到底藏了个什么人。
只是,可惜啊,孟昭平没给他机会,收拾停妥后随意拿了几卷公文随高内监去面见圣上。
到了晚上,皇后在花厅摆好饭菜,皇帝换过衣服在饭桌前坐下,不等他开口,皇后先说了,“你让我瞧的人我看了,就是那个姑娘。”
皇帝有些不明所以,撂下筷子,“我让你看什么了?”
“老九带进宫的姑娘啊,高内监不是说你让我到了书房后在外面等会,”见皇帝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样子,皇后有点恼火,“你不是嫌老九误了事,想让我查查是个什么姑娘让他这么着迷。我就在书房外看见一个,一看就是那个林家姑娘。俩人走的时候,老九自以为没人看见,拉着人家在花园角落里好一番亲热。”
别的还好,听到在花园里亲热,皇帝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混账!”
见自己夫君生气,皇后立刻不说话了,“今天见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中午干了什么,还在花园里不成样子。”
皇后将茶盏往前推了推,低声说,“园子里人少,除了当时跟着我的宫女,也没人知道这事。再说了,前几日你让我选了几个模样好的宫女送到老九跟前,他一个都没留,这会他想法子弄了那林姑娘进来,想来老九是认定他了。”
见皇帝脸上缓了缓,不再绷着张臭脸,皇后继续说,“等过几年,老九要是还是一门心思都在那林姑娘身上,咱们何不成全了他们。”
“到底是过来人,老九的心思你也该明白的。”话里透着暧昧,皇帝想了想,自己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让皇后这么一说,也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




官妓 裙下臣——八卦
过了几日,窝在玉堂园与林清容温存的孟昭平又被皇帝召去行宫。
趁着正主不在,十叁娘拉着燕行首寻了过来。
四个人在后园寻了个阴凉的地方,十叁娘拿出从铺子里买来的东西,“快闻闻,这是最近长安城里兴起来的新玩意。”
林清容接过她递来的粉盒,里面是用来扑在身上的香粉,凑近了闻闻,是在金陵时常闻的白兰香。
十叁娘整理着桌上的东西,燕行首随口说道,“这长安城里天干物燥的,想要个茉莉粉弄个花茶都得费一番功夫。”
闻着熟悉的香味,林清容正要开口,十叁娘感慨道,“看着你拿来的这些,我在想,得亏当时没听了别人的。”
玉璇珠明白她说的,知道她说的是甄珉,那时甄珉被陛下召来长安,几乎日日宿在十叁娘处。看到林清容有意想问,赶忙说,“这长安城里什么没有,还缺了你的不成。”
十叁娘看到林清容脸上探究的神情,知道自己不应该说这个,刚想说别的,燕行首却开口了,“听说前两天刑部大赦的名册下来了,这会御史台那边可是恼火呢。”
“哦?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玉璇珠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摆弄桌上的茶盏,旁边小桌上的小泥炉子上了放了一把壶,咕嘟咕嘟的烧着从后山取来的泉水。“而且你又从哪儿知道的?”
御史台那群人最喜欢揪着朝臣流连青楼楚馆说事,燕行首能知道御史台那群人的动静,委实让玉璇珠诧异。
“嘁,御史台那群人是不明面上来咱们这儿,接了人去外宅的还少嘛。”燕行首嗤笑一声,长安城里上至天子皇亲下至看门小吏,她最瞧不起的便是御史台那群假清高的酸腐御史。
“行了行了,说正经的,那群人对着大赦这事又说什么了?”十叁娘接过林清容递来的茶。
“刑部的事他们哪里懂,他们无非是说这名单是宁王与刑部大理寺一同商定,宁王掌管户部,这会又去插手刑狱之事,没了做亲王的本分。”抓了一把剥好的瓜子仁吃了,燕行首又说,“我看这群人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谁不知道将来宁王就是大明宫的——”
“姐姐慎言。”玉璇珠适时制止了燕行首的话。
十叁娘四下看了看,对玉璇珠说,“这里没人你也忒小心了,虽没有明诏下旨,可是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林清容想起那日在殿外见到的的妇人,衣衫素简,头上带的金冠嵌了不少宝石珠玉,大夏天看的她只觉得眼前金晃晃一片,既是宫里,能这样打扮的只有皇后。好奇问道,“陛下皇后正值壮年,这皇位与王爷何干?”
十叁娘扭头看着林清容,“虽是壮年,可是被奸人所害,一对儿女没了性命,以后也难有子息。”
燕行首顺着自己刚才的话继续说,“要不说御史台那群人闲的,这会上蹿下跳,偏偏自己又不是个干净的,只怕现在王爷一笔一笔都记得清楚,就等着将来秋后算账。”说着伸手摸了一下林清容的下巴,“将来啊,有你的好日子。”
林清容一愣,赶忙说,“燕姐姐说什么呢!”说罢起身说要去更衣。
只是燕行首的话还是说进了她的心里,更衣时琴儿拧了湿帕子给她擦身子,由着琴儿服侍的时候,林清容看着妆台旁边收着那个金冠的柜子,那个金冠与那日皇后戴的制式相似。
若是父母健在,凭父亲的官职与林家的家世,或许自己就能以官家小姐的身份许给王爷,或许自己也能坐到那个位置上。
“姑娘?”琴儿拿了一个灰蓝色的裹胸要给她穿,看林清容出神不说话,“怎么了?”
林清容收回方才散出去的思绪,“我在想我若是没来长安,舅父家好好地,这会我在做什么?”
转到她身后给她系带子,“或许姑娘已经与舫公子成亲了吧。”
闻言叹了口气,“是啊,自从去了舅父家,看到的便是四方的院,四方的天,若是跟了表哥,一辈子还在在那里。”
“姑娘怎么说起这个?”
拿起桌上的茶盏饮了一口茶,“我也是刚才与几位姐姐说笑,看着她们与朝臣往来,私下里这般肆意说着朝廷之事,虽是官妓行首身份不堪,见识却是深闺女儿比不了的。看着她们我就难免多想了一些。”
凉棚里,玉璇珠猜着林清容这一去要好久,对燕行首说,“若是平日里就咱们叁个,有些话说了便说了,今儿你跟她说那些干什么。”
燕行首一扇子扑在玉璇珠身上,“你当我傻呀,咱们说的这些她定不会去跟王爷说。”
“你跟她才见了几回!你这会什么都知道了?”十叁娘揶揄道。
燕行首不以为然,“她娘是甄侯爷的妹妹,父母亡故被甄家藏在府里,岑姐姐,你想想,照着规矩官妓的籍册上能有她的名字?”
“王爷对她不一般,若不是没有别的心思,她能刚来就上了王爷的榻?这些陈年旧事也没人往她跟前嚼舌头,她又不是个傻得,怎么会去问这些宫闱隐秘。”
想到这床笫八卦,十叁娘来了兴趣,“你们说,王爷这些年就跟城郊寺里的和尚似的,怎么碰上她破戒了呢?”
“什么跟和尚似的,男女之事上比和尚还清静,和尚还有偷偷在外养外宅的,你看宁王,对着玉妹妹都无欲无求的。”燕行首两眼往玉璇珠身上瞄。
“我不在你们竟说的这么热闹。”老远看到燕行首说的眉飞色舞,林清容也起了八卦之心。
十叁娘顺口说道,“我们在说等会也去换衣服去,大热天这么在这儿坐着怪热的,换个轻薄点的凉快凉快。”
玉璇珠起身去拉燕行首,“岑姐姐你在这儿陪容妹妹,我和燕姐姐去换衣服。”
十叁娘看看周遭,“反正这儿也不来人,不如让丫鬟去拿了衣裳过来,就是换个外穿的而已,何必跑这一趟。”说完扭头吩咐丫鬟婢女回去取衣服。
放下亭子里的竹帘,叁人脱了身上穿的薄绸外裳,穿上各色轻罗外裳。
这轻罗穿着是透气凉快,可是内里什么样子看的一清二楚,十叁娘看到林清容内里只穿了一件灰蓝色裹胸,裹胸穿的低了些,显得一对雪乳又润又满,再看她娇美的容颜,十叁娘心想,也难怪王爷爱重她。便是为了这身姿容色,也足以让王爷为之发疯。
借着换衣服,四个人又说起了衣裳妆品这些东西,这一说就说到了下午太阳西陲。
“说什么说的这么开心?”从行宫出来的孟昭平听到她们在后院闲聊说话,衣裳也不曾换,径直往后院去。
听到孟昭平的声音,林清容再看自己的衣裳,顿时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先顾哪一头。起身要向他行礼,孟昭平伸手把她摁了回去,茂吉机灵的搬了一个木凳子放过去。
挨着她坐下,手搭在她腰上,“这炎天暑日的,你们在这儿坐着也不嫌热。”顺手拿过林清容面前的茶杯,看杯中有茶,二话不说就一口全饮了下去。




官妓 裙下臣——出游(微h)
“这亭子四面透风,衣衫穿的又凉快,哪里就热了。”十叁娘拿起一把瓜子慢慢的剥瓜子仁。
林清容手推着石桌,另一只手拿起扇子轻轻地扇风,“王爷若是嫌热不如先去换了衣裳,这里叁层外叁层的,能不热嘛。”
玉璇珠悄悄往他俩那儿瞄了一眼,孟昭平一手握着杯子,另一只手搂着林清容的腰,要不是林清容挺腰坐直,这会估计就被他扣到怀里去了。
“喝了半杯茶,这会也不觉得多热了。”不拿茂吉端上来的茶杯,顺手拿着林清容刚才用的白瓷盏又喝了一口,“老远就看见燕行首笑的嘴裂到耳根,说说,什么好玩的让你笑成这样。”
“燕姐姐说城郊寺里有和尚养外宅。”十叁娘说完就笑了。
玉璇珠在旁跟着点点头,孟昭平扭头看着林清容,“她们说的可是真的?”
林清容含笑点头,扇子轻轻拍在他身上,“我们还敢诳你不成。”
搂了她的腰想把她拥到怀里,“她们不敢,你呢?”
林清容挪了挪想避开,低声说,“这么多人呢。”
听了这一句,燕行首眉毛挑了起来,眼中八卦之火立时烧了起来,眉眼之中全是看热闹的兴奋。
十叁娘狠狠剜了她一眼,这人真是,便是好奇也不用这幅样子。
孟昭平解了衣襟,挽了袖子,“不跟你们闹了,说个正经事。”
“哦?王爷跟我们还有正经事?”玉璇珠忍不住开口揶揄他。
“陛下让我月底出京一趟,你们谁跟我一起去?”用凉帕子擦了擦脸,接过十叁娘递来的一碟瓜子仁。
“王爷能说说是去什么地方吗?若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我们定是要跟去的。”在座几人中,燕行首最是喜欢出去游玩,城郊几处名胜山水她都了如指掌。
“不是什么好地方,去定襄。”
林清容不知定襄何地,玉璇珠等人常在长安,知道朝廷曾对回鹘用兵,叁个人立时不再说话。
“她们都不肯,要不你陪我去?”提起茶壶给林清容斟了一杯茶,低头凑到她面前小声问她。
林清容看看其他人,又见他这个样子,“你且让我想想。”
“那行,明儿我回来我再问你。”
晚上五个人在园子里闹了大半夜,等孟昭平摸上床想拉着林清容欢好时,林清容喝的人事不知,叫都叫不起来。
剥了她的衣服,打横抱起她去了后院汤泉池子,寻着水浅的地方下去,找着上次胡闹时的地方坐下,俩人就这般依偎在一处浸在泉池中。
林清容枕着他的肩窝半梦半醒的睡着,大半身子都浸在温热的泉水里,水波荡漾,两粒红蕊却始终淹没在池水之下。
孟昭平下身还穿着亵裤,方才过来时自己脱了寝衣裹在她身上,这会自己半裸在水池里,手顺势搭在她身上。
一低头,下巴碰到她的额头,松散的碎发刺着自己的脸,发丝间是淡淡的茉莉香,深深吸了一口气,温泉水洗去了她身上的香露与白日里流的汗,明明不胖,身上却那般怕热。
下午回来老远就看到亭子里春光旖旎,当时自己热了一天,直想拉着她好好浸浸这处泉眼,没想到硬是熬到这会才享受上。
“冷。”
抱着她往下挪了挪,她将她肩膀以下都浸在了水里,垂眸看她,朦胧月色下,只隐约池水里看到她的胴体,垂首时双唇触到她的脸颊,唇上柔软的触感在此时被无限放大。
换了个姿势拥着她,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早已昂扬的欲根 抵着她的大腿,泉水流动,胯下那些细微难以察觉的东西,因为此时的静谧而被放大。
孟昭平觉得以前不曾感觉到的细微东西此时此刻变得十分明显,触着她的腿,水流极缓的掠过她与他的私密处。
腿心处碍事的东西硬邦邦的抵着自己,略略梦醒的她动了动,身后无所依靠,唯有他的手臂抱着自己,林清容渐渐回过神来,看着这波光粼粼的水面,小声说,“怎么来这儿了?”
“你竟醒了。”抱着她往水里沉下去,一直到水深齐胸口处,“你睡的人事不知,我抱你来这儿洗洗。”
眼前是他的胸膛,双臂攀着他的肩膀,“我有事想问王爷。”
“嗯,”他并未多说,只单单一声算是应了。
“我能不陪着王爷出京吗?”上半身倚着他,她知道孟昭平这个时候带她出去,是帮她躲开舅母与外祖母。可是那些,总该是自己去面对的。
毕竟那是她的亲戚,躲在他身后算怎么回事呢。
听她这么说,心中有些失落,“一去一回,你我再见就是中秋了。你就真的舍得?”
“我知道王爷心疼我,”抬头看他,可能是饮了酒的缘故,水汽氤氲下,一对眸子湿漉漉的,在这蒸腾的水汽里看着就像星星一般。“可清容想在中秋前把一些未了结的事都做个了结,到时候我们就能踏踏实实过中秋了。”说罢试着去吻他。
脚下无着落,他又不肯向下屈就,一吻只是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搂着她在水里换了个位置,让她背靠着池边光滑的大石,不顾远处燕行首醉酒的歌声,与她肆意缠吻起来。
双臂拥着他,两条腿也勾上去缠他,唇齿指尖是他身上的气味与他口中酒液的味道。
从酒窖里拿出来的醉寒江入口清冽绵长,席上玉璇珠不小心把整杯酒洒在了他身上,便是浸了这么久,还是能闻到淡淡悠远的酒香。
两手将她拥的越发紧,软软绵绵的人被自己抱着,两人胸腹相贴,手从后面绕到胸前,指尖触到的是她绵软乳肉。
不知不觉摸到她变硬的乳尖,小小巧巧,他不看也能想到两指指尖的红蕊是多么好的好颜色。
脑海中的绮丽画面挥之不去,早已被撩起的情欲此时急吼吼的想释放出来。
另一个温泉池子里,燕行首等叁人松松挽了头发,赤身裸体一起浸汤醒酒,“方才那边好像有人,这会怎么不见了?”燕行首拉拉身边的玉璇珠,一个眼错,好像在那对面柳树下看到了人影。
玉璇珠拢拢头,就着婢女的手喝了半杯醒酒汤,“许是你看错了吧,”拿起另一杯醒酒汤,“你也喝点吧,席上喝了那么多,这会还醉着,看东西都看不清了。”
两个泉池相邻,两边的动静稍稍留心就会察觉,可是现在孟昭平全然顾不上这些,放纵自己的硕根在怀中人那紧致的空间内恣意深入浅出,勾引她彻底放开,不再拘束。




官妓 裙下臣——醉酒(h)
抬高她一边粉嫩的玉腿,胯下之物就挤在她的腿间,娇穴下意识的绞弄起填塞其中的阳物,口中不断闷哼着,“嗯……嗯……”
另一边水里的动静传到孟昭平耳中,扶着石头带她往角落躲去,在水里行进,深埋在腿间的巨物却在此时彻彻底底陷在柔嫩湿热的娇穴里,肉柱上凸起的青筋刺激着女人。
刚刚只是稍稍酒醒的林清容这会被温泉的热气一激,酒气虽然散了不少,可是那股火烧火燎的劲又窜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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