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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你,”玉璇珠欲言又止,十叁娘和燕行首也是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个字。
“王爷若是怪罪,一切都由我来扛着,”林清容拿起做好的衣服看了看,心里打定了主意。
其余叁人看她这般,心想若王爷真的能饶了她,想来她是真被王爷捧在了心尖上。
收拾了一包衣服,端着由琴儿煮的羊肉面去了徐叁公子住的侧院。
“公子!”林清容扣了扣门,进了院门看到屋子里还亮着灯,估计这会他还没睡。
歪倒在罗汉床上的徐叁郎心事重重,听到外面佳人的声音,再看倒映在门上的倩影,想了想,还是起身开门迎她进来。
“容姑娘。”
“叁公子,”林清容福了福身,坐到了圆桌边的小凳子上。回首示意让琴儿把东西放到桌上,“雨夜寒气重,给公子做了碗羊肉面,手艺粗陋,公子将就吃吧。”
青瓷碗里满满的一大碗面,上面铺了厚厚一层切得半指厚的羊肉,除了一碗面,琴儿还配了两碟小菜。
“劳烦姑娘了。”虽然晚上吃过饭了,可是对着这么一大碗面,叁公子竟然觉得有些饿了。
看他吃的香,林清容不忍在他吃饭时跟他说长安城里的事,一直等到他吃的差不多,侧身拿起放在凳子上的包袱,解开翻着里面的衣服给他看,“这些衣服都是王爷还没穿的,走的时候公子拿着吧,路上用得着。”
徐叁郎看着怔了怔,将碗往旁边一推,“十叁娘说了什么?是不是我家里出事了?”
攥了攥手里的帕子,林清容不敢抬眸正眼瞧他,“岑姐姐说今日她们在长安城里看见官兵拿了盛徐两家所有人,不管男女老幼,皆下了大狱。”
“什么?”徐叁郎立刻站了起来,披了件外衣就要往外走,想到母亲姐妹被投进大狱受罪受辱,他在这里留不住,闹着要往外走,“我要回去。”
“公子,公子,”林清容起身追了过去,同琴儿一同拦他,“公子不可呀。”
“容姑娘!你——”
“公子,你侥幸逃了一劫,这里是王爷的私宅,官兵想不到你会在这里,趁王爷还没回来,在这儿躲几日,等天好些出去寻个地方躲起来。如果家里真的无事,到时候消息总会传出去,那时候你回家也来得及。”说到这里顿了顿,林清容艰难开口,“万一家里这次真的遭了难,你要是回去岂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你是要我对家里袖手旁观?”徐叁郎觉得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刀,把他的心割的支离破碎。“试问容姑娘,今日若是你,你可会安心苟活?”
林清容没有看他,自顾自说着来时准备好的说辞,“王爷去定襄前给我留了银子,我在这里没有用钱的地方,”手翻开一套外穿的衣服,“这件衣服胸前我缝了一摞银票在里面,零的整的都有。公子可拿着这笔银子寻个地方购置田产房舍,安稳度日。”





官妓 裙下臣——夜归
徐叁郎站起来看着她,一只手扶着桌子,身体微微颤抖,一张脸涨红了说不出话。
“公子若是没有别的意思,事情就这么定了。”看他的反应,林清容知道以后他对自己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不过,他对自己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她起身欲离去,徐叁郎理顺了气叫住她,“容姑娘,”
走到门边的林清容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看他,“公子可还有话说?”
“曾经甄家姐姐在我跟前说你是白眼狼,说你水性杨花,甄家在你身上的心血都付诸东流。我一直觉得你和她嘴里说的不一样,初见你,我就喜欢你。看你与王爷走的近,你的心也在王爷身上,我知道我这样的人入不了你的眼,可我真的没想到,你的心,也会有如此心狠的时候。”说着说着,徐叁郎声音中有了一丝的哽咽,“我不是你,看着亲戚落难能无动于衷,让我抛下父母家人而苟活于世,岂不白费了我这么多年读的书,明白的道理。”
听了他说的话,林清容想起来那日在屋外听到谢琦和玉璇珠的那番话,自己与徐叁公子没有关系,可是此时此景,她竟觉得有些相似,也有些可笑。
既然自己此行的目的已成,林清容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推门走出了屋子。
看到林清容从屋里出来,琴儿提着灯笼上前扶了她走下来,“姑娘,方才玉姑娘打发人来请,您还过去吗?”
林清容疲惫的摇摇头,整个人似是泄了气,倚着琴儿慢慢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姑娘,”看自己主子脸上郁郁,整个人有着说不完的心事,“徐公子不愿意?”
“我以为他不过是个纨绔,没想到他竟然比我想的要仁义。”抬头看看月亮,新月如钩,弯弯的挂在天上,没有多少光亮,还时不时地隐到云彩后面去。
“姑娘心慈,看到这些心中不落忍了。”
自嘲的笑笑,“我也是有感而发,谈不上落不落忍。”
回到寝室,由着琴儿服侍自己更衣沐浴,熄了满屋的灯,林清容看着空空的屋子,翻身朝向另一边,窗户虚掩着,夜风从雕花的窗棂吹进来,静下心,能嗅到从水上吹来的气息。
披衣而起,推开长窗,自己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屋外夜色深沉,只有外面悬着的灯烘着暖暖的光,回来时天上还有月亮,这会外面又下起了雨。
雨滴打在瓦片上,吹到屋檐里,听着外面细密的雨声,林清容突然有些后悔了。
她知道那个徐公子喜欢自己,也明白他的赤诚,可是,他怎样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帮他躲了抄家这一遭,谁来帮自己呢?
只因为自己知道抄家被罚没的苦吗?
舅父家被抄之后,外祖母的冷言冷语,舅母的漠视,其他长辈的敌意,一路上不要说一口热饭,就连口热水都喝不到。
还有押往长安路上,听得那些不中听的话,污言秽语的,那些官兵看到甄家府上的姑娘时眼中的垂涎,看向自己的眼神,黏黏腻腻,是那么的令人不舒服。
又有谁怜惜过自己呢?
伸手拭去落到脸上的雨滴,触手一片冰凉。
连日的雨,素来体弱的林清容耐不住积攒的水汽,晚上睡觉时需得盖一床薄被子保暖。收回这些散出去的思绪,林清容关了窗户重新躺回床上。
睡了一觉醒来,翻身竟然有些挤,林清容睁开眼往身边看去,孟昭平穿着一件泛黄的寝衣躺在自己旁边,侧躺着面对自己,整个人跟一面墙似的把自己堵在里面。
翻身与他面对面一起躺着,一个多月没见,看他比走时瘦了,也黑了。
下巴上也有了隐隐的青色,伸手欲摸,又怕弄醒他,想必他晚上马不停蹄回来就直奔这里。
将身上的被子拉过去给他盖上,半坐起来抱着他将他搂在怀里,好像只有这样,拥着他,抱着他,搂着他,一颗心才能安定了下来。
天亮知道孟昭平半夜回了玉堂园,十叁娘和燕行首也顾不上麻将了,赶忙和婢女一起收拾东西。
“这急吼吼的干嘛?”玉璇珠穿戴齐整了来寻她们两个,看屋里乱糟糟的,替换的衣服收拾了四五个包袱。
“这不明摆着吗,收拾回去呀。”收了首饰盒子放到小箱子里,燕行首四下看了看,没有自己落下的东西。
玉璇珠打了个哈欠,在桌边坐下,顺手那个杯子倒了杯茶喝,“之前你们来这儿王爷也没说什么,再留些日子呗。”
“不了不了,”十叁娘想起那日在泉池子那儿听到的动静,虽然人影在树后一闪而过,可是那春情却委实看得人面红耳赤。
十叁娘这么想着,脸上一闪而过的绯红却落到了玉璇珠的眼中,“这会城里让抄家闹得人心惶惶的,你们回去一时半会也没有人找你们去饮酒吃茶。还不如在这儿留着。”
玉璇珠刚说完,茂吉端了一个托盘过来,盘子上盖了一块红布,
“岑行首,燕行首。”
两个人见了茂吉倒是极为客气,都停下手上的事走上前来,玉璇珠问道,“王爷可是起了?”
茂吉说,“这是王爷昨晚回来时吩咐的,说这几日长安城里不太平,二位行首来了就先留在这儿,”掀开盖在托盘上的红布,下面是堆成山的银锭,“过几日就是八月十五,届时王爷要在玉堂园中开宴,想请二位行首在席上献艺,这是酬金,还请二位笑纳。”
白花花的银子就在眼前,谁看了不心动呢,宁王的意思也很明白,虽然十叁娘觉得可能会撞到王爷和容姑娘欢好,只是看这样,王爷是不在意的。
既然王爷不尴尬,自己又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呢。
燕行首与十叁娘痛痛快快的收了银子,和婢女一起把收拾起来的衣服首饰,带来的枕头寝被全都一一摆了回去。
就连穿戴齐整的衣裳,也脱了外裳,松了裹胸,穿着轻罗纱衣摆出麻将,抓了个婢女充数,叁个人又愉快的搓起了麻将。




官妓 裙下臣——白日宣淫(h)
抱着孟昭平躺了不知道多久,林清容觉得自己身体也僵,胳膊也酸,整个人别别扭扭的躺在床上。
“这么搂着本王,身子不难受?”孟昭平深深吸了口气,鼻尖碰着她的乳,软软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林清容坐起来看着他,手拿过扇子轻轻给他扇风,“王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来的时候你正睡着,”扯扯被子,平躺在床上仰脸看着她。一走就是这么久,晚上独寝时,好几次想她想的难以入眠。
这会看她比离开长安时更美了一点,放在碰着她的乳时,那夹着乳香的味道……
孟昭平心头一动,半坐起来抢过她的扇子扔到一边,将她整个人箍在怀里,“这么久不见我,想我了没有?”
抓着他的衣襟,林清容看着那泛黄的领口,“我若说不想呢?”
“真的不想?”手从领口伸进去,一把握住没有任何包裹的酥胸。
挣着要从他怀里逃开,“不想。”实在逃脱不过,拍了拍他的胳膊,“王爷!”
“你说你不想我,可我想你想的发疯!”解开身侧的系带,女人一丝不挂的上半身袒露在他面前,两团绵乳赤裸裸的,一丝不遮的落入他眼里。
渴了一月有余的孟昭平看见这一幕有些忍不住,手麻利的去解她腰上的带子,脱去她下身的遮挡。
“王爷!”林清容要疯了,外面太阳高悬,青天白日的就要做这个,要是被玉璇珠她们叁个知道,自己还做不做人了。扭着腰往不住地躲,可男人的大掌摸上了她的腿心。
手指摸到那处销魂地,指肚就开始轻轻重重的在上面揉摁磨弄,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腿,不让她乱动。
“王爷,王爷,”林清容伸手去推他,许是同他欢好的次数多了,他不过是手指这么动动,那奇怪的感觉又有了。“好歹到了夜里再……”后面的话林清容实在说不出口,头扭到一边欲言又止。
“无事,这会她们叁个正在麻将桌上杀得红眼,顾不上咱俩。”箭在弦上,便是这会皇兄来了,他也要同她缠绵。
“那……那也……”林清容忍着下身传来的痒意,一条腿又被他抓着,便是扭腰摆臀,能逃的也有限。
孟昭平不想再听她说话,抱起她拥到怀里,“一月未曾见,在外面我夜夜都想你若在该多好。这会,就先忍耐些。”
“你……”林清容一时怔住,话未说出口,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触到她柔软的唇,整个人绷着的弦立时松了下来,双臂不自觉的将她箍紧,一对雪兔被迫压在他怀里,无意识的挑逗着自己。
手向下在她肌肤上滑过,在她的臀上稍作停留之后,探到了她的双腿间,两指在那已有些湿润的花唇上作乱。
“嗯……不要……”林清容说不清要拒绝哪个,下身被他揉的又痒又麻,唇齿间的纠缠却如春风化雨,每一下都让她心尖儿发颤。
心头的反应每一分都映在被他覆住的花穴上,里面激烈的绞缩着,汨汨的往外吐着黏糊糊的水。林清容被他搂的越发紧,腰也越发的软,他一个用力,自己就跌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
比起被他摁在床上艹弄,林清容更爱这样与他缠吻,哪怕被他勾住舌,口中的空气被他肆意卷走,俩人吻的越深,一颗心就陷得越深。
一直溺在这欲海里,被他给自己的欢愉淹没。
手指不知何时彻底探进了那美穴里,几下就搅得那里面像发了大水一样,流的孟昭平手心手腕上湿漉漉的,全是她动情的淫水。
林清容也察觉到了双腿间的湿漉与黏腻,可是他的吻,让她放不下。
双臂张开环拥着他的肩膀,挺腰坐直了去迎合他的吻。
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熬受不住对彼此的渴求,手指被她牢牢吸住,媚肉蠕动着要将它彻底吞吃进去,蜜液咕咕的往外涌着,腻满了她的腿窝,流到了他的腿上,连着挺立的昂扬上也沾了不少,
小腹微微抽搐,林清容从他的吻中挣脱出来,喘着气唤他,“王爷,我……”下身痒的要命,好久未曾如此,今儿是怎么了。
正欲再说,孟昭平勾了她的下巴,轻轻印上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若有似无的摩擦,“想我进去就直接说,”手掌握住刚才贴在自己胸前的绵乳,从抱了她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爱这对酥胸。
这会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十足的乳儿,光洁无瑕的美乳,配着这会正午的太阳,白的竟然有些晃眼。
托着她的胸低头吻上去,舌尖不住地逗那一点红蕊,这样胸前和下身互相夹击,逼得林清容下身又泄了出来,
看到他在胸前流连忘返的样子,上面水光锃亮的样子看的林清容实在羞人,顾不上小腹的异样和腿心里的抽搐,推着他的头要他松口。“别这样,别这样,王爷!”
孟昭平挑挑眉,在她下身的那只手腕上一个用力,又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叁根细长的手指在里面,各自触着,按着不同的地方。
一会屈指抠这里,一会使劲去碰那里,弄得里面那软透了的软肉想咬住又使上不来力。
口鼻间都是她乳上的香气,孟昭平深深吸了一口,将她的乳尖含在口中来回的拨弄,爱惜了一侧又松口去吻另一侧。
中午的热气从外面反上来,林清容被他撩拨身上热得不行,这会外面又是水面上的水汽,又是太阳照进来的阳光,还没和他正经交欢,身上就热得难受了。
“别闹了,”推着他的头想把他推开,胸前被他亲的滋滋的响,在这偌大的寝室里,声音格外的响,“难受!”
孟昭平自己也觉得不舒服,早就硬如石的欲根戳着她,沾了她私密处的蜜水,亲吻她的绵乳时低头不经意就能看到青筋凸起的肉柱上的水光,甚至因为看到那平坦柔软的小腹,分身还颤颤动了动。




官妓 裙下臣——“不敢了~”(h)
眼中所看,胯下所感,逼得在她娇穴里的手指比刚才动的更勤,
下身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林清容两眼渐渐迷蒙,脸上也绯红一片,好像醉酒一般。
“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红了?”看她脸上的红晕,孟昭平在情欲中有了调戏她的心情。
林清容稍稍醒了一点,捶了他一下,话还没说,脸上的嗔怒就已经露了出来。正要开口,林清容喉中呜咽一声,支撑不住软了腰跌坐在他腿上。
孟昭平突然觉得腿上湿漉漉的,原来她吃受不住穴里的手指,在他怀里泄了身。
搂紧了她的腰,扶着欲根往那桃花源而去,粗硕的肉柱贴着软软花唇,从上面滑过,抵着花心往里进却只进去了前端。
月余未曾欢爱的身子,这会吃他的手指吃的津津有味,对着那勾人的阳物却吃不进去,穴口的媚肉发了疯似推拒着阳物的进入。
欲火撩心,孟昭平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将欲根硬是挤了进去。
那久违的销魂穴里岂是一个紧字了得,被突然挤入的阳物撩拨彻底兴奋,宛如最烈的催情药一般,身上,小腹,又热又难受。
层层软肉箍着进来的欲根,令孟昭平进退维谷,进不得出不来,停在里面,陷在这他想了这么久的花心里。
孟昭平吸了口气,抱着她稳了稳神,开始抬腰大动,硬挺的欲根在里面大开大合的抽送。
被迫吞吐吸吮的娇穴受不了突然变重的力道,凸起的青筋搜刮着充血的内壁,林清容顿时尖叫出声,“啊!”
“不要,不要!”
腿心里的快感来的太快太频繁,下身既爽又痒,两臂推着孟昭平,腰腹却用力摇动,那股麻痒劲儿上来,里面痉挛的厉害。
“既然不要你扭什么?”一手搂腰一手扣着她的肩,把她整个人扣在自己怀里,方便自己逞凶。
“不是……我……”阳物硬邦邦的杵在里面,两个人这样抱在一起,身上已有一层薄汗,额头的碎发也湿了几缕,贴在她的脸上。
林清容迷迷糊糊的摇头,屋里的热气弄得她昏昏沉沉的,话也说不利落,唯独腿心里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切。
花径里沁出的湿液随着二人的动作流了出来,孟昭平抓着她的手在水光潋滟处摸了一把,“知道这是什么吗?”
指尖湿湿的,又有点黏,林清容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的力道又猛,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偏偏那里突然痒的过分,下意识的想借他的阳物止痒。
她的乳贴着自己的胸口,软绵绵的,这样拥着舒服极了,出了长安没两日孟昭平晚上就睡不安稳了。
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也是她。
她哭,她笑,她闹。梦到的最多的,还是和她一起这般交欢胡闹的时候,她两条腿张开跨坐在自己身上,花心彻底吃下了他的分身,两条胳膊伸直了压在自己腰上撑着她不会瘫软倒下。
更要命的是,梦里她没了往日里的羞涩,巧笑嫣然的看着自己,腰腹不住地前后摇动,让粗硕的阳物在自己肚里来回倒腾。
只可惜,梦终究是梦,睁开眼后除了涨得软不下去的分身就是等他处理的公务。
想起在外时的窘迫,孟昭平觉得方才稍稍纾解的欲望这时又堆了起来。
可能是这欲望来的太过凶猛,连林清容都觉出来了不同,娇喘着唤他,“王爷,王爷!”顺顺气继续说,“慢些,太深了。”
“怎么你想停下?”说着掐着她的腰抬起来了些,同时插在里面的阳物也往后退了些,卡在她被撑开的穴口,似进非进。
还要再往外出,孟昭平一愣,被挤的变薄的花唇竟然紧紧咬住了他的分身,想出也出不去了。
“本王出都出不来,你真的要停下?”
穴口的异样让林清容羞红了脸,可她又说不出那些羞人的话,只是想想,她就不好意思开口。
两个人僵持许久,便是孟昭平冲着她的脸轻轻呵气,她都不肯开口。
到底还是坚持不住,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跪在床上,抬高她的下身,停在穴口的肉柱瞬间尽根而入,两颗鼓胀的圆蛋撞在她的阴户上。
一进去,花径深处给他的就是汹涌而出的蜜水,突然的进入撞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撑得她下身满满胀胀,虽有一瞬的疼,却藏了一点说不尽的享受。
在搓麻将的叁个人在过了用午膳的时辰后想起来该吃饭了,看着饭菜上桌,十叁娘想起来一直不见人影的那一对,“这会了差不多该完事了吧。”
玉璇珠给她添了一碗汤,“王爷素了一个多月。”
燕行首一听,想说话却咳了出来,清了清嗓子说,“姑娘家的说话怎么这个样子。”
“就咱们叁个,说话有什么可忌讳的。”玉璇珠还是知道的,这些话也就当着她们两个的面说说。
十叁娘瘪瘪嘴,想着那日在泉池所看的景色,不由得好奇这会那俩人到何种程度。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林清容瘫在床上,两手推着他,不让他低下头亲自己的胸。
“这会知道求饶了?”在她乳上狠抓了一下,下身不停歇的耸动,退到一半顶进去,次次都撞在花心上。“刚才不是胆大的很吗?”
林清容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刚才他那猛的一下进的那么深,戳着那里又痒又痛,她就不由自主的夹了一下,谁知那一下夹得狠了一点,让他整个人身形一滞,竟然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
“我真的不敢了。”林清容哀着嗓子求他,谁知道他听到这话就下大力气顶她。
“王爷,王爷。”手掌拍在他的健壮有力的胳膊上,掌心拍的又红又疼。
“嗯?”动作缓下来,看到两眼泪汪汪的样子,想起来前两年京城坊间流传的最广的春宫言情话本,那里面写了一出,倒是挺适合此情此景。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话刚落下林清容就后悔了,他又下狠手欺负自己,刚刚那一下,非但没有解了痒,反而更难受了。
“是吗?”捏捏她的脸,蓄在眼眶里的泪流了出来,哭的两眼微微红了。
“嗯嗯,”林清容疯狂的点头,“真的不敢了……啊!”
孟昭平仔细听着她的话,下身又是一个猛劲,一下子就顶到她最敏感的软肉。




官妓 裙下臣——春情(h)
备受欺凌的媚肉实在受不住,哆嗦着泄了一大股蜜水出来。这一下弄的林清容觉得小腹里又酸又涨,两条腿挣动着要他出去,“太涨了,王爷饶了我吧。”
“这会就受不了了?”孟昭平觉得自己还没好好发泄,她就在这儿嗲着嗓子求饶,这滋味让他挫败感十足。
林清容点点头,两条胳膊抓着他使使劲坐了起来,两个人面对面抱一起,“王爷心疼心疼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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