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喜滋滋的等着第二天听下一回,结果内监回来说胡先生出宫在外头说了。那时候别提她有多生气了,恨不能砸了皇帝龙书案上那方从前朝就传下来的砚台。
瞅着快到晌午吃中午饭的时候,玉璇珠看皇后是要在外头吃了,回头让自己哥哥照着自己拟的单子去馆子定吃食。
看见下楼的玉将军,皇后摇着扇子说,“这是你哥哥?”
玉璇珠点点头,“他就是我那个离家多年的亲哥哥。”
“这会要留了长安了?”
“哪能留下呢,”玉璇珠摇摇头,“长安城里没有缺,他自己一个人在外头也习惯了。”
皇后想了想,说,“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整日的跟那个落了单的雁似的,家里也没个人给他张罗,传出去也不好听不是。”
在旁边听着的玉璇珠点点头,“说是这么说,您说的这些我也劝过,可是劝不动。也不是没人过来问我,一听我家在城里没有宅子,有那个心思也没这个打算了。”
“嫁人嫁汉穿衣吃饭,”听到在长安城没宅子就娶不上媳妇,皇后感叹,“家里有闺女的,谁也不想自己孩子嫁过去受苦不是。”伸头看自家男人还在下头坐着,皇后说,“等晚上回去,我跟我家那口子说说,让他赏你哥哥一宅子。”
“夫人,这……”玉璇珠本能的起来跪下谢恩,一想这是在外头,还是忍着坐了回去,“也太不合适了。”
皇后摆摆手,“多大点事啊,去年抄了那么些门户,这会都空着呢,我看着徐家那宅子就很好,地段好,地方也大,花园收拾的也精细。”
“夫人还知道这些啊。”
“跟了我家那口子前,我跟着家里去过,”想起小时候在徐家花园,皇后就觉得跟梦似的,真是戏文里写的那样,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俩人等菜的功夫,在宫里守门的宫女出来,一溜小跑上了二楼。跟女官姐姐说了两局之后,走到皇后身边附在皇后耳边耳语了两句。
“可是真的?”
宫女点点头,“东平王府派人过来报的信。”
皇后叹了口气,“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玉璇珠不解,“出什么事了?”
皇后四下看看,见周遭都被屏风挡的严严实实的,示意玉璇珠挨着自己靠过来,“说是昭桀跟那个甄家姑娘有了个孩子,今儿那姑娘生了,是个丫头。”
玉璇珠大惊,过了年仲春时,十叁娘来重译楼跟自己说了这事,说是甄慧月有了身孕,肚子大到孩子都拿不掉了。可是没想到东平王府居然把这事认下来了。
“这事啊,我得想想,怎么跟家里那个开口。”想到陛下与甄家的旧怨,皇后有些头痛,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风流一夜珠胎暗结,这在青楼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玉璇珠看似无意的一句话让皇后有了些想法,但是又觉得不靠谱,当初老九病成那样子,都是拜这甄家姑娘所赐。
为着老九那一出,皇帝哪能因为自己轻飘飘一句话就饶了他们两个,这事啊,还得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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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几处酒楼点的招牌菜这会都送来了,台上胡先生也说完上午的,下去吃饭歇着了。
皇后看桌上的菜秀色可餐,不禁十指大动,执筷吃了起来。
玉璇珠见皇后吃的有滋有味,心底松了口气,觉得可以安心吃饭了,谁知皇后对她说,“璇珠,你说甄家姑娘这事,我是开口还是不开口?”
玉璇珠攥着筷子,低头想了老半天说,实在想不出来该怎么回,反问道,“娘娘是想保人还是别的?”
“我能保谁啊,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要不昭桀干嘛不管家里老娘媳妇撒泼打滚都要跟着大军北征。”说到这里,皇后自己也有些明白了,“只是现在这事,往大了说,是朝廷的事,往小了说,自己家里的事。”
“可是王爷如今不在长安,瞒着他处置了这事,王爷不会说什么吗?”玉璇珠低声说。
皇后也点点头,“这倒也是,咱们瞒着他把这事处置了,回来他再沸反盈天的闹起来,”这么一说,皇后想起来以前的事,老九闹得皇帝得给他赔不是。“只是这事跟老九也没太大的关系,怎么说那孩子也不是老九的。”
听到这里,玉璇珠低头认真吃饭,不再多说。当初知道甄慧月有身孕时,十叁娘并未说那孩子是谁的。因为算日子,甄慧月还勾了大理寺的一个郎官,可是那郎官见了陛下之后矢口否认他与甄慧月曾有亲密之举。
再问他为何肯帮甄慧月递状纸,审过之后结果却让人啼笑皆非。
这郎官考中进士之后,被分至大理寺,虽然大理寺中风清气正,可他一个抄书誊写的郎官,又因家贫,媒人给他说了几次亲,也因家贫无宅子导致次次说亲无疾而终,事已至今光棍一个,未能娶亲。
意外遇到了那甄慧月,这美佳人允他将来事成之后,将嫁给他为妻,还要送他万贯家财和一个叁进宅院。
甄慧月生的美,又向他露了露财,那郎官便没有不依的了。
查明之后,那个被甄慧月蒙了的郎官“高升”去了蜀地,而甄慧月则是被宫里派去澹烟阁的嬷嬷严加看管起来,肚里的孩子也是因着有嬷嬷守着,没能被她偷偷摸摸的一副药落了胎。
不过算算日子,甄慧月这孩子生的早了,明明是该下个月生的,怎么今天孩子就出来了呢?
这件事,玉璇珠奇怪,皇后也奇怪。为此,皇后还特地回头往下面看了一眼,皇上和高内监没走,而是叫了一壶酒四碟小菜,两个人在茶楼里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等会还有唱小曲的来。
这顿饭吃的可真美啊。
所以说这事情就不能想,一想就越想越窝火,一想就想下去一杯子水泼了他身上。
皇后顺了顺气,继续低头吃饭。
同样都是吃中午这一顿,皇帝在一楼吃到一半,宫里来了个内监,说澹烟阁的甄家姑娘生了个姑娘。
孟昭明点了点头,高内监示意来的小内监回去,自己伸手提了酒壶给皇帝倒了一杯酒。
嚼了两粒花生米,孟昭明放下酒杯,“老九那儿如何了?”
“王爷他——”想到自己在茶楼里,高内监立刻改口,“公子他这会在扬州,已经在笏园住了好些日子了。”
“慈云庵那儿呢?”
“并无异动,两个人十分惦记甄家姑娘。”
孟昭明点了点头,示意高内监给自己斟酒。
“外面小馆子送来的酒,他还能喝的这么起劲,还真是不讲究。”皇后在楼上吐糟完皇帝,转头让跟出来的宫女也给自己倒一杯。
“长安城里有些小馆子自家酿的酒,喝着也不错,有时候也能喝到好酒。”玉璇珠觉得这两口子俩有些好玩的,尤其是皇后,跟皇帝的感情也不是不好,但是对外就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着都看皇帝不顺眼。
有时候玉璇珠都想,要真是不喜欢,当年干嘛还没成亲就滚了床上去。
不过说起这个床帏之事,宁王不知道是不是从小耳濡目染,他跟林清容不也是还没成亲就在床上熟的不能再熟了。
事实证明,人一旦有了这个习惯,这一辈子是改不掉的。
在扬州笏园的雅轩里,明明是夕阳西下,床上的男女已经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林清容仰面娇喘,胸口一起一伏,两手推着在胸前的脑袋,“不要了!”
孟昭平从她的乳间抬起头,“都快一年没要你,这会饶了你,你受的住?”
林清容脸上一红,下身却猛地泄出了一大股,抱着他的肉柱和阳精的娇穴绞弄着,把抱着的东西往深里吞,“你——”
“我什么我,”孟昭平说话时眉梢嘴角不自觉的带着笑意,胯下轻动,将堵在她腿心的肉柱往里面送了送,手指抚着她的眉眼,“要不是来这儿,我还不知你竟然还活在世上。”
林清容看到他胳膊上的伤疤,心中一阵伤感,抱着他的肩坐起来,两个人胸腰腹都紧贴在一起,“你伤的这么重,是不要命了吗?”
“那时候我以为你死了,想着在战场死了也就死了,”手往下滑摸到她的臀,摁着她的臀往自己胯上送,让自己的分身进的比往日更深点。
“我不知道你去了北边,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着说着林清容两行泪就落下来,“你以后不准干这种事了。”
孟昭平不忍看她哭,勾了她的下巴亲上去,口沫交换时,林清容恍惚听到他说,“咱俩生个一儿半女,等下次再有用兵时,我就是走了,你下半辈子也有了着落。”
林清容气的伸手锤他,从他口中挣脱了出来,“你这人……以后不许去了,这辈子都不许去了。”
孟昭平并未答应她,而是扶着她的腰坐在自己胯上前后摇摆身姿。
因为以前同他放浪形骸情爱交欢,被他勾起了身子的淫性,这会林清容根本吃受不住这一套,明明肚里已经存了他留下的东西,现在她想着孟昭平再给她留些。
那股股阳精射进来,冲抵在花径上,真是让她浑身都有股舒服劲。小说+影视在线:『mobi』
官妓 番外——再遇(h)
雅轩里两个人水乳交融,外面廊上琴儿珠儿守着一个青花大瓷缸,手上拿着扇子不住的扇风,把冰块散出来的凉气扇向自己。
茂吉则抱着两半切开的西瓜过来,听着里面床架子摇,小声问,“还不行啊。”
珠儿没好气的说,“你家主子就跟那愣头青似的,从中午就开始闹,一直折腾到现在。”
茂吉讪讪,摸了摸鼻子说,“这不也是没办法,谁能想到又跟容姑娘碰上了。”
琴儿珠儿白了他一眼,本来今天萧家老爷子下帖邀老爷老夫人赏花游园,谁承想宁王不请自来。
不请自来就不请自来,爷们们都是在前面,夫人姑娘们都是在后园。可宁王走岔了路,跑到后园子来,姑娘瞥见了就拉了自己去逗人家玩。
“姐姐,你说姑娘也是,明明认出来了是王爷,还非得跟人家玩柳荫深处藏故人的戏码。”
茂吉听了这话不搭腔不开口了,今儿上午在萧家后花园子他也懵,再说了,自家王爷什么力气,他什么力气,能拉的住拦的住就见鬼了。
回想在萧家花园,老夫人跟萧家几位夫人寻了个凉快地方说话,萧家没有跟姑娘年级相仿的姑娘小姐,便由着自家姑娘带着她们两个在后院子里闲逛,转着转着到了一片柳荫处,逛得累了就在池塘旁边的石头上坐下歇歇。
说不定那时候姑娘就看见在假山后头的人了,先莫名其妙念了两句“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又说什么,夜里梦魇了,闭上眼就是在长安城里的事。
长吁短叹了一番,站起来说要回去,结果刚撩起柳枝离了湖边,王爷就从假山后头转了出来。
这会相认也就罢了,偏偏还成心故意装不认识。
现在想想,当时姑娘装的是真像啊,还那扇子抵着人家,说什么“公子请自重。”
结果就是被王爷不由分说一把扛在肩上,招呼也不大一声就把人弄走了。
进了这雅轩两个人就干柴烈火的腻在了一处,琴儿和珠儿两个人面面相觑,只得回去找老夫人,把事情说明白了。
茂吉看琴儿珠儿两个人脸黑的跟锅底似的,抱着西瓜凑到近前,“二位姐姐,姑娘家里怎么说?”
不提这茬还好,提了琴儿就气不打一处来,“还能怎么着,谁敢跟王爷过不去啊。”
茂吉自知失言,猜着里头这会想洗洗了,说,“姐姐们,估计等会要洗洗了,要不咱们烧水去吧。这地方不比在长安,园子里没有泉池,只能用水桶拎水。”
琴儿想了想,这事也只能这样,让里面的人知道叁个人在外面,事后还不定怎么罚呢。
可是琴儿想多了。
屋里两个人这会你侬我侬,好的蜜里调油难舍难分,根本没工夫去想外面守着的是琴儿还是茂吉。
孟昭平仰面躺在床上,两手扶着她的腰胯,由着她扭腰折腾。
刚才林清容软硬兼施的哄了他,允自己能这样坐了他身上,让她自己摇晃身子,细品那阳物。
女人的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动,一对艳红的乳尖勾了男人的心魄,隔了几个月没见,脱了她的衣裳,看那圆圆的乳,还像以前那般,当时就勾了他的心神。
这会仰躺着看,只是看着就让他难以自持,梦里想了那么多次,这会终能得见,孟昭平神使鬼差的伸手去摸。
“王爷,就这般……”林清容张腿跨坐在他身上,腰胯使力,让那阳物在自己肚里挺动。“想这个?”手握住他在自己乳上的手,抓了他另一只手移到自己臀上。
“你就不想了?”拉着她的胳膊让她趴下,抓了她的小下巴,手抓了她的臀,“是谁刚把衣服脱了,下面就水漫金山了?”
林清容虽说馋了,可是脸皮还是薄一些,听他这么说,她倒不好意思了,主动去吻他让他闭嘴。
“被我说中了,不好意思了?”孟昭平歪着头躲她的唇。
林清容恼羞成怒,扳过他的脸,手抓着他的耳朵,直直亲了下去,下身也一下一下的套弄,“谁让你说话了。”
馋了好几个月的花穴这会吞吐着肉柱,今天骤然被填的这么满,一时半会难免有些不适应。
可是他闹了一通之后,留在肚里的那些白浊黏物混着泄出的淫水滋润着花径,把嵌在里头的阳物滋润的油光水滑。
孟昭平自己都觉得两人的腿窝处黏糊糊腻歪歪的,分身在那里面也试着了一股湿意。
手抱着她不舍得撒手,胸口挤着她的乳,手在她背上游走,摸着摸着就往下滑倒了臀上。两手托着她的臀不住地往自己胯间送,让分身进的更深。
“嗯,嗯,”林清容觉得腿心里涨得厉害,火烧火燎的勾的口干舌燥。腹里有异物的感觉更加明显,花径被撑得极开,好像连容下那阳物都有些吃力。
孟昭平把她的唇齿分开,用舌在她口中横冲直撞的勾缠。
两个人拥在一块,孟昭平身上的汗水不住地黏到自己身上,几乎被撑裂的小穴被他的欲望塞得满满的,小腹里热流泛滥,媚肉恋恋不舍的吸吮插在花径里的欲根。
自己虽然躺着,可是这一点都不耽误孟昭平放纵自己在她的娇穴内抽送,粗硬的肉柱重重的摩擦着她湿热的花径,媚肉贪恋肉棒的抽动,不停的绞索试图将肉柱留在里面。
折腾了没几下,林清容觉得小腹里痉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所有的一切都像开了闸的洪水,抑制不住的想要从他怀里挣脱,“你松开,你松开,放开我。”
孟昭平坏心的抱着她,一手搂着背一手揽着腰,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我就不放!”
女人敏感至极点的媚肉因为大力的撞击,瞬间倾泄出了一大团蜜汁,紧接着从身体深处流出了大量的热液。
只淫水湿润了紧卡在蜜径内的肉棒,堵在蜜穴内的水液顺着男人的分身争先恐后的向外流着。
花径包着他的分身泄了出来,林清容身上一松,伏在他的胸口,手在他胸前肩上游走,声音软软的说,“我累了。”
“嗯,”孟昭平憋着努力不让她听出来自己想笑。
“王爷和我说说话吧。”手摸到他的脸,抬头看着他。
孟昭平搂着往里翻身,“还没尽兴说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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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胳膊支起身子想回头看看,可是刚一扭头,就被他摁了床上。
“别看。”
林清容受不了,觉得下身痒痒的,人却被他压着抬不起来。“你要干嘛呀!”
男人一双手从她的下腹向上摸到她的乳,“你说呢。”
林清容撑了一会两条胳膊就熬不住了,趴了床上,头埋枕头里,“我不知道~”
肉柱轻轻的在她的花唇上来回的蹭,充血饱满的花唇想吞了这东西,却次次都被它逃过。
这几下就弄得蜜穴里面汁水淋漓起来,翻涌着绞弄着想要那个硬挺的东西进来。
掌心的乳还似以前那么软,孟昭平俯身压在她背上,唇舌在她肩上、背上来回舔弄。
林清容闭上眼睛,一对乳被他揉的很舒服,现在想想,以前跟他一起时,他也是这般揉的,只是那时候怎么想不到这些呢。
心里怀揣着这种心思,人也跟着酥倒了,双手抱着枕头,两条腿也来回磋磨起来。
孟昭平看她这样,欺身上前,双臂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舒服了?你以前在床上可没有过现在这样。”
林清容扭头看着他,“此一时彼一时,这个道理王爷不懂嘛。”
“那你跟我说说,此时与那时,有什么不同。”趁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仰面对着自己。
窗外的夕阳照进来,余晖照在他光裸的身上,林清容看到他露在自己面前的阳物,心里突突突的直跳,可是人却不躲不避。“那时我不知往事,现在我知道了。”
“跟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有什么关系,”孟昭平不自在的叉开话题,揉搓着她的身子,手指伸到蜜穴里绞弄,“明明是你这个小馋猫这会馋了。”
听他什么都要把事往自己身上引,林清容扭腰就要从他手底下逃开,明明是他拐了自己到这笏园,明明是他一进雅轩就脱了衣服,明明是他强分开自己两腿侵进来,说的好像成了那欲求不满的人了似的。
“别躲。”伸手按住她的小腹,孟昭平低声喝止她。
刚才抱着她时孟昭平觉得她比以前圆润了许多,腰胯摸着比去年丰盈了些,偏偏胖的还恰到好处。
不管是看着还是摸着,都是不多不少,胖一点显的丰腴,瘦一分则干瘪。
然而,让孟昭平欣喜的是她的乳,本就圆润,因着身上胖了,乳也大了一些,不管是平躺着还是刚才那样支起身子趴着,都那么立着挺着。
神使鬼差的,手上正调戏着那蜜穴呢,另一只手又去揉弄那绵乳。
恍惚间,孟昭平想起来小时候跟伴读们玩捉迷藏,他从皇宫前院的书房一溜烟的跑进了东宫,熟门熟路的跑进了哥哥的卧房,鞋子也没脱就爬了床上去,整个人蜷缩在迭的一条一条的被子里。
就在他将睡未睡得的时候,那时还未登基的当今陛下与皇后娘娘撕扯着进来了。
躲在被子里的自己,悄悄挑开个缝,就看见平日里衣着齐整,在母后面前温良恭俭让的娘娘被哥哥剥光了衣服,露出锦衣下雪白的身子,两个人又亲又抱的,做的事与他那日在桌子底下看见的一样。
他们两个人也不知道在屋里闹了多久,宫女内监来请了四五次,他们才起来穿了衣服出去。
等母后亲自从哥哥的床上把自己从被窝里翻出来的时候,孟昭平记得天都黑了,哥哥在父皇母后身后站着,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摆了饭桌,五个人坐了一起,母后直说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会想想,说不定当年父皇母后也是这样,还未成亲,人就腻在一起了。
想到这儿,孟昭平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恍惚记得,大哥的生日比父皇母后大婚的日子早了一年多。
男人的分神让林清容很不满意,因为他想事的时候,在下头挑弄穴的手也慢下来了。
正当她要发火,孟昭平突然伸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扶着那硬了的阳物往那蜜穴里冲。
“呃……”下身骤然填满,林清容哼了一声就闭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那阳物在肚里一会深一会浅,抵着花径先一下一下的往里顶,又一点一点往后退,退到穴口那儿,又重重的往里冲。冲到最里面了,还不算完,不顶到那酥麻瘙痒的地方不罢休。
开始几下林清容有些挨不住,可是没一会她就舒服了。不自觉的抬臀挺了腰往他胯上凑,跟着的节奏一下往上一下往下。
张开的腿就盘在他腰上,全靠着腰肢使劲撑着身子,一对乳也随着她的动作摇动。
孟昭平近一年没碰女人,这会遇上心心念念的林清容,干柴烈火,就跟烧着了的老房子一般。
加之她又放开了拘束,在床上,他更似如鱼得水。
手摸到她的小腹,光滑的肌肤之下大概能摸到肚中阳物的轮廓,指尖的触觉刺激了那埋在肚里的阳物,把女子的穴口撑得更圆了一点。
劲腰挺动,胯下的阳物不住地往里送,更加粗硬的硕物上青筋鼓了起来,刮着紧绷敏感的花径,撞着撞着就刮出了里面的蜜汁。
哩哩啦啦的顺着他的分身往外流,沾到根上那两颗圆鼓鼓的玩意上。
“咕,咕,咕,”暧昧的交欢声响在耳畔,听得林清容面红耳赤。
两条腿在他腰上盘的久了,脱了力,放下来躺在床上,可是不一会又被腿心那炽热的欲火勾的动了起来。
只见她的胯贴着自己,腰胯前摇后摆,动的孟昭平都跟着失了魂。
俯身亲上去,唇齿咬着她的乳尖,口中含糊不清的说,“你是想要了我的命不成?”
林清容被蜜穴的阳物勾的心魂俱燃,对他的渴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强过,抱着他的头,咿呀咿呀的说不出一句整话。
所思所想全被那根逞凶的东西支配,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好几次夜里从梦中醒来都难以入眠,全是因为梦里都是同他的床笫之欢,那时她才知道,自己是身心都在念着他。
官妓 番外——劝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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