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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孟昭平就坡下驴,跪下对哥哥说,“哥,臣弟错了。”
一听孟昭平这么说,皇后也跟着哄,“大军撤了老九就卸甲去了扬州,咱俩在宫里给他收拾烂摊子,他什么都不知道。很多事咱们不好经外臣跟他说,他在扬州除了知道赐婚,什么都不知道。你就别骂了。他这会不是回来了嘛,还给请了戏班子回来,我让厨房准备一桌子菜,咱们叁个一起吃饭看戏。”
“你别在这儿搅和,”孟昭明还在气头。
皇后拉了孟昭平站起来,“那你说你要怎么着,把老九打一顿?昭桀说老九伤没好就去了扬州,这会回来了你不问伤病好没好,上来就骂,给你台阶了你也不下。还要怎么样!”
孟昭明顺了顺气,也不搭理皇后,倒在椅子里问道,“说吧,你想什么时候成亲?”
孟昭平大喜过望,跪到皇帝跟前,“哥,你答应了?”
“我不答应怎么着?赐婚的圣旨都下了,人总得过门吧。”
皇后也跟着开口,“我看不如让老大人先卸了肩上的担子,再让林衍把容姑娘和老大人接到长安来,林家一家子齐整了,再说成亲的事。”
孟昭明说,“你这是哪一出?”
孟昭平也不懂皇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兄弟俩人齐齐看向皇后。
皇后对孟昭平说,“剩下的事我跟你哥商量,你先出去,把晚上的席面和戏安排了。”
“娘娘,”孟昭平习惯性的冲皇后耍赖。
“出去,听话。”
把孟昭平打发出去,皇后摸了摸茶杯,这会喝着正好。挨着皇帝坐下,将茶杯递给他,“发了一通火,喉咙难受了吧,喝口茶润润嗓子。”
绷了一下午的脸缓了下来,接过皇后递来的杯子,茶水入口的温度喝着正好,饮了一大口,顺了顺气,“你说吧。”
“老九这回是过分了点,在萧家花园就把人拐走了,还半夜跳墙去跟人说话,市井登徒子也干不出这种事来,林家告状告的也理所应当。只是俩人事情都定下了,这会亲密些也无妨,你也别怪老九,他自小就跟着咱俩,能学了什么好。”
皇帝瞪了皇后一眼,皇后恍若不见,接着说,“让老大人暂时卸了担子,先带着容姑娘回来,你给老大人一个虚职。等过了年我就让宫里预备起来他们两个人的婚事,你将来要把这摊子给老九,我想着就按太子的规制预备。宫里一边预备,你一边瞧着林衍在长安做的如何,两厢都差不多了,你再把成婚的旨意颁下去,宗亲们也借着这事热闹热闹。”
皇帝心里合计了一下,“你这是要大操大办啊,你就不怕御史蹦出来说靡费太过?”
皇后说,“给老九办婚事,用不着国库的钱,内帑那么些银子,你这会不用什么时候使?”
看着皇帝脸上不那么难看了,继续说,“你要是觉得这婚事办的太过招摇,今年胜了回鹘,明年你开个恩科,到时候几桩喜事凑了一起,御史们也没空盯着老九成亲花多少钱了。”
孟昭明又仰头躺回了躺椅上,伸手把茶杯放到小桌上,“你这算盘打得不错啊,想了几天?”
皇后起身坐了他的腿上,“自打知道林老大人给你上了奏疏,我就知道老九在扬州肯定过分了。”
皇帝叹了口气,“我怎么何尝不知道老九的心思,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扭头看着皇后,“你也不是不知道,当年母后是怀着二哥嫁了父皇的。”
“我就是知道这个才让林家姑娘先回来的,把他们两个人弄了咱俩眼皮底下,有事遮掩起来也容易。”要不是皇帝在旁边,皇后其实很想翻白眼,心想老九是跟着你有样学样,还骂老九不长进,咋不说你没给弟弟做好榜样。
安排好了席面点好了席,孟昭平不敢进勤政殿去请帝后,让高内监进去通报一声。
帝后一听都备好了,俩人也不说了,出去吃饭听戏。
孟昭平花了一万两银子从江南请来的戏班,唱的确实是好,听得皇后拉着女官说了一晚上,等到第二天她兴致勃勃的要再传戏班唱戏,宫女来报,说皇上把戏班请去宫外唱戏了。





官妓 番外——毒茶
立冬将至,因今年海量的银子花出去打了回鹘,皇帝便免了今年宫里所有的节庆宴饮,这让宫里干活的宫女内监们日子松快了不少。
孟昭平挨骂后没几天,皇帝下旨定于明年叁月开恩科,又把林老大人从扬州召至长安进翰林院做官。
不过这些对于不参加科考的老百姓来说并没有什么意思,倒是立冬前一天在独柳树的行刑引了不少人去看热闹。
孟昭桀和孟昭平从临街的二楼往外看,盛家和徐家押了大牢里的人都被带着上了刑场。
往外瞥了一眼,两家人加起来不如甄家一家砍得多,孟昭桀问他,“盛家徐家两家人也不少,你这次偷放出去了多少人?”
孟昭平笑笑,“不是我,是陛下。陛下把那些 被卷进来的下人放了,大半女眷要么宫中伺候,要么送了征回鹘有功的人家里。”
“可是这教坊司里?”
拿起杯子品了口茶,笑而不语。
孟昭桀也不多说,他瞅着以后朝廷估计就是这么定的了,仆人下人轻轻放过,享受过的主子一个都跑不了。他又想起一事,“你这回来了,那甄慧月,还有藏起来的那俩人,你就不收拾?”
孟昭平想了想,说道,“过两日我就要去慈云庵,皇兄把明面上的都收拾好了,其余的也该我去忙了。”
孟昭桀给他续上水,“能跟我说说你要怎么着吗?”
“怎么,你还心疼孩子她亲姥姥啊。”孟昭平眉毛一挑,言语间仅是戏谑。
“我心疼她们干什么,就是好奇,你得怎么着才能出了你心头这口恶气。”
孟昭平放下杯子,起身往外走,扔给孟昭桀一句话,“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派去扬州的官与林老大人做好交接,林家祖孙叁人便登舟启航往长安去了。到了洛阳,皇帝派来接人的高内监在码头接到他们叁个,休整了几日后,叁人又坐马车往长安去。
走到长安北郊,林老夫人说想进去上一柱的香,一行人就停了下来。
慈云庵里,在后院的禅房中,两个妇人被关押在房中已近一年,门口有人日夜守着,她们被严加看管,不得出屋门半步。
便是她们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说动来往送饭的人给她们传递消息。
就在她们以为自己又将在长吁短叹中挨过这一日时,门突然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年轻公子。
甄老夫人这一年哭的老眼昏花,加之她被关在屋里,不得出去,看东西不如去年清楚。她以为是别人来了,“谁?”
“是我。”孟昭平自己动手搬了一个圆凳在屋里坐下。“宁王孟昭平。老夫人认不出我了吗?”
甄夫人看看婆母,再看孟昭平,问道,“原来是王爷把我们关在这里。”
孟昭平并没有搭理她,而是看向甄老夫人,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你们逼林清容放出来的明哥儿,这会正跟着他的母亲在本王的庄子上度日。你们就是为着这么个孩子,步步紧逼,把自己逼到了如今的模样。”他自嘲的笑笑,“把一群人逼到如今的境地。”
甄老夫人一听明哥儿没事,又想孩子活在孟昭平的监视之下,拍桌怒骂道,“你把人关在你的庄子上,是要做什么?他是我甄家的子孙,不是你孟昭平的奴仆。”
“老夫人,是你的孙媳妇选的。我问她要去何处,她求我给她和孩子一条活路。”孟昭平讥讽的笑笑。
甄夫人本来也想骂,可是一想儿媳如今没有娘家可依,自己一人带着一个孩子,又没有挣条活路的本事,孟昭平能容她们母子在庄子上活着,已是法外开恩。伸手扯了扯婆母的衣袖,想让婆母不要再骂。
“她自幼饱读诗书,怎么会向你摇尾乞怜!”老夫人心中恨极了皇帝和孟昭平这兄弟俩,儿子被斩,孙女在教坊司被人凌辱,这会曾孙还落在他们手里。好好的,风风光光的百年江南甄氏,到现在落得人不人鬼不鬼。
孟昭平也不再与她们废话,让茂吉端了两杯茶进来,“说了半天,二位喝口茶润润吧。”
甄夫人看着那盏茶,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扑通”一下跪在孟昭平面前,“殿下,饶了我们吧。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挑唆月儿。”
“你现在便是想挑唆甄慧月,你们也没机会了。”
甄老夫人大怒,“你!你对月儿做了什么?”
“甄慧月给东平郡王生了个女儿,这会正陪着别人往城郊园子去。”
甄夫人膝行上前抓着孟昭平的衣服下摆,哭求道,“王爷,求您给奴一条活路吧,事情都是婆母闹着要月儿去做的,和我无关啊。王爷开恩啊,王爷开恩啊。”
听到儿媳只为她自己求情,甄老夫人拍着桌子怒骂,“贱人,我待你一向不薄,如今竟只为你自己求活路,你!你!你!”甄夫人骂的浑身发颤,手喝身子不住地发抖。
甄夫人抱着孟昭平的腿,“王爷,奴愿与女儿终生不得见,求您饶了奴吧。”
孟昭平看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再想他知道的,相比较来说,作的恶要少一些。跟她说,“我给你两条路,要么出家,要么和你儿媳去庄子上。你选吧。”
甄老夫人缓缓起身,慢慢走到桌边。
孟昭平看了老夫人一眼,“来阿,送老夫人上路。”
两个侍卫从外面进来,一左一右牵制住老夫人,茂吉拿起桌上一盏茶,手有些打哆嗦。
甄夫人原本还有些犹豫,见状赶忙说,“去庄子,我要去庄子。”趴了地上给孟昭平磕头,“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贱人,你怎可对他摇尾乞怜。”甄老夫人不甘心,扭动着要站起来,孟昭平拿起桌上的另一盏茶,捏着面前老妪的下巴,将杯中的茶灌入她的口中。回头对茂吉说,“带甄夫人出去,捆起来送到庄子上。”
茶中的毒药发作的很快,甄老夫人不等痛骂儿媳,就觉得胸口腹中一阵剧痛,大口大口的呕出血来,整个人软软的倒在地上,吐出了一大滩血。
“娘!。”看到婆母惨死,甄夫人只喊了一声,带她出去的侍卫就将一团布塞进她的口中,连拉带拖,把她带了出去。
看着地上没了气息的甄老夫人,孟昭平拿着茶杯,想扔又不想扔,手一松,白瓷杯子从掌心滑了下去。
踢踢地上没了气息的女尸,“把她扔去乱葬岗化了吧。”说罢他就带人离了这慈云庵。
跟着孟昭平来的侍卫扯了禅房床上的席子,将甄老夫人的尸身卷了起来,又找了一个大板车把卷了死人的席子扔上去,赶着马车往乱葬岗去。
困在马车里的甄慧月咬牙手这身后男子的顶弄,撩起马车的帘子向外看,看到外面是慈云庵,想到在里面的母亲和祖母,心中止不住的哀痛,眼泪滚滚而落。
“想什么呢,伺候人都不专心!”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伸手去摸她的乳。
“不要,不要。”甄慧月扭着臀不肯被他操弄。
男人冷笑一声,从她体内撤出来,抱着她翻转过来她的身子,“你这会不配说不要两个字,把腿伸开,让我进去。”
甄慧月哭叫着推搡男人的身体,她不要再次落地男人的胯下,好不容易逃开了孟昭桀,不能再像以前那样。




官妓 番外——难逃(h表姐的肉)
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传进来,甄慧月急吼吼的去掀窗上的帘子,只见外面不是方才的荒郊野地,而是欣欣向荣的长安城。
“别想了,今儿你就好好陪我吧。”
被剥光衣裳的甄慧月困在男人身上,口里塞了帕子,手腕被腰带捆住背在身后,一对酥胸被迫向前挺着,“唔,唔 唔”
男人伸手点了点她的乳尖,低头凑上去闻了闻,又伸手继续轻揉。
“这东平郡王享受了你,如今换我来折腾你了。”
当初甄家女进了青楼之后他就有这个心思,只可惜,当时那容貌最佳的林清容被宁王弄去,这甄家嫡女甄慧月被东平郡王当宝贝拐了去。
这会虽说她曾有所出,东平郡王因着种种不再与她往来,可是谁成想,便是生过孩子,摸着抱着,竟比其他的妓子还要撩人。
一举一动都撩拨得他身上难受。
这会阳物正叫嚣着要进去尝尝美人的滋味。
“放开我!放开我!”甄慧月一张脸哭的梨花带雨,她被男人从马车里抱出来,一直进到一处开阔的屋子里,陌生的地方让她害怕,面前的男人又她生气。
可是从身子里燃起的欲望让她的脸变成了粉红色,升温的欲火熏着她,让她宛若醉人的佳酿。
整个人伏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趴在那里,蜷缩着往床里面躲。
男人伸手摸上她的长腿,这甄慧月的一双腿生的又细又长,看着柔弱无骨的,要不是脱了衣裳,还真见不着她竟有这样的味道。
眼看着男人的身子压了下来,那挺着的阳物直逼自己下身,甄慧月吓得直扭,“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岂会让她如愿,分开她的腿,抓过来圈到自己腰上,下身一沉,直腰向前,那粗硕的肉柱整根埋进了他梦想已久的,湿热的蜜胫中。
“啊!”甄慧月浑身一颤,仰头尖叫出声。
久未欢爱的身子吃不住这猛然的进入,可是曾被玉乳膏滋润的身子,却在娇穴被填满时,浑身泛起了一层花瓣光泽。
男人想起来那日宁王嘱咐自己的,两手一抄,将甄慧月抱到怀里,腰胯一边动一边说,“有人让我转告你一声,今儿是慈云庵那两位下黄泉的日子。”
甄慧月顿时清醒过来,挣扎着要起来。“你什么意思,我娘和我奶奶怎么样了,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父亲有仇的男人,甄慧月明白过来,不是他做的,是孟昭平或者皇帝,只有他们才能这般。
“放开我,”猛地推了一把眼前的男子,甄慧月挣扎着起身,她不能耽误在这里,她要去找孟昭平,她要救下自己的母亲和祖母。
男人将她拉回胯上,肉柱继续在蜜穴里快活。
“你能做什么,你找出去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甄慧月扭头躲开男人的亲吻,手摁在他的脸上怒骂道,“我便是被孟昭平打死,我也不要被你这般凌辱。”
又湿又痒的穴被男人喂的烧起了滚滚邪火,在欲望的支配下甄慧月根本说不清楚话,肉柱带来的滋味诱使着她摆动腰肢,更加迎合男子的动作。
男人低头亲吻甄慧月的乳,手掌抚摸她柔软的小腹,掌心下1她的腰腹不像是生育过的样子。
“甄慧月,这里也给我生个孩子吧。”他不自觉的说出了心中的打算,“昔日你爹害的我家家破人亡,家仆把我救了出来,现在你到了我手里,就当是你替你爹赎罪吧。”
从交合处燃起的欲望直冲大脑,烧的甄慧月头昏脑涨。就在她将要沉溺其中时,她听到那句赎罪的话,顿时清醒了。
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怒骂道,“你是什么就让我给你生孩子。”
男人不气反笑,舔着她的耳垂说,“这恐怕由不得你。”
他亢奋不已地在她体内抽送,然后将她身子反压在床上,从臀后进攻她敏感又柔软得不得了的花肉。
甄慧月只觉得他的阳物像一把坚硬而又灼热的匕首,堪堪刺进入她羞涩的花蕊里,挤进那神秘的沟壑内,挑拨得她飘飘欲仙,腿间被逗弄得一阵阵湿漉漉的收缩、绞紧。
她被他一连串高频率的动作刺激得放声呻吟,便是甄慧月不愿意,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让很舒服。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甄慧月不住地摆臀,雪白的翘臀扭出诱人的姿态,哑了嗓子的求饶声眼中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闭嘴!”男人一掌打在她身上,伸手从她肩下将她捞起来,让她背坐在自己的阳物上,随着自己的动作,一耸一耸的接受他的挺动。
这样的姿势让甄慧月极为不适,绞的更加厉害。
生生把男子的阳精逼了出来。
就在甄慧月被人要的尖叫不断,淫水连连时,孟昭平处置好了慈云庵的事,快马往城里赶。
今儿皇后让玉璇珠陪她出来看戏,昭桀也约了他去看戏,偏偏皇后还知道了他们俩今天要去看戏,要是他今天不去,皇后回去再来两句枕头风,又得被皇兄揪着耳朵骂。
到了地方,孟昭桀早就在雅间里歇着看戏了,悄声进去,往隔壁瞄了一眼,皇后和璇珠俩人坐一块,正听得津津有味。
“都弄好了?”剥了个花生塞了嘴里。
孟昭平坐到椅子上点点头,“都完事了。”
“这事到现在,你也算是解脱了。”孟昭桀戏谑道。
听了这话,孟昭平就不乐意了,揪着孟昭桀就要打。孟昭桀赶忙讨饶,“你别闹啊,娘娘就在旁边,小心臭了名声。”
正所谓蛇打七寸,孟昭桀这话把孟昭平说焉了,自从上次林老大人上了那么一道奏疏,皇帝对孟昭平是严加管教,扣在宫里不许出去,还派人去各处青楼,通知诸位行首,不得与宁王亲近。
就是这样,老大人还叁五不时的上一道奏疏,开口就是宁王当为宗室子弟的表率,弦外之音是宁王顽劣,偏偏明面上写的那叫一个言辞恳切。




官妓 番外——夫妻拌嘴
听礼部报完宁王大婚的章程,皇帝摸摸饿瘪了的肚子,起身往皇后那儿去,想着去皇后那儿蹭顿饭吃。
可是进了院子,除了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的宫女,再没有别人出来跪迎皇帝。
孟昭平看院子里也没有个能做的椅子墩子凳子,忍着腿酸问道,“皇后呢?”
“娘娘出宫听戏去了。”
“又出去了?”
宫女伶伶俐俐的答话,“娘娘今儿出门的时候说明儿还要出去。”
不在就不在吧,反正自己是来吃饭的,孟昭明跟宫女说,“你去小厨房说一声,朕今日要在这儿用膳。”
听了这话,宫女面露难色,“陛下,今儿小厨房没开火。”
“啊?”皇帝傻了,也不跟宫女废话,带着高内监换了衣裳出宫去找皇后。
宫外头,因戏班在城东茶楼唱的红火,连着小半个月,这茶楼周遭都热闹极了。
官眷朝臣富商都来这儿听戏,中午在外头吃顿饭,下午回来接着听。
本来孟昭桀也想去酒楼吃顿好的,可是孟昭平拽着他不让他出去。
“我好容易出来一趟,要是被御史言官瞧见咱俩出入酒楼,再传了我哥那儿——”
孟昭桀没辙,只得让茂吉去外头酒楼点菜,做好了他再给带回来。
两个人猫了雅间里无聊发闷的时候,孟昭桀想起一件事,“唉,你那容姑娘打从回了长安到现在,你们两个见过面了吗?”
孟昭平百无聊赖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我跟你说个事,但是你得把今天的账买了。”
“我就知道你开口没有一句好事,”孟昭平翻了个白眼,“没钱。”
“那你就别想跟你的容姑娘见面了。”
对于孟昭桀说的,孟昭平也不是不心动,可是他又怕孟昭桀这小子成心讹他。想了想还是从袖子里摸出一张银票,“说罢,到底什么事。”
一看银子正好能给王妃定一套头面首饰,孟昭桀收了银票让他靠近些,“我家王妃前几天进宫,回来跟我说娘娘露了口风,想月底过生日的时候召林家女眷进宫。”
“你说的可是真的?”
孟昭桀一拳捣了他身上,“我还能骗你不成。”往隔壁雅间看了一眼,小声说,“玉行首就在那边陪娘娘看戏,等会你寻个机会让她帮你探探口风不就得了。”
话音刚落下,隔壁传来皇后的声音,“老九,过来。”
本欲开口的孟昭平赶忙闭上嘴,想着不出声蒙混过去,可是皇后仍说,“老九,过来!”
孟昭平没辙,在孟昭桀戏谑的眼神中站起来往隔壁去。
绕过屏风进去,玉璇珠正低头吃一碗焖羊肉,皇后则在桌边端着杯子喝茶。
“娘娘。”孟昭平找了一个小凳子在桌子另一边坐下。
“来了也不过来打声招呼,亏得我还想哪天找个机会让你跟人家见见。”皇后故意拿林清容来勾他。
孟昭平拿了茶壶给皇后续上水,“娘娘,这不没看见嘛。”
“嗯,没看见。”放下茶杯伸手在孟昭平额头戳了一下,“跟你哥一样,说个谎都让人冒火。”皇后又冲隔壁说了一声,“昭桀,你也过来吧。”
“娘娘,今儿就我自己在,没有别人。”
皇后鄙夷的笑了笑,“你说的这话连璇珠都不信,还过来蒙我。”
孟昭桀讪讪过来,躬身行了个礼,叫了一声说,“嫂子。”
“这也是成家的人了,家里还有个孩子,就知道天天跟着老九混了不干正事。”
孟昭桀低着头不敢说话,孟昭平却憋屈的很,说的好像自己带坏别人似的。
“爷,饭好了。”茂吉拎着一个大食盒上来,看到自家主子跟个小媳妇似的被皇后训,一进来就退了出去。
皇后想了想,知道这里不是训人的地方,只能放了他们两个去别的地方吃饭。
哥俩坐回雅间,孟昭平要站起来就被孟昭桀一把拉了回去,屁股刚沾着椅子,隔壁响起皇帝的声音,“你出宫听戏就算了,家里也不管是几个意思?”
“你这是干嘛?”听声音皇后好像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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