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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懒懒
“我听下头人报完老九的事,寻思去你那儿找口饭吃,结果今儿厨房压根就没开火。”
孟昭桀捅捅孟昭平,“要给你办婚事了。”
孟昭平示意他噤声,两个人贴到隔开的屏风那儿竖着耳朵偷听。
“我今天不在家里吃,厨房开什么火,你要吃饭,去外头酒楼吃去,别在这儿烦我。”
皇帝想扬着嗓子跟皇后吵一架,又怕吵着吵着说漏嘴,遂使劲憋着火,“你这为了看戏成天往外跑,家里总得管管吧。”
皇后觉得很委屈,一拍桌子,旁边的婢女还有正在吃饭的玉璇珠吓得赶紧要跪,可是一想这是宫外头,跪下去难免有人侧目,一群人又不知道该不该跪了。
“要不是你把戏班子都撵了外头,我至于为了看个戏跑外面来,在这里,我吃,吃不好,睡,睡不好。你难受我就不难受了?”
听到这儿,孟昭平知道这两口子俩后面也吵不出什么有意思的,拉着孟昭桀坐回去吃饭。
可是孟昭桀听墙角听上瘾了,就是坐了桌子前吃饭,还是要竖着耳朵听听那边的动静。
吵着吵着,那边桌椅板凳响了一阵,接着玉璇珠讪讪走了进来。
孟昭桀小声问,“你怎么出来了?”
玉璇珠回头朝屏风那儿的一群人努努嘴,“都被撵出来了。”
孟昭平不当回事,“他俩吵架拌嘴都是这样,估计娘娘气哭了,这会正哄着呢。”
孟昭桀一听就笑了,“你这门清啊。”
孟昭平无奈的撇了撇嘴,他也不想啊,可是不行啊。谁让他从小就跟着他们夫妻俩屁股后面,吵架拌嘴也不避着自己,吵完了就哄,哄着哄着哄了床上去也是常有的事。
只有捱不住要脱衣裳踢鞋的时候,想起来身边还跟着跟屁虫。
想到他们夫妻俩,再一看低头喝消食茶的玉璇珠,孟昭平挪了挪,挤到玉璇珠身侧,“璇珠,娘娘可曾说要召清容进宫说话?”
玉璇珠闻言抬头看着他,手上端着杯子,杯中的水是刚开就倒上的,这会还是有点烫手的。
刚入冬的时候,捧着手里的茶杯,玉璇珠觉得手上冰凉,她看了孟昭平一会,手上被茶杯捂得有了点温度,也没有说话,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垂眸眨了眨眼睛。
抬头看着孟昭平,点了点头。





官妓 番外——枕头(h)
几近子时,卡在内外朝中间的东宫还亮着灯,与卧房挨着的书房里,书案上堆着如山高的奏疏和六部公文,而摊开的是礼部和内府拟的孟昭平大婚的章程。
上面罗列了大婚要的东西和各项花费,便是皇帝说了要节俭,可是林林总总算下来还得五十万两银子。
许是皇帝几次拨回礼部送上来的东西,等到这个章程定下来的时候,言官御史那边出奇的安静,没有说什么靡费过多。
一群人许是知道,将来这大位是要给宁王的。
不然干嘛让内监宫女把东宫打扫拾掇出来,还让宁王在东宫成亲。
这不明摆着嘛。
朝臣们知道,林家知道,孟昭平隐约猜到了,只是他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因为他有自己的心思和心事。
抱着林清容上了床,他从犄角旮旯里摸出一张药方,林清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心里奇怪,人却缠了过去。
孟昭平看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我有个事跟你商量。”
“什么?”林清容坐直了身子,松开圈在他腰上的手,把乱了的衣服弄整齐。
孟昭平看看手上的药方,再看看她身上那被自己脱得只剩两层的衣服,“咱俩这几年还不能有孩子。”
林清容脸上顿时红了,背过身去,“还没成亲呢,你浑说什么。”
扯扯她的衣服让她转过身来,“我不是浑说,我跟你说正事。”
林清容不信他的邪,依旧背对着他。
孟昭平没辙,只能拉着衣服把她拽倒在自己怀里,将药方拍在她的身上,“这事以前我没跟你说,不过你应该听璇珠露过口风。”
“什么?”
“陛下想将帝位禅让给我。”
这一句话就被林清容吓得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他。
伸手将她抱在怀里,靠着她的脑袋说,“你想啊,陛下这会没有对外明说,那群当官的就当不知道。可是咱俩要是生了儿子呢?”
“娘娘和陛下是不能生了,我跟陛下是亲兄弟,到时候那群言官们一看咱俩有了儿子,头一个还不说什么,等到你生了第二个呢?到时候推一个挑头的来,说我和陛下是亲兄弟,以前就有过继亲兄弟儿子的先例,让陛下过继咱们的儿子当嗣子,玉牒记在皇兄和娘娘名下。”
“外人觉得咱们好处实惠,可是这里面一旦有浑水摸鱼的,让咱们把还没满月的孩子就送出去。跟咱俩彻底断了情分,将来再有那些不中听的飘了他耳朵里。”
“别说了!”林清容不想听了,她坐起来勾着孟昭平的脖子抱着他,其实便是她不打断他,后面的孟昭平也说不下去了。
林清容看着他,问道,“这是谁的意思?”
孟昭平手上拿着药方,“是陛下的意思,也有你家里的意思。”
“你呢?你怎么想的?”
“我随你。”
听了孟昭平的回答,林清容看看药方,又想了想,冲孟昭平摇摇头。“我不想将来我的孩子变成别人的,可是我也不想委屈了我自己。如今咱俩好不容易在一块,为着这些算计,自己也不好过,”林清容越说头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到后面孟昭平都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不过意思他明白了,不想为着这些计较坏了可能的儿女缘分。
明白了她的心,孟昭平决定干脆逗逗她,“你是怕这药苦吧。”
林清容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声音极小的嗯了一声。
孟昭平以为自己听错了,知道她喝药怕苦之后,他倚疯撒邪,对外头吆喝,“茂吉,找刘太医讨一碗补药来,越唔——”
苦字还没说完,林清容就扑上来捂他的嘴,“你疯了你,你疯了你,”把他摁回床上,林清容掐着他脖子上的皮转圈,“你就爱欺负我。”
孟昭平笑着推她,“我跟你闹着玩你还当真了。”脖子上的皮被她转着圈的拧,没想到她看着瘦,手上的力气却不小。
脖子上的疼还没消,孟昭平的手就开始摸她的乳了。
自打夏日里俩人在笏园雅轩闹了那么一夜,到今天冬月底,算着得有小半年没亲热一番了。
看她这会露出来的一痕雪脯,孟昭平麻利的脱她裹胸,林清容知道今晚是脱不了身了,索性放开了拘束。
饶过他的脖子,林清容自己脱了薄如蝉翼的上衣,两手背到身后解开后面的细带,一对玉兔就从裹胸中跳了出来。
脱光了上身,正要去解下身,孟昭平的一双手已经松了腰上的带子,脱了她的亵裤和衬裙,林清容顺势躺下,在孟昭平面前就是他独身一人时,梦中常有的玉体横陈香艳场面。
孟昭平脱了衣裳贴着她伏了她身上,张口朝她的鼻尖呵气,林清容受不了他嘴里的酒味,推着他要坐起来。
“你让开,你让开,”寝殿里十分暖和,两个人脱了衣裳这么赤裸相对也不冷,“一开口熏得我难受。”
这么面对着她,孟昭平心中的欢喜骤然而生,细碎的吻从她的眉上一直落到她的唇上。
“这么多年,这一会就觉得一切都跟梦似的。”
林清容张口接受他要进来的舌,被他吻的口齿不清的说,“我何尝不也是在梦里。”
在扬州时,祖父跟她说起了自己幼时与他订有婚约一事,如今自己要以叔叔之女的身份嫁给他,名字也改了。
这一切她都觉得不可思议,便是那些写戏文话本的,也不敢这么胡编。
然而事情偏偏就这么发生了。
这会自己正接受他的爱抚,承受他的性欲,享受他给自己的欢愉。
伸手抱着他的头,林清容睁眼看着帐顶上那疏朗的几枝花,下身的畅快似潮水般涌上来。
“嗯……嗯……”她抑制不住的轻吟,下身被他弄得舒服极了,进进出出间撞上那个地方,有些痛,更多的是舒服。
贴在阳物上花径汨汨而流,把那根东西吃的油光水滑,甚至还“咕咕”作响。
一条腿被他抓着压在他的肩上,下身被迫微微抬起来,让那穴口敞的更开,方便他一次次往深处戳弄。
被他顶的腰酸腿软,好几回腿上没力气了,要滑下来,都会被他搬回去。
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往床头那儿顶,林清容咬唇受着下身的滋味,觉得那里真的要命了,先前射进去的东西还堵在里面,这会他还在逞凶,想起来跟皇后说话时,宫女端了册子给她,说要给她做衣服,她推着孟昭平的肩膀,“别闹了。”
在她腿间摸了一把,满手都是从蜜穴里流出来的春露,下身往里顶了一下,林清容睁开眼睛,孟昭平笑说,“让我别闹了,你看看我手上是什么。”
“你……”林清容咬着唇低语,因为甬道里又热起来了,腰不自觉的就扭着往他胯上送,男人赤裸着身子,只有那一处被她的穴挡着,看到他精光赤裸的腰腹,林清容都不好意思去仔细瞧。
“我怎么了?”动作只停了那么一停,孟昭平又挺腰大动起来。
下腹情欲翻涌的让林清容害怕,可是深处内里又馋的要命,吸着那冲到宫口的龟头不松口,这一下就让林清容难捱了起来。
她知道,今天跟他上了床,以后一辈子都脱不了他,也知道一辈子都出不了宫门,这肚子,也早晚会鼓起来。
她并不惧怕给他生儿育女,她只是不想成亲时怀着身子。
孟昭平揉着她的乳儿,掌心的乳肉贴着他的掌心发颤儿,另一条腿勾了自己的腰臀,生热的甬道逼得他额头生出了汗出来。
女人的情欲被他撩拨起来,小腹里积蓄的快感燃烧着,火热的蜜径难受又期待的吸吮男人的欲根。
他顶弄了几下就弄得林清容又哼哼唧唧起来,胳膊腿舞着要他轻点。
这会下身正舒服,孟昭平的手在她身上来回的摸,摸着摸着就摸到她的肚子上了,摸着摸着俩眼就眯起来了。
林清容无意瞥到他这幅样子,本来还被他折磨的难受呢,一看他那样子,莫名的冒起来一股怒火。她随手拿了一个圆咕隆咚的枕头,两手堆了了堆蹂躏了一番之后,放了自己肚子上,让他好好地摸。
孟昭平眯着眼睛不知道她这番动作,摸到那个被林清容照着孕妇肚子形状揉搓出来的枕头,手猛地一捏,掌心那软乎乎的东西,把他整个人都吓傻了。
他以为身下人的肚子突然大了。
看着手里抓着的枕头,再看她笑得一抽一抽的,孟昭平又气又笑,抱了她起来,手托着她的乳,指缝夹着乳尖逗她,“你就闹吧,你就折腾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官妓 番外——裁衣
到了早上,两个人闹了大半宿睡的正香,茂吉在外头扣门,说皇后娘娘叫他们去用早膳。
孟昭平吼了两嗓子滚,茂吉还孜孜不倦的敲,他也不是不怕自家王爷。
主要是皇上让他务必把王爷喊起来,皇命不可违啊。
屋里俩人没辙,只得起来沐浴更衣。
不过皇后也知道东宫这儿没有姑娘家用的东西,特地让自己的梳头宫女过来给林清容打扮。
四个人聚到了饭桌上,皇帝看着孟昭平眼下那一圈乌青还有哈欠连天的样子,喝了半碗粥就把孟昭平拎去勤政殿教育了。
皇后一看他们哥俩走了,挥手让宫女把给林清容准备的粥端了上来,一边重新挪碗筷一边说,“老九发起疯来不管不顾的,你多吃些。要不然熬不住的。”
林清容听出了皇后的话外之音,低头喝了两口之后想到昨晚上吓着孟昭平的事,不禁笑出了声,“没事,我多吓吓他,他就不敢使劲闹了。”
“哦?你怎么吓他的?”
“我就放了个枕头在身上,他闭着眼,摸到那枕头就吓着了。”
这一下,不说皇后在笑,就连跟在皇后身边的宫女也跟着笑。
“行了行了,姑娘家不说这些,传出去怪丢人的。”皇后又气又笑,照她这个弄法,老九能不吓着吗,不知道还以为她有身子了呢。
吃完饭,林清容陪着皇后去了内殿,里头内府的管事的招呼了一群人候着,桌子上摞的册子得有山高。
林清容吃了一惊,这刚吃完就要学着看账本?
皇后翻开一本册子粗略的看了看,冲内府总管说,“这都哪年的样子了你还拿出来,”看了一本又去看另一本,“这些也是,我都不稀罕这些纹样你们还拿出来显摆。”说着把册子往前一推,“都拿走,换新的来。”
瞥一眼册子,再看看那些宫女内监捧着的衣裳料子,她想着这是要给她裁衣裳啊。
捧着图样册子的内监刚出去,一队抬着箱子的内监进来,女官上前扶了林清容起来到镜前站着,那些捧着料子的就过来把一块一块料子在她身上比。
“陛下说老九留着你不想你出去,那就干脆留在宫里住下吧,正好也得预备你们俩的婚事了。”皇后从箱子里那一块大毛料子在林清容身上比量了一下,回头对尚衣局的人说,“大婚的衣裳先往后放放,加班加点把冬日和过年的新衣裳赶出来。”
尚衣局的人回了声是,便开始给林清容量尺寸,问她的喜好。
而勤政殿里,皇帝因为昨晚孟昭平拐了林清容回东宫的事直皱眉头,苦口婆心的教育弟弟,“我知道你想人家了,好容易见一回,不说几句话,就跟没见面似的。你哥哥我也经过这一遭。”
“可是你不能趁着人家去更衣,刚出了殿门就把人扛肩上拐了呀。你到底是王爷还是外头市井里那些行恶的拍花子啊!”
“你悄悄跟皇后说一声,让皇后开口留她,晚上你再接了东宫去,你们两个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宫里没人管你们——”
孟昭平嘀咕说,“这不是怕娘娘不答应嘛!”
“什么???”皇帝一拍桌子,“你再说一遍!”
“哥,”孟昭平抬头看着皇帝,“你既知道什么事,又经过这一遭,就别训了吧,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
皇帝喝了口茶,搁下杯子继续训他,“知道错了……你回回都这么说,之前你在萧家拐了人,回来说你错了,昨天你拐了人,今天你说你错了。那是不是今晚你再拐回去,明儿你又来说你错了?”
“那不还是跟你学的。”孟昭平也不嘀咕了,抬头对着孟昭明说,“这事不都是你以前干过的。”
孟昭明一拍桌子,笔架垂着的两支笔都晃了晃,“你说什么?”
孟昭平立刻低头不吭声了。
皇帝被他气得够呛,当年这小子没少偷看自己与皇后行房,有一回直接猫在他的床上看的,年纪轻轻就不看点正经东西,到了这会专捡着这些事来怼自己。
孟昭明有那么一瞬间想问问自己爹娘,他为什么会有老九这么个弟弟。
晚上吃过饭,皇后一看四个人,就拉着凑了一桌牌,打了一个时辰的叶子牌,两个男人越打越精神,皇后却开始哈欠连天,从开始打哈欠到睡下,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有。
被皇帝赶出寝宫,两个人站在廊下站着,林清容瞅着他,问,“咱俩还是回东宫?”
搂着她上了轿辇,孟昭平想她刚才说的话,手不老实的解她衣带,“你是想回王府跟我那什么?”
林清容立刻坐端正了,看也不看他,“是你想,不是我想。”
孟昭平将她搂在怀里,手直接从领口伸进去,“嗯,你不想,是我想。”嘴上说着,手上揉着。今儿她的裹胸缠的松,这正方便了他手上折腾,早就摸透了她的身子的孟昭平,自摸到了她的乳就开始凌虐那红蕊。
很快,林清容就后悔了,人被他搂着,乳被他揉着下身也渐渐湿哒哒的。她想起来白日里皇后跟尚衣局嘱咐的,推开孟昭平,“你得注意些。”
“怎么了?”孟昭平坐直了看着她。
“娘娘嘱咐做衣裳的,说腰身那儿稍宽一些。”说着抬头看孟昭平,“我可不想成亲的时候腰粗的跟桶似的。”
孟昭平怔了怔,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手上还是不老实,“没事,当年我娘还是生了大哥之后才成亲的。”
林清容立刻就懂了,手指戳着他的腮,“你心里也这么想的吧。”
车辇在东宫门口停下,两个人从里面出来,又被宫人簇拥着进了殿,孟昭平嫌宫人们碍事,挥挥手让她们都出去。解着衣领对林清容说,“宫里比王府里要拘束些,等大婚之后,杂七杂八的事都过去了,咱们就搬出去。”
林清容对他说的话将信将疑,她也看得出来,宫里的规矩确实把他管住了,所以她对于搬去王府之后,他会是什么样子有了深深地怀疑。
以前碍着前尘往事,他对自己闹得还不算太过分,可是现在……
她伸手在床上摸了半天,想找了东西抓了手里,可是这会床上都被他清干净了。
男人抓了她的腰,下身堵在她的穴里,肆意的把放在射进去的白浊往更深处送。
看她手不住的到处摸,两手把她抱起来,“别找了,床上的东西扔地上了,今晚上还想跟昨天似的吓我,做梦!”




官妓 番外——喜事
快到腊月,皇帝颁了旨意,说过了年二月初十,赐宁王与林氏成婚。
因着皇帝这道旨意,内府忙的手忙脚乱,上上下下一群人就没好好过个年。
孟昭平想把林清容留了宫里,皇帝说这样不成样子,那晚之后便送回林府了,还寻了个借口不准孟昭平出宫去林家。
皇后看不惯自己夫君这般专横,安慰孟昭平说,“容姑娘跟家里团聚统共没多少日子,你总得让人家在娘家好好过最后一个年,叙一叙天伦家常不是。”
被人养在府中的甄慧月听到宁王成亲的消息,闹着要去林府说道,跟林清容要人。
她的母亲,她的祖母,如今生死不明,她曾去慈云庵找过她们,庵堂的人告诉她母亲和祖母一夜之间不见了。而她又打听到,她们不见的那一日,林家曾去上香祈福。
事情一定和林家有关系。
可惜她出不去,自那日她被人接出来带到这处院子里,她就再也没出去过。
日日被那个嘴上说与父亲有血海深仇的男子奸淫,每日都被他关在房里。
他白日在书房读书,晚上同自己欢好,甄慧月不止一次痛骂他,他都恍若未闻。
“专心点!想什么呢!”看甄慧月心不在焉,男子一掌打的她的臀上。
伏在男人身上,扭动着身子让戳在肚里的阳物快些泄出来,可是甄慧月被他的一巴掌打的浑身一个激灵,有些脱力的她缓了好一阵,又继续费力的让那东西在自己肚里倒腾。
“你这人!”甄慧月不服他,便是还要被他打,她也不能在嘴上输了,“读了这么些年,连功名都没考出来,果然废物一个。”
伸手握住垂下来的胸乳,男子对她的讥讽并不生气,玩着她的乳说,“你不也是废物一个,既没有旁人的容貌,也没有别人的才学,除了下面这张嘴能把人伺候的舒坦,可还有旁的好处?”
“你!”甄慧月不意她会这么说,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就在她失神的一瞬,男人抱着她在床上翻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穴里的阳物已经涨到可怖的程度,甄慧月尖叫着要逃开,她知道男子要将阳精射进来了,她知道那是会怀有身孕的。
看着被阳物钉在床上却试图逃开的甄慧月,男人抬高她的腰贴上自己的胯,被宫口嘬着不松口的阳物在今晚又把黏白之物射了进去。
甄慧月几欲崩溃,她清晰的感觉股股阳精正射进自己腹中,那时怀上孟昭桀的骨肉那一晚也是如此。
穴里的阳精不知攒了多少,涨得她小腹有些疼,这次就和那次一样。
等到二月初,宁王大婚那日,男子请了善妇婴的大夫来,床上的甄慧月手脚都被他束着,大夫悬丝诊脉,诊过之后直对闭着的帐子说恭喜,“夫人已有两月身孕。”
院子里有了一桩喜事,院外,是另一桩大喜事。
宁王娶亲,规制都是照着太子准备的,长安城里的百姓,也是隔了几十年才再次见到这样的盛况。
林清容天不亮就被琴儿叫醒,沐浴之后坐在妆台前梳妆打扮。宫里来的嬷嬷拿着早就备下的脂粉香膏,给她匀面上妆,琴儿就在旁边看着,觉得自家姑娘脸上挂了一张厚厚的粉壳子。
弄好了妆,就该梳头了。去年孟昭平送她的那顶一直没有用处的金冠,今天派上了用场。
便是戴着缀满了珠玉的金冠,嬷嬷犹嫌不足,拿了宁王嘱托她的簪子。
林清容看那根簪子稀奇,问道,“这簪子看着好像不是一套的。”
嬷嬷赔着笑脸说,“是宁王跟皇后娘娘讨来的。”
“这个人……”林清容看着头上的簪子笑而不语。
簪戴到最后,还留了一根金簪,此时祖母和婶娘拥着一位老王妃进来,老王妃人一进来就嘴就没停下,“让我看看新娘子。”
林清容起身想行礼,可是梳高的发髻和头上沉重的金冠压得她头低不下,老王妃赶忙拦住她,“用不着这些虚礼,快坐下快坐下。”
老王妃看着美丽的林清容,扭头对林老夫人说,“这日子过得真快,当年见她是她的满月酒,这一眨眼就要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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