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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洗朱
毕生
作者:洗朱

吹毛求疵小画家受x糙汉老男人攻的霸道怼怼日常

边牧第一次见邵寇,就觉得,这货肌肉发达,绝x是个直男。

邵寇第一次见边牧,就觉得,这孩子单纯抑郁又能作死,肯定是个直男。

直到俩人同居。

边牧黑着脸滚出去,老子钢铁一样的直男。

邵寇眯眼抽事后烟老子也是直的。

边牧揉腰,恍惚的想,尼玛,明明两个直男,怎么就弯了呢?





毕生 毕生_第1章
《毕生》作者:洗朱
文案
吹毛求疵小画家受vs糙汉老男人攻的霸道怼怼日常
边牧第一次见邵寇,就觉得,这货肌肉发达,绝x是个直男。
邵寇第一次见边牧,就觉得,这孩子单纯抑郁又能作死,肯定是个直男。
直到俩人同居。
边牧黑着脸:滚出去,老子钢铁一样的直男。
邵寇眯眼抽事后烟:老子也是直的。
边牧揉腰,恍惚的想,尼玛,明明两个直男,怎么就弯了呢?
排雷:小画家之前是有女票的哦,本文慢热,两个男人同居日常治愈文,不喜勿喷,谢谢。
萌版剧场:
边牧:请问,为什么取名叫毕生?好高冷的感觉。
邵寇:毕生,致力于爆你菊花。
边牧:那你改名吧。
邵寇:爆你菊花。
边牧神色一厉:嗯?
邵寇:菊花,行了吧。
洗朱有话说:
1.文风轻松,坑品保障。
2.每天早上九点更新。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欢喜冤家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边牧、邵寇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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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糙汉
大叔攻的老男人因为一起特殊案件,伪装身份卧底在单纯抑郁又作妖的画家小受身边,俩二货的同居生活开始,前期陪伴在乡村种果树,每天互怼耍赖,后期涉及豪门,日常的温馨治愈文,希望看客们放松心态,动动小指头,藏作者呦,你们都是小仙女无疑了。
正文
立春的早,土地还冻的夯实,边牧双手插在裤兜里,靠田垄沟站着,积雪还没融化,冷空气不管不顾的再次袭来,估算着,今年的果实能甘甜。
遥遥的望着这一片山坡上的枯树,难得的,扯了个笑意,手机嗡嗡震动,扫了眼显示的最后几个号码,压下心中不耐,接通后放到耳边没说话,那面是个女人声音,悦耳动听,很年轻,“边牧,你听我解释,我和庄严真没什么,当时看你总冷冷淡淡的,我才出此下策,不是真心要分手的,你相信我…”
没什么,呵,他又没瞎,那犊子把照片都发来了,实锤。
“边牧,我知道你在听,我爱你,你告诉我,你在哪儿呢,好吗?”
听筒里她声音哽咽,他能想到她现在的表情,一定是后悔万分,庄严被抓,没了新傍上的金主,又放走了他这个备胎,可不得好好痛哭流涕一番,博个同情。
“边牧,你告诉我吧,我担心你,我担心你出事儿…”
话音落,嘤嘤哭起来,要是好早之前,听得她一声哭腔都得心疼半天,可这会儿,低头看着自己脏了的鞋边,不能把她扔锅里洗刷干净咯再用,还是这些死物好,听话。
“杨瑛,好聚好散吧,不用再给我打电话。”有些事,还是解释的明白好,否则双方都得不着安宁。
不待她说,挂断,直接关机。
他自认为自己脾气秉性磨合的很光了,到头来,还是控制不住,人得要脸,树得要皮,专门她就有人不要脸皮,非要苍着。
绕着果林遛一圈,他人手不够,得招个力气大的工人,最好能吃住的,他不在,晚上还能看林子。
这是个比较落后的地界,他外祖父的山,躲到这儿,图个清净,顺手拾果园子,徒步走回山下的农家院,需要二十分钟,眼前赫然矗立一座小二层楼,这也是村里头唯一一间有地热空调的,算的上先进,其他人家都烧炕和锅炉,连个单独的浴室都没得,可想而知,冬天多么难熬,所以这时候,村里人都在自家大炕上圈着,没人出来压马路。
旁边不远,是个小超市,他进去买盒烟,买几袋方便面,对付得了。
老板娘是个热情人,问这问那的关怀备至,听说要招工,兴致勃勃的挨个介绍,说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咂嘴,总结一遍,“总之,最可靠的要数老邵家的小寇子了,别看他凶神恶煞的,实际上心最热。”
巴拉巴拉说好多,怎么乐于助人啊,怎么慷慨解囊啊,怎么怎么的,边牧闲着听她讲,来回混了半个小时,才又回院。
打开电脑,随手翻翻画稿,没灵感,颓然的虚仰到椅背上,想起刚才杨瑛那些哭腔调,烦躁的把手机卡卸了扔垃圾桶里,都见鬼去吧。
晚上囫囵的吃口,再次怨恨这破地方,嘴里都快淡出来鸟,哪像城市里的各色餐厅,牛排红酒相对,煎烤煮炸多样,哥几个走一圈,再搂个小姑娘睡一觉,简直美的冒泡,要不说自己是个大傻缺,为了杨瑛那么个货,抛弃繁华,跑到这么个穷山水恶的破村子遭罪,真哔了狗。
他算的上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仗着老子有钱,开了几场画展,不温不火的,几个好哥们都出国留学,他吃不惯外面的洋快餐,说什么也没去,到头来憋这么个落后的村里,哎,要不说人得信命呢,他就是个苦逼命。
边牧实在受不了,但又不能食言,说了呆一年,就得一年,要不他那事儿爹非得往死拾他。
站在塑钢的窗户前,点跟烟神游呢,听着大门那儿咣当一声,吓的他差点窜高,定睛一瞧,这是哪个缺心眼的,开个拖拉机能撞门上,技术不好,开什么车。
把雨搭的灯点着,口气恶劣,“谁啊,长的两个眼珠子当玻璃球使的。”
铁艺大门被撞的稀巴烂,旁边是一个土了吧唧的大型拖拉机,天黑,看不清车厢里的司机,边牧正愁一口恶气没处发,恶狠狠的冲着司机楼子里的暗影骂道,“没撞死就给我滚下来,装什么蝲蛄。”
拖拉机厚重的吭哧一声灭了火,车门子哐当打开,跳下来个男人,身高体长,黑色羽绒服敞着,露出里头竖条纹的针织毛衣,下身是条休闲裤,垂着头闷声走过来。




毕生 毕生_第2章
边牧两手随意的搭在胸前,一看就是个庄稼汉子,语气带着轻蔑不屑,“你自己看看那大门,赔吧。”
这时候,旁边几户人家都出来瞧瞧怎么回事,超市的老板娘一眼认出来,连忙小跑着过来,埋怨的打拍男人胳膊几下,嘴里骂叽,“好你个小寇子,你不是说你会开拖拉机吗,我让你去把地里的苞米杆子回来,你反倒把人家大门给撞了,机器盖都瘪了,这可瞎整?”
这拖拉机值钱着呢,周围几个大叔大婶都劝着,让她消消火,老板娘正准备撒泼让他赔钱呢,突然灵光一闪,转头对着边牧尴尬的笑着介绍道,“小老板,这个就是刚才婶跟你说的那个小寇子,能干着哩,无论是地里活啊,还是家务事儿,一把抓,雇他准没错。”
说完,推着男人往前走几步,让边牧仔细瞧瞧这身板,又热情的连着说,“小寇子话还少,事做的实诚,您放心着哩。”
老板娘是个明人,晓得邵寇穷的叮当响,转头想从城里小伙那捞一笔金,暗地里掐僵硬的男人一把,平日里看着挺霸道的一个人,怎得僵成木头了?
边牧刚才忘了套件大衣,就穿着一身亚麻的家居服,这会儿站着觉得冷,招呼着几人进厅里去谈。
大厅里装潢的还很古旧,玻璃罩着的大灯通亮,胡桃木的地板上也斑驳处处,邵寇穿着一双黑色军勾皮鞋,当当的声音响亮。
边牧回头瞟了眼大步生风的男人,抿唇不悦,第一面,就将他定性为糙汉子,很明显,他的直觉在将来的某一天回想起来,只能骂一句,真他妈的准。
“婶子,就他这开车技术,我是不敢用。”
果园里也需要运个东西啥的,动不动就出事故,谁能受的了,趁早早点删着,一瞧就是个不务正业的,年纪轻轻的还没混出来个人样。
这话,可还真就扎进众乡亲的心里了,邵家在他们本村算得上是个大户,还出过几届村长呢,等到了老邵头这辈,彻底没落,只留下这么个孙子,早年在外头混生活,才刚回来,他们看着他这架势,估计在外头没干个好事儿,那一身的腱子肉,估计是个打手,要不就是黑社会,说句不好听的,还有人猜测是个通缉犯呢,只不过,顾着老邵头生前的为人,他们不能落井下石,谁家没个难处的时候,帮扶一把不难。
“寇子,这是城里才来的大老板,你说说,以前干过啥,有啥经验,咱推荐推荐自己,找个活儿干。”
这么点着他,再不明白,老板娘就得吐血了。
半垂着的头的男人敛掉随意的站姿,抬起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额宽鼻挺,五官端正,小麦色的脸庞浮现出一抹羞赧,紧绷着的嗓音明亮高亢,“我,我叫邵寇,以前做过家具厂的工人,我会开拖拉机,婶子,是你那闸不好使了,得修修。”
老板娘这回真想吐血了,你个傻愣,瞎说什么实话。
权衡利弊之下,只能附和着说,“小老板,你看看这人实诚不,用着一准的放心。”
巴拉巴拉的又说了好多,见着边牧面色和缓了,才轻轻的又问一句,“您瞧着能行不?”
后头几个乡亲也跟着说情,边牧点点头,指着站立不动的男人严厉的说,“你留下也行,先试用一个月吧。”
老板娘一听成了,拍巴掌乐呵,“小老板,一个月给开多少钱啊,供吃供住吧,他老家那破房子早倒了,没地儿住。”
回来这段日子,就住她家后院那个仓房了,没个热乎气,谁让她和这小子沾亲带故的呢,可不得留他,这么大的体格,吃了她多少钱啊,可算推销出去了。
边牧是个画家,知道个什么物价啊,随口一答,“好好干,钱不是问题,供吃供住,每个月给你一万,不少吧?”
这可不是城里的小老板,这是大老板啊,张口就是一万,金嘴啊,老板娘差点兴奋的蹦起来,后头几个乡亲立刻哄的上前把边牧围成圈,叽叽喳喳,“小老板,还缺人不,我手脚麻利,干啥像啥,你用我呗…”
边牧受不了他们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后退一步站稳,合计着这是说多了,连忙打断,解释着说,“大爷大娘们,我先不用人,那个,那个,小寇子,那一万块钱,包括采买东西的钱,剩下的才是工钱,明白没?”
他们这么一听,就冷却下来了,这位城里新来的帅小伙可是闹过笑话,刚来头一天,就去街角的小饭馆里,点了一堆他们听过名字,但没见过东西的菜,肯定贵的咂舌,这么吃穿用的,就剩不下多少了,何况这个小伙子一瞧就是个细讲究人,肯定挑剔。
老板娘扒拉着他们让开,公道的说几句,“小老板,小寇子是我家亲外甥,为人做事您放一百个心,这工钱,咱定个实数,我还等着他攒够礼钱,好给他张罗个媳妇呢,您瞧,五千,行不?”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小老板。
边牧:有话说。
邵寇:我是个实诚人。
边牧:知道了,干活去。
邵寇:我一身腱子肉,能干活。
边牧不耐烦:墨迹什么,干活去。
邵寇:小老板,我想涨工钱。
边牧控制不住自己这暴脾气:你一天活都没干,就想涨工钱,你怎么不去抢?
邵寇一个熊扑:我很听话的,那我可抢了,你别乱动。
ps:纪念,生故永爱,吾岁当铭。
第2章 同屋
“您瞧,五千,行不?”老板娘识时务的问。
他们村里出外打工的壮年劳动力一个月也就一万多,所以留守的听着不平衡,这么砍掉一半,就都平衡了,往后也没个惦记眼红的,老板娘算是个老道人,事儿瞧的一清二楚,做的也干净利落,她知道小老板不差钱,而且也待不了多长时间,等着让小寇子跟着一起回去,挣大钱去,年纪轻轻的,呆这么个破水沟子干啥,养老啊。
边牧眉目略显为难,最终还是点头答应,挥手让他去拾东西,“大门开着,你待会儿自己进来。”
大门开着,可不吗?都撞的稀巴烂,还能关上不成。
男人背影宽厚,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边牧回头遥遥望了眼乌漆麻黑的山丘,忽然灵感袭来,转身疾步上楼,推开拐角最里的一间房门,到处是洒着的颜料,杂乱无章,他随意踢开,从架子上挑出来新的调色板和松节油,站到油画布前思索片刻,拿出十号的扇形笔开始专注的描绘起来,全情投入的他不知道,他的生活即将因为另一个男人的介入而掀起狂风骇浪。
村子里唯一的小二层楼,此刻灯火通明,从木质的楼梯处走过一人,却丝毫没有发出声音,直奔最里的那间,在门口停留少许,顺着敞开的门缝瞧见个修长的暗影,浓眉紧锁,眼神锐利的环视周遭,转身朝着对面走廊最深处走去。
两个半小时左右,边牧后倾着身体,全面审视自己的油画,主色调是灰黑色,一片星空下,山峰连绵,其间有一间茅屋,里头一豆烛火幽幽明明,随风不定,一小片佝偻的剪影坐在门槛上,抬头不知望向何方。
他拿出尖毛画笔,用正楷在右下方提了三个字,思乡愁。
到时候拿它跟事儿爹交差,还能哭哭穷,看看你儿子遭的罪,完美。
非常满意的眸子在扫到上衣刮涂到的颜料时,才显出嫌恶来,把画笔洗过,吸干水装好,才迈步往外走。
已是夜深人静之时,只余木质地板被踩出来的咯吱咯吱声,最里间,他边走边脱去套头的家居服,从最下的抽屉里扯了条内裤,进浴室冲澡,没注意,一个男人的身影从窗帘后掠过,随着热水哗啦哗啦的声音下楼。
边牧一天最放松的时刻,就是这会儿,稍长的头发服帖的趴着,不像干了的时候支楞着,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眸被掩盖下,一侧唇角勾起,邪气的慵懒而笑,纤细的手指夹着根细白的烟杆,吞云吐雾。
他的卧室是来了请人新拾的,以简洁明亮为主,墙上挂着一副他的自画像,称得上得意之作,实际上就是自恋,下意识走近用手丈量了一下,他是个有着很多怪癖的人,连他母亲都曾被他的龟毛个性,气的整月不搭理他,可谓极端。




毕生 毕生_第3章
这幅画被人动过,下角移出了两毫,除了他,那就只有,那个新雇佣的工人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不经过同意就碰他的东西,所以出去的时候就寒着张脸,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厨房在一楼,听着身后传来脚步声,正烧开水的男人身体略微绷起,做贼心虚般回头,眼睛躲闪,不敢正面看边牧。
空调呼呼的喘着热乎气,不分昼夜,空旷的屋子里些微的声音都会被无线放大,热水烧开的咕噜咕噜声,伴着男人快速的按下操作键而停止,重回平静。
边牧看着他仍旧是刚才的打扮,连羽绒服都没脱,唯一怪异的就是他的脚,皮鞋被规矩的摆放在门口地垫上,只穿着个黑色棉袜,大张着脚掌站在厨房冰凉的瓷砖上,此刻高大的身躯微弯,眼睑垂下,果真心虚的很呢。
边牧刚才首先检查床边的抽屉,里头放着好几万现金,还有黑卡,他自己没数,索性也没查,看样子,这个庄稼汉手脚不太干净,还是偷了。
他嗓音一贯的清冽,带着愠怒,气势汹汹责问,“你进我卧室了?”
男人似惊愕一瞬,着急两步跨上前,抬起憋红的一张脸,手脚无处安放,语调依旧高亢,解释道,“老板,我没有,我一直在楼下呆着,不敢去打搅您。”
边牧看着头顶投下的一片阴影,这个男人比对着他,要高出五六公分,此刻手攥成拳头放到两侧裤线处,说话一板一眼,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认真诚恳。
这就奇怪了,他还是不信,质疑问,“那你慌什么?”
男人窘迫的抬手挠头,语气吞吐,“我,我把杯摔了,以为您听着了,特地过来瞧。”
他让到一侧,让边牧看清水池里的玻璃碴子,确定他没说谎。
“你进来多长时间了?”
男人的轮廓深刻,自带着一股不羁不拘,但行为动作却淳朴,有着浓厚的乡土味,拘束的后退,眼角瞟着墙角的包,继续温吞回答,“才进来,婶子让我先找您预支点工钱,好让她明天去修拖拉机…”
后面的话未完,边牧已经不耐烦听,挺大的男子汉,说个话还不明不白,吞吞吐吐的,挥手打断他,“行了,你还在试用期,用不用还两说呢,过来,我跟你说说规矩。”
客厅里,皮质的沙发凹陷,换了一身睡衣的边牧翘着二郎腿坐着,也不看站在不远处的男人,自顾自的说几条。
“你就在一楼随便挑个房间住,二楼不许上去,早晚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的事都得干,等着开春暖和了,就去地里种果树苗,要觉得干不了,趁早走人。”
他其实有点后悔,自己对付得了,等哪天去城里聘请几个专业种果树的过来,有钱,啥干不成。
站着的男人害怕他不用,紧忙把身板挺的倍直,声音洪亮,“我能干。”
一嗓子吓得边牧差点开黄腔,能就能呗,扯嗓子喊什么,他耳朵又不聋,心底里产生反感,糙汉,粗俗,笨手笨脚,再加上一条,缺心眼。
“喊什么,大半夜的。”他斥一句,虎着脸上楼,隔着栏杆,撂下话,“明天早上叫我,开车去趟城里。”
等完全听不见脚步声,大厅里站着的男人才放松身体,松垮着肩膀从裤兜里掏出来手机,手指灵活,索栏里按出来早餐两个字,随即一堆的食物冒出来,下滑到底,转身又去厨房,冰箱里有鸡蛋,还有火腿肠,挨个看看没过期,拿出来放操作台上。
电饭锅都是新的,还没用过,邵寇扒了包装,拿热水把内胆烫过,舀了勺细米放进去,倒水泡上,设置好时间,转身走到墙角,大脚一勾,绿色的旅行包直接拍到他肩膀上,拉锁开着,抽出来块口香糖,扔嘴里嚼着进了离厕所最近的一间房。
一夜好眠,边牧睡觉习惯特别的吹毛求疵,连丁点的声音都不能忍受,而且要全黑的情况下,早晨阳光普照了,他这屋子窗帘还厚厚的拉着,不透一丝光亮,被子大半都耷拉到地板上,只余小角被他压在身下,折吧的全是褶皱。
睁开眼睛,神游半晌,才掀开被子,站到窗前把帘子拉开,伸个懒腰,套上拖鞋,去卫生间洗漱,镜子里映出一张俊逸的脸,吐出牙膏的白泡沫,对着自己张牙舞爪比划半天,左右侧脸各自对比一番,最终还是觉得一样的帅,分不出个高下。
他饮食没规律,抬头看了十二点了,胃感觉有点嗞啦的疼,应该还有方便面,踢踏着拖鞋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闻着一股子肉香,伴着咖啡的浓涩,他喉结自动的分泌唾液,控制不住的从上往下扫视,全开放的厨房里有个高大的身影来回移动,锅里铁铲翻炒,噼里啪啦的,餐桌上已经摆着两个扣着玻璃盖的海碗,不知道是什么。
下楼走进餐厅,直接坐下,拿起青花瓷的茶杯倒了点白开水,咕嘟几口喝尽,撂起眼睛看向大步走过来的男人。
邵寇早起出去跑了一圈,回来见他没动静,又因为新定下的规矩,没敢上楼,他还没等把手里的盘子放下,就听着对面传来不满意的责问声。
“我不让你早点叫我吗?”
男人略微拘束的憨笑,回答说,“您昨夜里说了,不让我上二楼,我还没有手机号,也没法打电话,只能等着了。”
这人,傻到家了,无所谓的告诉他,“下次我让你叫我,你就上楼去敲门。”
边牧即使饿了,吃相也非常儒雅,伸手取出银筷,从他手里接过盛满白饭的碗,睨了一眼前边的四道菜。
“我今天上午出去买的,用砂锅炖的红烧肉,婶子自己家晾的腊肉,混着荷兰豆小炒,拌了个菠菜丝,用鸡蛋滚的豆腐,不知道您口味,胡乱搭配的,您尝尝。”
这时间点掐的正好,边牧嗯了声,卖相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空稻草了。
第一筷子夹的是素菜,菠菜就是用盐卤了,洒点醋,没敢放辣椒油,怕新来的小老板吃不惯。
嗯,味道还不错,边牧完全咽下后,又夹的豆腐,用鸡蛋裹的,正好炒的焦脆,唔,厨艺虽然比不上他家里的五星大厨,勉强能吃进口吧,冲着他点点头,指着一侧,说,“你坐下也吃吧,吃完去开车,车钥匙在鞋柜上。”
突然想起来昨晚上那场事故,斜眉问他,“你有驾照没?”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你有驾照没?
邵寇:车的驾照?
边牧暗骂傻逼:飞机的。
邵寇一本正经的回答:驾照我有很多,直升机,坦克,水上水下潜艇…
边牧真想一脚把他踢飞:吃饭还堵不住你嘴。
邵寇继续说:只有一个,我没有考到驾照,一直不敢开。
边牧懒得听他吹。
邵寇脸庞贴近:也是我最想开的,污污污的大型火车。
第3章 速度
“你有驾照没?”
邵寇拽着椅子坐下,两手交叠放在腿上,点头如捣蒜,连声应答,“有,有,十年驾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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