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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洗朱
很快就黄昏了,边牧这回坚持着上楼去睡觉了,邵寇还继续准备菜,炖个红烧肉干豆角,擀了一盆面条,做成臊子面,等着人来就开始烤。
张院长带了七个人,六男一女,很显然的,女同志受到热烈欢迎,是特殊照顾对象,进了农家院,看着唯一的一个二层楼有点格格不入,等进去了,才觉得真不错,起码比城里的楼房好多了,出门就对着青绿无垠的大山,漂亮的不像话。
几个男人凑到一块儿很快就熟悉,吵吵嚷嚷的让边牧一阵烦躁,捂着被子捶床,造的什么孽啊,整什么果林子,自找麻烦。
邵寇下面条呢,听见楼梯上有动静,抬头问他,“是吵醒了?还是饿醒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我就撩拨你了,怎么滴?
边牧:我去念念经。
邵寇转身把他按在冰箱上,冲着他耳朵里吹气:我凉,还是它凉?
边牧:我只知道,我热。
邵寇嘴唇顺着他的耳后一路往下:我帮你,凉快下来。
边牧:你还是把我塞冰箱里吧,那样快一点。
邵寇:嫌弃我慢?
边牧:嗯,一丢丢。
邵寇从操作台上拿了块冰含嘴里,恨恨的杵下去:这可是你让我快的。
边牧:唔,舒服…
第51章 搞笑
邵寇准备下面条呢,听见楼梯上有动静,抬头问他,“是吵醒的?还是饿醒的?”
外头几个男人干了一下午活也不觉得累,他们带来了一百棵橘子树苗做试验,要是成活了再大批量的种植,其余的果树得重新施肥,再喷喷农药,张院长都挑的新上来的小孩儿,活力四射的那种,这会儿坐在葡萄架下头看缸里的荷花呢,笑着招呼小姑娘过来,示意让她看看里头的金鱼,游的多欢。
小姑娘刚毕业,还挺稳当的,乖乖的坐正了,歪头看看,声音也清脆的像黄鹂鸟一样好听,“院长,咱们今天晚上不回城里了吗?”
这地方,也太破了。
而楼上的边牧不乐意搭理这个大傻叉,径直下楼奔着坐着唠嗑的老头过去,这才几点啊,开车回去都成,别嚯嚯他,困。
院子里一堆的人,整的乌烟瘴气,哪来的大锅?铁丝网上的肉烤的噼里啪啦,火炭烧的通红,咋的,要把他这房子给点着了啊?
“张爷爷,天还亮着呢,您吃了饭就快领着人走吧,要不周围邻居都该来投诉了。”
就是夸大其词又如何,反正他后悔了,以为就一两个人,哪成想这么一大帮,听着这声儿都头疼。
个个都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也不怕一个利益冲突就当场群殴起来。
邵寇就没他想的那么多,面的种类也好几种,带臊子的,还有油泼的,还有过水的炸酱面,见着有女的,就做个糖醋里脊吧,再拌个龙须菜,白梨从冰箱里拿出来切块,倒进去红酒泡上,凉凉爽爽的,最衬这种燥热的夜了。
餐桌得亏大,人坐齐了满满当当,首先说话的当然就是张老头,“首先,谢谢小同志给我们准备的丰盛的晚餐,我们绝对不会浪,一定消灭到底。”
邵寇连忙站起来连说不客气,底下的边牧鞋尖一点他,能不能硬气点,这是你的主场。
“再就是,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外孙,现读古文献修复博士,来,你们年轻人话题比较近,我吃完粥就去睡了,你们尽管玩儿。”





毕生 毕生_第84章
老人家都是抱着炫耀自己家孩子的想法,谁家的孩子也不如自己家孩子的千万分之一,看着边牧的目光无比慈爱,弄的他也没什么脾气了,还能怎样,这老奸巨猾的,话都让他说了,还能真都撵走啊,大不了关门放狗。
一顿胡吃海喝以后,邵寇安排住宿问题,二楼比较清静,就让张院长住唯一的客房,剩下的就是楼下,邵寇旁边的是那位女同志,因为里面有单独的卫生间,然后就都是两两组合,比较文明的轮流洗完澡,各自回屋刷手机。
夜是安静的,但,悲催的是,邵寇怎么觉得这么不安静呢,他的听力非常敏感,所以夜半三更的时候,旁边的房门传来的响动,以及女人淅淅沥沥的哭泣声,都让他恶心,推门出来大步跨上楼,到了小画家的卧室,呵,谢谢你们给了我一个完美的借口。
看着有灯光透出来,也不敲门,直接进去,一眼就瞧见他坐电脑桌前正奋笔疾书呢,“干嘛呢,这么晚还不睡?是不是因为白天睡多了?”
懒得理你。
邵寇一屁股坐他床上,眉飞色舞的描绘着下面的那对野鸳鸯,“唉,你说,现在的女孩子一点都不自爱,也不知道个尺寸,就在别人家里那样,你说会不会是一场狗血大剧?”
原本比较懈松的边牧突然就踹了凳子起来,喉咙里往外蹦的脏话,“都给我撵出去,脏了我的屋子…”
一见情势不对,邵寇立马上前抱住他,一边顺着他头发,一边细细的道歉,“我跟你开玩笑呢,你看你,激动什么,我就是觉得自己一个人睡太冷,上来找你取取暖,咱俩今晚一起睡吧,行吗?”
小画家绝对有躁郁症,洁癖5.0版,他也是,这张臭嘴瞎说什么实话。
边牧的前半夜一般都会失眠,头脑慢慢清晰,烦躁的踢他小腿一脚,“别扯那些没用的,我还不知道你几斤几两,想在这儿睡也行,找个铺盖卷睡地板吧。”
不解恨的又踢他一脚,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本来就睡不着觉,让他这么一搅和,更没困意了。
“行,我去拿,你别锁门啊。”
靠,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锁门的事,你这么一说…
“你提醒了我。”
边牧环着手臂挑衅看门口杵着的大个头,你怎么不再浇点化肥,长成个巨婴把天给捅破呢?
“别,我不是你心里的小可爱啦?”
两手握拳放在脸两边上下晃动,我是招财猫,也是猫招财,我是招猫财,就招你这只怪脾气的白猫咪。
浑来浑去的,边牧就没舍得让他占据小混蛋的位置,屋里关了灯,厚重的窗帘拉的一丝不苟,床上一个男人平躺,床下一个男人,唔,正在做俯卧撑,嘿呦嘿呦的,气息奄奄的粗重。
边牧吐槽他,“是不是跟我显摆?一百多个了,还继续?”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做个屁有氧运动。
男人又连续俯卧几个站起来,全身都散发着热量,气还没喘匀,“你也做几个,晚上睡的好,我借用你卧室洗澡,成不?”
瞎掰。
“嗯,去吧,只开浴室的灯哈。”
得到允许的邵寇抬手就脱了棉质的半截袖,已经汗迹淋漓了,裤子脱了和着半截袖一起洗洗,挂卫生间里,淋浴头缓了一会儿才出热水,浇着头顶抹泡泡。
整个屋子只开着浴室里一盏灯,拄着胳膊的边牧,听着搓泡沫的声音莫名的产生了幻觉,这太像孤独与不安之间的对抗,哪成想,中间突然跳出来个理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切都变得七色五起来,戳一下,就会让心脏变的柔软。
浴室里也没个浴巾,只能围着个小毛巾出来,反正漆黑一片,没关系的。
边牧隐约能看见一点白,又损他,“别祸害我毛巾啊,光着就得了,大晚上谁还能看你怎么滴?”
嘿嘿嘿,早上起来就说不定了。
“嗯,裸睡,更有益身心健康。”
怪癖老男人。
“我身心很健康,不需要。”
说这话,你自己不虚吗?
“嗯,我不太健康,还是光着吧。”
大晚上的,还得打打嘴仗再睡觉,也是完美。
“你晚上打呼吗?”
这个问题完全就是个送分题,还是请你放肆的展现你无人匹敌的睡姿绝技吧?
“我就是打呼,你也听不着。”
用得着这么斩钉截铁的吗?他是耳朵聋了,还是自带的消音系统?
“你等着,你要是敢把我吵醒,我就让小混蛋把你中间的那块肉啃掉,让你胡说八道。”
说的人咬牙切齿的,让邵寇下意识的捂住重点部位,连说不敢不敢,“我错了,还不行吗,小祖宗,请放过它,它的来到这个世间的使命还没达成,还需要历练呢。”
冠冕堂皇,就是你。
我也还没历练呢,啥时候能变成得道高僧啊?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我看你那玩意是废了,人家一听见女孩子的叫声,都能瞬间就弹射起来,你哩,像听相声似的,你说,还能指望它干什么?”
它能干的活可多了,你看,后院里的花花草草的都等着它去薅呢,别瞧不起它。
“我看你就是白雪公主的后母,立志于打击的它举不起来,怎么滴,你有药啊,你专治疑难杂症的啊?”
江湖郎中肩上挂,手握秘药遍地化。
遍地去化缘,是和尚本尊了。
“我是神仙啊,搓搓身上的泥就有了,恭喜发财,大吉大利,哎呦,忘记忘记,最近常常洗澡,所以,没有很多啦,这样,这样,我努力,努力,哎呀,有了,有了,噔噔噔,给你吧。”
还学东邪西毒?邵寇咳咳熨熨嗓子,他的成名曲,就是张学友的,我爱你。
“啊,我只能用这一句,包含我真诚意,用心唱吟的诗,求求你,请边牧你听一听,听完我这一句,希望你会不嫌弃。其实我这一句这一句这一句这一句词儿是只有三个字,全部只有三个。
壹,贰,叁!噢!我爱你iloveyou......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你,我爱你你你,我们来我们来我们叫一声,我们来我们来不要皱着眉,让我来,对你对你对你欢乐叫声,欢乐叫声你,我爱你,我是我是我是我是,的确的确的确,最爱你,爱你爱你,我love你…”
男人的声音浑厚,又特意拿着搞笑的腔调,让床上的边牧乐不可支的直打滚,这货太搞笑了,哈哈哈…




毕生 毕生_第85章
邵寇唱完,空气里就只留着床上被子的翻滚声和重复的哈哈哈声,这个孩子,也太好哄了。
“好听,好听,给你鼓掌,为你点赞。”
这段发到网上,绝对的空前绝后,唱的不要太像,简直山寨中的翻版,太帅了。
睡觉之前,其实不适合情绪波动这么大,但,笑一笑,十年少,尤其,边牧还是笑的露出酒窝的样子最好看。
优质的睡眠质量,一直被探索,但,总有阴晴圆缺,不断完善中的失误也很多,边牧彻底兴奋了,开始了下一个话题,以往我们一起看过的那些电影。
邵寇到最后眯着眼睛跟他强聊,眼角的鱼尾纹里都能挤出来泪花儿,可见他的难过程度,还能不能让他睡觉了,要是不能让他睡觉,能不能让他上床和聊哥排并排的唠嗑啊,还能心荡神驰一下下。
越聊越干吧,然后,床上没声了,床下的筋疲力尽的男人可算能闭上眼睛睡觉,在梦里还没啃上猪蹄呢,突然天降猛虎给叼走了,迷糊着睁眼,就瞧见那厮竟然滚下来了,就这,多亏不是脸着地,破了相得花多少钱修啊,还指不定能不能回到原来本色,又发散思维了,大手一搂,嘴里嘟囔句,“你个不省心的。”
双腿给他固定住,重新陷入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
邵寇:嗯?
边牧:你唱歌挺好听的。
邵寇:还有呢?
边牧:你厨艺很不错。
邵寇:and?
边牧:嗯,你做俯卧撑挺多的。
邵寇:另外呢?
边牧:你到底让我夸您哪?明说,成不?
邵寇站起来,把白色的毛巾一甩:这里。
边牧气极反笑:嗯哼,像长臂猿,毛挺多的。
第52章 将军
“你个不省心的。”
邵寇双腿给他固定住,重新陷入睡眠。
夜短,却黑的很漫长,穿过厚重的窗帘去瞧,果然,院子里的梨树都开花了,雪白雪白的飘散着淡淡的香味儿,一阵风袭来,一瓣两瓣的潇洒离枝,飘摇而下,落到红瓦上,落到泥土中…
二层楼里很快就有了声音,一个男人在楼下的走廊里穿梭,然后,眯瞪着进了冰凉的被窝,心头叹气,哎,啥时候才能取上媳妇暖个床啊,任重而道远。
邵寇的生物钟真的非常准,五点整,疲乏的睁不开眼,像进行了一次野地生存,腰酸背疼。
力的把身上的八爪鱼扒下去,眯瞪着晃荡去卫生间把衣服套上,出去跑步。
早晨的空气最新鲜,呼吸间都是花草的清香,跟豆腐家预定的油条和豆浆,回来再炒个鸡蛋吧,和大葱,比较有味道。
邵寇一边做饭一边回想总结,昨天有没有哪件事干的不完美,首先是,对待小画家,他好像自认为他是感冒,还按照自己的土方子试验,他本来就不舒服,还弄的烧烤,嗯,应该问问他以往是怎么看病的,哪能乱弄,他要是自己感冒,这么整绝对没问题,大大的自信。
他养成的习惯是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对自己今天干的事重新梳理一遍,看看有没有残缺的,或者可以做的更好的,这是自我的再度记忆,他很喜欢。
很快,客人们都起床洗漱,站到院子里聊昨天晚上的各种低质量的睡眠,谁谁打呼啊,谁谁放屁啊,谁谁咬牙啊,反正就是各种的不服,各种的辩解,邵寇在屋里都听的好苍白,好无力。
“吃饭吧。”
院长一声令下,然后像一窝小猪崽,吭哧瘪肚的聚集起来抢食,看着他们这么大口吃,他都觉得饿了,喝碗豆浆,换上衣服,他也跟着上山。
反正小画家得好久才能醒,尤其那么晚睡,可惜,他的设想成了空,人家边牧睡不了地板的,揉着头发坐起来,摸摸旁边没人了,这个老男人,是不是趁他睡着打了他一顿啊,为啥脸都疼,嗯?脸?
瞳孔瞬间睁大,拉开窗帘,跑到镜子前仔细的看,还是那张性感的要命的脸,没问题,那是什么出了问题呢,啊欠,耸耸鼻子,囔囔的声音,唉,感冒了,姜汤什么的,果然不好使。
出门喊他,“小寇子,快点伺候朕更衣。”
环视客厅一圈,那个瘪犊子人呢?
拨通他手机,“干嘛去了?”
那头呼呼的大风,“种果树。”
边牧瘪嘴,“一群人呢,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回来。”
挂断,他就像一只小鸟,老是要自己展翅高飞,你没想过,我不给你安翅膀,你能往哪飞?
等到邵寇回来,就看见他在床上虚弱的躺着,咋滴,真感冒了,用得着面色这么苍白?
“你是不是粉底打多了,太白。”
他弯腰把地上的铺盖卷起来,问他。
“你还太白金星呢,滚蛋,去给我找个医生来,快点。”
哦,上回的那个海龟还记忆犹新。
“行,楼下有豆浆和油条,你舒服了起来吃点儿。”
空着肚子扎针,多难受。
边牧从床头拿本书默读,挥挥手让他赶紧土豆搬家。
他看的书一般都是哲学方面的,今天这个有点意思,是新送过来的,开头就很吸引人,说是天山上有一头七色鹿,长的颜值跟他有的一拼,特别的天真无邪,每天吃吃雪莲,或者喝喝仙露,日子过得美轮美奂,几千年过去,有外族人进攻天山下的村庄,七色鹿觉得稀奇,就光明正大的站在一块岩石上观看,这种高清3d版的战斗场面,难有点让他心慌起来,屠杀的场面太震撼,以至于,它就那么被暴露了。
下方战场中有一位年轻小将,年仅十七,却已经所向披靡,平日里没什么玩乐的兴趣,天生就爱侵略再侵略,战场上的一切他都觉得趣味盎然,所以,当他一抬头,看见天边上站着一只带着颜色的鹿时,眼底的光芒旺盛起来,手中大弩拉开,箭在弦上,飞矢而去,眼神专注的看着它的方向,扑哧一声,随后见着一点红,嘿嘿,正中目标。




毕生 毕生_第86章
踩着胜利的步伐上山要去捡拾猎物,却,不敌天山里的瘴气,闷哼着倒地不起。
等他有知觉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只感觉嘴边有甘甜的水一直在源源不断的进入口中,这个味道,莫名的有点凉,他想说话,想睁眼,确是不能,只能干躺着任人鱼肉。
初醒的这一段时间空白里,他都在懊恼,也在痛恨,懊恼自己的大意,痛恨那只鹿的狡猾,它一定没事,等着他的病治好了的,非得把它抹了脖子吃肉不可,让它见识见识他的厉害。
可惜,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自我感觉已经过去了一年,他爹娘都在干嘛,怎么这病还不好,一个个的都是废物,为啥不让他的皇帝舅舅赶紧遍国去找大夫呢,御医治不好,别的乡野村夫呢,这帮人一点都不着急,他得赶紧好了,再去上战场呢,要不,谁指挥他们大获全胜啊,他的侵略版图要扩张再扩张…
实际上,只过了十天而已,简陋的木屋里,桌子前坐着个如玉公子,长发束起,美的无端,摇头叹息后,开始嘟囔,“又不对,怎么会呢,罢了,再试一次,实在不行就扔了吧。”
好不容易找到个好玩的家伙,他那天出去大意了,光顾着看底下打斗,忘记自己站在独角的岩石上,差点就被袭击,还好只是刮伤了小腿,回来的路上捡到了这个,嗯,这个应该叫做人,和这山上的老虎狮子不同,他会说话,会动,可惜,他的血救不活他,这回再不行,就真的得扔掉了,这么多天,狮子来一次,老鹰来三次,猎豹来十次,估计都等着吃掉他呢。
躺在床上的男人头一次听见有人讲话,而且还如此无理,大胆刁民,你要是再治不好我,我就剥了你的皮,拆了你的筋。
然后,他的嘴里又被塞进去凉凉的东西,这回是个软软的绵糖那样的东西,嚼起来香香甜甜的,挺好吃的,后又一想,这个无知小儿,不会治病,竟然给他吃糖,一定是黔驴技穷了,快走吧,别耽误别人来治病,看在你给我吃糖的份上,我不杀你了。
站在床边的男人,听见他虚弱的说话了,他说,“我不杀你了。”
顿时吓得缩成了七色鹿,哒哒哒的跑远了,它要去找老虎把他吃掉。
老虎当然明白,七色鹿太寂寞,它们都是食肉动物,常常就要走出去觅食好几个月,这不,它也要出去了,放它自己在山里确实不太乐观,那就把那个隐患给吃掉吧,反正七色鹿只吃雪莲和露水,它也不用和别人分享,完美。
然而,到了木屋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了人,老虎巡视一圈,地上有点血迹,估计是七色鹿来找它的时候,别人趁机下手,唉,真卑鄙,按先来后到讲,又无可厚非,就这么安慰自己,老虎也没跟七色鹿告别,就悲伤的踏上了觅食的路,反正,它饿了。
所以,等着七色鹿后悔了,又变成个如玉男人飞奔回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人了,他的心太恶毒了,会受到惩罚的。
背后的男人解手了之后进来,就见着个女子在床边嘤嘤哭泣,哎呦,这位一定就是救命恩人了,咂咂嘴,露着的侧脸模样真俊,他得闲了也常被拉着去风月场合坐坐,虽然没有实战经验,却有学习经验,突然上前将他按到床边,舌尖轻舔他的泪珠,好甜啊,眼睛定在如玉的面容上,温情脉脉的安慰,“爷没事,别哭。”
卧槽,七色鹿被吓得四肢瘫软,差点变成原形飞奔而出,这个东西竟然还活着?
短暂的自我安慰后,他也学着他的模样伸出舌尖舔舔他的脸,也学着他的声音语调复制一句,“爷没事,别哭。”
卧槽,这回懵逼的人换成小将军了,他,亲了个男人,连忙手忙脚乱的放开他,作揖说道,“杨昭感谢救命之恩,待下山回府,定会送上纹银千两,就此别过。”
不待他回话,这人就像个兔子似的撒腿跑了,七色鹿无奈的站在原地,照着他刚才的语调样子又学了一遍他,作揖的时候腰放的有点低,他又抬起来点,嘴里同款的话,“杨昭感谢救命之恩,待下山回府,定会送上纹银千两,就此别过。”
说完站起来回味一遍,又作揖,又学了一遍,直到他觉得完全一模一样了,才站直了看他走远的方向,真好玩,他,想要跟他玩。
小将军名叫杨昭,母亲是皇帝的一母同胞,从小就有天之骄子的气场,谁人都不服,打架斗殴谁家强,请到平熹公主府找杨昭,他发现自己并不在府中的时候是失望的,毕竟这么多天了,还没人找到他,可见他训练出来的兵并不怎么样,对他算是一种打击,而且,走的越远,他越觉得喘不上来气,十多日汤米未进,已经接近了奔溃的边缘,提着一口气想找个水源地,却觉得脚步有千斤重,走啊,走啊,没有尽头,昏倒的时刻,他回想起来的,竟然是刚才那个陌生男人给他吃的那块糖,甜甜的,凉凉的,香香的。
再次醒来,他又听见那个声音嘀咕,“又错了,罢了,再试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为啥我被强行下架了?
边牧:我对你有点审美疲劳,需要漂亮致的,内心纯真的少男来洗洗脑。
邵寇:我哪不漂亮了?
边牧:全身。
邵寇:我哪不致了?
边牧:致就意味着小巧,你确定要致?
邵寇:那好,跳过,我哪不纯真了?
边牧:这个是送分题,不纯真的,当然是内心里的小魔鬼了,你敢说,你对我没有非分之想?
邵寇:请看着我的眼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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