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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稷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西乡二里

    只见萧子申胸缠绷带,躺靠在一舟船船舱之中,身冒冷汗,满脸热泪,双手乱抓,不住呼喊:“娘亲,娘亲……”旁边一面容清秀、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一边去按萧子申双手、身躯,一边叫道:“小姐,你快来,有动静啦,有动静啦!”

    勿地,萧子申突然起身坐了起来,只觉胸背疼痛,满身是汗,旁边站了




第十七章 轻舟晚唱
    小晚见萧子申竟搬出那少女吓唬自己,嘿嘿笑道:“你若叫一声救命,我就哭着出去,说你摸我,看我家小姐是信你还是信我!”萧子申气道:“你、你、你!”竟一时哑然。小晚道:“你什么你还不说”萧子申摇摇头道:“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小晚怒道:“真是个头脑不灵光的家伙!刚姑奶奶问你:‘姓甚名谁、来自何方呢!’你说说看,是不是只答了一半儿”

    萧子申这才想起,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就乡下小地方,说了你也不知道。”小晚翘了小嘴,道:“你也太看不起人,乡下小地方姑奶奶去得多了,你倒说说看,见不得我就去过!”萧子申奇道:“你去乡下小地方作甚”小晚瞟了萧子申一眼,伸手指了指门外,得意道:“刚你不说我家小姐是活菩萨么告诉你,你可说对了,我家小姐经常四处行医,走乡去城的,你说乡下小地方我是去得多也不多”

    萧子申听及此,一时肃然起敬。想她家小姐看起来就十多岁的样子,连自己如此重伤竟也能治,想来医术是极高明的。更难得的是,竟还四处行医,救苦救难,果然菩萨心肠。

    小晚见萧子申兀自沉思,气道:“真是奇了怪了,本是姑奶奶问你话呢,怎变成我答你话儿了萧小子,还不说,到底来自哪里”萧子申忙回过神来,答道:“枫叶村。”小晚寻思了下,道:“枫叶村没听过!”言罢,望向萧子申问道:“枫叶村在什么地方”萧子申笑道:“你不说去过许多乡下小地方,怎么没去过枫叶村”小晚将手指对准了萧子申胸前伤口,威胁道:“你说是不说”萧子申见状,吓得忙道:“桓鹤山山脚下的枫叶村。”小晚皱眉道:“西北方的我没去过西北方!没听说过桓鹤山有什么派门啊。”

    小晚想到这里,又瞧向萧子申问道:“你在哪里学得本事”萧子申答道:“我师父教的。”小晚一听,怒道:“我知道是你师父教的,难不成是阿猫阿狗教的我问的是你的派门!”萧子申摇摇头,答道:“没有派门。”小晚奇道:“怎会没派门难不成你师父的武功是梦里学的你可别当我三岁小孩哄骗。”萧子申应道:“我师父从没说过,我就当作没派门了。”

    小晚哼了一声,双眼死死的盯住萧子申,问道:“那你师父叫什么名字你的武功又是什么名堂你的伤又是怎么来的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交代!现在我是好声好气的问你,若你不老实,等一下就换婆婆来问,那时候你小子才知道厉害!”萧子申奇道:“干嘛问这么多我的事与你们有何相干”小晚嘿嘿笑道:“相不相干不是我说了算,而是你说了算。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快答予我,否则……”说罢,又干笑了两声。

    萧子申闻言皱了皱眉,心道:“难道她们有什么仇家不成还是怕我的仇家寻上门来连累了她们否则为何这般似拷问犯人般的询问。”又想反正自己事无不可对人言,就答道:“我师父姓祖,上天下骥。我学的武功就七星定元掌、平阳剑法、七星步三样,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小晚念叨着“祖天骥”,寻思了半晌,仍无头绪,道:“没听过这个名儿,你见过你师父动手么”萧子申点了点头。小晚双眸顿时一亮,喜道:“那你师父都和谁动过手”萧子申本想说徐韶清,想了想,觉得不妥当,遂说了“地阳子”。

    小晚见萧子申说的竟是地阳子,问道:“你师父与地阳子过得几招死也没死”萧子申奇道:“为何你不问地阳子死也没死”小晚嘿嘿笑道:“若该问的是地阳子死也没死,又叫做祖天骥的话,那我现在就一刀剁了你。”说罢,摸出一把匕首来,恶狠狠的在萧子申眼前一晃,又收了起来。

    萧子申见小晚不时说捅道杀的,现在竟真摸出了匕首来,惊道:“你、你、你,你想干嘛”小晚莞尔道:“不干嘛,就是若你一个不老实。”说着,突然将头伸到萧子申眼前,大喝道:“就割了你的狗头。”萧子申见小晚样子,虽是若玩笑般说了来,却不像开玩笑,一时有些心惧,身子略微缩了缩。

    小晚见萧子申有些惧意,笑道:“现下说了吧,你师父走了几招死也没死”萧子申想起地阳子话语,摇头道:“几招我不知道,反正是跑掉了。”小晚听完,嘿嘿一笑,又摸出匕首,架到萧子申脖子上,冷声道:“还不老实!你师父能在地阳子手下逃得性命,岂是无名之辈!我看是化名祖天骥吧,还不把他的真名说了来!”萧子申见小晚似杀意甚浓,忙道:“不骗你,真是那个名儿!”小晚怔怔的瞧了萧子申半晌,见萧子申眼神清澈,不似说谎,方放下了匕首,低头沉思起来。

    萧子申见状,心里有些怕,见小晚安静了,亦不惹她,兀自待着。

    过了片刻,小晚又望向萧子申,问道:“刚你醒来前,不停的唤着:‘娘亲,娘亲!’是怎么回事”萧子申闻言皱了下眉头,摇头道:“我没印象!”又望向小晚



第十八章 江舟夜泣
    萧子申闻听那婆婆之言,才又想起未知祖天骥如何了,惊道:“婆婆的意思,家师有危险”那婆婆摇头道:“我怎知晓!按理说,如此危险之事,若令师说五年前的故事也就罢了,怎会无端将此次图录可能出现之地告诉小辈,不知小辈都喜欢热闹么一旦趟入……”言及此,又瞧了瞧萧子申,方续道:“就如你这般!真不知好歹!”萧子申闻言,只尴尬的笑笑。又听那婆婆道:“若是我,就带了你回山去,仔细的看管,若敢乱跑,先打断了你的狗腿。令师倒好,还似鬼鬼祟祟的跟在了后面!”说罢,哼了一声。

    萧子申听那婆婆之言,虽对师尊多有不岔,却甚为自己着想,心下感激,道:“师尊先前亦曾警告了晚辈不许去沾染,跟在后面,或许正是担心我罢。”那婆婆不以为意,答道:“希望如此吧。”

    那少女见萧子申神色,似仍有些担心祖天骥,道:“令师之事,你也不要担心,若你愿意,我可着人打听。”萧子申连忙道了声谢。又听那少女续道:“萧公子,你心也太实了些,须知江湖中人,大多‘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总需防得几分才好,只要自己不去害人就行了,不必凡事均要对人言。”言及此,望了小晚一眼,方续道:“尤其事关自身之事,万不可随意道出,这与品行无关,江湖中多有诚实过头而被害的先例,你以后务必注意些。江湖中人难免结有仇怨,你想想看,若我等与令师有什么过节,你会有什么下场”

    萧子申闻言一怔,对那少女感激道:“多谢姑娘指点!”随后又扭头望着小晚,续道:“小晚姐姐拿了匕首逼我,我一怕,就什么都说了。”大家一时都笑了起来。小晚委屈道:“是大少爷吩咐,凡事要仔细些。”说罢,望向萧子申,咬牙切齿道:“总有一些无耻卑鄙之徒,爱起那坏心眼,总有一天,看不被一剑穿了胸口。”说罢冷哼了一声。

    萧子申明了小晚不岔自己告状心思,所以如此说,也不在意,大家都是随便玩笑罢了。那少女见状,只是笑笑,吩咐了萧子申好好歇着,就与那婆婆出去了。

    小晚见只剩下了两人,哼了一声,把匕首摸了出来,一边手里耍弄,一边学了萧子申方才言语,道:“小晚姐姐拿了匕首逼我,我一怕,就什么都说了。”语毕,眼珠转了转,盯着萧子申,续道:“萧大公子,要不咱们再耍耍匕首逼人说话的把式,就像那说书先生说的那般。”说罢,又拿匕首在萧子申眼前晃了晃。

    萧子申见状,想起那少女的客气模样,嘿嘿一笑道:“现在我叫救命定管用,你说我摸你怕你家小姐不信了。”小晚冷笑道:“你以为小姐说了两句好话儿就会向着你了做你的白日梦去吧。你信不信,就算我一匕首捅了你。”说着又拿匕首在萧子申胸前晃了晃,方续道:“我家小姐连骂也不会骂我!你敢跟我打赌么嗯,我也不捅你胸口,就手臂啊、大腿什么的捅捅就行,赌个三五两银子,怎样你敢是不敢”萧子申气道:“你可别乱来,就算你家小姐骂了你又怎样赢了你银子又怎样受苦受疼的可是我。”小晚咯咯笑道:“还有些小聪明嘛!喂,小子,现在姑奶奶要跟你算算帐了。”

    萧子申见小晚仍记方才之仇,忙道:“刚才我那么说,谁都知晓是玩笑话儿,你怎么能当真呢,要不我给你赔个不是”小晚点点头道:“那你先赔个我瞧瞧。”萧子申连忙拱手作揖,小晚看得不住啼笑,片刻后,忙道:“好了,跟你玩笑呢,你若再牵动了伤口,可别怪我。”萧子申问道:“不算帐了”小晚奇道:“怎不算了”萧子申惊呼道:“我都赔礼道歉了,你不也说跟我玩笑的,怎还要算”

    小晚嘿嘿笑道:“我说得帐可不是那个,是你自己想偏了要来赔个礼,姑奶奶我怎好拂了你的好意呢,就将就着受些罢了,嗯,还算满意。”萧子申惊奇道:“那还有什么帐”小晚答道:“真正的帐儿!你的医药费总得出吧你要吃要喝,总得出些方合规矩吧我照顾你这许多天,你好意思不给几个银子意思意思我可觉也没睡好呢!萧大公子,你说该是不该算算”萧子申道:“我银子是没有的,干脆你把我丢河里算了!”小晚答道:“这江里的王八可不稀罕你的臊肉。你身上那几十两银子,嗯,还有那把剑,就先抵了罢,待不够时,再跟你要。”萧子申惊呼道:“这还不够你……”小晚笑道:“你的小命就值这几两银子”萧子申一听,顿时无语。

    小晚见萧子申囧状,笑了笑,道:“好了,逗你玩呢,看你以后还敢得罪我不!”萧子申连称不敢了。小晚又道:“我去看看小姐熬的药好也没好,你喝了也好早些歇息。”萧子申忙又道了声谢,小晚说了声:“真乖!”兀自出去



第十九章 凭栏解语
    过不多时,只见小晚双手端了盘子,盘子上放了碗药,径自走了来,道:“小姐,该喝药了。”那婆婆连忙前去接了,细细搅拌,散着热气。

    卫子师向小晚问道:“萧公子的药可送过去了”小晚摇了摇头,道:“还没呢,当然是先送小姐的。”一旁的婆婆笑道:“马屁精!”小晚噘嘴道:“不知是谁在搅拌那药呢!”说罢哼了声。那婆婆闻言,大笑了起来。

    卫子师轻笑道:“就爱和婆婆顶嘴。”小晚不服道:“小姐怎不说,婆婆老拿我取乐子。”那婆婆又笑道:“我记得这丫头幼时可爱哭了,原以为长大后会是个泪人儿,未曾想却变了个野丫头。”小晚哼道:“定是婆婆把我与小姐记反了。”又对卫子师道:“小姐你说是不是”卫子师忙道:“是是是,本姑娘从小爱哭,小晚从小就是个野丫头!”说罢一笑。

    小晚一听,跺脚不依,忙去挠卫子师的痒,卫子师咯咯笑着还击。打闹了一阵,那婆婆道:“好了,药凉些了,快喝了罢。”小晚忙放开了卫子师,又帮卫子师理了理衣服,方站开了。

    卫子师喝了药,放下碗,对小晚道:“你叫下面的人都歇息了吧,不用伺候了。明天你就留在船上照看萧公子吧,婆婆陪我去就是了。”小晚应了声:“是!”托了盘子,转身去了。那婆婆也起身,道:“我也过去了,你早些歇了罢,明天又要累了。”说罢叹了口气。卫子师忙起身送了那婆婆到舱口。

    第二日一早,小晚又伺候得萧子申喝了粥,吃了药,连带身上也换了药重新包扎了。萧子申见得自己伤口形状,也吓了一跳。小晚讥笑道:“剑穿胸口好玩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趟那浑子。”萧子申回道:“再有下次,就换小晚姐姐替我挡了罢,我也好伺候伺候姐姐,还了你的情。”小晚脸一红,啐道:“好你个小色鬼,等小姐回来,看我怎么说你。”

    萧子申问道:“你家小姐不在”小晚揶揄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清闲!小姐一早就和婆婆上岸,行医去了。”萧子申心道:“难怪船似乎一直没动静呢!”又问道:“你家小姐几时回来”小晚摇头道:“我也不知,若看的人少,就早些;若看的人多,到夜里也未可知。”萧子申道:“若人多了,你家小姐岂不累了”小晚回道:“谁说不是呢!前些年还好,只在家里看,现在就四处走动。大家伙都劝她,小姐只是笑笑,仍自顾做自己的,大家见说得多了也无用,也就由得小姐了。”萧子申点头道:“你家小姐果是大善人!”

    小晚偏着头瞧了萧子申片刻,道:“多看几下子,你小子长得还算清朗。”萧子申回道:“什么清朗明明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英俊不凡好不好”小晚啐道:“真不要脸子,你见过的人得有多丑,才会这么自以为是!”萧子申气得胸口也疼了起来。小晚见状,又讥笑道:“就算你长得再好看,若不是遇到我家小姐,过得一阵,还不就是一堆烂骨头。若运道不好,说不定骨头也给野狗吃了去,神气个什么劲儿!”萧子申连忙用被子把头捂了起来,再不理小晚。

    小晚见萧子申样子,咯咯咯的自笑着出去了。

    萧子申就在船上将养了几天,船在江上走走停停,那卫子师见得人烟稠密,不时上岸行医去。

    萧子申在床上待得几日,总觉浑身不自在。这一日,觉得伤口似好了许多,起身下得船来,出了舱门,直往甲板上而去。江风一吹,顿觉舒畅,不自觉伸了个懒腰,顿时牵动伤口,生疼起来。

    就在萧子申伤疼时,只听得身后一人道:“公子伤口刚开始结痂,务要多注意些。”萧子申闻言,转身一看,见是卫子师,忙作揖道:“见过小姐!还未曾向小姐好好道谢呢!”卫子师答道:“此乃医者本分,公子无须多礼,再动了伤口就不好了。这两月内公子紧记,若非必要,万不可与人动手。”

    萧子申闻言,点了点头,又道了声谢,问道:“小姐今日未去看病人”卫子师摇头道:“这两日岸边难见人烟,又无大县繁城,就没去了,若真有病人,但看造化罢。”言罢只是叹气。

    萧子申见状,想起小晚之言,不知该如何解劝,一时静了下来。萧子申也觉奇怪:“平日自己总爱胡言乱语,为何一见小姐,竟不敢生此心!”

    卫子师见萧子申沉默不语,笑道:“听小晚说,公子极善言语,为何在我面前,竟无话语了是不是我有什么不当之处,让公子起了远离之心”萧子申连连摆手,忙道:“小姐别误会!我那些都是浑话,自不敢在女菩萨面前说的。”卫子师闻言,应道:“我竟成了菩萨了,我却不知!只是小晚那丫头一贯的爱胡闹,若有些过了,还望公子海涵。”萧子申摇头道:“哪里,大家都是闹着玩儿,小姐不要见怪才好。”见卫子师摇头莞尔,又续道:“待了这许多时日,还不知恩人高姓大名呢!”

    卫子师闻言,略迟疑了下,方道:“你唤我子师吧!”萧子申闻言一怔,心道:“难道姓子可也



第二十章 武成王脉
    卫子师偷眼瞧了瞧萧子申,见他脸色尴尬,知晓他不是故意的,就定了定神,道:“你以后遇到了令师,一定要问清楚那抢图的黑袍人是他不是!若不是,你定要让他小心些,恐怕有人在陷害你们师徒,定要从以往有过节之人中细细寻思,最好也能把那些人、事说与你听,你日后也好有些防备,以免被人算计而不自知。若那人真是令师,你一定要仔细劝他绝了念想!五年前,因那图,不知闹得多少人妻离子散,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派门一夕覆灭,至今想来,仍令人胆颤三分。就连那些高手如云的大门大派、世家门阀,要想沾身亦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你们师徒二人势单力薄,更不能够去自招麻烦,图惹祸端。想那自古以来名动天下的名刀名剑、秘籍宝藏,那一件不是害得江湖腥风血雨,大多最后却是半个赢家也无。只有那些无智短视之辈,才会为之疯狂!萧大哥,你定要记仔细了!”

    萧子申闻听此言,方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自己自以为是以玩闹之心掺和,可是别人会如此认为么果真是自己见识浅薄,幼稚如斯!连忙诚心实意的对卫子师一揖道谢。卫子师忙道:“都是我些许浅见,萧大哥勿要笑话才好!”萧子申肃然道:“今日方听了金石良言!子师姑娘能说出这么些道理,定是见识不凡、聪慧过人的,我正心里有事,不知该如何,还望姑娘教导一二。”卫子师道:“教导二字,却也不敢,若萧大哥不怕我说出胡话来,就说与我听听看。”

    萧子申见卫子师同意了,就把一直挂念于心、心有歉意的临州之事说了出来。

    卫子师听罢,浅笑道:“你一直记挂着,正说明了你的实心。你放心吧,徐大侠与冉刺史均是明事理的君子,只要解说清楚了,定不会怪罪。”说到此,卫子师脸色一变,盯着萧子申,问道:“你!你送盒子是什么时候”萧子申不明卫子师为何色变,答道:“大约二十多天前吧。”卫子师一听,暗道:“果然如此!”急问道:“你可知盒中是何物”萧子申茫然的摇了摇头。卫子师又问道:“你真不知找你师父的东家是谁”萧子申又摇了摇头。

    卫子师四周望了一眼,叹了口气,道:“萧大哥,徐大侠那边,我会着人去帮你牵连,只是此事太过重大,很难处置。”萧子申惊道:“这……这盒中之物真的……”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形容。卫子师点了点头,道:“不会比那秘窟图录差,你明白了吗”萧子申心下大为震惊,心道:“师父啊师父,你老人家到底是要怎样徒儿这下真要被你害死了!”又想:“我可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定要清楚了才死得甘心。”就望向卫子师,诚恳道:“子师姑娘,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愿意告诉我么我定是感激不尽的!我不想自己做了什么傻事自己却不明了。”

    卫子师见萧子申言语诚恳,又似真不明就里,也觉得该让他知晓,日后方好应对,遂点了点头,问道:“你可知道玉清宫”见萧子申摇了摇头,方续道:“玉清宫是齐鲁有名的道家大派,乃当年道教开派祖师太公祖师被封齐侯后在齐地留下的传承。”萧子申闻言,惊道:“是武成王姜太公么”

    自唐代建武庙,以周朝开**师、太师姜尚为主祭,尊太公为武成王。自那以后,凡提及齐侯太公望时,多有以武成王称之者。

    卫子师见萧子申问来,点头续道:“太公祖师共留下了五大嫡脉,玉清宫正是其中之一。两千年来,玉清宫秉承太公祖师遗训,一直护保黎民,惩奸除恶,是武林中人敬仰的侠义大派。二十多年前,玉清宫却被人一夕覆灭,连半个弟子也未曾逃得,一时天下震惊。这二十多年来,太公祖师的其他嫡脉一直在查探元凶,可是均一无所获。”言及此,望了萧子申一眼,又道:“你送的那盒中之物,被太公祖师的其他嫡传认了出来,正是太公祖师之物!至于是不是那玉清宫的东西,据说尚在核查,估计多半是的了。现在太公祖师的其他嫡传正在追查盒子来历,你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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