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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庶(1v1)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晚暮声归
胯下的性器反应又快又诚实,他握着虞怜的手,放在隆起的裆部,带着她揉按着硬起的巨物,原本扶着她脖颈的手,忍不住滑了下去,隔着衣服揉搓着她柔软的胸乳。
身后没了支撑,虞怜被他吻地后退,浑然忘记了两人尚在树上——
“啊——!”
虞怜尖叫一声,倒向后方,裴述眼睛瞬间睁大,迅速扯住她的手,一把拉向自己!
砰!
“嘶……”
裴述呻吟一声。
二人从树上摔下来,他后背着地,给虞怜当了肉垫儿。
虞怜原本闭着眼睛尖叫,听见他呻吟,又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到了地上。她慌忙爬起来,跪在一边,神色慌张。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疼是有点疼的,但树枝不高,并无大碍。但见虞怜难得一脸慌张,裴述眼珠一转,又呻吟起来。
虞怜都快被他吓哭了,眼汪汪地看着他。裴述心里暗爽,一边呻吟一边无力道:“你方才,压着我那儿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撞坏……嘶!”
他又呻吟一声,这次纯粹是因为爽。虞怜一听他说自己疼,哪儿还管的上是哪儿,想也不想,伸手就摸了上去,甚至焦急地扯开了他的裤子,冰凉柔软小手握住那支阳物就掏了出来。
她来回摆弄着那根粗长的棒子,凑过去仔仔细细观察,一脸担忧。
“是不是很疼?好像都紫了!”
疼!紫!又疼又紫!还肿了呢!快好好摸摸!哦!
裴述心里爽上了天,脸上佯装疼痛,嘴上毫不掩饰地呻吟。虞怜渐渐觉得有些不对,手里可怜的肉虫,怎么越变越大,面貌越发形似那夜里可怕的恶龙?
她止住了眼泪,不动声色地把手收紧,而后……用力一握!
“——我操!”裴述跳起来,捂着大兄弟,神色扭曲。他裤子掉在脚边,露出两条毛茸茸的长腿,模样颇有些狼狈。
看吧!这才是真的痛!
虞怜冷笑着站起来,掉头就走。裴述慌忙一边提裤子,一边追上去,讨好地凑在她身边认错:“卿卿我错了,刚开始是真的疼,你摸了两下它才好嘛!”
虞怜不理他,他系好了腰带,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又哄道:“山路好累的,我背你啊卿卿!”
虞怜嗤笑一声,拿下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裴述又追上去,换了委屈的声音,把脸凑到她跟前,可怜巴巴道:“卿卿,人家是为了保护你才摔下来——”
“那又是谁害我下来的?”
话虽这么说,但虞怜的语气已经明显软了下来,她又有点担忧地瞥了一眼裴述的后背:“你真的没事吗?”
裴述打蛇上棍:“有,后背真的疼,尤其后脑勺,好像磕到了!”
虞怜停住脚,忧心地望着他,犹豫道:“那你在这儿等我,我下去叫人,把你抬回去?”
“不用了!”裴述大义凛然,“我还可以!还可以背卿卿回去!”
“不要了,你——”
“为了卿卿,疼也愿意!”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裴述打断,并且直接被他背在背上。
看他步伐沉稳,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虞怜哪里还会不知道,小混蛋又在装可怜。
他总是惯会用这招,仗着年纪小,又长得好,眼汪汪地望着她,委屈又可怜,让人心里一软,恨不得他说什么都答应。
明明才小了一岁——
虞怜心里咬牙切齿,这等狗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好不要脸!还教她用美人计!他自己才用的炉火纯青!
“你还小吗?裴述!”虞怜忍不住道,“装什么柔弱可怜!”
前面传来裴述愉快的声音,轻快又别有深意地反驳她:“我小吗?我不小!卿卿不也每次都说,‘你轻点,你太大’——唔!”
虞怜恨恨地咬住他的耳朵,面红耳赤地捂着他口无遮拦的嘴。
裴述背着她闷闷地笑着,一边笑一边加快了脚步。
快点回去啊!回去喂给卿卿吃!让她好好确认一下!
嗯嗯!就是这样!
中二裴狗,指天怒吼:我命由我不由天!





士庶(1v1) 快摸摸【h】
裴述急得好像一条发了情的狗,撒腿一路奔回院子,便殷切地催促虞怜沐浴,用食时也直勾勾盯着她,让虞怜感觉浑身不自在。
虽说这幅狗样她也见得不少,但没想到今日的急色狗,目的性如此之强,她几乎才放下筷子,就被拱上了床榻。
“等等!”她一把捏住狗嘴,“你还没有漱口!”
“漱什么口!”他头一偏又去找美人儿的嘴,“你也没漱,亲起来正好!”
“不行!”虞怜扭头躲他的嘴,却被亲在了侧脸上。裴述顺着她的脸颊,脖颈,一路就要吻下去,刚刚咬住她的衣领,就又被她扭来扭去躲开。
“怎么了这是?”裴述支起上身,一脸不高兴,“干嘛不给亲?”
虞怜有点说不出口,他,他太能亲了,什么地方都亲,虽说那儿也不是干净的地方,可她也不想……
虞怜伸手推他的胸膛,手一撑就要坐起来,她坚持道:“去漱口……”
裴述眉头拧紧,胯下巨蟒早已叫嚣,就等着幽洞润泽,一举钻入!
这哪是说等就等的?
他恶狠狠将虞怜推到,赤裸着上身跳下床去。后方很快传来“咕噜噜”的漱口声,紧接着“啪”一声杯子被不耐烦地放下,裴述又顶着帐篷,岔着腿走回来,眼里发着绿光,摁住虞怜向她哈了口气。
“给亲了吧?”
当然不行,她还没漱口呢,两人一亲不还是要脏了嘴。虞怜正要推他,就听“刺啦”几声,胸口一凉,裴述一手揉着她的乳儿,一手捏住她的脸,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嘴,边搅她的舌头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好的给了!”
……狗疯了。
裴述是真的忍不住了,在山上就想干她,看她心怀鬼胎又故作镇定的小模样,心里就瘙痒难耐,直想把她压在身下,操地上下两张嘴都唧唧叫,再抽噎着哭地眼睛发红,白嫩的小手贴着他的胸膛,想推又推不开,摇着头可怜又可爱地求他……
裴述心里一热,性器又生生地胀大几分,他拉着虞怜的手,塞进自己裤裆里,握住炙硬的肉棒揉按几下。
“卿卿快给我摸摸,像山上你摸我那样……哦!你的手真软!”
可虞怜实在觉得烫手,往日他总是一个人探索就兴奋地不得了,她就算摸一摸,也摸不到那儿去。
手里的……大东西,实在是大,不观其貌,单靠手握着,就能感受到那粗壮的尺寸。她的手被裴述放在巨物的根部,手下还有毛丛,又硬又密,颇有些扎手。
她不适地松开,手往旁边一躲,触到一颗又圆又凉的软球……
什么东西!
她瞬间睁大眼睛,手一僵,刷地收回来。
裴述快爽死了,又爽又急,干脆脱了裤子,浑身赤裸地骑在虞怜腰上。
他又去抓虞怜的手,虞怜不依;变本加厉地提出让虞怜“含一含”,当然遭到更激烈的拒绝。左也不让右也不让,裴述一急,干脆跪着往前大步一挪,捏起虞怜的奶子夹住自己的肉棒,前前后后挤压起来,美其名曰——“自食其力”。
虞怜快要疯了,这么大一个光溜溜的男人,顶着粗长的耻物,在自己胸乳上蹭来蹭去,一不小心还要戳到她的的下巴。
低头是被白嫩乳儿挤压的紫红巨蟒,抬眼是裴述带着汗水力量勃发的蜜色肌肉。闭上眼——闭上眼就完整拼在了一起,还附带裴述满是情欲的脸!
不堪入目!有辱斯文!寡廉鲜耻!
虞怜捂着脸挣扎起来,边挣扎边把喊:“手!手!用手!”
用手?好的。裴述拿下虞怜的手,握着让她自己拢紧双乳。虞怜要疯了,欲哭无泪地承诺:“我给你摸!用手给你摸!”
裴述停下来。
“我说怎么摸,就怎么摸?”
“是是是!你说怎么就怎么!”
裴述干脆:“那好,我要你的嘴摸!”
虞怜崩溃,他真读过书吗?嘴叫什么摸!
“不不不!下次!下次!这次用手!”她讨好地看着她,“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裴述满意地一笑,松开她的手,挺挺腰道:“摸吧!”
虞怜实在没眼看他,侧着脸求他下去。裴述好似还有点不情不愿,慢慢吞吞翻身到一边,下去时还恶意地用棒子蹭过她的奶尖儿,引地她忍不住一抖。
他舒展四肢,平躺好,大咧咧地露着高挺的肉棒。
“摸吧!”他再次重复。
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浑身赤裸,毫不掩饰,再配上漂亮的身体和俊美的脸,虞怜怎么看怎么觉得,她遇到了洛京某些权贵妇人的私榻上,不可言说的“快乐”。
她又羞耻崩溃了一瞬,提出要裴述坐起来,并信誓旦旦保证,坐好马上动手。裴述将信将疑,不太高兴但又顺从坐起,裂开双腿抓住虞怜的手,摁到自己快要捅破天的凶物上,下最后通牒。
“摸!”
虞怜抖着手摸上去,圈住他的粗物,发现恶蟒比想象中还要可怕,一手根本合不拢!
那长度也极惊人,看着像要捅穿人的小腹。她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下体有点发凉,有点怀疑他是怎么进去的。
紧接着她又神游太虚了一瞬……
如果今日在山上,她手中能有这么大一把凶器——
早把他捅穿了。
然后……
她一激动,手上用了点力气。
“嘶!——虞怜!”裴述怒吼,这还是他第一次吼她名字,“你要杀人吗!”
嗯嗯,不是,是杀狗……
虞怜眼神回拢,看着裴述青黑着咬牙切齿的脸,心里瑟缩一下。
她忙松了松手,温柔地圈住差点折戟的棍子,有些讨好地上下撸了撸,小心翼翼窥了眼裴述。
裴述看她上道,松了口气。方才差点被捏地射出来,他干脆指挥虞怜。
“手再松松!”
“再紧紧!”
“对了,就这样!撸快点!”
“摸摸上面那个头!哎对!按那个眼儿!”
“嘶——舒服——!”
“摸好了!这可是给你好东西的地方!再掐我可干死你!”
虞怜任凭他吩咐,一双柔荑忙忙碌碌,五指手腕都越来越酸痛。
裴述看着她,渐渐觉得不对味儿,眼睛一眯开口道:“你走神?”
他觉得虞怜眼神不太对焦,可又分明听他话得很。不是走神,那就是——
“你不敢看我!”裴述觉得有趣了,“都一个多月了,你还不敢看我!”
他偏爱她害羞又一本正经地样子,尤其喜欢打破这种状态,看她羞愤欲死,恨不得咬他一口,又无可奈何认怂的娇样儿。
他来劲儿了,双手搓揉一顿她的脸,摁下她的头,逼迫她仔仔细细去看。
“看清楚了,你得认识它,这可是你小夫君——”
这个“小”字让他不太得劲,又改口道:“你小叔——”
更糟糕了,不仅有“小”,还突然想起裴言那张脸!
他一阵恶寒,张张口又突然词穷,干脆贼喊捉贼:“它小吗?!”
虞怜不知道他突然唱的哪出,茫然地摇摇头。
“那大吗!”
乖巧地点点头。
裴述满意,又把她头摁下去,恶人恶语:“好好看!士族不是读书多吗?给我形容形容,它好看吗!”
虞怜犹豫了。
说实话,真的不仅不好看,她还感觉实在丑,紫红色巨大一根,又长又粗,还布满了虬筋;前面那个头倒是光滑,但又有张小嘴,时不时还吐出些液体,真是不雅。总之长相狰狞又丑陋,观之不善,抚之也累,委实不太入贵女的眼。
于是虞怜嫌弃地偷偷挪开眼神——哦,下面还有两颗圆球,那圆球也看起来有些淫秽,埋在杂草丛里,看起来蔫儿坏。还有这草,又粗又硬,总是磨得她……下面疼。
哼!哪个好人家会长这么些坏东西!
心里嫌弃,面儿上工程还要做,不然保不齐他又发什么疯——
于是虞怜嗯嗯啊啊,敷衍道:“它……大!很大!还粗!看起来有些可怕!”
贵女的嘴,哄人的鬼。哄人不知道,哄狗倒是好用。虞怜都不知道如此贫瘠的言辞,是怎么把裴述的毛,抚地又舒服又满意的。
狗贼还是读书不多,只会些野蛮的兵家手法。
但也幸亏不多!不然还不得被他逼着,吟咏一首“大根赋”?
虞怜暗暗吁气。
快3k,我不行了,真不是故意卡肉,一写起来我就忍不住写细,但是再不睡我妈就要进来砍我了。
再说句废话,我有毛病。
鄙人吧,重度强迫症,有点半考据党,又没实践过,每次写肉还得半查资料半找影像,比如今天发现两颗蛋蛋竟然是凉的,还带点温控,和温度成反比;还不一样大,不禁让人想起有一阵我特别担忧自己的胸,差点去医院检查。
再比如jj虽大,但一手不可掌控,那还是人吗?!
我忍不住圈起手研究了半天。
然后被基友骂了,说你是在ghs,不是在搞解剖!再磨叽诅咒你这辈子没xsh!
_(:3」∠?)_
委屈屈,人家只是好奇而已。
晚安!谢谢大家的珠珠!和看我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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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庶(1v1) 狗男女【h】
覆在虞怜眼上的手终于拿开,她眼前恢复了明亮,却又整个人天旋地转。视野里的床帐变成了绮色的枕头,她侧脸贴在枕面上,臀部却被裴述摆弄着,高高翘起。
一个光滑圆润的头磨着她的屄口,缠绵又不容拒绝地一寸寸顶入。那坚硬的肉棒撑开每一寸挤压的嫩壁,一点点往内,直直的顶进去,顶上最深处的小嘴,研磨,碾压。
深深插入,尽根拔出,再狠劲地插进去,巨大的肉棒和紧致的小屄,在一次次野蛮的律动里,寻找着男女间最原始的欢愉。
虞怜脸埋在软枕里,努力遏制着快要冲出唇齿的呻吟。她还不知道裴述刚才又发什么疯,有些羞耻,自己就那么猝不及防地说出了那两个字。
她有些迷茫,那一刻的心境好似一片迷雾,隐隐约约藏了什么心事,却又躲躲闪闪,难以捕捉。
是什么呢?
她不知道。
身后的裴述温柔又重重地顶她,光裸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双大手绕到前方,握住她的两只椒乳。
揉捏,拉扯,玩弄,食指碾压着奶尖儿打转,姿势的原因,让他更能彻底地握住她的整只绵软。他的唇贴在她的后背上,轻轻蹭动,留下湿润又柔软的触感。
“卿卿。”他好像恢复了理智,又好像还有点发疯,声音却重新变回温柔缱绻,“好喜欢你。”
他吻着她的后背,喃喃道:“好喜欢你呢。”
虞怜心里一颤。
他今夜怎么了?
还没等她想清楚,裴述已经做起了兴致,压着她捅来捅去,非要听一声“夫主”。说好的一声,却还是骗着她叫了一声又一声,声音越来越娇柔婉转,宛若莺啼。
可这似乎还不够,他又不知起了什么心,想要寻求什么刺激,掰着她的脸要死要活要听她叫“阿兄”。
“卿卿,叫一声!”他面色潮红,眼里闪着光,一脸兴奋刺激,“卿卿家里可有阿兄?以后不许叫了,‘好兄长’只能有一个!”
亲兄长倒是没有,只有一个阿弟……
虞怜看着裴述年轻的脸,这声“阿兄”是怎么也叫不出口。
叫他“阿弟”还差不多!
再者她族内兄长,哪个不是风流蕴藉,光风霁月的郎君?哪儿会有他这样不正经的“好兄长”!
可她不叫……
“别!别顶!你轻一点!……那儿不能进去!”虞怜慌张。
他要进去了,里面那张小嘴,可那儿,那儿是能进去的吗?虞怜也不知道,但她觉得被顶到的时候又酸又疼,身体里又一个关口要被突破,让她没来由地心慌。
“别顶了!我叫!阿——”
“阿兄!”
房门突然被哐哐哐拍响,伴随着裴言扯着嗓门的吼叫。
屋内抽插的动作顿时僵住,二人一时沉默。
“阿兄!阿兄!”裴言还在坚持不懈地拍门,“你睡了?没有吧?你灯都还亮着!快开门!”
……不亏是兄弟,话一个比一个多。
自从被裴述劫到身侧,虞怜就腹诽成了习惯,尽管她现在紧张极了,脑子里却还是忍不住电光火闪。
裴述脸色很黑,箭在弦上却突然被打断。他从没有哪刻像现在这样,极度痛恨“阿兄”二字。
王八蛋裴言,坏老子好事!裴述咬牙切齿,摁着虞怜又开始顶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好似要把不爽发泄殆尽。
虞怜要紧张死了,裴言还在外面敲门,裴述就已经不管不顾地继续开始做,还锲而不舍地要顶开她里面的那张嘴。她被他在背后压着,脸埋在枕头里压抑着叫声,一只手背过去使劲推他。
嘎吱嘎吱,裴述撞的狠,床板都被他摇出了嘎吱声。他也觉得自己变态,一边痛恨裴言坏他好事,一边又因为外面有人,他却在里面悄悄肏着惊慌的贵女,而觉得无比刺激。
虞怜又羞耻又惊吓,缩得越来越紧,裴述抓着她的臀瓣,激烈地撞她的小屄,腹胯和睾丸拍在她的臀股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心肝儿,松松,让我进去……快点!”裴述低声呻吟。
虞怜眼里沁着泪疯狂摇头,恨不得捏住他的嘴。而外面的裴言一无所察,还在砰砰砰地敲门。
“阿兄!人呢?你不说话我进来了啊!”
不!
虞怜惊恐,挣扎的嫩臀差点把裴述拧断。
裴述脸彻底黑了,抓着虞怜的臀不让她动,扭头冲房门怒吼:
“裴言!滚!”
裴言纳闷,人在房里为什么不理他,他举起手又想敲,突然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和低喘。
他心里“操”一声,突然明了,脸蹭地变红,拔腿跑到院外,边跑边喊:
“我去外边了啊!阿兄你快点!‘那边’有急事!”
快你妈!裴述脸色更铁青了。
虞怜听到裴言离开,终于敢从枕头里抬起脸,扭头眼泪汪汪地催促裴述快点。
裴述一脸不高兴:“快什么?快点让他以为我很快吗?我偏要慢!我就不出去!我要干到明天!让他看看我快不快!”
虞怜急了:“你幼稚不幼稚!赌什么气!他都说了有急事!”
裴述更不高兴了:“我幼稚?我幼稚能把你肏的流水肏的唧唧叫?你说谁幼稚?”他越想越不高兴,“还有你叫什么他?还‘他都说了有急事’?你俩很熟吗?”
虞怜要疯了,都忘了压低声音,扭头怒吼他:“有病吗你!是你弟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裴述也吼:“我没弟弟!”
裴言站在院外都听见了,他一脸震惊,犹犹豫豫抬脚又不好进去。
两个幼稚鬼,下半身还连在一起,却吵的牛头不对马嘴。
虞怜吼地头疼,气得把脸又埋进枕头里。裴述却突然噗嗤一笑,他“啪啪”两声拍拍虞怜光裸的嫩臀。
“喂,你骂我!”
虞怜还在气头上,扭头恶狠狠瞪他:“骂你怎么!”
“没怎么。”他又补充,“骂得好!”
他宁可她骂他,也不想要她小心翼翼、虚情假意的周旋。
他更喜欢她无所顾忌的鲜活模样。
虞怜眼神却变得怪异,深刻怀疑裴述是有病吗?说喜欢他哄不高兴,骂他两句反而笑得像个傻子。
她心累极了,觉得真是狗意难测,吼过之后也觉情欲渐消。她心里憋屈,一晚上耗在床上这么久,好几次她都快要达到高潮,却偏偏就差那临门一脚。
又累又上火,她动了动身体,想要裴述拔出来。
却没想到裴述又拍拍她的雪臀,还不要脸地再次要求:
“松松,让我进去,快点就差一点了!”
他还是人吗?
这是人的身体吗?东一下西一下,情绪忽起忽落,他怎么还能硬着,还想着要做?!
虞怜觉得这辈子的不可思议都用到裴述身上了,不禁怀疑他到底是个什么邪门的东西,脑子,身体,想法,任哪哪都不符合常理!
是什么东西成精了吗?
虞怜忍不住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还长得这幅模样,更像个风骚的妖精了。
她还没来得及再猜一猜裴述的原形,就又被顶地软了身体。她实在力不从心,软了声哀求他:“下次!下次!我受不住了!先放过我!”
裴述看出她疲惫,况且外面还有个死东西在等着他,于是发挥本性,立马开张,不动声色地趁火打劫:“那说好了,你欠我的小嘴,上面和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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