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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好想跟你做最後一次愛(1V1 師生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熊維尼
想到现在当我最需要一个人时只有林sir陪伴在侧,子瑜却不知身在何地,我真有点后悔以往与子瑜的妄为,原来真情只有在患难里才得见,怪就怪自己这数个月来的盲目。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有医生与我们说知母亲的状况,虽说无性命之忧,可情况也不算乐观,林sir建议把妈妈转往私家医院,有较好的设备和环境,我点点头同意,心里却忖着是否有足够金钱应付,为了妈妈,多少钱也是愿意给的,就怕我没有那么多的钱。
林sir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钱方面我会帮你。」我正要开口反对,那知他只拍拍我的膊头,微微一笑,也不多话。我无以为报,只轻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到得私家病房,我们选了个四人病房,其中两个是老婆婆,一个却是十六来岁年纪的女孩。但见环境比刚才公家医院好的多,又没有探病限制,心里已感满意。我向林sir点了点头示意感激,他笑道:「你去看看伯母吧,我去买点东西打点一下。」
「谢谢你。」我说道。
「傻女,我跟你不用谢谢。」
「没了你我真不知道可以怎办。」
「你有甚么事我都会陪住你的。」
我听后心里欣慰,搂了他一搂,就此别过,赶到病房中探问母亲。想起即使那日林sir真的召妓,也不算甚么,他心里爱我不就够了么?我自己也不是洁身自爱,又那里可以对他诸般挑剔呢?不过与子瑜的事,还是瞒住他好了,我可不想因此而失去他。问过妈妈安好,我心头释去重负,虽说担忧还是有的,但心里已踏实多了。妈妈像觉得自己在为我添麻烦,突然说道:「阿妈老啦,应该要好像楢山节孝,去找个深山等死。」
「不许你乱说,你养大我这么辛苦,我不会丢下你的。」
「人老了就是无用,只会给你麻烦,阿妈是寧可早点死,你年轻人有自己的世界,要阿妈也没用,阿妈可以看着你大已经好高兴,是有一件事始终不放心,就是看不到你嫁个好人家,不过看到国栋对你这么好,阿妈死也死得瞑目。」
「别死来死去,你不会有事的。」
「女啊,有些事阿妈也不知应唔应该说,阿妈平常不理你,随你自己爱怎样就怎样,不过啊,怎都好,阿妈想提你一句,有些事发生了就发生了,以后不要再做就算了,人地不问起就不要说出来,有些事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接受的。」
妈妈显然在说我与子瑜的事,这可真的说到我的心里去。听后我不住点头,两行眼泪却已沾满了我的双颊。妈妈这番似是遗言般的话,我不由得想起将来终有一天会与她分离,到时必定比今天伤心百倍,就只盼那天不要这么早到来。
与妈妈聊不多久,我也不打扰她休息,只是默默坐在旁边伴着她,待林sir打点回来,好给些日常用品应付当下所需。
病房内共四张病床,有不少亲友探病,他们说话声音响亮,我等得无聊,也就很自然听到他们不少八卦,为了不至于太过显眼,我把目光始终落在母亲身上,其实耳朵正自偷听。听他们话间都是无聊是非八卦,把家庭状况说个不停口,听得我有点无聊,正要打嗑睡,就在此时,忽尔一把温柔的女声轻说:「不用啦,你好婆妈的,我会照顾自己,哪敢要你大少爷服侍我。」
那女声虽然轻柔,但充满少女情意,显然是与情郎说话,虽然房间中声音混杂,但细心还是听到她们的对话。耳听旁边有一对小情人谈情说爱,机会难逢,总比那些叁姑六婆的流言蜚语要有趣得多。又听到那男的笑道:「你平常服侍我,就当给我个机会好好照顾你。」这男的声音很是熟稔,仿佛在那里听过,但我又不敢抬头窥看,生怕被她们知道我在偷听,只好继续耐心偷听着。
「你都陪了我一个月,我已经好开心了。」
「你是我女朋友来的,陪你多久都不够,你有事我怎可以不在你身边?」那男的说得倒与林sir有几分相似,好男人大都如是,想到这里我不觉心里一甜。
「不要这么肉麻,房里还有别人的。」那女的笑道。
「说真话有甚么要怕的。」那男的果真放声的说。
「好啦,怕了你啦,小声一点吧。」那女的娇嗲的央求。
「你求我?」男的笑问。
「是啦。」那女的声音更低,但当中仍是情意无限。
「亲我一口再说。」
「有外人在的 …… 」女声中是满满的羞意,只听到她说后,又「啜」的一声,真的吻了一下。
年轻人的爱情真的难以理解,但却又尽是柔情蜜意,待长大了,这种情怀又再难復见,真叫我想起中学时的恋爱,又不自觉想起子瑜。
啊,对了,这男的声音怎么有点像子瑜?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那男的说,仔细一听,这声音可跟子瑜九成相像。
我回头一看,只见那男的背面,正往门外走去。我心一急,要瞧个明白,顿时追了出去。直走至升降机处,见那男的呆立等待,我认真察看,这男的不是子瑜是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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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好想跟你做最後一次愛(1V1 師生 H) 咎由自取
眼见子瑜就站在自己面前,犹如在梦中一样,会不会是我奔波了一整天,精神困倦,產生错觉。我揉揉眼睛,见那男的仍是好端端站在我面前,只是他怔怔的看着升降机上的数字,等待电梯到来,才未有发觉我。
我脑内没来得及反应,眼泪已夺目已出,怎么我这么多日来,柔肠寸断,午夜梦回,朝思暮想,总是念念不忘的人,原来一直都瞒着我,伴在别个女子身边。还要他离开前一天才若无其事的与我做爱,怎么他可以如此恐怖。
「李子瑜!」我大声怒喝。他愕然回过头,仍是呆在当地,望着满腔怨愤的我。
「为甚么 …… 」我没待他说完,已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为甚么要丢下我 …… 你为甚么要找别人 …… 我们之前还好好的 …… 」我声音哽咽,内心烦乱得有如万马奔腾,脸上已是满满的泪水。我也没期望要他给我甚么藉口,即使给了,我也不信,信了,我们也都回不去了。只知道这样问了,我的心会好过一点。
「我没找别人 …… 」他低声的答道。
「没有?」我又是一记耳光,括得他脸上红了一块,
「我在病房里都听到了!你不认也没用!她有甚么比我好啊?为甚么你要贪新忘旧,你是不是嫌我老啊?是的话你就不要跟我在一起。」我发了疯似的说。
「我没有贪新忘旧 …… 」他垂头说道。
「还在装正人君子?你好假啊。」
子瑜喘息渐急,似是哭了起来,只是他低过了头,看不见他脸上是否有泪,只听他突然说道:「她不是第叁者,你才是 …… 」
他这么一说,千万个念头在我脑内飞转,其实这一切早有端倪,只是我都不曾发觉,或是不愿发觉而已,他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孩子,怎么做爱的技巧如此纯熟?他对诸般体位如此熟悉,持久力更是不错,显然就是经过长期锻炼而成,我还道他是骨格精奇,天赋异稟,其实不过是自欺而已,再说那日他替我化妆,对化妆品的认识,和化妆的技巧都远在我之上,若不是被女孩子指点,又岂会有如此造诣。纵然他生得有点像女孩,性格也有点娘娘腔的,但想他往常口里都是不绝的经典文句,对时下时装美容潮流必无深究,更不会有间情学习,这些都是别个女孩子教他的,我早就该想到,只是没想过他们仍然混在一起,自己突然成了第叁者而已。
「对不起 …… 」子瑜哽咽着说,仍是不敢抬头正眼看着我。
「你是不是男人来的 ……. 看着我啊 …… !」我说。他微微略起头,眼神中流露着羞愧之意。
「对 …… 对不起 …… 」他仍是重复这一句。
「我不是要听你道歉。」知道他没有另找新欢,我心里的气才消了一点。
「对不 …… 」
「我都说我不是要听这句!」我气道,「我不理你有没有女朋友,你不要这么没有责任心可不可以,你知不知道你不见了我会好担心你的,我会想你,会想起你,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来我每天过得多难受,你就一走了之风流快活,我呢?我每日都过得好不开心啊,我每天回学校只是想见到你,没了你我连上课都心不在焉,做甚么提不起劲,你真的好自私 …… 你真的好自私 …… 」
说到此处眼泪不禁直流,但我还是续说下去:「你知道我喜欢你,我的心只有你一个,你不在我身边我的心每天都好像被刀割一样,为甚么你要给我假希望?我以前都跟你说过我们是师生,我们没有未来,为甚么你要告诉我我们可以啊?为甚么你要令我相信你啊?是不是这样伤害我你会开心一点?为甚么啊?为甚么啊?你答我啊!」我激动得伸手拉着他的衣衫,不断质问。
他见我此般激动,又不敢正眼看着,只低下头,默然流泪,口里仍是同一句:「对不起 …… 」
「我都说我不要听你道歉!」怒火与泪水混杂在一起,我也说不出自己当下的心情。
「对不起 …… 」他也哭成泪人,嘴里却不说别的话。
「你说啊,你心里面是喜欢我还是她多一点?」我问。其实这问题的答案也不重要啊,但伤心的我还是衝口而出的问了。如果他的答案不是爱我多一点,我就只有徒添伤心。
「我不知道 …… 」他表情痛苦,满脸的泪水把容貌模糊了。我听后怒火又起,又给了他一个巴掌,不知道跟不爱两个答案是没有分别的,只是两种不同的说法。
「对不起 ……. 」他见我又摑了他一个耳光,只好又回到这句老话去。
我喘了一口大气,心里很难受,再问:「我再问你,李子瑜,」
「嗯?」他给出一个苦笑。
我再禁不住,也管不了有没有别人在旁,大声怒喝:「你跟我上床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不是也是她?!」他仍是垂头,正要开口回答之际,忽尔传来物件着地的声响,我转过头一看,看见林sir呆呆的站在我们身旁,我吓了一跳,心里只想到我们刚才的话都被他听进去了,登时万念俱灰,哭不成声。
林sir刚才好意替妈妈去买些日用品,打点一切,理应也是时候归来,我和子瑜正站在升降机的位置,刚才二人只顾着一问一答,一打一骂,也没留意升降机出来甚么人,但见林sir站在旁边,也不愤怒,只是看来痛心不已,被我刚才的话吓得把刚买来的日用品也丢倒在地上。
「不是真的!」我忙解释道。可林sir却已拾起地上物品,转过头掩面的走了。我正要追赶,但又不敢,想起他知道自己曾与子瑜肉帛相见,而他作为我男朋友却未与自己缠绵半刻,不禁羞耻之心顿生,感到无地自容。在病房时,妈妈才提醒我千万不要被林sir知晓我与子瑜的事,想不到现在一切也再瞒不过去,我与他的关係想必是告吹了,只是他会否把我与子瑜的关係公开也未可知,最怕他怒气攻心,突然把心一横,对学校和盘托出,我的教职就从此不保了。再说母亲刚得重病,我的储蓄不多,未来开支定必紧絀,若没有了林sir从旁资助,恐怕真的会撑不过去。失业是小,母亲的病可是人命关天,
想到此处不禁悲从中来,后悔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但时已至此,又能改变甚么?我难道又再有面目求林sir原谅我吗?我这种不叁不四的女人,也总不能厚顏如此,当知进退,不要再徒添羞耻。「对不起 …… 我会帮你向林sir解释 …… 」子瑜在后哭着说。刚才只想着与林sir的事,差点忘了子瑜在后。
「解释得了吗?」我冷冷的问,心里已如死灰。
「都是因为我 …… 对不起 …… 」
「我不想再见到你 …… 以后都不想 …… 」
「我知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 」
「解释?」我冷冷一笑,「藉口听不听也罢 ……. 」
「我知我现在说甚么你都不会信 …… 不过让我替你同林sir解释吧。」
「我不需要你猫哭老鼠,你回去找女朋友慢慢谈情说爱,我的事不用你管。」
「但是 …… 」再说下去我恐怕自己会被他说得心软,当真信了他的诡辩,只好走得远远。林sir再病房中我也不好意思再回去,于是我打开电梯旁的门,走楼梯下去。至于子瑜?只知他没有追来,其馀的,与我无干。
一直走,眼泪不断在流,走至医院外,天色已暗,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晚风不时轻拂我脸,才拭乾一行泪,新的又至,两眼已哭得肿包。我也懒理自己成甚么样子,反正一夜之间,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男人也将离我而去,母亲也不知能伴着自己多久,想到将来孤苦无依,独自一人,不由得悲从中来,泪如雨下,哭个不停。
我似是离了神的不断走着,虽然仍是在医院近侧徘徊,但感觉似是走了很久,每一步也是不容易,一直走,一直走,直到累了,见前方有张椅子,想也不想,就坐下来歇息了。抬头望着晚空上零落的星光,月亮躲了起来,脑内不禁忆起与子瑜有过的晚上。微风仍在轻轻抚拂着我,但受伤了的心又怎会轻易癒合?晚风反而把我吹得头昏脑胀,恶感直涌心头,隐隐似要呕吐,却又止住。都怪这一天变故实在太多,我恁地坚强,也不过一个女子,当真承受不来如此多的苦痛。
此刻,我连一个依偎的肩膀也都没有,都怪自己咎由自取,与人无尤。只是虽然心里知道怨不得别人,却又不想甘心接受自己惹来的祸,人有时真的很矛盾。我仰起头望着无云的夜空,渐洲融于天地之间,我开始想,普天之下有没有人与我的命途同样坎坷?如果有,他们又是否自作冤孽,都是活该?我一时想不到答案,只觉凉意比之前更盛,寒风更透心。
我坐得不耐烦了,站了起来,又在医院四周随处踱步,仍是漫无目的地走着,我有点想不透做人的意义,每天营营役役的活着,为了叁餐糊口,养活母亲,每年是不停重复又重复的教学内容,学生听一遍也觉闷的东西,我却要说个数十年。人家总说教育是份伟大的职业,牺牲自己的青春,换取学生的未来,但有时细想一下,自己每天说的话,学生都听进去多少?就算学生将来出人头地,又与我何干?成功是他们自己的努力,我不过是个伴着他们成长的人。是教师?我可教不了他们甚么,我自己的品行也不端,未能以身作则,与学生廝混,当真污衊了教师二字。
如此想着又不知过了多久,走得累了就坐下,坐得久了,又觉被晚风吹得头晕作呕,如此来又去,反反覆覆,也不知经过多少遍,时间荡失在黑夜里,在静默无边的晚空,我瞧不出时间过了多久,无论何时抬起头,天空亦只有一片黑。我隐隐觉得时间很讨厌,生命都变得没有意义,反正倒头来都透不进半点光,照不亮别人,也照不见自己。我难得找到的教职也将在林sir告发后失去,奔波劳碌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是一场空,还反而惹出这么多祸端。罪恶的根源都始于我一颗私心,没有了我,世界或许会更美好,我看着马路旁不断走过的汽车,灯光很耀眼,我不自主的往光线走,让此生终结于轮胎之下。
在我生无可恋,一心寻死的瞬间,只觉背后一双手把我拉回,意识这才稍稍清醒过来。我转过头去,只见林sir目光充满怜惜的看着我。我怔怔的看着他,脑内空白,连寻死的意识也失去,只觉得很累,很累,不管身心都好,都实在撑不下去。意识不断在流动,却没有实际在想甚么,眼泪却不由自主涌将出来。
道旁汽车的灯光照得林sir的脸都模糊了,只知他突然一把把我搂着,口里虽然没有说半句话,但我能感受他把我搂得很紧,很用力,似是不捨得把我放开。如此抱着不放,到我意识慢慢恢復,开口说道:「我真的好辛苦。」
「不用说了。」林sir的声音在这个晚上变得很温柔。
「我知我很对不起你,对不起 …… 」
「道歉有甚么用?」他冷冷笑道,仍是把我抱得很紧。想起刚才自己也对子瑜说过类似的话,事后一句对不起,真的于事无补,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了,除了对不起,我也不知可以怎样补偿。
「我刚才说的事 …… 」我说到一半却被林sir打断,他摇摇头道:「我不想知道,不知道才是最幸福的,你不要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就可以当甚么事都没发生过,跟你继续一起下去。」
「这样对你太残忍 …… 」听到他毫不介意我的不忠,我反而更自责,声音都哽咽起来。
「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 …… 」他由心地说。
「但是 …… 」
「只要你心里是爱我就可以了 …… 对吗? 」他的声音似带着苦笑。
「嗯 ……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摇头,只是我实在不忍再想他多一次。
这一夜以后,林sir像从前般待我,似无芥蒂,也没有把我与子瑜的事在人前说,毕竟这不是甚么光彩的事。只是每个週末,他都会如常有事忙着,我知道他是偷偷寻欢召妓,但他既已原谅了我,我又何必执着这些小事?相对我的过错,林sir的也不算甚么,至少他召妓时不会与妓女发生感情,感情上的不忠与肉体上的不忠,女人都介怀的是前者,男人却是后者。男女生来有别,不只肉体,就连心理也各是不同,这亦只能讚叹造物之能。
子瑜那天以后亦再无回过学校,中六的学生亦都离校温习,忙于备试,只有放榜、毕业礼和学校期终音乐会才会回来。我把心情都寄于工作之中,每天尽心上课,有空的时候都抽来替班上个别有心的学生补习,与子瑜的事,亦渐渐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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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好想跟你做最後一次愛(1V1 師生 H) 陰陽互補(h)
正以为新生活开始,可老天偏生是个虐待狂,总爱折腾世人。这日,在校内遇到miss chu,她却又与我谈起子瑜来着,碍于工作需要,避也避不过,终于还是要再面对他的事情。
「我想跟你跟进一下李子瑜这个学生。」她说。
「他已经很久没上学了,何况中六都毕业了。」我只希望话题早早结束。
「我不知道当中发生了甚么,让他没有被学校开除,不过我觉得他的行为好严重。」
「他都离校了我想跟进也跟进不了。」
「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觉得没问题。」
「到底发生甚么事?」我问,自上次与miss chu对话,我也不知道到底子瑜犯了何事,此刻也不是关心他,只是希望把问题尽快解决,以后再不用听到他的名字就好。
「上次之后你也没有处理过?」
「我手头上有其他事在忙,没有这么多时间替你解决问题。」我不知怎的比以前勇敢,是因为她提起子瑜?还是我与子瑜混在一起多了,变得像他一样4无忌惮,随心所欲?
「又是这句?」她冷笑道,「学校请你回来 …… 」
「学校请我回来不是替你解决问题,所以如果你跟这个学生有甚么问题,你可以自己联络他家长,或者跟训导主任说。」
「好 …… 」她一脸不快,「我同你讲,我是完全联络不上他家长,打去他在学校註册的电话都完全没用,我不知发生了甚么情况,你做班主任难道又没有责任?」她说得不错,其实身为班主任我也是有责任的,刚才也太过衝动。
「ok,我可以尝试帮你找他家长,之后的事就你自己处理,这样有没有问题?」
「随你,你爱怎样就怎样,反正他打的人又不是你。」她冷冷的道,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回头一想,她说打的不是我是甚么意思?难道子瑜对他动粗?子瑜嘴里虽是兇狠,可做起来却是 …… ,怎么可能会打女人?这当中一定有甚么误会。不,我不要再想子瑜,再想我又会心软了。理智总是抵不过感情,我拨过子瑜的电话,他家长的电话,都联络不上,只好找到他的地址,胡里胡涂上门寻去。
知道又要见到子瑜,心里有点不知所措,但这次是工作需要,也属无可奈何,不过既有他的家人在此,定然不会再被他哄到,想到此处心里又松了一口气。
看看地址,他家位处港岛南区,与学校相离甚远,与我家更是远得很,会不会弄错了甚么,以往他每早在我唤他起床后也不消十五分鐘便到我家留下,若住在南区,怎么可以如此神速抵达?真是莫名其妙。
我按下门铃,屋里也无动静,难道子瑜不只虚报家中的电话,连地址也是虚报?这也不太可能吧。但细想一下,学校註册学位也不需要住址证明,他要是乱填一通,也未可知。只是这样做对他又有何意义?直觉告诉我这里定是他的家,我转念一想,到管理处问问不就知晓了么?随即转过头要走。
才刚转过身去,即听到大门打开的声响,我回过身,只见子瑜披着浴巾站在屋里。他见了我也是一惊,但还是客气地打开了门,邀我进内,说道:「你怎么找上门了?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在洗澡,还以为是谁,我已经马上披上衣服来开门,不好意思要你等这么久。」说着又搔搔脑袋。
「你家人呢?」我问道,若家中只得我二人可大事不妙。
那知他只冷冷答了一句:「我没有家人 …… 」
「没有家人?」我问。一时我也想不来甚么是没有家人,没有家人他怎么独个生活呢?
「你进来再说吧。」他关上大门,领我到沙发上坐下。
子瑜家不大,佈置简约。四壁都放满书柜,似是一个小型图书馆,客厅正中只有一部电视,一张沙发和茶几,旁边是一个影碟柜。窗外却种着数盆盆栽,淡淡花香溢满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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