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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破天荒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洛疑

    天宏方丈吩咐身侧两个弟子,道“你们两人即去藏经楼谕知天慧、天慈两位师叔,速将达摩经送到接待院来。”两个元字辈的弟子,合十应了一声“是”,转身飞奔而去。

    三人静坐了片刻,突见两个去“藏经阁”传谕的弟子,一脸焦急的跑了进来,向天宏方丈躬身,禀道

    “启禀掌门恩师,天慧、天慈两位师叔,奉谕将达摩经,从藏经阁取出,不幸遭潜伏楼外的贼人抢去,现在两位师叔已经赶贼人去了”

    天宏方丈来不及询问详情,立即纵身出门,身形一晃,跃上屋脊,向藏经楼疾奔而去。

    落魄书生猜不透他们葫芦内卖的是什么药,他怕天宏老和尚借故避不而见,也立即尾随老和尚的身后追去,直向藏经阁奔去。

    只有莫道一人,坐在房间里等他们回来,过了好长时间,天宏方丈才和落魄书生回到这接待院。

    “两位找回达摩经没有”莫道起身问道,天宏方丈摇了摇头“那贼人轻功过人,老衲并未追上。”落魄书生此刻脸上也露出一抹怒意。

    “比施主,老衲每日启程,找回达摩经献给施主。”天宏方丈一脸诚恳的说道,落魄书生摇了摇头“大和尚的话,在下难以信服。”

    天宏方丈面色一凝“那比施主意欲何为”落魄书生想了想“明日书生我和大和尚你一起,去找寻那达摩经,不知大和尚是否愿意”

    “这老衲自然是愿意的,莫施主,老衲明日要和比施主去找那达摩经,就无暇照顾施主了。”天宏方丈双手合十道,“承蒙方丈照顾,莫道愿随二位一起。”莫道抱了抱拳道。

    这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什么人”天宏方丈问道,“天宏大师,是洁贞子与师妹。”“两位快请进”天宏方丈连忙起身打开了房门。

    两人落座之后,天宏方丈把明日欲寻达摩经一事,告诉了洁贞子两个,不想他二人也愿意随天宏方丈去寻达摩经,顺便去找寻那画像。

    天宏方丈略一思索,叹息道“那就辛苦三位少侠了”“方丈客气了”莫道三人连忙答道。

    又聊了好一阵,莫道才回房休息,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不亮,莫道就跟着天宏方丈几人,离开了法门寺,临行前,天宏方丈嘱咐天泰大师管理法门寺,等待了空师祖的归来,同时防范可能再来的蒙面人。

    一行人出了法门寺,走了大约两三个时辰,落魄书生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其余的人见他停下脚步,也都停了下来,天宏方丈疑惑道“施主突然停下,是”不等天宏方丈把话说完,落魄书生打断了他“这一早上都没东西,咱们先去找个地方填饱肚子,也好再赶路。”

    “也好,这附近有家酒楼,那几位就随我过去吧。”天宏方丈说着就朝一家叫迎宾楼的酒楼走了过去,莫道几人也跟了上去,天宏方丈为表地主之谊,虽然不吃荤,却特意要了几道可口的大菜,还要了两壶上等的好酒,自己则是要了一道素菜,和一壶茶水。

    落魄书生见有好酒,直接倒了一杯,随后一饮而尽,莫道和洁贞子则是没有落魄书生的酒量,倒完酒只是轻轻饮了一口,这边落魄书生觉得一杯酒不尽兴,干脆把酒壶提起来,顷刻间一壶酒下肚了。

    一桌人看见这一幕,都惊的目瞪口呆,一壶高粱酒下肚,落魄书生不禁豪兴大发,纵声大笑道“老和尚不知有没有雅兴,以茶代酒,和在下拼上一番,看看是我先醉倒,还是你老和尚的罗汉肚不行”

    天宏方丈一心都在达摩经上,哪有心思与他赌酒,但又怕驳了落魄书生的兴致,勉强笑道“老衲倒不相信施主有如此海量。”落魄书生哈哈一笑“几十年前的一个大雪天,我和老哥哥喝了几十斤上等烧酒不算,还吃了一只三十多斤的大母狗。”

    天宏方丈听了落魄书生的话,连忙双手合十,露出一副怜悯之相,高喧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落魄书生则是耸了耸肩,对着天宏方丈道“不吃狗肉,算不了和尚,狗肉不仅肉香味美,而且还是上等的滋补之品,活佛济颠,之所以被称为活佛,就是因为吃狗肉的缘故。”

    洁清子听了落魄书生的话,只觉得一阵恶心,啐了一口道“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所以狗是一种极脏的东西,老前辈能吃得下去,倒真是好胃口啊。”

    落魄书生转眼看向洁清子,朗声一笑“姑娘,你以为人是一种很干净的东西吗”“难道不是吗”洁清子小脸气的微红,“非也,非也,尤其是你们女人,更不干净。”落魄书生微微一笑。

    洁清子听了落魄书生的话,顿时恼了“哼,我们女人再不干净,也比你们这些吃狗肉的人,要干净千倍,万倍”“师妹不要动怒,老前辈只是无心之谈。”洁贞子劝了师妹一句。

    “姑娘是认为狗肉很脏吗”落魄书生微微一笑,洁清子点了点头“不错,而且正人君子绝不吃狗肉。”“看来姑娘长得倒美,书读得倒是不多”落魄书生说话间又是一杯酒下肚。

    洁清子微微一愣,随即嗔怒道“老前辈凭什么这么说”“马牛羊,鸡犬豕,人所食。”落魄书生缓缓说道,“哈哈,既然你自称书生,怎么连三字经都背错了,把人所饲背成了人所食,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洁清子忍不住嘲笑道。




初入灵空 50.楼下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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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魄书生则是一笑,强词夺理道:“我且问姑娘,这人饲养这些,不是为了杀了吃,还为了什么?”洁清子道:“饲鸡屎为了报晓,养犬是为了看家,喂牛是为了耕地,养马是为了拉车,谁说都是杀了吃的啊。”

    天宏方丈听两人争辩的有趣,不由得哈哈一笑:“一个歪才,一个正雪学,彼此都有些道理,这场争辩到此为止吧,老衲还要和比施主较量茶酒呢。”

    落魄书生自然也是佩服洁清子的口齿伶俐,见天宏方丈出来打圆场,也就借坡下驴了,对着小二一招手:“伙计,快搬一大壶高粱酒,还有一大壶茶来!”

    天宏方丈见落魄书生高兴,就把自己肚子里的疑问提了出来,试探着问道:“施主,老衲看你的相貌,酷似那张画上的人,如果略加修饰,也能以假乱真,现在画卷丢失,要不施主—”

    落魄书生听了天宏方丈的话,心中暗自一哆嗦,连忙打断了老和尚的话:“大和尚的意思,是让我乔装打扮,来冒充者画卷上的人,来阻止这场武林浩劫,是也不是?”

    “不错,老衲正有此意。”天宏方丈一捋胡须说道,“不成,不成,如果被蒙面人识破,我这把老骨头可遭不住他的一拳,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落魄书生连连摇头。

    “就冒充个一两次,也不打紧吧,而且他极为敬重画上之人,看到不敢仔细看你,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认出来的。”天宏方丈继续劝说道。

    一旁的洁清子却是冷哼了一声:“想不到前辈活了几十年,胆子却越活越小了,真是让人替你害臊。”“师妹少说几句。”洁贞子连忙对师妹说道。

    “无妨,无妨,俗语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要我冒此生命危险,不知道武林中人要出个什么价钱?”落魄书生微微一笑说道。

    天宏方丈一看有门,连忙问道:“不知施主想要什么价钱?”落魄书生突然正色道:“比某一生穷困潦倒,要我出一次面,阻止他一次杀孽,少说也要一万两银子。”

    天宏方丈听落魄书生狮子大开口,不由得一惊:“钱财本是身外之物,可是施主要的钱也未免有些太多了吧,恐怕难以筹齐,如果施主有急需,另当别论,可如果只是为了救穷,不知能否减少一些?”

    落魄书生摇头道:“比某无儿无女,又没有老母要养,一生胸无大志,所好之物只有这杯中之物,谈不上急需。”天宏方丈一下子怔住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洁清子见天宏方丈作难,微微一笑道:“掌门方丈不必担心,比老前辈侠义心肠,不过是说笑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怎么会真要那么多银子才肯出手。”

    落魄书生纵声大笑,对着洁清子说道:“洁姑娘,就不要给老朽我带高帽子了,老朽受尽穷的苦楚,想当年老朽年轻时,门庭若市,高宾满坐,挥金如土,毫不吝啬。”

    “巨大祖业,被人吃光花光,以至落得无以为生,在凉亭上结草鞋糊口,过去一般吃我喝我的朋友,竟然都装作不认识我,因此我无日不想翻身,想要恢复过去的光景,在这太好机会,不弄一笔钱,岂不可惜。”

    洁姑娘年纪很轻,又是出身富贵之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穷,因此不大相信他说的话,一个武林中人,更不会为了穷受苦,哦了一声,道:“老前辈真的是为了穷……”

    话未说完,忽然听到楼下有人高声喊道:“姑娘,楼下雅座内有个客人,有请姑娘。”

    洁清子转脸向楼梯口一望,只见叫喊的是店小二,左臂抱着一个酒坛,右手提把大茶壶,踏着沉重的脚步,吃力的向她走来,又重复的说道:“下面雅座,有一个客人,请姑娘下去。”

    落魄书生猛然一掌击在桌上,只闻“砰”的一声,震翻了满桌碗盏,汤菜进流,同时大喝一声,道:“放你的狗屁,洁姑娘又不是陪酒女,客人怎么可以随便叫她下去。”

    店小二酒坛和茶壶,还没有放下,吃惊之下,打了一个哆嗦,酒坛,茶壶,“蓬!蓬!”落在楼板上,坛碎壶破,流的满楼都是酒水。

    他恐怕酒水漏下楼去,情急计生,赶忙倒地一滚,将酒水吸到身上,**的站起来,陪笑说道:“老爷子,请原谅小的嘴巴说快了,下面有一个客人请这位姑娘谈话。”

    落魄书生是有意借题发挥,挖苦洁姑娘的,他那里是真的生店小二的气,见店小二陪礼,心中虽然没有气,表面仍气愤愤的说道:“看你这个摸样,吃这行饭至少有几年了,连说话都不会,该打屁股。”

    洁清子心里很是明白,知道先前争辩时使他难堪,借故施以报复,可是落魄书生做的样子,又像是为自己生气,只好把气憋在肚里,看着落魄书生冷哼了一声。

    洁贞子见店小二浑身**的,像只落汤鸡,站在一旁被落魄书生责骂,心中好生过意不去,很和蔼的问道:“伙计,是什么样的客人,请我师妹下楼谈话,说出来听听,看看是不是熟人。”

    店小二余悸犹存,听他这一问,很谨慎的说道:“公子,那个客人用黑布蒙面,身看不出一点皮肤,说不出什么模样。请公子想想看,是不是熟人。”

    天宏方丈等人,听店小二这一说,除落魄书生外,都不禁骇了一跳,由脚底冒上一股寒气,直透脑门,洁姑娘突然挺身站起,向店小二说道:“伙计,走!快引我去见那个客人。”

    洁贞子见师妹要冒险单独赴会,不禁大为着急,赶忙伸手拉住她的衣袖,道:“师妹,去不得!”洁姑娘秀眉一扬,嗔道:“为什么去不得?”

    洁贞子一向知道师妹的倔强个性,但此时不能任其冒险。连忙劝道:“蒙面人声言要杀绝武林人物,他武功高深,手段残酷,约你单独说话,定非善意。”

    洁姑娘一抛衣袖答道:“冤有头,债有主,我和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就是他真要杀我,我也未见得怕他。”

    天宏方丈也从旁劝道:“女施主,令师兄说的不错,还是不去的好,蒙面人的武功,老朽是领教过的,确是当今武林中一等的高手。”

    落魄书生干了一怀酒,大笑说道:“老和尚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说武功洁姑娘或许不及老和尚远甚,但洁姑娘美如天仙,哈哈,倒是无往不利。”

    洁姑娘美目含惺地瞪了落魄书生一眼,“呸”了一声,不听她师兄和天宏方丈的劝告,奔了下楼去,洁贞子见师妹冒险奔下楼去,哪放心得下,急忙离席,追了下去。

    待追到楼梯下时,已不见师妹,猛一转眼,却见一个蒙面人从大门口扑了进来,洁贞子一惊后退了一步,那蒙面人身形快得出奇,一飘身扑近洁贞子的面前,发出一声轻脆喝声,道:“站住。”

    洁贞子这时与蒙面人相距咫尺,尤其是白日,把蒙面人的外表身形看的非常清楚,似是第一次去少林寺的那一个,只见对方身材娇小,虽然头部都蒙着黑布,看不出真正面貌,但是蒙面黑布的三个洞孔中,却现出了雪白的皓齿和一对清澈的明眸,再也掩饰不了女子独特的姿态。

    洁贞子目光一低,对方那黑布靴中翘起的脚尖赫然在目,他呼了一口冷气,暗道:这该不会是失踪多年的世妹?心中突然一阵莫名的喜悦,大胆地欺前一步,含笑说道:“芙妹,你怎么扮这等模样啊!”

    蒙面人骤然一伸手,把洁贞子右腕脉门扣住,力道奇大,一对清澈的眼神,狠狠地盯着他,洁贞子顿时面变色,心里一跳,嗫嚅了一阵,勉强地吐出—声:“你—”蒙面人突然转头,向店堂内唤道:“快替我们找一个雅座。”

    店小二迎了上来,一看又是一个蒙面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进来的,心中暗感奇怪,定了定神,躬身一揖,道:“两位客官,请随我来吧。”

    洁贞子被扣住脉门身不由己,与蒙面人并排跟着店小二走进后院,左边一间雅座,蒙面人向四周看了看,点点头,道:“伙计,时候还早,我们先谈谈,你去做你的,我们要酒菜时,自会招呼你。”

    店小二在这店里工作了好几年,很懂得客人的心理,听蒙面人这一说,知道他们借这雅座或许要商谈些什么?便应声退出,把门帘放下。

    天宏方丈在洁贞子奔下楼去时,也跟随飘动庞大的身躯,纵到了楼梯口,低头一望,见洁贞子的右手脉门,被一个身材纤瘦的蒙面人扣住,不由大吃一惊,正想下楼梯去援救,哪知脚步尚未抬起,突觉肩膀被一只劲力奇大的手掌按住。

    同时听到落魄书生轻笑一声,道:“大和尚,别替他们担忧,别忘了我们还有一场赌赛!”

    天宏方丈眉头一皱,转过脸来,惶急地说道:“赌赛之事,随时都可奉陪,现下洁贞子被蒙面人制住,危险万分,施主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落魄书生笑了笑,把老和尚拉回席上坐落,端起酒杯,呷了一口,慢吞吞地说道:“老和尚,你放心座下喝茶吧,若是他们师兄兄妹,有了什么不测?我落魄书生愿以这副穷骨头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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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灵空 51.杯酒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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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宏方丈听他说得如此有把握,也只得半信半疑的坐下,但仍关心的问道:“比施主,你何以见得两个蒙面人,不会杀害他们师兄妹呢?”

    落魄书生微微一笑道:“在下不是说过吗?洁姑娘貌美如花,又生有一张利嘴,有此条件,万无一失,至于洁贞子,蒙面人没有直接杀他,肯定不是想要他的命,所以大和尚尽管放心。”

    天宏方丈听他说的这等肯定,才深信不疑,点点头道:“不过蒙面人来的蹊跷,我们更应该去看看。”落魄书生喝干面前杯子里的酒,提起酒壶道:“大和尚既然想去看看,只好奉陪。”

    这时纤小的蒙面人和洁贞子已同进后堂雅座,天宏方丈刚下楼梯口,店小二就迎了上来,向二人躬身一揖,道:“老方丈你们同来的公子和姑娘都在后面雅座,分别在同两个蒙面客人说话,吩咐小的不要打扰,不知老方丈是否要进去。”

    天宏方丈轻轻喧了一声佛号,合十说道:“那位小施主在第几号雅座。”店小二见老和尚宝像庄严,十分恭敬地说道:“就在后院的第三号,请随小的来吧。”说完,转身向后院就走。

    刚一抬脚步,落魄书生抢前一步,抬手抓住店小二的臂膀,细声说道:“伙计,不必了,不听招呼,你们店内的人不管任何人,都不要进后院去。”

    店小二转头望了落魄书生一眼,吃惊的点点头,道:“小的遵照老爷子吩咐就是。”带着沉重的脚步,向门口走去。

    天宏方丈和落魄书生轻蹑脚步,走进隔室,眼贴壁缝,偷眼一望,但见他们两人对面坐着,突然洁贞子说道:“芙妹,你又何苦如此呢?”

    那个蒙面人圆睁两只眼睛,嗔道:“好好的坐着,不要高声,听我问话,我问你一句,你就回答一句,若有半字虚伪,我立即要你的命。”她说的声音很细,但真气充沛,语音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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