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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微(小虐,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某花落
幼时浅微有些婴儿肥,可是明眸皓齿,隐隐可见是个美人坯子,浅微被所有人宠着,难性子有些任性娇纵。因为本身在武功方面也没有多少天赋,所以林家夫妇也并不强求,只是安排女儿偶尔跟着其他师兄弟练武强身,可以说十三岁之前,浅微过着没有挫折的美好生活。
十三岁那年,周炎出现了,浅微平静美好的生活被彻底打破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的上午,所有人都围着大师兄和刚入门的小师弟切磋,听父亲说新来的小师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剑术天才。
林浅微站在人群的最前面,能清清楚楚看到比武台。那个美丽的少年干净利落地打掉了大师兄的武器,然后翩然落地,白色的衣角仿佛带了太阳的的光芒。周围人都为少年惊艳的表现鼓掌喝,大师兄也捡起剑,赞赏地拍拍少年的肩膀。
少年神色淡淡的,仿佛高岭之花,浅微却觉得全世界的光芒都在少年琥珀色的眼睛里。
就是那一刻,林浅微觉得自己心里住进了一个人,那人名叫周炎。
周炎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在武林大会上拔得头筹,人人都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剑术天才,一时风头无两。
林庄主更是开心得不得了,对周炎的喜爱更上一层楼。只是同一年林浅风这个叛逆又不成气候的儿子终于受不住林庄主的处处看不上,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再也没回来。江湖人也有背后偷偷调侃林庄主会教徒弟,不会教儿子的。
周炎十七岁那一年,林浅微十五岁,刚刚及笄,林庄主做主让浅微和周炎定了亲。
大婚那一日,十里红妆,锣鼓喧天,江湖上有名的门派都派了人来,都说林庄主找了个好女婿,还说林浅微和周炎是天作之合,一时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不料那天夜里,山庄失火,房子被烧干净了,人也都被烧死了。去清理尸体的人在卧房发现了陆氏夫妇的尸体,在大厅发现了新郎的尸体,在新房发现了新娘的尸体。
一夜之间,大喜变大丧,世间再无倚剑山庄,人人唏嘘感叹,纷纷猜测是倚剑山庄被人寻仇所致。可倚剑山庄一向以仁义立世,广结善缘,如今一家人全部身亡,又去哪里寻找仇人呢?
只是人人都不知道,当年那个天才少年周炎,真名叫舒雪痕,现在是雪落山庄的掌门,大侠徐经的亲传大弟子。
而那个本应在新房里被烧死的林浅微,如今改名换姓,记忆全失,也好好地活在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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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絮絮念:感觉自己的脑洞开了个巨别扭的设定,不管是不是单机写作吧,还是想坚持完结一部书试试!(争取今天把存稿都发了吧)





浅微(小虐,np) 风筝误
夜半,江南水乡,冷月如霜。
陆丰与白日的温和淡雅全然不同,一脸冷峻地立于院中,面前跪一黑衣少年正恭敬地将一封书信呈给陆丰。
“所以,老头子这是想抓人回去当驸马了?”声音依旧温和,只是没有一丝感情,让人不寒而栗。
黑衣少年恭声回答:“是大公子提议让公子回去的,长宁公主乖巧懂事,身份尊贵,盼公子以家族大业着想。”
陆丰嘴角翘起,很愉悦的样子,声音却充满讽刺:“倒是个好说辞,难为大哥替老头子开口了。陛下那边怎么说?”
“回禀公子,陛下口谕,速速返京,五玄图之事暂缓。”
陆丰神色晦暗不明,仿佛想到了什么,最后却只是淡淡吩咐手下:“你回去转告陛下,陆丰即刻启程回京。”
本朝建国不过两世,且先皇帝乃是权臣篡位称帝,一向背着名不正言不顺的骂名。现任皇帝李建德更是同时面对民间舆论压力和父亲留下的一班“开国元老”的处处掣肘。
陆丰的父亲陆昌明便是开国元老中的一位,位居宰相,权利之盛,无人可及。新皇帝想回权力,陆昌明自然成了头号敌人,而这次皇帝亲妹长宁公主的婚事就是陆昌明修复与皇帝关系的关键一步。
陆丰面无表情地望着父亲的来信,母亲过世之后,他们父子便再无交流。在陆昌明眼里,母亲、孩子都远远不及他的权力重要,大哥为了守护陆昌明可悲的对权力的执着,落下了终身残疾,而自己就成了陆昌明唯一一个有用的儿子。
陆丰冷笑着将父亲的来信揉成一团,这些年来唯一能突破他冷静和温和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次日一早。
“什么?!明日要启程去京城!”小柔觉得不可思议,太突然了!
陆丰一副慵懒的样子:“嗯,上面突然通知我官复原职了。”
“我也一起去吗?”
陆丰抬眼微笑反问道:“怎么,柔儿不愿意?”
“也没有……或许只是太突然了,公子能官复原职是好事呢。”小柔略有些敷衍地回答。
看出面前女子的不情愿,陆丰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情。两年的相处,表面是公子和丫鬟的身份,实际上却是平等的,哪怕在床上也无非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可是一旦到了京城,难道公子真成了公子,丫鬟真成了丫鬟吗?陆丰为这个认知感到一丝不悦。
“回京之后,柔儿不必称呼我公子,便直接叫陆丰吧。”陆丰忍不住开口。
小柔抬眼对上陆丰的眼睛,强压下千头万绪,重新换上素日的笑脸:“那岂不是占了公子天大的便宜。”
陆丰笑得狡黠:“公子乐意。”心下安定了不少,如果她不愿同去,或许会有点寂寞吧。陆丰自嘲,没想,自己竟也变得怕寂寞了。
“那我下午去镇子里雇辆马车吧,公子可还有什么要带的,我一并买了。”
陆丰表示除了酒其他一概不要,小柔只能还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陆丰大笑。
但是背过陆丰,小柔的微笑立刻淡下来,她的记忆是从两年前开始的,最开始只有陆丰,他帮她找家人,帮她疗伤续命,在她最迷茫最需要一个拥抱的时候,他给了她。所以小柔下意识地不去想自己和陆丰的关系,也不在意结果。至少直到刚刚那一刻,她都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在意,也不会害怕未来的。
两年来第一次,少女这么直接地面对没有记忆带来的迷茫和孤独。
用过午饭,小柔一个人去了镇子上,雇了马车买了酒,却不想回家,漫无目的地在街头乱逛。
白天的时候,客栈对面的戏台是说书先生的场子,今天讲的正是《风筝误》。
小柔倒也没心情听那说书人如何讲述风筝落到了那知书达理的二小姐手里,又是如何在丑陋善妒的大小姐和那个草包戚公子的算计之下,险些与命中注定的韩公子终身无缘的故事。
不过能在最角落的桌子里一眼看到谪仙似的舒雪痕,是小柔没想到的。
舒雪痕坐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地听那说书先生讲故事,在并不多的听书人里,周身尽是遗世独立的气场。画面过于诡异,小柔忍不住一笑。
小柔径直走向那位鹤立鸡群的翩翩公子,舒雪痕毫无察觉。女孩多了恶作剧的心思,重重从背后拍了下舒雪痕的肩膀:“哎!”
舒雪痕则在同一时间已经掐住了女孩的手腕命脉将之拽到自己面前。
“怎么是你?”
“痛死了!快放开我。”舒雪痕的力气这么大也是她没想到的。
舒雪痕这才反应过来松了力。
“你这个人力气好大,不愧是习武之人。”小柔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强压着由于疼痛涌上的泪意,两道淤青赫然在目。
舒雪痕目光动摇:“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小柔倒也没料到舒雪痕就那么捏了一下,竟然直接被捏青了,可是看到舒雪痕一脸过分的抱歉,自己倒是过意不去了。
“不不不,你不用这么抱歉的,我自己吓你在前。”
舒雪痕说不出话,在她面前,他永远不是他。
小柔打破沉默:“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舒雪痕看了女孩一眼,干净又清朗的模样,和从前一样。
也不等舒雪痕回答,小柔很自来熟地坐下给自己也倒了杯茶。
“舒公子喜欢听书?”
舒雪痕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嗯,很久没听了。”
小柔能感到舒雪痕面对自己时的不自在,可是总觉得这份不自在里似乎有些别的什么她抓不住的东西。
“《风筝误》我听了好多遍了,虽然故事最后的结局皆大欢喜,可是总觉得要是现实世界里,也许就没那么多阴差阳错了,那最后岂不是耽误了两个人的一辈子。”小柔的注意力转向说书先生的故事。
舒雪痕心里又开始痛起来,在现实世界里,那些阴差阳错一开始就是人有意为之。
小柔察觉到舒雪痕的沉默,自己也没了说话的兴趣,注意力又跑到了自己要和陆丰一起返京的事情上。
“……要擦些药的。”舒雪痕突然开口。
“嗯?”
“我有带活血化瘀的药。”
于是小柔糊里糊涂被带到了赵柏面前,赵柏也糊里糊涂掏了半天才找到化瘀的药。
“这可是我们门派疗伤圣药,这点点小伤保证三天就好!”其实赵柏心里觉得就那两道淤青都不能算伤。
小柔一边有些尴尬地给自己涂药,一边偷偷观察面无表情的舒雪痕,那人正襟危坐地看着自己。
“对了,前几日多谢小柔姑娘和陆先生了,家师的病好些之后,一定再来拜谢。”赵柏和小柔寒暄,虽然那顿饭吃的挺尴尬的。
“不用不用,我家公子也就懂个三两医术,能帮到你们已经很好了!何况我们以后也不住这里了。”小柔连忙摆手。
“嗯?你们要搬家?”
舒雪痕也带着疑问看向女孩。
“是,不过我们本来也不住这里啦,公子最近得了京城的差事,明天就得启程了……我也跟着一起。”
舒雪痕彻底冷了脸,目光沉沉。
“你也愿意去的吗?”
赵柏和小柔都愣住了,刚刚是舒雪痕问的吗?
“……呃。”赵柏有些尴尬,感觉气氛太微妙了!
小柔对上舒雪痕清冷的眸子,心头涌上陌生的情绪,可又觉得舒雪痕这样的眼神格外熟悉,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不愿意吗?说不清楚的。
最后她只是安静地点了点头,也不看他,小声地说:“公子在哪里,我就该在哪里的。”




浅微(小虐,np) 身份不同
小柔和陆丰到京已有半月,陆昌明官拜宰相,家大业大,小柔被安置在西院的一处客房,与陆丰住的东院相去甚远。陆丰又每天都忙到见不着人,所以两人这半月不过匆匆见了几面。
陆丰前前后后倒是叫人送了不少衣服细软过来,不时能听到下人们在背后嚼舌根议论小柔和陆家二爷的关系。
总归不过都是些难登大雅之堂的关系罢了,小柔听了先是生气,又不好发作。后来听的多了,自己也觉得,她和陆丰好像就是不怎么上台面的肉体关系吧?
这样想着,反而有些怀念在同里的日子,一方小院,就两个人,谈天说地。
现在总是一个人,府邸很大,跑出去都会迷路,小柔尽量不出西院,就是看看书练练字,日子过得好不无聊,会经常盼着陆丰来看看她。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自己对陆丰竟如此依赖。
陆丰这几日为复职的事情忙的衣不解带,圣上故意把人晾在一边,等着陆丰自己按捺不住。陆丰到京的第二天就坐不住,两年没回来了,先是去几个旧部那里喝了酒,又去几个王爷那里送了礼,又陪几个前辈打了牌……
陆丰游刃有余地应对着这些繁琐却关键的社交场,他从小被训练得很好,人前说人说,鬼前说鬼话,他并不反感这种交际,反而能通过交际实现目的的话,他也会轻松不少。
“圣上的意思呀,是想让二公子先和长宁公主见一面,然后再给二公子定品级。”
陆丰一边十分恭敬地给面前的老人斟酒,一边满面笑意地附和对方。
“陆丰可承不起皇恩浩荡,哪里配得上公主呢?”
“哈哈哈,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也是陆大人的意思,听说陆大人在陛下面前旁敲侧击地提了好几次公主的婚事。”
“哦?还有这样的事?”陆丰听到父亲的名号的时候,心底一阵恶心,那人在乎的才不是被罢官的小儿子,不过是自己的权力罢了。
“你这次回来,你爹没和你说?长宁公主是陛下亲妹,身份尊贵,陛下允了这门婚事,那可是在说你陆家以后就是皇亲国戚的地位了,以后可没人敢随意动你一族。”
陆丰打着哈哈,他的唯一逆鳞就是陆昌明,尽管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他还是觉得陆昌明虚伪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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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宰相府。
“听说陆丰回来,就光喝酒打牌了?”陆昌明换下朝服,同大儿子一同用餐。陆昌明年过半百,却比同龄人更要显老些,嘴角下撇,目光矍铄,像一只年过暮年的老鹰。
“丰儿也是为了早日官复原职,四处走动一下总是好的。”
“哼!不成器,要他走动什么?官复原职?那点儿出息!”
“丰儿不太愿意靠家里,比别家那几个二世祖懂事多了。”
陆昌明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听说陆丰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个丫头?”
“丰儿说是他朋友,这几日那姑娘住在府里,丰儿倒是没怎么和那姑娘见过。”
“陆丰尚公主的事情,不能出岔子,这几日不准陆丰出府……那姑娘也送出去住。”陆昌明沉声吩咐。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踢开,陆丰满脸醉意地走进来,径直坐到饭桌前。
“怎么不直接吩咐我呀,大哥站都站不起来,还麻烦他。”陆丰轻飘飘的声音充满讽刺。
“二少爷醉的不行了,你们扶他下去休息。”陆谦指挥着下人,好像根本没听到陆丰说他站不起来的事情。
“混账!这是你大哥!”陆昌明发了彪。
“哈,是大哥啊,陆丰失礼了。大哥你什么都比我强,做什么都对,可你现在就是个残废,老头子指望不着你了,我就终于有用了。”陆丰一边说一边咯咯笑,真的醉糊涂了!
不待陆谦反应,陆昌明已经抄起桌上的酒壶直接摔在了陆丰肩膀上,陶瓷的酒壶落到地上变得粉碎。
陆丰肩膀渗出血色,疼痛让他的头脑清醒过来,撑起身子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屋子。
后面好几天,陆丰果然不再出门了,下人们又在背后嚼舌根大肆渲染了老爷发飙打了二少爷的事情,小柔听得正着。
他被他爹打了?还不准他再出门?
她应该去看看他吗?
可是他就待在府里也不来找自己,是不是已经忘了她这号人了呢?小柔感觉自己心绪繁杂,一时理不清,左思右想还是去看看他吧,他不来,她就主动去。
结果那天傍晚,陆丰派了丫鬟过来约她在自己院里的书楼相见。
小柔怔了怔,倒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换上陆丰之前送来一条淡粉色的抹胸长裙,仔细将头发挽了起来,涂上脂粉,还算明艳动人吧,她想着。




浅微(小虐,np) 有点想你(h)
陆家的藏书楼修的十分雅古朴,过了仿苏式的曲桥,便是一座三层小木楼,小楼坐落于中心岛上,四面环水,水中蒲苇丛丛,去年的几处残荷刻意没有清理,斜斜立在水面上,别有风味。
陆丰约小柔在这里饮酒,景倒是美不胜,小柔心里笑陆丰这个人在哪里都是顶会享受的。
小柔推开三楼的小门,陆丰坐在窗前的竹榻上,墨发垂腰,浅绿色的的长袍松松垮垮批在身上,露出胸口处白皙健的皮肤。月牙淡淡的银光从窗口射进来,柔和地落在陆丰身上,他整个人更显得俊逸潇洒。
陆丰已经自斟自饮了几杯,听到小柔推门的声音,笑着看向门边。
她心打扮过了的,长发挽起,修身的淡粉色长裙,好身材一览无余。修长细弱的脖颈,秀气巧的锁骨,丰满圆挺的酥胸,以及纤细袅娜的小腰,落在陆丰眼里都美得应景。
她是真的长大了,陆丰不知怎么就想起他第一次要她,她身量小,那时还有些婴儿肥,胸部或许对于正在发育的小姑娘来说也不算小,可是他一只手就能包的严严实实,要亲的时候得抱在怀里让她勾住脖子。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一只手包着胸的时候还要有白嫩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身材也发育得玲珑有致,虽然还矮他一个头,可是只要低头就能狠狠含着那根丁香小舌尽情享用。
这种回忆给陆丰一种这个女孩上上下下从头到脚都是自己的所有物的感觉,他原本阴郁的心情似乎畅快了一点,现在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尽情操弄。
虽然心里的欲望抬了头,不过陆丰还是保持着风度翩翩的形象,色中饿鬼扮温润公子。
“柔儿来了,过来陪我喝酒。”陆丰笑着朝女孩伸出手。
小柔怔了一下,仿佛没料到陆丰是这个状态,一点都不像她听说的,陆丰和老爷大吵一架不欢而散的模样。
柔顺地将自己的手搭在陆丰手中,被陆丰一把扯到怀里,坐在他腿上。
陆丰替小柔脱了鞋袜,她秀气的脚趾有些着急地缩回裙底。
小柔被陆丰弄得脸有些红,只能主动挑起话题:“我原本听说,公子今天心情会不好……”
用嘴喂了女孩一口酒,陆丰故意用可怜兮兮的语气抱怨:“是啊,我爹一怒之下动手打了我,可疼了。”
小柔叹口气,陆丰这个人呀……
见女孩一点都不同情,陆丰逗她的心思更甚,头靠在她胸上:“怎么这么多天没见,柔儿心里一点我都没有了?”
小柔看着身前抱着她的男人,你看他微醉,微笑,说他被亲爹打了很痛,很亲近的样子,可一切都是假象。陆丰这个人是怎样的,她从来都看不透。
可就算是这样的人,她也想要短暂地依赖一下,想要一点点温暖,好像没那么孤单就好。
“怎么不说话?最近府上过得怎么样?”
“……公子”,小柔轻轻握住陆丰的手,声音又轻又软,像风吹过水面。
“其实,我有点想你。”
陆丰听得真真切切,只觉得一切旖旎暧昧都消失地干干净净,剩下一颗真心在他耳边安静地跳动,我有点想你,真诚而直接。
他许久没感受到这样的真实了,他以为他们的关系只是男人和女人,可这一刻,他清晰地认知到他们两个是陆丰和小柔。
假的东西看多了,听多了,遇到真的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陆丰不敢看小柔,怕对上那对晶亮的眼睛,自己的不堪无所遁形。
所以他不再说话,吻上女孩的唇,极尽温柔。小柔搂上他的腰,回应着这个温柔的深吻,小舌头被陆丰勾到男人的嘴里,被他纠缠着不觉更加贴近他的身体。
吻够了,将女孩压在竹榻上,月光正好照在她脸上,面色微红,嘴唇潮湿,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笑意看他,她好美,陆丰难得竟然有些窘迫。
感觉自己像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被女孩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为了掩饰慌乱,他又恶狠狠地吻上她,大力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故意发出色情的水声,女孩的呻吟声从间隙里溢出。
他的大手到身下去解女孩的裙子,直接把女孩剥了个光,又去脱自己的衣服,急切地想要占有女孩的一切。小柔终究是脸皮比较薄的,微微推拒着想要直接一插到底的陆丰。
“慢点,会疼。”
陆丰直接一根手指插到下面,搅弄几下,女孩下身已经湿的不成体统,他故意将沾了淫液的手指伸到女孩面前给她看:“柔儿你看。”
对了,陆丰脸皮一向很厚的。
眼看女孩要生气,陆丰这才坏笑着讨好一般地一手搂着她的小腰,一手撑在她身侧,又去吻她。怎么也吻不够似的。含着她的胸乳,舌面扫过挺立的乳头,她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抖,好听的嗓音被他弄得有点破碎。
他玩够了,吻继续向下,在白嫩的腰上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女孩痛的又要打他,落在身上不痛不痒的,陆丰颇为无奈。直接利用力量上的绝对优势,握着女孩两条小腿拉向自己,用力分开。
女孩白净的花穴立刻暴露在陆丰眼前,她身上哪里都生的美,陆丰不管女孩的惊叫,欣赏着女孩身下的美景,和她想要遮住下面的慌乱神情,不可否认,他每次和她在一起,都很……愉悦。
“给我亲亲。”陆丰的声音性感又诱惑。
也不等女孩反应过来,长舌已经覆上了女孩的阴户,腿分的很开,陆丰直接去勾弄最敏感的阴蒂,含在嘴里,轻轻咬又用舌头轻轻舔。女孩感觉身下涌起一阵水意,巨大的快感让她脑子发蒙,她的双手插到陆丰的发间,不知是推开他还是要压的更紧。
“不要……陆丰……”
陆丰长驱直入,舌头在阴道进进出出,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他自信地用舌头反复舔弄阴道口的一处敏感点,直到女孩在他嘴下,颤抖着喷出一阵淫水。他感到女孩的手拼命要掰开自己的头,不过他不在意,反而很有股难言的自得,有种女孩完全属于自己的快感。
被喷了一脸水,他还是风度翩翩,扯过塌上女孩的衣裳擦擦脸,看着盖着眼睛颤抖不已的女孩,坏笑着用嘴渡给她一口酒,在耳边问她:“甜吗?”
女孩声音也颤抖得不行,委委屈屈地从指缝里看到男人还傲然挺立的下半身:“你还没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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