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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心上人的儿子以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花
裴翎脚步不停,只眉头蹙起,冷笑,“这便就叫太子了?他来干嘛?”
春兰亦步亦趋紧跟着裴翎,“属下也不知,殿下不曾言语。”
裴翎冷哼一声,如灵燕般跃上马车。
虽说乔昭讲中毒一事乔澈并不知情,但并不妨碍乔澈这个人本身就极其令人生厌!
裴宅,雕梁文砖,琉璃作瓦,紫脂涂壁,画角飞帘,明轩高敞。
裴翎居住的西园,曲廊朱栏,碧梧满院,疏竹环绕,梅花拥屋。
虽是寒冬,亦满庭馥芬,雅致动人!
檐下宫灯溢彩,灯辉摇曳,熠然跳跃的烛光穿透绫纱灯罩,映得园内明灿若昼。
裴翎步履匆匆,疾奔而回,素裙在夜风中翩飞,黑发随风与长袖共舞。
冬梅带着一群侍女在门口相迎,各人盈盈行礼,“姑娘。”
裴翎抬手挥退,与冬梅对视一眼。
冬梅面若芙蓉,眉似远山,衣着淡雅,气质超群。
她莲步轻移,随裴翎踏上石阶,贴耳低声劝禀,“姑娘别恼,谢景安也在,莫平白让他看了热闹。”
裴翎轻哼,不置可否,带着俩人缓缓踱步入屋。
身着沧海龙腾,黑绫金丝杏黄长袍的乔澈侧靠在正堂椅中,正与谢景安对弈。
他眉宇英挺,眼神锐利,身量挺拔,半束的乌发如云散在耳侧,垂到了胸前,衬得他的肌肤如玉琢磨。
听着裴翎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乔澈手中转动着的酒杯停在唇间,他眸中精光微闪,渐涌微笑。
裴翎提步入屋,目光在乔澈和谢景安面上扫过,见二人身侧生了小炭炉,上面煨着一壶酒。
她心中暗嗤,抬眼却见乔澈正似笑非笑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
她神色淡漠,怫然转头,冷哼一声,心下泛起丝丝厌恶,“殿下叁更半夜真是好兴致,莫不是府上没酒了?”
乔澈尚不及说话,谢景安已经跳了起来,“怎会没酒?今日百官来贺殿下入主东宫,你是不知殿下府中何等热闹!”
裴翎在冬梅的服侍下解开狐裘,没有表情地吐字:“哦?既如此,那你们是来干嘛?”
乔澈的目光在那件裴翎明显不合身的狐裘上流转,唇边笑容倏僵,眸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光芒。
谢景安生得一副娃娃脸,额上一抹镶玉丝带,眉宇飞扬,神采奕奕,眼珠子透着十二分的灵活。
他不怀好意地对裴翎笑,“我说裴翎,太子殿下驾临你是不是该先跪地觐见?”
裴翎不耐烦地冷眼斜睨谢景安,“谢景安我看你确是有病,也不是内侍怎么就成天跟只狗似的?”
她转而面向乔澈,微不可见地,唇角浮出一丝微妙的笑意,“太子?我见天子都不必垂首,区区太子也想在我跟前逞威风?”
屋内蓦地一片沉默。
乔澈倒是气定神闲,他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轻轻一笑。
谢景安怔了怔,他虽是皇子乔澈的表兄,自十岁起更是他的伴读,与他同行同止,随他良久,知他甚深。
此时窥他神色,瞧着他眼中的阴森,谢景安摸了摸鼻子,不敢再出声。
寂静的氛围在蔓延。
冬梅适时拧来热巾,轻唤,“姑娘。”
裴翎毫不在意,她在铜盆中净了手,细细擦干。
乔澈听着窗外寒风呼啸,忽而淡道,“都下去。”
各人一愣,俱应是,躬腰退出了正堂。
室内陷入一片沉寂,仅听到室外,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裴翎心里烦躁,记挂着乔昭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她心不在焉地拭着手。
乔澈仰头喝下杯中之酒,突然站起身,唇角含笑缓步走近裴翎。
他低下头凝视裴翎许久,眼神冰凉,突然伸手按着她的后颈,逼迫她抬起头来。
唇压在她的耳边低语,“你当然是不必垂首,因为你可以张腿啊。”
他面色冷酷阴鸷,似乎有压制着的戾气,长长睫羽下的双眸里的眸光冰冷如剑。
唇角嘲讽的笑意越来越浓,声音也越来越轻,几不可闻,“不知今夜,你又被父皇喂了多少龙精?”





嫁给心上人的儿子以后 将她压身下
一扇没关严的窗猛地被风吹开,冷风破窗而入将屋内的帘幕吹得飘飘转转。
乔澈的声音极轻,但极清晰地传入裴翎的耳中。
她面色剧变,瞳孔陡然紧缩,二人均看到对方眼中浮现的浓重憎恶之意!
裴翎面色渐转凛然,她眼中迸出雪亮的杀气,“你是量我不敢杀你?”
乔澈冷笑一声,笑容冷煞悲狂,“荡妇,又会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他恨意昭然地望着她,夹杂着蔑视,不屑与残酷无情。
裴翎根本不与他多废话,她身形急速向后拧起,反手抽出壁上宝剑。
寒剑出鞘,锋芒璀璨刺目,寒光如雪浪席卷,咄咄逼人。
尖锋的沁人寒意直指乔澈的咽喉,剑光森然,映出他似笑非笑的脸,奇冷至极!
乔澈却丝毫不惧,他轻拂衣襟,身形拔起,如秋叶飞舞,快如疾风,避过了她悄无声息刺来的一剑。
他躲开她的剑势后,运力将几案上的酒杯掷出,裴翎膝间蓦然一痛,被他的酒杯击中,单膝跪落于地。
乔澈恶劣一笑,讥嘲眈眈,“裴姑娘怎给本殿行此大礼?”
裴翎脑中“轰”的一声,浑身血液往上冲涌,她又气又羞,眉眼都带着杀气!
她一跃而起,长剑凌空挽起潋滟的光芒,攻向乔澈!
乔澈眸中闪过冷冽之色,身形一闪,裴翎手中的剑竟在一刹那间就已被他抢握在手!
他一个弹指,剑尖未至,无形剑气却已快如流星向裴翎袭去!
时间宛如冻结!
仅一招便被夺了剑的裴翎,她惊惧地立在原地,懵了!
乔澈的武功几时变得如此高深莫测?
她不是没有对他拔过剑,她不是没有对他出过手,但没有哪一次不是将他打得退避叁舍!
乔澈向前疾闪,在裴翎即将被剑气刺穿的一瞬间圈住了她脖子!
他将她紧紧拥住,搂着她脖子的手用力一带一起向侧翻滚,避开了寒锋剑气。
乔澈将裴翎紧紧束于怀中,低头看着她惊慌的眼神,在她耳畔轻轻笑着,喷出微微的热气,“意外吗?裴翎?”
无可否认!
这一刻,慌乱无助!紧张惊惶!俱伴着剑光在裴翎心头一涌而上!
这是她在面对乔澈时从未有过的感觉!
裴翎身子发颤,渐感害怕,她往后挪了挪,便要出声唤人。
然而“啊”声尚未出口,一股劲风让她呼吸一窒!
乔澈从容自若,出手如风,迅速点了她的哑穴!
他声音低哑,轻笑出声,“想逃?那么裴翎,本殿今日便给你个机会,只点你的哑穴,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能从本殿手中逃走。”
说完之后,他大力抱起裴翎,将她往美人榻上一丢!
裴翎天旋地转间,已被他重重地压于身下!
被乔澈如此轻薄,裴翎又惊又怒!她情急下双手运气推出,乔澈却用力将她双手扼住!
她只觉腕间剧痛,“啊”地张口,他温热的双唇已掠上了她的唇间!
裴翎登时气急交加!!
她拼尽全力,竭力挣扎,却竟仍不能将乔澈推开!
换来的是他攻城掠地般的攫夺,狂风骤雨似的粗暴与愤怒!!
裴翎怒极,恨极,她用力抬起手臂,却被他一把攥在手心里,“你还想打我?”
她望着他黑深的眼眸,那眼眸幽幽暗暗,竟让她感觉极度恐惧!
裴翎全身颤抖,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战!
她徒劳地挣扎,奈何浑身无力,整个人完全陷入了乔澈的掌控之中!
裴翎束手无策,她面色苍白,满目绝望,心中如刀绞般疼痛却喊不出声,无助的泪水汹涌而出!
这泪水让乔澈有一瞬间的恍惚,心尖处也似乎有些隐痛!
往日每逢相见,她对自己都是横眉冷对!
无论他如何伏低做小,不管他怎样百般讨好,永远都难以得她展颜,更别说会何曾有幸见过她如此柔软的一面!
乔澈凝望着身下那张饱含凄哀与绝望的绝美容颜,他冷冷一笑,再度吻下!
他隐带狂怒的唇在她唇间流连,又重重地吻上她的眼,她的眉,不断吸吮着她眼角的泪水。
乔澈带着一丝恨意的声音如利刃绞割着裴翎的心:“这嘴也并不比别人的嘴巴好吃。”
他紧紧地固定着裴翎的头,一边亲吻她,一边寒声道:“长得也未必倾国倾城,颠倒众生。”




嫁给心上人的儿子以后 男子销魂窟
“裴姑娘竟也不过如此。”
乔澈的唇瓣抵在裴翎的唇上,他轻嘲一声,下了结语。
十七岁的少年郎乔澈,正是好光阴。
他爱过宫女丫鬟,也与将军家的闺女互赠过情诗。
曾经破了丞相门庭教养最森严女儿的身,也睡过闻名天下的美人歌姬。
他十分花心,也不大挑剔,世间女子,无论美丑,于他,都只有愉悦身心的作用。
可自从爱上了这个人,他便觉得自己的心自此不干净了!
就像是从仙界云端坠入了尘世,有了牵挂,让他日日思量,让他在迷雾中夜夜挣扎。
苦涩与热忱在心中交替,扰不胜扰,痛不自禁。
裴翎羞愤之极,想到乔昭,又觉痛彻心扉,胸中气怒更甚!
乔昭..如果乔昭得知自己正遭受如此羞辱,不知会何等心疼!
裴翎泪盈于睫,挣扎的动作愈发厉害,她双足急蹬,奋力推上乔澈前胸。
乔澈却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即便她已拼尽全力,他仍是轻轻松松便能将她按住。
裴翎恨得没了主意,她将心一横,双齿重重地合上,对着他唇瓣用力咬下!
乔澈未曾提防,痛哼一声,他抚着被咬痛的下唇,自她身上缓缓抬起头来。
他手指抚过流血的下唇,望向指间那一抹殷红,慢慢将手指送入口中吸吮。
他冷冷地注视着怒目望向自己的裴翎,见她眉眼间满是愤怒,蔑视与痛楚。
乔澈忽地轻轻一笑。
他伸手,抚上裴翎面颊,用力扼住她的下腭,缓缓道:“装什么贞洁烈妇?本殿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他贴在她耳边,舌头伸出来裹住她的耳垂,带着轻佻的笑意,恶意地朝她耳中吹着气。
“其实本殿实在好奇,父皇竟愿为你散尽后宫守身如玉十六年,难不成你这下面是个男子的极品销魂窟?”
乔澈边说着,右手边用力一扯,裴翎的外衫“嘶”的一声,被他扯落。
他唇角微勾,“那便让本殿来一探究竟。”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撕裂,扔于榻边!
裴翎怕了。
裴翎五岁那年新春,古羌来朝贺岁,进贡了一只通体雪白长毛的雪狸猫。
她特别喜爱,与猫同吃同住,整日爱不释手。
乔昭常常抱着她会见大臣,她便抱着雪猫给彼此取暖,从不允许他人触碰,连喂食都自己亲力亲为。
但没几日,雪猫竟失踪了。
她满宫遍寻不着,焦急地寻到太液池附近,正恰见乔澈将雪猫扔进了池中!
裴翎惊慌失措,她奋不顾身地跳了下去救猫,但池水冰冷,她水性也并不十分好,身上穿的又多,很快便沉了下去。
乔澈就在池边站着,慢慢地看她下沉。
他既不出声喊人,也不惊慌而逃,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溺水。
幸亏跟随裴翎的宫女内侍很快赶到,跳落池中将她捞起。
猫却死了。
乔澈竟将猫掐死了再扔进池内。
裴翎伤心欲绝,差点没哭瞎了眼,年仅六岁的乔澈便被盛怒的乔昭移出了禁宫,在外建府独自居住。
俩人怨恨自此结下。
虽说后来随着年岁渐长,乔澈也曾多次为少时的不懂事而道歉。
但裴翎心知肚明,无论他在人前表现得多么温柔和气,平易近人。
她都清楚,此人实则心计深沉,本性阴恻狠毒。
她一向保持着对乔澈的厌恶,但今夜,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才让她真正知晓乔澈的可怕!
悬挂于墙的明珠仿佛要刺得裴翎睁不开眼,隔着光和泪水,她如同失去了视物能力。
她完全看不清乔澈。
但她感觉到了乔澈冷酷微温的双唇在自己身上掠过!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渐转沉重,感觉到他赤祼温热的身躯贴了过来。
她绝望地,死死地瞪着他!




嫁给心上人的儿子以后 舔吸她乳尖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在剧烈颤抖,乔澈也有一刹那的犹豫。
但血气方刚的欲望不可抑制!
她那洁白柔软的身体,散发着的阵阵幽香让他逐渐陷入迷乱之中。
乔澈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额头覆着一层薄汗,体内要膨裂开来的激情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灼热滚烫。
他终是不由自主地缓缓压下,覆上了裴翎娇嫩的身躯。
乔澈唇角微扬,唇齿带着灼热的气息开始向下攻城掠地,席卷向裴翎全身!
他温热湿润的唇舌,如细雨般的吻沿着她白皙粉嫩的颈项一路往下流连噬咬。
乔澈不停地吻着,他的手也不自禁地覆上她胸前柔软的乳尖。
在彼此强烈的肌肤摩擦中,他脑中“轰”地一声,心似在一刹那间开始敲锣打鼓。
酥麻感如顿时潮水漫卷,将他整个人淹没,他剧烈地喘息着绷紧了身体!
乔澈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有些失控。
他本不易动情,大概是他今夜实在等了她太久太久!
耐心耗尽之下,他的本意也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的荡妇!
可一旦想起平日里她对自己故作清高的漠视,对自己不以为然的抗拒与冷淡!
他便想狠狠地征服她!狠狠地羞辱她!狠狠地抽弄她!
他要让她觉得害怕,让她觉得羞耻,让她绝对顺从!!
乔澈从不曾想象,自己竟也能从她身上获得史无前例的快感。
她竟也会让自己想要任性地在她身上放纵驰骋,尽兴把玩!!
乔澈全身血液飞速奔流着,心内荡漾的心绪,身下娇嫩的触觉,都让他想要获得更多更多!!
欲望在胸口腾腾燃烧,如烈火炙烤般灼人。
他强烈渴望着要与她交融!
乔澈猛地低头,颤抖着张嘴,一口将裴翎那粉嫩的乳尖含进了嘴里。
少女芬芳的体香气息,瞬间充盈了他整个口腔直至脑海!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闷哼!
乔澈低低地喘着,心神迷乱发颤,他灼热的肌肤像一把烈火,紧贴着裴翎似就要将她彻底烧融。
他4意揉捏裴翎胸前乳肉的手掌力道也渐渐开始失控!
额上细密的汗珠开始一颗一颗不断地滚落,仿佛要将裴翎也化成一湖漾动的春水。
乔澈掌心的炽热让裴翎无法克制地低颤。
她在绝望迷糊中感觉到乔澈胯下的异样,感觉到他抵在自己身下的火热硬挺。
裴翎虽还未尝人事,但也大概知道男女交欢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她也曾经偷偷地幻想过与乔昭的洞房之夜会是怎样的光景,可她到底也从来没真正看到男子的阳物!
乔澈深邃的眼眸带着迷离和狂乱,他忘情地嘬吸着她的乳尖。
他温热的唇舌,用力地,反复地在她樱红的花蕾上卖力啃咬吮吸!
他极力地舔舐吮吻玩弄,不断地刺激着她柔嫩敏感的乳肉!
滚烫的温度如电流一般,带着一股陌生且强烈的酥麻感,霎时沿着皮肤迅速从裴翎的四肢百骸蹿遍全身!
胸前强烈的快感引起的这一阵酥麻,让她难以抑制地轻颤,仿佛连四肢百骸都觉得又麻又痒!
这种肌肤相贴间不曾体会过的陌生触感是如此鲜明,令裴翎不由自主扭动着身体!
体内仿佛有热意在不断上升,她只觉得下面的那处不断有液体在流出...
这滋味弄得她又羞又恨,不得不紧紧合拢双腿!
裴翎本能地反抗,她伸出双手抵抗,疯狂地扭动挣扎,又瑟缩地往后躲,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但她这各种的抗拒扭动,反而似乎让乔澈更加兴奋!
他血脉偾张,连眸色都似浓重了几分。
他仅凭单手便紧钳住了裴翎的双手,且反压在她头顶,便让她始终挣脱不开他的禁锢束缚。
裴翎恨得快咬碎了银牙!
她于御前长大,生平所见之人,无一不将她捧得像天上的明月一般。
宫里宫外的人都生怕喘了一口粗气便会冒犯了她,无一不对她小心翼翼奉若神明。
哪怕是乔澈,无论他心中对她存有多少怨恨,但在乔昭面前,他亦要对她小心示好。
她何曾遭受过这种强迫性的肢体接触!
她又岂能料到自己竟有朝一日会遭此暗算,被人这般欺侮羞弄!
实在是生平奇耻大辱!!
饶是裴翎平日再如何自诩淡定,或任她再怎样冷静,她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她此刻惊惧交加,泪流满面,已快要吓得神魂俱失!
可是现在,能保护她的人却是一个都不在身边!
裴翎只觉得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黑夜,再也没有一点光明,再也没有一丝温暖。
她心下一时恨冬梅等人为何迟迟还不发现异样,一时又恨乔昭为何要赶她在今夜回府!
但更恨的还是她自己!
恨她自己这些年来光仗着乔昭的万千宠爱,仗着他赐下的梅兰竹菊武艺高强,便成天招猫逗狗地不着调!
竟从不知好好地练功习武,才导致今日横遭此劫!
裴翎的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
她竭力无视着身体的变化,极力迫使自己镇定思量!




嫁给心上人的儿子以后 天生就欠肏
摇曳的灯辉凝在裴翎光裸的肌肤上,衬得她整个人莹润如玉。
乔澈任她奋力挣扎扑腾,他的唇舌一寸寸继续向下,辗转吻着裴翎柔软的小腹和肚脐。
他的手掌也渐渐往下探去,掠过她的蜜穴,掌心登时沾上湿滑黏腻的一片春水。
乔澈嘴角轻轻一勾,伸出灼热的舌尖将带有蜜液的手指舔了舔。
他带着些许咬牙切齿的欢畅淋漓道:“果真是个骚货,这都能湿?这么敏感的身子莫不是天生就是欠肏?本殿看怕是连坊间妓阁的头牌都未必及得上你。”
说着便手上用力,裴翎被钳得完全不能动弹,在她无声的惊呼中,双腿被乔澈瞬间顶开。
裴翎双腿大张,白嫩的蜜穴就这样毫无遮挡地袒露在他的目光下。
脑中仿佛轰的一声巨响!
乔澈的表情在一瞬间狂乱,他只觉得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在奔腾涌动,几乎冲破了皮肉。
蜜穴盛况尽收眼底,雪白的花穴上几乎没有多少毛发,肌肤娇嫩晶莹。
眼前的景象令他血脉偾张,那娇嫩的花穴粉白晶亮,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她耻毛上似乎还滴着几颗晶莹的蜜露,像是引诱着他,去吸,去咬。
乔澈眼中欲火更炙,喉结止不住地滑动。
他着迷地凝视那嫩滑粉雪的小穴,几乎就要把持不住!
只觉得肺腑间灼热难当,胯下硬到发疼,全身都在叫嚣着要沉溺其中!
裴翎却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即便听得他这一番嘲弄奚落的言语,将她比作青楼妓子,她亦毫无反应。
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似织成了一张世间最密的网。
而她,就像一尾在网中不停挣扎,最终将因枯涸而死去的鱼。
这一刻,她甚至能看清自己在鱼网中挣扎的样子,满身的泥泞,毫无生气的白色眼珠,无力再摆腾的鱼尾。
无路可逃。
裴翎空蒙的视线透过乔澈的肩头望向几案上玉瓶中插着的数枝梅花。
点点的红,灼痛了她的双眼。
乔澈微眯着眼打量眼前的美景,他无视裴翎的满目悲戚,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来回打量,逡巡数遍,啧啧摇头,“又不是什么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人还骚如淫蛇。父皇的眼光,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他语调平淡,却慢慢俯下身躯凑近了穴口,微凉的鼻尖抵着花核,舌尖朝那汁液轻轻一舔。
裴翎头皮一麻!如遭雷殛!
这个夜晚未免也太漫长了。
当雾渐浓,天际总算开始露出一丝灰白。
院中灯火萧疏,侍女各散,谢景安也早已被打发走了。
冬梅和春兰默然地坐在院子的石阶上,任寒风卷起她们的裙摆袖角,任露水渐渐爬上她们的双足,都依然长久地一动不动地坐着,没有挪动分毫,只有垂在身侧的手臂几不可察地轻颤着。
听着屋内乔澈沉浸在情欲中的低沉喘息,动情呻吟,二人柔和清丽的眉眼纹路骤然加深,令人焦躁难安的气氛,点滴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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