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或不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吃口肉
甜腻的糖味似乎一下子便到了他的指尖,像是被勾引一样,情不自禁的,骆远在指尖吮了一口。
他并没尝到什么味道,可桑旖却越靠越近,身子在他怀里,声音在他耳畔:“甜吗?”
甜吗?没尝到味的骆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不过下一秒,桑旖便主动送上了答案。
双唇紧贴,微硬的糖,软而又湿的舌头轻轻一送,便到了骆远嘴里,这并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然而每次的唇舌交缠总叫骆远忍不住悸动。时轻时重的试探,你来我往的追逐勾弄,小小的糖果在湿热的唾液下,渐渐融化,也变成了细碎的糖渣……
骆远扣着桑旖的腰,宽松的t恤下,她只穿了条内裤,那是骆远的,大而宽松,也很好脱下。
或许是那个吻的作用,又或许是那颗糖叫人动情,情不自禁的,骆远将手探进了衣摆,只是当粗糙的掌心触上细腻的肌肤时,他又赶忙撤开了,连带着唇舌,也很无情地分离。
身体还是贴着彼此,紊乱的呼吸却渐渐趋于平静,他终于尝到了那颗糖,既不是草莓味的,也不是柠檬的,那是属于桑旖的味道,软软的,甜甜的,然而过分的甜腻之下,藏着的却是叫人无法忘怀的苦。
身体终于分开,唇舌之间似乎还残留着丝丝缕缕的甜,可桑旖却忽地看了骆远一眼,道了句:“我想去看看她……”
今夜或不再 美人蛇
阴冷潮湿的地下室,角落里正缩着一个绑手绑脚的女人。
大红色的真丝裙,颈间挂着的昂贵首饰,就连芊芊的十指,上头也缀着好看的豆蔻色。
她好像从来就是这样的,精致的衣服,体面的派头,即便在此刻狼狈的模样下,依旧能看到不久前的风光。
走了几步,下意识的,桑旖又回了下头。
地下室的门虚掩着,不过透过窄小的门缝,依稀可以看到外头站着的人。
桑旖说不清骆远为什么没跟进来,甚至,他还带上了那扇门。仿佛他给了她足够的信任,又好似,他一直都清楚她揣着什么心思。
她一直都在利用他,不是吗?
微一皱眉,桑旖很快转过了头,心尖荡漾的那丝涟漪仿佛也在转身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还未走近,她便闻到徐艳身上的香水味,法国的牌子,昂贵的价格,那是徐艳钟爱的味道,可也是桑旖一直厌恶的。然而在憋闷的这个空间里,香水的味道夹杂着发酸的恶臭,融合又渐渐发酵,头一次,桑旖竟然觉得有些好闻。
嘴角扯了抹淡淡的笑,然而那双黝黑的眼睛却冷冷盯着角落里的人。
脸上的泪痕,哭花的妆容,也叫徐艳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徐艳确实很漂亮,即便到了这种时候,桑旖也不会否认了她的漂亮。但她就像漂亮的美人蛇,摇头摆尾,一点一点地靠近,漂亮的外表,温柔的模样,久而久之,叫人放松了警惕。
所以最后,总逃不过她要命的一口,咬的人不得好死,尸骨不留,就像徐艳现在享受的这一切,不就是喝着她妈妈的血,啃着她妈妈的骨?
莫名的酸楚掺杂着各种不甘,一股脑儿的全涌上心头,细微的疼痛从指腹蔓延,桑旖呼了口气,又走近了几步,隔着分毫,可以触上她的距离,也慢慢蹲下了身子。
十八岁的生日,她的成年礼,可当天晚上徐艳却成了主角,扶着肚子大桌小桌的敬酒,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怀了孩子,更怕别人不知道她怀的还是桑志国的儿子。
桑旖习以为常看着徐艳游走交际,她惯喜欢做这种抢人风头的事,她的,妈妈的……
那天酒席结束,桑志国已经醉的不清,司机扶着他下楼,徐艳挺着肚子跟在他身后,经过桑旖身旁,挑衅似的,也在她耳边丢了句:“小畜生,我看你能风光多久……”
往前再走几步就是楼梯,脚踩高跟鞋的徐艳,尖尖的鞋跟,晃晃悠悠,那个时候,她只要再走几步,轻轻一推……不过那样的了结,仅仅只有短暂的痛苦,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徐艳既然要看她的下场,桑旖自然不能辜负她那样的期望,嚣张跋扈的人往往纰漏很多,所以桑旖请了私家侦探,调查了很多关于徐艳的事。
丰厚的报酬下,那个私家侦探倒是很尽心尽力,甚至,也教了桑旖很多,好比,怎样制作一份叫人信服的“证据”,怎样逃过那些大大小小的监控……哦,对了,那些丰厚的报酬还都是桑志国给她的零用钱,徐艳将来要是知道,她用桑志国的钱来对付她,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
不过将来,她有吗?
角落里的女人在睡,可却睡的不算安稳,偶尔的瑟瑟发抖,时不时的低声呓语,潮湿恶臭的环境自然对孕妇很不友好,她们是老相识,她们还是名义上的母女,这个时候,为了徐艳,她都该送她一程……
然而轻微的几下敲门声却在紧要关头响起,是提醒,是阻止,仿佛在叫她悬崖勒马,不要一错再错。
桑旖并未搭理,妈妈去世多久,她就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她清楚这是一条不归路,可还是要一意孤行地走下去。
徐艳就像她不小心误食下去的鱼刺,她忍着痛,拼了命地才咽下去,想着这根鱼刺会在她身体里消失不见,可最后它却扎上了心口,每一下的心跳,每一次的呼吸,都滴着血,含着痛,带着满满的愧疚,叫桑旖生不如死。
一阵夜风吹过,吱嘎的门声也忽地响起,那扇虚掩着的门慢慢被人推开,汗湿的t恤冰凉,凉到了心底,外头暖黄的灯光洒进了地下室,淡淡的光线,却照亮了桑旖。
骆远在门口等她,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温柔而又耐心。可没由来的,桑旖却突然有些恨他,她不想从深渊里爬起,她只想做个坏的彻底的人,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和救赎。
仿佛是场磨人的拉锯战,暖黄的灯光,温柔的对视,久久,桑旖咬了咬牙,终于将手放下。
人到门口,骆远下意识地要来牵她的手,却被桑旖狠狠拍开,“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夜晚,久久回响。
四目相视,相顾无言,头一次,桑旖对骆远怒目而视。地下室的门带上,桑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然而未走几步,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拥住。
骆远埋在她的肩头,手臂紧紧箍着,半点都不肯放松,“后天……”他突然开口,但似乎又没想好措辞,顿了许久,才又继续,“已经说好了,后天交易。”
桑旖微微一愣,后天吗?前一刻的恩怨情仇在骆远那句话下又蒙上了一层沉甸甸的落寞,她一直期望的那一天,可这个时候却觉得,太快了。
眼泪差点忍不住,要落下来,又硬生生地被桑旖锁在眼眶。她大可以用眼泪去刺激骆远,要他的可怜,要他的纵容,然而这样的把戏做多了,桑旖都忍不住唾弃自己,骆远又做错了什么,她何必要次次地去利用?
许是觉察到了她的情绪,骆远又忍不住在她耳边低语:“回去以后,别再做傻事……”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戳中了她内心深处的柔软。
桑旖极缓慢地抬起头,她没回头看骆远,只呆呆看着地上两人交叠的影子,仿佛自言自语,问了他一句:“你呢?”
湿润的吻落在她的耳根,温热的鼻息熨帖着她的肌肤,夜风中好像传来了一声骆远的轻笑,低沉而又慵懒,出奇地安抚人心:“我也会好好的。”
ps: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这本真的是he啊!!
我发4,要是be,作者这辈子没性生活(咳咳咳┭┮﹏┭┮)
今夜或不再 我帮你口出来……
天还没亮呢,徐艳又开始闹了,外头正下着小雨,屋里也透着冷风,从地下室传来的闹腾声一阵一阵,听的骆巍脑瓜直疼。
他点了根烟消遣,这是打算晾着徐艳,那母女俩都是一路货色,甜头没尝到,骚倒惹了不少,吃一堑长一智,他可不想再给自己惹什么麻烦,况且,真玩死了谁都不好,他还指着那俩拿钱呢。
烟抽着,眼睛又忍不住瞟向那间上锁的房。灯没亮,也没声,骆巍冷冷哼了声,里头透着满满的不屑与嘲讽,他就说骆远那小子中看不中用吧,才一回,就肏不动了?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想着想着,身体就燥了起来,地下室里的闹腾声还在继续,可他的烟却抽完了,骆巍烦躁地扒拉着头发,嘴里甚至还嘀咕了句“逼事真多”,可人却起身,晃悠悠地往地下室去了……
门打开,一股夹着尿骚的泥腥味也扑面而来,骆巍有些嫌恶地皱了皱鼻子,估计是那娘们没忍住尿身上了。他低吼了声“操”,吓得徐艳立马噤了声,略有些羞耻的还朝角落里缩了缩。
而原本只打算下来唬唬人的骆巍,见徐艳夹着两条白花花的腿,胸前那两团肉更勾引似的又挤了挤,明明空气中是叫他嫌恶的尿骚味,可不知怎的,闻着闻着,身体冷不丁就兴奋了起来。
他以往虽然玩的都是些站街的小姐,可那些女人里也有做的爽的,有时候高潮来了,他就压着人一直肏,肏的那些小姐憋不住直接潮喷,尿了一床的水,现在想想,那种要尿时被夹在里头的滋味,别提有多爽了。
他挑了挑眉毛,手搭在门把上轻轻一推,“咔哒”的声响,也隔断了外头的细雨冷风。
走到跟前,骆巍那双色眯眯的眼睛还是一直盯着徐艳,故意的,他又拿脚尖蹭了蹭徐艳的小腿,昨天还趾高气扬的女人今天倒是学乖了不少,没敢再嚷嚷些什么,因为他的动作,只抖了抖那身矜贵的肉。
女人这么识趣,骆巍也忍不住笑了声,人缓缓蹲下,凑近了徐艳的耳边,“怎么?没憋住,尿身上了啊?”
他一边说着故意的下流话,底下的手也是没闲着,摸摸索索便抚上了徐艳并着的膝盖,更尝试着要去掰开,往里探。
“我瞧瞧,是不是尿了?”
觉察到了他的意图,徐艳嘤咛地挣扎了几下,可那模样实在不像是抗拒,带着些欲拒还迎,倒像是在调情,就连那声音,听着也像是在叫春。
骆巍更激动了,女人的示弱,像是灭了又起的火引,就算没人去点,光光是几个动作,便能烧起男人下腹的兽欲,况且对骆巍而言,徐艳这种一直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有钱娘们,要是被他上个一回,将来这牛逼可有的吹了!
他吞了吞口水,底下那玩意更是激动的立马就撑了起来,可骆巍到底也是吃过亏的,怕徐艳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只暗示似的,用胸口蹭了蹭她的手臂,故意问:“说话啊?是不是尿了?”
徐艳几次三番才压住了胸口的那股恶心,她咬了咬牙,没去抗拒,更没叫骆巍滚,只哆哆嗦嗦,操着那一口魅惑人心的吴侬软语:“别,我,我怀着孕呢。”只是她嘴里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可并着的膝盖却悄悄打开,回应似的,还将身子往骆巍怀里拱了拱。
细小的动作像是给了骆巍默许,也像是一种不言而喻的邀请,勾的他春性一下子就起来了,恨不得立马脱了裤子,把这娘们给办了。
顺着徐艳打开缝的膝盖,骆巍急色地直接摸上了她的大腿,勾搭着就要把徐艳那条沾着尿的内裤给脱了,而原本老实下来的女人这会儿突然又躲了一躲,颇有些为难,却也没直接拒绝,“我怀孕呢,不好的……”
她这副模样倒带着几分风情,更是楚楚可怜的招人疼,骆巍憨憨笑了几声,精虫上头的男人甚至多了几分耐心和轻哄,“老子就摸一摸,不弄你,真的,不弄你。”说着,已经等不及,吞着口水直接埋进了徐艳的胸口。
“嘶啦”的布料开裂声里也伴随着徐艳的几声娇喘低吟,怀了孕的女人身体本就敏感,加上涨乳的生理反应,在骆巍吮了几口后,竟然溢出了些许奶水,臊地徐艳恨不得宰了扑在她身上的男人。
骆巍还是头一回和怀孕的女人做那档子事,尝到那咸咸的奶水,他非但没觉得恶心,反倒更加兴奋了,就连吮吸的动作也变得越发卖力,而搭在腿根处的手这回更是一路无阻,直接扯下了徐艳的内裤。
一直咬牙切齿的女人猛的闷哼了声,骆巍终于舍得放开她胸口那两团肉了,舔着脸,又凑近了徐艳的耳边:“真浪啊桑太太,才一会会,就出了这么多的水。”他一边说着,手指又接着往里捅了几分,湿哒哒的穴口立马就咬住了,不光是咬住了,还一缩一缩地往里收,要命地搅着男人的手。
骆巍被吸地整个人都麻了,他骂了声“操”,连皮带都赶不及解,只扯下了裤头的拉锁,掏出东西便要去掰徐艳的腿。
徐艳哪能真让骆巍得逞了,不过是暂时的虚与委蛇,她故意扭了扭屁股,被绑住的双腿也讨好似的蹭了蹭骆巍,“真,真的不能,会伤到孩子的。”她扭捏地说着,那语气不像是对着绑架她的绑匪,倒像是对着房事上求欢的丈夫。
可骆巍这次却没买徐艳的账,欲火焚身的男人哪里听得了拒绝的话,只觉得这娘们几次三番的拒绝是在玩他,胯下火烧火燎,烧地他也没了耐心,骆巍发了狠,一把也扯住了徐艳的头发,给她警告:“你他妈给老子消停点,老子不是说了……”
徐艳被扯地脖子忽然梗了下,头皮处的疼痛让她有些害怕,可她又不想错过了这次的机会,所以赶忙又开口补救道:“我,我可以帮你!”
“真的!我,我帮你口出来……”
今夜或不再 你帮我做一件事……
没给对方迟疑的时间,也没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徐艳用绑着的双手摸索着勾到了骆巍的裤头……
当哆嗦的手指碰上跳动的性器,俩人都不由一抖,头一回被女人主动做这事的骆巍明显愣怔了下,可也没多久,下腹的快感便立马蹿上脑门,叫他整个人跟嗑了药似的,弓着背,白眼直翻,爽的更是情不自禁哼哼了好几声。
徐艳在男人享受的哼叫声中接连呛了几下,他那味道实在冲人,刚吞进时,腥臭的味道一下子便灌入肺叶,感官和生理上的恶心都叫她做不下去,可一想到桑旖那小畜生,徐艳又咬了咬牙,强忍住心下那股恶心,腮帮也慢慢松着劲。
结果这男人还嫌不够,嘴里吼着“妈的,妈的”,手上还死死拽着她的头发,一边挺腹往前送着一边又骂着她“小浪逼小浪逼”,仿佛这样的淫言秽语能满足骆巍变态的征服欲。
底下的女人被顶的“呜呜”直叫,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莫名刺激着感官,骆巍忍不住掀了掀眼皮,半蹲着的腿有些麻了,可他却完全没感觉,眼睛直勾勾地只盯着徐艳。
女人嘴角有不断被挤出的唾液,进进出出的那根性器上更缠着黏连不断的水线,他看得癫狂,忍不住又朝前狠狠顶了几下,命令着要她“咬紧些”。
太爽了,爽得骆巍有一瞬仿佛回到了第一次玩女人的时候,十七八岁,可能都没有,可头一次就跟吃了春药似的,俩人就只是光着身子在床上蹭蹭摸摸,底下那玩意就能硬上大半天。
他闭眼享受着,一个劲的还不忘催促,只是到紧要关头,女人倒像是受不住了,一把推开了他,更是猛的咳嗽了起来。
尝到甜头的男人这会儿自然是放不开手了,舔着脸凑近,骆巍又暗示性地用挂着唾液的性器去蹭女人的脸。而徐艳只侧在一旁干呕着,并没有躲开,她很知道用什么样的手段去对付一个男人,更知道,用怎样的筹码去做一笔交易。
等呼吸渐渐平复,干咳声也终于停止,徐艳顺从地贴近骆巍,腥臭的味道就在鼻端,叫人作呕,可她却心甘情愿地张开了嘴,然而当红唇轻启,她却没能叫骆巍如愿,轻轻地抛下了自己的条件:“你帮我做一件事……”
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突然多了几分诡异的安静,而安静过后,骆巍只笑了笑,他在她耳边笑得肆无忌惮,暗示而又下流地问:“我可以帮你啊,就看……你能给我些什么了?”
粗重的喘息不断从地下室的角落里传来,原本缩在地上的女人这会儿被骆巍压在了墙上,单薄的裙子被高高撩起,就连湿哒哒的内裤也被扯下挂在了腿弯,浑圆的屁股翘着,而两腿间夹着的,是男人黑乎乎的丑陋性器。
徐艳已经帮骆巍弄过一回了,可结束后的他显然有些不得劲,不知足的想在她身上尝够本。徐艳死死咬着唇,解开绳子的双手,一手扶着墙壁,一手也紧紧护着自己的腹部。
“我们说好的事,你可别忘了……”
身后的男人有些急色地捞着她,带着那一嘴臭烘烘的烟味,又嘬了口她的脖子,“你好好夹着,我肯定把你那事办好。”
说着,他又掐了掐徐艳的屁股,这有钱娘们就是不一样,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摸一把,都够他想好几天了。
徐艳死死撑着墙,身后的男人开始动作起来,她虽然说了不能进去,可好几次,这个男人还是故意用淌水的龟头朝花心那边捅。徐艳咬牙承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顶弄,撑在墙上的手指更是攥得紧紧,紧得豆蔻色的指甲几近脱落她也没松开。
这桩生死间的交易,徐艳从头到脚都是恶心的,也是屈辱的,但没关系,搭上桑旖那小畜生的一条命,倒也是值了……
大概也就一分多钟,骆巍就射了,性器抽离,花心那里好像是有水淌了出来,一股一股的,也不知道是尿,还是身体里的水。徐艳扶着墙壁慢慢软在了地上,骆巍一边扣着皮带,一边也看了眼她。
这娘们玩起来确实带劲,要不是明天就要交易了,他还真想留下来再玩个几天,想到她刚才承诺的另一桩事,骆巍扣好皮带又问:“那钱什么时候能到账。”
半晌,角落里的人才冷冷回他:“一会儿就能到,我说的那件事情呢?”
骆巍走了过去,看着一身狼藉的徐艳,一把捞起,不客气地又要她脸颊拍了拍:“忘不了,桑太太!”
离开地下室的骆巍很快也收到了一条转账信息,200万,来自一个叫“周从”的人。他盯着那数字看了很久,那娘们倒是没骗他,200万说给就给了,眼睛都不眨一下。
徐艳说,“周从”是她用别人身份开的户头,这是桑志国都不知道的一个户头,就算有钱进出也不会引起谁的怀疑,将来更不会查到什么。
收这笔钱多少带着些风险,不过……骆巍又看了眼手机,不知道点开了什么,突然从听筒里传来了一阵声音,那是一段十多分钟的录音,里面有徐艳和他的交易,当然也有他们做的那档子事。
200万,桑旖的一条命,骆巍冷冷笑了声,那娘们可真敢想,不过倒和他想一块去了。
桑旖他原本就不打算留,就算徐艳没提,那小贱人他也会弄死,那丫头给他下套的事,他到现在可还记得呢!再说,桑旖那丫头鬼精的很,她看过他的脸,留着也是个麻烦。
至于徐艳嘛,骆巍起先也就想占些便宜,他还真没动过其他的心思,可这娘们自己送上门来,他干嘛不要?说不准以后……骆巍又点了点手机,还会是他的财神爷。
天蒙蒙亮,外头的雨也渐渐停了,雨过天晴,似乎今天会是个艳阳天。骆巍看了眼外头,嘴角阴测测地勾了抹笑,绑架这种事,本就带着几分侥幸几分运气,你要问骆巍怕不怕,他可真没怕过,就算最后被条子抓了,顶多坐几年牢而已,他又不是没坐过,况且,这回的绑架,出面的可都是骆远,就算出了事,不还有他在前面兜着……
今夜或不再 那个傻子
临近交易的这段时间突然变的有些难熬,可又过得有些快,至少对桑旖而言,她不过是发了会儿呆,这一天,好像就要结束了。
骆远今天似乎刻意在避着她,早上离开这间屋子后,除了中午送过一次饭,他就再没进来过。
桑旖看了眼桌上已经冷掉的粥,她没什么胃口,除此之外也是因为,她总要找个借口,让他来心疼,你看,她好像总是这样,一步一步算计着骆远。
自嘲地笑了声,视线又落在了身前那张老旧的靠背椅上,上面放着骆远给她洗干净的校服和内衣,他这个绑匪做的实在是有些不称职,哪有一个绑匪会为肉票考虑那么多……桑旖有些失神地看着,思绪仿佛也回到了她离开学校的那一天,妈妈的忌日,下着太阳雨的那一天。
她那天给桑志国打了通电话,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只是想问下,他能不能和她一起……去看下妈妈。
那通电话是在给桑志国一个选择,也是在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悬崖勒马的机会,然而那样的机会,桑志国并没给她。
太阳雨来的很突然,她匆匆忙忙上了辆出租车,再之后的事情……一切,都打乱了她的计划。
桑旖没想到自己会碰上一场真的绑架,也没想到,会认识骆远那个傻子。
现在想想,倒也算阴差阳错,毕竟在桑旖原本的计划里,也是有场绑架的,一场自导自演,“主谋人”是徐艳的绑架。
至于为什么?
女孩在木质的床板上微微后仰,望着小小那片天窗外,渐渐落下的夕阳,大概是,徐艳一直不让她痛快,那她干嘛又要让她过得舒坦?她就是这样的,睚眦必报又自私自利。
骆远把她想的太好了,干净美好这样的词语从来不属于她,她早就已经把自己毁得一塌糊涂,坏到了骨子里,如果骆远都知道了,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任由她算计?
呵,那个傻子……
夕阳渐渐西沉,暮色却来得很快,小小的天窗外,天空很美,像染着血。熟悉的开锁声音这时响起,门被推开,还是骆远。
桑旖在声音响起的那一瞬便已回头,她朝骆远扯了抹笑,那里头到底几分做戏几分真心,估计,桑旖自己都算不清了。
点点残阳落在她的额角,镀了层不真切的光,甚至,那双黝黑的眼眸中也映着淡淡暖阳。然而桑旖脸上的那抹笑很快就僵在了嘴角,四目相视,不过也就一秒,男人便移开了目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