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扈烟冬
景夏的确没什么不对,只是舌头红肿,咀嚼吞咽困难。傅泊素狡猾,放着唇瓣不咬,只在内部啃吸,如此旁人看不出异常。
景夏用余光瞅傅泊素,抬头张嘴,发出一个音节,想说点什么。
景仙仙声音再次响起:“店里生意很好,资金很快就会回笼。多亏有你。”她给傅泊素夹菜,声音温柔,含羞。
傅泊素把菜送进嘴,眼睛看向景夏,咀嚼,吞下,说:“一家人,何必说这些,我只想你高兴。”
景仙仙笑,转头问景夏:“刚要说什么?”
辱坏(h) 触感和热度
景夏看着景仙仙的脸,什么都说不出口。
不知多大时,景夏已构建出景仙仙和她的关系图景。景仙仙年轻貌美,却力排众议,独自养育小景夏,错过婚姻和男人,错过幸福的机会;景仙仙关注孩子成长,不去更好城市发展,放弃大好前途,落得手头贫困生活惨淡,当初不如她的人,都过得比她好。
众多人生路口,景仙仙都选择景夏,景夏呢,景夏没有选择,只有景仙仙,她抱紧景仙仙,像落水的人,抱紧那块浮木。
景夏喉头梗结,说:“我吃饱了,作业很多,等会儿别找我。”
景仙仙说好。
傅泊素在看,景夏没有回头。
和景夏要好的男生从学校消失,景夏去他家,家具也被搬空。
再与傅泊素打照面,景夏不禁生出更多畏惧,把自己锁房间的时间越来越长。
小姨一家来玩,表弟吵着爬长城。如果知道傅泊素也去,景夏一定留在家。
日头毒辣,人群挤攘。景夏气喘吁吁,汗如雨下,遮阳帽浸汗水里,她简直怀疑人生。
熊孩子跑跳正欢,小姨姨夫追之不及,景仙仙日练瑜伽,体力极好。景夏远远落后,回头一瞥,男人在身后,落后几阶,平静看她。
他姿态悠闲,滴汗未出。
景夏注意力松脱,一腿踩空。傅泊素及时阻拦,单手臂环绕景夏肋前,手掌包握一侧肋骨。他大拇指紧贴胸衣下缘,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注意。”他说。
景夏下意识挣动。
傅泊素抽另一只手控住她肩膀,踩上台阶,身影隔绝路人。路人会认为他帮她稳住了脚跟,只有景夏知道,他阻着上百双眼睛,把她按到了墙上,迫她面对群山和天空。
视线之外,她的腿被紧压,傅泊素腿部的触感和热度,隔着布料,传到她光裸的腿上。
几滴汗滑过脸颊,很痒。景夏急动:“他们会看到的。”
傅泊素:“嗯。”
他靠得近,景夏能感觉他胸腔的起伏。
“快放开我!”
傅泊素手上移,隔内衣罩住乳肉,唤一句:“夏夏。”另一手食指指尖点在景夏大腿,一路上滑,挑着透明汗珠,探入裤里。
景夏打了个激灵。
傅泊素把手搭景夏颈前,威胁性的姿势,说:“太漂亮了,我真舍不得。”
景夏不解。
傅泊素已退后,手插回兜,像随手帮了个忙,点到即止。
景夏扶帽子回身,脸颊蒸红,从帽檐瞪视傅泊素,压嗓子道:“你再这样,我就告诉妈妈。”
身旁人流往上,只他们,一高一矮静止对峙。事实上,只景夏有气焰,傅泊素表情很平。
景夏想踢傅泊素,可对上他眼睛,她就怕了,胸脯起伏几下,捏拳爬台阶。走几步,忍不住回头,问:“你刚刚说,舍不得什么?”
傅泊素看着她,上前,摘她帽子,敲在少女平坦的小腹。温热气音钻入景夏耳窝,“舍不得。”
“肏进去。”
辱坏(h) 颤动的腿根
『上章有修改』
景夏其实不乖,内藏反骨,傅泊素的存在,更刺激它生长。而他有的是方法,将反骨挨个打折,碾为粉齑。
校庆将至,班里男生集体推选景夏表演,原因无他,好看,养眼。
礼堂后台更衣室,门虚掩着,一男生脱下球服,背脊笔直,肌肉线条结实,汗珠滚下,竟有一种清新的味道。
景夏站门外,心想,什么叫弄脏,像书上描写那样,让硬挺充血的男生阴茎插入自己,算不算。
傅泊素介意什么,景夏能感觉到。她要让他知道,他觊觎的,她不会给,她想做的,与他无关。
景夏打听到,男生叫肖擎,高年级的,负责一些礼堂事务。
“他们那个年级,大半女生暗恋他,另一半不是有男友就是性取向为女,少部分没见过他。魅力太强啦,劝你不要跟他讲话,不然误你终身。不过,他不怎么搭理女生。”这是学姐原话,太夸张。
景夏掐好时间,肖擎进更衣室时,她正俯身,左膝搁软凳,深蓝校服裙卷至腿根,小黑内裤箍雪色双腿上。
景夏回头,对上肖擎眼睛,“你,你别看——”
肖擎本不想看,被她一提醒,意外又瞟了一眼,发现一缕鲜红,从她腿间细弱流下。那双腿,好像在抖。
肖擎:“对不起,你……”他想说,你没事吧,但情况实在不对,后退欲走。
“别走。”景夏声音极轻,“我受伤了,你帮我一下,好吗?”
肖擎移开视线,说:“我不方便,建议你去医务室。”
景夏:“很痛,我动不了。”
“我看不到出血口,你能不能帮我止血。”
她看着肖擎眼睛,“求你了,我很害怕。”
肖擎转头,问:“你是不是来——”
“伤口在腿上,应该是训练的时候弄伤的。”景夏道,没给他说完的机会,亮出绷带,“把门锁上好吗,我不想被更多人看到。”
一堆亮色衣服堆长凳上,很像礼堂的演出服。如果她真因训练受伤,肖擎也不好置之不理。
景夏撑身体,并腿坐凳上。
肖擎反锁门,拉把椅子坐,眉微皱,“你同学呢?”
景夏面对肖擎,慢慢地,打开双腿,说:“不知道啊。”
小小的内裤箍紧,把腿勒出分界,大腿纤细,勒出的肉鼓鼓的,弹润白滑。延伸往裙内,光照不进,暗得很神秘。
肖擎才发现,这里空气窒闷,刚打完球,呼吸还没平静,现在汗却更多了。
景夏问:“是不是看不清楚?”
她背转身,跪长凳上,弯腰,“这样呢?”
裙边盖不住全部,露出的部分,肖擎不该看,可他看到了。
景夏脸很红,视线落到肖擎凸起的喉结,“哪里在流血,帮我包起来。”
肖擎胸膛起伏几下,压着喉咙道:“我没看到,你不要——”
景夏撕开包湿巾,说:“把血擦掉,才能看见伤口。”
细白小手在大腿根边擦拭,晃动,晃得肖擎眼花,像蒙上一层雾,热气蒸腾。
“看到了吗?”她柔柔地问。为了方便,双腿分得更开。
肖擎回:“没有。”他仔细地看,详细地看,只看到颤动的腿根,嫩生薄弱的贝肉。穴缝紧细,包住深深的罪念,与欲望。
辱坏(h) 想对她犯罪
肖擎闻到景夏的味道,淡淡的香,从身上,或是那处让他挪不开眼的地方,飘过来。
他反悔了,不该走进来,他现在满脑子龌龊想法,身下的燥热催他犯罪。
“啊!”景夏低叫一声,身子朝一侧歪斜,肖擎下意识伸手去接。
景夏环住肖擎劲瘦的脖颈,嗅到他身上清新蓬勃的味道。她坐进他怀中,臀部挨到一个坚硬物事,那个东西跳了跳,令人感知它的热度和力量。
她在他怀里抬头,无辜地说:“同学,还是送我去医务室吧,你眼神好像不大好。”
肖擎的生理反应比预想的快和强烈。可他毕竟不是禽兽,景夏没计划要一次成功。
如果男生换成别人,景夏不会这么做,但他是肖擎,她袒露裙底利用他,最后搞不好是谁吃亏。被同龄优秀男生欺负,总好过承担傅泊素的压迫。
至于羞耻,那种没用的东西,就让它喂狗吧。
——
对于女生的殷勤和凑近,肖擎只感到厌倦。他后知后觉,景夏也是其中之一。
但他最近很反常,经常上着课,或在食堂吃着饭,眼前就晃出屁股和腿,那张小巧的脸转过来,惨兮兮求助。每到这时,他都会硬。
梦里,他硬得最厉害,性冲动无法抑制。清楚知道是梦,所以无需遵守法律。
她软声问看到了吗的时候,他握住她的大腿,把龟头怒张的阴茎抵上她的逼缝,滑软的触感让他头皮发紧。
她感觉危险,手脚并用往前爬,他把她从背面推倒,两手将雪白的大腿肉和屁股分开,性器往薄嫩的贝肉里捅。硕大的龟头强行挤进去,包裹干涩狭窄,她发出抵抗的尖叫。
叫得真他妈好听,他还想听更多。
腰肌用力,阴茎在穴肉挤压中艰难移动,她又叫又喘,他受不了,阴茎前端迫不及待在冗道抽动几下。
“你夹得我想射。”他在她耳边吹气,揉着她的屁股,说:“都肏进去好不好。”
她疯狂摇头,哭得抽气。
他笑了下,把她汗湿的鬓发拨开,亲了亲,低头咬住她的颈肉,呼吸一沉,腰腹一记猛挺,阴茎狠狠贯了进去。
她嘶声大叫,蜜穴紧紧绞住棒身,被健硕的他压在身下抽搐。
这感觉酥爽得要命,他吸气,抽出部分阴茎,手掌卡住她胯侧,开始大开大合地挺撞,腹肌撞在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她声音都叫哑了,处子血被棒身带出,拍在白弹的臀肉和大腿上,淫靡又粗暴。
他知道,她承受不了这样的肏干,会被他玩死,弄残。但这是梦啊,他可以对她犯罪,把硬得快爆掉的肉棒拿出来,强奸她,疯狂地肏她,如同当时在更衣室,他脑子里构想的一样。
“肖擎,你怎么在这睡啊?”
肖擎的脸被冰了一下,睁眼,看到一张和梦里一样的脸。
写较慢,久等见谅。鞠躬。
辱坏(h) 脊柱沟
景夏摇晃手腕,雪糕包装袋发出窸窣声响,问:“吃吗?”
肖擎摇一下头。
景夏:“我们开始排练啦,你帮忙看看,给点意见?”
礼堂音响开始播放一首歌前奏,景夏背对他跳着跑远。肖擎这才注意,她穿了吊带亮片上衣,紧身牛仔裤包裹臀腿,勾勒出原始曲线。裤子里未软的性器,再次硬得发胀。
景夏在台上卖力歌舞,眼睛时不时晃到台下,排练结束时,坐观众席的肖擎已不见。
同班女生凑过来说:“刚那是肖擎吧,他看我们跳舞诶!为什么不看完?”
景夏蹲台上,把手工旗卷起,说:“大概,有更紧要的事要办。”
刚才肖擎熟睡,双腿分开,透过运动裤布料,景夏看到了隐约的怒张的线条。他睁开眼,盯着她,眼神极有侵略性,那瞬间,景夏福至心灵,感知到了些什么。他现在,不会在洗手间自慰吧。
校庆当日,所有学生汇聚礼堂,学校邀请了杰出校友参加活动。
从更衣室出来,景夏迎面见到肖擎,他手中拿了器械工具,眼睛看走道方向。
“我打不开,你能不能帮帮我?”
一瓶水举到肖擎眼前,冒着凉气,瓶身水珠附着;景夏唇瓣晶亮泛红,似笑非笑。
肖擎看她一会,弯身放东西。
景夏探手握器械,跟他手指紧挨在一起,说:“我帮你拿吧。”
器械落地,肖擎扫了眼她的身子,道:“你这么瘦,拿不动。”
“噢。”景夏乖乖站一旁,模样很认真,看水瓶被他轻易拧开,她小声道:“我身上不瘦。”
虎口残留着女生手部皮肤的触感,肖擎捻了下手指,回:“是吗。”
他声音极低,景夏没听清,刚想问说的什么,背后就被硬物撞了一下,往肖擎身上扑去。
一个男生扛着两个长金属支架,连声道歉,脚下不停,往舞台后窜。
“你怎么样?”肖擎的手放在景夏腰上,不小心探入演出服下摆,手指下意识使力,像在掐握她的腰。
景夏回:“有一点疼,不要紧。”
她把脸埋肖擎胸口,小声问:“肖擎,我表演完后,会去西区旧教室,你能来吗?我有话和你说。”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肖擎没移手,任它贴着她的腰,甚至还想再往上一点,整个手掌附上去。
“你确定吗?”肖擎盯着景夏,眼底藏了些东西。
景夏不解他干嘛这么问,“……当然。”
肖擎:“好。”
他退开的时候,景夏觉得自己脊柱沟被勾了下,又硬又热,该是肖擎的指甲和指腹。
景夏立刻抬头看他,他却毫无表情,拿了器械,拐过一道门消失。
这时,谈笑声由远及近,景夏回身,四五人正经过她,脚步带起一阵风。其中校领导的脸景夏在宣传栏见过。
几人目光在景夏身上掠过,很快移开,只一人始终盯着她。
他落后几步,从景夏手中抽走矿泉水,看都不看,直接投进了身侧的垃圾桶。
大手落到景夏肩膀,说:“放学回家。”
他面容温和,景夏却难感轻松,那手施了力,景夏肩骨微痛。
前面人呼唤:“傅总,遇着熟人了?”
辱坏(h) 食饵与宰割
傅泊素抬手,指掌托住景夏耳下和脖颈,说:“不要让我失望。”
他语态温和,眼神像条无声流动的河,指腹贴景夏搏动的动脉上,凉凉的。
景夏血管受压迫,呼吸变得困难。
不久前,景夏在凌晨惊醒,冷汗铺了一额头。黑暗中,巨大浓厚的黑雾跟着她穿出梦境,盖过头顶,从前后左右包压而来。隐笑的脸躲黑雾后,不远不近盯视她。
尖叫期望冲出咽喉,用力到发抖,也还是死死卡喉底,脸上血管都快爆开。
逃无可逃。
景夏躲避傅泊素,几乎出于本能,现在终于想出原因。傅泊素早在向她和景仙仙走来的开始,就无声堵截了所有出口,眼神冷淡地,投下食饵,步步规划,看她们缓慢却必然地走到预想位置,摈弃盔甲,等待宰割。
她真傻,景仙仙真傻。这世上本没免费午餐,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在暗中标好价格。景仙仙期待,一个名正言顺的靠山,一份梦了半辈子的爱,却没想过,结合时的不对等,总要付出更大代价来交换。
这代价,就是她。傅泊素的眼睛不屑于撒谎,从第一次见面就告诉了她。
空了两天没写找不回状态,写写改改,对打出的字负责,所以不满意的话会一直删,眼睛结膜炎也很不舒服,先发一点碎末填个坑,明天补全,啊抱歉。
辱坏(h) 凌辱和侵入(收藏100加更)
龟头挤开贝肉,往蜜道推压。景夏眉皱起,心跳得很快。
肖擎见状,腰后退,吻她唇。
景夏拿腿缠他,“我不怕疼,快点。”
肖擎呼吸声重,性器膨大几分,说:“看着我。”
景夏依言看他。他猛用力,凿开半寸紧密,景夏疼得很,把他腹肌抓出了印子。
肖擎扯她上衣,扣子崩落,他低头吸舔,手伸两人连接处按摩,拇指摩擦微微凸出的那一点。
景夏抓他更紧,指甲陷进肌理,呼吸都不连续,“肖擎。”
肖擎忍得脖颈筋脉暴起,忽然挺身,景夏低叫,却只容进大半个龟头,再难推挤。
景夏抬手去抹肖擎额头上的汗,被他紧紧捉住。他俯身压着她,“你的洞太小,可我忍不住,要认真肏你了。”
景夏被猛地拖到桌沿,蜜穴里性器抽出,沾了些微水光。她一条腿被紧握架起,粉肉微开,内部轻轻翕动。肖擎看得眼热,不管不顾挺撞,粗硕龟头全没进去,来回抽动几次。
景夏拧眉,呻吟正窜出喉咙,一偏头,忽看到窗外立了个人。
一切快得来不及反应。
肖擎被拖开打了,他再敏捷年轻,也不是危崇对手。拳拳到肉,血沫飞溅。
在击肉断骨的痛斥声里,傅泊素终于展露出暴力的一面。景夏被揪着头发往外拖,头皮似要整块掉下来,尖叫冲破教室。
景夏裙片翻开,胸口大敞。
傅泊素捏她下巴,“你让我很失望,夏夏。”
他一脚踹上教室门,寻椅子坐下,把景夏粗暴扯起,跪他腿前,向后扯她头皮,“想要男人?”
金属扣响,他打开皮带,粗大性器释放出来,他说:“吞进去。”
“不——”景夏脸上全是泪,拼命摇头挣退,傅泊素掐她颈子,迫她的唇贴上阴茎前端。他手很冷,性器却很热,血管暴突,形态骇人。
下巴咬合处被捏,牙关被迫打开,傅泊素闯进来,擦着软舌和口腔壁捅入喉咙。
景夏抠着颈前手干呕,头被迫前后移动,配合阴茎冲撞。
男性味道充斥鼻尖口腔,景夏的眼泪唾液顺嘴角滑下,打湿傅泊素的手。
不知过了过久,景夏喉间泛出血味,下巴几乎脱臼。傅泊素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呼吸变粗重。
危崇和肖擎早已结束战斗。危崇淡淡立着,肖擎奄奄一息却未丧失意识,满眼血水,嘴里发出“赫赫”声,手指抬起却又无力摔下。
就在这时,景夏脖子上的手蓦地收紧,肉棒堵着嗓子眼快速抽插,窒息加痛楚,使她紧皱的脸由红变白,喉底破碎地“唔唔”。
傅泊素俯视景夏,死死卡着她下巴,几个冲刺后,簌然抽出怒胀的性器,抵住景夏的脸,喷射出大股浓稠白浊。
辱坏(h) 他没肏透你
车子没去别墅,来到一栋陌生房子。
景夏被直接提进浴缸,傅泊素撕下她衣服,纯金花洒喷出有力水流,冲刷光裸皮肤。
景夏缩一团,傅泊素强行扯开,手掌用力搓她全身,所到之处红成一片。
洗到娇嫩的私处时,他力道更大,似要把皮给搓掉。
景夏恨死傅泊素,挣动中一脚踹中他下巴。傅泊素脸黑了,花洒甩出去,乒乓作响。
“放开我,你干什么!”
傅泊素把她扛肩上,大步走出浴室。
景夏踢打挣扎,模糊中看清房子部分面貌,比别墅那套更奢靡。
她被摔到大床,瞬间陷进柔软被褥。床头那面墙绘了整幅壁画,色彩鲜浓,与繁复地毯互相交映。画中一女孩,倚在钢琴上笑,姿态惫懒,肌肤柔软,不知画画的人如何做到,神态和质感栩栩如生。
景夏爬起来,嘲讽说:“你想多了,我没弹过钢琴。”
傅泊素拽她脚,把她拖身前,“你要想学,我找人教你。”
“可以,给我男老师。”
傅泊素攫住景夏下半张脸,景夏冷冷回视。
他手收紧,痛感袭来,景夏眼泪在眼眶打转,仓皇移开目光。
示弱举动激起傅泊素的欲望,他咬她的唇,舌探进去,用力舔每个角落。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鼻息滚烫。
景夏突合牙关,把他咬出血。
傅泊素掐住她,单手触床头,几排金属架升出,各式工具陈列,景夏一眼看到手铐和绳索,以及许多叫不出名字的物件。她心下惊诧,扭动剧烈。
“你准备怎么跟她解释?”
“咔——”景夏双手被铐头顶。
傅泊素悬她身上,看着她,手掌从她手腕滑到小臂,摩擦过嫩软皮肤,包握腋下和侧乳,虎口重重压乳尖。
他说:“失踪。”
景夏感觉异样,想蜷身子,被压住。傅泊素手探下去,摸她大腿。
“她会报警,警察会找到我的。”
傅泊素笑:“报警这种小事,何须她亲自去。”
景夏懂了,瞪着他:“她不会那么傻,一定会怀疑,你办不到的,我劝你不要呃——”
手指忽然刺进蜜道,一番搅弄摸索。
景夏吸气,脚跟乱蹬被套。
傅泊素在她耳边说:“他没肏透你,对不对?”
顶灯镜子反射床上景象,景夏闭眼,不想看。
卧室门响,危崇站门口,晃了下手机。
傅泊素亲亲景夏耳朵,“等我回来。”
他翻身起来,景夏身上一空,空调风凉丝丝,抚摸光裸的身体。
景夏手还拷床上,强行扭身背朝外,被子扔来盖到头顶,她才觉得安全点。
不知不觉睡着,梦中她腿间发痒,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赤裸,被子扔在床边。
傅泊素的脸从她腿心抬起,月光勾勒出眉眼,唇上发亮。
景夏惊恐,傅泊素压上来按住她的嘴,弯折她身子,舔舐那一处禁地。
景夏毫无快感可言,只觉惊惶。
房间酒味弥漫,全都源自他的身体。
他捧着她的臀,舌面滑过缝隙,景夏身体颤动。
傅泊素解开皮带,抵着她,狠力贯穿,马不停蹄抽刺。
景夏尖叫一声,醒了过来。房间空荡,只她一人,手已不知被谁解开。
她喘了口气,手伸进被子,摸到双腿间一片黏腻。对月光一看,深色的,是月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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