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扈烟冬
可他突然咬了她,刺痛,腥咸。
辱坏(h) 别人进过的身体,要洗干净(收藏200加更)
景夏低鸣,身子被猛推,肩胛骨撞上坚硬浴缸。
傅泊素俯视她,“你很乖,但别人进过你的身体,总要洗干净才不会生病。”
景夏想到伦敦回来的那夜,他说她很脏,要洗一洗。那次她几乎脱了层皮,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差点被高烧烧死。
“不——”景夏抓他裤腿,求道:“我以后会一直乖,不要洗——”
傅泊素摸摸她眼角,“听话。”
——
景夏病了,高烧不退。打针换药,不见好转,内外感染。
傅泊素提前结束出差回来,进门时,对危崇说:“你守外面。”
危崇抬眼:“不安全。”
傅泊素余光瞟到客厅身影,合门,“无妨。”
危崇看着门板,眉皱了皱。
那次后,傅泊素再没让他见过景夏,他知道,傅泊素心里有了嫌隙。
他视景夏为私有物,谁也不能碰。那道指令,是酒精和脾气融合的冲动产物,一旦清醒就会算账。
危崇碰了,阴茎不带套插入了傅泊素都无法奸污的阴道,傅泊素现在可能不会动他,但以后,不一定。
刚才门缝一窥,里面的人他看到了,还是一样,光脚穿裙子;小脚白得像玉石,握在手里,嫩得没有骨头。
他转去庄园的另一栋小楼,要了杯冰水,一口吞了,水杯磕料理台上。眼睛忽扫到桌上一抹白色。
“这什么?”他问。
佣人解释:“是景小姐的睡衣,沾了些血,洗不干净,她说不要了。”
危崇嗯了一声。
景夏正喝水,听见大门开关,放下水杯往房间走。
傅泊素几步过来,抱她离开地面,“不想好了?”
景夏心里冷笑,脸上不显,“渴了,没找到拖鞋。”
傅泊素视线虚虚落管家身上,管家立刻哈腰,“先生放心,我回去好好调教她们,严惩对小姐照顾不周的。”
“别让我再见到她们。”
“是。”
景夏抓他外套衣缘,仰头:“我想她们留下。”
傅泊素不说话,把她放床上,转眼见到床头拖鞋。
“犯错,就要接受惩罚。”他用体温计给她测体温,看眼显示屏,“你是不是没吃药?”
他盯着她的眼睛很冷,仿佛她是个犯人。
景夏抿唇,“吃了。”
傅泊素一脚踢翻垃圾桶,眼睛在里面搜索。
“是,我没吃。”景夏眼圈很黑,整个脑袋很烫,缠着纱布的地方痒且疼。
活着真没意思,景夏想,如果景仙仙没死多好,一个人,真没劲。一个人面对傅泊素,没劲透了。
傅泊素让人拿来药和热水,把药强行塞进景夏嘴里,杯沿搁她唇上。
景夏没张嘴,直接把药嚼碎,吞了。苦味在口腔漫开,她差点呕出来。
傅泊素坐床边,半臂之近。景夏支身子,扑过去抱住他脑袋,把嘴印上去,唾液碎药片全往他嘴里渡。
傅泊素虎口掐她腰,呼吸浊重,对她递来的毫不推拒,吞下后还贪婪吮吸;她口腔里一滴不剩,氧气都被夺走。
景夏推他脖子,他一动不动,反把她压倒在枕上,手伸进裙子摸她大腿;腿上裹着纱布,他在露出的皮肤上搔刮。景夏很痒,抬腿踢,他翻身上来,整个人压她身上,揉她的腰和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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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坏(h) 裙子都打湿了,还说不喜欢
事情渐往景夏不希望的方向发展,傅泊素手探进内裤,景夏隔裙按住,“我不舒服。”
傅泊素吻她耳朵,低音震耳膜:“说你要。”
景夏被他压进软被,有些透不过气,他肩膀阻挡视线,景夏只看到天花板。
“我不嗯——”两根指节塞进蜜穴,中断她的软声。
傅泊素拇指摩挲景夏脖颈,吻她颈侧和肩膀,“不什么?”
景夏头昏脑胀,本不想屈服,但傅泊素手上多了个物件——警示棍,黑色,细长,顶端镶皮块,拍身上会留红印,很疼。
顶端冰凉,贴她腿外,往上滑,缓慢磨人。
景夏咽口水,试探着去捉棍子,“夏夏爱叔叔,叔叔能不能疼一疼夏夏?”
“啪——”警示棍拍在她手背,发出清脆声响。景夏手一缩,皮很快红了。
傅泊素:“叔叔不疼你吗?”警示棍顶来到景夏腿内侧,在薄肉上轻蹭。
景夏抿嘴欲躲,腿内立刻挨了一拍。她蹙眉,“叔叔最疼我了。”
傅泊素脱景夏内裤,景夏不愿意,被用力推回床上。
“要我捆你?”
景夏不动了。
微硬的顶端来到三角区,皮侧轻挑微合的花瓣。
景夏去摸傅泊素衬衣。
傅泊素用视线阻她靠近,低眸看她私处,皮块已沾上湿意,“夏夏喜欢叔叔这么对你?”
景夏感觉自己烧得更严重,胸口都开始冒汗,“那不是……”
“不是?”傅泊素反问,手腕一动,皮块轻拍了下穴口。
“啊——”景夏轻叫。他动作不重,但那处敏感,拍一下,余感阵阵。
傅泊素:“裙子都打湿了,还说不喜欢?”
警示棍从下面沿小腹往上,留下水泽,停在乳尖。景夏生病卧床,胸口还有纱布,家中都是女佣,所以没穿内衣。乳尖在外物作用下慢慢挺起,随呼吸上下起伏。棍顶挑下裙肩带,莹白丰盈,红点剔透;皮端在红晕周围画圈,刺出酥痒。
景夏脸烧红,呼吸急促。
傅泊素眼眸深沉,皮块簌然拍下来,乳晕狠狠一颤,肿出一块方形印记。
景夏哑声,眼底沾了点泪。
傅泊素盯着她,拍顶滑到她唇边,“舔。”
景夏伸舌尖轻舔,眼睛望他,颇为楚楚可怜,“叔叔……”
傅泊素拿开棍子,按住她脑袋吸吻她眼皮,唇移下来吮她的唇瓣,舌刺进去玩弄小舌。
景夏揪他衣领,努力迎合,鼻间逸出柔软呻吟,间或唤一句“轻一点”。
傅泊素冰凉手指抵她穴口,把跳蛋和几根指节一起塞了进去。震动打开,粗粝的指开始有节奏地揉弄里面的穴肉。
景夏咬唇,喉间发颤,放声音出来,在傅泊素耳边喘息。
傅泊素鼻息滚烫,哑声:“再骚一点。”他啃咬她全身皮肤,留下一个个齿痕。
景夏微张着唇,腻声唤他,缠住腿间有力的手臂,翻身压他胸口,舔吸他的喉结,舌头滑下领子,用牙齿解衬衣扣,然后咬健硕的胸膛和腹肌。
辱坏(h) 高潮与崩溃(收藏300加更)
傅泊素用力揉景夏的臀,手臂青筋突起,软肉从指缝溢出来,留下清晰的指印,另一只手在她穴里兴风作浪,汩汩汁水流下,湿了手掌和小臂。
景夏腿颤,支撑不住倒在他身上。
傅泊素将她一把掀过去,唇舌覆上蜜穴,吮吸舔弄。
景夏身体一阵战栗,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她手探进傅泊素发间,在顶点叫了声他的名字。
傅泊素抬眼看她,脸上沾了她的水,景夏用小手温柔地擦拭。
“你叫我什么?”傅泊素捉她手,把跳蛋抽出,拿按摩棒再次填满小穴,景夏刚高潮过,内部正敏感,被刺激得蹙眉轻哼。
“对不起,夏夏错了。”
傅泊素抽出领带,捆她手,“错哪了?”
“不该在高潮的时候,叫叔叔的名字。”
傅泊素解开袖扣,袖子卷上去,露出手臂。
景夏:“叔叔不喜欢,夏夏以后就不叫了。”
傅泊素眼窝深邃,不咸不淡瞥她一眼,把她拦腰抱起,说:“叫,夏夏喜欢,叔叔就陪你玩。”
景夏发现他在往暗门走,心提起来,“夏夏累了,叔叔,不玩了好不好?”
傅泊素按开门,“乖,今天只玩一会儿。”
门缓缓打开,宽敞室内,三面墙的器具展现出来。
景夏脑仁一抽一抽地疼。
傅泊素又生气了,她抗拒憎恨他不对,刻意讨好也不对。
难,她太难了。
不出意外地,景夏又在床上躺了几天。
器材室那次,傅泊素把她弄哭了,疼其实也不算疼,就是高烧烧得她理智崩溃,加上换了制敌策略,她放任自流了。
平常她咬碎牙,也不会在这人面前落一滴泪,图的只是一口气,她需要尊严,可那玩意儿她还有吗。除趁其不备砸他下面那次,跟他较劲她就没赢过,面子里子都被踩泥里碾碎了。
后来这人再没在意识不清醒时,和她待在一个房间,所有危险物品清空,刀具厨房在别的楼,杯子碗都是聚酯的。
她抱头痛哭,和之前因受折磨而哭不同,这次是纯发泄,嚎叫穿透整楼,估计庄园里剪枝的园丁都听到了。
傅泊素的脸像是裂了,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他所在的阶层,大概没有这么不要脸面神经病的年轻女性,他自己虽然是个神经病,但跟她还不是一流派的。
保镖涌进大门,管家拦都拦不住,他们还以为傅泊素死了。
景夏嚎得脑袋胀痛,把自己痛晕了。不知算不算幸运,反正勉强逃过了一劫。
醒来后,景夏想明白了,她肯定要逃出去,逃不出去的时间,就让自己好受一点,脸皮这种东西,她也可以丢掉了。
景夏从床上爬起,走去露台看夕阳。
草坪上站了一人,抬头时,景夏认出是危崇。
他看了她一会儿,把手里的烟扔了。
你怎么样?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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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坏(h) 叔叔插得人家好疼啊
景夏看懂危崇口型。
她拉下肩带,露出身体,羸弱,惨白,乳房和肋骨上有许多暗色,吻痕与齿印。
危崇怔了一下,看着她,不说话。
景夏面无表情,勾了勾唇,随手拉起肩带。
傅泊素问景夏生日要什么礼物,景夏说想去看景仙仙。
傅泊素切牛扒的手慢下来,说好。
生日那天,景夏起的特别早,拆开几管没开封的遮瑕,认认真真盖身上伤痕,从头到脚。
傅泊素在一边盯着她动作,几分钟后说:“你知道的,她看不到。”
景夏对镜子擦后背,“我觉得能看到。”
“如果能看到,早看到了。”
景夏涂抹的手停住,想象了一下,她全身光裸绑床上,被继父玩弄得边哭边高潮的时候,景仙仙魂魄在一旁观看的表情和心情。她有点想死,她真想把他杀了。
去的车上,危崇坐副驾。他很久都没这么近距离出现。
傅泊素在笔记本电脑上处理工作,景夏用手指去碰他喉结,下巴,嘴唇,傅泊素没转头,捉住她的手。
那次器材室事件后,傅泊素看她的眼神总是透着古怪,似乎下一秒就会打电话,叫个心理医生来给她看看。
在玩弄她身体这一方面,他倒没怎么变,依旧频繁且激烈,但不抽她了,大概是因为她不跟他对着干了。她现在千依百顺,宛如一个被洗脑的痴女,张口闭口爱与死亡。然而傅泊素挂在嘴角的不屑,显示他从没信过。
景夏换另一只手摸傅泊素的耳垂,凑过去吹气:“我喜欢你。”吹完后,她在他耳廓上啄吻,舌尖舔他耳后肌肤。
傅泊素和她鼻尖相对,眼神研判。她只主动告白,不主动撩他,告白还仅限于在床上。现在这样是第一次。
“今天出来太高兴了,想和叔叔分享。”
景夏拿他的手,在指腹轻舔,然后眼睛弯起来,含了进去,舔出水声。
副驾的人偏了下头。
傅泊素合上电脑,单手握景夏腰肢。
手指从景夏嘴中抽出,指节濡湿。
濡湿的手指缓缓抚她牛仔裤扣,极轻一挑,指侧压拉链滑下,顺势钻入牛仔硬挺布料,隔着薄软内裤,紧压一丛软陷。
傅泊素手指动了动,景夏腿不由自主合拢。傅泊素唇角淡淡一勾,指端隔内裤刺入,景夏敏感地“嗯”了一声,伏在他胸口,眼皮垂下去,五指揪在他衣服上。
指端感动一阵湿意,傅泊素低眸,看着她微红脸颊,说:“看望亡母,有这么高兴?”
指头拨开裤边,捏一侧贝肉,一指在穴口刺探,似有若无,景夏咬唇,在他肩头微喘。
傅泊素:“夏夏真是没心没肺。”
“夏夏其实心情不好,想转移一下注意力。”
傅泊素声微沉,“我是你的工具?”两指忽地刺入,淹没到指根。
景夏软声:“叔叔轻一点,插得人家好疼啊。”
辱坏(h) 快感与诱惑(留言100加更)
粗硬手指抽动起来,次次按到敏感区。景夏手臂推扯,欲拒还迎。
傅泊素抓住景夏乱动的小手,“不是最喜欢叔叔疼你么?”
拇指沾水搓揉阴蒂,带来火烧般的难耐。
景夏穴里涌出大滩水,张唇喘息;傅泊素俯视着她,唇距离她的不到一厘米,却并不与她碰触。他静静观察她的表情。
景夏小腹微微抽动,“叔叔……”
傅泊素手上施为,快感层叠累加;他低头隔着布料咬了下景夏乳尖,快感在一瞬间封顶,景夏叫了一声,甜腻勾人,双腿抽搐着泄了。
傅泊素抽出沾满汁液的手,喂入景夏红白交映的唇齿,在她耳上啮咬,“什么味?”
危崇的目光,在后视镜里和傅泊素相触。
景夏眼眸微合,傅泊素手指在她嘴里抽插;他脸贴着她的额发,沿后视镜看过来,眼神很冷。
危崇不动声色移开目光。
挡板升起,情事继续。声音隐隐传来,呻吟,水声,拍打,娇喘……
毫不压抑,生恐车里其他人听不见。
危崇闭眼。
他完全能想象,她被人揉惹的娇样。
下车时,景夏腿有点颤,脸颊很红。回头,危崇目光从她脸上掠开。
景夏对他勾唇,跟在傅泊素身后进陵园。
快到墓碑时,傅泊素捏住她指骨,漫不经心施力,“谁都可能,只他不会。”
景夏蹙眉缩手,没缩回来,“叔叔说什么,夏夏没听懂。”
傅泊素笑,“在这里,该叫爸爸。”
景夏抿唇,眼睛冷下来。
傅泊素领她到墓碑前,摸她脸蛋,“乖,和妈妈好好说话。”
说完他转身走远,风衣外套在风里作响。
景夏上一次来,还是在出国前。
看到碑上照片中景仙仙的笑,恍惚回到从前。那时她还没品尝真正的艰辛,能在母亲护佑下做个孩子。
景仙仙走后,景夏才知,这世上哪来的理所应当,能做个被家人疼爱的孩子,是一种幸运,能大半辈子被悉心陪伴、嘘寒问暖,是一种福分。
这福气,她没有,中途断了才发现,世界天寒地冻得可怕,她光脚单衣缩在风雪里。心口留存的暖,是唯一能握住的东西,源源不断,小而永恒。她要走下去,不让景仙仙难过。
景夏打开双肩背包,拿湿巾擦墓碑。
景仙仙爱干净,住小破屋时,每天跪着擦地板,老旧瓷砖擦得光可鉴人,随时能光脚行走。彼时,景夏不能理解如此费劲的意义,劝景仙仙省点力气。
现在,景夏越来越能明白,景仙仙为了好好生活,有多么用力。即使美梦折戟沉沙,日子殚精竭虑,也没断过一天的体面整洁,永远付出爱与笑,永远热爱拥有的一切。
墓碑擦干净了,景夏吸了吸鼻子,又从包里扯出一个袋子。
满满当当倒出来,金红黄白的元宝和纸钱。
她把纸钱点燃,放空地上,然后一张张往里扔,嘴里细细跟景仙仙念叨。
纸钱烧完,再扔元宝。黑灰烟雾盘旋向上,景夏不小心吸一口,一个劲儿咳嗽。
“灭火,灭火!”
嘹亮的大嗓门一阵吼。
辱坏(h) 高潮20次
景夏咳得满脸涨红,转头就见一胖子朝这儿飞跑,“灭火!灭火!”
“小姑娘,你怎么点火呢?”
景夏咽下口水,“烧纸钱。”
“咱是高级陵园,不让烧纸,只能送花。”
景夏四下一扫。陵园依山傍水,青翠松木立于其间,方圆百米墓碑前,的确都只摆花,没一点灰烬木屑。
而她家的墓碑前浓烟滚滚,跟放火烧山似的。
景夏干咳一下,“不烧纸钱,我妈在下面用什么。”
胖子:“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这么迷信呢,人死魂灭,还用什么钱啊。”
景夏:“要不迷信,你们这风水宝地卖得出去?”
胖子蹬腿,“嘿,你——不行,赶紧灭了,我去拿灭火器。”
景夏揉揉鼻子,趁他离开,赶紧把元宝全点了。
胖子火没灭成,回来时元宝烧完了,剩几个火星子。
傅泊素一行人拾阶而来时,景夏正站一旁听胖子唠叨。这胖子真厉害,陵园管理守则背得滚瓜烂熟,一个劲儿给她洗脑。
傅泊素了解始末后,懒得搭理这人,让景夏走。
胖子说:“先生,你是个做父亲的人,还是要注意些。下次别让您女儿烧纸了,别的不说,明火很危险,不烧到人,把山点着,那也是要判纵火罪的。”
“女儿”猛地一呛,看了眼那位双手插兜,飒然挺阔,把一身刺绣高定穿得比时装周模特还要漂亮的“父亲”,暗自乐了。
能被陌生人当做她爸,那得多显老,她都替他喊冤,他最多能算她叔。
傅泊素要她喊爸爸,难道真愿意被当她爸?
那可未必,指不定不爽呢。
傅泊素眼风扫来,景夏捂嘴转脸,边咳边看远处。
傅家的人倒没反应,眼都看地,也不知在看什么。
胖子还要说,瞧见傅泊素眼神不善。他被口水卡了一下,语气弱了,“就……下不为例吧……祝您和令爱心情愉快。”
“……”
景夏敬他是条汉子。
回去时,不知是不是景夏错觉,傅泊素敲键盘的声都变大了。
她感觉爽,好久没这么爽过。仇人的不快,就是她的喜事。
可到夜里她就喜不起来了。
傅泊素把她带去器具室,说有礼物送她——一套全新镶钻的器具。
不说别的,就那锁脚腕的皮圈,都被精雕细刻,宛如拍卖场上的珠宝。
傅泊素用这套工具,证明了他过人的精力和能力。他绝不是她的父亲,而是她爸爸。景夏愿意跪下来叫爸爸,也再不想被玩到连续高潮20次了,她真的要死了,接下来几天连肾都是痛的。
很久之前,危崇就是傅泊素的左膀右臂,在傅家人中地位最高,权力最大。他脑子身手反应都属最佳,除了帮傅泊素处理些不拿到台面的事,还负责保障安全。
傅家很多人都怕他,他和傅泊素的关系,也让人捉摸不透。
一家顶级私人会所顶层,灯火迷幻,来人大多是今日与傅泊素谈合作的。
一排排嫩模挑下去,人人手边几乎都有一两个露着胸腿的女人。
最后一波人进来,和前面的大有不同,十几个清瘦白皙的少女,黑发白裙,面容纯净。
傅泊素坐主位,咬烟抬眼,对危崇说:“挑一个。”
辱坏(h) 替身与发泄(收藏400加更)
危崇扫了眼,每个女孩,都与某人有相似之处,眼睛,嘴巴,亦或姿态,乍一看让人错认,仔细看又全不一样。
傅泊素:“不如多来几个。”
危崇收目光,“不需要。”
傅泊素笑,眼底意味不容置喙,“今晚给自己放个假?”
危崇默了半刻,面无表情抬手。
工作人员笑着把左数第三个女孩推来。
女孩低头,站危崇腿边,搓搓手臂,偷眼看了下他。
两人全程无交流,女孩几次想说点什么,都被危崇脸色堵了回去。她本也是第一次,没经验加胆子小,只好两手一抓陪着干坐。
午夜,有心思的直接搂手边女人转场开房。傅泊素专门让人给危崇开了间,嘱咐他好好玩。
套房客厅,危崇坐茶几前抽烟。
女孩洗完澡,裹浴巾出来,小声道:“先生,在这还是去床上?”
危崇抬眼看她,从微湿睫毛,到蜷缩脚趾,看得女孩耳根发烧。
他说:“去把衣服穿上。”
女孩以为他不要她,有些失落,只好乖乖进卧室穿裙子。
没想到白裙刚上身,人就被一把推床上,背面朝上。
男人手按住她脑袋,不让她转头。他摸她脊柱和肩胛骨,滑到腿间揉捏,指头弄得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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