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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扈烟冬





辱坏(h) 撕裂
整整七天,傅泊素没出现,景夏被关房子里,哪儿也去不了。佣人不跟她对话,只为她准备食物、收拾房屋。
她快疯掉的时候,危崇来了。
他告诉景夏,景仙仙死了。
景夏以为他开玩笑,光着脚往大门冲。危崇一把把她捞回来,给她看手机里的照片。
车玻璃裂开蛛丝,上面歪了个脑袋,血水淋漓,棕发和脸无比熟悉。
那发色还是景夏帮忙染的;那天真是很好的一天,日光正好,她们手挽手归家,染发时不知说到什么,笑声灌满整个浴室。
吹干后景仙仙说:“我这里面怎么还是黄的,是不是漏了?……你个小傻蛋,等放假妈妈给你也染一个……”
危崇手指一滑,一条视频开始播放。
静止的白布,镜头在晃,布拉开,那具头脸露出……
景夏喉咙一阵紧缩,立刻别脑袋干呕。呕了一阵什么都没吐出来,初醒般挣开奔跑。
危崇再扯她。
景夏脸如纸,浑身上下疯一般使劲,也不管朝哪个方向,猛踢猛打,从没如此多力气。
“放开!你他妈放开!”
危崇把她摁地上,任她叫喊打闹。她汗水粘头发眼睛上,力气用光后,瞪着天花板吸气。
“让傅泊素来,我要见他!撒什么谎不好撒这个?他以为这样我就会乖乖听话?不可能,不可能!”
危崇:“他在医院。景夏,人已经死三天了。”
“骗人!”景夏大喊:“照片假的,视频也是假的,我要见她,你让我去见她!”
景夏在医院见到傅泊素,半躺病床,嘴唇泛白。
她冲上去,质问景仙仙在哪,他偏头指柜子,那里放着一个绿玉罐。
景夏觉得非常可笑,于是笑了,笑得咬牙切齿,“你不觉得这个谎编得太草率了吗?你当我傻子?”
她抢了手机给景仙仙打电话,接通几声后,安静室内响起熟悉铃音。
傅泊素把抽屉里的手机拿出来,用了很久的褐色皮质外壳,布着暗色,像干涸的血。
他低声道:“天太热,直接火化了,夏夏,她走之前叫了你的名字……”
景夏尖叫一声,握手机的手发抖,转身往外跑。
她拦了车回别墅,找一圈没人,又去服装店,大门紧闭,敲很久,直到保安把她赶走;她坐车到医院,开始一层层敲门,板着脸一遍遍说抱歉,打扰,对不起,可就是找不到想找的人。
我不信,妈妈,我不信你会丢下我。你说过,这个世界我们只有彼此了,那你怎么忍心一个人跑掉。
你躲了起来,就像小时候玩躲猫猫,只要我找到你,你就会对我笑,说换你了,对不对?
景夏找累了,坐在医院地上,不吃不喝不说话,眼睛是干的,攥着手发呆。
她又看了几遍危崇手机里的视频,坚持是假的,她不信。
传统葬礼,花圈上写了景仙仙。景夏觉得不真实,景仙仙没死,这一切都是阴谋。
景夏点燃写着景仙仙名字的纸钱,放进容器,然后看着那几个字出神。身旁小姨哭起来,趴地上哭天抢地,旁人脚步带起的灰尘扑她脸上,头发脏得像几个星期没洗过。
景夏说:“她不喜欢别人哭,听到会不开心的。”
她记得小学时,景仙仙出车祸,被拥挤窄路上的轿车刮倒,车轮轧住脚,是路人猛拍车窗喊停,才救回一条命。景仙仙后来说,当时脑子里只想着不能死,还没把我宝贝养大呢,我死了你可怎么办啊。
景夏抬头,和遗照上的景仙仙对视。最后的那段时间,你在想什么,担心剩我一个人,无人照看吗?
想到这里,她突然就坚持不住了,整个身体发起抖来,眼泪鼻涕哗哗而下,心痛得像被撕裂。
她怎么办啊,没有妈妈了。
谁会不厌其烦倾听她的牢骚和难过。照顾她死要面子,说买进市重点不告诉别人。
陪她养动物和植物,像孩子一样快乐。还有谁,陪她度过后面漫长的几十年时光。
成功落魄,喜悦悲伤,无人在意,无人知晓。天下之大,她成了一个人。
景夏崩溃了,抱着骨灰罐嚎啕大哭,哭得眼睛肿胀,声音嘶哑,歪在地上抽搐流泪。
一边伤心欲绝,一边坚持景仙仙没死。
吃不下,睡不着,什么东西到嘴里都会吐,祈求能死过去,不要再这么痛苦。




辱坏(h) 仇恨与鞭痕
葬礼结束,景夏晕倒,醒来时在床头有壁画的房间,手背扎着针。
天色很暗,傅泊素坐轮椅进来,在她身后躺下,紧紧抱她。
“别怕,以后有我。”
一吻落耳后,他压上来。
景夏不动,任他抱着。
一连半月,吃药,打针,睡觉,泪醒。
景夏已经知道,景仙仙是在找她路上出的事。景仙仙开累了,换司机开,司机熬几夜反应变慢,货车撞来,车毁人亡,只傅泊素活下来。
夜深,景夏转过来,盯着傅泊素看了很久。
景仙仙曾教育她,心放宽点,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你会更快乐。
红肿眼眶流出泪,一突一突地疼。
被剥夺了全部,谈何放过?
她慢慢下床,光脚去拿柜上工艺品,冷气将玻璃吹得冰凉坚硬,她举起对窗外看了看。
傅泊素双目紧闭,呼吸深长,床垫发出沙沙声,极轻微。
景夏抬手,扬得很高,用了十足的力气,狠狠砸下,恨不能把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用上。一下不够,提起再砸。
玻璃碎开,扎进傅泊素裤子、纱布,血水洇出,和她的血肉混和。
傅泊素遭遇第一下后立即弹起,没能一下控制局面,景夏又把脚踩上去,碾着碎玻璃死死踩踏,小巧的脸在黑暗中显得狰狞,白牙森然。
傅泊素的功能本可修复,现在真没了,他掐景夏脖子的时候,景夏在笑。肿眼红鼻,脸变猪肝,手抠腿上颤抖,不求救,不挣扎,嘴已无笑意,还挑衅咧着。
最粗的按摩棒,有女生手臂那么粗,傅泊素把它捅进去,景夏满身肌肉都在抽,终于控制不了表情,仰头嚎哭。
他恨她入骨,她亦是,扬言只要有机会,就杀他偿命,要让他生不如死。
傅泊素狞笑,说你不会有机会了。
景夏在他手下晕死几十回,下身的血止都止不住,身上伤口从未好转。那段时间,她每日在死亡线挣扎,如不是医生联合救治,她早就没了。
傅泊素亲手磨碎她的尊严和逆骨,命她圆融、乖巧,成为裸身跪地的奴仆,俯首唤主人、爸爸,咬牙说爱他,求他肏她。
那些不认识的器具,挂了两间屋子,她一一认全了。
——
出逃三年,落回来,恍如隔世。
这几年,贫穷,低调,没社交,被包养,说正常,其实也不算,却让人无比留念。
景夏立露台,佣人问喝热的还是凉的,她说热的。曾经那么爱吃冰,春夏秋冬,要景仙仙买一堆放冰箱,现在说不吃就不吃了。
佣人目光落景夏肩膀,景夏撩披肩盖住,青青紫紫,牙印鞭痕。
佣人垂下眼。
景夏问:“傅先生呢?”
“先生出去了。”
“危崇在吗?”
“在。”
“叫他进来。”
危崇来时,景夏手肘搁栏杆上,半个身子探出,看庄园绿地的鸟。
他问:“什么事?”
景夏不回头,低声道:“当初没来得及跟你说谢谢,现在补一句。多谢。”
危崇停半晌,说:“你恐怕记错了。”
景夏回眸,扬唇角,“危崇,你是个好人,干嘛和他做坏事。”
危崇目光接触到她外露的小截手臂和腿,耳边回响起她在门内的痛叫与嘶鸣,那些痛苦,与她眼底笑意形成对比。他还记得初见她时,她的普通和纯真,如同任何一个花样年纪的少女。




辱坏(h) 肏她
“我没有帮你,也不觉得在做坏事。”
“是吗?”景夏笑意很淡,“你觉得他那么对我,是做好事?”
危崇觉得她眼神悲凉,像在流血,却找不到伤口。
“我无能为力。”
景夏问:“你有烟吗?”
“有,他不喜欢你身上有烟味,你忘了吗?”
“记得,我偷偷吸。”
危崇脸很严肃,“我不会给你,你也爱惜好自己。”
景夏反笑:“爱惜有用吗,他折磨我,根本不需要理由。”
危崇不言。
“你走吧。那件事我一直记着,有机会一定还你。”当初肖擎帮她逃跑,危崇已看见她,却没上前来捉,放她跑了。
他不承认,也是事实。
晚上傅泊素归来,盘问危崇,景夏找他聊什么。
危崇说,她问肖擎下落。
那你怎么回答。
死了。
傅泊素什么都没说,拆了领带手表,进卧室关门。不久,里面传来哭叫,延伸至半夜,变成细碎的呻吟。
——
一日,傅泊素回来身上浸着酒气,眼瞳微醺。他站玄关处,当众人面,唤景夏脱衣,爬来给他换鞋。
佣人们立即回避,危崇没动。
景夏僵硬的半晌,鞭子已抽到脚边。她低眸解扣,软料掀下,通体淤痕。
她跪地毯上,细软手指摸皮鞋,握男人脚踝后跟。
傅泊素摸她发顶,手指在软滑乳沟刮蹭,既而整只手掌探进胸罩粗捏。胸罩薄薄布料下印出作乱的指节,力道大了,整个乳被挤出来,嫩生生一捧,像流动的豆腐花,粗厚大掌下,嫩红乳尖磨得硬挺,时隐时现。
傅泊素叹息:“夏夏长大了。”
他把景夏提起,酒精味的呼吸落胸前,伸舌头舔乳尖,再把乳晕乳肉一起吸入口腔,裹吸舔咬。
景夏乳粒被他牙齿磨疼,推他的头。他不退反进,身体重量大半压她身上,发丝整齐的脑袋用力埋在胸口,吸得啧啧作响。
景夏撑不住,身子往后歪时,又被他按到柜上,修长的手往下探,钻进内裤。
景夏打了个抖,用力拍傅泊素肩膀,她不想在这里,在开放空间被玩弄。
眼睛偏向危崇,发现他也在看她,景夏难堪极了,偏偏傅泊素捻住敏感点,把手指用力插进了蜜穴。他已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让她意乱。
景夏极力抵抗,可身体不由自主热了起来,脸变得烫红。她去捉傅泊素的手,傅泊素一把握住她的脸,指上还沾着湿意。
“让你爽还不满意?嗯?”
他摸她的脸,眼神有些涣散,“你还想要什么?”
“真想肏死你。”他咬她的嘴角,咬出了血,又用力舔。
景夏皱眉,没说话,可眼里写着嫌恶。
傅泊素发现了她的眼神,忽地冷笑出声,手掌下力,差点把她肋骨捏断。
“跟我进来。”这话他是对危崇说的。
景夏被扔床上,床头床尾伸出铐链,锁住手腕和脚踝。
傅泊素坐进床对面的单人沙发,点烟,蔚蓝烟雾模糊双目,淡淡道:“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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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坏(h) 强奸和公事公办
景夏不能相信自己耳朵,“你说什么?”
危崇立着没动。
傅泊素吸口烟,偏头看他,“嗯?”
危崇抬眼,扫过景夏惊惶的脸,她见到景仙仙照片时,也是这样的表情。他曾怀疑,当时让她知晓至亲死亡的方式,是否太直接,加重了对她的伤害。她那么稚嫩,和见惯生死的他们不同。
傅泊素按遥控,锁链拖动景夏双腿,在床边沿打开;细腿被斜射的阳光打上珍珠光泽,最脆弱的部分,隔一层薄内裤,暴露在危崇面前。
景夏挣动,金属链碰出清脆声响,手脚转瞬磨红。
危崇移动到她腿前,按住她乱挣的脚踝。他避开她眼睛,视线从脖颈滑到露出的半颗奶子,乳尖,小腹,腿间。
景夏的脚被他捉在手里,厚掌熨热,薄茧磨人,她急道:“危崇,不要——”
他其实很喜欢听她唤他名字,吐字清晰,音调软嗲,像在对人撒娇。这一次,她在向他求救。
她怎么还这么单纯,以为他放过她一次,就会放第二次。
她以为他是圣人?在床上裸成这样,张着腿用这种模样看他,求放过的声音像在挠人心口,即使不是任务,又有哪个男人会放过她。
他拉下裤链,性器已经抬头,鼓囊着,尺寸惊人;浓毛黢黑,延伸到硬挺的腹肌,成熟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飘在空气中。
景夏脸颊涨红,知道逃不过了,还是使劲挣了挣。
危崇脸好看,身型也好,劲腰长腿,刻板下蕴着野性,不苟言笑的样子吓退很多女人,可听说还是有人不怕死往上扑。然而任他多么性感,现在也是在实施强奸。
景夏想躲,大腿被卡主。
他手臂肌肉匀称,不夸张但很有力量,长指拨开她内裤,在里面刮了几下。景夏敏感地颤了颤。
危崇在她阴蒂上按压揉弄,中指塞入穴口,微曲扩充,景夏手指抓紧床单,压抑异样的感觉。
入手一片软热紧小,危崇收紧神思,盯着景夏,她裸露白乳、蹙眉扭颈的样子,使他下身血液翻涌,撑在床垫上的小臂隐隐摇晃,青筋贲发。
傅泊素看在眼里,阴沉道:“我说肏她,没说让她爽。”
危崇摸出了水,把手指抽出来,弹出粗硬肉棒,在景夏贝肉上碾压滑动,娇嫩的花瓣被坚硬浑圆的龟头摩擦狠了,肿成嫩红小片,贴着穴口,湿哒哒颤动。
这动作淫亵得不像在执行任务,景夏羞耻又难受。
景夏看危崇,他表情毫无变动,热烫大掌却狠狠抓握了下她软嫩的腿根,拇指从两边掰开穴瓣,露出红润细窄的蜜穴口;他盯着那一处的眼神,那么地公事公办,肉棒抵住狠闯进穴的时候,却又无比迅速和用力。
景夏还没适应那截硕大,他已经挺腰操弄起来,硬杵捣弄得花穴内酸胀无比。
按摩棒和人体格外不同,同样是插入,危崇性器滚烫,景夏被撞得身子颠簸,发丝乱蹭。他下颚紧绷,腹肌随用力张弛,眼睛与她相触,疏冷淡漠,溅落的汗和呼吸,却格外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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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坏(h) 喜欢危崇肏你吗
危崇挤入景夏最深处,重重顶撞,脸孔冷硬,身体其余部分与她毫无接触,似乎真是在例行公事。
景夏下面被塞得疼且胀,身体撞得乱荡。她尴尬地咬唇,别开脸,努力压制喉咙里发出的任何声音。
危崇把景夏往上推,脚链卡住脚踝,移动距离有限,他伸手解脚链,身下动作不停。戳撞角度的改变,不知刺激到哪,景夏穴内猛然窜过一阵电流,短促的低叫流出唇齿,身体不自主蜷曲缩紧。
危崇低喘,喉结上下滚,在相同角度发起猛烈的进攻。
景夏急喘,慌乱扯手蹬腿,声音轻颤:“别……危崇,危崇……”
危崇呼吸粗重,握她脚踝的手像要把她掐断。
景夏脸颊生红,全身变色,即使极力控制表情,颤抖的睫毛和眼角也泄露出疼却难耐的痕迹。
“够了,出去!”
傅泊素吸完最后一口烟,眯眼掐灭烟头,声音极冷。
危崇抬起黑眸,瞥了眼景夏的脸,吸气拔出时,感觉穴肉紧绞。紫红性器沾水发光,在空气中跳动,他把它用力压进裤子,扣腰带离开。
景夏全身红得像披了层晚霞,手脚瘫软。
傅泊素摸她下面,潮湿柔腻,红肿翕张,一副被肏狠了的样子。他用力捏她脸,捏变了形,手指在她颈上刮出红痕,“喜欢?”
他声音很沉,景夏全身伤痕都记起疼痛的滋味。她摇头。
“不喜欢叫什么?”
“疼……”
傅泊素揉捏她两片贝肉,指甲刮洞口,然后伸进去刮穴肉,本就粗暴扩张摩擦过的地方经不起刺激,疼得缩起来。
景夏把铐链扯得响,“不要弄了,好疼……”
傅泊素开锁,提景夏扔浴缸。花洒对准花穴,开关拨最强打开,强劲冰凉的水流射出,冲击脆弱的花蕊,刺灌进穴,狠狠冲刷内壁。
景夏呻吟一声,扑腾欲起,傅泊素跨进来压她身子,掰开她腿冲洗。水流乱喷,他衬衣西裤湿透,水顺着脸庞往下淌。
傅泊素的样子让景夏害怕,“你要干什么?”
“你该叫我什么?”
景夏触到他的眼睛,像望见深浓无底的洞。几根手指一起插进她下体,她战栗了起来。
傅泊素掏洗内部,像要把什么洗出来,“叫我什么?”
景夏随他动作抽搐,艰难回:“主……人……”两个稀松平常的字,合一起放嘴里便念不通畅,口齿打架。
傅泊素啮咬她耳朵,咬得很疼,“夏夏是谁的?”
“是主人的。”
“什么?”
“……夏夏是主人的。”
傅泊素手指伸进景夏微张的唇,撬开牙齿,探入搅弄,“喜欢危崇肏你吗?”
景夏立即摇头。
“那你喜欢什么?”
景夏挑了个不出错的答案,压软声音:“喜欢……主人的手。”
傅泊素性功能被她弄没后,脾气变得极难把握,但大体吃软不吃硬,软一次不够就多软几次。景夏被折磨得没了傲气,只求不死他手下。
傅泊素:“不喜欢主人的肉棒吗?”
景夏顿住。这个问题,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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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坏(h) 讨好与策略(珍珠100加更)
这问题怎么答都绕不过傅泊素的生理问题,偏偏导致问题的大部分原因还在她。
景夏在书房翻到过文件,关于傅泊素身体机能的医学诊断。
器质性损伤,上面大概是那么说的。
能不能治,景夏不知,但傅泊素手里资源一大把,态度上也没放弃,这就说不准了。
景夏私心他一辈子别好,甚至后悔没砸脑袋,不砸死砸成脑残,关她进监狱,也比现在这样作茧自缚强。
傅泊素越来越喜怒不定,跟失去做男人的资格肯定有关,没几个太监能正常的,何况他本来就不正常,更不是个好人。
他这么问,就是想找个由头折磨她。
只是他问的时候不难受吗,毕竟他的肉棒已经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棒了。
傅泊素一直盯着她。
水流转热,细雾在浴室漂浮,水声哗哗响。
景夏脑子里涌出破罐破摔的底气,松开浴缸,去勾傅泊素脖子,离的很近,近到呼吸交融。“夏夏知道错了”,她亲他的下巴,嘴角,舌尖沿唇缝滑动,探进去轻舔,唇齿交缠地嗫喏:“原谅夏夏好不好,你不是主人,你是傅叔叔,很久之前我就爱上叔叔了,但我害怕,只想逃避。”
景夏眼皮眨了好几下,声音也该死地僵硬。
傅泊素低眸看着她的脸,眼神很深,唇形都不动一下,“哦?”
他几根手指还插在景夏穴里,停了粗暴的掏洗,入得很深,在肉壁上轻轻抚摸。
景夏的手探进他头发,乳尖贴上他湿透的前襟,“夏夏做了不可挽回的事,甘愿接受惩罚。可夏夏最怕痛了,叔叔让夏夏这里好痛。”她把傅泊素的手拿到心口,“求叔叔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了,让我爱你好不好。”
傅泊素手指摩擦她心口皮肤,一下重于一下,将皮擦红。
景夏凑近吻他的唇,用尽所学,舔舐他的舌尖,吸吮唇角和唇瓣,气音重复:“夏夏爱你,想一辈子和叔叔在一起……”
话语太假,逻辑不通,傅泊素信就出鬼了。
可谎言说多,就成了真的,第一次不信,第一百次,也会入他的心……当然,他要先有心,景夏没选择,只能赌他有。
她摸他的喉结,解扣滑进去按他胸膛,腹肌,轻声说:“夏夏想要叔叔的舌头,用舌头把别人的味道洗掉,好不好……”
傅泊素重重握了下景夏的乳房,景夏闷哼。
他问:“跟谁学的?”
景夏把柔软掌心贴他手背上,鼻尖蹭他脖子,“没有学,夏夏做梦都想和叔叔亲昵,但是没这个胆子。”
傅泊素的手摸到她后脖子,只要轻轻一收,就能结束她的小命,“现在怎么敢了?”
“夏夏害怕,叔叔让别人肏我,是不是不想要夏夏了。现在不说,怕以后没机会说了。”
傅泊素冷冷一笑:“我怎么舍得不要你,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我手心里。”
景夏面容一僵,笑了笑:“……夏夏愿意死叔叔手里。”
傅泊素掐她后颈上提,到他高度,再咬她嘴唇,热气喷在她脸和脖子上。
他在渴望,如同每一次景夏被他弄得承受不了,握他手呻吟时,他眼睛里的东西一样。景夏以为自己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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