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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扈烟冬
他的呼吸落背上,嘴唇灼热。她很快湿了,轻轻呻吟。
“不要出声!”一巴掌落她屁股上,扇出红色印子。
女孩闭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了。
撕避孕套声响传来,内裤褪到腿弯。
她开始紧张,第一次听说会比较疼。
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下面,很热很烫,她勾了勾脚趾,吸气做准备。
吸到一半忽然成了尖叫,从喉咙里溢出来。
他直接挺进来了。
女孩疼得缩身体,一只大手捂住她嘴,肉棒更用力往里推,像要劈开她。
她眼泪都出来了,“唔唔”移动身体。
男人压她,掐她臀挺送,她越挣扎,他捂得越紧,下面用的力气就更猛。
“乖,别动。”他低吟,声音性感,撞得她欲生欲死。
不知过多久,他拔了出来。
女孩以为他射了,回头看,发现他性器硬挺,安全套里没有精液。
“先生……”
危崇没理会,径自整理裤子皮带,安全套扔地上。
女孩看到,他腰上别了把银色的枪。
“我帮您舔出来吧?”
危崇把裙子扔她身上,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笑笑。”
“笑笑,这是你的报酬,在这睡一晚回去吧。”
一沓钱扔过来,是她价格的十倍。
“已经有人付过了。”
危崇往外走,“这是额外的。”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您提出来,我改。”
危崇摇头,“不是你的问题。”
笑笑爬起来追过去,“您等等。”她从包里翻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卡片递过去。
“这上面有我的电话,您如果想了,可以联系我,无论什么时候。”
危崇接过,是一张名片。他表情很淡地点了下头,随手放进口袋,关门走了。
笑笑在门边站了会儿,去茶几拿纸巾擦腿间的血。
眼睛不经意看到沙发上落了个钱夹,她打开,在隔层发现张照片。是一个女孩,站草地上,裙子上似有什么东西,正低头捻。照片从侧面拍,画面有些模糊。
笑笑觉得女孩眼熟,细细一琢磨,自己的侧脸和身形,和对方竟有五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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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坏(h) 杀戮与鲜血
景夏近段时间表现良好,由此得到外出透气的机会。
车窗打开,人群行为各异,高楼反射阳光,连汽车尾气的味道,都变得迷人。
景夏头靠窗沿,手腕伸出,脸颊脖子承接太阳光倾洒,白得能看见血管。
傅泊素慵懒靠坐,伸指描摹她薄透皮肤,触手温嫩,他不喜一臂距离,把她扯回。
景夏闻他身上气味,感觉自由从手心抽离,牢笼罩回头顶。
“叔叔,夏夏好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她仰头,眼目弯弯,“太喜欢了。”
脑袋凑进傅泊素肩窝,亲昵摩擦,黑发落肩上。
她的语气神态,越来越真实可信。傅泊素抚她耳廓,“是吗。”
他解她衣领,舔吸上半侧白乳,吸出刺疼,景夏蹙眉,手却伸进他头发,引他更深入;嘴中轻唤,说爱他。
但她很快就不“爱”他了。
景夏随傅泊素走进一栋小楼,装潢别致复古,旋梯咚响,门廊尽头房间,已坐几人,为首的站起,面相憨胖,眼神精明。
他后边人都穿正装,却像不是自己衣服,扫眼看去很别扭。
景夏本以为傅泊素来和人谈事,没想到事谈一半,那为首的跪傅泊素鞋边,“咚咚”磕头,嘴里说着真不知谁做的,他是无辜的。
一把黑枪落地,扔那人耳朵边。
傅泊素眼看杯,转杯沿,“别让我等。”
那人冒汗发抖,手摸枪,哆哆嗦嗦举太阳穴。他带来的人都捏着拳,却一声都不敢出。
屋内寂静无声,阳光穿窗柩,照亮空中尘埃。
景夏盯着那人食指,呼吸慢了。她在社会阳光面长大,没见过枪,更没见人拿枪比脑袋,不用想也知下一刻极为血腥。她的心提起来。
一呼一吸未满,那人眼中狠戾乍现,枪口调转,直指傅泊素眉心。他身后几人同时拔枪。
上膛声中,响起一声叹笑,漫不经心。
傅泊素扔出茶杯,另一手手腕挥抬。
“砰——”
子弹穿破骨瓷茶杯,射穿地上人手掌,鲜血飞溅。
那人大叫,手枪落地。
他的帮手举枪欲射,被傅家人抢先制服。枪管套消音,发出清脆“笃笃”声,几人连连倒下,地毯很快被血水沁红。
景夏脸上胸前湿热,抬手一摸,是泛着腥味的血。她指尖微抖,看着那些死人脸,胃里作呕。
傅泊素不知从哪接过把匕首,走到地上人旁边。
那人眼露惊恐,捉着手掌叫唤,“傅老板,我真不知啊,您饶了我吧,我手下货全给你——”
“你”字还没说完,匕首就猛地钉入他耳朵,插在铺着厚地毯的木地板上,漆色手柄嗡嗡抖动,可见使匕的人手劲有多大。
胖子发出惨烈嚎叫,腿哆嗦失禁,身下湿了一大滩。
景夏身子跟着一颤,脸色极难看。
傅泊素单膝蹲地,回头看她,对危崇说:“带她出去。”
景夏胃里翻搅,脚底虚浮,危崇提她手臂出门。
身后门带上,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传来,景夏忍不住了,挣开危崇往楼下跑,见洗手间标志后推门,趴盥洗台狂呕。




辱坏(h) 勾引与套弄(珍珠200加更)
清水顺嘴唇下巴滴落,脸孔苍白。景夏问:“有纸吗?”
危崇进出隔间,把几张纸递她。
景夏平息呼吸,对镜擦脸,发现危崇站不远处,黑眸看着她。
“你们平时……都干这些?”
危崇:“偶尔。”
景夏眼皮低了一下,又抬起,“危崇,我害怕。”
危崇嘴抿着,景夏见他手指动了一下。
她把门合上,站回镜前,对镜子里的人说:“你过来一下。”
危崇不动,她就一直等,最后他动了,离她半臂远停下。
景夏转身,手撑鎏金台面一踮,坐上去。她伸手抓危崇衣襟,他任她抓,眼看着她,身体纹丝不动。
景夏探身搂他脖颈,膝盖夹他的腰,“抱我。”
她察觉他肌肉收紧,把屁股往前挪了点,唇挨他耳朵,“我被吓到了,想要你抱。”
他身上热度阵阵,肌肉紧实有力,景夏捉他的手放自己腰上,唇去找他的。
触感柔软灼热,呼吸沉缓,她的舌轻易钻进去,舔他的味道。
危崇手臂回抽。楼上忽然传来惨叫,枪声一响,景夏轻颤,呢喃:“危崇,抱我……”
危崇呼吸一促,没推开她。
景夏勾他舌尖,像小猫吸奶一样啜吸,摸他硬瘦分明的下颚线,小脚摩擦他大腿。
她今天喷了香水,栀香混柑橘,清甜诱人,一阵阵往他鼻子里钻。小手把衣摆扯出,钻进去抚摸侧腰和肌肉线条。
危崇脸孔冷硬,忍着不回应,可肌肉贲起,青筋一跳一跳。
景夏勾腿夹紧他腰,吊他身上,私处隔布料与他相贴。
她贴着他唇低语:“你硌疼我了。”
危崇一直无声看她,任她施为,虽不动如山,但身体反应诚实激烈,阴茎硬胀如石,仿佛能回忆起在她体内的感觉。
她的声音,像一只小手,彻底挠断他绷紧的神经。
他终于发狠,把她按上镜面,健硕身体挤进她腿间,狠狠碾压顶弄。
景夏轻吟,隔着衣服抓他肩膀,他红了眼,低头吮她的唇,吸出声响,舔得强猛,像在汲取琼浆。
景夏挣扎,推他脑袋,“不要用力了……”
她唇上都是他的水迹,微微红肿,“会肿的。”
危崇:“怕什么?”
“他会发现的。”
危崇压着她,单手弹开皮带,粗硕肉棒跳出来,“怕你就不该再三勾我。”
肉棒顶撞她内裤和穴肉。
景夏急喘,抬腿蹬他的腰,“明明只这一次,我只想让你抱我的。”
危崇嗤笑,啃她耳下薄皮,声音低哑:“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我要肏你。”
景夏:“你可以和他作对吗?”
危崇盯她,“嗯。”
“我和你做爱,你放我走,好不好?”
危崇摇头,景夏皱眉。
危崇:“我想肏你,找机会肏就是,何必与他为敌。”
景夏瞪眼,一脚蹬他小腹上,“渣男!”
她推他想走,又被按上镜子,他握她穿平底系带鞋的脚,“别弄疼自己。”
景夏气恼,一番努力作废,懒得与他周旋,“放开。”
危崇肉棒抵她大腿,手指勾她内裤,摸到一片软滑,“你做得太过了,景夏。”
他轻易压制她身子,捉她的手,握上硬挺的肉棒,强行套弄,“现在,我有点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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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坏(h) 碰了我的人,你说怎么办
白嫩小手里,紫红饱胀的龟头进进出出,铃口吐出精前液,弄到景夏手上,男性味道浓郁。
景夏脸羞红,骂危崇混蛋。他鼻息深重,吻她的唇和眼皮,“没错,我是混蛋。”
她的手无法包握,只能握住一部分,被迫快速套弄粗硬的棒身。
危崇强行把她内裤脱到腿根,抓她腿提起,眼神火热,盯看她的嫩穴。
景夏合不拢腿,动弹不得,恼怒:“别弄了。”
危崇伸拇指揉按贝肉,然后把唇含上去,粗滑舌面舔吸,立即感觉诱人味道盈满齿间鼻端,他头皮发麻,龟头暴胀,握着软嫩小手动得更快,狠狠刮棱敏感的冠状沟和铃口。
景夏被舔得难受,手指酸疼,“危崇,不要了,危崇……”
危崇身体压上她,呼吸喷她嫩生的颈子上,“想被干?”
景夏立马闭嘴。
他舔揉景夏身体,探舌深吻,景夏忽地一咬牙关,下了死力气,差点咬下一块肉来。
危崇闷哼,景夏趁机推他,一跃而下窜去门边,轻哼:“自己硬起来,自己解决。”
门打开又合上,危崇好一会儿没动,脸色极为深暗。
处理完手上的人,傅家人汇报了件大事——景夏不见了。
找遍整栋楼,了无踪迹。
一层有人把守,不会让她走;二楼某房间窗外,架了机箱和管道,她最可能从这跑的。
傅泊素遣人去找,自己不慌不忙立窗口,双肘支窗台,俯看楼下街景,“洗手间,半刻钟。”
“走哪步了?”
他看危崇,手指磕烟,风把烟蒂吹散,烟雾缭绕。
“进去了吗?”
危崇不说话。
傅泊素咬烟,“香吧?闻着都叫人硬。”
风吹过脸,危崇闻到身上一丝残余的味道,她的味道。
危崇:“我不会动她。”
“她说要,你忍得住?”
危崇看傅泊素,眼底写着肯定。
傅泊素笑,晦暗不明,“我信你,不会为一个女人,枉顾几十条命。”
他直身,烟头在危崇肩上碾熄,烫穿衣料,“但账,还是要算。”
危崇没动,肩背笔直。
傅泊素扔烟,手插回兜,回转看景,“碰了我的人,人还丢了,你说怎么办?”
危崇知道,这笔账里,包括了他肏景夏那份。如果他只执行指令,没动旁的心思,傅泊素不会要太多。可他动了,傅泊素便不会饶他。今天这机会,就是傅泊素造的。
危崇躲不掉,也不会躲。他眉都没动一下,说:“两根手指,够么。”
碰她两次,自断两指。
傅泊素眼神很淡,“去吧。”
小宾馆不用登记,景夏躲了几天,没人找来。
食物耗尽,她换鞋去买,开门抬头,一下撞见对面熟悉的身影。
傅泊素靠白墙抽烟,脚边烟头一地,环境残旧,他衣着熨帖。
他唇微微一动,“出来了?”
景夏脸上血色尽失,握门的手轻抖,下意识推门。
男人丢烟抬脚踢门,景夏差点被门板拍墙上。
他走进来,“我一直在想,怎么处置你,你才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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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加更啦,明天加!




辱坏(h) 枪管与蜜
这几天,景夏一直做梦。
梦里枪响,人接连倒地,额头、肚子汩汩冒血,冷成死物。
鲜活生命,几十年匆匆画影,竟如此潦草收尾。
景夏只见一次,心脏便一直揪紧;扣扳机的人,要多冷漠,才能草率抬枪,轻松收回。
早知傅泊素不是普通商人,可她不知,原来他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和可怕,他杀人的表情,和切割牛扒时毫无区别。
景夏太阳穴抵了把枪,大手箍住她脖颈,箍得极紧。
“夏夏真的,学不会听话吗?”傅泊素把她压墙上,俯首睥视,鼻端相对。
景夏憋红脸,发不出声,手指抠他手,抠出血。
“我该拿你怎么办。”
枪口慢慢下滑,挑开她衣服,插进胸罩,刺探乳尖。
枪头硬糙,冰凉,冒出火药味,似乎下一秒就会吐出子弹,射穿她身体。
“唔、呃——”
景夏窒息,扭动身子,衣服与傅泊素外套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傅泊素望着她绝望落泪的小脸,呼吸渐渐深了,单腿顶开她大腿,握枪的手解她裤扣。
景夏直觉不对,挣得更厉害。
傅泊素将她制住,手插进她裤子里,连同内裤一起扒下,深色裤子搅着蕾丝内裤,卡在白臀正下房,两块屁股被挤得丰满挺翘。
大手覆上去粗暴揉捏,像要把它挤爆。
傅泊素问:“想被肏吗?”
景夏瞪着他摇头,下一秒,穴口突被巨物破开,一个粗硬不规则的长物,猛烈捅入她的花穴。
“唔!——”
景夏眼眶猛睁,痛得泪水狂涌,肢体收缩颤抖。
枪管铁硬,边缘有锐角,划破娇嫩的内壁,往更深处刺挤。血水顺穴肉往外溢,顺花瓣滴下,很快在地面汇成一小滩。
更令人绝望的,是那一声极轻微的声响——
“咔——”
击锤下扣,手枪上膛,只要轻扣扳机,她就会被洞穿。
疼痛攫取她的神经,一个念头忽然掠过脑海:死了,是不是就不痛了。
她在景仙仙墓前许诺,要好好活着,可如果希望渺茫,她找不到出路,怎么办?
景仙仙死,小姨一家移民澳洲,景夏无亲无故,无枝可依;她羽翼未丰,傅泊素便毁了去路,让她永远别想长出翅膀。
这几天,景夏一直在想办法。她深知报警没用,所有实名制交通都不能碰,就连监控都是傅家人的眼睛。
这世上她能找的,只剩肖擎。
可肖擎电话打不通,她发了信息,无人回。她不禁怀疑,肖擎是不是也出事了。
“叮——叮——叮——”
景夏满眼泪,余光偏转,看向床角。那有一部手机,屏幕亮起,铃声持续响。
前几天,景夏把钻石手链给了宾馆老板,托他买手机和电话卡。她只用手机联系过肖擎,现在听见铃声,心里担忧大于期待。
她见识了傅泊素的残酷手段,不愿肖擎被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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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点前还有一更。




辱坏(h) 绝望与自毁(珍珠300加更)
傅泊素看到景夏眼神,说:“夏夏找的人,终于联系你了?”
他放开她,枪管拔出,景夏身子剧烈一抖,捂颈子瘫跪在地。
傅泊素拿手机,血顺枪管下滴,血点在地板上蜿蜒;他缓步回来,单腿屈膝蹲景夏跟前,按下免提。
那串号码,景夏烂熟于心。
电话接通,没有声音。
景夏满脸鼻涕眼泪,撑地上重重喘气。
傅泊素掐景夏下巴,无声道:说话。
景夏脸绷着,不吭声。
傅泊素枪口往她腿间送,她爬起往床边跑,他慢慢起身,手机里忽然有人说:“谁啊?喂?”
听见声音,景夏动作一僵。
电话里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老公,是谁呀?”
“不知道,发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挂了吧。”
电话挂断,屋内恢复安静,只剩空调嗡嗡运作。
傅泊素走景夏身前,手机扔床上,挑唇:“不是你要找的人?”
景夏不答,撑床跪伏,一额头汗。
肖擎送她走时,跟她约定不相互联系,以免行踪暴露。他说有问题一定找他,他不会换号码。
她可以肯定,输入的每个数字都没错,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傅泊素盯着景夏的脸,说:“他死了,我以为你知道。”
景夏倏然抬头,“你说谁?”
傅泊素:“肖擎。”
景夏呼吸急了,“不可能。”
傅泊素坐床沿擦枪,“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肖擎送景夏走那天,问她:你是不是骗我。
景夏不解。他吻她耳朵,你只想跟我做爱,不喜欢我。
景夏被他弄得痒,直白说:你的脸和身材我都喜欢,其他的,没机会了解。
肖擎冷漠脸推她,景夏抓他手臂不放。
他捏她鼻尖,说她是个骗子,然后收拢她衣领,盖住下面的伤。
他像有很多话想说,却只道:有机会我要把那次的事做完,所以,好好活着,等我来找你。
景夏喉间发紧,视线开始模糊,“……你做的?”
傅泊素没有否认。
景夏眼前浮现那个被匕首钉穿耳朵的人,惨叫和恐惧,让脸孔扭曲变形。
如果那些痛苦,曾出现在肖擎脸上,景夏无法接受。
他是她见过最美好的男孩,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他本该一生顺遂,耀眼夺目,怎能因她被残忍折磨,惨死收场。
景夏齿根发起抖来,喊道:“你是不是有病?”
傅泊素手上动作一顿,低眸看她。
“为什么是他?”她扯住他襟领,泪如泉水般外涌,“你他妈不如直接杀了我!你早该杀我,我死了,妈妈就不会死,肖擎也不会死。”
傅泊素抿唇不说话。
景夏声音更大:“傅泊素,你是个怪物!”
“你要我干什么,我哪里招惹你了?”
“你真的很可怜,就算用尽手段,也没人会爱你,你一辈子都不配获得爱,你身边的人,只会恨你!”
“把关心我的人都害死,我就只属于你了吗?你是不是特别孤独,特别寂寞?必须要我陪着你啊?”
景夏用力扯,整个身体重量都用上,扯得傅泊素低下脖颈。
“你喜欢我什么?你告诉我,我马上砍了给你,你别缠着我了!”
她吼得歇斯底里,傅泊素面无表情看着,眼瞳幽黑。
景夏突然推开他,手伸进枕头下,摸出一把刀,刀头锃亮,闪烁寒芒。
她抬手时,傅泊素立即欺身,他手速极快,可依旧晚了一步。
刀锋骤然划开脸颊,留下一条细长血痕,从颧弓到下颚,深可见骨。
泪水混血水往下淌,景夏咧嘴角,“还喜欢吗?”




辱坏(h) 逃离与自由
傅泊素夺刀扔开,地面叮一声响。
“还有哪儿好,我都不要了。”景夏抬手欲抓,傅泊素握她手腕,力道凶狠。
“够了!”
他拦腰抱景夏,景夏拒不屈服,又踢又咬,一嘴咬他脖子上,打死不松口,咬得鲜血淋漓。
傅泊素一掌劈她后颈,景夏昏了,脑袋软他肩上。
景夏醒来,身在医院,手脚束床柱上。
给她手术的,是顶尖的整容外科医师,嘱咐她用心保养,后期可不见痕。
景夏闻言,了无反应,事实上,谁跟她说话,她都没反应。
她不吃饭,也不睡觉。
只要傅泊素出现,她就立马闭眼,眉心紧揪,四肢用力缩,绑软带的地方被勒得毫无血色,也不停下。
傅泊素说话,碰她,她开始抖,抖得全身被汗水浇透。
“疼,好疼……”她发高烧,翻来覆去只一句,“妈妈,我好疼……”
可她身上的伤基本痊愈,再没添新的,她哪里疼。
景夏被接回家,抱到柔软的床上。
睁眼看到傅泊素,她说:“我乖乖听你的话,你不要害我妈妈……”
泪珠顺她眼角滚下,“……我知道错了,别让他们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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