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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昭皇朝艳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渴望成为大手
李凤吉将西素心娇小的身子揽在怀里,吮了几下嫩嫩的唇瓣,就用舌尖灵活地抵开他的贝齿,舌头伸进他嘴里,4意搅弄,又吮住那小小的香舌,西素心根本不懂得配合,被撬开了牙关之后就情不自禁地仰起小脸,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浑身僵硬着,仿佛被吓着了,小手抓住了李凤吉的衣袖,抖个不停,胸前微微隆起的小乳丘因为紧张而急促起伏不已,李凤吉低笑起来,一手蛮横地抓住他的小屁股,慢慢揉捏起来。
西素心顿时“呜”的一声,过度的紧张和惊惧让他几乎挣扎起来,李凤吉却并不跟他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去解他的衣带,露出素色的肚兜,李凤吉毫不客气地隔着薄薄的肚兜抓住一只尚未成熟的青涩小奶子,轻轻揉搓起来。
西素心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一条在水上漂浮的小舟,载沉载浮,只模模糊糊地记着自己不可以出声,他两条胳膊攀着正欺负他的那个人的脖子,浑身软绵绵的,对方弄得他胸脯有些疼,但又有些十分奇怪的感觉,忍不住哆哆嗦嗦地想哭,根本压制不住那股几乎要让自己晕过去的战栗,仿佛沉浸其中了,那人却舔着他的耳廓低声安慰,他依稀听见对方低沉的笑声,声音好奇怪,像是小毛刷子似的,叫人浑身发痒发麻,小腹热乎乎的,脑子也热,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李凤吉眯眼打量着怀里已经晕晕乎乎的小美人,这会儿西素心的身子已经软了下来,眼睛似睁非睁,眼瞳湿润懵懂,波光潋滟,眼尾却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整个人看上去如同玉娃娃一般,李凤吉偏着头,将嘴唇贴上他纤细的脖颈,鼻间顿时满是处子淡雅的体香,李凤吉的手隔着肚兜在他滑嫩如同乳酪一般的小奶包上不停地搓揉爱抚,引得西素心阵阵轻颤,他用细弱的鼻音软软哼喘着,身子无力地瘫软着,靠在李凤吉怀里,任由李凤吉4意把玩他芳香青涩的身子。
这样隔靴搔痒一般的揉捏很快就无法满足李凤吉,李凤吉不禁扯开了西素心的肚兜带子,想要摸得更多,随着肚兜被解开,两只又软又嫩又白的娇乳颤巍巍地呈现在李凤吉眼前,上面淡淡粉红的乳晕和小得让人怜惜的嫩嫩奶尖儿让人忍不住垂涎叁尺,恨不得大口嚼弄吮咂一番才好,李凤吉再无迟疑,低头一口含住西素心的小奶子,用牙齿叼住娇嫩的肉尖尖,细细地研磨起来。
怀里的小身子先是一僵,随即剧烈颤抖,李凤吉炙热的舌头舔弄着粉红的乳晕,火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西素心的小奶子上,西素心肌肤白皙细腻,摸在手里、含在嘴里都是滑嫩无比,李凤吉一手揽住他几乎瘫软的娇躯,另一手向下探去,修长灵活的手指扯开裤带,探进裤子里,摸向胯间,准确无误地捉住了一根小巧的半硬肉棍,粉粉嫩嫩的手感让李凤吉有些舍不得松开。
这时怀里的小家伙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红云上颊,终于又羞又怕地低低哭出了声,声音极为压抑,模糊不清,大概是怕被人听见。
李凤吉虽然风流爱美色,却也不是那种色中饿鬼,西素心还是个孩子,这会儿被吓哭了,李凤吉自然不能继续欺负他,就松开他被吮得发红的小奶子,像是安抚受惊小动物似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和脊背,细细亲吻他颤抖的睫毛,又在那白皙的脖颈上吻了吻,低声哄道:“乖心儿,别怕,凤吉哥哥不欺负心儿了。”
西素心抽抽噎噎的,黑亮的杏眼里含着泪水,秀致青涩的小脸上泛着淡淡媚红,李凤吉将他抱到床上,给他整理衣裳,用帕子给他擦了泪,西素心缩在床上,低头不肯看李凤吉,耳朵红红的,李凤吉笑了笑,将他揽在怀里问道:“刚才害怕了?”
“凤吉哥哥……欺负人……”西素心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两只手绞在一起,十分委屈的模样,李凤吉忍不住笑了,修长的手指勾住他的小下巴,强势地压了下去,逮住他的唇瓣又是一番厮磨,待到唇齿分离后,西素心已经轻喘细细,面色通红,李凤吉慢条斯理地说道:“这算什么欺负?以后你才知道什么是真的欺负……罢了,心儿还小,日后才明白这其中好处呢。”
从承恩公府离开,回到皇子所,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白芷伺候李凤吉用了晚饭,饭后又捧了一碗热热的甜汤服侍李凤吉喝了,在香炉里熏了百合香,空气里暗香浮动,等这些都安排妥当了,白芷就坐在窗边的沉香榻上做针线,为李凤吉绣荷包。
李凤吉拿了一卷书,半歪在床上闲闲看着,不知过了多久,觉得口渴,正要叫白芷倒茶,却见他在灯下披着沉香色锦罗衫子,下穿鱼肚白的百褶裤,微露一双绣福藤的尖头翘履,乌发上插着排草梳,一张脸蛋儿白里透红,润泽如玉,越发显得眉目如画,虽然不是绝色,却也才貌出众,蕙质兰心,灯下看着,只觉得美人如玉,自有动人之处。
李凤吉放下书,趿了鞋走过去,弯腰看白芷手里的荷包,笑道:“别做了,白天做些针线就罢了,晚上当心损伤眼睛。”
白芷抬起一张宜喜宜嗔的雪白脸蛋儿,神凝秋水,目泛春波,明媚温柔的笑意盈满了眉梢眼角,说道:“不过是动上几针罢了,王爷继续看书吧,我再绣一会儿就好。”
他声音软绵入骨,声音不是那种装模作样的娇软,倒透着几分清甜,十分悦耳,眼底盛着流转的柔柔情意以及盈盈笑意,简直能够溺死人,李凤吉抓过他手里未完成的荷包与针线,随手丢在一旁,一把抄起他轻盈的身子,在他小小的惊呼声中走向大床,笑道:“如此良辰美景,做什么针线?咱们先快活了再说。”
李凤吉将怀里的美人放到床上,在李凤吉的催促下,白芷推拒不得,只得含羞解了衣裳,露出白生生香喷喷的身子,衬着杏色牡丹的锦褥,十分诱人,李凤吉不由得目光灼灼看着,伸手在他丰盈雪白的乳峰上故意轻摸慢揉,4意轻薄起来,一边在他腮上唇上轻啄,笑道:“好一身妙不可言的冰肌玉骨,只怕这世上没有男人能舍得放手。”
“王爷别说这种话欺负人……”白芷身子靠在李凤吉怀里,羞不可抑地小声说道,身上隐隐传来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带着几分让人想要深入探索每一寸肌肤的甜香,李凤吉摸着那滑腻的肌肤,只觉得有些心旌摇荡,顺手取下白芷发间的簪子,摘去几件装饰,顿时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披散而下,更增佳人的柔美,李凤吉托起他的脸蛋儿,扯起嘴角一笑,将他往怀里一摁,就亲了上去。





大昭皇朝艳史 17、美人如玉
白芷轻轻吸了口气,像是有点羞涩,又像是有点紧张,但到底还是微微咬住了下唇,闭上了眼睛,李凤吉见状,玩味地弯了弯嘴角,就去亲吻他的唇,舌头顶开他洁白的贝齿,探进口腔。
白芷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李凤吉接吻,但无论是动作还是姿态,都显得有些无力招架,只能单方面地承受,他的身子有些僵硬,不过随着被李凤吉抱在怀里攫取香唇,吮吸口中的津液,他渐渐也就浑身放软,偶尔会从鼻腔和唇齿间溢出模糊的喘息声。
白芷头晕目眩地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人没有任何抵抗之力,他的舌头在少年嘴里,被吸吮,被纠缠,少年4意地品尝着他的味道,使得他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羞人呻吟,他的鼻息和呼吸间全都是这个人的气息,在赤裸身体上游走揉搓的两只火热手掌全都是这个人施加的力道,一切的一切都真实得叫他浑身战栗,从身子到思维,统统溃不成军,他迷迷糊糊地想着,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天生淫荡么,只要被这个人碰触,就仿佛丢了魂儿,隐隐渴望着被这个人深深爱抚,被亲吻,被抚摸,甚至……被占有。
昏昏沉沉之间,白芷感觉到少年的手指恶意地轻轻揪扯他腹下细柔的阴毛,虽然并不算疼,但他还是打了个激灵,挣扎着央求:“王爷……不要破了白芷的身……呜……求你……”
“放心,都说了会等到母后答应让本王把你收房,再要了你,本王说到做到,不会叫你没名没分就从侍子变成侍人,让人笑话。”
李凤吉笑道,俯身含住白芷胸前粉嫩的红樱,用舌头灵活地4意舔弄,手指插进紧闭的阴唇肉瓣,对准濡湿火热的屄口轻轻摩擦,白芷顿时呻吟着挺起胸脯,胯间夹紧,一股温热的淫汁从颤抖的花穴缓缓流了出来,屄口也随之惊惶地快速收缩,一张一合如同活鱼的嘴巴,他羞红了脸,急促地喘息:“别……王爷……不要……不要插进去……”
“别怕,不会弄破你的处子膜,以前不也都没有弄破么?放松,让本王磨一磨你的屄。”
李凤吉懒洋洋笑着安慰他,直起身脱去衣物,将阴茎顶在了他的雌穴上,缓缓摩擦起来。
“呜……王爷……”
少年的龟头又硬又热,仅仅是在花穴上碾磨了几下,敏感的花穴就迅速濡湿了一片,白芷颤抖着,只觉得一股隐隐的瘙痒空虚之感从心底升起,花穴无论里面还是外面,都一片湿腻,少年的阴茎虽然没有插进穴里,但是却不停的在他牝户上磨来蹭去,龟头揉弄着湿软的花唇,让他几乎快要抑制不住那一声声的娇吟。
一时间白芷美眸失神,细喘微微,滚烫肉棒来回的磨蹭让胯间酥麻难当,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胯间那张饥渴的小嘴儿其实是很想邀请少年长驱直入的,但少年也不知是定力太好还是故意逗弄他,偏偏就是过门不入,只在穴外来回的磨蹭,白芷又羞又怕,既隐隐渴望对方插进来占有自己,又怕清白的身子被玩弄,就此失贞,如此矛盾的心情冲击着他的心房,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被少年压在身下尽情亵玩,一对雪白的嫩乳被舔吃,吸吮,揉搓,敏感的小屄被把玩摩擦,就连玉茎也被搓弄捻玩,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水,胯间也喷出了骚汁。
到后来白芷实在坚持不住,哭着连连哀求,少年才罢了手,白芷哆哆嗦嗦地胡乱穿了衣裳,去外面叫人传了一个侍奴进去伺候,没多久,里面就响起了奴儿呻吟尖叫的声音,久久不曾停歇,听得人面红耳赤。
一早李凤吉刚睁开眼,就看见旁边躺着一具雪白的身子,娇嫩的肌肤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嫣红吮咬痕迹以及青紫的指痕,倒是有一种凌虐之美,李凤吉顺手捞过这具娇躯,翻身压了上去,肏干起来。
等到李凤吉在这侍奴的身子里射了精之后,就叫人把瘫软无力的半昏迷侍奴抬出去,比起女子,李凤吉一向更喜欢哥儿,除了以前因为好奇而尝试过一两个女子的滋味之外,再往后李凤吉床上要的都是哥儿,对女子的身子李凤吉谈不上不喜,但也谈不上多么喜欢,反正无论是哥儿还是女子都可以传宗接代,既然如此,李凤吉当然会选自己更中意的。
王府那边收拾得也差不多了,李凤吉吃过早饭,就和白芷说起搬家的事情,白芷是个十分能干的人,这些俗务交给他是很令人放心的,自然会替李凤吉打理得妥妥当当。
说了一会儿话,李凤吉就去凤坤宫看望皇后,适逢皇后刚把来请安的嫔妃们打发走,正由李灵殊陪着说些家常话,见李凤吉来了,皇后就笑道:“本宫已经让人收拾出一些你出宫开府用得上的东西,待会儿就打发人给你送去。”
李灵殊这会儿已经由皇帝下旨,从容嫔宫中挪出来,交给皇后抚养,玉碟上的名字也记在了皇后名下,成为了嫡皇侍子,他坐在皇后下首,穿着一袭缕金云纹的衣裳,见到李凤吉,脸上的表情变得灿然,他眼波粼粼,仿佛含着春水,不知怎的,李凤吉忽然就发现他仿佛长大了许多,这并不是说他的外表有多大的变化,而是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有点小迷糊的懵懂孩子了。
李凤吉掸了掸深青色曲水纹的衣袖,笑吟吟地说道:“就知道母后是最疼儿子的,今儿就有一件事跟母后说,儿子身边伺候的白芷年纪已经不小了,就想着把他收了房,他是母后当初赐给儿子的,总不能位份太低,儿子就想着给他一个选侍的身份,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庶君庶妃之下便是选侍,以白芷的出身,这个位份不高不低正好,皇后听了,微微颔首,说道:“也罢了,既然你喜欢,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李灵殊原本拿起一块芙蓉糕正要吃,听了这话就望过来,他眉眼生得秀丽,清亮如泉水一般的嗓音听起来十分舒服,有些期待地问道:“四哥就要住到宫外了,以后我能常去四哥府上玩吗?”
李凤吉笑着说道:“当然了,只要母后同意,小九随时可以去。”
李灵殊听了,就眼巴巴地望向皇后,看得皇后忍不住笑了,叹道:“罢了,你爱去就去吧,但不可时常如此,不然叫你父皇知道了,定要说你不像话,哪有皇侍子总往宫外跑的。”
李灵殊笑得眼睛弯弯的,开心地连连点头,这个时候的他又像是从前那个小家伙了,仿佛刚才他长大了的念头只是李凤吉的错觉而已,李凤吉忍不住笑了笑,又对皇后说道:“母后,司徒蔷指给儿子做庶君的事,您就答应了吧,那司徒蔷腰细臀丰,看上去就该是个好生养的,等儿子纳了他进门,说不定隔年母后就能抱上孙子了,岂不是好事?”
李凤吉这段时间为了司徒蔷的事缠了皇后好几次,她的态度已经松动了不少,这会儿听李凤吉又提起,不由得无奈道:“好了,这说的什么浑话?侯府的清白侍子岂是给你这样的爷们儿评头论足的?罢了罢了,本宫被你闹得头疼,你既然非要他不可,就索性给了你,他毕竟也算是你表弟,你可不许欺负了他。”
“您放心,总归是自家人,儿子怎么会薄待了他。”李凤吉得偿所愿,心情自然很好。
几日后,李凤吉从皇子所搬了出去,住进已经收拾好的晋王府,这里占地面积颇大,富丽堂皇之余倒也不是只顾着堆金砌玉,能看出品味不俗,就在这一天,中宫懿旨也传到了汝阳侯府,将司徒蔷指给李凤吉做庶君。




大昭皇朝艳史 18、白芷初夜
汝阳侯府如今也不算什么显赫门第,这一代的汝阳侯资质平平,并没有在朝堂上领什么差事,汝阳侯府已经略显没落之势,这下府里一个庶出的侍子被指给了亲王做庶君,可以算是一件喜事了,府里立刻就忙碌起来,为司徒蔷准备嫁妆,李凤吉隔天登门的时候,汝阳侯满面带笑的亲自迎了出来,李凤吉略坐了坐,就提出要见司徒蔷,按理说,这样其实不大合规矩,但汝阳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立刻就命人带李凤吉去司徒蔷住的院子。
李凤吉进到屋里时,司徒蔷正静静地站在桌边,桌子上摆放着一只美人耸肩瓶,瓶子里插着几支新折的花,空气里隐约浮动着一丝丝幽香,司徒蔷穿了一身杏色顾绣洒线百蝶穿花的衣裳,头上小小的珠冠垂着细长的珠串下来,衬得一张粉白玉嫩的脸蛋儿越发白净,淡妆丽雅,光彩照人,他微垂着眼皮,听见李凤吉走进来的脚步声,便敛衽为礼,神情无悲无喜,轻轻道:“司徒蔷见过王爷。”
李凤吉见他容色端雅,虽然神色淡淡的,却不掩风姿,就上前一扶,笑道:“跟本王还要这么客气做什么?眼看着就要成一家人了,不必这样生分。”
李凤吉这一扶之下,顺势就抓住了他一双嫩滑的手,司徒蔷顿时一惊,想要挣脱却又神色一变,显然是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身份,他已经被指给了李凤吉,又如何能抗拒未来夫君的亲近?
司徒蔷的手十分细嫩柔软,李凤吉握在掌中摩挲着,轻笑道:“大户人家闺中的哥儿多数都是深居简出,蔷儿平时不能经常出门,想必心里很想到外头逛一逛,是不是?本王一会儿与汝阳侯说一声,明日本王带蔷儿出门玩一天,如何?”
司徒蔷微微一怔,讶然抬头望着李凤吉,似乎没有想到李凤吉会这样说,毕竟百姓人家的哥儿和女孩因为小门小户的缘故,难免抛头露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高门大户就不同了,许多人家的侍子和小姐往往养在深闺,难得出门,虽然在成亲之后会多了不少自由,可以常常乘车出门,走亲串友,偶尔逛逛街之类的,但在未出阁时,一般只有在长辈的带领下,才能到外面去,并不能随心所欲,司徒蔷年纪轻轻,又怎么可能不渴望多去外头看看?因此在默然片刻后,他最终还是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果不其然,汝阳侯听到李凤吉说明天要带司徒蔷出门玩耍,毫不犹豫地就一口答应下来,李凤吉没在汝阳侯府多做停留,就回到了晋王府,因为今天晚上,是李凤吉正式纳了白芷的好日子。
白芷的名分是选侍,不可能大操大办,也不会请宾客,只稍稍布置了一处距离李凤吉的住所最近的院子,作为以后他的住处,方便他继续服侍李凤吉的起居,不过李凤吉也不想太委屈了他,这里倒也张灯结彩,布置得富丽堂皇,待到了晚间,李凤吉换了一身喜庆的衣袍进入满眼都是红彤彤的新房,白芷低着头坐在床上,穿着一袭银红大袖衣,下穿银红纱裤,金镶红宝石的小冠束了头发,见李凤吉进来,房里一群丫鬟侍儿都过来给李凤吉们两人磕头贺喜。
李凤吉伸手勾起白芷的下巴,灯下只见他神态娇柔,脉脉含羞,别有一番温柔风情,让李凤吉不禁有些心动,把人都打发出去,就挨在他身边坐了,笑道:“到如今你才真正是本王的人了,日后便可长长久久在一处。”
白芷面色泛红,只不说话,李凤吉将他搂在怀里,调笑道:“今晚你可没法再推脱了,来,衣裳都脱了,让本王给你开了苞,你就知道什么是销魂滋味儿了。”
说着,李凤吉便动手剥他衣裳,白芷连忙挣扎着躲避,红着脸说道:“王爷先等一等……”
李凤吉挑了挑眉,暂时罢手,就见白芷从枕头下面取出一幅白绢,展开了也不过只有两叁条帕子合起来的大小,被他仔细铺在床正中,李凤吉顿时了然,这是验身用的喜帕,用来承接处子初夜破身流出来的落红。
李凤吉不由得笑了起来,将白芷拽进怀里,一番4意亲嘴摸奶,弄得白芷气喘吁吁,身子都发软了,任凭李凤吉给他卸了头饰,扯了衣裳,剥去裤子,露出雪白的胴体,仰躺在大红色的鸳鸯戏水锦褥上,红白相映,十分动人,李凤吉一把托起他胯间的粉嫩玉茎,见这根精致的小东西已经硬了起来,茎口湿润,就不怀好意地笑道:“啧,芷儿原来这么迫不及待啊,瞧瞧,都往外冒水儿了呢。”
灯光下,李凤吉手上的玉茎随着李凤吉这番话说出来,顿时又硬了几分,直撅撅地在李凤吉手心里轻颤不已,哥儿的小鸡巴跟男子有些不同,不但两只睾丸很小,而且茎体也细小粉嫩许多,白芷都已经十九岁了,身体完全成熟,但下体乍看上去却像是刚发育的男孩,李凤吉手里的这根处子玉茎就是看上去十分小巧玲珑,可爱无比的样子。
白芷羞得不可自抑,咬住嘴唇将脸偏到一旁,雪白的小腹紧张地绷了起来,李凤吉忍不住哈哈一笑,拇指轻轻磨蹭着玉茎粉嫩的表皮,问道:“穴里用药了没有?”
无论是哥儿还是女孩子,初夜破身都免不了遭罪,疼痛是必然的,所以一些大户人家的哥儿和小姐在初夜时往往会提前用上好的药物涂抹私处,可以缓解疼痛,以便不至于因为破瓜的痛苦而让夫君扫兴,白芷是选侍,位份不算高,服侍李凤吉是他的本分,若是为了怕李凤吉肏得不尽兴,在穴里抹药也很正常,所以李凤吉才有这么一问。
“是……我、我用了两丸逍遥丹,放进下面两个穴里了……”白芷脸上红得发热,几乎不敢看李凤吉,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窘得皮肤都泛红了。
“两个穴都塞了逍遥丹?”李凤吉挑了挑眉,逍遥丹是一种富贵人家常见的闺房秘药,遇湿热即化,可以有效缓解开苞的痛楚,又不至于影响男人享用肉穴的感受,很受高门大户的欢迎,不过白芷把女穴和肛穴都塞了逍遥丹,这让李凤吉倒是有点啼笑皆非,李凤吉俯身亲了亲他的樱唇,道:“傻子,本王今晚开了你前面的苞就行了,后面的先留着,不然一晚上两个穴都被开了苞,你怕是受不住的,明儿只怕起不来床,本王不是那样急色的人。”
“王、王爷……”白芷一双美眸痴痴看着李凤吉,眼中大有情意,李凤吉微微一笑,在他唇上又轻啄了一下,说道:“既然打算今晚两个穴都用来服侍本王,想必下面已经插了东西准备着了,是不是?来,本王先给你取出来,咱们再好好亲热。”
白芷羞不可抑,低低嗯了一声,就任凭李凤吉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趴在床上,李凤吉欣赏了一下他两团雪白的臀瓣,饱满如水蜜桃一般,风情撩人,李凤吉一手一瓣抓住,轻轻揉捏了两下。
“嗯……”白芷含羞轻颤,不敢出声,一副羞煞了的模样,他的臀十分丰圆肥润,新嫩如羊脂一般,看起来倒是肥美可口,只不过毕竟是未开苞的处子,尚显生涩,一只雪臀看上去虽然美妙,却还少了一丝淫旎风情。
李凤吉像掰开馒头一样左右掰开了雪臀,露出内部,中央的菊口褶皱细密粉嫩,屁眼儿却夹着一条大红色的流苏穗子,垂在臀沟间,李凤吉不由笑了,伸手捏住了流苏穗子,稍微用力往外慢慢扯拽。
“嗯啊……”
白芷顿时轻呼一声,脊背都绷紧了,一只雪臀却不由自主地抬高,一截晶莹剔透的青玉随即从小小的屁眼儿里露出来,约莫有成年男子的大拇指粗细,随着李凤吉不断往外拽,粉红色的肛口紧紧含住被雕成男子阳具形状的青玉柱,白芷压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清晰,终于只听“啵”的一声暧昧轻响,伴随着白芷的软软闷哼,一根长约半尺、被雕刻得惟妙惟肖的玉制阳具就被李凤吉拽着流苏穗子从他的穴里拔了出来,柱身水淋淋的,有些黏腻,显然肠穴是提前被润滑过的,方便被人享用。




大昭皇朝艳史 19、云雨旖旎
“呵呵,倒是一只好臀。”
李凤吉拍了拍白芷的屁股,臀肉的弹性颇佳,饱满丰实,确实是一副宜生养的样子,李凤吉稍稍调戏一番也就罢了手,将趴在床上的白芷抱起,白芷整个人已经软绵绵的,满面绯红,胯间芳草萋萋,一根玉柱硬挺地竖起,粉红的龟头滴出了晶莹的春露,李凤吉知道他身子敏感,是受不住逗弄的,这么一想,不免更怜香惜玉一些,也不打算太刺激他,那些床笫间的玩法、诸般手段,今夜就暂且不用了,还是浅尝辄止就好,毕竟这是他的初夜,哥儿一生最重要的时候,今晚他是新人,李凤吉觉得自己本该温柔体贴几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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