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情人(禁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满溪
家里的酒店公寓式大楼已经能入住了,让她随便选随便住,就像住酒店一样,只不过酒店只向沉霖和她营业。
净初大开眼界。
*
净初原本住在一栋山腰别墅。
从被沉霖接回来开始,她就一直住在那里。
但是她很不喜欢那里,那里空旷又冷清,像个豪华监狱。
所以,她在去年年末的时候,委婉地和沉霖提了自己的想法。
沉霖平时对她算是有求必应,便遵从她的想法,派人将她的东西全部搬了过来。
她挑了第六层的一间房,到现在就一直住在那儿。
她不知道沉霖有没有来住过,两人一般也碰不到。
但是局面在几个月前有了变化。
某个深夜,沉霖带了个女人回来过夜,晚上大概是喝醉了,胡乱摁了个楼层,摸到了这间屋里来。
两人在门板后吻得热火朝天,那女人依偎在他怀里,酥胸半露,双手伸到沉霖裤腰那儿迫不及待地解皮带。
净初半夜习惯性醒来,起床去客厅喝水,开门时正巧就看到这样火辣辣的一幕春宫,她石化在原地。
女人的手已经伸到沉霖顶起的裤裆里去抚摸那根东西了。
因为沉霖在玩她的胸,还没有关键的动作,她扭了扭,气急败坏又骚里骚气地撒起娇:“霖哥,你的好粗、好大的……人家等不及了,好想好想要嘛~你给不给~”
净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火辣辣的脸,目光游移。
沉霖察觉到了她的存在,空气一下子凝结,几秒发怔后,他拨开了大胸尤物的手,提起裤链。
“霖哥快来嘛~”那尤物一心在沉霖身上,没注意到有外人,手里少了东西,还不死心地追着一个劲往他身上蹭。
沉霖变了脸色,扇了那醉醺醺的女人一巴掌。
待她安分了,他才给主卧门口的净初递来一个歉意的眼神,接着便随意扯着那个腻在他身上的女人走了出去。
净初过了小半天才消化那晚遇到的事情,没想到几个月过去了,旧事再次重演。
昨天晚上,是他走错的第二回。
带来的姑娘倒是换了一个。胸比上次那个大,头发要比上次那个长,看起来似乎比上次那个还要骚。
这次净初只花十分钟就接受了。
她想,她吃的用的花的都是来自于沉霖,他可是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不小心走到他自己的房间里来,怎么样都不能算是他的错。
只是,从今晚开始,她要设置一个备忘录闹钟,提醒自己每晚端一杯水去卧室了。
*
“昨天晚上,我很抱歉。”沉霖弯腰,在烟灰缸上掸了掸指尖夹住的烟。
果真是提这个事情,净初不太自在地别开眼。
他神色颇为温和:“今早管家部那边已经安排人及时过去做了清理,将下边十层里我的指纹都删除了。你想换房间的话随时都可以,挑到喜欢的直接住过去,重新设置下密码就行。”
净初想也不想地回:“不了,我就住在这间,挺好的,谢谢爸爸。”
两人又静默了会儿。
“钱还够用吗?”沉霖问。
“够用的。”她好像最不用愁的就是钱,而且钱来得不费吹灰之力,只要沉霖想给,她哪怕不愿意要,也得收着。
这点比世界上许多人都要幸运。
“高考完有打算填哪几所学校?”
“还没想好,”这点净初回答得不太诚恳,“谢谢爸爸关心,到时候成绩下来再说吧。”
“嗯。”沉霖身体前倾,把烟摁灭在烟灰缸中,随后慢慢地靠到沙发背上,张开双臂,抬起右手拢了拢眉心,“高考后到处去玩玩,我给你物色个国际导游,假期得出去好好放松放松。”
“我都可以,去哪儿都行。”净初对玩没什么太强烈的需求,所以保留意见。
她见沉霖一脸倦色,微微笑了笑,体贴道:“倒是爸爸您,每天奔波劳累维持这么大的家业,您才是最辛苦疲倦的人,您要注意身体,多多休息。”
“小初长大了。”
沉霖深深瞧她一眼,露出欣慰的神色,声音也更加低柔:“毕业后想不想到霖初集团来上班?”
“再看吧,”净初轻声说,“如果爸爸需要我的话,我就过来。”
沉霖点了点头,沉吟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
“爸爸,我走了。”净初觉得差不多到时候了,她站起来,迈开步子过去把窗帘拉上,同时转身轻声道:“您到房里去睡会儿吧。”
沉霖看着她,神色又隐入暗光中,净初与他对视了会儿,见他并没有回话,且又点燃一支烟。
他英俊的轮廓在火光中线条分明,净初感叹于他容颜的长驻,竟然依旧没有沾染上半丝中年大叔的油腻。
明星圈里也难有这样的样貌,他不做明星太可惜。
哎,想到哪里去了。
净初摇摇头,把门带上的时候,见沉霖还坐在沙发上,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没有动。
净初最后瞧了眼他伟岸的身影,她心想,难怪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继,对他欲罢不能。
长得好,又多金,的确是该招人迷恋的。
她对此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比较顺其自然。
于是这次父女二人的谈话到这儿便算是正式结束了。
她试着和前几次对话比较了一番,发现这次虽然短暂,但比以往来说,感觉要别样一些。
哪里别样?她也说不清。
总之,话说回来,有个这样的爸爸,其实也挺好的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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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禁忌) 第四章霖
再过段时间,是沉霖的生日。
沉霖是净初在世的唯一亲人,虽说是中途结识的父女,但总好过没有。
她提前一个月就在手机记事本里设置好了定期提醒闹钟。
沉霖生日的前一周,净初开始纠结送他什么礼物。
他会缺什么?
他资产身家以亿为计量单位,在c市这个地盘内,他沉霖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他.......好像什么都不缺。
送他什么都是锦上贴花,都是重复。
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到送什么合适。
网上推荐的相关信息要么过分繁琐要么太随大流,她翻得脑袋仁隐隐作疼,索性不看了。
在晚自习的时候,她还在苦恼这个问题。
她决定问问后座的谷樱。
“送给一位长辈,男士,什么礼物比较走心?”净初把纸条悄悄地递给她。
晚上有巡堂的老师,谷樱接过纸条的时候,习惯性往窗外扫了眼。
老天爷,黑黢黢的走廊上竟然站了一个人!
谷樱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煞白着脸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个人半边脸几乎快贴到透明玻璃窗上,那双浑浊的鱼眼瞪得老大,此刻正大喇喇地朝里头看。
可不就是班主任李得生!
谷樱吓了一大跳!
李得生这人,平时一大爱好就是色眯眯的盯着女学生上下瞧,逮着机会还要近距离揩揩油,之前因为这事他被家长联名投诉过,但不知道上边是有什么人护着,他停岗几天后居然又回来了。
教学质量很一般,为人实在不敢恭维,令人匪夷所思,这样的人究竟靠什么进一中的?
他的视线只微扫了谷樱一眼,没发现她传纸条,谷樱抬起手轻轻拍抚了下胸口。
半晌,她才低头写道:你说的这位男士……是李老头这样大腹便便的油条,还是校董那样卓尔不群的精英?
谷樱偷偷瞥了一眼,见李老头的目光钉在净初的方向,表情要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谷樱用单词书遮住要递到前边去的纸条,心里对李得生实在是厌恶至极。
她默着单词,眼角余光发现他竟然还站在那儿偷窥。
怎么还不走?!
净初也意识到窗外灼热的目光。
她翻了页数学试卷,刷刷刷做出最后一道大题,始终皱着眉。
那道奇奇怪怪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来回地动,像要把她剥光一样,净初隐忍克制着恶心的冲动。
再抬头的时候,见那李老头终于走了。
谷樱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他总是小题大做,借着高考学业紧张的幌子,就单爱逮犯错误的女生。
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也会将人喊到办公室去进行一番烦人的口水教育。
谷樱之前因为考试成绩退了一个名次,就有被叫过去,当时李得生瞧她的眼神特不不正经,她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背脊发凉。
这人简直是个令人发指的老色鬼。
她飞快地将纸条递给净初。
净初瞧了眼那行字,脑中出现李得生和沉霖的脸。
呃……云泥之别。
她写道:“校董那种。”
谷樱在厚厚的英文笔记本上默完“z列”最后几个比较长的单词。
净初用笔头轻轻戳了她一下,她马上回头接过纸条,细细的看了几遍。
净初成绩比自己好不知道多少,她这是头回“请教”她问题,她感到受宠若惊。
她坐直身体,思考这个问题的态度比默单词还要认真上许多。
她在脑袋里不停地搜索又排除,眼神虽停在教室中埋头刷题的同学身上,思绪却被拉得很远。
她左手无意识地翻着单词书,突然想起课桌里好像有一本时尚杂志。
正要俯身去翻找,视线无意识扫过英文字典“a”字列中的“adolesence”这个单词。
翻译是,“青年人,青春期”。
她抓了抓头发,凝眉思索。
那样的长辈,好像什么也不缺,除了远去的青春岁月。
所以……
她咬了咬笔,写道:“什么礼物能让他回忆起,那懵懂的青涩岁月呢?”
净初握着笔,见前边的女孩又是摇头又是低头,到后头竟是一番顿悟似的奋笔疾书。
谷樱写完后迫不及待地将纸条递给净初。
净初打开纸条,眼前倏地一亮,像是解开一道复杂的数学题,瞬间茅塞顿开。
*
学校后街某条巷子深处,有一家名叫“浪漫陶艺”的工艺品店铺。
可以自己制作陶器带走,也可以直接在那儿买成品。
净初放学后一个人逛到了这里。
这样的店铺在高中附近其实并不太好经营,老板大概是为了减少支出,门面没得选,便将店开在这个较为偏僻的位置。
净初走进去,见店内的几个展示的木柜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各样形状和花纹的成品陶器。
茶杯,瓶,碗,罐之类。
老板头发乱糟糟的,正在店里工作,他身上的工衣被大片大片的染成淡黄色。
净初忆起刚刚看到的店名,她暗想,这,好像一点都不浪漫啊。
净初静静看着老板工作。
拉胚机把湿泥拉成圆柱体,随着机器的旋转,老板沾着湿黏土的双手将圆柱体一点点调成花瓶状。
老板坐在小板凳上,手上动作不停,同时仰头招呼着难得来一个的客人,“同学,你是要买陶器还是自己制作?”
“自己做,”净初的声音淡且柔,“一套茶具。”
“最迟什么时候要?”老板问。
“周日晚上。”
周日晚上是沉霖的生日聚会。
沉霖不爱过生日,但每年都有大把人替他张罗,城里有点名望的人都会想方设法地弄到请柬,来借着机会攀攀高枝。
有点全城狂欢的意思。
净初不喜欢那样的场合和氛围,所以她每年送完礼物就会安静的离开。
今年她也打算同样如此。
“之前做过陶器吗?”
“没有。”净初摇摇头。
“这样啊。”老板竖着两掌心,在大致成型的花瓶上来回打磨,他沉吟,“如果对做工有比较高的要求的话,说实话,时间比较仓促.......”
“我现在就可以开始。”净初很快回答。
“.......那好吧。”
接下来连续几天,净初一放学后都会去那家“浪漫陶艺”店制作陶器。
她坐在角落里,眼神专注,动作很慢,跟着老板的指示,做得细心又有耐心。
第一套并不满意,她又做了第二套。
她聪明,步骤老板只需要教一遍,她学得很快。
周五晚上,她去店里,见那套毛坯的茶具已晾干。
一个茶壶和叁个小茶杯被摆在非卖品展柜上。
那老板年纪不算大,这几天相处下来,对小姑娘极有好感。
漂亮温婉的女孩子,大方又勤劳,谁不喜欢呢?
他之前用玩笑的语气问她,礼物是不是送给男朋友。
净初那时只是笑了笑,继续着手上的精细活,对于送给何人,只字不提。
老板见她进店,便眉开眼笑地跟她打招呼:“小姑娘,明天就上釉了,茶具上刻字吗?”
“要刻的。”净初点点头。
拿来工具,坐到板凳上,端起一只小茶杯,她低头,目不转睛地在底部刻字。
一横,一点,横构........
她写下一个“霖”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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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禁忌) 第五章特别的礼物
净初提前在另一家饰品专卖店里精心挑选好包装礼盒,在祝贺卡片简洁地写下几句想说的话,接着便一齐拿去了“浪漫陶艺”这家店里。
她和老板约了时间,周日下午六点来取茶具。
周日白天,她和班上同学坐在教室里上自习。
谷樱课间回头问她,“净初,最近是在准备礼物吗?”
“是的,”净初抬头对谷樱笑了笑,“谢谢你的灵感。”
“谢啥,我那是瞎点子,又没帮上啥忙。”谷樱可爱地吐了吐舌头。
净初最近一放学就很快离开,认识她以来头回见她这么看重一件事,谷樱心里很好奇那位长辈是何方神圣。
“对啦,你给精英长辈准备的啥呢?”
“很普通的东西,”净初也不瞒她,“一套茶具。”
“哇,真特别。”谷樱双手撑住下巴,一副遐想的模样,“如果是净初送的话,其实无论是什么,对方都会很喜欢吧.......”
别看净初平时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做起事情来可认真了,花了这么多时间去买礼物,那套茶具,肯定是她精挑细选的吧!
“哪有如此神奇,这对他来说或许不值一提。”
净初想,能让沉霖回忆起懵懂岁月和找回初心的礼物,其实她并不清楚是什么。
不过,那晚和谷樱的交流让她明白过来,没必要想复杂,返璞归真就好。
手工制品比较粗糙,但总比直接拿他的钱买礼物要更有心意一些吧。
就做一套茶具好了。这是她逛到巷尾“浪漫陶艺”时涌出来的想法。
多少是个心意。
那天,带着这样的初衷,她走进了那家店。
“樱,我要先走了。”
净初侧脸望了眼窗外,见夕阳西下,晚霞将学校的欧式建筑映衬得橙红一片。
教室后头的挂钟里,时针与分针正好指向五点半的方向。
净初收拾好东西,和谷樱道别,直接往“浪漫陶艺”走去。
这家店离学校后门要会儿路程,净初边走边欣赏落日,步伐轻松且惬意。
拐入小巷前,她在马路边的草群中发现一株茁壮的蒲公英。
直直的细枝上撑着白色冠毛结成的绒球,可爱得紧。
她的视线瞬间被吸引了。
她不自觉地走过去,蹲下,心情愉悦地靠拢聚气往白绒球上一吹。
吹完后她微笑着抬头,眯眼见那些细细的绒毛飘飘洒洒飞向四方。
蒲公英的种子,真是浪漫而自由啊,它们的人生,一直在等风来。
她望着发了会儿呆,满足地站起来,继续往前,走进巷子。
她记起在某本植物杂志上见过的一个传说。
这世界上能找到的大都是白色的蒲公英,它的花语众所皆知,意味着停留不了的爱。
一点风吹草动,动荡的爱就被风掳走了,徒留下光秃秃的枝丫。
但,其实也有例外。
只要心至诚,便会遇见一种罕见的紫色蒲公英。
谁找到那紫色的蒲公英,谁就能拥有永不离散的爱情。
这仅仅是一个传说,有点儿无稽之谈,净初却被深深吸引。
她相信是真的,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生长着无数株紫色的蒲公英。
要在哪里,才可以找到紫色的蒲公英呢?
她想得入神,一人走在窄巷中,没有察觉天光已经暗了下来。
巷子白天就暗,天黑了更难走。
路不太平,路灯也坏了,她无意中踩到一颗石子,身体前倾,不小心踉跄了一下。
她扶着巷子里的水泥墙,停住步子,转身,打算从书包里掏手机开电筒。
余光中闪过一团黑影,她心一提,瞬间警觉起来。
“谁?”她试探地朝后方空中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净初不敢大意。她的直觉不会错,有人跟踪她。
她稳住气息,快速思考着:最近的一家店面是个早餐店,但是现在这个点已经关门了,离这里200米。
她如果跑过去呼救,胜算是多少?
对方有刀具吗?
个人还是群体?劫财还是劫色?
她咬了咬唇,目光凌厉地扫过暗处,努力镇定,手已经悄悄往书包伸去。
“我身上有两千块钱,”她对着后方一个死角处,心跳急剧加快,“只有这么多,我放在地上,你拿走。”
她掏出钱包远远一扔,又道,“别跟着我。”
她转身一路飞奔,拿出手机要报警的那一刻,蛰伏的一团庞大的黑影飞快冲出罩过来,将她狠狠地压到身侧的墙壁上。
那人动作迅速,身体又重,她被制服得动弹不得。
该死,这人不是为了钱!净初慌了。
“救命!救命!”
她拳打脚踢,高声呼救。
歹徒戴着面罩,看不清脸,身材臃肿,净初闻到一股呛鼻的劣质烟味,她拼命摇头挣扎,曲腿试图去踢他的裆部,一块湿毛巾早些一步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她立即被卸了力道,抬手去捶那人,动作软绵绵地,嘴里唔唔唔,四肢酥麻,眼前渐渐模糊。
凭着昏暗的光线,昏迷前的净初隐约看到这人下巴上一颗椭圆的黑痣。
在哪儿见过?
是……
记忆里飞快闪过一个人最近频繁偷窥自己的举动。
李得生?!
他要干什么?
思绪被渐渐抽走,神智再由不得自己控制。
她偏头倒进那个烟熏扑鼻的怀里,厌恶地蹙眉,失去知觉地闭上了眼睛。
*
深夜。
寸土寸金的c城,中心地带依旧亮如白昼。
富丽堂皇的茂生酒店里灯光摇曳,热闹非凡。
沉霖端着只酒杯站在高处,身外客似的,见身边一群权贵和有些名气的商人来了又去。
这家带着含羞带怯的珠玉,那家领来盛装出席的千金,一波又一波地簇拥到沉霖身边,轮番客套巴结。
末了靠拢过来几个莺莺燕燕,围到他周边,你一言我一语的,阿谀得快把他当成了皇帝。
无趣。一年比一年无趣。
俗不可耐。
墨色的眸子扫过一张张扑着厚厚妆粉的脸,他似笑非笑,喝着酒,不怎么搭话。
兴致怎么也提不起来,他有些心不在焉,表情渐渐黯下去。
过了会儿,沉霖借故走开,叫人把还扎堆在女人群中的一位着浅蓝色西装的男士唤过来。
“莫东,你整的局,剩下的自己玩。”沉霖仰头喝下一杯度数较高的酒,随手将空杯搁置在侍者恭敬递过来的盘子上。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声音夹着几分醉,有些乏了,“明年低调点,几个朋友安排一桌就行。”
“好,霖哥。”莫东马上应了,“今晚您住这边吗?”
沉霖本想拒绝,脑袋里又闪过几个住处的情况。
冷冷清清的,都不大想去。
今天是他的生辰,热闹点也好。
他懒得再折腾,恩了一声。
“您想住哪个房间,我给您去拿卡。”
“606。”
脑中闪过一个门牌号,沉霖想也没想,念了出来。
“好的。”
莫东取了房卡过来,突然记起什么,凑过来低声朝沉霖道:“一中有位李姓老师说给您准备了份特别的礼物,为您量身定做,正巧安置在606房。”
“要不要送走?”莫冬问。
特别的礼物.......
终归是吃喝玩乐,能有什么特别的礼物?
“留着吧。”
他不怎么放在心上,接过房卡后,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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