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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身后,冷不丁的一声:“明小花。”

    明老六最恨别人叫他小花。

    “再叫小花我——”他一扭头,见到人,骂人的话就堵嗓子眼了,气势一泻千里,犹如小流氓头头见到了小流氓大头头,“江织……哥。”憋了几秒,还是加了个‘哥’。

    江家和明家关系不冷不淡。

    帝都的公子哥遍地都是,但也有阶层之分,这个什么少,那个什么爷,叫是都这么叫,但江织是三六九等里贵族。

    他身上也穿着这个医院的病号服,外头披了件长度过膝的黑色大衣,模样清俊,病容恹恹,走路慢慢悠悠,眼型是娇娇媚媚的桃花眼,可就是这似醉非醉的朦胧里,透着一股子摄人心魂的野劲儿。

    关键是,这张脸,美得过分。

    走近了,江织抬了抬手,指着那个‘小女鬼’:“知道她是谁吗”

    明阳花跟江织平日里没什么接触,但是,莫名其妙地,他有点怵了,愣着表情摇头。

    只见江织走到‘小女鬼’身边,抬着下巴看他:“是我在追的姑娘。”

    明阳花:“……”

    这炫耀、得意、警告的口吻。

    他怀疑是他听岔了:“你不是、不是——”

    江织慢条斯理地接了:“gay”

    明阳花与江织的确没什么接触,但他家里有个疯狂觊觎江织美色的姐姐,托了那个家伙的福,他知道了许多关于江织的事情。

    比如,他十八岁出柜。

    比如,他非常讨厌女人。

    江织一笑呀,勾魂似的:“她多厉害啊,居然把我给弄直了。”

    明阳花:“……”

    他姐姐总说,她泡不到江织,只是因为天公不作美,让她生作了女儿身,现在看来,全是放屁!

    这个小女鬼不就泡到了。

    不,她甚至不用泡,看看江织的眼神就知道了,那种喜欢,是别人多看了一眼,他都会像头攻击力爆表的狼崽子,恨不得叼你一块肉下来。

    “还要她的微信吗”

    明阳花:“不要了。”

    江织往前走了一步,个子高,往那一站,把他小姑娘藏得严严实实:“电话呢”

    明阳花大力摇头。

    江织满意了,这才回头,往空中递了一只纤纤玉手:“纺宝,扶我。”

    纺宝……

    阿晚被酸到了。

    周徐纺:“哦。”

    她扶住江织的手。

    江织顺其自然地把扶在她手背上的手,搁在她肩上,重量没真往她身上压,只是挨得她很近,把明阳花扔在后面,他带着他的姑娘离开。

    “口罩带了吗”

    周徐纺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黑色口罩:“带了。”

    他把口罩拿过去,给她戴上:“以后出门你就戴着口罩。”他有正当理由,说得很正儿八经,“帝都这破天气,太冷。”

    省的被人惦记!

    阿晚:“……”怪天气咯。

    周徐纺没有多想:“好。”

    江织回头,果然,明家那臭小子还在盯着看,他冷了一眼,用目光把人凌迟,然后把他家姑娘的帽子给扣上。

    “帽子也要戴。”

    周徐纺又说好。

    江织看了看,不行,太可爱了。

    “帽子还是别戴了。”戴帽子显萌,不戴又太漂亮了,她脑袋都是顶顶漂亮的,江织越想越没有安全感,语气严肃地嘱咐,“不是一定要出门,你就少出门。”

    周徐纺这次没有立刻答应,犹豫:“可我要打工。”

    “那你就戴你那个只露眼睛的头盔出去。”江织又想了个理由,“帝都这破天气,总喜欢下冰粒子。”

    阿晚:“……”又怪天气咯。

    周徐纺想起前几次被冰子砸脸的事,觉得江织说得很有道理,她很认同:“你说得太对了!”

    这么好骗,得看紧了。

    江织按着心胸,咳了几声:“我穿刺的地方有点疼,你扶我回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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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第102章 102:阿纺哄江织的三十六计
    第102章 102:阿纺哄江织的三十六计

    孙副院让人去请了外科的一把手,吴医生。

    一把手从当上主刀医生到现在,有三十几个年头了,还没治过这么小的伤口,心情哔了狗。

    不过他不敢有怨言啊,毕竟他的工资还是江家发的,也没好意思让护士来,亲自给病人清洗包扎伤口。

    “严不严重”

    江织眼睛扎周徐纺的脸上了。

    吴医生被他盯得有点手抖:“只是皮外伤。”

    江织也不回病床上躺着,搬了个椅子挨着周徐纺坐,自己还输着液呢,他也不管手背上的针头,在给小姑娘拍背,也不知道哄个什么劲儿。

    他又问:“会不会留疤”

    “……”

    江小公子对皮外伤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吴医生耐着性子解释:“不会留疤,只是一道很小很小的口子。”消完毒,擦药,再贴上纱布,前后就三分钟,“好了。”

    江织把扎在人家姑娘脸上的目光分出来一点儿,扫了吴医生一眼:“这就好了”

    不然呢

    “药都不开”他眼神厉了,有不满。

    吴医生后颈有点发寒,摸了一把:“不用开药啊。”真的只是很小很小很小的伤口……

    江织直接无视他:“孙副院,给我换个医生过来。”

    外科一把手:“……”

    孙副院:“……”不知道怎么说好,看了一眼那受伤的小姑娘。

    小姑娘是个好说话的。

    她说:“不用了,等医生过来,伤口自己都长好了。”

    说得真有道理。

    吴医生和孙副院都点头,表示苟同。

    江织这才发话:“你们出去。”

    “有事您再叫我。”孙副院带着他的一把手赶紧溜了。

    “你也出去。”

    阿晚:“哦。”

    阿晚也出去了,把病房的门关好,然后思考了三秒,还是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医院隔音一般,他听见了周小姐的声音。

    “你是不是生气了”周徐纺觉得他生气了,他表情很严厉。

    江织从椅子上起来,推着他的输液架,去了病床,他躺下:“谁让你给我挡了”

    语气像训斥。

    嗯,真生气了。

    不过周徐纺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我们是好朋友。”她说得理所当然,说得郑重其事,“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这一句,是她从江织的电影里学来的。

    周徐纺觉得非常对,不愧是江织拍的。

    江织:“……”

    他更气了!

    哄不好的那种。

    周徐纺的情商,低到了没救的程度,他不想跟她说话了。

    “江织。”

    江织不答应。

    周徐纺有点急了,碎步上前:“江织。”

    她小声地喊他,讨好着。

    她也不会讨好人,跟哄小孩子一样,拿了零食到他面前,双手捧着:“果冻吃吗”

    不吃。

    “棉花糖呢”

    不吃!

    江织就那么看着她。

    意思很明白,他要哄。

    周徐纺歪着头,不知道怎么搞,这时候,外头下起了冰粒子,打在窗户上滴滴答答的响。

    她把零食放下:“你冷不冷啊,江织”她去拿了一张暖宝宝过来,蹲着趴在病床上,像一颗黑色的蘑菇,“你冷的话,我给你贴暖宝宝。”

    怎么可以这么萌。

    她还不自知,说话一本正经,看人也严肃认认真真。

    江织被她这点幼稚园水平的哄人手段弄得心都要化了,也舍不得训她了,这个不娇气的小姑娘,这个习惯用后背去帮人挡玻璃的小姑娘,以后要慢慢教,教她多在意自己一点。

    还好,他这个人够坏,他家这个,心太善了点。

    他背过身去,掀开被子,把后背露给她:“给我贴腰上。”

    “好。”

    一张暖宝宝,她就把江织哄好了。

    周徐纺觉得江织是世界上脾气最好的人,林大壮先生居然还诬赖江织,说他脾气不好,林大壮先生有点过分。

    门口,林大壮:“……”

    轰隆!

    后半夜,突然电闪雷鸣。

    肖麟书刚把江维尔放到床上,她就惊醒了,睁开了眼,因为哭了很久,眼睛还是红肿的。

    她哑着嗓子喊他:“麟书。”

    肖麟书把她放进被子里,捂好:“嗯。”

    “刚刚做了个梦。”

    “梦见了什么”

    她眼睛涩涩的,有点不舒服,揉了揉:“梦见了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那天是她的生日。

    肖麟书拿开她的手,用毛巾湿了水,轻轻给她擦眼睛,他说,声音平淡又温和:“那天也是我妹妹的生日。”

    这是第一次,肖麟书说起他的妹妹。

    他眼睛里全部灯光都融进去,细细碎碎的影子很温柔:“她比我小了十五岁,长得像我妈妈,是个很漂亮的孩子,也很乖巧,医院的护士和医生都很喜欢她。”

    他说医院。

    他的妹妹生病了。

    江维尔坐起来:“她现在在哪”肖麟书从来没有跟她讲过他的家庭,她每次问起,他都只说他没有家人。

    他不提,她怕戳他伤口,也不问。

    他把毛巾放下,浸了热水,又拧干给她擦手,语气出奇地平静,他说:“我妹妹她去世了。”

    江维尔呆愣住。

    “我们第二次见面的那天,是她下葬的日子。”

    他妹妹去世的时候,还不到十一岁,他父母不在,自己一个人办了葬礼,没有亲朋好友,他喝了几杯酒,就去开工了。

    他以为那会是他最后一部作品,拍完了就退圈,可她出现了,带着满身的光,闯了进来。

    江维尔想起了那天,他们在跆拳道馆见面的时候,那时候她想,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矛盾的人呢,分明对谁都温柔和善,偏偏眼睛里很悲伤,像对世界绝望了。

    原来,那天他的妹妹下葬。

    “是不是因为……”她问不出口。

    肖麟书点头了,知道她要问什么。

    “我妹妹心脏不好,要在医院养着。”他笑了笑,自嘲,“她命不好,摊上了我这个没有用的哥哥,我救不了她。”

    停顿了许久。

    他低着头,说:“靳松给的是救命钱。”

    絮絮叨叨,他说了很多,说得安静,平铺直叙的,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那时候他也才刚成年,双亲遇险,一死一伤,他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母亲其实是救过来了的,只是还有病重的妹妹需要救治,她亲手拔了呼吸机。

    双亲逝世之后,所有的亲戚都将他置之门外,他还小,身上最值钱的,就是他那具还稚嫩的身体。

    靳松很狡猾,与他签了合约,给的钱和资源只能救命,不会让他有机会羽翼丰满,就这样拖了他八年。

    他把冷掉的毛巾放下,抓过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我妹妹没有等到合适的心脏,去世之后,我本来是想解约的。”

    然后她出现了。

    十年为奴,前八年为了他的妹妹,后两年,为了他的私心。

    “靳松手里有视频,我怕你知道。”他还抓着她的手,用了很大了力道,“是我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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