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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它声色犬马(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可能就是有先来后到吧。”他给自己找着理由。有那六个人珠玉在前,无论后来的他再如何表现,都已入不了她的眼。他从车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明月,“最后送你个礼物。”
明月接过来,是个黄玫瑰的植物标本,角落的集日期是1990.9.11。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日子是他的生日。
“这就不是我做的了。”周子濯也证实她的猜测,“这朵黄玫瑰被做成标本的时候,我才刚出生呢。这是以前出去旅游在一家店里看到,觉得真巧,就买下来做纪念,现在送给你。”
明月把它小心地抱在怀中,“我会珍藏的。”
“好。”周子濯下了车,帮她拉开车门,“时候不早了,现在天都有点黑,回去吧。”
明月扶着他的手跳下来,仰头望着他的神情。
“我也该回家了。”
“嗯。”
在他目光的护送下,明月低着头往大门口走了两步,却还是没能这么利落地离开,忽又转过身来,“周子濯——”
他还站在一眼能望见她的位置,“别舍不得,有人在里面等你呢。”
明月回头,看见赵和泽已经走出来,在门内站定。
“回去吧,明月。”周子濯对她招手。
明月还站在原地有些犹豫,他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于是周子濯先做出行动,狠心上车,努力不去看她,踩动油门。
那辆车子以极快的速度开走,好像再迟疑一秒就会被困在这里。直到他消失在这条路的尽头,明月才走到赵和泽面前。
她本以为,她和周子濯会花大把的时间拉扯,互诉衷肠,纠缠不休,才能走到现在的情形。
这么痛快,让她不知所措。原来成年人的别离,有时候就在一瞬间,那一脚油门。
“这又是什么?”赵和泽老远就见她抱着标本。
明月递给他看,“这个是他送给我的临别礼物。”
他先注意到的,是角落这行钢笔写的数字。
“他的生日。”明月向他解释,语气里却带些怅惘,“在他生日那年采摘的黄玫瑰做成标本,现在送给我,可能是希望我能够永远这么记住他吧。”
可赵和泽看见这朵黄玫瑰,想得比她更多。明明从不认识,他却好像从这个标本中读出了周子濯那时那刻的情绪,“i offer you the memory of a yellow rose seen at sunset, years before you were born.”
他故意说的英文,是不想让明月听清其中的含义。
可明月也是托福听力27分的人,他说得又标准,怎么可能记不住?既然赵和泽说出来,就代表其中一定有什么额外意义。明月拿出手机,输入搜索。
赵和泽走在她前面,本以为明月在后面跟着,许久没听见动静——忽然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声。
他长叹一口气,转过身,明月已抱住膝盖蹲下,手里还捏着那盒标本。泪水大颗大颗的往地上掉,赵和泽无法安慰她,只是抬眼望向路灯,看着灯下飞舞的虫子。
没有关闭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明月刚刚搜索到的结果。
这是博尔赫斯的一首诗,很好找。
网页里不仅仅有赵和泽说过的英文原文,还配上了中文翻译。
她先看到的是他刚才说的那句: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再往上翻——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诗名是,《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74.洗个苹果
“你劝?”
“我不劝,我哪有那能耐。”
“那怎么办?”
“这事儿谁能处理?”
陆与修和赵和泽站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明月面前,发愁。
他们是想上去让她别难过,可又觉得不合适。想把标本从她手里拽出来,她攥得更紧。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兄弟,他们还是有许多同情。
换做是他俩任何一位,遇到如今这样的情况,都没法做到那么潇洒。
“那怎么办,徐狐狸今儿应酬呢。”
“叫淮哥儿来吧,他也可会哄她了。”
“有道理。”
陆与修留他在这继续看着明月,去敲门把陈淮叫出来。
他刚到的时候,明月的声音已经没有那么大,满地都是她擦眼泪的纸团,手上最后一张也用完,明月正不知道怎么办呢,面前递过来一张。
她抬眼见是陈淮,另外两个二傻子倒都无影无踪,“淮哥儿……”
见到他,明月更不好意思。
陈淮在她面前蹲下,“舍不得?”
“愧疚。”她答。
陈淮把地上的纸团都捡起来,一个个丢进垃圾桶,“那我呢?”
“也愧疚。”明月终于试着想要站起来,两脚却蹲得发麻。陈淮赶紧上来扶,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她还在说,“我以后不会这么任性了。”
陈淮不搭腔,只支着她慢慢往家里走。
明月继续,“你知道吗?周子濯也戴眼镜,他还送我标本,他原来还希望我只和他在一起,没有别人。”
前两句话都没什么,最后一句让陈淮停下脚步。
“有时候我觉得他像徐狐狸,有时候觉得像陆与辞,他有串佛珠和陆与修的一样,但有时候我觉得他好像也挺像你。”她接着道,不问他为何停下。
“因为也戴眼镜?”陈淮又继续带她前进,问。
明月却摇头,“不是,因为他和你一样挺有占有欲。所以后来我开始想,也许有一段时间,你和他的心情是一样的吧?但是淮哥儿太喜欢我了,不忍心逼着我改变,所以只能自己改变……阿泽也是。”
他和赵和泽的区别只是,他没说出来。
见她这么走起路来实在劲,陈淮又嫌慢,干脆绕到前面把她背起来,“你知道就好。”
明月环着陈淮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淮哥儿,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对不起。”
就这么背着她走进电梯,走到家里,换鞋的时候陈淮才舍得给她放下来。
“槐妹呢?”她感觉这家里怎么安安静静的,就算他父母不在,陈槐听见楼下有人回来,也不出来看两眼,这么没有安全意识。
“她出去玩了。”陈淮说,“和朋友。”
她在国内的朋友多,明月想起来,“噢。”
两人还沉浸在刚才的倾诉衷肠中,家里没人,正是加重感情的好时机。
陈淮蹲下帮她换上拖鞋,手就不老实,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慢慢摸上来,瘙痒难耐地,却又让明月不想就这么躲开他。
他的手一路滑到腿间,她今天穿的裙子,脱起来很方便。
“你想在哪?”他还给她选择的机会。
“都可以。”明月被插入身体的手指搅得两眼发懵,一直捏在手上的标本被他放到玄关上。
“厨房好不好?”他含着她的唇问。
明月本以为就是客厅或者卧室的选择,哪知道他还挺能想。正愣神间被他勾走舌头,吮吸那点汁水。
陈淮家的厨房啊,倒的确是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好。”
她站在洗碗池前发颤,面前是厨房敞亮的玻璃窗。
脱光以后,陈淮竟拿来围裙让她穿上。冰凉的围裙材质刺激着明月的乳尖,很快让它们硬起来,陈淮站在她身后,两手绕到前方隔着围裙把两粒一起向上揪。
“啊……”明月忍不住呻吟,两手无力地撑在水池边缘,围裙下不着寸缕的她,股间正有根坚硬的东西在来回蹭弄。
陈淮边搓奶尖边说:“帮我洗个东西吧。”
“你要洗什么?”明月被他玩弄得失神,说什么都顺着他。
“洗个苹果,我想吃苹果。”他从冰箱里面拿出来一个,放到她手上,然后双手伸进围裙里面,更仔细地感受这绵软的两团,用掌心研磨凸起的红点。
明月真就听话地打开水龙头,承受着他的爱抚,认真地洗苹果。
她拿来洗洁瓶子,正准备往上滴时,他竟就这么挺了进来。
“唔……”明月在发颤,湿润的小穴被肉棒撑开,她如何来回揉那苹果,想把洗洁在表面抹匀,陈淮就用同样的手法,复刻在她的胸前。
明月伸指去抠头尾两个凹陷处的污渍,他就这么用指甲抠弄她的奶头。刺痛和快感并存,明月不住猛缩小穴,把肉棒夹得更紧。
该用水冲干净了,陈淮缓缓地扶住她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接连的捣弄下终于成功让这颗苹果从她手中跌落,在水果盆里滚半圈。娇吟从齿间泄露,明月把指尖都抓得泛白,翘起臀部方便他进入的角度。
她控制不住呻吟,小穴是怀念陈淮的滋味的,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哪回都舍不得,追着想要他再捅进来。
“吻我。”她侧过头去要求他。
陈淮应许,凑过来与她交缠,把刚才的娇喘都变成呜咽。他吞下她的声音,她的娇穴就吞下他的肉棒,来来回回,不曾停歇。
爱液顺着腿心流,流到脚踝,她为了让陈淮进出自如一直踮着脚,于是顺着弧度流到脚底。
滑腻,粘稠。
明月的两腿发软,再也没有力气能撑住,她便被陈淮翻个面抱起来,围裙也摘掉,坐到旁边的台子上,分开双膝。穴口微敞,晶莹露水往外一股股地流,沾湿所有地方,陈淮被此情此景刺激,扶着肉棒又插进去。
这样就方便得多,她只需要分着腿靠在他身上,就能享受到所有快乐。
而且这动作,也是由陈淮的两手辅助完成。胸前的空虚,被他弯下腰用舌头满足。口腔里全是她的甜香,陈淮快要在爱欲中迷失自己。
“舒服吗?”他明知故问。
“舒服。”她还答,舒服得腿心直流水,他撤出时穴瓣就猛,不习惯那空虚的感觉。
“今天多做几次好不好?”他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明月知道这是陈淮想放肆要她的前兆,“好。”
有这句答应,他的撞击终于更用力起来,汗珠顺着额角滑落,镜框掩盖了不少他眼底的欲望。陈淮加速在明月身体里进出,从水果盆里拿出刚刚被洗好的苹果,放在嘴边——咔嚓,咬下一口。
做爱中途也要补充体力,毕竟这轮结束,还有下一轮,下下轮。
厨房做完,还有客厅,还有卧室。
被肉棒搅得失去意识,明月甚至分不清现在身处何处。只知道稍微有个可以靠着的地方,就会被陈淮顶住,一阵抽插。
他的体力不是最好的,但偏偏在做爱这件事上,很能坚持。
这吻中都是清甜的苹果味,连肉棒捣弄的滋味,都像是带着股清脆,抵着小腹内里缓缓上滑,把挂在壁上的爱液全都刮下来。
和陈淮没有那么放肆,但回回都绵长。所以,明月的呻吟也是轻轻的,从喉咙里顶着股气往外冒,双腿把他盘得很紧,指甲却和身体相反,忍不住抓他的背,留下杂乱的红痕。
陈淮不阻止,反倒是抽插得更猛烈。
奶子被握在手掌,都能溢出来。他爱极了这手感,“明月,别再离开我了。”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不同平常的清晰,带着浑浊的欲望。他一直没有摘眼镜,是想看清她所有状态。
“嗯。”明月点头,将他抱得更紧。
“我可以忍受他们,尽量不吃醋。”陈淮也在妥协,“可是,无论发生什么,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能再放弃我了,好吗?”
听他这么说,身体又被一次用力撞击,明月的眼底都有点湿润,“好。”
周子濯和周子沉陪着长辈到茶庄里休息,他们在屋内泡着茶,庭院有添水潺潺的声音,池塘里两叁条鲤鱼,长得不大。
昨天就听说了消息,这时候见周子濯靠在门框上,周子沉走过去,“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听见是她,周子濯没有转头,依旧看着前方风景,“没什么打算,就继续我之前的人生计划吧。”
“叔叔和婶婶好像对那个纪嫣然挺满意的。”
提起她,周子濯眼帘一沉,“是,那就接触接触吧。”
联姻啊……周子沉拍拍堂弟的肩膀,不由得对他生出几分同情,转身进了屋。
现在是夏天,阳光刺眼,所见之处满是郁郁葱葱,灌木里钻出明艳的花,就连透明的玻璃杯上,都映着烈日的光泽。
可周子濯靠着,口中念了一句:“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他只是有些意难平。
但人生不是慈善家,它哪有功夫等你磨灭那些意难平,就推着你往下走了。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75.简直是标兵
本来签订好一年的租房协议合同,因为那次的热搜事件,公司出于艺人的形象保护,决定中止和明月的租赁合同。他们会赔付足额的补偿金,并且让她有叁个月的充足时间可以搬出去。
张光离得知这个消息,惆怅地蹲在明月家门口,这时候期末考试已经结束,暑假开始。
“你就要搬走了,以后不能一起逛超市了。”他可怜巴巴的模样,像被遗弃似的。
明月蹲下去抱他,“那没办法,大明星,你日后还得在娱乐圈接着混呢,难道要为了逛超市葬送事业吗?”
道理都是这个道理,他只能唉声叹气。
很快,张镜澄工作室也发出郑重声明,关于一直在网上谣传的张镜澄恋爱事件,大致解释为两人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几乎没有私下单独出门,多数时候都有其他朋友相伴。女方是圈外人,现在与别人有稳定恋爱关系,张镜澄本人也正处于事业上升期,不会考虑恋爱,希望粉丝们继续支持舞台。
如果说之前后援会的声明只是粉丝之间扯头花的话,工作室发出的官方声明旨在彻底清除流言。
无论这声明里的内容是真是假,至少都向大众传达出一个讯息——不恋爱,恋爱了我们也会想尽办法拆散的。
粉丝们放心,以后才会更加支持。
事情都发展成现在的情况,没到说好的叁个月,明月就在所有人的帮助下彻底搬离这个小区。
那天张光离在录新专辑demo,没能赶上。
都已经说开,有陆与辞的陪同,明月终于向长辈们老实交代,其实自己这一整年都没有出国,是徐同尘找关系在国内读的大学。
原因是被大使馆拒签。
他们打给她的留学生活,都被陆与辞存在银行卡里,顺便还去做了理财,赚到些小钱。
这消息听得他们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发生这么大的事,孩子们怕他们担心竟然就瞒了一整年,好笑的是陆与辞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给公司拉业绩。
“你说你要找的那个客户经理万一水平不够,给弄赔了,你怎么交代?”
“赔不了,我看着呢。”陆与辞还挺自信。
都听说明月现在的专业不理想,他们也问过她要不要再试试申请其他国家,却被她拒绝。明月觉得在国内挺好,这次放假他们几个留洋的回国都跟土包子似的,说什么国内的新技术都没听过、不会用,丢人。
“那要不要换个学校?”他们又问。
毕竟二区在l大熟人不多,想给她换个专业实在困难,但如果转到和陆与修一个学校,那她是想读什么读什么。虽然陆与修是托关系塞进去的,但学校是好学校,热门专业能排进全国前列呢。
“我觉得挺好,你过来咱俩还能有个照应。”总让明月在叁区的地方呆着,谁都放心不下。
“倒是也行。”明月同意,纯粹是因为想换一个更喜欢的专业,“不过这又得麻烦你们……”
“你这说的什么话。”他们可不爱听,“帮你我们又不是不乐意。”
“但是……”她还想多说。
陆与修在旁明白她的意图,“你现在就是矫枉过正,发现自己有能耐以后,什么都想抢着自己干是不是?”
明月被他说中,点点头。
“那你也不看看是什么事。你又没高考成绩,想上国内大学,肯定得走关系啊。你可别在这时候跟我说要靠自己啊,有资源不利用,咱爸妈辛辛苦苦那么多年是为了什么,放那好看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总觉得那不又是坐享其成?她想想,“那要不然,万一成事了,到时候咱们请帮忙的人吃个饭,我也一起去。别的我不会,吃饭还不会嘛!”
见她有这个心,他们自然体谅,“可以是可以,只不过你愿意请,人家可不一定有空。”
“有空就请嘛。”她说。
既然决定要转,这边徐同尘和陆与辞开始带着她看换哪个专业合适。
好在国际经贸学得杂,什么都沾一点,只要是这方面的内容她都可以尝试,而且这才大一结束,没落下多少课程,以后再补回来就是。
明月现在不怕补课,也不怕吃苦。
西班牙语班已经全部结课,a1和a2这种初级等级考试意义不大,明月只让机构开了个课时证明。想要进修,以后再接着报名,学完中级班考个b1是可以的。
所有人里最疑惑的当属高晋阳,他不过是回部队一段时间,等再回来发现什么事都变了。
“你们这效率要是去我们部队,简直是标兵。”他还说呢。
总归,牵涉到明月的事,处理起来就是这么高效。
想到闭塞如高晋阳,还不如那几个海归的土包子,明月就觉得有些同情。趁这个机会,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决定慰问慰问她。
不等其他人知道,明月从高晋阳父母那探听到部队的具体位置,悄无声息地出发了。
高晋阳已是这个军衔,当然有自己独立的休息室。他刚结束训练,洗完澡抱着盆拉开门,还以为自己走错,倒退着回去左右环顾走廊,是这房间没错啊?
那屋里这个穿着秋季常服的女兵是谁?
等她听见声响转过来,手里的盆差点掉地上。
他赶紧进屋关门,“我的宝宝,你怎么进来的?”
明月在他书桌前坐了有会功夫,正无聊呢,“我光明正大走进来的,我说来看你,门卫打你房间电话没打通,我给高大大打了个电话,就把我放进来了。”
他亲爹跟着一起胡闹?他们对明月可真是太纵容了!
“你这衣服哪来的?”他又问。
明月吐舌头,“我偷的!”
这大夏天的穿秋季常服,她自己是觉得颜色和款式挺融入,可在人人都穿着夏季作训服的部队里,她就跟一片绿油油里那朵红花似的。
他快被她大胆的行为吓出一身病,“那你自己的衣服呢?”
“丢那了!”
高晋阳想着就头疼,“你衣服不要了啊?我帮你找去。”
“女兵营,你去要衣服,听起来多奇怪啊!”
“那能怎么办,你穿这么厚,天也热,回头给你捂出一身痱子来!”这小姑奶奶就不给他省心,高晋阳拿起桌上座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出门去了,没一会拿着她的衣服回来,“你先换了。”
“好吧。”明月接过衣服,开始解扣子。
一解不要紧,解开才惊人。
高晋阳冲过去拽住她的手,眼底都发红,“你底下一件不穿?”
就知道他喜欢,明月再多解两颗,两团小兔子跳出来,在他眼底明晃晃地勾引他,“这不是想着要见你,就什么都不想穿……”
“你真是……”高晋阳无话可说,也不管她衣服换到哪,抱起明月放到床上,“吃饭没?”
从市区过来好几个小时,不知道她是不是饿着肚子。
“没有。”明月果然回答,“但我不想吃你们军队里那些东西,难吃死了。”
受不了苦还来部队,她就是成心添乱。可高晋阳偏吃这套,“你想吃什么,我想办法叫个兵给你买去。”
“你就这么使唤人啊?”她还笑嘻嘻地往他身上靠,胸脯一个劲贴他的军装,隔着衣服都能察觉乳头的触感。
“晚上说不定要加训,叫他们出去买东西,人人都还抢着干呢。”高晋阳终于忍不住,低头叼住那小粒,几日不见更觉甜美。
明月半眯上眼睛享受他的舔弄,腿也慢慢被他打开,“那我想请你吃蛋糕。”
嘴上还挺好听,说是请他吃,实际还不是她自己想吃。
再耽误点功夫他可就走不出这房间了,高晋阳赶紧出去随便抓个兵。他知道明月喜欢吃哪家店,跟人一通形容,还给足钱,多余的当跑腿。那小兵行个军礼呲溜一声就出发,比平常训练动作还快。
再等他进屋,就见明月披着绿油油的军服坐床边上,面前全敞着,挺拔的奶子挡不住地露出来,裤装也被他脱到一半,在膝盖弯挂着。这怎么还忍得住,高晋阳锁门。
听见声音,明月就憋不住了,她比他更期待。
“部队这破房子比二区的老房子隔音还差,你可别喊太大声。”他已在提醒她,洗完澡本来穿的就不多,高晋阳脱衣服的动作向来迅速,他大跨步过来由她抱着自己的腰,深深落吻。
明月压低嗓子,“那我尽量忍着点。”
就让她这么穿着军装,他摸到腿间的湿润,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在他身上颠得起劲,明月害怕呻吟太大被人听见,只能不停向他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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