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它声色犬马(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高晋阳捏着奶子,又想用力又怕她反应太激烈,肉棒不曾停止贯穿她的身体。这床摇得嘎吱作响,数倍放大他撞击的节奏,军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从肩头一路滑到臂弯,挡住两人连接的地方。
但视觉上的遮挡,更放大触觉上的体验。她的穴里湿滑温热,每回进去都让他醉生梦死地,坚硬和柔软持续碰撞,是两种极端在纠缠。
与其说是高晋阳在用力抽插,不如说是明月在努力吞咽。她的腰力越来越好,不仅扭得好看,更扭得让肉棒每回插入都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高晋阳清楚她身上的敏感点,知道用舌尖不断挑逗,无论是耳后还是锁骨,可明月何尝不是如此?她知道怎么让他插进去他最有感觉,缩嫩穴不停给他带来快感的同时,也给自己带来享受。他把里面所有地方都好好照顾了,爱液才能这么澎湃。
哪还管这是在什么地方,明月干脆把他的电话线都拔掉,不准别人来打扰。
正是天昏地暗时,买蛋糕的小兵回来了。
高晋阳狠狠在她体内撞击,先把这次的射出去,才披上衣服开门拿蛋糕,还夸奖那小兵片刻。等他再转过来,明月正敞着腿,含着手指等他。
“想吃蛋糕吗?”他问。
“想。”她的回答又娇又嗲,让他刚冷静的下体瞬间又抬头。
明月把蛋糕接过来,本以为要吃,可她却勾下一点奶油转手抹到自己胸前,就在乳晕周围,“请你吃樱桃。”
赤裸裸的勾引,高晋阳不知道她是何时练就这等功力的,但喜欢得很。他俯下身含住乳果儿,把周围的奶油一并吞进去,舔干净以后也不算晚,继续吮吸。
他口齿并用,时吸时咬,明月捂着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小穴分泌得爱液太多,都在发酸。
“樱桃……甜不甜?”她还用语言刺激他。
高晋阳猛地把坚硬肉棒撞入穴里,抽插得她无力迎合,躺在床上任由摆布,“你觉得,甜不甜?”
他怎么告诉她答案?甜到发腻。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76.打报告
最后那块蛋糕怎么稀里糊涂地吃完的,两人都不知道,只知道折腾到后来满身是汗,高晋阳把空调开得极低,和明月裹在被子里,她连声打哈欠。
“累了?”他问。做这么久,是该累,都不知道现在几点。
明月干脆倒下去。部队宿舍的床太硬,她浑身都不舒服,他拿来冬天的被子给她垫在身下,“不刷牙也不洗脸,就想睡觉。”
“那你让我现在走出去刷牙,你明天就别在部队混了。”她倒是有理。
高晋阳没办法,下床穿衣服。
“你去哪?”明月问他。
“找个盆,给你接水洗漱。”他答。
好在这间房离洗漱房不远,时间也晚,高晋阳在走廊来来回回没人注意,但也挺折腾。明月刷完牙吐一盆子泡沫,他得去倒了再打洗脸水,洗完脸再跑一趟给她洗脚。刚刚运动量那么大,还得擦身子,特别是那处地方,黏糊得什么都有,得仔细清理。
有人一直服侍,明月倒没觉得什么,高晋阳快不行。
好在第二天就有人过来把她提溜走,不然再这么下去,身体和神的双重压榨,他早晚有一天倒在训练场上。
接明月的人是徐同尘。
高晋阳把她送到大门口,她就跟变了心似的,撒开他就往前面跑,撞进徐同尘怀里。
他还带来个消息,“你的转学手续已经办好了,下学期就可以直接入学,至于住处嘛,反正二区离学校不远,你就住阿泽家。等阿泽回美国继续念书,那房子空出来,挺好。”
要说最高兴的是陆与修,和明月在一个学校,那可才是真正儿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回头那几个全都去大洋彼岸,他反正死皮赖脸,想怎么折腾就能怎么折腾,气死这些人。
后来和边景分手的事,明月也告诉了陈淮父母,他们还有些惋惜。怎么刚知道在一起的消息,转念就分手了,忙问她原因,怕明月被欺负。
明月只答是不合适,而且他要出国,不想异国恋。
想着离那么远恋爱也辛苦,长辈们倒是释然,安慰她几句,分开也好。
美国开学比国内早,明月送那叁个人到机场。陈槐是最舍不得的,好不容易和明月一起度过个暑假,现在又要回到遥远的加拿大,只能靠视频通话联系。
“你就不想你那小男朋友了?”明月还揶揄,她可知道两人天天晚上是如何互诉思念的,腻歪得很。
陈槐斜她,“那你不想你的小男朋友了?哦不对,你男朋友太多,想不过来。”
明月气得直拧她。
快要进国际出发通道,陈淮蹭过来,还没说一个字,陈槐立即识趣地走到一边。
“要想我?”他捏着明月的手。
“嗯。”明月一个劲点头,趁周围人不注意,偷偷亲他嘴角,“每周视频。”
“这回可别让我妹冒充了。”想着当时那情形,陈淮人生中第一次知道尴尬为何物。
这边还在依依不舍,那边赵和泽拖着箱子都快进去,回头一个劲儿催,“你们有完没完,赶紧的,还得坐小火车呢!”
他不是多铁石心肠,也同样舍不得明月,可他最不敢停下。赵和泽是怕,一会儿明月再跟他多说两个字,他就恨不得赖机场不走。
在他的再叁催促下,几个人终于完成漫长的道别,和他们挥着手走过检票机。
叁年后。
明月拿着博士帽往天上一抛,结束四年学业。赵和泽端着相机给她拍照,定格在这一秒。
陆与辞载着两人回去,陈槐正在和男友视频,商量他以后来中国发展的事。男方父母还在开玩笑,花了大价钱移民出来,结果孩子自己又跑回去,他们白折腾一番。但算是落叶归根吧,如果孩子真的愿意,他们不会拦着。
高晋阳正拿着电脑打字,明月凑过去问他在写什么。
“打报告。”他回答。
“什么报告?”明月还追着问。
“结婚报告。”他似笑非笑地转过来。
明月的脸忽地涨红。
花了叁年时间,他们终于陆续向父母坦白和明月的关系。其实,长辈们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哪会猜不出来几分呢?只是都以为会争得头破血流,没想到最后是这么个结局。
要说出去,是没几个人能接受,可明月到底是跟前儿长大的孩子,如若他们真的纠缠一生谁都不肯放,或许是命。
最后还是陈老太爷出来,郑重其事地说了番话,算是代表所有人的立场。他的画眉鸟终究没飞回来,不过已不重要。
“你们这辈儿,连着你们爸妈那辈儿都是我眼睁睁看着长起来的,当年他们和程家丫头那事我就不说了,兜兜转转却还是回到明月身上,许是个命数。你们要做的是什么决定,我都不掺合,我只说一句,要想清楚咯。”
他平时哄着孩子们都乐乐呵呵的,哪这么严肃过,说这么多话,“这人呐,平均就只能活70来岁,你们最大的也才30出头。在人生还不到一半的时候,就要做个一辈子的决定,说实话很残忍。所以,我希望你们都能想好了,想清楚了。但要我自个儿说,我这个年纪回想这辈子,打心眼里后悔的都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我没做什么。我不希望你们的人生里,永远哽在心头的都是一句‘当初如果’。当初,如果我怎么样了,那该有多好。我希望你们,别有这种事。”
几个孩子站在陈老太爷面前,郑重地行了大礼,磕头叁声,砰砰响。
后来高晋阳私底下拉着明月,问她一个他们商量好的结果,愿不愿意和她结婚。
军婚,应该是现在的体制里最有保障性的婚姻之一。
他们也想过另外几人去其他国家和她办理结婚手续,但不受本国法律制度保护的婚姻,自欺欺人罢了。至于制造多个身份上户口,可行是可行,但也是同样效果。虽说落到纸面上,可又不能光明正大地拿出来,还会给明月将来的生活带来些麻烦。
办个手续要交户口本和身份证复印件的,她交哪个?交几本?还不如就留个干干净净清清楚楚的,哪怕高晋阳未来想独吞,哼,五个还打不过一个吗!
而现下明月在犹豫。
她犹豫的不是要不要结婚,也不是要不要和他们在一起,而是,“我不想生孩子。”
虽然就她现在的年纪而言,谈论这个话题还早,但想法已经萌芽,她必须找机会讲出来。
经历这二十多年的人生,有父母的前车之鉴,无论多爱眼前的这些人,明月不想生育。她不太愿意也担当不起这个重任,更找不到其意义。
她清晰地知道养育后代意味着什么:责任,忍耐,牺牲,奉献。
没有哪个词能和她扯上关系。
要说经济实力,他们当然承担得起,养十个都不在话下,还能保证每个都能过成远远高出平均水平的生活。可是明月想不出任何好处和理由,去做这件事。
盘旋在她脑海里的,不是“为什么不生”,而是“为什么非要生”?
可不仅没有名分,还叫人断子绝孙,她又觉得这要求有点过分,得和所有人商量。
“无所谓。”学艺术的赵和泽完全被圈子里的狂放不羁所同化,“我们老赵家也没什么香火要继承,天底下姓赵的多了去了,不差我那个。”
“说得好听,就算生也不一定姓赵呢。按道理咱们这都算入赘,生出来得姓明。”陆与修在旁边添堵,“我是无所谓,就是我哥这天才基因没人能继承,挺惋惜。”
陆与辞扭头反驳,“我不惋惜,再好的基因也会突变,生出个你这种二傻子,我不如不生。”
好好的讨论会,忽然就变成互相攻击现场。
他们又问了陈淮和徐同尘,他俩的反应出奇一致,“六个人生得过来吗?人生孩子可不是母猪下崽,一个就得怀胎十月,六个六十个月,你们真的觉得,明月愿意把五年的时光就用在怀孕上?她的人生就只值这点意义?谁想要孩子自己移植子宫自己养。”
意见如此统一,明月都意外。
“这就解决了?”她本以为,就香火这事,得回头跟长辈们轮番做工作。
高晋阳跟那坐着,“他们不同意有屁用,孩子生出来不是我自己养?想要孙子自己生去。”
所有担忧的问题迎刃而解,明月似乎都想不出还有什么好拒绝的,于是点了头。
但她同意归同意,流程还是要走一遍。
他们准备了一场事先预告的求婚,规模很小,连陈槐都不准去,只有他们七个人。
明月站在水池中央的平台上,周围漂浮着花瓣,接过徐同尘送来的戒指。之所以选他做代表,是因为他们一致认为他单膝跪地的姿势最好看。毕竟六个人全跪下,场面挺奇怪的,感觉不像在求婚,像在求佛。
这戒指的手笔真是大,巨大的主体钻石周围,铂金座托下又镶嵌六颗小钻,再衬以无数碎钻。六个代表他们,中间代表她自己。
陆与辞解释给明月:“送你这枚戒指,是想告诉你,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还有机会去变成任何想变成的样子。也许以后我们不了要面对生活的一地鸡毛,但是在这之前,看看这枚戒指。在你的任何身份之前,首先,你是明月。永远不要放弃做你自己,连我们都不可以阻止。”
“我的姑娘,欢迎你长大。”
——
过长辈这关的剧情写得比较快,反正都知道是np结局所以没必要临到了了还墨迹一下下。
写个长辈这不行那不行哄半天想通了,和直接爽快接受了没什么区别。主要是对角色塑造和剧情发展也产生不了什么影响,写多了膈应人还水字数。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77.非议一直都在
终于大家都空余出时间,陆与辞问明月,毕业旅行想去哪,国内外都可以。
明月想了想,现在正好是观测季节,“我想去冰岛看极光。”
留学签证过不了,旅游签证还是挺简单的。除了高晋阳身份限制,只能驻守本土等他们回来,其他人加上陈槐和她的男朋友,全都向地球最靠北的国家之一出发。
有生之年能亲眼见一次极光,其震撼程度比用图片和视频看的强烈得多。明月拍下来发在朋友圈,很快得到张光离的点赞。
没多一会,张镜澄微博发送一个音乐分享,《欧若拉》。粉丝们只当他在回忆童年,评论转发,还问他什么时候能翻唱。
回到酒店,陈槐和男友去房间里卿卿我我,留明月在这边面对几个豺狼。
有叁个网瘾少年都到这地方还没忘带上笔记本电脑,打开加速器和好友在线激情互动,听见语音里张光离的声音,明月在旁边打招呼。
互相知道身份时,他们开始都有些尴尬。
毕竟张光离曾问过那样一个问题——谁能想,问的人敢问,答的人敢答,而他们对话里的主角,竟然还是同一个人。
但好歹是在游戏里同生共死的好友,尴尬过后很快释然,依旧开黑玩得飞起。
活脱脱没心没肺四人组。
明月站在陈淮身后看着他的游戏id,“淮哥儿,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头回和张光离认识的时候打死的他那个队友,就是我。”
不过他们现在玩的是lol并非吃鸡,只是陈淮用了相同的游戏id。
刚刚被对面的人恶心得不行,陆与修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边敲边说:“卧槽对面这人怕不是个孤儿吧,这么打真恶心。”
无心一句骂人的话,明月听见却把眉毛竖起来,“孤儿怎么了?孤儿怎么你了?孤儿杀你了?”
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在明月面前,骂人可不能用这个词。
正好他们散排到的那个队友及时赶到,成功反杀对面,把丝血的陆与修拯救于水火之中。陆与修既感激又感动,连忙打字:谢谢兄弟!您玩得可真是父母双全!
看见聊天频道的队友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究竟是夸人还是骂人呢?
几个人玩到凌晨,明月在床上裹着被子等得睡着。
再稍微清醒点,是被陈淮叫醒去洗漱,她才发现热火朝天的两个人都回房间休息,只剩她和陈淮。
他还记得刚才明月说打死她的事,只是那时候游戏正忙,抽不出空回应她,现在明月洗漱出来,陈淮拉着她的手问,“我怎么补偿你?”
本就是随口一提,她哪想过补偿,再偿他又想肉偿,“不用。”
“我让你打回来吧。”陈淮却郑重其事的。
这时候开电脑solo?那也太劲。
明月正要拒绝,陈淮却把她的食指和拇指掰开,比成枪的形状,对着自己的胸口一抬,还配音:“砰!”
然后他缓缓倒在床上,捂着胸口,对明月说:“我死了。”
又幼稚又有几分可爱,明月被逗得笑着爬到他身上,“你从谁那学的?”
陈淮却摇摇头,把她拉近几分,“没学,看见你就想出来了。”
明月忍不住压下去,亲吻他的唇。
睡袍多好脱,陈淮把腰间系带一扯,她光裸的身体就暴露在他面前,就连下方穿的内裤都是他喜欢的系带款。都只用那么一拉,她的全部都交给他。
明月扶着肉棒缓缓坐下去,跪在床上扭动腰肢,奶子在他眼前摇晃。陈淮抬手抓着一只,肆意捏出形状,揪揪乳头。他躺着不怎么需要用力,她自发地用穴套弄,都能让他无比沉醉。
“月宝儿。”他轻声唤,抓着奶子的手用力。
被揉得舒服极了,明月摇臀的动作加大,使肉棒更用力地戳弄媚肉,“我在。”
“叫我。”他又说。
“淮哥儿?”明月正陶醉着,睁开一只眼睛,疑惑地。
他却摇头,“不是这个。”
似是明白他想让她叫什么,明月却迟迟不肯开口,就连动作都缓慢下来。陈淮等不及,起身将她压倒,握着她的膝盖抬高,反客为主地冲刺起来。
“叫我。”他还在要求。
“老……”老公两个字却如何都说不出口,明月横横地,眼神却因为欲望掺杂而不怎么具有攻击性,更像是暗送秋波,“再怎么样我也不是你老婆啊。”
“高晋阳老婆就是我老婆。”陈淮说得很有逻辑,颇像那些手游纸片人玩家常说的话似的——巧了,你老婆我也有。
结婚报告是已交上去,可明月和高晋阳还没去民政局登记,算不上实际夫妻,明月扭着身子怎么也不肯叫出这称呼。
现在逼她也没用,早晚能让她慢慢改口。陈淮不急这一时,转而忙于满足起她身体的欲望。
深深浅浅地抽插,她的身体依旧这么柔软,小穴依旧这么湿润,将他紧紧吮吸着,细腻而温暖。
肉淋淋、湿答答的穴,极为深情地包裹着他。
陈淮想起人生中头回看的3d电影《阿凡达》,除开被视觉震撼的体验外,他还记得纳美人的那根辫子。他们用来交尾,用来传递意识,用来体验自然的呼唤。
人类没有这么复杂的器官,他们只有最原始的,天生用来交融的性器。撞击和摩擦,他们借此来传达同样的感触,进行最原始的情爱诉说。
他爱她,在于身体的交融,在于灵魂的缠绕。
在于他们紧紧相连时,他通过性器传递出的信息,被她用爱液解码,温柔地接。
他伸手逗弄她的阴蒂,提供给她更多欲望上的刺激。今夜,她会与他一样快乐,一样到达极致。
淅淅沥沥的水淋在肉棒上,陈淮品味着身下发抖的明月,将第二次复苏的阳具再度送入她身体,像是逆流而上,探寻阴道里每分奥妙。
明月的呻吟都拉长音节,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承受他所有撞击。
冰岛的天空有绚烂极光,冰岛的黑夜有纵欲极乐。
在准备考gre期间,张光离邀请明月及其家眷到现场观看他的演唱会。
本科毕业,明月仍旧不愿意放弃深造的机会,虽然她可能不会适应国外生活,但人生最难放下的事就是“我本可以”。当初既然能拿到名校offer,就说明她有这个能力,想亲眼去了解外面的世界。
研究生学年比本科短,谁也没有理由让明月放弃更优质的教育,高晋阳和她算是各退一步。
当初签证是因为根本没想过材料准备得这么充分还会被拒绝,有了经验,这次他们换一种方式,让明月申请留学贷款。本想着负重前行或许更有动力,可几家长辈却死活说要帮她还,只让她平时关心关心他们就好。
明月嘴上答应,心里却不能就此放过,偷偷把这笔钱记下,未来还有很多机会。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个实质性债务,明月做好准备,哪怕十年、二十年,她也要如数偿还。
想到上次没能陪着去冰岛,这次明月带高晋阳去了演唱会。虽然他对男人唱歌跳舞没什么兴趣,权当陪伴他的小娇妻。
明月还是捧场的,特意买了“澄宝”的灯牌在手里举着。
现场听到粉丝们声嘶力竭的呐喊,颇具震撼力,就连高晋阳都吓到。这份热情,希望部队里的士兵们喊口号时也能拥有。
这次演唱会的特邀嘉宾是梁巧翎,她走上台时,曾经的cp粉们喊破了嗓子。
结束后,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明月去后台和张光离说两句话,正好看见梁巧翎也在旁边卸妆。
“没想到你们还能合作。”明月对他们说,当初限定cp拆散以后,她以为他们都不愿意再提及。
“毕竟是粉丝们的一段念想。”张光离回答。
其实哪怕是那时候,曾经所有喜欢过、没喜欢过的粉丝们都知道,那个cp只是虚假地组起来给大家看的,但他们依旧忍不住付诸真情。所以在这个特殊舞台上,能让他们缅怀那真切追寻过的一个月,也是对他们的一种感谢。
“我也要慢慢转型了。”张光离告诉明月,“接下来会上几个纯粹唱歌的节目,往实力歌手的路线走。”
偶像的命运终究是短暂的,可说得难听一点,钱还是得接着赚。所以接下来如何延长自己的生命周期,张光离面临着转型的抉择。
这也是他自己希望的事。他不想多年后提起来,只知道张镜澄叁个字曾在一段时期确切地辉煌过,可他真正有过什么了不起的作品,却让人一无所知。
或许这次转型会面临外界的巨大压力和舆论嘲讽,但非议一直都在,他总要前进。
高晋阳还在外面等着她,又有曾经的公告时刻提醒,明月不能逗留太久。说过几句以后,她和他们道别。
见张光离一路目送她离开的背影,梁巧翎在旁问:“舍不得?”
“没什么好舍不得的。”他终于回目光。
他们以欲相见,以欲结束。而情——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只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笔。
欲念有许多种,明月于他而言,只是其中一种。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78.亲生骨肉(珠加更)
高晋阳把手里的请柬放下,他们去冰岛的时候到的,距离现在有些时日,已经过期。这是个婚礼请柬,邀请方是周子濯和纪嫣然。
但他还是交给明月,只让她感慨,真是没缘分,这都能错过。
高晋阳又补充:“边景毕业以后,直接去国外做了战地记者。”
这是明月完全没想到过的内容。
战地记者,多危险的职业啊。
边景躺在旅馆破旧的床上,这附近刚刚经历过一次轰炸,在四周观察时,能看到路边商铺里很多东西都还留在原位,店主却无影无踪。全都是因为袭击太突然,他们没来得及拾任何东西,就匆匆弃家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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