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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它声色犬马(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叶雁雁摸着下巴,“说起这事吧,我就想起来。我姐她那高中毕业不是都要办成人礼嘛,穿礼服和高跟鞋的那种。然后她毕业那次我跟着去看看嘛,按理说这个成人礼只有应届生才会参加的,但是那天我看到明月,打扮得特别漂亮,穿一红色吊带裙子,跟个小辣椒似的。后来我姐说她是主持人兼学生代表,就给她们送祝福那种意思。”
“说重点。”
“唉其实就是我当时和她面对面走过去的时候,人太多了,我就不小心撞了她一下。然后她也没说啥,就看了我一眼,但是很不爽的样子,感觉眼神里就写着‘你他妈会不会走路啊’那种感觉。很凶,很看不起你,但是吧——”叶雁雁啧嘴,“很带劲。”
这样说来刘兮可能还是不懂,可自诩好色之徒的叶雁雁,瞬间就明白了那些男人的想法。
这样的女孩,就是想要低声下气地把她捧入云端,然后突然松开手,看她骤然陨落,粉身碎骨之前,再将她稳稳接住。
“变态。”刘兮听完她的描述,如此评价,“可是你和周子濯好歹见过她一面,我就姑且当作惊鸿一瞥,边景呢?以前也没见过她啊,就除了周子濯那张照片,这几个月社团活动就够他日久生情,连点朋友的情面都顾不上了?”
她这么一说,叶雁雁才意识到,“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什么啊?”
可这事叶雁雁也不好跟她说,“不知道是好事,至少边景在你心里的形象不会崩塌。”
“啥啊?”
图书馆层层叠叠的书架之间,最僻静的外文书籍柜前,边景俯身靠着架子,急速呼气。
他低头,明月就被他困在两臂方寸之间。刚被他吻过的唇很湿润,比平时红上许多。
没来得及等明月喘口气,他难以控制地吻了上去。舌头入侵口腔的时候,明月低嘤一声,使他睁开眼。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些许盐味,耳边忽有浪潮冲刷沙滩的声音,伸出手牵着她奔跑的人换成了他,一切都像是在海南。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9.保险柜
刘兮忍不住摘了耳机,问叶雁雁:“程钦呢?这个点了还不回寝室,一会宿管要查寝的。”
“约会去了。”叶雁雁头也不回,专心致志地看韩剧。剧情正上演到男女主甜蜜的互诉心意时刻,她满脑子只知道为甜甜爱情流泪,哪有功夫搭理刘兮。
“靠。”听这回答就来气,刘兮发现自己就不该问这问题,“去的哪,关门之前赶得回来吗?”
要说八卦还是比电视剧吸引人,叶雁雁这回按了暂停,扭过身子,“估计悬。边景带她去了后山,程钦还让我帮忙糊弄下宿管,咱们一会早点熄灯装睡,给她被子弄鼓起来点。”
林以露听这话不高兴了,“我还看书呢,凭啥关灯啊。”
“回头宿管走了你再开呗。”
“她人都不在还要折腾我?”林以露用手机噼里啪啦打了几个字,愤愤地摔到被子上,“对了,我今天跟宿管说,我们和程钦处不来,要她搬宿舍。”
就说她怎么前几天挺能折腾,这听见边景谈恋爱了反而消停下来。叶雁雁和刘兮没想到,她在这种地方搞事情。
“宿管会搭理你?”叶雁雁不信,“一般申请调宿舍都是自己想走,哪有你这样,自己不走要别人走的。”
“我说她不爱卫生。”林以露不以为意地,这当然都是她在瞎扯,“不参与宿舍扫除,晚上熄灯了还用吹风机吹头,经常不叠被子,垃圾一周都不见得扔一次。”
刘兮不禁皱紧眉头,“你瞎编乱造又没证据,宿管还真信你啊?”
“那我刚开学和中秋节什么的都给宿管送过礼,她喜欢我,我说什么当然就是什么。我跟她说了,我们宿舍里其他人都能作证,她答应我这两天就找程钦谈话。”林以露昂着脖子说完,又小声嘀咕,“眼不见为净,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被作证”的两人面面相觑,要说人情世故还是林以露更胜一筹,装巧卖乖她更是一等一的专家。
但程钦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事就是件琐事,但也算林以露的主动挑衅,所以,以她们无论是对程钦还是明月的了解来看,林以露估计都没那么容易得逞。
“所以今天晚上宿管可能会特意留意程钦,查寝的事儿……估计你们是糊弄不过去了。”兜兜转转,林以露最终要表达的,是这点内容。
不过那又怎么样,叶雁雁和刘兮无所谓地做起了自己的事。她们和程钦又不是什么生死与共的挚友,这事能帮就帮,林以露在中间搅合她们帮不了了,程钦也不能说什么。
后山就在学校北面,不算高,说白了就是个小山包。
在其他学校纷纷迁到新开发的校区以后,能找到个靠山的学校,已是不多见。这所学校老牌,况且位置比起市内的各大高校已经算偏僻,倒没有过挪窝的打算。
就像二区也有他们偏好选择的学校,三区留在国内的子弟们,大多数是从这里毕业的。边景从中学开始,就很喜欢到这座山顶来看风景。
由北向南望去,远处的城市灯火全在眼下。
“好看吗?”边景问明月。
这时候山上的风有些大,明月裹得厚实,还戴了围巾,就是两只耳朵冻的通红,快要失去知觉,“还……好看。”
她本打算说“还不错”,但又觉得这说法不够有诚意,半道改了口。
边景站在她身后,看到明月发红的耳朵尖,往掌心哈了口热气,捂上去。
明月本还在欣赏城市夜景,忽觉双耳一暖,诧异地睁大眼睛。可这样的姿势,又不容她转过身去。边景也没有与她对视的打算,而是与她一同抬头望向远方。身高差的关系,她的后脑勺正对着他的胸膛,他说话时胸腔发出的震动,她感受得清楚。
“那条高架,到晚上八九点,就没什么人走了。”边景伸出手指了一下,又迅速缩回来。
这一个来回,让明月下意识地抬手想去触碰自己的耳朵,指尖却与他的手指相撞。体温一刹那的传递,让两人皆是指头一缩。
“然后呢?”明月利用发问,想转化刚才瞬间的不自然。
边景却顺势握住了明月抬起来的那只手,再向前一小步,从后环住了她。
明月身体一凛。
他启口:“以前子濯常去那条道上试车,我站在这个地方,总是能看见。来来往往的,还有些其他车友。”
那你看见过我吗?明月想问他,又忍住。
“按理说他的车速应该很快,可是距离变远了,在我这相对看来,速度也变慢了。喏,你看,这时候又有车跑过去了,这个方向开过去……应该是二区的。”
明月盯着那辆在高架桥上飞驰的车,距离有些远,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特殊的车型,明月脑子里一下就认出了车子的主人。倒是过得风生水起,好像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许是察觉到她的异样,边景微微侧身,俯头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明月在他怀里转了半圈,头顶着他的下巴,“风太大了,吹得脸疼。”
边景笑笑,顺势捧起了她的脸。
她的两颊也被冻得发凉,边景的体温贴过来,明月顿时觉得脸像是烧着了一般。
顺着这个角度,边景又低下头,衔住明月的唇。
他很喜欢接吻,明月早就发现了。和他相伴的这几日里,只要是无人的地方,他总能找到机会吻过来。而他的吻一开始总是试探性的,可是越到后来越深入、也越激烈。直到明月受不住,他才肯放开。
唇舌交缠的时刻,明月并不被动。她搂着边景的胳膊,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向下压,回应的同时,将自己送入他的怀里。
冬天的衣裳那么厚重,明月却忽然觉得后腰一阵凉意,内衣竟被边景解开。
“啊!”她惊得猛推开了他。
边景同样被吓一跳。他这才意识到她推开自己的缘由,和自己刚才所做的事——一切都在下意识间。
“对不起。”他赶忙解释,“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我和你在一起绝不只是为了这种事,我只是……我太心急了。”
明月也发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两人正在交往,这样的发展,只是时间问题。
于是她说:“我没有拒绝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有点太早了,毕竟我们才刚开始交往,还需要一些时间。”
听到她说她并非抗拒,边景的眼睛又亮起来,庆幸自己忽然的唐突没给她造成困扰,“好,那我们慢慢来。”
赵和泽关上保险箱,把钥匙交给陈淮。
他打电话让陈淮坐几个小时的车赶过来,就是为了让他亲眼看见自己把那张储存卡锁进去,这次绝对万无一失。
“突然买保险柜,就为了放这张卡?”陈淮少有的多言,手里拿着保险柜钥匙,不知他什么意思。
“安全第一嘛。”赵和泽说,“既然明月当初同意咱们不删里面的东西,我也要尽到保管的责任。”
陈淮把头一歪,“以前没尽到?”
赵和泽表情一凝,大声说道:“怎么可能!我现在是增加保险系数!你看,这保险柜密码只有我知道,钥匙在你那,就算是我想开这个门,都要先花几个小时去你那边拿钥匙,然后再回来打开,多安全。”
“就这样?我走了。”陈淮还有课题没有做完,赶着回去继续。
赵和泽本也没什么要和陈淮多说的,事情办完,就不留他,“慢走不送。”
陈淮点头,走到门口。
换鞋的时候,他又回头,“真没丢过?”
赵和泽挥手赶人,“真没有!走吧走吧。”
等听到门落锁,他才长呼一口气。
从海南回来以后,他的相机确实丢过一次。虽然这张储存卡和相机一起丢的,但他当时没把卡插在卡槽里,而是放进缝在相机包里的一个小袋子内,不仔细寻找,很难发现。还好这相机后来又被送回他手中,而且送回来的人正好是陈淮。
他刚才多问那两句,肯定是想起那件事。
只是……捡到相机的人应该没看到吧,他藏那么隐蔽,肯定没看到!
赵和泽躺到床上,不停自我催眠。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10.工牌
“走吧,再晚点,宿舍就要关门了。”边景看了时间。
他知道女生宿舍从不像男生宿舍管得那么宽松,打过招呼就能晚归。明月要是晚归被发现,不仅要被说一通,说不定还要记过。
叶雁雁也早给明月发了消息:林以露找宿管搞事情,你今天早点回来,别光顾着谈恋爱!
边景本来说要送明月到楼下,但她拒绝了。男生宿舍比较近,走过去也不到五分钟的脚程,何必让他绕远。
他本想坚持,明月怎么也不肯松口,硬是要看着他上楼才肯走。
边景没办法,“那你到宿舍了给我打电话。”
“嗯。”明月答应。
看见边景进门以后,明月继续向前。
走到一半,迎面过来一位教授,看着有些眼熟。显然他似乎也认得明月的样子,直直向她走来,“这位同学!麻烦一下。”
明月借着路灯看清他的脸,想起这是那次在化学楼遇见的教授,好像是姓赵。
“有什么事吗?”
“我记得你认识周子濯?”教授说,见明月点了头,递给她一个工牌,“我这着急回家,这个点再不走地铁末班车都没啦,你能帮我把这个送去实验室吗?我明天不过来,没有这个牌,到时候他刷不开化学楼的门禁。”
明月接过工牌,上面写着周子濯的名字,贴着照片,还写着科研助理的字样。
原来他不是学生。
“可是……”明月看了眼时间,宿舍还有十分钟就关门了。
“没关系,你到时候送过去,让他帮你给宿管解释几句,子濯那孩子我了解,不会不帮忙的。”
“那好吧。”
见她答应,赵教授乐呵呵地,“那就麻烦你了,我赶地铁去了!”
说完,他夹紧公文包,健步如飞。倒真不像他那把年纪的人,明月看着那身影。如果她父亲还在世的话,这位教授应该也就比他年长几岁吧。
回过神,明月掂量两下手里的工牌,又要去见周子濯啊。
和边景确认关系之后,她就没在学校里遇见过他。也就是今天看夜景,边景顺口提起这个人,要不然,她都快忘了。
明月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嘴唇,想起那个失败的献吻。
“送了东西我就走,有什么的。”她对自己说。
这个时间,化学楼里依然只有那间实验室亮着灯。明月走到窗前,却没在屋里看见人。她正奇怪,周子濯的声音从身后出现。
“你找我?”
明月被吓一跳,手捂着胸口转过来,工牌递给他,“刚才遇到你们教授了,他让我帮忙把这个给你。”
周子濯接过来,看一眼是他的工牌,拿钥匙拧开实验室的门。
“要进来吗?”他回身问她。
“不用了。”她这次不过就是来送个东西,“宿舍快关门了,我得赶过去。”
“进来吧,我帮你给宿管打个电话。”他却说。
实验室的暖气开得有点足,两人进去以后,周子濯又把门锁上。
“这个温度,不会影响反应发生?”她忍不住问。这屋里暖和得都让她脱了外套、摘了围巾,只穿着一件贴身的高领羊绒衫。
“需要控制温度变量的,全都会放进恒温箱里。”周子濯走到桌前,不急着打电话,而是掐了秒表,观察起试验品,“你稍等一下。”
明月看他确实挺忙,一边看还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数据,便找了个凳子坐下。
“实验室里还能放糖?”她注意到桌上有几颗散着的粉色水果糖,随手拿起一颗,水蜜桃的,是她喜欢的味道。
周子濯向这边看了一眼,“嗯,有时候实验时间太久也消耗体力,放几颗糖备用,万一有人低血糖,临时补充一下,你可以吃。”
他都这么说,明月剥了一颗。
她把糖纸丢进废纸篓,转身回来,看到周子濯盯着自己。
“怎么了?”她摸摸脸,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周子濯把目光从她唇上挪开,“能帮我把那边架子上的锥形瓶拿过来吗?”他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架子上方,第二排的位置,有一个空的锥形瓶。
送个东西过来还要帮忙打杂?明月心里犯嘀咕,走过去打开柜门,垫脚,够起上方的瓶子。一抬手,她发现有些不对劲。
刚才内衣被边景解开后,她没有机会扣上,现在两手抬起来,明显感觉到内衣全滑了上去。她心里默念,周子濯在她背后,应该不会发现。
可念叨到一半,后背一只手按下来。
明月一把抓住锥形瓶,立马转身。周子濯的脸就在她面前,不过一分米的距离。滑上来的内衣,被胸前的起伏卡住,没能正常归位。
他低头扫了一眼,原来不是没穿,是解开了,“你刚才和边景出去了?”
“跟你没关系吧。”明明没见过几次面的人,凭什么用这样自然的质问语气,好像捉奸似的,明月没好气。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
“让开。”明月看着横在脸侧的手臂,对他说。
周子濯一动不动。
明月问他:“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
“那天是你先把我推开的。”
“我知道。”他说。
那天他推开了她,他不后悔,就像,他也不后悔这次吻她。
锥形瓶从明月手中跌落,磕到桌角,噼里啪啦地碎一地。
远处传来宿舍关门的铃音,明月半张着口,含在嘴里的水果糖被他用舌卷过去。他不知何时摘了手套,右手进入明月的衣角。
明月清晰地感觉到佛珠在她皮肤上滚过,紧接着乳尖被一捏,浑身泄力,“哼……”
他没有停下,一手揉捏她的嫩团,同时探进下身幽深之地。刚到穴口,满指泥泞。
明月心理上过不去自慰的坎,但不代表欲望不会堆积。徐同尘不愿意碰她,她就拗着那股子劲,可终究有尽头。周子濯的触碰,就像是拉开了闸门,他在她胸前轻轻一按,积压在身体里的念头倾泻而出,全流到腿心。
“这么湿啊。”他不可思议地喃喃着。
从很早开始,他就在想。陆与辞抚摸她的身体时,脑子里会想些什么呢。
单纯的泄欲?纯粹的索取?
现在他知道了,都不是,而是给予。
是感受到她急不可耐的诉求时,心甘情愿地奉献。
周子濯的两指伸进了她的身体里,明月被久违的触感充实,忽地绷紧身体。猛烈紧的穴口,将他的指根咬住,细嫩的穴壁吮吸入侵之物。
她张开嘴唇,企图喘息,面临的却是他欺压而下的吻。
他的右手拨弄着两团绵乳,这触感是超乎他想像的弹软。两粒乳尖在他手里脆弱挺立,稍一揉搓便能激起她浑身的颤栗。这具身体,仿佛做足了迎接他的准备,从很早开始。
周子濯手腕的佛珠是他全身最冰凉的东西,核桃凹凸不平的表面,随着他上下抚摸的动作,在明月身上来回滚动,这温度刺激着她,比纯粹炙热的包裹更让人沦陷。
逐渐适应入侵的小穴开始放松,周子濯缓缓伸缩手指,在她体内从容地探寻。
“你……”她很想甩他一巴掌,可是快感却不听话地将她接连吞没。空虚已久的身体终于迎来造访,而这感觉,这透明镜片后狐狸似的眼眸,佛珠在身体拓下的痕迹,都像是种陌生的熟悉,“嗯……”
她想说的话在他抽插的瞬间全忘了个干净,转为低吟。
周子濯埋首在她颈边,汲取到她身上那股只属于她的味道,是如此让他动情。他舔弄着她的耳垂,在挑拨下红得透亮。
他万分动容,像是那些人那样,轻声唤她:“月宝儿。”
这一声,刺穿了明月的神经。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11.拜他们所赐
宿舍的关门铃声已经响了很久,可边景一直没有接到明月的电话。
他反复查看微信和短信,都是空的。思来想去,他主动打给她。
周子濯向前踏了一小步,踩碎玻璃渣,发出咔嚓的声响。明月背抵着化学实验仪器柜,夹层支架顶得她的腰生疼,羊绒衫被完全掀了起来,他正在她的胸前舔弄。舌尖打着圈描画乳晕的范围,轻吸一口乳肉。
明月想要躲开身后让人难受的棱角,却越发把胸向前挺起。
她双腿微曲夹紧,周子濯的手在里面不徐不疾地抽动着,他又加了一根指头进去,明月难耐地发抖。
桌上的手机屏幕反复闪烁,震动让桌面的糖果一起摇晃,可没人理会。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边景听到这个女声电子音,挂断电话。他有些担心,虽然学校治安很不错,但万一中途遇到什么危险,他无法保证。
他拨给刘兮。
今天宿管去开职工季度工作总结会,现在还没回来。林以露以为的找茬并没有如约而至,叶雁雁和刘兮本松了口气,但本告诉他们马上就回宿舍的程钦,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边景又打电话过来。
刘兮觉得不对劲,马上接通:“怎么了?”
“她回宿舍了吗?”
“没有。”刘兮锁眉,“她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
“我们在宿舍关门前就分开了,她答应到了就告诉我,可是我刚刚给她打电话,没人接。”
“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刘兮也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你等等,我给周狐狸打个电话问问。”
明月实在是承不住穴里反复的刺激,两指胳膊搭到周子濯的肩膀上,上半身向前靠近他怀里。身后终于没有被膈得难受的感觉,只是留下了两道平行的压痕,泛着红。
“唔啊……”她身体紧绷,浑身的末梢神经都变得麻木,只有下身那一片无比敏锐,周子濯的每次动作都像是被倍数放慢。
明月埋在他的颈间,闻到周子濯身上的味道。与女孩身上截然不同的,带有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和她从前闻过的味道都不一样,却又类型相似,新鲜,又让人沉迷。
有个熟悉的硬物终于抵到她的穴口,明月甚至想不起来裤子是什么时候被扔到地上的。她只知道自己现在一条腿被他搭到桌子上,花穴朝他敞开着。而他的肉棒,在她的大腿根蹭弄。
明月睁开眼,看周子濯。
他一句话不说,可表情里的意思,她仿佛又读懂了。
他在等她主动开口。
明月摸到他的手腕,原本冰凉的核桃早就被体温捂热。她的手指用力摩挲两下那几颗粗砺,松开咬住下唇的牙齿,“进来。”
被粗物一点点破开,穴道对这根东西渴求着,又有些陌生。周子濯顶到深处,已觉其中曼妙滋味,等不到听明月的反馈,就把她的呼声连同呻吟一起撞了出来。
周子濯坐到旋转圆凳上,让明月面对面坐着他的大腿。她绷直脚尖也点不到地面,只能被他两腿架开,任由挺直的肉棒插入身体里,就像是唯一的支柱。
他两手攥着她的臀,随意控制她的身体摆幅,激进地一次次进入她的身体。
她淫叫得破碎,呜呜咽咽地,浑身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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