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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它声色犬马(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明月垂眸,“我也没有。”
无非是大家都这么走,而她有这个机会,就跟着选择了这条路。
“我见过很多融入当地生活、工作然后过得很好的人,也见过很多根本适应不了、度日如年,甚至被逼出抑郁症的人。我也在很多国家旅游和生活过,在你入学之前,上学期我刚做完交换生。我体验过,对比过以后,觉得留学不适合我,在国内我也一样可以发展得很好,那么何必去跟那个潮流呢。”
“不会觉得被丢下吗?”
“如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从来不会。”
明月说:“我本来也打算出去的,offer都拿到了,可是被拒签了。”
“有所耳闻。”边景说,看明月惊讶的表情,“可能你都不知道,你没有高考成绩,能进这个学校,是拖了我小叔的关系。他老婆是子濯的堂姐,不过现在打算离婚,不然我和子濯还是拐着弯的亲戚呢。”
明月算了一下,“那你不是还比他差了一辈?”
“那我也没办法,我那小叔也没比我大多少岁。”
“反正听你这么说完,好像留在国内也挺好的。”
“各有利弊吧,关键是你要清楚自己要什么。”边景望向她,“很多人活了大半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知道也没用。”明月叹气,“横竖现在我是想去也去不成。”
“那也没办法,这是大使馆不想你去。”
“何止。”明月把话说到这里,就停下了。她不会向边景详细解释这两个字的意思,没有必要,“你今天的打算,就是我们俩坐在这里一天,然后看书?”
她脸上那表情完全没有遮掩,边景不得不放下书,苦笑着回答:“其实我实在是不擅长谈恋爱,也没什么浪漫细胞。”
“不会吧。”明月持怀疑态度,“你以前分手不会都是因为太无聊了,女朋友受不了吧?”
“我哪来什么女朋友。”边景却答,表情认真,“这是我第一次。”
明月震惊得快把眼珠子瞪出来,她上看下看,怎么都看不出边景像是没有女孩子喜欢的。他当然知道明月心里在想什么,只能摊手,“我每天忙着做太多事情了,没时间也没有谈恋爱的想法,倒是拒绝过很多人。”
“这句话我姑且还信一点。”她又坐回桌上,四下瞧了瞧,把边景合上的那本书推远一些。
她的指尖敲击着桌面,盯着边景想了一会,“那你现在想不想,继续上次被我拒绝了的事情?”
边景一怔,他没有问为什么她这么快就改变了想法,“现在?”
“现在。”
他又环顾四周,这可是图书馆,“在这?”
“在这。”她点头。
边景犹豫。明月却从桌上跃下,分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面对着边景,“我就是问你,想不想?”
她看着他的眼神太诱惑,理性的边景把那句“不太好吧”憋在喉咙口,感性的他更快窜出来:“如果你愿意。”
明月笑了起来,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原来自己可以这样轻而易举地邀约,成功率还如此之高。
“那就试试。”
她吻上了边景的唇,两只手伸进他的卫衣,摸到他的腹肌。
刹那的紧张后,边景意识到她真的不只是说说而已,反客为主,揽住她的腰,“那你要对我温柔一点。”
他说得,好像是个被占了便宜的小媳妇。
明月感受到他慢慢向更隐私的部位摸过去的手,在边景耳边用气声回答:“我尽量。”
两辆车子在看见对方的灯光以后开始急剧减速,直到互相交错而过,才双双停稳。
周子濯从车上下来,回头看,果然是陆与辞。
“子濯。”
“辞哥儿。”他没关车门,钥匙拿在手上,向陆与辞走过去,“怎么感觉你这几个月见你,气色都不太好,生病了?”
“没什么。”陆与辞点了根烟,他知道周子濯不介意他抽烟,刚认识的时候他问过几句,后来就没再特意征求意见,“家里小孩不懂事,叛逆。”
陆与辞话说得含糊,有意往陆与修身上扯,可周子濯明白他实际所指,顺着话往下说,“小孩子是不好管教,打也打不得,骂又不忍心。她想干什么,你拦不住。”
他说得有点多了,弄得陆与辞诧异地看他,总觉得话里有话。
周子濯解释:“嗨,我的意思就是,你这个做长辈的,没什么办法,只能讲道理。”
“那也得她听啊。”陆与辞说。
现在的问题是,道理是一堆接着一堆,可是听的人不见踪影。
周子濯便不再提这话题,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听说你们那边儿,也有个学广告的是吧,和我堂姐在一个公司,前两天听她说起来,才工作一年多点就升职了呢。”
“是。”陆与辞吐出一口雾,“老徐那狐狸,人得很,又有事业心,升职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狐狸?”
“他长了双狐狸眼,性格也像,我们一般都叫他徐狐狸。”
周子濯了然,狐狸是吗?那还真是,太巧了。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15.他心中的海南
太嫩了。
边景心里念着。
他说的不是明月的皮肤,而是他自己。
诚然他看过太多性方面内容,无论是av,还是小说里不可避的情节,甚至是严肃的科普,包括诸多网友分享的性爱经验。要说阅历,他学富五车,但实战方面,他太嫩了。
眼前这个女孩,她的身躯已然和他在视频里见过的换了副模样,就连原本还稚嫩的脸,现在也彻头彻尾地成了狐媚的标准模板。
边景的下身被她握着,在上下动作的时候,她带了个轻微的旋转。就是那一下,直击他的大脑。
他原本很自信地认为,他是熟悉明月的身体的。他看得清在触碰到哪个位置的时候,她的眼睛会闭得更紧,眉头会蹙得更深,那是她受到刺激的信号。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更熟悉的人是她——她竟如此了解他的欲望。
边景扯下明月的衣服,不再试探,吮吸右乳那粒已经挺拔的奶珠。他的手抓着她的乳肉,力气比刚才大,他知道这不会弄疼她,反而会使她夹紧双腿。曾经那个骨架纤瘦的女孩开始向女人的曲线蜕变了,比起洛丽塔式的欲与纯共存,她转化为另一种风情。
明月长了副太多女人不会喜欢的面容,漂亮、单纯艳丽的漂亮,再加上相由心生,她的性格更是牢牢地刻在脸上,纹在她每一个表情里。她美得太有攻击性了,是彻底排他的。
这个信息发达的世界,每天有千万张致的面孔在人眼中掠过,已经不存在倾国倾城这样夸张的概念。但明月绝对依然,是人群中一眼望去,最容易看到的那些之一。
“哼……”随着他牙齿的用力,明月发声,同时睁开眼睛。
就是这双不谙世事的眼睛,拯救了她的锐利。
如果可以,他希望它一直这么不谙世事下去,可是照现状看来,它们正在逐渐淡去。这个世界没人逼她长大,可她偏偏这么做了。
就好像,她如此熟稔地握住他的那处,那么迅速,就让他生平头一回射在了别人的手上。
“唔。”明月瞧着手上的液,这过去了多久,十分钟?她用桌上的纸擦掉,随手丢到脚边,对边景说,“你射了好多。”
她不带任何委婉地说出这句话,起的效果也是如此直接。
明月好像不期待他的回应,接着趴到他耳边问:“舒服吗?”
“舒服”两个字卡在喉咙,边景知道他要是说出来,就太被动了。可是刚刚展露疲态的肉棒,迅速随之重新昂扬,完全足以作为答案。既然已经暴露,经验上他差得太多,可男人的天性不容小觑。
边景将明月推到桌上,扯下她下半身的衣物。分开的双腿中央,是他肖想过太多次的位置。他甚至等不到听完明月的惊呼落下,就埋首含了上去。
“啊……哼啊……”明月按着他的后脑,他不讲规矩地胡乱吸弄,更让她不知道如何防御。
穴口被两指掰开,舌头不受阻挠地在里面试探。那软得如同贝肉的地方,被更热的体温舔舐着。他将她分泌出来的爱液全部吞进喉咙,甚至恶意地用牙去刮上方的珠核。脆弱敏感的地方怎么撑得住这种刺激,明月浑身发颤,全身的力气都在往下身输送,却又在他的舌下化为乌有。
一汩接一汩的浪潮从体内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浪花冲刷大脑,边景在欲望下恍惚。
这才是他的海南,这才是他心中的海南。
他挺起腰肢,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将阴茎送进她的身体,彻彻底底地没入。
比起小穴适应肉棒的占领,边景更需要适应阴道的包裹。他慢慢地抽插,逐渐接受这种温湿,明月的表情开始迷蒙,他加快挺进的速度。不一会,肉体碰撞的声音变得急促,明月的哼叫也愈发加快。
身体连接处的酸软让明月无力支撑身体,躺倒在桌子上。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她身上和脸上,哪怕在冬天也刺眼,她不得不闭上双目。她的双乳在晃动,边景没有急着亵玩,只是看着。
他的两只手忙于分开她的腿,以便跨间贴合得更紧,肉刃便能插入得更深。
边景的耳边只听得见明月的娇喘,甬道里发出的噗哧水声在其掩盖下微弱得难以发觉。
明月感觉自己被他骗了。刚才还叫她温柔点的人,现在却极其不温柔地插进来。可她何尝不是言行不一,当她呜咽地叫他轻点、慢点,他照做了,她又欲求不满地想要他更多。
“那我到底应该慢一点,还是保持现在?”边景屈指在她奶尖上刮了一下,“教我。”
“我不知道。”明月耍赖似的,嘤嘤地哼唧着,“进来,全都进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还差一小截没入嫩穴内的分身,挺腰用力送进去,再没有一点缝隙横在他们之间,他已经彻彻底底把全部给她了,“已经到最里了。”
就是最后这一点,让明月舒服地挺起上身,“嗯啊……”
见她满足,边景便用更大的力度,继续在她体内撞击。两人连接处的桌子上,攒了一滩明月流出的水,肉棒都堵不回去,滑腻腻的。
有了之前的一发铺垫,边景现在能坚持更久。
在看到明月逐渐有满足之意,吸紧她的穴口逐渐因为得到纾解而放松,又随着最后高潮来临最后一次绞紧,他全部给了她。
“我再问你一次,你喜欢我什么呢?”
边景这次有了新的回答,“我喜欢你每次因为我这个表情的瞬间。”
明月抚摸边景的脸,“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要给我很多爱。”
“我记得。”
明月埋进边景的颈窝里,她本来打算今天告诉他,她和周子濯先他一步做过的事实。可是现在,她又不想说了,“那你再爱我一次。”
边景当然还有体力,但没想到她竟然还要不够。
带着意外和惊喜,他把明月抱到书架之间,让她扶在木架的网格上,嗅着周围纸香,再一次进入她。
他们在图书馆消磨了足够多的时间,做完也不愿意好好穿衣服。
明月随便套上边景的卫衣,坐在他的腿上,手里拿着他下周参加全国比赛准备的论据,腿间插着他的手指。
她随便选几个让他背,背得不对了,她就夹紧小穴,绞住他的指头,使他无法在里面抽动;背得好了,她就抬臀,用下面那张小嘴含住他时刻硬挺的肉棒,扭扭腰,却又不急着加速。
他的两只手在宽大的卫衣里随便游走,碰到某些地方,明月会发痒地咯咯笑,倒到他身上。
她喂给他拿铁,含一口在嘴里,然后吻住他慢慢渡过去,不慎流出来的,她就顺着痕迹从下巴一路舔到颈窝,激得边景压住她又是猛烈抽插。
她的小穴里早就灌满他的液,用纸都擦不干净。
就这么折腾着,最后稿件背是背完了,却花去太多时间。室外早就黑了,路灯也亮起来。再晚一点,真正要学习的人就得来图书馆自习,鬼混的人应当拾趣离开。
于是两人终于穿好衣服,腿间的泥泞让布料都贴在皮肤上,明月倍感不适,却没有办法。
她挽着边景走出图书馆,在门口,看到周子濯。
他看起来,是在等他们。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16.她不可能永远逃避
“好巧,你也来图书馆自习。”纵然边景和周子濯目前的感情关系处于对立,但多年兄弟,招呼还是要打的。
“不巧。”周子濯却说,他的手上还提着车钥匙,“我是来等你们的。”
明月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刘兮说你要到图书馆自习一整天,我就先过来找了一下。旁边那栋楼三层阳台,往这边看。”周子濯指了指,见两人还没明白,压低声音,“正好可以看到图书馆的所有座位。”
两人表情唰地僵住。
周子濯却不似他们尴尬,笑:“不过别担心,两栋楼之间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我只能看清轮廓,而且那个阳台的门一般锁着,以前我们实验室在那边,今年才搬走,钥匙正好归我管,一般人去不了。还在那边的时候,我要想去图书馆,经常先在那看一眼哪还有位置,然后空中走廊过去,这样也比较快。不过你们也太大胆了。”
他这句话是向着边景说的。
和明月在实验室的那一次,他已明白她,却料不到边景这么快就被牵着鼻子走。
明月捂着脸偏过头去,她知道周子濯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私下向他们任何一方说,却偏偏要在这里,立马同时告诉她和边景两个人,就是在故意拿他们开涮。
闲话说完,周子濯敛上嬉笑表情,正色对边景,“我是来接你的。周子沉和你小叔早上签完了离婚协议,今天晚上把咱们兄弟几个叫到一起,最后吃顿散伙饭,也算好聚好散。以后啊,咱们就又不是亲戚了。”
边景事先向明月提过一嘴,加上“周子沉”这个名字和周子濯相似,她立马就明白这是他的那位堂姐。
没想到才说过在闹离婚,今天就办好手续。
“现在?”边景意外,“他俩还真是一直这么雷厉风行啊。”
当初结婚说结就结,现在也是说离就离了。
“我车就停在那边的,走吧。”周子濯拍拍边景的肩膀,“或者你先送她回宿舍。”
“我自己回去就好。”明月说,“你们去吧。”
知道明月并不是在跟他们客气,边景便依她所说,坐上周子濯的车,明月看着那辆车开门。后来她见过很多同样开门方式的车子,陆与辞也有,但头回见到的那个总是印象深刻,这就是当初那辆。
周子濯对她轻轻按了喇叭表示告别,边景挥手,油门踩动,窗户慢慢关上。
“快圣诞节了。”车平稳地开,周子濯对坐在副驾驶的边景说。
他放下手机,明月告诉他已经到宿舍:“是。”
“没什么安排?”
“我还没问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其他安排。”边景垂眸想,他和明月一直在有意识地回避关于那些人的事,看到周子濯心平气和地和他讨论明月,他可从来不觉得他有这么大度,“你不生气?”
“生气有用?”前面闪烁的监控拍照太晃眼,周子濯眯起眼睛,“你觉得她爱你吗?”
边景何尝不知道,他看向窗外,“她只是要我爱她。”
“那我何必生气。”
她只是从他们之中选择了一个而已,这不重要,对她和他们而言,随时可以改变,随时可以增减。况且,实质上他还比边景快一步。
明月说那是他的权利,但周子濯不会告诉他,他没理由也没必要告诉他。如果这是战场,他们的敌人另有其人。
“来接你之前,我遇到了二区的人,陆与辞。”周子濯说,“其实也有故意见他的意思。”
“然后呢?”
“他们现在在闹矛盾,虽然不知道原因。”周子濯只说到这里。
边景立即领会,“你是说,他们不知道她在这?”
“恐怕只有那个姓徐的知道。无论你对明月是什么企图,什么打算,在我们互相解决之前,应该达成共识。”路边就是目的地,周子濯打右转灯,缓缓靠边,“下车吧。”
锁上车门,进店之前,他又对边景说,“你最好祈祷,她不会想要把你介绍给姓徐的。”
想一想那场面,明月牵着边景的手,站在徐同尘面前,告诉他这是她男朋友。
二区的那些人能过来把天都掀了。
“看来我圣诞节要一个人过了。”边景忽然发现,比起男朋友,他更像见不得光的情夫。徐同尘绝不会放明月独自过节,明月也一定不会拒绝他的邀约,不然就太突兀太明显。
寝室里没有人。
刘兮打完球还在洗澡,林以露从她和边景公开后,压根就不想和她待在同一个屋子里,除了睡觉回来,不是去自习就是去别的宿舍串门。叶雁雁早就说今晚不回,不知道又在哪个酒店一夜春宵。
明月上次说想陈槐,到现在也没有联系过她。
除了来入学之前,她曾给她发过一次视频通话,交代了很多事,其中包括瞒着淮哥。她原来的微信帐号也交给陈槐打理,现在这个号上,除了新认识的人,只有徐同尘。
她两三周还是会给长辈们通电话,都是在徐同尘的家里打的。找一面看不出来地点的白墙,把灯开大,装成白天有时差的样子,汇报一些虚假的学业,甚至还请徐同尘帮她p过成绩单。
可是马上就要假期,她找不出理由“不回国”。
她不可能永远逃避,只希望狐狸能有个好演技,别让人看出来他知道一切。
吃完饭,边景的小叔和他交代几句话,自己打车走了。
“真是不巧。”周子濯对周子沉耸肩,她的住处和学校一个方向,按理说顺路,“我这车没后座,要不你坐车顶上,我给你送回去?”
“不劳您大驾。”周子沉白了他一眼,她这两天从其他几个小的那边听了点事,刚才饭桌上没说,这会边景小叔走了,她才问,“听说边景谈恋爱了,谁家姑娘这么厉害,能让你瞧上啊。”
回答她的却是周子濯,“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边景赧然地笑,“子沉姐都知道了?”
“可不是么。”周子沉长长叹气,恨铁不成钢地冲周子濯摇头,“我看你长了副情圣的样子,捧着人照片那么多年,结果边景三下五除二地成事呢,你这什么路数?”
没料周子濯丝毫不为所动,“我不着急。”
“合着还是我皇帝不急太监急。”她又瞥边景,“他好像有点看轻你。”
“你也别跟我们这挑拨离间,我和边景好着呢。”周子濯被她那东捅捅西戳戳的套路逗笑,“再说,你一个今天离婚的也好意思跟我谈感情。”
说着他揽住边景肩膀,俩人互相拍拍,好兄弟的模样。
周子沉这会也看不懂局势,又被他这么反说一通,“算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别闹过火就行。我自己成天应付甲方都够累了,懒得管你们。”
“你可别说漏嘴。”周子濯记得,徐同尘就和她一个公司。
周子沉冲他摆摆手,正好马路边过去辆空车,她抬手叫停,“走了。”
回去路上,边景还想着周子沉刚才那离了婚的潇洒模样。
他总觉得她的步子都比前两天轻盈,和他小叔离婚就这么让人快乐?可他明明还记得,他们非常郑重坚定地在长辈面前说,他们决定结婚的表情。
“子沉姐的名字,我一直觉得应该和你调过来。”他对周子濯说,“子沉,子濯,听起来总觉得是‘子濯’更女气点。”
“明月沉珠浦,秋风濯锦川。王勃的诗,就写《滕王阁序》的那个,这首叫《重别薛华》,不太有名。”周子濯回答,“这是我俩名字的出处,沉在前,濯在后,小的总得排后面吧,没办法。”
边景倒是第一次听说,原来周子濯的名字还有这个来头。他读过的诗文不少,辩论素材集需要,但这首真没听过。
更巧的是,这句诗里还有“明月”二字。
一切都像极了命中注定。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17.朋友
前几天提了一嘴想搬家的事,徐同尘着手去张罗,周末带明月看房子。
小区离学校不远,安保做得还不错,门卫听说他们是来看房的,还让登记了姓名和身份证。只是这地方距离主干道和公交站稍微有些距离,需要走一段路。
明月没过问房租,每年汇到她卡里用来“留学”的用,支撑她的生活绰绰有余。况且,徐同尘比她会算计。
“就是偏了点。”明月挺喜欢这房,一看就挺新的,家具装修都配备好,还都是知名品牌。
徐同尘说:“是,我听人说这小区住了不少明星。毕竟地段好但是位置偏,去哪都方便人流量还低。”
“还挺厉害。”明月说的是他,“能找到这种地方。”
“这房子本来是经纪公司投资给旗下艺人住的,但后来他们签了个团,这面积哪够住,装修好以后就空着了。本来说租出去吧,但又不方便公开招租,只能私底下介绍信任的人。”徐同尘做广告的,时不时能接触到一些娱乐圈人士,“你觉得怎么样?”
明月又环顾一圈,她知道徐同尘肯定已经私下筛选好几套,最后能让她来看的,都是最优选,“就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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