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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它声色犬马(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明月背在身后的手慢慢攥紧,周子濯开始倒数。
“五、四、三……”他解开领带,开始扯西装的扣子,“二、一。”
倒数结束,明月一动不动。
“你没有机会了。”
他吻住明月的唇,以一种强势的、让明月心惊的力度,在她口腔中搜寻。明月被支配着回应,泳装的弹性布料比内衣更好推开。周子濯的双手在她胸前用力揉捏,刮弄乳头逼她发出呻吟。
三角式的泳裤轻轻一推便落到地上,她还是这么轻松地就被他挑逗出水,几根指头插入其中,熟悉的湿润包裹他。周子濯的强势,恰到好处地使明月更快地准备好接纳他的身体。
门口的玻璃柜里就是酒店提供的避孕套,一面品尝着明月的滋味,周子濯拉开柜门想要取出。
“不用。”明月的余光看见,却阻止了他。
“什么?”周子濯有些诧异。
“你忘了吗,我说过我在吃药的。”
上次是意外,可这次避孕套就在手边,“但是……”
明月却环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说:“给我更多快乐。”
哪个男人能拒绝这句话。
她的音调就像是把削铁如泥的剑,明月甚至不用使力,周子濯脑袋里紧绷的弦就被彻底割断,甚至耳朵里还能听到断裂后的余音,震得他头眩眼花。
电视机里的综艺正播到名场面爆笑片段,没有人在意。床上身体交缠的两个人,把世界都抛到脑后。她的滋味太过美妙,周子濯每次进入,她都用最温柔的地方包裹住他最坚硬的部分,不断涌出的爱液提供极佳的润滑,让每次进出都畅快无比。
明月的胸蕊被吸弄得太舒服,她的呻吟不仅来自于下身的充实,更有游走的手掌,接二连三的吻。
这是实实在在的偷情。这么多年,明月什么都体验过了:谈了恋爱、劈过腿,脚踩几条船、玩过暧昧,她才不会说什么可她是“好姑娘”的话,明月从没打算过当“好姑娘”。如果能快乐,自私一点又何妨。
周子濯卖力地撞击,明月放肆地喊叫,浑身的敏感点调动快感,全部汇聚到大脑,吞没她的极致涌上,一股暖流注入她的身体。两人同时高潮,但周子濯并不打算结束。
“去水里?”
“嗯。”
得到回答,他抱起明月,沿着边景走出的木台阶,一步步走下去。温度恰好的水从脚踝上升,逐渐覆盖腰际,然后是胸口。明月的泳衣甩在地板上,她的胸乳在水的折射下显得更诱人。
周子濯掬起一点水在掌心,淅淅沥沥地淋到她肩膀,水珠在锁骨的起伏滚动。她站不稳,只能依靠着他。在水里和在床上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周子濯探寻地又一次进入,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从上一场性爱中恢复,肉棒的二度造访,让明月一激灵,迅速沦陷。
她声如细丝,随着进入的节奏,在他耳边一下一下地喘息。周子濯的背被她抓出几道红痕,全因他进得太深,她承受不住却又难以自拔,发泄似地转移到他身上。
像是含了一口果汁在嘴里,周子濯吮吸她的唇,甜腻的后半段夹杂了点泛酸的涩,他舌头一勾,连同她的嘤声一起吞进喉咙。
城郊的夜空笼罩在两人身上,这个夜晚不需要光芒,周子濯想,他有自己的月亮。
与在实验室完全不同的体验。
那次的他,带着一点被朋友抢占先机的醋意,带着些许压迫,带着对她矛盾又复杂的执着,进而转化为她不甘示弱的反攻;而这次,她在引诱他,他百分之百确定,从头到尾,从她打开门的第一秒开始,她就在引诱他。
这么多年,从14岁第一次见到她开始,骨髓里生出来的那个明月,她没变过。
她依旧是那个勾得他魂牵梦萦的,带着小鹿般湿漉漉眼眶的,状似无辜其实对一切心知肚明的她。她不懂感情、不懂驾驭更不懂得任何手段和技巧,她只是用那双眼睛,自上而下、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要走他的灵魂。
他不烂俗地再一次想起《洛丽塔》——
“少女劳拉,啃着她忘不掉的水果,含着果汁唱着歌,丢掉她的拖鞋,挠着她赤裸的湿漉漉的后跟,靠着沙发上我左边的那堆旧杂志——她的每一个举动,每走一步,每出一声,都促使我一会儿隐匿,一会儿扩张在兽性与美丽之间——我令人作呕、燃烧的兽性与她纯洁的棉袍下她肢体的美丽之间——能感知的秘密。”
边景提着蛋糕,从兜里取出房卡,随着电子解锁声音,打开门。
明月泡在泳池里,往身上泼着水,正抬头欣赏夜空。
床铺凌乱,电视机打开,在播放广告。听见门开的声音,明月转过头,看见边景把蛋糕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拆开,绽出笑容。
“你回来啦。”
“嗯,你的红丝绒。”他把塑料叉放在蛋糕旁,准备送到水池边缘。
明月摆摆手,“我出来吃吧。等你等了好久,一直泡在水里,手指都泡出褶子了。”她举起手,指尖已经因为泡水时间太长,变得褶皱。边景顺势扶着她,让她走出水池。
“你怎么没去别的地方?”边景拖来椅子,自己坐下,然后把明月抱在腿上,端起桌上的蛋糕。
明月张开嘴,一口一口地由他喂着,回答:“别说了,今天spa馆满员,我留了房间号,他们本来说大概40分钟就能空出来位置,结果你都回来了,还是没人给我打电话,我就在床上看了半天综艺,好无聊的!”
边景抹去她嘴角的一点奶油,“谁叫你突然嘴馋,我不去买,谁来喂饱你?”
明月舔舔被他摸过的唇角,一张口把他的手指头咬在齿间,舔去指腹上那一丁点奶油,含糊不清地道:“你说得对,我太贪心了。”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21.人生得意须尽欢
边景屈指在她上牙膛一勾,指尖抽出时带的银丝在他眼前断裂,“现在不嫌时间多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明月摸进他的裤子内,把本就有了些反应的硬物释放出来,两手左右抚摸,令其更加充血,是完全就绪的姿态。
她想脱下泳衣,可刚扯开一点,边景就按住她的手。他的声音已变得浑浊,掺了不少欲望在其中,“就这么穿着。”
他喜欢明月穿着衣服的模样,明明一切看起来都整齐,却在最私密的地方,偷偷地拨开一点位置,让小穴吞进他的肉棒,悄悄地吮吸着。
明月却截然相反,她接过蛋糕托盘,含着叉子,嘴里啧着奶油的甜味,看边景脱去上衣。光裸的半身,匀称的肌理,她满意地笑,分开两腿,脚尖垫在地板上支撑,她用叉子划下一块红白相间的蛋糕,送进嘴里的同时,扭动纤腰。
她半举着托盘,边景的巨物从下有力地顶入身体里,整个身体随之摇摆。
边景沾走一点奶油,塞进明月口中,她伸出舌头反复舔舐,他终究忍不住吻过来。口腔里翻滚着奶油的甜腻滋味,她的小穴紧紧地含着他,灵活的腰肢让肉棒每次以不同角度插入。
明月含蓄地呻吟着,喘息大过哼声。逐渐发现现在是由她在掌控做爱的节奏时,边景不甘示弱地开始反攻。他的自然力量强过她不少,在一次次的侵入中很快占据上风,她越来越大的哼声便是证据。
“慢一点……慢一点。”明月被插得失了心神,服软似的喊他,“我蛋糕都吃不了了。”
“这时候你还想着吃。”边景虽这么说,动作却又有所减缓。
原本立着的蛋糕早就在两人的摇摆中翻了个面,红色和白色混乱地摊在纸盘上,如同身体交叠的他们。
“这可是你跑了好远买回来的,不能浪。”明月笑弯了眼,身体仍在摆动着满足下身的欲望,也同时一口一口吃起来。
边景岂能这么轻易就如了他的愿,他向上顶弄的力度再次加大,甚至比刚才还更狠几分。很快明月就被颠得找不到重心,在他身上东扭西歪,手头的叉子也不慎掉到地上。
“哎呀!都……怪你!”她哼哼唧唧地推他胸膛,明明就剩最后几口了,他偏要捣乱,现在可好,吃不了了。
明月手臂向后,想把蛋糕放到桌上,却不料边景就这么顺势蹬了椅子站起来,托高她的臀,以一种他更能使力的姿势进入她。
这下明月连最后责怪他的力气都失去,整个上身在他的压迫下向后斜躺,全靠两只细胳膊支撑。
边景贪得无厌地享受着她身体的滋味,而明月婉转的叫床声是她最美妙的反馈。他知道,她和他同等地快乐,这令他如同被嘉奖的孩子一样,更卖力地展示自己。
一个姿势维持太久难会累,明月的胳膊撑得太酸,在她的哀求下,他不舍地暂时撤出,她跪到刚被他踹开的椅子上,翘起娇臀,邀他进入。
边景迫不及待地重新顶入,调整姿势后,他的兴致又高涨几分。明月在兴奋与舒畅间不住颤抖,小穴贪恋被肉棒充满的滋味。明明在此之间已经历过和周子濯的两场性事,可她现在依旧如此贪恋。
不知该说是曾经的老师教得太好,还是她天赋异禀,学得太快。
电视传来“滴、滴、滴”的倒数,十秒之后,放纵的两人同时听见主持人的高声恭贺:“祝大家,新年快乐!”
近郊的城市没有烟花,但电视里满是噼里啪啦的响声,一派热闹景象。边景贴着明月的后背,手早就伸进泳衣里面,把玩着两团绵乳,“新年快乐,我的钦钦。”
明月一声一声地呵出欲望,此时才想起来时间,回答他:“新年快乐。”
陆与修趴在桌子上,像小时候弹弹珠一样,把几颗水果糖弹来弹去。
在他旁边,空荡荡的椅子上,陈槐支起平板,放了张明月的照片,号称这是“假装她也在这里”。
陆与修吐槽说:“你这像给她立了个碑。”立即遭到整张桌子的鄙视,只能猫下腰来玩水果糖。
“第一个没有明月的新年,感觉少了好多东西。”陈槐也丧气地低下脑袋。听她爸妈说,明月给长辈们都提前发了新年祝福的消息,可是他们却连个气都没到。
陈淮几天前得知明月没能出国的真相,刚落地就跑到陆与辞公司揍了那一拳,但显然不够解气,他现在坐在这,气压出奇的低,陈槐连着回头摸了暖气片好几次,明明热得烫手,却总是后背发凉。
陆与辞今天才摘了创可贴,这几天没少被公司的人八卦。高晋阳这个始作俑者,更不用说,除了保持军姿杵在那,半天蹦不出一个字。
以前,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明月展开的,现在她人不在,这群人能说的话都在刚才的晚饭里说完,赵和泽没回来,算时差这时候还在睡觉,玩游戏都二缺一。
“你们也别跟丢了魂似的,造成今天这个局面,谁责任最大,大家都清楚。” 最先打破僵局的是徐同尘,全场属他最淡定。陆与辞作为帮凶,没立场开腔,几个小的屈于高晋阳的气场,敢怒不敢言,能说这话的必须是他。
矛头一抛出,所有人都看高晋阳。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当然不能装哑巴,“这件事的确都怪我自私,但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你们一个个全都蔫得跟黄花菜似的,真要让她自个儿出去读几年书,你们敢说受得了?”
“但现在有什么区别?”陆与修憋不住,反问他,“你要让她出去,至少知道跟哪呆着对吧,多少有个惦记,现在呢?影子你都找不着!”
“海关说找不到她的出入境记录。”
“就算在国内,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找个通缉犯都能找好几年,何况是个明月。”
陆与辞安抚弟弟,“至少她目前很安全。”
“我不是在找借口。”高晋阳道,“当时是有点着急,毕竟那是我看着长大的姑娘。”
在他反应过来她真要离开那么多年的时候,高晋阳忽然就失去了理智。他没有时间去想好与不好,他只是凭直觉,想尽办法把明月留在身边。
徐同尘却说:“其实明月也没有那么强的出国意愿,你当时要是理智一点,去跟她商量几句,指不定她就答应不走了。现在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就觉得我们几个特无辜,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吧唧一回来,告诉我明月没了,高哥干的,我都他妈直接懵了。”陆与修愤愤地锤着桌子,“我啥也没干,我拿着张闭眼平民牌,怎么就被标狼一块出了?”
陈槐一听更生气,“那我呢?你们好歹算个狼团队,我拿着张女巫牌都能给我飞了,我还没说啥呢。”
要说他们几个心态还是乐观,都这时候,还有心思玩口头狼人杀。
陆与辞打断他俩的对话,“行了,事情到这个地步,怪谁都没法逆转。只能说,既然她不想我们找她,就暂时别去找。”
陆与修一听这话更不得劲:“为什么?”
“你说,她为什么非要走?”陆与辞反问。
“不自由。”陈淮说。
擅自替她做出决定,不过问她的意愿,阻止她去做想做的事,这是明月生气出走的原因。
“那在她明明想要消失的时间里,我们强行去把她找回来,你们觉得……”
“还是不自由呗。”陆与修明白过来,“那她啥时候才能觉得自由啊,总不能跑一辈子吧,那也有点自由过头了。”他现在甚至想高歌一曲《过火》。
徐同尘说:“你这要看你有多自信了。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赌吗?赌各位在月宝儿心里的分量有多重。要我说,赌过这一阵,能少几个竞争对手,我也不亏。”
“老狐狸老谋深算。”陆与修瞪他,“你可别到时候自己出局。”
“你们玩游戏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陆与修很快接话,没好气地,“赌一赌,摩托变吉普。行,你们要赌,那我跟,希望咱别全都赔庄家手里。”
边景靠在明月身边睡着,还不忘搂着她的腰,明月扭几下,发现出不来,索性保持这个姿势躺下。她从枕头下拿出一串佛珠,戴在手腕上观摩,刚才周子濯留下的。
欢爱途中,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抚摸,他见她实在喜欢,取下来让她拿着玩,后来忘记带走。明月还不算困,看够珠子,她取来手机,切到以前的微信帐号。
源源不断的消息传来,有长辈们对她发去祝福的回复,还有——
他们的祝福。
最上方一条的是高晋阳,他说:新年快乐,对不起。
明月看着这七个字半晌,点一下聊天框,输入法弹出来。她犹豫过后,终究是没打一个字,反而是切出去,找到了陈槐。
“槐妹,新年快乐,我很想你,别告诉他们。”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22.就是见色起意
周子濯到家已过晚饭时间很久,周子沉和她父母来串门,这时候正在麻将桌上陪玩。见他回来,一旁泡茶的周父正好被火热氛围调动得手痒,替下赔得最多的周子沉,让两个小孩儿一边玩去。
一场离婚好像没有给家庭氛围带来任何影响,看着伯父伯母在麻将桌上运筹帷幄,周子濯发现好像他才是在杞人忧天。
“你今天回来得有点晚。”周子沉往他面前摆了盘瓜子,“会议不是七点结束吗?”
折腾折腾算他八点从酒店离开,哪怕路上再堵,也不至于两个多小时才到家。
周子濯素来不爱吃这类零嘴,但还是拿来一颗,用手剥着吃。他如实相告:“在酒店正好遇到明月。”
周子沉一下子沉默。
她都是结过婚的人了,当然知道一男一女在酒店这种暧昧的地方,耽误这么长时间能干什么。边景在和明月交往,按道理来说,周子濯的这个行为令人不耻。可这毕竟是她的家人,只能说当一些事情真正落在身边的时候,绝对正义就不再适用。
人类本质上,都是双重标准的。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周子沉问,“这么多年你对她的惦记,我们都看在眼里,这可不是简单的一见钟情,或者见色起意……”
“就是见色起意。”周子濯忽然打断她,惹得对方不解的样子,他反倒坦然,“姐,咱们都实在一点。一个就见过几次面、连话都没说过两句的人,我怎么做得到透过外表爱上她的灵魂,还至死不渝呢?我留着那张照片,充其量是个念想,你管那叫白月光、朱砂痣,随便什么都行,但它根本不会影响我的人生。我从来没有把明月排进过人生计划里,不然我早就去追了!不就是二区么?我条件又不差,成功率应该不低吧。”
“何止不低,就没见你失败过。”周子沉还是很承认堂弟的魅力的,“那你说辞一套一套,实际不是和你的想法正相反吗?”
“对,那是因为我也没想到有今天。”
如果说明月永远只是那个活在二区庇护下的姑娘,周子濯也就还是拿着张情不知所起的照片,继续他的人生。他依然会没有任何顾忌地爱上别人,结婚甚至生子,工作、赚钱、养家,打拼。
可是现在老天爷要帮他,把明月送到眼前,在那个努努力就能碰到的位置。
“你说,都这样了我还不尝试一把,不是太窝囊了吗?”
周子沉明白他的道理,但还是发出疑问:“可是现在明显是边景占上风吧?”
按理说这小狐狸蛰伏多年,不应该是一击必中?怎么结局还不如那牛犊子边景。
“坏事就坏在刘兮那个大嘴巴身上。”周子濯想起来还有点头疼,“本来我有很多机会、很充足的时间慢慢去接近明月。我的计划是按照正常的步骤追求她,交往一段时间以后,再让她知道我已经记挂她很多年,这样兴许能让她对我更死心塌地一点。谁知道刘兮全说漏嘴了,我一下就变成偷拍别人照片的变态,节奏全被打乱,她反过来占据主动权。”
这可不够有说服力,周子沉双手抱胸向后仰,“你就没有plan b?”
“本来是有的。”他怎会不给自己留后路,不然哪来那番实验室的深情独白,只是明月又让他意外,“结果有一天她突然来吻了我。”
周子沉吹了声口哨。
“可是我推开了。”他挥手,表示这没什么值的庆贺的,“因为我能感觉到,那个吻里有怜悯、施舍,可能还有点感动,就是没有爱,心动都没有,那不是我想从她那里得到的东西。”
“总比没有好,边景就懂这个道理。”
“他是他,我是我。”
对周子濯而言,不含爱情的交往,不如不存在。
每个人的爱情观都不相同,周子沉伸了个懒腰,舒服地斜躺在沙发上,哪有什么端庄可言,“早知道是现在这样,当初我不如也来趟趟浑水。二区的徐同尘在我手底下工作,我看见过好几回他带着明月在我们公司附近吃饭,我那时候想着你都不着急,我干嘛要多管闲事,都没做什么。”
“得了你。”周子濯还不了解他姐,他们俩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如出一辙,“好像你现在就会做什么一样,你只想看戏。”
被戳穿也不心虚,周子沉笑笑,“加油哦,看好你。”
明月和刘兮背上包,一起打车到露营的集合点。
从来没有任何类似经验,军训都想办法逃避的明月,就连包里装什么都是刘兮教的。她们事先和负责人询问过,这次参加露营的人大部分都是年龄相仿的学生,只有几个资历稍厚的野外生存爱好者。这次全程有向导、医务员和当地的森林负责人陪同,在安全方面做得滴水不漏。
因为是实名制报名,叶雁雁把自己的身份证交给明月,“虽然你长得明显和照片完全不一样,但你就非要说这是你,他们也拿你没办法。”
果然,集合登记时,向导的眼睛反复在明月和身份证上来回切换,“这……”
“整容了。”明月又开始瞎掰,“这不是身份证十年有效期还没到吗,就没换,等到期了再去换。”
“这样啊……”他倒是没表现出对整容有什么偏见,反倒是一副看勇士的样子,“本来也挺漂亮的小姑娘,怎么非要整容呢。你原来这模样,说实话已经超过很多人了嘛,这都要整容,让我们这种普通人还怎么混。”
“就喜欢现在这个风格。”明月夸起自己来毫不犹豫。
他又有点担忧:“不过你这些假体,爬山的时候不会有影响吧。”毕竟他们的医生只负责简单的急救和包扎,可不会正骨。
“不会,我来之前问过医生了,她说现在医术发达,蹦极都没关系。”反正她脸上也不是真的有假体。
“整容业已经这么先进了吗……”向导还懵懵地,把身份证号登记在纸上,还给她证件,“那就这边上车吧,小心台阶。”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23.总比没有强
到达起始点的路上,向导向大家详细说明这几天的注意事项,并且选出负责探路的先锋,和负责掌握队伍行进节奏的押队。由于报名的大部分都是头回参加野营,这次的路线规划比较简单,是已经被开发过的一条探险道,不存在任何难度。只要跟随队伍,保存好体力,就能从头走到尾。
“要注意的是咱们是不走回头路的,一旦上了山,千万不要离队,也不要原路折返。接咱们的大巴直接在终点等待,要是有人半路坚持不住,守林人会寻找最近的路线送你们下山,但回到城区就得自己掏路了。我还是不建议半途而废,因为这次真的不难,不存在恶劣天气或者任何危险环境,就是普通的负重行进而已。每次送人下山,大部队都必须在原地等待守林人归队,你下山了,却耽误了别人的时间,所以能坚持的话还是希望大家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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