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作者:叶细细
天真无邪的小傻子和变态男主的情爱故事
爱是什么呢?是欲望,是占有,是驯养,还是?
一句话介绍:甜中带肉,肉中带虐,虐中又带甜的架空古言~
关键词:养成/调教/微sm向
提示:男主性癖特殊,偏爱后穴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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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黑宅
漆黑一片的夜,狗舍里不时传来几声呻吟哀泣。前面的正殿里,一位全身玄衣的男子正侧卧在榻上,一手支着额角,凝视着眼前的夜色。
油灯在几个时辰前就燃尽了,在把玉儿的后穴扩开,滴入神仙露,又把那小肉洞操弄的红肿流水时,油灯就暗了。玉儿的神识也随着那灯融入了混沌夜色。
他并未停手,借着那肛中流出的淫水和神仙露,持续操弄直至把浓注入到少女的直肠深处。不顾她无意识的痉挛,男子径自用一旁矮几上的肛塞堵住了那淫液四溢的肛洞。
肛塞是狗舍专用的,依着他的模子制作,尾端却是一蓬浓黑的狗尾。毛茸茸的,可爱非常。
玉儿早已昏了过去,她年岁尚幼,元红未破,身体却敏感异常。
男子力旺盛,操弄完玉儿仍不知困倦,他难得来一次,尤其是新近又娶了侧妃,那侧妃辗转承欢,讨他欢心,把后穴也给他玩过多次,他也就稍稍留恋了数日。
凝神休憩了片刻,一旁的少女半梦半醒中发出极微弱的呻吟,他下了塌,理了理外衣,俯身抱起玉儿走出正房,外间走廊上候着的嬷嬷立刻迎过来,张开一席毛绒绒的斗篷,将赤裸的少女紧紧包裹,带了下去。
玉儿住在大宅西院,男子指派了两个嬷嬷照看。院内有两处卧房,一处花园,一处暖阁,暖阁内放置着一个四方形鎏金笼子,笼子四角深深嵌入地下,笼内铺设着厚约两寸的毛毯,除非这里的主人召唤,玉儿每日都住在这笼内。
这是一座郊外私宅,荒僻已久,少有人来往。在把玉儿抱来的那年,宅内的狗舍堪堪建成。几条他少时交欢过的女体被锁在笼子里,每日等候着他和那帮友人们的临幸,后来他们都厌了,就把狗牵来,看人狗交尾。再后来那些女子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母狗,塞了尾巴肛塞,狗洞里流着涎水,争夺那几条公狗的肉棒。
笼子里的风光淫靡,激得那些男子欲望高涨,拉了各自的奴儿干起来。宅院主人便在狗笼旁放了数十张床榻,供大家玩乐。
玉儿就是那时节到大宅的。最开始她天真烂漫,身子娇嫩得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兔子。男子抱了她在膝上抚弄,她光裸的身子却不安分地扭动着。
“玉儿想走近看?”男子问。
她点点头。
男子抱她到笼子旁,淫液的腥臭味直扑鼻子,她一眨不眨的看那公狗飞快的出入女子的狗洞,带出来水柱样的淫液,一股股的往外喷涌。有母狗在近旁,想要那条狗棒,不住的发出呻吟和呜呜的犬吠。
他一手摸向她的幼穴,不出所料,已湿了大半。调养不过数日,玉儿的身子就有了反应。他的指尖在那对闭着的幼乳上划过,玉儿不由得挺直身子,随着一声嘤咛,淡黄色的尿液从她股间流下,浇湿了一小块地面。
真是个好宝贝。他低声笑了。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狗舍
宅院主人的身份是一个秘密。主事张嬷嬷只说一声主子来了,大家就都了然。照看狗舍的几个下人,曾不慎问起了主子的身份,便被主事的连夜发落了。
“舍里有什么事没有?”那男子随意地问道,一面用帕子擦拭着手指。他刚把玉儿穴内排出的红丸起,手指上沾了些许透明的淫液。
回主子的话,前日玉儿排泄不畅,在外的时间长了些,受了寒,现下听郑嬷嬷说已经好些了。主事的回说。
“召她来的时候,未听她说起。”
“她……两位嬷嬷害怕主子责罚,不敢说。”
“把两位嬷嬷和玉儿带来。”
借着月色,可以看到廊外立着的两人面露惧色,想要跪下请罪,怀抱着的襁褓又不知该放置何处。
男子走上前,伸手撩开斗篷一角。玉儿正不知所措的睁眼望着他。
醒了?男子问道。
她茫然点头。
嬷嬷忙递将过去。男子一手接了,主事的早搬了张塌椅在廊上,男子在榻上坐了,伸手抚摸玉儿的面颊,那玉白小脸上微微发红,烫着他的手心。心下明白自己不久前心急,只顾操弄她的肛洞,却不知她生病了。
往常她自然也会生病的,但现下她已成了他炼丹制药的肉壶,自然不同。
“两位嬷嬷本是在下早年从敬老阁内寻得的得力人物,如今……”他未说下去,只看着怀中的少女。符帖封印的穴口,勾勒出起伏凹陷的形状,不久前置入的小小丹丸正不知疲倦地吸食着肉穴内的淫液,以此滋养膨胀自身。
两位嬷嬷一动也不敢动。
“去狗舍可好?”男子似是若有所思,征询般问道。
两位闻声大惧,忙俯身叩头不止,口中不停请罪。
玉儿好奇地转头望着地上照顾自己日常起居的人。“在做什么呀?”她扭头问抱着自己的主人。
她未得到回答,斗篷落了下来,月亮不见了,她又落入了黑暗里。主人在她的肉洞里不停捣着,让她的好奇都变成了喉咙里破碎的呜呜声。末了,手指在她的凸起的阴蒂上轻轻一按,伴随着一股热流,她感觉肉穴里有东西滑了出来。
大宅主人是在天将亮时离开的,临走前主事的早打发了两位不得力的嬷嬷,望着主人上马离开,她一颗心反而惴惴起来。在新嬷嬷到来前,照顾玉儿的便是她自己了。而如今主子对玉儿是越发上心了,万一稍有不慎,她不敢想象自己面临的会是什么。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道人
城中,王府内。身着道袍的老人正和那大宅主人商谈着什么。
“伤寒类的病体虽然会加长制药的时间,却对效力并无妨害,信王不必忧心。”老人捋着胡须,思忖片刻道。
被唤作信王的大宅主人早已换了装束,他听了这话,并未作何反应,只从袖怀中取出一方小铜壶,将那新入的丹药取了出来。
“这是……已经成了?”老人接过,看了一眼,大惊失色,“短短不过二十日,丹丸就如此大成,恭喜信王殿下!”
“我也颇感意外,不过一时兴起,就揭了那符贴,谁知那小奴径自排了出来。”他侧卧在榻上,神情倦怠,眼下一抹淡淡的青灰色,“算算放进去的日子,应该不到一个月,不知可食否?”
“按那古籍秘方所言,最短也要一个半月才得一丸,想是这女子心智不全,反能保持纯一之性的缘故。请信王即刻服下!此丹较先前那些,药效更好。老道会加紧制作新的小红丸,殿下也可另寻新的女体,一一试验……”道人一时大喜过望,絮絮不止。
“罢了,我有些累了,请道长先歇息吧。”他打了个哈欠,挥手制止了道人继续说下去。
道人是制药炼丹的高手,又因腿脚残疾沦落在敬老阁多年,自然想要将平生所学一一试验,得证大道。
五年前,有人在敬阁挑选手脚灵便的嬷嬷,他用尽手段,贿赂了那负责选人的小兄弟,把他一并带到了王府。早年他在江湖上颇习得一些医术,一见信王,他便知其身有隐疾,且是常年纵欲和药香入体所致。于是故作癫狂,大喊自己可解人医所不能解之苦。
这密医所用手段也是极秘密的,虽说用女体炼丹古已有之,但不曾听闻有人用此丹治疗男子隐疾。信王多疑,他便光身将丹药用了,那萎缩着的阳具竟在半个时辰后坚硬起来。
“老道下半身早已残疾,此刻也该信了这丹药是真罢。”
信王只看着他那古怪的阳具,并未点头。
“只一样,这药服了会让人内火炽盛,情欲高涨,连续数日不知疲倦。”说罢,他便径自撸动起来。信王走过去,用脚踩在那阳具上,只见它一泄如柱后,又缓缓挺立起来。
“让雀奴为你泻火罢。”信王淡淡地丢下一句,便离开了客室。
道人从此得以登堂入室,做了府内的密医。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冬雪
三日后的雪夜,新嬷嬷随信王一起乘轿辇到了城外大宅。
在把玉儿抱到前院后,主事的暗暗松了口气,不等主子吩咐,赶忙将两位新人带下去训导。
“两位过来前,主子可交代过什么?”
“不曾,只问我们先前做过什么。”
原来这两位先前一个是偏远筠州县令家的乳娘方氏,一个是照看筠州巡抚家痴傻次女的家奴李氏,因筠州战火不断,两家一户逃了,一户被杀,独剩下几个家丁逃难到卞州。
“你做过家奴,这很好。我们小姐也是巡抚家女那样的情况,她是主子的爱物,要加倍小心看护。别的你们也不必问。”
尽管有训诫在先,两位嬷嬷在看了暖阁里那四方笼子后,还是忍不住道:“小姐发病一直住在这里?”
“是了,你们只记住不该问的一句别问。”主事的微微不悦。
“这是小姐排泄和清洗用的。”她指着八角桌上竹筒样的物什。“每次主子召唤前后,都要把小姐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再用这茉莉花油仔细涂抹。”
暖阁外,雪渐渐停了,映得天地一片刺目的白。主事的妇人望了一眼窗外,“光顾着说,我竟忘了时辰了,我们快去前院候着。把小姐的斗篷拿上,还有那块细布。”
主事的快步走出庭院,一会儿就到了前院正房外的廊上,身后跟着两位嬷嬷。
四下寂静,只房内不时隐隐传来少女的呻吟呜咽。那紫金描漆的床榻上,口中发出呜呜声的少女跪趴着,身后衣衫凌乱的男子,正紧掐着她的细腰操弄她的肛洞。少女的玉体上青紫一片,尤其是腰腹部,更像是受了极重的虐待。饶是如此,她的肛洞里还是不停地分泌出淫液,滋润着红肿的洞口。随着男子分身的出入,洞口的嫩肉一下被翻卷带出,一下又深陷入内,恰似一张翕合的小嘴,吞吐着黄白相间的浓稠爱液。
这日他一到宅内,玉儿就把脸贴在他身前,揪着他的衣袖,尾巴在臀后摇着。他按下欲念,分开她双腿,把那小丹丸放入穴内,那幼穴湿滑无比,却又有穴肉紧紧包裹他的手指,他轻轻动了两下,玉儿咕哝着,眼神迷离而痴枉。
他几乎要忘了禁律。扯出那肛塞,穴内涌出一小股淫水,他径自捅入,操弄到现在。其间玉儿昏睡过去,又被那感觉激得醒来,反复数次。她的身体浸透了汗液,从他手中软软的滑下去,又被那双手用力掐紧。
外间廊上的三人等到天光大亮,雪开始化了,才听得里头召唤。
两位嬷嬷把玉儿抱走,自去安置。主事的那位却留下来拾床榻。一切妥当后,她将调查来的情形同主子说了。
信王眉间微微一动,看来此处也不再是绝对安全的所在。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玉儿
从前院出来,主事的不敢懈怠,她到玉儿所居住的后院暖阁,预备继续好好教导那两位嬷嬷。谁知刚踏进院门,就见回廊上玉儿正被那乳娘抱着,双腿大开,下面放着一只木桶。“你这是做什么?”她又惊又怒。一旁立着的老家奴回道:“小姐说肚痛,我们就……”
“糊涂,天这样冷,快把小姐抱到暖阁去。”
“小姐刚从前院回来,是要清洗,不是排泄。”进去后她一面说着,一面命老家奴去烧水。
“先前洗过了。”老家奴小声应道。
主事的接过襁褓,被那青紫的伤痕骇了一跳。她定定神,又拔出肛塞,确认干净后,方道,“去把立柜第二格的药箱拿来。”
手指细腻的乳娘在她的吩咐下,把一个细白瓷瓶里装着的药膏轻轻抹在玉儿的肛洞内。玉儿不喊也不叫,只脸朝下,呆呆的看着地面。
在主事的来之前,两位嬷嬷就用那特制的竹筒灌了凉凉的物什,接连三次注入到那肿胀不堪的肛洞内,第三次她呜咽起来,“肚痛。”她叫着。于是嬷嬷只以为她要排便,就不顾那定时的戒律把她抱到了廊上。
现下有了药膏的效用,肛洞内痛楚缓解了好多。只是身上却比往常更加痛苦。她一言不发地趴在那主事的腿上,等着有人来解除她的痛楚,她努力地等着,可还是忍不住困倦,闭眼昏睡过去。
她睡过了一个白天,半夜里,她依着本能爬到食槽边,喝了几口,打了个饱含腥膻味的嗝。羊奶在她空荡荡的腹中咕噜作响。她以为是有人来了,就仰脸去看。
四周一片浓黑的夜色。一种感觉从她封着的小穴内涌到肚子里,她想起什么来,主人在她胸前摸着,揪着她那颗微微凸起小肉球,她又痛又痒,手还没伸过去,却像受惊了似的缩成一团,紧紧攥成拳。
曾经她也是想要去抓自己尿尿的地方,却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她怕痒又怕痛,于是鞭子又落下来,这回正打在她尿尿的地方,她一下子就尿了出来,随即痛晕了过去。接连几次后,她的身体就有了记忆,仿佛是一道手和身体之间的禁律。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有了光,有人走近,她爬出去,那人便抱起她走到更亮的地方。又是那冰凉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夹紧屁股,让肛洞去喝那水。有人拍她的屁股,她便松开紧缩着的洞口,一股一股的水便从她鼓胀的肚子里喷涌而出,慢慢变成滴水式的,这时,会有一只指腹轻轻按她尿尿的地方,她便知道自己可以尿了。
除了这些,她能记住的事情很少,这两年一直呆在笼子里,没有人同她说话,连主人也不大前来。
她额头冒出细汗,毛皮包裹着的上身又痛又痒。那两颗凸起半寸来长的肉球不久前被主人用力掐弄过,现在好似仍被人抚弄着一样,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侧妃
信王府内的密室里,一个半裸的女子躺在床榻上,旁边半坐着的道人正用一根银针,点在她胸前的某处。她的双眸不时轻轻颤动,面上的表情不知是欢愉还是痛楚。
“夫人可还受得住?若是不愿……”
“不要紧!”她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复又咬紧了牙关。
道人又俯下身去,烛光摇曳,一道青色笔迹随着他的银针显露出来,原来他是在那胸上描画刺字。
不过半个时辰,他道:“已经完成了,夫人起来看看罢。”
那女子慢慢起身,走到一旁,往铜镜照去。只见那雪白的胸肉上,映着两排小字,一排是莹奴,另一排看不大分明。女子看的有些失神,唇角却露出一点笑意。半晌,她将贴身衣裳穿了,又取出银锭谢过道人,施施然走出密室。不料却迎头撞上了一个人。
“你在这儿做什么?”
待看清那人的模样,她惊惶下跪道:“夫君息怒,我来,是……”
信王见她衣衫有异,将她从地上扯起,领口大开,他看清了那小字,轻笑一声,松开了手:“侧妃可到花园凉亭稍候片刻。”
她听了大喜过望,忙谢过去了。
侧妃的正房外有一所花园小亭,平日她常在此喝茶闲坐。今日在那爬藤的朝颜花下,却隐隐传来她的呻吟声。
服侍她的下人们就立在不远处,听得分明。
她仰天躺在小亭内的石桌上,衣服剥下来做了床褥,白花花的胸前,跳跃着几行极猥亵的墨色小字。信王在她的肛洞里操弄久了,望见那小字更有兴致。她一面逢迎,一面又觉前穴空虚不已。刚扩开不久的肛洞却有隐隐痛感。
终于待信王退出了她的肛洞,她脸上带着献媚的笑,掰开覆在前穴处的阴唇,请求眼前人玩弄她的小穴。
信王兴味索然,伸手从桌上拿起茶壶,将那盏不大滚烫的茶水缓缓倒入妇人的穴内。
一半身子躺在石桌上的侧妃,受了这突然的热烫,弓起身来,竟在慌张中被一盏茶壶操弄得失了神。他丢开手,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动了一旁的下人。侧妃又羞又急,身子却动弹不得,就这样被下人看到那绽开的后庭里缓缓淌下的淫液,而大张着的前穴更是像肉壶般流着茶水。
下人中有服侍过前侧妃的旧人,自是明了,这侧妃,怕是快要不能称为夫人了。
果然,信王理好外衣,召了他们一众奴仆过来,教他们好生伺候夫人,便离开了。
一位男仆走上前去,眼睛在侧妃身子上逡巡,看到她裸露的胸前有两排刺字,他指点着念出声:“淫贱母狗,哈哈,夫人的雅号还真是别致。” 其余下人也不禁窃笑着指指点点。
“咦,另一行是莹奴,莫不是写错了?该是淫奴才对。”
“你们忘了,夫人的闺名便是许月莹呀。”
侧妃被他们看了身子,羞惭难言,又听了他们的戏言,还直呼自己的名讳,更觉难堪,挣扎着酸软的身子,欲躲避那戏谑的目光。
“哎呀,夫人可是又发情了?”
“我……没有,你们……”
“夫人还是莫动的好,得把主子的赏赐漏出来。”一个丫鬟上前,在那犹未闭合的肛口点按着。
指尖刮过肛口的嫩肉,侧妃不禁紧了肛穴口。“不要弄……你们胆大包天——”
“哈哈,夫人还摆着架子呢?谁不知主子把你看作什么?”
“就是啊,要我说,夫人这刺字明明就是名副其实的啊,很有自知之明嘛。”男仆还俯身在她胸乳上观摩那刺字,不时伸出手指描画那几个字。
名副其实,这话让侧妃呆了呆。自己本是奉了爹爹的意思,带着价值不菲的妆奁嫁过来,为着拴住他的心。但他在性事上的放纵让自己难以招架。行事或在白日亭子里,或在下人眼皮下,完全不忌讳她的身子给人看了去。做到兴起处,还要她像狗一样汪汪大叫,又骂她是淫贱的母狗。
她在闺中时便听闻这位夫君——燮国的前皇子有心疾,行事常会或痴或傻,偶有疯癫之意。她便以为这几句是他与众不同的情话,为讨他欢喜,便请道医刺了在胸乳上。不想这回却被他晾在此处,给下人指点议论。
嬉笑声落到她心上,那身子却起了异样。她的夫君只玩过一回她的肉穴,却教她眷恋不已,内里的空虚和麻痒化成淫水,缓缓泌出。
自己当真这般淫贱么……回想嫁作侧妃的短短数月,与他相处的时刻,身子总是被他弄着,耳边是他调笑的话语,原来……
“我觉着日后我们可以唤她母狗夫人,大家觉着怎么样?”
“夫人想是很乐意呢,你瞧她的肉壶……”
有人上前在那泌出爱液的肉穴内戳弄,“哇,流了好多呀。”
仅仅是几根手指在穴内出入,也令羞赧的侧妃欲仙欲死,那人又不知轻重地往内探去,粗粝的指节擦磨在她的敏感处,久旷的肉穴再也受不住,随着长长的一声呻吟,一大滩蜜液随着那往外抽插的手指喷涌而出。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刺字
信王从花园出来,便去了密室,那道人正坐在蒲团上净手,银锭还未及起,正摆在房间正中的矮几上。他行动不便,起居室内的陈设也比寻常所用矮了一截。
道人未曾料到信王会在这时刻过来,有些惊诧。略想了想,他擦净双手,道:“方才夫人来过,请求老道在身上刺些小字。”
见信王凝神似有所思。老道又言:“恭喜信王,又得一爱奴。”
信王突然笑了:“这自然是道长的功劳。不知这刺字对那妇人,有几分痛苦?”
道人不曾料到自己的微末小技竟能得到这般重视。眼前的少女半寐半醒,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信王亲自抱了她在膝上,由道人用药棉轻轻拭着前胸,又翻转身子,拭了臀瓣。片刻后,他捻起一枚银针,欲在那胸前刺下第一笔,信王抬手制止了他:“先写这边。”说着将少女翻转过来。
道人依言在少女的右臀上刺下第一笔,昏睡着的少女突然动了动。见信王没有表示,他蘸了蘸加过药粉的墨汁,继续写下去。第二笔写好,少女像是轻轻抽动了一下。肛间为了方便刺字,新换了玉制的塞子。随着少女的动作,小半寸被吐出体外。信王一手将那玉塞拔出,又示意道人继续写。
这日玉儿困倦间被人抱起,一路到了王府,她睡梦中感到一阵微微刺痛,鼻息间似有主人的气味。睁眼却只看到一角衣袍。突然堵在她肛洞间的硬物消失了。又有陌生的疼痛传来。
对于主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楚,她的身体早已习惯,因此一向是默默的。但这次的痛苦却让她不安起来,身体轻轻动了动。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似的,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不要怕。
不过片刻,道人就在少女的雪臀上写好了那两字。他抬眼看信王脸色,见他唇角上扬,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手作,不禁松了口气,挪开身来,去调制墨汁。
早在先前,他就隐隐觉察到信王对这个少女似乎有些超过寻常的在意,因此凝神提气,让手腕的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样疼痛感也会稍减些许。到前胸时,必得更加些神了,正欲再去添些镇痛的药,忽听身后的信王道:“胸前不必刺了。”
他心中讶异,却见那少女已翻过身来,紧紧抱着信王的手臂,仰脸注视他,眼中似有泪光,又似含水,她的神情太过专注,就像自己看向那些丹药时一般,让人怀疑她是否真的心智失常。